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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典当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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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花辞的小脸慌了:“月夜你不要我了?要赶我走?小辞做错了什么,小辞改!”长长睫毛上沾有泪花,慌张不知所措。
“没有,没有要赶你走!”花月夜像六年前一样抱着花辞安抚:“不过你娘说让你十六岁时回楼兰,我才带你回来,我不会不要你!”这孩子懂事让人心疼,每天太过小心的过着。
“真的不会不要我?月夜不会把花辞送人的,对不对?”花辞的小脸苍白,清楚的记得她娘临死前对她道:“小辞,你是楼兰下一任大祭司,生是楼兰的人,死了,尸体也得留在楼兰土地上,别怪娘,这是命,这是身为楼兰大祭司的命!”
“对,对,不会,不会,花辞只是花月夜的花辞,花月夜的女儿,与旁人无关!”花月夜温柔的安抚,这个孩子牵起他众多情绪。
“不!”花辞挣脱花月夜的怀抱,“我不要当你的女儿,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不是我的父亲,你不是父亲……”你才不是我父亲,月夜!
“好了,好了,”花月夜重新搂过花辞,六年,小女孩长大了:“我带你去看看楼兰,找不到你的亲人,我们就回长安!”自私想,寻不得,自然不算违背誓言。
“嗯!”花辞破涕为笑,心中雀跃,她除了死去的娘,没有亲人,她现在的亲人是月夜,只有月夜!所以她定能跟月夜回长安。
苏言望着花月夜牵花辞的手道:“你说咱做这单生意到底亏不亏本,这次可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得度很多日,很多年!”
青袍男人望了一眼,前面逛街行走的两个人,“据本尊所知,花月夜可是新疆地区身家过亿的钻石富豪,他委托你,你大可按每小时过万的收费,本尊相信这点钱财他定能付得起。”
“呃!”苏言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反正这次他是电话预约,我洗去他灵魂的痛苦,狠狠敲他一笔。”
男人打着哈欠,“因为你的智商在负一百以下,已经赶不上你尾巴数量了。”
“喂!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啊!”
“哦!那本尊回王宫守株待兔了,你慢慢玩吧!”
王宫!苏言扑捉到这个敏感的词,正想城男人问,哪还有男人的影子,龟毛的生物什么时候闪得这么神速了?
………………………………
006 楼兰大boss
蒲昌海孕育着楼兰,每年都会有一场来自楼兰王和楼兰大祭司的祭祀活动,可惜近六年来自从新王安归继位,便一直是他一人举行祭祀,大祭司不知所踪。
花月夜带着花辞回到驿站等待他们是大批楼兰士兵。士兵把驿站团团围住,此次楼兰王安归亲自前来。
安归一身华贵的丝绸锦袍走来,面容深邃碧蓝色的双眼,看到花辞笑得宠溺:“孤的大祭司,欢迎回归楼兰!”
花月夜把花辞护在身后:“大汉商人花月夜见过楼兰王,不知楼兰王前来何事?”挡住安归的视线。
安归不悦,随从自然看出,上前拉开花月夜,花辞拼命的叫了起来:“放开月夜,你们这些坏人!”
随从停住手,不敢上前,眼前女孩有着和楼兰王一样的碧蓝色眼睛,大祭司无异。
安归手一摆,随从退自一旁,温和的说道:“花辞!孤的大祭司,随孤回王宫!”
“我不认识你,我只要月夜,谁也不要!”花辞紧紧的拽紧花月夜的手:“不管你是谁,都不能分开我和月夜。”
安归笑的温柔:“花辞,孤是楼兰王,你是楼兰大祭司,自然要跟孤在一起。”
花月夜心中骇浪,想过花辞身份,却没想过她是楼兰大祭司,楼兰大祭司主宰楼兰国运,终生隐身楼兰王宫。
“不要!我不跟你走,我只要月夜!”花辞倔强挡在花月夜前面,她要保护他。
“你知道你是楼兰的大祭司?”花月夜第一次寒着脸对花辞道:“你一直都知道,瞒着我?”
花辞慌了:“没有……没有……月夜,你要相信我,娘死得时候才告诉我!我不敢说,我怕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才不要做什么大祭司!”
“你娘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花辞抽泣:“在我们回长安的前三天,娘临死前告诉我的!”她怕,一切不过害怕,好不容易有个人疼她,她不想失去。
花月夜记起那天,花辞全身鲜血的回来,问她什么都没说,原来那个绰约万方叫涟漪的女子在六年前就死了。
安归任他们诉说,反正最后一次,让他们说个够就是。
当他望见花月夜抱住花辞时,便寒目以对,随从暗自小心,王心性不定,温柔残酷。
“来人啊,请大祭司回王宫!”安归命令道。
“是!”随从应声,士兵拔刀相向。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杀了花月夜!”安归说的小声,生怕吓着花辞一样。
“你们谁敢?”花辞惊恐大叫,震住一干人。
安归笑了:“花辞你不跟孤走,只能护住一人,孤不杀花月夜,那这些人总归杀得!”
士兵押过商队的十几人,个个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不愿,可是十几条生命这些人都是月夜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是说出:“我跟你走!”一切不过最后挣扎,命运早被娘安排好!
“这才乖!”安归自然伸出手。
花月夜只能慢慢松手,把花辞推向安归道:“楼兰王,可否问一问题!”
“准!”
“你可是花辞的亲人?”
“孤是天底下她最亲的人。”
花月夜闭上眼,转身:“你带她走吧!花辞你要好好的生活,幸福的过完一生!”
花辞泪珠往下落,把手递到安归手上,安归笑的温柔至极,握着花辞的手拉着她道:“放了他们,待他们贩空物件,送他们出楼兰,永生不让他们再踏入楼兰半步。”
自此,决别,永生不复相见,花辞挣脱安归的手,跑回头,抱着花月夜,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月夜,我喜欢你!”转身,一生孤苦,再无欢笑。
“我觉得你挺卑鄙的,说什么不曾涉足异域,转眼就变成了楼兰国师了!还把花辞的行踪告诉楼兰王。”苏言站在楼兰王宫的最高处,望着安归牵着花辞进了宫。
男人幽黑的眸子闪动,负手而立:“不要试图改变任何一个人的命运,这是花辞的命,你不让花月夜亲自来介入,那你就必须亲手把她推向万劫不复,都万劫不复了,还说什么卑鄙?下次不要让本尊听到从你口中说出这两个字!”
苏言被激怒了:“哼!花辞本来和花月夜可以多相处几日的,都让你破坏了!”
“是吗?”男人眼眸泛着青色,甩袖离去,她若不回,罗布泊即将干枯,历史就将改变,你将不复存在,蠢狐狸。
ps:蒲昌海就是罗布泊古时候的称呼!像埃及尼罗河一样孕育着埃及!
………………………………
007 劫杀
王宫中厚厚绒毛毡毯,踩上去有点像踩在沙海之上。
花辞躺在沐浴池中,沙漠玫瑰铺满整个温水池,奢侈,幽香。趴在池边,哭的双眼通红,她再也见不到月夜了。
安归嘴角微翘,站在门外听花辞压抑的哭声,直到哭声渐小,对着守门的使女道:“替大祭司更衣!孤要和大祭司共聚晚膳。”
最美最柔最轻的丝绸绫罗,也让花辞高兴不起来,她像一只木偶一样任使女更衣,长长的头发散开,额间画有沙漠玫瑰。
秀美小巧玲珑的身体包裹在绸缎服中,使女忍不住道:“姑娘,王可真喜欢你,把宫中最好的物件都送来了!”言中羡慕夹杂着妒意。
一旁管事使女却来,把使女推自一旁,躬身道:“大祭司,王正在等您!”
花辞点头,随人出去,管事使女让人无声的把说话使女了结了,大祭司不需要别人的赞美和讨好,更容不得一丝嫉妒。
花辞望着满桌食物对安归道:“我回房吃一样,你不用对我煞费苦心,我现在并没有得到大祭司的传承!于你来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安归起身,对待珍宝一样,拉过花辞,花辞抗拒,安归道:“陪孤用膳,若大王宫,也只有你才有资格陪孤用膳,传承不急一时。”
轻柔的把花辞按住在座位上,含笑回到自己位上,花辞拒绝不了,只能陪坐,食之无味。
生活在花月夜的保护下,一直无忧花辞心中带有无数惶恐,一时间,她失去了月夜,来到王宫,望着月色,自语:“母亲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会是楼兰大祭司?我只想和月夜在一起。”
“月夜,你什么时候回长安,回到长安可会想我,会不会忘记曾经有个花辞喜欢你!”
没人回答她,夜静得可怕,缩着身子抱着自己垂泪,再也没有人像月夜一样守着她,再也没有人像月夜抱着做恶梦她说:“别怕,别怕,花辞有月夜!什么都不用怕。”她的世界没有了月夜。
伟大的蒲昌海迎来她六年第一次大祭祀,岸边站满楼兰民众,牛车上坐着楼兰王,楼兰王旁坐着大祭司。
安归牵着花辞的手道:“孤所幸寻得大祭司,天佑楼兰,祭祀开始!”
楼兰民众伸手半跪行礼,每个人都希望大祭司能赐福于他们,大祭司能护楼兰国运昌盛,更能让人一世无忧。
花辞不知所措,安归牵着她的手,靠近她耳边:“伸出手,抚过他们头顶!”
一句一动,花辞是个漂亮听话的好孩子,走过人海来到蒲昌海边,随从取过一只琉璃杯,安归亲身 下海取过一杯水,饮下一口,递给花辞,宠溺的眼神,让花辞错觉看见花月夜。
接下一饮,竟有合卺之势,安归笑了,笑的赢得王位般 畅快。
民众俯地痛哭,外人不能理解他们对大祭司的忠诚,没有大祭司的赐福楼兰沉浸在衰败颓废中。
观望的人群中,花月夜站在最远处,那孩子应该是幸福的,穿戴楼兰王曾亏欠她,不过笑容少了。
这样该圆满了,忘了那句,我喜欢你,回到长安,娶一妻子,生一个漂亮的女孩,名就叫花辞,谁也抢不走!
无意心中一痛,泪流满面,六年,早已深入骨髓,早在碧蓝色眼眸看向自己时,搅乱了所有自以为是的镇定。
安归牵着花辞坐上回城的牛车,望了一眼那跪在地上捂脸痛哭的男人方向,随从了然,弯腰点头领命。
花辞看见楼兰民众欢呼笑声,也跟着笑了,虽然很浅很浅,安归伸出手指点在她的嘴角,头偏在她耳边,“花辞笑起来可真美。”
拉开距离,花辞道:“回王宫,我累了!”
“遵命!我的大祭司 花辞!”
牛车慢慢的绕着楼兰城走了一圈,风光无限。
马匹驮着人疯狂的在沙海之上奔跑,沙子迷了眼,泪止不住,直到马儿累得跑不动,花月夜从马儿身上摔下,才惊觉,原来在沙漠之中,泪水是可以哭得干。
一声音尖锐哨子声,几个黑衣人从沙子之下钻出,个个手持大刀,目露凶光。
花月夜想跑,黑衣人看穿他的企图,一刀砍断马儿前脚。
鲜血四溅,明知是死还是问:“为何杀我?”
黑衣人持刀过来:“下去问吧!”
“下面人和他不熟,怎么问?”平静的男声道。
“什么人?”黑衣人惊恐的望着四周,只有一个被杀者。
“是我啦!”男声转变女声道:“你们这些人,对白就不能有点创新?”
黑衣人没反应过来,全部倒地,苏言现身拍拍手,还用脚踹了踹,我太厉害了,一招制敌。
“苏言?”花月夜不确定。
“月大哥,你好吗?好巧啊!你来散步?”
“不是!”花月夜盯着苏言:“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想多了!”苏言转身离开:“我不过恰好路过而已。”
“哎!…”花月夜没有喊出声来,他望开苏言走着走着,身边凭空多了一个青袍男人。
男人头发散落肩头直至腰间,青袍背部用青色金勾勒出一只青色巨龙,龙尾龙爪从袍摆蜿蜒至整个背部,龙颈搭在右肩消失不见。
他是谁?
苏言道:“花月夜这家伙完全不识好人心,我救了他哎!”
“他命不该绝,就算你不救,他也死不了,是你自己脑袋短路,硬要救人。”
“卧槽,你不早告诉我!”苏言火大。
男人轻笑:“你不是一直都想当一个盖世英雄嘛,本尊今日心情好,让你先练练手,省得下回接到类似生意,你有命接,没命回!”
你才没命回呢!你全家都没命回!
“如此我还得千恩万谢喽?”
“不客气!”
………………………………
008 爆炒脸肉片
近日,楼兰王妃千然频频找花辞麻烦,已往花辞小心的避开,今天千然破天荒的甩了花辞一耳光,愤怒的说:“挖了你这双眼睛,看你怎么勾搭王,毁掉你这张脸,看王还是不是还照样宠你!”
落了单的花辞,害怕的想逃跑,使女看出她的企图,拦住她的去处。
千然更加愤怒:“现在我就毁了你的容!”
使女小心道:“王妃,她是楼兰大祭司,怕王那边不好交待!”
“啪!”使女被打:“我的话,你也敢不听,好好看看,她根本没有得传承,想来王还不曾碰她!”
“可是………”
“没什么可是!”千然亲自走到花辞身边,花辞被使女抓住压住手臂,挣扎动弹不得。
“你想怎么样?我从来不想跟你争什么!也没想过和你争什么!”花辞防备道,像一只被困的小兽,挣扎。
千然冷笑,“我就讨厌你这种什么都不要的样子,装着与事无争,清高的享受着别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长长的指尖划过花辞的脸,用力,流出鲜血。
花辞吃痛,躲闪不得,“疯子,你疯了!”
“我是疯了,自从你出现我就疯了,我费尽心思做上王妃之位,极尽王的宠爱,可是你来了,你回来了,王就看不见我,他眼中只有你!只有你!”千然说着眼泪落下:“为什么我不是你,为什么你又不是我?”
“因为你不是孤的大祭司!你也永远成不了孤的大祭司!”安归阴郁的走来。
压着花辞手的使女,恐慌的松手俯地:“王,万福!”
花辞靠边站去,面露防备惊吓之色。
望见花辞的脸,安归慢慢走向千然面前,千然跪地,从未有过全身阴寒。
“你伤了孤的大祭司!”
“王…你听我说……”千然全身颤栗吞吐。
“你说!孤听着……”不同寻常的温柔。
“是她,是大祭司,先动手打我,我才迫不得已惩治于她!”千然为了让语言更有说服力,抱住安归的小腿:“王,你要相信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之态,让千然看到其实王还是宠爱她的,挑衅的望了一眼花辞。
花辞看着千然表演,未说一句。
忽地安归发狠,捏住千然下巴,阴郁残忍带着杀意道:“花辞是孤的大祭司,她只是打了你,若是杀了你,孤只会拍手叫好,也绝不会惩治她一点,你倒好,不但吓着她,还让她的脸受伤,千然,你说孤该拿你怎么办,才能消除孤大祭司的惊吓和惶恐?”
千然傻眼,害怕,安归抽出别在靴筒上的匕首,削下千然脸上一块肉。
千然痛苦的尖叫,捂着脸鲜血淋漓,手上沾满鲜血。
安归握紧那块肉,在手中揉搓,“来人,把王妃千然的舌头拔去,暴晒荒沙,再寻一刀工好之人,把她脸上的肉一片一片给孤片下来。”
千然痛哭,求饶,安归扔下手中血肉,笑着宠溺的向花辞招了招手,花辞腿软跌倒在地,呕吐不止。
安归刹那隐去笑容,对着随从道:“凡是动过孤大祭司的使女,剁去双手,充当官妓,死后不得入土。”
花辞不来,安归自然上前,用丝绸擦干手上的血迹,轻柔擦过她的嘴角污物,不顾花辞全身颤抖,抱着她就走。
“你这样容易把她吓着的,楼兰王!”苏言好意提醒。
“走开!”安归不悦,胆敢挡住他的去路?
“哦!”苏言望了一眼花辞,小女孩哭的我见犹怜,让人看着好不怜惜,小小身子还在发抖。
“再多看她一眼,孤命人挖了你的眼!”
我好怕哦!苏言识趣的让道,安归沉着脸抱花辞走了。
苏言摸了摸自己的脸,不高兴道:“你又把我的脸修了?”
“经常望着一张脸,本尊容易产生审美疲劳,免费帮你换了一张!你不谢本尊?”
怪不得花辞望了她,认不出她来。
“那我真心谢谢你啊!”
“不客气,你高兴就好!”
“………”你哪只眼,看见我高兴了。
ps:小可爱!怎么历练才能破蛹成蝶!
………………………………
009 小肉怡情
楼兰王安归对花辞的好,让她从心底害怕,每每恶梦都能看见那一片一片鲜血淋漓脸肉,血腥残忍!
手中在绳子上打个结,计算着月夜离开的时间,二年了,月夜该在长安娶妻生子,宠着另一个女孩子。
长安出使团来访,楼兰上下接迎,花辞听后,手中绳子落地,长安,有月夜的地方。 长安出访使团将军傅介子,带着一干手下,受到楼兰王盛情款待。
席间杯盏交错,舞娘妖娆,看似酒醉傅介子道:“尔闻楼兰大祭司才艺双绝,貌若天仙,不知可否有幸见上一面?”
安归放下酒樽道:“大祭司近日身体不适,还望傅将军见谅。”
“如此倒也可惜了,不过来日方长,本将离开之时还是望能见上大祭司一面!”
“一定!”安归碧眼幽深。
宾主尽兴,欢笑非常。
花辞偷偷去看长安使团,穿上使女衣裙,悄然无声,她只想离月夜近些,如有可能,她想给月夜写信,也许不过奢望。
黑夜慢慢行走,来到招待出使团的行宫,有一黑衣人跳了出来,吓得花辞大叫。 黑衣人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自一旁,举剑灭口,借着月光却看清楚她的脸。
“咣当!”剑身落地,黑衣人一下搂她入怀,紧紧的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花辞扭动身体,嘴巴呜呜的说着:“放开我”黑衣人埋在她的颈间:“花辞,是我,我是月夜!”
霎那间,时间停止,月光被乌云遮盖,花辞忘记反抗,忘记了挣扎,双手拽着黑衣,不愿放手。
幽黑的王宫最高处站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女人身着唐装,金丝滚边。双眼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女人道:“咱可真有缘,这生意算你的?还是我的?”
苏言抬脚和女人站一起:“反正傅介子把灵魂都卖给你了,花月夜的灵魂用一下傅介子的躯壳,你没什么损失!”
“你说我没损失?”女人阴森森的看着苏言:“该死的狐狸精,你知不知道主人要是知道我收了灵魂,没把躯壳也给带走,他会烧了我的!你忍心看我被火烧死吗?”
苏言吃惊道:“你不是被烧很多回了?没见你被烧死啊!”
“说得也是。”女人摸了一把飘乱长发:“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如果主人惩罚我,你得让你家打长工的护着我,龙鳞什么的多来几片也行。”
“你想得到美,你八号当铺店家大业大,我的当铺快入不敷出了,你好意思?”苏言每次说到她的同行,自家邻居八号当铺就恨得不得了,看看人家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命!可自己呢!完全一只土鳖啊!
“我不管,反正躯体借你了,我的身后事你的负责。”八号当铺阿精不依不饶。
“行,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的骨灰收收种一盆青菜的!”
“算你狠!等你这单生意做完,我来收傅介子的躯体。”
“一言为定!送你一片龙鳞!”苏言肉痛啊答道。这生意亏啊!欠阿精一片龙鳞亏大发了。
“月夜你的脸?”花辞真正见了,有些心颤。
“花辞讨厌现在的我吗?”花月夜问道:“若是讨厌,花辞可以躲开。”
“不!月夜!”花辞从背后抱住花月夜的腰身:“只要是月夜,灵魂是月夜,花辞就不讨厌,花辞喜欢月夜,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
花月夜笑了,转身抬起花辞的脸,二年,七百多个日夜,入骨相思,低头轻点樱红唇。
他养大的女孩子,已经占满他的心,他的灵魂,让他不惜一切,寻得禁术,换魂之法。
花辞仰头回应,她的喜欢也喜欢她,还回来找她,高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捧住她的脸,亲吻碧蓝色眼眸,舔去脸上带有咸味的眼泪,单手抱住她纤细的腰枝,紧贴着自己。
花辞怕现在又是梦,伸手搂住花月夜的腰,花月夜得到鼓舞,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中,轻按她的头,加深了来自八年第一次深吻。
直到花辞喘不过气,才略略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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