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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三国-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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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定是这样了！”
刘备闻言连忙问道：“公佑有话快讲，备洗耳恭听。”
孙乾却突然摇头叹息道：“唉，主公，想不到宇信这就要动手了。若乾所料不错，魁头和轲比能恐怕败亡在即了。呵呵，骠骑将军果真英雄了得，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击破数十万鲜卑联军。主公，恐怕宇信此时已经在打右北平的主意了，只待西部战事一停，他就会立马挥兵东进，到时幽州就只有一个主人了。”
刘备听了孙乾的分析后，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沉声说道：“可恶的宇信，外患未绝竟敢同室操戈，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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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公平”交易（二）
孙乾见刘备说出这样的话来，眉头微皱了一下，旋即低声叹道：“所谓‘一山难容二虎’，骠骑将军这样做偏偏合情合理，怎么说他都是名正言顺的幽州牧。若届时他借驱逐素利之名东进，旁人还真不好说什么闲话！”
刘备闻言也跟着叹息起来：“唉，时不予我啊！我刘备何日才能有自己的一片天下？”
孙乾当然知道刘备心中所想，可此时他却没有一点办法，只好好言劝慰道：“主公，我们还是准备尽早离开吧！想必到时幽州再无公孙一家立足之地，我等再呆在此处，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当刘备听说继续留下可能危及他性命时，顿时吓得不敢再开口了。他突然想起当年在雒阳大街上拦了宇信的马匹，二弟关羽还曾当面挑衅过他，差点就惹怒了这个凶人。
刘备想到这里，一脸惊慌地抓住孙乾的胳膊摇晃道：“公佑，我看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吧。这荀攸一来，我们再留在此处也没什么用了。”
孙乾见刘备竟然能够如此果断地放弃这次名扬天下的机会，虽然心里感到有些遗憾，可还是被刘备这种几近“断腕”的魄力所折服。
孙乾思索片刻后建议道：“主公既然已经想通，那么事不宜迟，咱们当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刘备一听马上就得离开幽州，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舍。一句豪言壮语说出来容易，但真要做到心无所念还是不容易的。刘备小心地询问道：“公佑，我们离开幽州后当去何处？”
孙乾苦笑一声：“主公放心，属下早已为主公谋好一策，主公只需如此便可。”孙乾说到后面，故意放低嗓音，只让刘备一人听见。
刘备听完孙乾的计策，不禁拍手称赞。虽说此次不能在幽州立足，但能达到那个目标也算不虚此行了。
当日晚饭过后，刘备便来求见公孙瓒，并将他要离开的事告诉了公孙瓒。刘备不愧是一流演员，那浓浓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看了叫人好生感动！
公孙瓒因为之前误会了刘备，心中有些愧疚，当即挽留道：“玄德何故离去，难道在右北平呆得不如意吗？”
刘备闻言长叹一声，极力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公孙兄长，非是刘备不想为兄长出力，只是公子之事备实在有愧于心，无脸再与同僚们相处共事！”
刘备在说到同僚时，故意加重了嗓音。公孙瓒听后，顿时想起田楷之前所言，面色不禁发红，低声地说道：“贤弟既然去意已定，为兄就不再勉强了，可不知贤弟欲投何处？”
刘备见公孙瓒上道，继续假装可怜地回答道：“唉，兄长有所不知，备已年过三十，如今却还是白身。本想在这次抗击鲜卑的大战中立些功劳，好谋个官职为国效力。哪知却未能保全贤侄，实在令备无地自容，只得先离开此处再作打算。”
公孙瓒一听刘备心中竟然是如此想的，左右都是因为未能保住自己的长子而无颜留下来，心中顿时对刘备更加有愧。
公孙瓒虽然是个武将，可多少懂些为官之道。他平日就不喜欢欠人家人情，而这回却因长子之事拖累了刘备，所以为了聊表歉意，便想为刘备谋个出身。
当公孙瓒提出要举荐刘备为平原郡守时，刘备心中那叫一个惊喜。可刘备心里总算还记得孙乾的嘱咐，叫他不要在公孙瓒面前表现得太贪心，否则得不偿失。
刘备迟疑了半晌才沉声说道：“兄长美意备心领了。备自知才疏德浅，实难担当郡守大任。若兄长真有意帮助愚弟，不如就举荐我去当个县令吧？”
其实刘备真多想了，就算此刻他应承下来，公孙瓒也不会有半点猜忌。现在好了，刘备不愿当郡守，反而想去做个县令，这让公孙瓒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有道是“人各有志”，既然刘备诚心要去干个县令，那公孙瓒总不能强人所难：“贤弟既然想先当个县令，那不如就去平原县吧。左右为兄正打算派人去一趟雒阳，就顺道为你办妥此事。嗯，贤弟要走了，为兄也没有什么礼物相送，就赠贤弟一千兵马吧。”
刘备这回乐了，公孙瓒要送他一千人马，这可比那些用钱能买到的器物要贵重得多。刚才心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刘备连忙拜谢道：“那就多谢兄长了。备准备后日就离开海阳，不知兄长还有何事需要备做的，备一定竭力完成。”
说实话，现在除了城外的十万鲜卑铁骑能够让公孙瓒感到困扰外，好像还真没什么麻烦事值得他惦念的。
当然，眼下公孙瓒也不可能再让刘备去干什么差事，这不是不通人情么：“既然如此，明日贤弟好好休息，后日为兄亲自为你送行。”
刘备走后不久，公孙瓒便叫下人去请荀攸。在公孙瓒心里，为长子报仇的事是刻不容缓的。在还了刘备“人情”后，公孙瓒更是急着打败鲜卑，好擒杀素利为爱子报仇。
不一会儿，下人便将荀攸请到了公孙瓒的书房。其实，荀攸也正在房间等候公孙瓒的召见。在击退素利这件事上，他比公孙瓒还要着急。
虽说如今并州战事已经稳妥，魁头和轲比能都兴不起什么大浪了，但远在海阳城下的素利大军却是一个变数。一旦素利居心不良，起兵西进攻打蓟县，那么将直接影响到整个并州战事。
眼下宇信军的实力还不足以和整个鲜卑国对抗，若这三股力量汇合在了一起，那对整个幽州而言都将是灭顶之灾。
所以，早日解决素利这个隐患，对于宇信集团来讲也是当务之急。只是公孙瓒智谋不足，还看不到这层厉害关系。加上荀攸那不急不躁的行为举止，更是让公孙瓒乱了心神！
若是公孙瓒身边有能人，只要教公孙瓒再拖上它个十天半月的，到时着急的肯定是宇信一方。那时，别说利诱宇信帮忙，估计就算白请宇信这边也得硬着头皮上！
但现在，公孙瓒只一心放在对付城下的敌人，压根没有想这么多。因此，荀攸才显得有恃无恐，慢慢给公孙瓒施压。
荀攸四下打望了一番，见屋内并无外人，这才开口问道：“不知公孙将军深夜请攸到此有何公干？”
公孙瓒不得不笑脸相迎：“公达先生放心，瓒请先生来只为询问破鲜卑的良策，并不是为了什么私事。”
不为私事？这话说出来，荀攸只能相信一半。这公孙瓒也是被素利逼得走投无路了，不然以他的秉性，爱子被杀，估计他早出城与素利决一死战了。荀攸听后默不作声，静待公孙瓒后话。
公孙瓒看出了荀攸有想法，当下给荀攸倒了一杯茶：“公达先生不必有所顾及，此地没有外人，先生可畅所欲言。”
荀攸不由哈哈大笑：“看来公孙将军早已明白攸的心思，如此也好，那攸就有话直说了。”
公孙瓒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已经想好了，哪怕是被荀攸借机敲诈一顿，也要问出计策来：“先生有话直说，瓒绝不拒绝。”
荀攸从怀中小心地摸出一封书信，顺手递给了公孙瓒：“公孙将军，此乃我家主公给你的信，还请你先看完此信再谈。”
公孙瓒见荀攸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当下疑惑地接过信封。当公孙瓒读信读到一半时，只见他面色突然一紧，眉头微微皱起。看到后面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待他读完后又起身徘徊，先前的友好态度完全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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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公平”交易（三）
公孙瓒的反应似乎完全在荀攸意料之中，只见荀攸一脸轻松地品着茶，并不去打扰公孙瓒思考。公孙瓒身边无高士指点，荀攸非常确定以公孙瓒的智慧还看不透其中关键，只有顺从一条路可走。
说到这里，不得不感叹一下人才的重要性。更深入一层说，明明前面是个坑，高明之人自有识别之能可以避开，而智计不足者要想躲过唯有依靠前者。
在这一点上举个例子说明。正如韩信谈论高祖之才，刘邦无将兵之才却能打败素有战场死神之称的项羽，只因其有将将之才。以擅将兵之将将兵，不失将兵之道。
公孙瓒在书房里徘徊了小半个时辰，这才重新坐回桌边，沉声问道：“公达先生，这个真是你家主公开出的最低的交换条件么？”
荀攸早知道公孙瓒会发问的。呵呵，这种诸侯级人物是不会甘心一朝沦为人下臣的。荀攸有备而来，岂会临场失了章法：“公孙将军若真要这样想也不是不可以，攸只想知道公孙将军做出的决定是什么？”
公孙瓒听了荀攸的话，又望了望信件上的内容，最后在落款的地方停留了片刻。是的，他不甘心，想他公孙瓒一生征战沙场，最后却只能做人家的一个马前卒，这无疑是对他人生的全盘否定。
这封信里明里只要求公孙瓒交出地盘，承认宇信才是幽州的唯一主人，但实际上还包含着另外一层深意，这一点荀攸没讲，公孙瓒本人却明了于心。像他这样有雄心壮志的人，估计宇信是不会再重用他的，最好不过做一富家翁。
其实这还真是公孙瓒误会了，宇信还真没有逼他退出政治舞台的心思，只是想单纯地削去他的自治权而已。
不过公孙瓒身为古人，有这样的想法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荀攸是宇信方的使者，他带来的条件就相当于是宇信提出的。
而荀攸呢，作为宇信的臣属，自然会多替宇信集团的利益考虑，所以他在信中才会含蓄地表达出这么一层意思，要的就是从最大限度上解除公孙瓒这个内部隐患。
公孙瓒要刨根问底，荀攸心中好笑却不点破，只是含糊地答道：“还望公孙将军不要见怪，毕竟这是咱幽州内部的事。要是信上的内容传扬出去，恐怕对大家都没好处，所以眼下这般方法是最稳妥的。”
公孙瓒闻言一怔，捏着信纸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将本来平滑光洁的信纸顿时折成了一团。
这回公孙瓒是一点念头都没了，这宇信真的太奸诈了，信函最后居然没有落款，而是要公孙瓒单方面签字画押。即便到时想向上申诉，上面的人也不敢接下这烫手的山芋。万一宇信到时矢口否认，那这梁子可就结下了。
公孙瓒仰面沉思了半晌，再次起身往灯座走去。公孙瓒下不了决心也是正常的，不过想来个咸鱼翻身怕是妄想，蓟县城里那三大逆天级别的军师也不是吃素的。
荀攸自然知道公孙瓒想要做什么，当下也不去阻止，只是好言提醒道：“若公孙将军觉得为难，我可以等，我家主公吩咐了，不得给将军您施压，一切全凭将军自断。”
荀攸说完便要起身离开，留在这儿无非是看公孙瓒做心理挣扎的好戏。但荀攸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大半夜地陪公孙瓒这么干耗着，他得去休息了，他必须养足精神为宇信谋划，因为那才是他的职责。
公孙瓒长叹一声，随手将信件丢进了灯座之内，转身对着荀攸的背影问道：“宇子贤已经解决魁头了吗，他人现在在哪里，如果我答应他的要求，他什么时候能够出兵袭击素利的后方？”
荀攸一听公孙瓒如此发问，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因为这无疑已经表明了公孙瓒的决意，至少他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那些条件。
买卖可做自然有继续讨价的余地。荀攸笑着转过身，先向公孙瓒施了一礼，这才恭敬地回答道：“公孙将军大可放心，我家主公现在正坐镇雁门关作围歼魁头的最后部署，只需半月即可全歼并州境内的全部鲜卑人马，然后就会挥军东进，配合将军夹击城外的敌人，到时定让将军亲手斩杀素利。”
公孙瓒听完后点了点头，又问道：“我想宇子贤一定还对我有所要求吧？事到如今你也不必隐晦，尽管说来我听。”
荀攸听后哈哈大笑：“哈哈哈，爽快！只是将军多心了，除了信上提到的，我家主公再无其他要求，将军放心便是。”
荀攸的回答倒真让公孙瓒感到意外，自己这些年来与宇信划界而治，现在他有能力收回地方，却没提其他要求。难道他就不想对自己加以惩戒，毕竟自己这种行为无异于犯上作乱。宇信绝口不提惩处之事，确实让公孙瓒有些想不通。
呵呵，其实公孙瓒的这般想法也在田丰等人的算计之内。只是这回情况特殊，能够收回领地管辖权已属不易，实不可再作强图。敲山震虎可以，但别逼迫得太紧，以免狗急跳墙坏了大计，那就不美了！
荀攸见公孙瓒一脸疑惑，当下反问道：“公孙将军可是担忧我家主公会加害于你？呵呵，如果真是这样，攸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家主公乃当世英雄，他说了事成之后绝对不会为难将军，将军是留是走皆听其便。”
公孙瓒没有怀疑荀攸的理由，毕竟宇信的传为信誉摆在那儿。宇信能够如此大度，反倒叫公孙瓒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既然有希望留于军中，公孙瓒自然不想放手：“如果我愿意留下来，骠骑大将军将如何安置我？”
公孙瓒的话无疑暴露了他心里尚存的侥幸，这一点岂能瞒得了智谋过人的荀攸？其实，有那么一瞬间，荀攸已经对公孙瓒动了杀机，这厮看来会耐不住寂寞，久后必反，留着无用！
荀攸在心里已经对公孙瓒宣判死刑了，只等回返蓟县后与田丰计较，届时想个万全之计除掉此人，以免日后让宇信难堪。
眼下荀攸还是赔着笑脸：“主公曾言‘公孙将军乃大汉之忠臣，防御胡族功不可没，为我辈之楷模’。这次攸来时主公说了，如果公孙将军愿意加入我军，他将倒履相迎。”
公孙瓒听到这里再没有丝毫顾虑，当即下拜道：“瓒愿归顺骠骑大将军，听凭荀军师调遣。”荀攸见公孙瓒愿意投效，虽然很高兴，可心里已经有了忧虑。毕竟这公孙瓒曾为一方诸侯，如今迫于形势才肯归降，他日若逢变故难免会生二心，这人怕还是留不得！
次日一大早，公孙瓒便召集部下，宣布自己投靠骠骑大将军麾下，并让众将自行决定去留。对于公孙瓒的这种作法，荀攸倒是见怪不怪。愿意留下的自会用心办事，不愿意的强留也无益！
只是让公孙瓒没想到的是，他的老部下关靖和单经在散会后便告病不出，而其余人则表示愿跟随公孙瓒一同投效宇信。
刘备在得知公孙瓒举众归顺的消息后，一面叹气让宇信捡了个大便宜，一面又暗自庆幸自己摆脱得早，没有遭受什么牵连。否则在那种情况下，刘备要是再闹出什么不合群的意见来，怕是走不出海阳县。
坏消息有，好消息自然也有！当刘备得知关靖单经二人弃官后，当天就拉着孙乾作陪同，厚着脸皮上门求贤，最终收得二人一同前往平原县上任。
刘备在外逍遥，荀攸也没闲着。在蓟县时，田丰就曾多次提醒荀攸到海阳后要密切留意刘备动向。如今得知刘备请得关靖单经二人辅佐并逃离幽州的消息后，也是有些震惊，荀攸心中暗自忖度道：“这刘备还真如元皓所言，见缝插针，不失为一代枭雄，日后必成我方劲敌，呵――呵！”
其实荀攸高看刘备了，此时的刘备虽然胸怀大志，可在智谋与心性方面还远不能与曹操相比。他要想成大气还得多加磨练，只是被拥有陈平之才的荀攸提前盯上了，不知他还有没有机会一飞冲天？
荀攸成功说服公孙瓒归顺后便写信报之宇信和田丰，将海阳城的情况一一作了说明，并特意反映了刘备的去向。
宇信在收到荀攸消息后，立即下令三军行动，对驻留在雁门关外的鲜卑军展开围困。许褚高览率两万马步军自武泉关南下，一举收复成乐、武进、武成等县城，三日内直达武州县，彻底切断了鲜卑人的退路。
随后赶来的赵云鲁肃，也于两日后到达雁门关南面的鹰头山。生性谨慎的赵云听取了鲁肃的建议，在鹰头山山口北面堆起了多重土垒，用于迟滞可能南窜的敌人的集团冲锋，又在山口道上搭设了三座土台，准备防御鲜卑人的亡命反扑。
………………………………
第二百六十七章 猜拳游戏
当幽州各部队都到位后，宇信召集手下众将制定了具体的作战方案。鉴于目前鲜卑军兵力依旧十分强大，宇信最终决定将整个战役分三步来完成：第一步，寻机烧毁鲜卑人的粮草，迫其迟早北归；第二步，调集粮草屯于雁门关，引诱鲜卑人来攻，进而消耗其有生力量；第三步，待鲜卑人的攻势乏力时，视情况在武州县或鹰头山下予以包围歼灭。
为了让鲜卑人进一步放松警惕，给自军创造袭击的机会，郭嘉向宇信献上败战计，让张飞张郃文聘三大猛将务必在一日之内连败三阵，以骄鲜卑人之心。
张飞早年便已声名大振，别阳涧一战只身挡住数万鲜卑铁骑，深为草原人所忌惮；张郃和文聘二将不久前都曾深深地刺激过魁头，前者捣毁了他的老巢，后者牵着他的鼻子，耍得他团团转。
正因三将与鲜卑结过仇怨，郭嘉才点名让他们去诱敌。呵呵，对于魁头等人而言，还有什么比打败死敌更让人痛快的呢？
宇信考虑再三，觉得郭嘉计策较为妥当，便令三将依计行事。本来张飞等人对故意诈败心有不甘，凭什么平白便宜那些蛮将成就威名？可无奈这命令是宇信下的，三人顿时只得选择保留意见了。
第六天一大早，张飞三人便出城到鲜卑大营外叫阵。有重任在身，三将都早早起来晨练了一番，疏松好筋骨后再上阵。
魁头和轲比能二人自从闹僵后，就将偌大一个军营一分为二，然后各占一半，两方人马是老死不相往来。
魁头虽名为鲜卑国单于，但他的势力也仅限于西部疆域，在没有得到东部鲜卑部落支持以前，他也不敢对轲比能这个叛逆分子下手。
今日，两人还在各自的帐中做着春秋大梦时，就听卫兵报告说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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