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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彩虹-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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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破偏逢连夜雨,期铜也跟着凑热闹了,在连续创下几年新低之后,期铜在全球电信网络系统升级,需求量大增的国际利好消息刺激下,铜价也开始震荡走高,彻底突破自1999年以来形成的1400至1800的震荡箱体,报复性上涨,到八月末已经上涨到2600美元/吨的几年来地历史高位,而且仍在继续上涨。不断创下新高。
    至此,大部分人都已看出形势逆转,整个期货市场已经变成了多次市场,中小机构和散户开始纷纷加入张胜这一方的多方阵营。聚沙成塔,这些散户资金量虽少。但是全国有这么多散户,蚁多咬死象,一旦团结起来,那是很恐怖地一股力量。
    空方机构们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如果此时抽身。他们能走。但是每个机构的财产都将缩水一半以上,这是令人难以容忍地损失。而且。由于同盟关系的建立,他们不能自由退出,又不可能达成一致意见,如果发生内斗,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在猜忌和互相监控的情形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国际形势突变,或者将多方能量耗尽,从而逆现货市场之势,强行反向运向。这个时间虽短,但是足以让他们反败为胜了。
    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只能悲壮地继续投入,当一个本来是市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神一般的存在只能寄希望于连他也无从预测的命运时,那悲剧还会远么?
    大豆,涨到了3740元/吨,小麦涨到了1820元每吨,其他品种也不断上涨,市场做空散户消失殆尽,当初倾向空方的千万元级机构灰飞烟灭,独撑危局扮擎天柱大哥的只剩下徐海生和以上海集团为首的超级主力了。
    可是他们的财产也在不断缩水,百亿机构变成十亿机构,亿元机构变成千万机构,除非出现奇迹,否则他们将成为历史记录上的一个符号。在这个传奇地时代,许多几年前还蹲在路边吃盒饭的人成了亿万富豪,命运的轮盘现在似乎有把他们送回出发点的打算。“徐先生,我们平仓吧!”艾戈心惊肉跳地说。
    他是黑社会,可是黑社会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地啊,眼见他的投资就要全军覆没,艾大哥心痛如绞。
    没有玩过权证和期货的人,永远无法想象财富增加和缩水的速度就象吹个泡泡糖那么简单,这个赌场,才是世界上最大的赌场,比世界四大赌场地交易额加起来还要庞大地赌场。
    “清仓?”徐海生从电脑屏幕上慢慢收回目光,抬起脸来。他一向最注重形象,可是一向风流潇洒的他,现在也满眼血丝、颌下有寸长地胡茬。
    艾戈脸上显出一丝酷厉之色:“徐先生,我也是混黑道的,我就不信,那些大人物的手下就有三头六臂,现在明摆着是送死,咱们不能再拼了。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他张胜能东山再起,咱们就不能?徐先生,清仓吧,我护着你走,保证不会让你挨他们的黑枪。”
    徐海生一声怪笑:“我的钱现在已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你叫我清仓?清了仓怎么办?向我投资的的,有些是签了保本协议的,我的钱要全部拿去偿还他们。被打回原形,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他按着桌子,目光呆滞地移回屏幕,喃喃道:“就算是妖精,也不喜欢被打回原形。”
    “那……那把我的钱抽回来!”艾戈咬咬牙,不再那么恭敬了:“我不想赌下去。能回来多少算多少,把我地钱还我。”
    徐海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吼道:“混蛋!老子给你赚钱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要求抽资?人人都象你这想,一盘散沙,成得了什么气候?”
    这时电话响起来,徐海生看了一眼,直接将话线扯断,要求撤回投资的。何止是艾戈一个。
    他困兽似的在房间里走动,说道:“大家都在坚持。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我就不信,他们拉一个品种、两个品种容易。他们拉到整个期货市场上涨,而且是连续不断的单边上涨,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资金量。不走,不能走,对方一定和我一样就要崩溃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谁坚持到最后,胜利就是谁的。”
    艾戈看着他,冷冷地扯扯衣领,淡淡说道:“我是粗人。我不懂得期货,不过……我听你说过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逆天而行,必遭天谴!现在的走势。我觉得继续做空,就是逆天。”
    “你懂个屁!”徐海生狞笑:“我命在我不在天,只要我地力量够强大,我想呼风风便起,我想唤雨雨便来。我。就是天!”
    电脑发出了提示间,徐海生赶紧扑到屏幕前。拿起了耳机。
    他们这些超级机构主力为了行动一致,随时交流意见,是开着网络会议的。
    “你出去吧,我徐海生大江大浪见得多了,险死还生地事也不是没有过,这一次,我还是不会败!”
    艾戈犹豫了一下,眼见徐海生一脸的倨傲自信,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最终,他还是重重地跺了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同别人交流了一下意见,彼此眼中都有一些恐惧和绝望,却互相说着鼓励打气地话,他们除了坚持、等待,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徐海生交流完毕,关闭视频,想打电话给期交所继续增仓,可是他已经抽不出钱来交保证金了,现在形势如此,期交所的领导虽是他的哥们,怎么可能敢押上身家性命陪他冒险?
    仔细想了半晌,他终于颓然叹了口气。
    这时,QQ突然闪动起来,一个陌生人,只有一句话:“徐哥,是我!”
    徐海生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已意识到这个人是谁了。
    “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徐海生倒抽一口冷气,迟疑一下,才按了接受。
    然后是视频申请,两个人,隔着网络遥遥相望。
    相视凝望片刻,张胜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笑意,徐海生从桌上摸到一盒烟,拿出一支点上,脸上也是满不在乎的笑意。
    “徐哥,好久不见了啊。”张胜感慨地一叹:“一别经年,物是人非。往昔种种,如在眼前啊。”
    这话有点耳熟,徐海生突然脸上胀热,有种被羞辱的感觉。他记得,这话他曾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对张胜说过,在他诳出钟情,诱来张胜时,对他说过。
    “徐哥的万里江山,即将不保。做为兄弟,我很好奇,不知道象你这样眼中只有利益,从来不曾在乎感情地人,失去了你最重要的东西,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是么,”徐海生一扬眉:“胜负尚未可料,老弟,你高兴的早了点。”
    张胜笑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徐海生扫了一眼盘面,目芒微微一缩。张胜看在眼里,嘴边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徐哥,今天坐在这儿,遥想当年,真是如在梦中啊。我们在小饭店门口下棋的时候,恐怕都不会想到有今时今日地境遇啊。”
    徐海生面噙冷笑,一言不发。
    “来,徐哥,咱们再下一盘。一面下棋,一面搏奕……”
    张胜传过来一个网址,徐海生点开,是一个在线象棋游戏。
    画面打开,还有一阵节奏优美的音乐传来,徐海生并不知道那是96吕颂贤版《笑傲江湖》中的琴啸合奏,只是觉得那乐曲轻松中隐泛杀伐之气。
    “请长者先行。”
    “好!”
    徐海生也不客套,“啪”地一声架上了当头炮,张胜立即起炮相迎。
    徐海生一诧,竟是以攻对攻。
    平常的习惯和行为,和他的性格有着极大地关系。性格决定命运,张胜竟然一改旧习,以攻对攻?
    “啧啧啧,嗳呀,老弟啊,你这棋艺不止没有进步,而且舍长取短,以你所不擅长地方式下棋,好不凄惨啊!”
    徐海生惋惜地摇头,张胜只剩下一马数卒,而他却是军马炮俱在,这盘棋闭着眼下,张胜也输定了。
    他没有继续下棋,而是抬眼看着张胜,淡笑道:“还有继续下么?”
    张胜笑笑:“不用,我输了。”
    徐海生得意一笑,张胜道:“下棋,我输了。没关系,可以重新来过!”
    他点了一下认输,棋子飞快地落回原位,整个棋盘复原如新。
    张胜又道:“而人生,你输了,你还有机会重新来过么?”
    徐海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张胜,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自信,来自于准确地判断!你现在却已完全是赌搏。徐兄,你一向喜欢摆布别人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沦为命运的棋子时,是何等的无奈吧?”
    张胜点起一枝烟:“我败了,有人扶我保我、有人随我跟我,你呢?你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以前是孤家寡人,以后也是孤家寡人,永远都是。一个孤家寡人,你高高在上的时候,还有奴才象狗一样供你驱使。可是当你从权力宝座上摔下来的时候,你连狗都不如。”
    他悠悠地喷出一口烟,烟雾缭绕,模糊了面容:“徐海生,大局已定,我要出国,开始我新的人生。我的路刚刚开始,你的路却已到尽头,棋已下完,生者生,死者死,各安天命吧!”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204章 性是天堂,欲是地狱
     更新时间:2008…12…22 2:06:51 本章字数:5780
    张胜微笑着合上手提电脑,旁边的秦若男便偎进他怀里,轻轻道:“现在就走么?”
    “现在就走!”
    张胜笑着张开手臂,把她揽住:“这架首相一号不错吧?我跟长沙的张先生借的,同宗同祖,兄弟一家嘛。国内对私人飞机的限制太多,飞机我买得起,用着却一点不方便。等出去后,我也买一架豪华喷气式,带你们周游世界。”
    “用的频率又不多,不要花那钱了,光维护费就不知要多少,需要时乘坐航空公司的飞机就成了。”
    “呵呵,”张胜眨眼笑:“这就开始知道心疼自己家的钱啦?放心吧,虽然我把周氏家族的财富交了出去。不过这一次财富大洗牌,不知多少亿万富豪折戟沉沙,同时也不知有多少新的亿万富翁站了起来。而我……,目前的全部收益都归我所有,我财产的增幅说出来会让你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
    秦若男被他一说,脸蛋儿有点红,她嗔道:“那也不许乱花。”
    她不好意思地掠掠头发,又道:“事情还未完全结束,现在就走好么?”
    “放心吧,大事已成定局,现在只是等结果而已。洛菲完全处理得来。”
    秦若男撇撇嘴,有点醋意地道:“她还真是你的红颜知己呢,你们……你们朝夕相处,同床共榻那么久,真的没碰过她?”
    女人太爱吃醋男人伤脑筋,女人完全不吃醋男人会更伤脑筋。不伤大雅的醋意,反会增加女人的风情和男人的兴趣,张胜见她娇俏的模样不禁失笑:“当然没有,要不然啊,你老公能这么容易得到自由之身?为了你。我忍得这么辛苦,不犒劳犒劳我么?”
    说着,他便俯身向若男吻去。
    “去去去!我不要!当你是香饽饽呢,都抢你是不是?”
    “那当然”,张胜得意洋洋地笑:“你知道每天有多少美貌女大学生周旋在富豪俱乐部。盼着有机会得到男人的青睐,你知道我在报上公开宣布为了小男男放弃巨额财富后,有多少女孩寄写真照片给我,愿意做我的生活伴侣?珍惜机会吧,我的宝贝
    说着,他地手已探向秦若男的胸部,秦若男羞叫,急忙推他:“臭美吧你,不要。不要,我不要,被人看到要羞死了。”
    “嗳。我不吩咐,谁会进来?”
    飞机启动了,短暂的冲刺后机体一轻冲宵而起,机体呈30度角倾斜向上,阳光耀眼而入。
    张胜暂时停止了动作,揽着若男,嗅着她的发香,温柔地握着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温暖地掌心。
    飞机进入了平稳飞行状态,张胜站起来。把房间的门关上,挂上锁,然后走回来。
    一见他动作,若男的脸便红了起来,她不安地按着沙发向里边坐了坐。晕红着脸吃吃地道:“你……你做什么?”
    “若男,”张胜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咬着她的耳朵说:“你不是说,和我亲热,快乐的象在天上么。那你想不想试试。真的在天上飘飘欲仙?”
    秦若男“呀”地一声轻叫。只觉他的热气喷在耳朵上,半边身子已经酥麻起来。
    “不要。大白天的,你别疯了。”她跳起来要逃开,被张胜按着平坦地小腹一把扯了回来,翘臀一下子坐在张胜的大腿上,然后两只手便抚上了她的胸,嘴唇吮住了她地耳珠。
    若男同若兰的热烈、**不同,她是内媚型的女孩,喜欢浪漫的氛围,柔情似水的爱抚,有点慢热。
    但是今天这样的情景,充分调动了她的情绪,短短几分钟的爱抚,她就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低吟,衿持和紧绷卸去,流露出小女人的妩媚。
    她微微眯着眼,嘴唇微张,舒服得象一只慵懒地猫儿。
    张胜爱抚着她,从侧面看着她,漆黑透亮的眼眸从眼帘中闪动着朦胧的光,卷翘的睫毛为她雪白的肌肤增添了几分无暇地质感,美的无懈可击的小嘴与坚挺的俏鼻构成惊艳的容颜。
    张胜心中涌动起一种满足地愉悦,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他地嘴唇贴着她吹弹即破的面颊,亲密地耳鬓斯磨着,吮着软嫩地耳垂,然后渐渐向她的嘴唇靠近。同时,他托住了若男的纤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啊,胜子!”若男动情地低叫,把头羞涩地埋进了张胜的怀里,乖乖地被他抱到床上,明艳照人的容颜染上绮丽的酡红,美艳的不可方物。
    衣服,一件件象吹落的花瓣,玉体横陈,低吟如歌。张胜摩擦着她光滑柔腴的大腿,凝视着她迷蒙如春水的眼波,然后俯下身去,吮着她果冻般香甜而柔软的樱唇。
    芬芳的气息令人迷醉,怀里的娇躯如小鸟般颤抖,张胜把自己的舌头探进那樱桃小嘴,大胆地挑情。
    “胜子,等……等到家再……再给你……好么?:若男恳求的尾音微微发颤。
    “不行,我现在就要!”张胜在若男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若男嘤咛一声,羞得捂起了眼睛,脸红如血,娇躯在他身下不依地扭动起来。娇躯扭动,曼妙如蛇,张胜欲火渐起。内衣也被剥光了,锁骨优美的线条,刀削般的香肩,骨感的体态美感让人口乾舌燥,黑色的蕾丝胸罩半遮惊人浑圆的起伏,白嫩光滑的女体如新生婴孩般无
    俯身欣赏一番那惊人的美丽,张胜的手伸向她笔直修长的大腿,然后探向……
    若男娇躯一紧,双腿微勾,十根雪玉卧蚕般的脚趾颤抖着缩紧,甜美地**声宛如小鸟春啼。
    “喔……,胜子。呀……不要再碰……好……好酸……”
    快感让她仰面呻吟,水蛇般摆动的腰呈现完美的曲线,她开始拉扯张胜的胳膊,暗示性的举动十分明显。
    “要叫老公!”
    “嗯……哼……,老公。坏老公,别欺负我……”
    无辜纯真地声调象个小女孩,那风情偏又慵懒妩媚之极。车子已预热完毕,引擎的发动声代表着一切准备就绪,张胜强忍冲动,俯身压上去,缓慢而坚决地挺入……
    “我还真是不够自己留一条退路啊!”徐海生瞪着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盘面惨笑。
    他早该知道,张胜挑这个时间与他联络,向他摊牌。今天就必然有所举动。
    果然,下午一开盘,就象是吹响了冲锋号。所有期货品种发动了全面进攻,如同绑在了火箭上,涨停的比比皆是。还未闭市,他就收到消息,申万宏老总眼见大势不妙,顾不得当初订立的攻守同盟,立即指令清仓,随即调走公司6000万巨款,拿上护照想逃之夭夭。
    但是在去机场的路上他出“意外”,他的座驾被一辆大型机动车辗成了废铁。他不但没有逃走,还把家人也连累了,妻子和16岁的女儿同车丧命。
    徐海生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行尸走肉般向门口走去。
    楼下负责监视所有同盟者的那些神秘人已经消失了。
    这一仗,他们已经败了。即便那些具有黑道或政界背景地几个强大人物也没有本事力挽狂澜,因为多方的主力在黑白两道的影响并不逊于他们。
    更可怕地是,当一切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许多在经济领域涉足较少的神秘人物这次也异乎寻常地参予了进来。并且明里暗里、在政策、舆论等方面为多方大开方便之门。
    这些大人物败过一次并不要紧。只要手中有权,他们就能东山再起。他们不理解的是这些以前或保持中立、或不太关心资本市场的势力因谁而来。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他们感到似乎多方有人比他们来头更大,或者动用了什么他们完全不了解的人脉关系,所以在大局已定之后,他们立即召回了自己的人马。
    徐海生推开门,发现走廊里站着几个黑西装的男子,他们是艾戈的人,一向跟着徐海生,身前身后供他驱使,为他奔走。但是这时看到徐海生,他们脸上却没有了以往地恭敬,一见他出来,一个刀疤脸便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徐先生,外边不怎么太平,艾哥说,你还是待在里边安全一些。”
    其他几个人也凑了过来,目中隐隐泛着残忍的凶光。
    徐海生全明白了,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重新关上了门。
    徐海生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刮了胡子,打扮得利利索索的,穿上西装,对镜一照,仍是风度翩翩。
    徐海生默立良久,苦笑一声,拿起领带想打上,终是没了心情,他长叹一声,拎着领带出来,往桌上一丢,点上了一枝烟。
    这时房门一开,唐小爱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知道最近徐海生正在做一桩大买卖,具体情形她没打听,她正忙着自己的事呢。她已经相中了一套海滨别墅,徐海生付了款,名字落的是她地,徐海生又慷慨解囊让她大肆装修,如今新居装修好了,她特地赶来让自己的男人分享她的喜悦。“海生!”唐小爱兴奋地叫,见徐海生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面,笑道:“怎么,今天又有酒会应酬么?”
    徐海生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唐小爱走过去,站在他椅后,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喜孜孜地说:“海生,我们的滨海别墅已经装修好了。”
    “唔……”
    “你不开心?”唐小爱俏皮地往他耳朵里吹气,用性感诱惑之极地语调低语:“人家还特意为你买了一张进口大床喔,床上有机关地。可以摆好多种性爱姿势。”
    “哼,”徐海生笑了:“你这么喜欢被人干?”
    “瞧你!”唐小爱娇嗔地推了他一下:“干吗说的这么难听啊?”
    “难听么,这叫直接。”
    “真是地,人家……还不是体谅你嘛,工作忙、年纪毕竟也不比当年。这样你轻松些呀。”
    徐海生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欲火,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唐小爱摁在桌上,也不脱她的上衣,便去撕扯她的筒裙。唐小爱又羞又笑地扭着浑圆结实的屁股:“你做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地愣头青,这么急色的?”
    徐海生把她的裙子扯开,蕾丝内裤使劲往下一扯,露出圆润饱满的丰臀。“啪”地使劲拍了一巴掌,在唐小爱的娇呼声中喘着粗气说:“你是老子地女人,我喜欢什么时候搞。就什么时候搞,不满意么?”
    “别……,不是……,”唐小爱稍稍感到自尊受辱,她咬了咬唇,说:“我没关门,外边……有人的。”
    “他们?”徐海生大笑:“他们不过是我养的一群狗,丢根骨头给他们,就得向我摇尾巴。人做什么,需要看狗的脸色么?”
    说着。他扯住唐小爱的头发,像骑着一匹牝马,狠狠地刺进了那销魂的膣体。
    许久之后……
    “海……海生……”,唐小爱气喘吁吁地叫,脸上一片嫣红:“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勇猛。啊,快受不了啦……”
    徐海生抓起桌上的杜松子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头有些晕眩,下体却更加膨胀了。他狠狠地撞击着。下体撞击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老子哪天不勇猛?嗯?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他又狠灌一口酒。酒瓶丢开,摔到柔软的地毯上,滚出好远,眼睛瞥见桌上那条领带,他突然头恶念陡生,拿过领带便勒在唐小爱细嫩地脖子上,象勒着马缰,更疯狂地耸动起来。
    “一起死,让她陪我一起死!”这个疯狂的念头,在徐海生的脑海里久久盘旋……一号豪华公务喷气机早已出了中国领空,仍在云海中翱翔。
    秦若男趴在舷窗口,双手扶着舷窗,披头散发、满脸潮红,艳若玫瑰。那双湿润地象要滴出水来的眸子,看着舷窗外浮云朵朵,有种如在云端漂亮的感觉。
    她牛奶一样洁白,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下塌,带出一线浅浅的沟,两片臀瓣却象明月般向上翘起,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线条看着就象一枚硕大成熟的蟠桃,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身后,张胜抱住那似奶油堆积起来的翘臀,鞠躬尽瘁,冲锋不已。秦若男小嘴半张,眉头微蹙,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着,一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地玉乳颤悠悠地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摇曳,那两颗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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