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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烧尸怪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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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弄错了。”
我看着,这并不复杂,沈师傅把尸体拉出来,拉到推车上,尸体在架子上,直接可以挂到推车上。
我想,也没有什么难的,但是我很细心的看,如果没有那么难,沈师傅也不会说要带我几天。
沈师傅没有让我动手,就是让我看,我跟着跑来跑去的,十三个死者,送到传送台,一切都很顺利,回办公室换衣服,沈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祝你好运。”
我挺奇怪,这有什么事情吗我师傅说过,死人是最不可怕的。
我下班出来,张小雪就跟出来,我上车,张小雪拉开车门上车。
“奶奶晚上让你过去。”
然后跳车就跑了,上了自己的车,开着走了。
我犹豫着,开车出去,回家,坐在冰冷的家里,就是感觉到不舒服。
天黑后,我就开车去了周师傅家,张小雪在,菜都摆到桌子上了,张小雪笑眯眯的,心情挺好,大概也听说一些事情了。
“明喆,就毛晓丽的事,你真的不应该那么做,不过已经发生了,这事就算了,她用的是血浇的花,可是用的是自己的血,她定时给自己放血,就是这样。”
我哆嗦了一下,定时给自己放血不是其它人的血我可听说过,医院有的人用血养花,看来我真是多余的事情了,得罪了毛晓丽,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别看她平时不跟谁接触,可是毕竟来场子里二十多年了,有着怎么样的交结,谁知道呢
“明喆,除了这事,就是跟骨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千万要注意,还有就是,你运尸体,如果有什么诡异的事情,你不要乱来,尤其是有人叫你名字的时候,你不要回答,就装着没听见。”
我汗都下来了,本想问问跟骨的事情,现在也没有不想问了。
“周师傅,这运尸体还有麻烦吗”
“在柜子里的到是好说,接直挂车,可是单间里的,你需要抱出来。”
“我在把尸体放上传送台的时候也抱过,没有事情。”
“那不一样,而且传送台可是不抱,直接挂上,全是机械的。”
我愣住了,可是他们让我抱了,师傅也让我抱了,我愣住了,银燕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没有多问,也没有再说什么,我感觉到麻烦缠身了。
那天我送张小雪回家的,我回家,坐下看电视,虽然很晚了,但是我睡不着,又如同第一天去火葬场一样的感觉,害怕,紧张,好奇,反正五味陈杂。
………………………………
第十八章 敲骨之声
这一夜的“咔咔”的声音,吓得我一直就毛愣着,白洁应该在早晨就能醒过来了。
白洁晚上醒来的,竟然没有事情,抱着我哭了。
我拉着她就回家了,我想这一劫是逃过去了,以后千万要小心了,都是我当师傅的,没有管好,云正师傅没抽我就算是好的了。
晚上,云正师傅来我家,我父亲给炒的菜,我去把白洁叫来了。
我们要当面谢谢云正师傅,我也想问那“咔咔”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但是没有问,问多了,师傅又要不高兴了。
那天,云正师傅跟父亲喝得非常高兴,说我父亲有文化,愿意跟他教一个朋友,高攀之灰类的话。
我送白洁回家,她拉着我的手,不松开。
“师傅,我害怕。”
“没事,没事,家里有人陪着你。”
白洁回家,我回家,父亲说。
“明天你休息,去你二哥那儿一趟,他有点事找你。”
我家有三个兄弟,大哥,和二哥,我最小。
我跟二哥柯右走得近,关系也最好,和大哥关系很一般,但是,因为我去火葬场的事情,让他们不理解,也很少跟我接触了。
我去二哥家,二嫂对我不像以前了,甚至是没给我倒水,我知道,她嫌弃我,二哥也看出来了,拉我出去喝酒。
二哥柯右,在父亲活着的时候,也不是太喜欢他,唯一的就是喜欢我,母亲对谁都是一样,冷,反正两个哥哥早早的就离开了这个家。
“三子,不可二哥说你,你说凭你的才能,比我们两个都强,为什么就去火葬场呢”
“我跟爸在一起的时候常,可是你们谁让他抱过一次亲过一下没有,我也没有,所以我要去那儿,因为那儿有父亲的”
我掩面哭起来,我不知道二哥能不能懂。
“三儿,二哥懂你,可是你这样做,爸也一定会高兴的。”
二哥拉着我的手,那天我们两个喝多了,二哥能懂我的,那天他跟我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你当炼化师的事情,大哥不高兴,说影响了他一家,有些人都不愿意”
我知道,摇头,此刻,我面对的是更多的压力了。
天暖和起来,我换上了单衣服,我去单位,白洁已经换好衣服了,豆浆摆在那儿,总是那么热的,我喝得烫心。
我和白洁进炼化间,那里永远是昏暗的。
“白洁,我想你还是不要在这儿工作。”
“我喜欢。”
每次白洁都会这样说,我不知道她到底喜欢什么。
开了四个炉子,全开了,今天的天死者多,我和白洁忙着。
其实,说是忙,也不忙,一个尸体要烧两个小时,我点上烟,白洁在炉前看着。
突然,我听到了“咔咔”的声音,那是敲什么的声音,像是敲骨头的声音一样,又听到了,我看着白洁,她半天回过头来说。
“师傅,有声音。”
我听出来了,还有节奏。
“没事。”
我依然装着没事,装bi的感脚了,我实际上怕得要命。
忙到下午两点多才完事,我和白洁都没有吃饭。
我和白洁回家,父亲在家里等着我,看到白洁来了,很热情,又去炒了两个菜,然后喝了酒。父亲在桌子上问我和白洁的事情,白洁脸通红。
“爸,先别说这事,以后再说。”
其实,我一直在矛盾中,离开不离开,大哥不高兴,当然,二哥也会受影响,可是父亲却不这么认为,当然,他不说罢了,他是文化人,写字的,有知识。
我送白洁回家,她又提到那声音。
“没事。”
我想,我得找师傅去。
送白洁回家后,我就去师傅家了,伊河在跟师傅喝酒,我进去,师傅让我坐下喝。
“白洁没事吧”
“挺好的。”
伊河在,我也没有提那事,我靠着,他也看出来我有事了,伊河走了,师傅说。
“你有事吧”
我说了那事,师傅瞪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我心直突突,师傅什么意思师傅把一杯白酒都干了,半天才说。
“那个敲骨之声。”
我以为是敲鼓。
“不是那个声音”
“骨头的骨。”
师傅声音很大,我听明白了,是敲骨,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看着师傅不说话。
“柯左,你真的不适合在这儿工作,总是招惹上这样的事情,镇不住。”
镇不住,这我也知道,我听老辈人讲过,有人的能压住邪,就像住房子一样,有的人家就不行,我清楚的记得,我家后面平房的一家就是,发生了一件事,人早晨起来,都睡在外面,不管怎么折腾都不行,最后把房子给卖掉了,住进去的这家人就住得安稳,住进去的那家主人,男主人,是一个杀猪的,长得恶相。
“那我要怎么办”
“明天再说这事。”
我离开师傅家是半夜,总是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有脚步声,我总是觉得有问题,回头看没有,站下来听不到脚步声。
我是半夜从师傅家里出来的,回到家,父亲已经做好了饭,我都傻了。
“这才几点就做饭”
“天都快亮了。”
我傻了,看表,竟然是早晨快五点了,我从师傅家走回来,不过就半个小时的路,怎么会这么久呢我完全就慒了,不可能,我就是走了。
我愣愣的站在那儿,父亲叫我吃饭,我吃饭,完事就睡,我睡不着,父亲上班走后,我坐起来,发呆,想不明白。
九点多了,我去火葬场,今天是师傅和伊河的班儿。
我进炼化间,师傅正坐在那儿抽烟,伊河忙着,我看到师傅手里拿着一块表,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师傅对这事从来不避我。
“等忙完的。”
他把表递给我。
“给白洁,上海梅花的。”
我半天才按过来,我和白洁从来不干这事,害怕。而且,师傅也告诉我绝对不能干这事,他能干,我想不通。
我回和白法的办公室等师傅,我不喜欢这栋二层的小楼,感觉诡异,虽然在当时,也许这是全市只有的几栋楼中的一座小楼。
我坐在那儿,竟然又听到了“咔咔”的声音,敲骨的声音,我就细听,看看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我还是听不出来,什么方向,就是四面八方传来的,这让我最无奈,也最惊慌的事情。
我毛愣了,从办公室出来,转出去,外面是家属的哭声,惊天动地的,那个女人的嗓门是大,我走出火葬场,在那条路边坐下,点上烟,我抽烟都是跟师傅学的,在火葬场开的钱,比我父亲多四倍,所以抽点烟,都不算什么。
我看了一眼表,差不多了,去炼化间,师傅正好出来。
“你把我车子推到门口等我。”
我推着师傅的车子出来,到外面把师傅的车子擦亮,师傅总是让我干这活儿。
师傅出来,我骑上车,师傅坐二等。
我和师傅去了饭店,那个国营的,这个时候只有国营的,因为师傅总去,服务员都很热情,不用我们自己去端菜。
我和师傅喝酒,师傅说。
“这事我帮你摆平,但是,之后,再有事,你就离开火葬场,再不就你自己摆平,你这人压不住,没办法。”
“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
“敲骨搅心。”
我没听明白。
“师傅能说得再清楚点吗”
师傅看了看左右小声说。
“你撞上鬼了。”
撞鬼这事,我以前总是听老辈人说,这个人不顺利,就说撞上鬼了,但是也没有什么,过一段日子就好了。
“我听说过,不过过一段日子就没事了。”
“在这儿和你听说的不同。”
我看着师傅,我不知道怎么不同。
“敲骨,你能听到,白洁能听到,也许我都听不到,你自己想想。”
这就奇怪的,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师傅听不到,其它的人听不到,我的汗在流着。
“你也不用担心,我有我的办法,当然,也不一定起作用。”
“师傅,你什么意思”
“这事我也没遇到过,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师傅不再提这事,说起我的白洁的结婚的事,我没有这个打算,师傅提了,到是让我不得不考虑了。
那天我算得账,也是师傅第一次让我结账,花了四块八毛三分钱。
师傅让我半夜十二点后去火葬场。
我回去,去了白洁家,把白洁叫出来,把表给了白洁,她看了半天,不伸手。
“我师傅给你的。”
白洁看着我。
“拿着吧,没事。”
“师傅,这”
“我师傅说没事就没事。”
白洁拿着了。
我回家,父亲写材料。
“这么晚才回来”
“和师傅喝酒去了。”
我睡了,半夜我悄悄的爬起来出门,往火葬场走,快到火葬场的那条路,我就毛愣,真的发毛。
我走进那一千米的火葬之路,这条路被老百姓叫成鬼路,身体不好的人,黑天是不敢来的,漆下小鬼缠腿,栖身得病,我走着,一半的时候,就感觉到腿被什么绊着,走起来就感觉到累,慢,我听到后面有车铃声,那是师傅的车铃声,清脆,我的慌乱也没有了,师傅过来,车慢下来,我就跳上二等。
“走得挺累的吧”
师傅的意思我是明白了,看来老百姓所说的,漆下小鬼缠腿,那是真的,我没多问,自己知道了,就成了。
师傅把车子停在门前,敲门,看门的师傅问了师傅好后,就打开门,我和师傅进去,黑乎乎的一片,师傅往前走,我跟着,毛愣,就是毛愣,总是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一样。
………………………………
第十九章 房山头交错的黑线
师傅往南侧平房走去,十三间,十三个门儿,师傅走到墙那儿,拿了第十三把钥匙,就是最后一个门,那个门儿师傅说过,只是一个样子,阴十三,就像风水一样,必要的存在,但是没有实用的意义。
听就邪恶了,有点哆嗦,难怪师傅说,不要到这排房子里来,看来这里讲究的事情太多。
师傅打锁头,半天没弄开,他松开手,让我打,那锁头都锈死了。我打了半天,看了一眼师傅。
“砸开。”
我去办公室拿工具,回来把锁头砸开了,师傅把门推开,这十三道门弄得就是有点奇怪,有往里推的,有往外拉的,师傅进去,四外角,摆着四个小棺材,很小,像凳子那么大,对顶着,这也就是风水学中的平安顶,师傅告诉我的,让火葬场平安,尤其是这样的地方。
师傅看着说。
“敲骨之音,你可以听到,白洁也可以听到,我听不到,你在家里面呆着,会听到敲骨的声音,会在某一个小棺材里发出来,然后你出来告诉我。”
师傅说完就出去把灯灭上,把门关上了,这房间里没有窗户,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就站在那儿不动,我觉得这个位置也许是最安全的,其实,在这里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四个角落里的对顶小棺材,虽然看不到,但是已经在心里了,那是摆脱不掉的,就是看不到和看到是一个样子的,甚至还不如看到好一些,看不到的恐惧是被扩大的。
我站在那儿,就是一个瞎子,人都说盲人的耳朵是敏锐的,此刻似乎我也感觉到了,我的听力似乎比以前强了很多,甚至可以隐约听到春虫的叫声了。
我站在那儿,脑袋是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乱想了一些什么,我听到“咔,咔”的敲骨的声音,师傅说那是敲人骨头的声音,这种奇怪的声音让我发毛,我听出来了,就是我左面墙角的那个小棺里发出来的,我叫了一声师傅,师傅进来,把灯打开。
“那只。”
我指了一下,师傅上来就给了我一踢,踢得到不是太疼,可是吓一跳。
“我告诉过你没有不能用手指,尤其是棺材。”
师傅真告诉过我,但是我给忘记了,此刻还能想起来什么只有乱七八糟的脑袋和害怕了。
师傅走过去,把棺盖打开,看了一眼说。
“过来。”
我哆嗦着走过去,往里看,有一段骨头。
“这里怎么会有骨头”
“每一个小棺材里都有,但是都是不同部位,这是骨风水,我不懂,但是当初放进去的时候,我在场。”
那小棺材里是一块人的头骨,我认得,每天烧死人,我认识人骨上的每一块骨头,但是那骨头不是被烧过的,而是
“拾出来。”
我害怕,别看我捡那些烧完的骨头,但是让我捡这种骨头,我心里有一种莫明的害怕。我刚要伸手去捡,听到敲门的声音,我激灵一下,师傅没有动,听着,眼睛往上看,敲门声很轻,一下一下的。
这大半夜的,在火葬场,停尸房,竟然会有人来敲门。
我和师傅都不说话,也不动,一会儿不敲了,师傅把棺材盖上后,也不拿那个骨头了。
“马上离开。”
我和师傅离开,师傅把车子骑得飞快,出了火葬场,师傅说。
“下去,自己走回去。”
师傅骑车子跑了,我跑起来,这个地方我是不愿意多留一分钟。
我跑回家,进屋就钻进被窝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我进办公室,白洁已经来了,收拾完了,我喝豆浆,似乎挺上瘾的。
“师傅,你脸上怎么有一块青呢”
我激灵一下,一块青
白洁拿出小镜子,给我照,果然是一块青,我想,有可能是昨天撞到什么地方了,只顾着害怕了,没有注意到。
“没事。”
我点上烟,休息一会儿,和白洁进了炼化间,这个炼化间我就是喜欢不起来,昏暗,四个炉子你四张永远也吃不够的嘴。
我把死者运进去,推进炉子里,白洁拿着钎子从小口看,我看着白洁,苗桃的身材,怎么就会干上这活儿呢如果我和她结婚了,那么我们两个
我想想都觉得有点害怕。
今生烧了八个人,中午结束了,我和白洁往回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一排十三间的停尸间,我想不出来,昨天半夜是谁敲的门,师傅竟然也害怕了。
我和白洁去她家,吃饭的时候,她父亲提到了结婚的事情。
“我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
白洁看着我,没说话,其实,父亲是同意的,我就是不想现在结婚,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心里。
下午我和白洁去河边,近五月的河边,下午太阳出来了,小草也钻出来了,感觉是那么的温暖,这个冬季过去了,春天来了,白洁拉着我的手,看着河水说。
“师傅,你不同意结婚,是不是我不够好呀”
“不是。”
我说不出来原因。
那天回家后,我跟父亲说了结婚的事情。
“好,那就结吧,把你二哥和大哥叫来,晚上吃个饭,商量一下。”
我去我二哥和大哥家,把他们叫来,我的两个嫂子也来了,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不同意我和白洁结婚,这是我意料之外的,父亲也没有想到。
“你是烧死人的,又娶回来一个,那叫什么事现在你是烧死人的,我们都受连累了。”
大哥说完,看着父亲。
我不说话,看父亲的,谁说什么都没有用。
“这没有什么不好的,工作不同罢了,我没有意见。“
父亲定了调子,大哥二哥就不说话了,我大嫂说。
“小左,嫂子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单位有姑娘很多。”
“不用费心了,我觉得白洁挺好的。”
说完我就出去了,我没吃饭,在街上转着,除了父亲同意,没有人同意,炼化者怎么了
我约摸大哥二哥吃完饭走了,我才回去,父亲在家里。
“小左,不用听他们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没说话,跟白洁结婚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没有问题,十月份就结婚,但是我没有跟白洁说。
夜里,我竟然听到了敲骨的声音。
“咔,咔,咔”
我惊醒了,瞪大眼睛听,没有听到,也许是梦里梦到的。
今天是师傅和伊河的班儿,我过去,进炼化间,师傅坐在椅子上,看着伊河干活。
“师傅”
师傅站起来出来,我跟出来。
“这是那块头骨,你用黑绳子,挂到你办公室窗户那儿。”
我看那头骨上,被钻出来一个洞了。我接过来,进办公室,把门关上,坐下点上一根烟,我看着那头骨,就觉觉得有点邪恶,竟然让我挂在窗户那儿。
我找到黑绳,把头骨挂到窗户那儿,怎么看都觉得不吉利的东西。
我出来回家,白洁在我家。
“师傅。”
“在家别叫师傅了,叫小左。”
我父亲说,父亲在做饭,白洁帮着父亲,我想,这里是应该有一个女人了,父亲做了快一辈子的饭了。
吃饭的时候我和父亲说十一结婚,父亲点头同意,白洁脸通红的低着头。
那天,我送白洁回来,已经天黑了,我就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没有人,我就奇怪了,这段日子是怎么了出现幻听了这也有可能。
我就奇怪的事,进屋了,我还能听到脚步声,父亲坐在一边听收音机。
“爸,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父亲把收音机关了,听了半天说,没有。
我依然还能听到脚步声,来回走动的声音,我觉得我的出现了幻觉,或者说是耳朵出现了毛病。
下午,我去医院,没有检出来问题,我回家,后面依然有脚步声,我回头看,没有人,真是奇怪了。
但是,这次脚步声就在我进门后,消失了。
我觉得那不是幻觉,也不是耳朵的问题,似乎就是有什么人跟着。
吃过晚饭,天黑了,我出去,我身后面脚步声就响起来,“沙沙沙”的声音,跟着我,有的时候竟然会跟我同步上。
我去师傅家,师傅刚吃饭,正喝酒呢。
“一起喝点。”
“不了,你们吃。”
“有事”
“我总是听到有脚步声,却看不到人。”
师傅停下,看了我半天说。
“没事,你回去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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