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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烧尸怪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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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乐乐跳起来,要骂人。

    “尊重,尊重是一种美德。”

    步乐乐不说话了,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这儿干了二十多年了,听说原来父亲是什么部长,想拿这儿当跳板,最后父亲离休了,这跳板就断了,她就在这儿了,步乐乐一直没有结婚,是不是有问题,不知道。

    我出来,坐到外面喝茶,化妆师宋美丽就过来了,坐下说。

    “章老师,你最有文化,别跟那个女有见识,变态。”

    我只是笑了一下,我从来不评论人,就宋美丽,长得真漂亮,但是文化不高,不过很聪明,就那化妆术,真的不错,我炼化的时候,都会看到死者的脸,谁化的妆,都有固定的操作炉来烧,我就是烧她的,这点我挺服气的。

    “章老师,我一会儿请您喝啤酒。”

    我点头,这辈子我爱喝啤酒,我七岁的时候,父亲给我啤酒喝,就是逗我玩,我父亲爱喝啤酒,但是喝不多,最多一瓶,但是天天喝天,有的时候喝半瓶。

    那天,我父亲逗我,我竟然喝了四瓶,我父亲当时给干傻了。

    我不讨厌这个宋美丽,挺单纯的,晚上我们喝啤酒,她竟然跟我说,喜欢我,我愣怔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在火葬场找一个老婆。


………………………………

第二百四十三章    《鬼学》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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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遇到这种大妆,而且是野妆,而且是在棺材里化妆,这简直就是让我的神经已经到了极限了,但是我在坚持着,因为我有一个决定,我要把阴学发展下去,决定去看何大拿的那些日记,虽然有很多的诡异,让我害怕,但是我要看下去,并把做成日子,也许对后来的阴学研究是一个贡献,就是在我死后,我也许不会后悔。

    刘守贵下来了,他看到我的情况,也是一愣。

    “你也是太不小心了,头发缠上了,不要弄断一根。”

    这个我知道,何大拿跟我说过,化妆的时候,女人的头发千万要注意,不在缠到手上,而且往往就会缠上。

    缠上的时候就是麻烦。

    刘守贵帮我,最后也是没办法,有两个是缠死的,不扯断都不行,我看着刘守贵。

    “没有选择了,就像生活一样,你没选择的时候。”

    “那就是选择死呗。”

    “也许有一线的生机,你说你接的这个活儿,真是绝世了,棺妆,你牛BI。”

    刘守贵也是有点急了,一个老丈人,跟姑父说这样的话,也是有点疯了,但是刘守贵跟我说过一句话,我们就是哥们,喝多的时候说的,而且管我小弟,让我管着叫大哥,第二天叫大哥的时候,他差点没抽我。

    “那扯断的后果会是什么?”

    “断发断爱,缠发缠爱,缠上你了,有爱,断了就是恨,她会报复你的。”

    “我跟她没有关系。”

    “这叫阴爱,发缠而爱,发断而恨。”

    “这不可能。”

    “阴学,空了你马上看何大拿的日记,我发现你现在有点偏路了。”

    刘守贵的话确实是对,可是我不敢扯断了。

    刘守贵上来一下就给扯断了,你大爷的,你这不是害我吗?你没事了,我有事。

    “化妆,我在上面等你。”

    刘守贵被拉上去了,我愣了半天,开始化妆,这个妆不太好化,一个是空间小,一个是手电的光线让我有点失判。

    我竟然化妆三个小时才上去,下面热,氧气少。

    我上去就有点晕了,坐到地上,缓了十多分钟才缓过来。

    拿钱走人,不管怎么样,反正是弄下来了,我担心的就是断发之事,没有爱不断发,有爱断发接恨。

    我回家,刘阳和李小欢在家里吃饭,我坐到饭桌子上就喝酒,实在是觉得太累了。

    刘守贵回何大拿的房子那儿了,至于他在干什么,我想,我应该知道,何大拿留下太多的东西,太多的秘密,这个我都需要知道,刘守贵提醒了我,我应该走上一条正路,也许扎纸只是有喜欢的一种东西罢了,而不是一条正路,我有些乱套的感觉。

    接这样的大妆活儿,钱是不少赚,可是那也是玩人命,有的家属是讲究,懂点皮毛,更多的东西不懂,有的时候他们觉得价格过高,事实上,这样的活儿最容易出现问题的活儿。

    这次扯断头发的事情,我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原因很简单,断发断情,结恨结怨。

    我回扎房,扎房的诡异之处是更多了,何平说过,扎纸这东西看着不是骨架加上纸,事实上并不那么简单,诡异之气会慢慢的积累,每一件扎活就会积累一些。

    这样的事情我是相信的。

    刘阳和李小欢一直在市里的楼上住,我每天就在扎房里,琢磨着这些扎纸。

    我感觉到我被什么绊着一样的时候,是在化阴阳断妆的第三天,我就知道事情来了,关于这个女人的断发,这是让我一直在想着的事情,有的时候,我会坐在那儿发呆。

    我给刘守贵打电话,他没有接。

    我现在只要一动,说不定哪一步,就会让我的脚绊一下,像是被什么绳子把两条腿给绑上了一样。

    我就知道,是阴阳妆惹的祸,那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觉得要出问题了,更可怕的就是,这个问题我没有遇到过。

    人这一生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太多了,一直到死,你也是这样。

    扯断头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头发打结,缠在一起,那也不是我有意的,但是事情发生了。

    我现在尽量的不走路,坐在一个位置上扎纸,我的活儿几乎是每天都有,但是都不是知道大活,多数是扎马,扎牛,扎人一类的。

    第二天,我早晨起来,不能走路,一步一个绊,我再给刘守贵打电话,依然没有接。

    我想,恐怕他也遇到了麻烦的事情,因为是他把头发扯断的。

    怎么办?我不知道,只有不动,那我也不能总不动。

    我用剪子剪,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剪了之后,不起作用,看来这普通的剪子不好使。

    我没有想到,家属竟然来了,那个女人的家属,两个人,进来,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我们拿了那么多钱,可是还是出问题了。”

    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

    “什么问题?”

    “坟洞。”

    关于坟洞我知道,一个人有怨恨的时候,坟会出洞,不大的一个洞,直上直下的在坟头上,那是鬼魂出坟来了,并不准备去转世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

    “她是怎么死的?”

    “得病死的。”

    “什么病?”

    “病因现在也没有查到。”

    “我想见见他的丈夫。”

    家属一愣。

    “这事我看没必要了吧?你是化妆师,应该懂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家属犹豫了一下,打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个男人进来了,我看这个男人,脸上有青色,鬼青色,大体上是被什么缠上了,太轻了,看不到,不过这里面的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男人坐下,并不说话,小心谨慎的样子。

    “我是柯明喆,我想问你点事,你妻子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这是病历,到死也没有查到病因。”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挺奇怪的。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图书馆。”

    我再看那个男人,才发现不对劲儿,那青色并不是被什么缠上了,而又是另一种青,在火葬场工作的人,如果你细看,会有一种青色,就是这种青色,我很熟悉的一种,那么说,这个人对阴学是懂的,看来也是玩弄了什么,那么说,这个女人的死,并不是病死的,在医院上,查不出来病因,一点也查不出来的,那应该是阴学上的事情,这毕竟是一个没有被涉及到的学科。

    何大拿曾经告诉过我,在图书馆的一个藏书室里,有一本书,是他放在那儿的,他为什么会放在那儿,我不知道,他也没说,是什么书他也没有说,但是听那话的意思是很重要的一本书,似乎跟阴学有着什么关系,因为那本书有点邪恶,就放在那儿了。

    对于何大拿这样的做法我是无法理解的,他不把书放到家里,而是放到了图书馆里,我不明白。

    他这么一说,我也没有去找,因为图书馆我是知道的,省最大的图书馆,那里藏着的书上千万册,我怎么去找?何况,那本书是放在了一个老书房,那些书,几乎是不被人问津的书,一放十几年都没有人借的那种书,那个藏书房,只有管理人员,每周去除尘之个,几乎没有人进去了。

    “市图书馆吗?你具体做什么工作的?”

    “这跟我妻子的死有关系吗?你到底给她做了什么?出现了坟洞?你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

    男人到是反问起来我来了,我一听,这就是急了,有问题了。

    “带我去你家里。”

    那个男人一下就站起来了。

    “你这个人精神有问题吧?”

    我把女人的父亲叫到我旁边,小声说。

    “你的这个女婿有问题,现在不能让他动,我要去他家。”

    女人的父亲一愣,锁着眉头,点头,他大概也是怀疑了这方面的问题,女人原来身体很好,可是竟然突然住院了,只几天的时间,人就没有了。

    我要给刘守贵打电话的时候,他竟然来了,他让家属先出了完了,然后拿出刀来,那是一把骨头,很小,在我腿那儿划了几下。

    “没事了,我去弄这把骨刀了。”

    “你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然,你化妆的时候,应该看到了这个女人的怨气,我们扯断了她的头发,自然就是找上我们。”

    “去那个男人家。”

    我和刘守贵去了那个男人的家里,男人非常的生气。

    “我们要找一本书。”

    我说完,刘守贵看了我一眼,心里肯定在说,有病吧?找什么书,应该找这个男人用了什么方法,或者家里有什么其它诡异的东西。

    “什么书?”

    男人装出来的镇定是可以看出来了。

    “在那间藏书室里,有一本老书,我想你也是无意中看到的,你看了,所以你……”

    男人的汗下来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爱看书,看书怎么了?看书还看出问题来了?”

    “那是一本很特别的书,所以我想,你应该清楚。”

    “你TMD的精神不好,滚出去。”

    男人的老丈人站起来说。

    “你不用发火,我来搜。”

    男人的老丈人四处的找这本书,我们不说话,刘守贵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站在书架那儿看,这个男人的书是真多,一万多册大概是有了。

    刘守贵看着,想从这一万多册的书里找到那本书是不太容易了。

    刘守贵把几本书拿出来,然后推了一下后面的板子,板子就翻转了,那个是个暗格,有些人会这样做,珍贵的书藏在里面,里面有一本书,男人就跳起来,我一下给按住了,那个男人不挣扎了。

    刘守贵把书拿出来,看了一眼,惊呆了,那是一本《鬼学》之书,就是阴学上的灵魂之书,竟然会是这样的。

    “你是怎么找到的?”

    那个男人不太服气。

    “其实,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可惜我认识一个木匠,你的这个活儿,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样的书架只有他会做,很贵,很高档,当然,书架后面不只是这么一个暗格。”

    那个男人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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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尸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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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父亲看明白了,要报警,我没让,现在报警你根本就没有证据,反而是麻烦了,阴学上的证据,对于他们来说,那并不是证据。

    “你说怎么回事?”

    我看着男人问。

    “这事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也是没办法。”

    男人捂着脸哭起来,看男人是一个有文化,有修养的人,竟然会杀人,而且用了这种手段,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了。

    那个男人是痛苦的,妻子的死,他是真心的哭,那心的伤心,或者是真心的后悔着,这点从眼睛是能看出来的,这个男人依然爱着这个女人。

    男人平静下来,很久才说。

    “我发现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愤怒了,但是我又平静下来了,我跟她谈了,让她离开那个男人,一切就过去了,可是她不,她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就这样过,每个月我去男人那儿两次。”

    我舍不得她离开,以为慢慢的她就会想明白,那不过就是激/情,没有爱情,我们结婚十年,认识四年,一共是十四年,也许是她烦了,对于这种平淡的生活烦了,可是她竟然越来越多的去那个男人家,最后一个月只回来一次两次的看看孩子。

    男人说到这儿,我全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可气,可恨,她就是死了,也不应该有什么怨恨之气,这反而是缠上来了。

    我看了刘守贵一眼。

    “你说的全是实话?”

    他点头,那个女人的母亲上来就抽了他一个嘴巴。

    “就是她这样,你也不能害死他。”

    男人是彻底的怒了,跳起来。

    “没有你这样的妈,其实,你早就知道你女儿在外面有男人,你不说,帮着瞒着,护着,如果你不这样,会的这样的问题吗?你这是在害你女儿,你就是一个愚蠢的母亲,你不配做母亲……”

    我不说话,那个女儿的母亲拿出电话报警了,男人冷笑着,坐下了,点上烟。

    男人被警察带走了,我和刘守贵回去。

    坐在院子里,何大家的这个地方,我是越来越喜欢了,进来,似乎就是另一个世界。

    “怎么办?”

    “这个女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会缠着你的,一个不讲理的女人,一个鬼女人。”

    “我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鬼魂,她胆子也是确实是大得过分了。”

    “这样的鬼魂最难弄了,所以你也得小心,我帮你想办法。”

    刘守贵这样说,其实,我并不害怕,没有什么可怕的,怕什么呢?

    那个男人被放了回来,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胡说八道的没用。

    我回了扎房,拿着《鬼学》那完全就是一本古书,全是繁体字,线装的,但是保存的完好,似乎用了什么药,有一股子中药味儿,从书中散发出来。

    关于《鬼学》何大拿只是提到过,没有跟我讲过,似乎他总是不喜欢跟我讲那些事情。

    我坐在窗户前,看着《鬼学》,我看了半个小时后,汗就下来了,这《鬼学》的诡异之处是实在让我太吃惊了,他的论点就是,鬼是一种存在着的另一种生命,或者就是更高一级的生命,他会融在我们这个世界,或者说,融合在每一个世界,除了我们这个世界,还有另外的世界,精神的,灵魂的世界,并不是人们所说的,在星球之外,还有另外的生命,这种生命就是存在我们的身边,或者说是这个世界就是紧和我们相挨着的,我们没有找到,或者说,没有掌握这种进入到加一个世界的路,那么鬼魂是可以的,他们似乎可以在每一个世界中游走……

    《鬼学》中,最后是杀法,就是关于恶鬼而行的种种杀法,而且提到小心使用,这种杀法,也是适合所有生命的杀法,诡异多端,没有痕迹的,没有证据的一种杀法……

    那天我看得心一个劲儿的紧,杀法太多,不知道男人是用了什么方法,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男人杀掉了这个女人,这样可恨的女人,不贞的女人,杀掉到也是稳定了社会和家庭。

    我不想帮着这个女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依然缠着我,而且变本加厉的,她想让我帮她,把这个男人杀掉,或者是送进监狱,那是不可能的。

    恶鬼杀之,这是何大拿总是提到的。

    我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又来找我。

    “其实,她已经是死了,我知道那个坟洞的出现,是她不甘心,我杀掉了她,如果她不甘心,我会自杀在她的坟前。”

    “我完全可以不这样做,我不会举报你的,何况举报了,也没有证据,那也是白扯的,我觉得你做得似乎没有错,告诉我,用什么方法杀掉她的。”

    男人脸色苍白,其实,他杀掉这个女人是后悔的,因为爱而杀,那就是杀掉自己的幸福了,最痛苦的一种选择,在这个世界,最疼的莫过于此了。

    “魂杀。”

    我激灵一下,魂杀是《鬼学》上最难的一种杀法,也是最激励的一种杀法,最痛苦的一种杀法,看来这个男人是真的太爱这个女人了,不然这种杀法是做不到的。

    关于魂杀,就是在这种极痛苦的时候,让自己的灵魂出体,进入到那个女人的身体里,和她的灵魂相合,当然,他们的灵魂是不会相合的,只有男人爱着女人,而女人却已经不爱这个男人了,但是说,不是一点爱也没有了。

    灵魂相合,交流是最深的交流,到现在,人类还无法达到这种最深的交流,以至于出现了各种低级的,可笑的误解,错误,那么他们相交合,但是合不到一样,男人的灵魂最初就是杀魂之魂,最后,把女人的灵魂用魂杀掉了,没有灵魂的人,会很快的就死去,没有任何的变化。

    女人的灵魂没有了,以鬼的形式缠着我,灵魂的鬼魂完全就是不一样的,两个结合到一起,才会是鬼魂,就像人没有了思想一样,那鬼魂是痛苦的,这个女人缠着我,除了摆脱这种痛苦之外,就是想让我把这个男人也杀掉。

    男人走后,我喝了一杯水,这杯水喝出了问题。

    我没有注意到这件事,而是想着,这件事出得有点怪了,《鬼学》上的东西太诡异了,这本书何大拿一直就藏在那个地方,当然会是很安全的,几十年都没有问题,保是被这个爱看书的男人看到的了,这也许就是一种命了。

    杀灵让自己的灵魂出体,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而自己不死,杀魂之后再回到身体里,那就是用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做法。

    在辽北有一种虫子,这种虫子就像铁虫子一样,一脚下去,它没有事,硬如铁,杀死它的办法就是从肚子下面有一点极小的孔,用针扎进去,不然没有办法,这种铁虫子非常的难抓,咬到你的手,就是死口,如果硬扯,就会掉下来一块肉,或者是皮,虽然很小,小得如米粒。

    铁虫也叫尸虫,在新埋下的坟里长着,而且是尸体的,不是骨灰,现在这种尸虫因为火葬制度的实行,已经很少见了。但是,在这儿有一个仪地,是少数民族的专门的一个葬区,他们是不用火化的,民族的习惯。

    这在里可以找到,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是从这儿找到的尸虫,然后养上三天,从鼻子放进去,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逼灵魂而去,尸虫在身体里咬着肉,痛,而且不会死,很细小的伤口。

    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那种疼是达到了一个人的极限了。

    那个女人竟然在我的怀子里就下了这种尸虫子,那种疼来临的时候,我想把自己杀掉。

    我给刘守贵打了电话,他来了。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怎么办?”

    我近于是在翻滚着了,我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刘守贵拿出来骨针,在我身上扎了十三针,这也被叫成鬼门十三针的一种扎法,最初是驱邪的,后来就发展到了治病的鬼门十三针。

    针扎下去后,瞬间,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一团灰色的东西就从我的身体里飘出去,刘守贵一下就给罩住了,放到瓶子里。

    “这是那个女人的鬼魂。”

    刘守贵用一种东西,把铁虫引诱出来了,他说是尸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累得软在沙发上。

    尸虫被放进瓶子里,用黑布把瓶子蒙上了。

    “这个女人不能放过去。”

    刘守贵把这个女人的鬼魂放到了一个铁盒子里,然后用火烧,尖叫声,哭喊声,有点恐怖,慢慢的一切都平静了,打开盒子,一团灰,倒出来,就不见了。

    “一切都没有了,这回可是真的一切都没有了。”

    我被这一切都弄得快疯了,我想,下次我再也不会接什么大妆了,野烧了,老实的扎我的纸扎,做自己喜爱的事情。

    第二天,刘阳和李小欢来了。

    “你怎么了?病了?”

    “没事。”

    我昨天没折腾得,现在还感觉到浑身的没有力气。

    那天,我没有想到,章立文来找我,他来到火葬场的时候,我还是场长,不过没有半个月的场长,他是炼化师和设备检查的师傅,说是那些设备都是他设计的,我本想好好的跟他接触一下,可是我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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