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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烧尸怪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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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就是奇怪的是,这个鬼诱到底应该是怎么一种诱惑。

    我竟然听到了笑声,“咯咯咯”,我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给扔了,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事不能干了。

    那是脸儿笑出来的声音。

    我想,我母亲逃离了,我父亲柯左到底遇到多少诡异的事情,他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只是对我说,火葬场是一个让我摆脱不掉的地方,他总是这样说,此刻我明白了,母亲的逃离,也许跟着更多诡异的事情在关系,也不完全就是父亲身上的死人味儿,那只是一个借口,线头摆了,扯出来的应该是一团乱线。

    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解决,看来我得跟银燕说了,不然真的会出现大的麻烦。

    我给银燕打电话,她说在外地,一个小时后到家,让我给准备点饭。

    我去市场买菜,竟然看到了毛晓丽,诡异的冲我笑着,穿着孝白,我去你妹的,在这儿竟然也能碰到,我想过去,但是她转身走了,那回头的一笑,真是千古最诡异的笑了。

    我回家发现钱包没了,这个上火。

    做饭,准备饭,一切准备好了,银燕回来了。

    “你去什么地方了”

    我有点火。

    “对不起,去看一个同学了,没什么事儿,就是聊天,是女同学。”

    我不好再问什么,只是特别的生气在银燕很多事情我并不知道,甚至有一些事情隐瞒着我。

    银燕看到了那张脸画儿,一下就跳起来了,愣愣的看着我,然后就发火了。

    “你要毛晓丽的东西干什么”

    “好给我的,我后悔了,想送回去,但是送不回去了。”

    “小左,你真行,不只是我告诉你不要跟毛晓丽有什么接触,可是你竟然还要她的东西。”

    我把事情说了,银燕摇头。

    “我遇到了麻烦。”

    “那是肯定的,你的麻烦很多。”

    我没再说什么,吃完饭,银燕说有事走了,我也懒得再问了,就是这样,我和银燕感情就出现了问题,我们无法去勾通,我想,但是银燕处处的不想,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根本就无法走进去。

    我要连续工作两天,这是我不希望的。但是,我不能不这样做,沈师傅是一个好人,就是同事之间,求你,我也不好回绝这件事。

    但是,我来这儿就是担心,我真的十分的害怕,叫我的声音如果再出不,或者说,我再看到门,怎么办鬼诱再出来怎么办

    我进了停尸间,看了一眼,单间里有两个死者,这正是我最喜欢的。但是也没办法。

    我按着排序,把尸体一一的推到了告别厅。

    最后是单间的这两位,按正理,他们都会排到前面,今天挺奇怪的,我进了一个单间,没有想到,场长进来了。

    “小柯,这个百花厅的人,是我朋友的孩子。”

    场长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没有精神,目光呆滞。我点头,他们走了,场长这么安排,就是让家属有一个心理安慰,在这儿工作的人,对死者都是有着敬畏的,说不说的,都是一样的干,绝对不会有什么不敬,或者说不到位的地方,这是我们的一个德行,必须做到,师傅在我来的第一天,就把这个说出来了,也告诉我了。

    我进百花厅,把冷冻柜子打开,轻轻的把白布掀开,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化妆师已经化完妆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年轻,看不出来怎么死的。

    我抱上尸车,然后把白布轻轻的蒙上。

    “一路走好。”

    我推着出来,我所担心的那个门并没有出现。送到告别厅,等完事再送到传送台那儿,就剩下最后一个死者了。

    我返回去,长青厅,我走得慢,总是感觉,此刻会出问题。

    我进了长青厅,有就风,把帘子吹动了,其实,很正常,但是这次很大,帘子吹得很高,我就开始冒汗。

    我在墙角那儿站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走到冷冻柜子,把盖子掀开,我要掀单子的时候,那单子自己滑下来了,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扯,我竟然看到了那个死者的手在扯着单子。我去你大爷的,我一个高儿跳到了墙角,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门是没有出现,竟然出现了这事,看来我真是一个倒霉的家伙了。

    我紧紧的靠着墙,看看以下的动作。

    死者的手竟然抬起来了,一个老头,手干枯,伸着,伸着,想抓住什么,我完全就傻bi了,脑袋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跑了。

    我缓过来的时候,听到了叫声。

    “救我。”

    我差点没死者跪下,别这么玩我。

    我撒丫子就跑,冲进场长的办公室。

    “场长”

    我都说不出来话来了。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场长,活了”

    场长愣了一下,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场长站起来,抬腿就走,我紧跟在后面。

    “场长,还叫一些人不”

    “干什么这事谁也不能知道。”

    场长似乎并不害怕,只是紧张,他的紧张是怕出什么意外。
………………………………

第二十八章 无端的“咯咯咯”的笑声

    我们进了长青厅,场长慢慢的靠进了死者,然后伸手到鼻息的位置,他激灵一下。

    “马上叫救护车,快点。”

    我打120,场长出去找家属了,进来了几个家属,120来了,老人被抬上车,这一切的发生,我都想不出来。

    人都走了,场长说。

    “跟我到办公室。”

    今天我的活结束了,我冲澡换衣服,去了场长办公室。

    “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冷冻柜子怎么没有开”

    我一下明白了,如果开了,那么死者放到里面,三天时间,早就死定了,因为没有开

    死人活了,家属高兴,但是场长不高兴,这是意外,如果家属是另一种想法呢

    我想得少,场长想得多,他把收尸的收尸员叫来,臭骂了一顿,这事就平息了。

    我没有回家,找地方自己喝酒压惊,这样的事情都能让我遇到,简直就没有人性了,往死的吓我。

    我回家,冷清,一个人睡觉,醒来天黑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那“咯咯咯”声又起来了。

    “你别笑了,我很烦。”

    笑声果然就没有了,我看了一眼那脸画儿,我越发的觉得她的可爱。

    银燕来了,坐下去做饭。

    “燕子,你这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

    “瞎忙呗。”

    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

    “脸画儿我带走。”

    我没说什么,她想带走,肯定是有她的办法吧不管我喜欢不喜欢脸画儿,毕竟那是邪性的东西,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的。

    银燕吃过饭,把脸画儿带走了,我没问她要怎么处理。

    我睡了,今天吓得不轻,总感觉浑身没有力气。

    我上班,在门口遇到了场长,他看了我一眼。

    “今天你怎么又上班”

    “沈师傅有事,让我顶一天。”

    场长犹豫了一下说。

    “你先到我办公室来。”

    我不知道场长什么事情,是不是昨天的事情,家属有什么事情了我进去,坐下,场长扔给我一根烟,半天才说。

    “今天是13号,13号是一个鬼日子,西方人不喜欢,中国人也不太喜欢,但是没有那么多说道,但是在火葬场,这13号就看得很重了,这天谁都不想上班,都想躲着,我看沈师傅是有意这么做的。”

    我愣住了,我觉得沈师傅不是那样的人。

    “不会吧沈师傅人特别的好,不会是那样的人。”

    “当然,我觉得沈师傅也不是那样的人,干了一辈子这样的工作,基本上没请过假。”

    我们正说着,沈师傅进来了。

    “小柯,没事了,你回去吧”

    “沈师傅,没事,有事您回去。”

    “对不起,我忘记今天是13号了,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

    看来沈师傅也把13号看得那么邪恶,他出去了,场长说。

    “沈师傅是一个好人,只是命苦。”

    我想问,场长低头干活了,我就回去。

    我不愿意回家,家里总是那么冷,我也不喜欢去姥姥家,我看不了母亲的那种冷。

    外面也冷,我找地方喝酒,银燕忙着自己的事情,就是打电话也没有用。

    正喝着,我的一个同学进来了,看到我,大叫一声,柯明喆,然后就坐下来。

    “哥们,这些年你跑什么地方去了同学聚会了多少次,就找不到你,可算碰到你了。”

    这同学上学的时候话就多,我们关系也是一般,但是是同学,我也觉得挺亲的。我们喝酒,我想等我喝完了再告诉他,总算有人陪我喝酒。

    喝完酒了,我告诉这个同学,我是烧死人的,声音非常的小,他愣愣的看着我。

    “别开玩笑了。”

    “每一个同学都知道了,就你这个傻bi,不知道。”

    这个同学站起来,撒腿就跑了,我彻底的失望了,我还期望着,有一个特殊和例外,我心想,孙子,你死的时候我烧你,好好烧你。

    我回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我竟然看到脸画儿就在墙上挂着,还是那个位置,竟然在哭,但是我没有听到哭声,我去你亲娘老子的,这不是玩我吗

    我给银燕打电话。

    “脸画儿呢”

    “丢了,莫名其妙的就丢了。”

    “行了,你来我这儿。”

    银燕来了,看到墙上的脸画儿,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你偷回来的”

    我摇头,银燕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脸色苍白,看来毛晓丽说对了,是我的东西永远是我的,跑是跑不掉的,扔是扔不掉的,看来毛晓丽的邪恶不止于一张脸画儿那么简单了。

    早晨起来下了一场大雪,银燕给我做好早饭,吃饭的时候银燕说。

    “今天是周六,一会儿去毛晓丽家。”

    我不想去,去了结果我也知道,那脸画儿不可能送回去,毛晓丽也不可能告诉我们关于脸画儿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银燕坚持,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有见到了毛晓丽,她也许才会死心。

    我和银燕过去,毛晓丽把门打开,冷笑了一下说。

    “银师傅,真是辛苦了,下这么大的也来。”

    我们进去坐下,毛晓丽给泡上茶说。

    “不知道银师傅到此有何事情”

    毛晓丽把脸画儿放到桌子上说。

    “你的东西拿回去。”

    “以前是我的,可是现在不是了,因为我送给了小柯,他也接受了,这就像合同一样,不可能再收回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正等着你们呢当然,我们可以谈谈,不过这件事,谈不成,也是到此为止,如果说出去,我想,我毛晓丽什么人,你们也知道。”

    我想,在最初我接受画儿的时候,毛晓丽就是想说什么,但是一直没有说,我想,她就是在等着这么一天。

    银燕紧张,我看得出来。

    “银师傅,你也算是大师傅了,不用紧张,我毛晓丽是邪性,但是我不会做出害人的事情来的。”

    银燕从来火葬场就没有和毛晓丽打过交道,所以她不一定比我了解毛晓燕。

    银燕一直就是不说话,我也不想多嘴。

    “这样,晚上来,天黑之后,在我这儿喝点酒,我会让你们看一些东西,当然,这引起东西谁都没有看过,你们是第一个,所以说,保密这是必然的,请吧”

    银燕站起来,我们就这样的回去了,大雪还在一直的下着。

    “燕子,你说毛晓丽是什么意思”

    银燕摇头。

    我们回家,银燕看电视,不时的就走神,我也是什么事也做不下去,乱想一气,桌子上的脸画儿包着,放在那儿谁也不想动,但是它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里已经如山一样的重了。

    银燕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抱到床上,然后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听到哭声,把脸画儿打开,打开之后,挂到了墙上,毛晓丽说,这东西就是我的了,别想着给谁,没用。

    挂到墙上,脸画儿竟然笑了,我突然一惊,这张脸画儿太像一个人了,太熟悉的人了,但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我毛愣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想着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越想是越想不起来。

    天黑下来,我叫醒了银燕。

    “小左,去的时候,毛晓丽也许会让我们吃惊,到时候,我们商量着做决定。”

    我不知道银燕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我们过去,毛晓丽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很精致,看来也是一个会做饭的女人,红酒也倒好了。

    “我喝白酒。”

    我看了毛晓丽一眼,她笑了,转身出去,拿了一瓶好酒。

    “行吗”

    “看来你也懂酒。”

    我不想事情太尴尬,如果真的摆脱不掉,那么不如就来一个交好,或许事情能更好的解决掉,银燕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毛姐,第一次跟您喝酒,我敬您一杯。”

    银燕举起杯说,毛晓丽愣了一下,点头,似乎很感动的样子,两个人竟然一下把红酒给干了。

    “燕子,其实,姐这么多年来,真的一个朋友没有,在外面不用说了,人们对于火葬场工作的人,就像见到鬼一样,在火葬场呢,你也知道,谁也不愿意跟我接触”

    毛晓丽竟然擦了一下眼泪,我没有看到眼泪流出来,看来她是真诚的。

    酒喝得不错,一直到半夜,其实我们不想这么晚,可是毛晓丽不说,我们也不好提出来。

    “好了,半夜12点了,跟我来。”

    毛晓丽站起来,走进西屋子,西层子拉着避光的帘子,把外面挡得一点光也没有,她打开灯,把门关上。

    “你们是我的好朋友,那么今天一切我都会告诉你们的,但是,只有你们知道。”

    毛晓丽说完,盯着我们看。

    “那早。”

    银燕说完,毛晓丽把桌子轻轻的移开,竟然打开了盖子。

    “在这个小区,一楼都会赠送一个地下室,当然,我的这个和他们的不一样,刚开发的时候,我就预定了,地下室我多花了三十万。”

    我看了毛晓丽一眼,这姐是真有钱。

    这地下室是建的很不错,不豪华,但是高雅,灯光完全跟白天一样,看来是用心设计出来的。

    地下室一个大厅,有四个房间。

    毛晓丽打开一个房间,让我们进去。

    我和银燕进去,一个工作台,上面是没有完成的画儿,还有二十多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装着东西,我没有看出来是什么。

    还有画纸,画框,还有十几瓶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还有精细的画笔,这就是一个画画的地方,墙上挂着半成品,十几幅画儿。

    “这些都是我创作的画儿,脸画儿,只有脸,在外面的画儿只有你们那幅画儿,还没有一幅在外面。”

    毛晓丽的表情古怪。
………………………………

第二十九章 人皮脸画儿

    我和银燕看着,此刻不说话为妙。

    “你们也不用那么紧张,今天我就谈一个交易,或者说其它的也好,我会帮着小柯把出理的事情搞好,甚至说以后的事情,小柯是全阴之人,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以后麻烦会不断的,因为我知道,小柯的父亲也是炼化者,当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看来毛晓丽是知道不少的事情,当然,她知道这些事情也正常,我父亲是中国最早的炼化者之一,所以说,在火葬场的档案馆里有着记载,当然,不会去记录一些诡异的事情。

    “这些泡在瓶子里的东西是皮。”

    我细看,才看出来,是一块的皮,一个并子里一块。

    “这些皮都非常的完美,非常的完美。”

    我看着,银燕站在一边。

    “当然,我今天要谈的就是这些皮的事情,我要做三百幅画儿,现在已经完成了二百八十七幅了,剩下十三幅,一直没动手就是,皮不够,这里虽然有二十多张皮,但是能选择出来的,不过就七八张皮,我这一生,就是在完成最后十三幅脸画儿,其它的都不重要,这些完成的脸画儿,我会毁掉,当然,送给你的那个,你就留着,前面的二百八十七幅脸画儿,只是一个练习,我已经达到了那个程度,最高的程度。”

    “那又怎么样”

    银燕问。

    “当然,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到时候我完成的时候会告诉你们。”

    “这皮是什么皮”

    我嘴欠,问了一句。

    “这正是我要说的,和你们谈的就是这个,这是人皮。”

    毛晓丽说完,看着我们,我当时就傻了,银燕站在那儿也不说话,大概也是被惊着了,人皮一块一块的泡在那透明的瓶子里,我腿有点软。

    “从什么地方弄的”

    银燕冷冷的问。

    “当然,这个我不说你们也明白。”

    我明白了,银燕也明白了。

    “对不起,我们做不到。”

    “没问题,可以考虑,好了,今天就结束了。”

    我和银燕离开毛晓丽家,谁都不说话。

    雪后的天冷得让人感觉骨头都被冻坏了一样。

    我进办公室,换衣服,进停尸间,因为下雪,车得开慢,晚了点。

    我把死者推进告别厅后,点了一根烟。

    我想着毛晓丽所说的人皮,我就发毛,毛晓丽到底在干什么那诡异的脸画儿是怎么做到的我完全就不知道。

    这天,我迷糊的把工作干完了,好歹的没有出现错误。

    我下班,等着银燕,她会比我晚上半个多小时。

    场长叫我,我进他的办公室。

    “还习惯吧”

    “习惯,挺好的,我喜欢静。”

    “小柯,按理说,看你父亲的面子,也不应该让你干这活儿,可是”

    “场长,您不用解释,我不会怪您的。”

    我和场长闲聊着,银燕进来了。

    “走吧”

    我和银燕去了周师傅家,银燕说去。

    我们过去的时候,张小雪在,她总是在这儿,照顾着周师傅。

    张小雪看到银燕就不高兴。

    “燕子,来有事吧”

    “没事,来看看奶奶。”

    吃饭的时候,周师傅看了我一眼说。

    “你注意一点,对什么事也别太好奇了。”

    这话周师傅已经告诉过我几回来了。

    我知道银燕来想说毛晓丽的事情,可是到了,就改变了主意,我永远也不知道银燕是什么想法,什么意思。

    银燕回家,我回自己家,那脸画儿在墙上,没有表情,我就想不明白,毛晓丽是怎么做到的,让脸画儿哭,笑,甚至可以也声,这是让我怎么也想不出来的事情。

    我无聊的看着电视,快半夜了,我要去睡的时候,那脸画儿竟然在掉皮,脸上的皮,一点一点的碎掉了,往下掉,龟裂状,我愣愣的看着,最后掉完了,画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一张白纸。

    我慢慢的靠过去,捏起那掉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人的皮,确实是,真的是,但是都粉了,一捏就碎掉了。

    我收拾完,扔到马桶里冲掉了,那空画儿我没有去动,我不知道还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想,也许就此摆脱掉了,如果这样,我完全可以不和毛晓丽谈什么条件了。

    这一夜,我睡得不安,醒了多少次,听没有什么声音接着睡。

    休息的日子我也不愿意在家里呆着,家里给我的就是冷,我去看姥姥,母亲告诉我,没事别往这儿跑,我闻到那味受不了,我心酸酸的。

    我离开姥姥家,就去找地方喝酒,这段时间我喜欢喝酒,醉了,就把一切都忘记了。

    我刚喝上,一个同学给我打电话,我挺奇怪的,还有不知道我是烧死人的吗竟然还是一个女同学,她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了,她说一会儿过来。

    女同学过来了,这个女同学在上学的时候,我们的关系还算是行。

    她进来坐下,又点了两个菜,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现在的女人就是猛。

    “我敬你一杯。”

    我有点傻,这都是什么招术,这个女同学一下就干了,我可干不了。

    “慢点喝,会醉的。”

    “柯左,我们同桌过,我也喜欢过你,只是毕业了,分开了”

    酒话,绝对的酒话,我上学的时候基本上不说话,因为我有一个烧死人的父亲,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我心里上有压力,性格就是那样,每天都喜欢一个人在下课后,到操场的台上坐着,看着他们玩。

    “柯左,我父亲死了,昨天,我求你,给他弄一个好的骨灰盒,炼第一炉,让他好好的走。”

    我愣住了,父亲死了还在这儿喝酒,这心和肺可够大的了。

    “不是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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