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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烧尸怪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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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请葛竹吃饭,她竟然同意了,她是一个高傲的天鹅,这谁都知道,想靠近她的人多去了,可是没有一个能靠近的。

    我没有想到,那天,她带我去她家,那是一间老房子,很旧,但是可以看出来,也很有点气势,满式的老房子。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我父母在其它的地方住,我一个人住在这儿,男人进我的房间,你是第一个。”

    我进去,老家具,泛着暗红的光,一看就有上百年的老东西,屋子干净,漂亮的,竟然是两进的,有四间房子。

    “最后一间是我住的,我就不让你进了,我带你进一间房间。”

    葛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我就愣住了,屋子里挂着的全是画儿,画架子上也有画儿,画了一半的大海。

    “你会画画儿”

    “对呀,我就是学这个专业的。”

    “那怎么到火葬场了”

    “我想画出和其它人不同的东西出来,那个地方能给我灵感,不同的灵感,你看看我这些创作出来的画儿,他们看了说,很震惊,能穿透灵魂的东西,我就是要这些东西。”

    我看着这些画儿,虽然我不懂,但是每一幅都会让你的灵魂一动,确实是好东西。

    葛竹摘下一幅画儿,卷上,用报纸包上,递给了我。

    “送你的,我是第一次送人画儿。”

    “谢谢你。”

    我有些激灵。

    那天我把画儿裱完,拿回家,挂起来,云白看了一眼说。

    “拿走,一股死人味。”

    我愣在那儿,那天我发怒了,骂了云白,她不说一句话,任凭我骂。

    那天我摔门而出,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就去了火葬场,住在办公室,把画儿挂在了办公室,我是第一次在火葬场住,心里感觉到不安,因为晚上火葬场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但是这天晚上我没有看到,虽然我是半夜睡的。

    第二天,我看到了葛竹,见面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进炼化间,赵铁已经开始工作了,我坐在一边抽烟,心里乱七八糟的,葛竹。

    下班请葛竹吃饭,谢谢她送我的画儿,我很喜欢,她问我云白喜欢吗谁都知道云正师傅有一个女儿叫云白,他们也是白云,他们也知道和云白结婚。

    “噢,喜欢。”

    我没有说出实情来,那样觉得太不给人家面子了,葛竹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那意味就十足了,我感觉她感觉到我在说谎了。

    那天我们竟然破更天荒的看了一场电影,看电影的时候,葛竹竟然把手伸过来,拉住了我的手,那天我都不知道演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葛竹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能那样,因为我有妻子,有儿子,我不想那样做,之后我就有意无意的离葛竹远点,可是她总是来找我,不是吃饭,就是出去玩,反正我觉得跟她在一起很开心,也找到了温暖的感觉,回家是冰冷的,除了看儿子玩,我真的不愿意回到那个家。

    师傅也问过我这件事,我说挺了的,不想让师傅再操心了。

    我和葛竹一直到春天来了,那天她带我去她住的地方,再次让我看了一幅画儿,是在一个箱子里拿出来的,不大,竟然只有两个指甲盖大小,细看,画得太精致了,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清纯,美丽,脱俗的漂亮。

    “怎么样”

    “太完美了。”

    葛竹没多说什么,笑了一下,把画收起来,然后我们聊天。

    回家后,那画儿上的女孩了我总是忘记不掉,一直到有一天,我的一个同学母亲去逝了,存骨灰的时候,我进了骨灰室,找了一个位置,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孩子的照片,骨灰盒上的,我当时就愣在那儿,葛竹的那张画儿,指甲盖儿大小的画儿,就是这个女孩子,我的汗就流出来了,什么意思这个女孩子死了

    我腿都哆嗦了。
………………………………

第六十八章 两个指甲盖大小的画儿

    我过了几天,忍不住问了葛竹,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我认识,我一个同学,跟我关系挺了的,所以就画了。”

    我觉得不对劲儿,葛竹的鼻尖冒汗了,人在最紧张的时候才会鼻尖冒汗。

    但是,我没有问下去,也许这是人家的秘密,能让你看画儿就不错了,再多嘴,也许我连这个朋友都没有了,至少她给了我不少的温暖,家里的冰冷让我至少缓解了不少,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在这个家挺下去,过下去,呆下去。

    我和葛竹这样交往下去,云正师傅最终还是提醒我了,火葬场有的人开始说三道四了,我说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朋友,能聊到一起去,师傅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天,葛竹突然问我。

    “你过得不幸福是吧”

    我一愣,半天点了点头,说了云白能闻到我身上尸体的味道。

    “其实,那是心理作用,根本就没有什么死人的味道,人死了,就没有味儿了。”

    我相信这种说法,因为我闻不到,其它的人也没有闻到我身上的死人味,云白从说闻到我身上的死人味儿,我就问过几个人,都说没有闻到,我以为他们在骗我,看来我身上真的没有死人味,虽然整天的和死人打交道。

    我总是感觉葛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但是我说不出来是什么特殊的东西,反正是感觉到了。

    我和葛竹的交往日益的加深,云白对我依然是那样子,不管也不问,我回家只是看儿子,和儿子玩,但是我永远也不能抱儿子。

    如果我抱儿子,云白就能闻到那股子味,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然后就是吵架,现在不吵架了,云白至少会让我一个星期见不到儿子,所以我不敢再抱了。这个家除了我对儿子有挂念之外,什么都不存在了,我没有想到云白会变成这样子,我也不能提出离婚,云白也不提,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提因为有师傅,我不能提,连牙带血的往肚子里吞。

    葛竹到底是被我看出来了问题来了。

    那天在葛竹家吃饭,她的手艺确实是不错,比起云白来差了很多,我有意无意的就和云白相比。

    那天,葛竹又把那画儿拿出来,两个手指盖大小,她拿出放大镜让我看,那个女孩子竟然冲我笑着,我汗就下来了。

    “你再细看。”

    我看不出来什么,葛竹是搞美术的,我是门外汉。

    “你看眼睛。”

    我看眼睛,我看清楚了,我差点没把放大镜给扔了,那眼睛里竟然站着一个人,一个我熟悉的人,我没人认出来,就吓得跳起来,人的眼睛像镜子一样,确实是会有人影在里面。

    我脸色大概不太好看。

    “你不用害怕,那个人就是杀掉这个女孩子的凶手,我一直没有找到。”

    “这怎么可能呢”

    “坐下听我说。”

    葛竹喝果酒,我喝白酒,葛竹说。

    “我已经有这样的画儿六张了,前五张我都做到了,举报了,害人者也被枪毙了,这个我就一直没有找到。”

    我听完是目瞪口呆,她竟然在做这个。

    “你是怎么做到的”

    “用死者最敏感部位的皮做画儿,眼睛用死者眼睛里的液体来浸画儿,就会这样,这个道理我不懂,但是做完画儿,那个害人的人就会在死者的眼睛里。”

    我直摇头,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不太可能。

    “我分析,死者眼睛里的液体应该像一个记忆器一样,成千上万个小水珠,形成了一个画像。”

    葛竹的说法到底对不对,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有点道理了。

    我拿起放大镜再看,这个人我真的就认出来了,我是的同学,高中时候的同学。

    我的汗下来了。

    这个死去女孩子我不认识,我跟葛竹说了。

    “我们明天下班后可以去找他,也许我们能发现什么。”

    我想,一定要去找他,确定这件事,我不太相信。

    第二天下班后,我去了那个同学的家,在十三趟房住,他竟然真的在家里,没有结婚,人竟然很瘦,像得了病一样,可是看精神头,不是。

    “老同学,多少年没见了,来进来,喝一杯。”

    我们喝酒的时候,葛竹不时的看一眼这个同学,这个同学就当没看见,一切都显得那么假。

    “我杀人了。”

    葛竹突然这么说,我的那个同学一下就可住了,刚举起来的杯一下就掉到了桌子上。

    “我没想杀她,我没想杀她”

    我的同学大哭起来。

    警察把我的同学带走了,后来我知道,他确实是杀人了,他和那个女孩子搞对象,人家不同意,就死缠乱打的,最后也没有同意,他急了,吓唬她,下手重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事情是简单,可是葛竹的这种方法却是很诡异,我觉得她解释的有科学道理,但是我觉得那又是另一种科学,是科学领域所没有涉及到的,或者就是老百姓所说的,鬼事,诡异的事情。

    葛竹想教我的想法说了,我到是觉得有点意思,反正我的精神已经没有了什么寄托了,我和葛竹在一起也挺快乐的,也找点事做,这样师傅也不会说出来什么。

    我跟师傅说了,他愣愣的看了我半天说。

    “是一件好事,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和葛竹没事。”

    “这事不用说,云白那样我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吗。”

    我差点没哭了,师傅这么理解我。

    我跟葛竹开始学指盖画儿,她叫指盖画儿,我回家的次数少了,因为我拉儿子的手云白都不同意,我只能是远远的看着儿子玩,心酸酸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想离开火葬场,离开这个地方,我父亲也同意,如果这样,就离开。

    我跟葛竹商量了,她愣了半天说。

    “当然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看不出来,她不太高兴。

    我离开火葬场了,场长说,给我留着位置,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中国的第一代炼化师,一个优秀的炼化师,他这么说,我很高兴。

    我虽然离开了火葬场,但是我还跟着葛竹学指盖儿画,她上班,我就去商店卖肉,这活也是父亲给我找的,我以为卖猪肉很简单,没有想到,很复杂,就是剔骨头,当天手就干上一刀,师傅说。

    “你的肉不值钱。”

    我去的,这货长得五大三粗的,我也不敢惹,如果我说我是烧死人的,他会怎么样

    下班,本想去葛竹那儿学指盖儿画儿,可是师傅说,徒弟都要请师傅喝酒,我就请了,反正有钱。

    喝酒的时候我就要是烧死人的,在火葬场,我的猪肉师傅竟然从凳子上摔到地上,我没有想到,长得膀大腰圆的,竟然胆子这么小。

    最奇怪的就是,他爬起来就跑了,我笑了,摇摇头。

    一桌子的菜,我把葛竹叫来了,大来犯店有电话,火葬场有电话,只是要喊人,得等上一会儿。

    葛竹也正好下班,来了。

    “怎么一桌子菜感谢我这个师傅”

    “感谢你就这菜可不行,这是感谢我猪肉师傅。”

    我一说猪肉师傅,葛竹就“咯咯”的笑。

    我说了猪肉师傅的事,葛竹就“嘎”的一下笑起来,把服务员吓得“妈呀”一声,我也忍不住笑了,我也奇怪了,长得又高又大的人,竟然那么小的胆子。

    第二天我去上班,猪肉师傅说死不教我,也不要我,我去找主任,那时候主任是最大的官了,在国营的商店里。

    主任也听猪肉师傅说了,他看着我说。

    “随意,随意,你干都行。”

    我就卖上豆腐了,这个活儿不用师傅。我完全没有想到,我竟然干上卖豆腐的了。

    我在这儿心猿意马的,我以为我会脱离火葬场,可是不行,一个星期,我就感觉我要死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去医院看病,指标正常,没有病,可是我就像死了一样。

    又一个星期,我就倒下了,爬不起来了,我在家里,云白给我做饭,但是把饭放下,就走,还戴着口罩,我已经忍受不了了。

    我爬起来,去了火葬场,这一路走得我摇摇晃晃的,到火葬场,进了炼化间,赵铁正在干活。

    “师傅,你回来了我想你。”

    我坐下,点上烟,感觉竟然慢慢的,一点点的好起来,有力气了,我就有点傻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离开火葬场这段日子,云白心情好了一些,说我身上的死人味淡了。

    可是我却离不开,我和葛竹一起出场子的,我竟然没事人一样,我说了这事,葛竹看着我,也觉得奇怪。

    “大概你就是这个命,看来你是离不开火葬场了。”

    “我再试一次,也许是巧合。”

    我接着去卖我的豆腐,只两天,我又倒下了,我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火葬场。

    那天我回家跟父亲说了,父亲说。

    “如果是这样,你就不要勉强了,死人怎么也比活人好伺候。”

    我又回了火葬场,云白带着孩子回了师傅家,一住就是两个月,师傅赶了几次也没起作用。

    云白回来,三月份了,门窗都开着,消毒水的味特浓,我回家,她就像没看到我一样,儿子跑过来就站在我两米远的地方,我伸手想抱,他往后退,这就是云白教的,我心里在流泪,我转身走了,回头看儿子,儿子也哭了,我真是没办法。

    我买玩具都是让我父亲送过去,我不敢打开包装,我担心死人味会沾到玩具上。

    父亲每次都摇头叹气。

    我跟葛竹学指盖儿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说,要用真皮来,希望有这样的机会。

    我有点害怕,这样能行吗

    葛竹是化妆师,有这样的机会,我没有,人进来就要放进炉子里。
………………………………

第六十九章 一个男孩子的指盖儿画

    葛竹晚上让我去她家,吃过饭,喝过酒之后,就进了那间画室,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有冰块儿。

    “这就是人的皮,一个十七岁小伙子的皮,死得奇怪。”

    我打了一个哆嗦,葛竹看了我一眼。

    “我胆子也挺小的。”

    “我第一次。”

    葛竹看着,我来用皮做画儿,那画儿很是麻烦,先打胶,植物里挤出来的胶,这都是自己做,胶不干,把皮粘上去,然后打上营养液,这个营养液就是血,然后放置三天,三天后,皮活了,才能进行下一步,一步一步我说得简单,其它很是繁琐,需要极大的耐心。

    那天我没有走,一直忙到了后半夜,我睡在另一个房间,那是葛竹给我收拾出来的,什么时候收拾出来的我不知道。

    早晨起来去上班,我和葛竹一起进场子,师傅看到了,没说话走了,我知道师傅挺伤心的。

    “以后我们分开走。”

    葛竹点头。

    那天我请师傅吃饭,他说没有时间,我知道,我伤害了师傅。

    我回家,和儿子玩了一会儿,永远的两米距离,这是我和儿子的天涯距离。

    我在家里住,那是我的房间,儿子永远也不进来,云白更不会进来,我每天在这里睡不着,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树,街道。

    早晨上班,我也不要家里吃饭,我的筷子系着红绳,碗上画着道,那是我专用的,我已经厌恶到了极点,可是云白就是不提出离开,这是让我想不明白的,她不提,我也不能提,在那个年代,离婚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我永远也想不明白这件事。

    我抱着尸体送进炉子里,赵铁说晚上他和对象请我吃饭,赵铁处对象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你对象干什么的”

    “营业员。”

    “她知道你干什么的吗”

    赵铁犹豫了半天说。

    “我只是说烧东西的炉工。”

    我没说话,他这么说,我也可以理解。

    “我妈说,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她。”

    我想,那十有会是痛苦,而不是幸福,我不能说什么。

    我还是去吃饭了,我要看看这个女孩子,如果真的不适合,我要去找赵铁的父母说这件事,生米煮成熟饭,也不一定是好事。

    女孩子长得一般,但是很老实,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我也不便于再说什么了。

    三天后,我去葛竹家,去做指盖儿画儿,几十把刀,几十把画笔,都很小,都得用套杆,精细的工作,这一夜,脸全部完成了,就差往眼睛里注眼睛里的液体了。

    “这个我来,看着。”

    这个很难,小瓶子里就是那个男孩子眼睛里的液体,很少,不会伤到眼睛。

    一切结束了,天亮了,我们去上班,今天我坐在那儿没干活,场长进来了,叫我去办公室。

    “小左,你和葛竹远点,风言风语的,你师傅脸面也不好看。”

    “我和葛竹真的没有什么。”

    “这点我相信,可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那好吧”

    我想以后我和葛竹在一起的日子就是那老宅子,不能再公开的露面了。

    晚上回家,云白终于跟我说话了。

    “我想找你谈谈。”

    我不愿意说话,她阴沉的脸,让我实在是受不了,我不欠她的,当然她也不欠我的。

    我坐在沙发上,现在我坐的位置都是固定的,那个垫子永远是其它的颜色不同。

    “我想你应该了开火葬场,或者我还能接受。”

    “对不起,我离不开火葬场,这你也知道,离开之后我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会这样,医生也说不清楚,我也说不清楚,离开我就会死,如果你想让我死,我可以。”

    云白流了眼泪,我知道她痛苦,她竟然能闻到死人味儿,我就奇怪了,别人闻不到,她能闻到,而且那么强烈,她当姑娘的时候怎么就闻不到呢师傅也是炼化师,最奇怪的就是,她回家就闻不到师傅身上的死人味儿,我理解不了,我想,她大概是嫁给我后悔了我只能这么想,从有了孩子之后,就这样,为什么呢我找不到原因。

    这事是不可调解的,我去父亲家住了,想儿子的时候就回来看看,玩一会儿,永远的两米距离让我痛苦。

    那张指盖儿画儿成功了,我没有想到会成功,葛竹说,成功很不容易,十次会失败一次。

    我再去的时候,她把七张画儿挂在墙上,很小,很精致,每一张都很完美,她似乎更喜欢女孩子,除了这张男孩子的画儿,全是女孩子的,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活生生的,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他们都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变成熟,变老,跟我们一样,几十年后,到他们正常死亡的时候,那画儿就会粉了,什么都不存在了。”

    这事有点邪恶。

    “我怎么突然就喜欢这样的画儿了呢”

    “说不好,就突然有那么一个想法。”

    葛竹没有跟我说实话,大概是不想让我知道什么,人都会有秘密的,不说也正常。

    那天葛竹让我亲她了,我亲了,我是男人。但是,我想到了师傅,其它的事情我没有做。

    我们看那个男孩子的眼睛,有一个人,不清楚。

    “过几天就清楚了,看来这个男孩子真是被人害死的。”

    葛竹这是在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呢我想应该好事,至少这个男孩子死得瞑目了,家里也得到了安慰。

    刘小静一直很安静,我以为她会度过最后的日子,不会来找我,可是她来了,这让我想到了白洁。

    “你放过白洁吧”

    “这事我说得算,我永远让你疼,我现在是不能把你怎么样,我还有几天的时间,就上尸船了,那是一条不归之路。”

    “对不起,我真的办不到。”

    “我爱你,真的爱你。”

    我沉默了,这两个不同世界的爱我接受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死了,希望你来烧掉我,让我得到一个最后的安慰。”

    我点头,心里难受。

    刘小静走了,流着泪,我呆呆的看着,也许原本我就不应该到火葬场来,可是我来了,来了之后,我就走不了了。

    我和父亲在家里喝酒,父亲提到了刘小静。

    “其实,你应该陪她一段时间。”

    我愣了一下。

    “她的时间不过就几天了。”

    看来刘小静是来看过父亲了,父亲一直就是反对我和刘小静走得太近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陪刘小静,就当陪着白洁了。

    “你陪着刘小静,也许她会放了白洁。”

    我想,也许会,这样最好了。

    我跟场长请了几天假,这几天我陪着刘小静,就是想感动刘小静,放了白洁的灵魂,让她一切正常。

    我不提白洁的事情,刘小静有了笑容,尽管就这么几天了。

    刘小静那天喝酒的时候对我说。

    “明天午夜就是我走的日子,我很幸福,很开心,你能陪我,我走后的两个小时,你就要把我烧掉。”

    “可是那是白洁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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