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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烧尸怪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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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师傅,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今天的事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呢”
“你,你愿意的事,我怎么拦,何况我也不认识你,我也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应该知道,死人上活人妆是什么概念,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我会出事,这是大不吉利的事情,我一个活人化妆师,走进了死人的化妆室。”
“出事是肯定的,大小罢了,估计没大事,把车让开,我有事。”
“柯师傅,今天的这事你是走不了了,这样,你给我电话,我晚上联系你,最迟,不能过夜。”
“我跟你没有关系,有事找场长。”
“他们如果能办,我就找他们了。”
“你有病吧”
“对,我有病,柯师傅,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不能看着我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消失吧”
“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我不想惹上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事找场长,场长自然会想办法,懂这事的人多去了,也不只是我一个人。
“好,柯师傅,我会找你的,就是死了,我也会找你的。”
那个女人上了车,我开车回家,家里冷清得要命,没有一点人气。
云白这段日子没有来,我到是还挂念着,叹了口气,想晚上去刘守贵那儿,但是,我没有去,感觉有点累了,今天吓得不轻。
敲门声,我打开门,是那个化妆师,她推开我就进来坐到沙发上,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承认,她长得挺漂亮的,不过胆子也大。
“我是没办法,并不是为了钱,那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不能不去,也不敢不去。”
我知道,人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的无奈的,无奈的时候,那是没有办法的。
我没有说话,听她说下去。
“这件事我知道,过夜也许我都会出大事,柯师傅,你帮我,不管怎么样,你提条件。”
一个二十多岁的化妆师,给新娘化妆的一个人,竟然来给死人化妆,真是有点要了命了。
我拿起手机给毛晓丽打电话。
“毛姐,过来一起喝一杯。”
“没问题。”
我打电话给楼下的饭店,让送来六个菜,三瓶白酒,还有一箱啤酒,不一定全喝子,不然我平时也天天喝酒,喝不了留着。
这个化妆师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点上烟,看着窗户外面,这样的事情发生总是在偶然,让你防都防不了,有预兆吗也许有,但是谁没有整天去想这些事情呢你想也没用,想不周全的事情太多了。
毛晓丽竟然穿着大红来了,我勒个去,这个老女人,有点变态的感觉,可是我不敢说,她看到了这个化妆师一愣,问。
“谁你对象”
“不认识。”
毛晓丽瞪了我一眼,那个化妆师说。
“我叫戈夏,化妆师。”
“噢。”
毛晓丽拎着一个包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打开。
竟然是一张画儿,杂乱无章。
“我上学的时候画的,最喜欢的一张,一直留着,送你了。”
毛晓丽看了一眼墙,墙上原来挂着的是母亲的艺术照,她逃离开,我就摘下来了,毛晓丽挂上了,看了半天说。
“我真是一个天才。”
还有这么表扬自己的,我丝毫没看出来是什么,就像颜料一下洒在了上面一样,甚至说,洒也没有洒好的那种。
喝酒的时候,毛晓丽问我什么事,我看了一眼戈夏。
“我叫戈夏。”
“我还没老到记不住事的时候。”
戈夏有点尴尬,她开始讲这件事,今天发生的,毛晓丽听完了,愣住了,竟然站起来了。
“你胆子真大,还接的是红包,你胆儿大,我都不敢。”
“我是没办法。”
戈夏竟然哭了。
“毛姐,有办法吗”
“我我没办法,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看了戈夏一眼,说。
“你怎么就知道会出事呢也许根本就没事。”
“那天有人告诉我了。”
“也许是吓唬你。”
“不,我相信,因为我化妆出来,就出事了,后视镜里我看到了里面有一个东西在里面冲我诡异的笑。”
我没说话,我没办法,毛晓丽有办法,也许人家不愿意帮着,这事谁也不想惹上,那跟鬼玩的事情,玩不好就被鬼玩了,什么鬼精,鬼道,这都说明鬼的精明之道,人一般是玩不过的。
“丑鬼。”
毛晓丽提了一句,就不往下说了。
那天喝到半夜,毛晓丽才走,戈夏竟然不想走。
“那可不行,我一个单身男人。”
“我真的害怕,回家也不敢一个人呆着,我就在沙发上,可以吗我求你了。”
毛晓丽走人,不管这破事,我摇头,让她留下来,住我的房间,我住父亲的房间。
早晨起来,我上班,戈夏就要跟着。
“我去火葬场上班,你还要跟着”
“那我怎么办”
“在这儿等着我,中午我就回来,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火气挺大的,跟我没屁关系的事情,就弄到我身上了,世界上的事就这样的,看着没有联系的事情,就跟你扯上联系,摆脱不掉的联系,真是的麻烦透顶,让你预料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
我到火葬场,进了场长办公室,任强那货脸拉得跟驴一样,但是鬼青上了脸,他自己还不知道,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把场长叫到走廊。
“我怎么能那样做她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有着太多美好的未来,你这是在害人,还送红包,你至少包黑包呀”
“我不懂。”
“老东西,你会有报应的,这儿可是火葬场,鬼可不认识你三亲四顾的。”
我说完就走了,我发现场长这个人真的不怎么样,他愣愣的盯着我走了。
我进化妆室,开始化妆,普通的妆,我没有动鬼妆,尽管我冲动,我还是能忍住。
一直忙到中午,场长看我出来,就迎过来。
“中午十年,我答应你的事。”
“对不起,我没有长嘴。”
我走了,我不喜欢现在这个场长,至于怎么样,我也不会为某件事去害人,人的善良也许就是在某一刻改变的,改变的原因,就是给自己一个借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这样做,别人也会这样去做的,如果你这样想,我不去做,没人也不会,只是给自己改变找一个借口罢了。
回去,戈夏有眼角就充血了,那不是好事情。
“好了,马上跟我走。”
上了车就往骨灰楼那儿去,到那个老刘头看到了戈夏不太高兴,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件事,老刘头说。
“玩得有点大了。”
老刘头看了一眼戈夏说。
“眼睛都充血了,慢慢的你的眼睛就是红色的,看着任何东西都是红色的,然后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
“我怎么办”
戈夏又哭了,这事让一个女孩子给遇到了,哭很正常,外面的女孩子,不如火葬场那些女孩子,或者是胆大一些,练出来了。
老刘头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外面。
“你怎么就招惹上这事了”
“跟我没有关系,可是她就是认定我可以帮她,缠着我,说死了也缠着我,跟我都没在关系。”
“没屁关系,有一世肯定有点关系,不是处过对象,就是折腾过别的,反正有点因果,但是不大,也不小,这事有一个办法,在十三楼,有七个骨灰盒,无主的,其中的有一个,在东面的位置,骨灰位置上摆着,你打开,抓一把骨灰出来,然后放到这个黑袋子里,让女孩子天天挂在脖子上,十三天之后,给我送回来,千万不能弄丢了,不然那个死鬼非得折磨死我,在这个骨灰塔上的任何一个鬼都惹不起,怨恨多年,没亲人来认领他们,让他们就孤单的在这儿。”
“管用吗”
“最简单,最好使的一种方法,当然,不是任何的骨灰都可以,这个是什么骨灰,我不跟你说了。”
我只好那样,进去,上到十三层塔楼,找到了那个骨灰盒,上面的照片已经不清楚了,黑色的,甚至说上面就留下几个黑点了。
我打开,伸手摸了一把骨灰,放到袋子里,然后下楼。
把这个给戈夏,并没有说是什么,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们。
“这个肯定不会要你命的,但是你也会损失一点什么,不大,不过也不会太小,这样,十三天后,你一定要送来,如果我能解决这个问题就解决,解决不了,你也别怪我,不死已经是万幸了,以后不要玩这个命了,赚这个钱了。”
我和戈夏回去,我自己回家,把电视打看,看着,啤酒一杯一杯的喝着,这样的日子,似乎就习惯了,觉得一个人也挺美的,没用管你,没有磨叽你,最多就是孤单点。
半夜了,刚要想睡去,门就被敲得山响。
“我扎你八大爷的,闹鬼呀”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男人,是楼下的,我认识。
“两位大哥,想喝啤酒”
“喝个屁呀,你闹什么妖呢这家伙的,你要拆房子呀”
我当时就傻了,电视的声音不大,我也没有出什么大的动静呀
他们看我愣住了,也进来了,看着,然后看着我说。
“你玩我们”
我也傻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镜子里的小桃红是真实的
楼下的两个大哥火了,我也慒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不敢了。”
两个男人还算给我面子,其实,我们只是见面点头,并没有什么交往。
我想,这回我老实点,电视也闭了,走路一点一点的走,进卧室就睡,可是刚躺下没五分钟,那砸门声,比上次还大,冷不丁的,吓得我大叫一声。
我打开门,那货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打得我差点没坐到地上。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大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动,我已经睡了,睡了还能闹什么动静,我打呼噜,也不会”
两个盯着我,一个人说。
“你下楼看看。”
那个人下楼,然后又跑上来。
“哥,那声音更大了,简直就跟”
这小子不说了,另一个小子也傻了,瞪着眼睛,半天说。
“对不起老弟,对不起老弟,我们找错人了,明天我们哥俩请我喝酒,陪礼道歉。”
他们走了,我也琢磨着,如果真的有那么大动静,我也能听到,说像飞机在家里起飞一样,我点上烟,坐在沙发上。
没过二十分钟,警车来了,我想这是报警了。
又是敲门,打开门,警察。
“你这儿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一点也没有,挺安静的。”
“真是奇怪了,找不到声源,就这两家有声音,真是奇怪了,对不起,打扰了。”
警察走了,我就想到了阴事,估计这两家没做什么好事,这两个是邻居,我们一层就两家,我隔壁,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就没有住过人,一直空着,我都怀疑这房子是被遗忘的房子。
这样的事情出现,真是的是挺奇怪的,声音一直到天亮。当然,我不知道,只是听那两个男人说,其它的邻居竟然也没有听到。
这样的事我不会管,我休息,去了刘守贵那儿,那儿还有很多的故事。
刘守贵自己在看书,永远是那些我弄不到的书,他不让我看,说这些书你看着没用,是闲书。
刘守贵又给我讲了小桃红的事情。
关于小桃红的死,似乎就是刘守贵的一个心结一样,解不开。
“小桃红死了,那个时候影响很大,我给小桃红化的妆,那天也许是我化得最完美的妆,你对一个人了解之后,化出来妆是完全不同的。”
这点我知道,一个人的面相是不同的,化妆师在第一时间抓住就抓住了,抓不住,那也就错过了,这个妆只能说是完成了百分之五十,当然,家属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感觉上不是太好。
那天,县火葬场的人都站不下来了,来送小桃人的太多了,但是我就是没有明白,小桃红在镜子里,在现实里,都有这个小桃红,那是不可能的。
小桃红被烧掉了,成灰了,但是刘守贵依然觉得纯在着,她并没有死,而且每天都能听到她在唱戏,这是最诡异的事情,戏子最容易出现这样的事情,因为轻,而重于鬼,这是有说道的。
“那天我买了镜子回家,神差鬼使的,控制不了的,把镜子买回家,安上,然后半夜不自妆,我又看到了小桃红,流着眼泪,我完全就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小桃红告诉了我一切。她确实是一个学戏的,然而,她喜欢照镜子,犹豫是在半夜的时候,她喜欢给自己化戏装,那天,她被镜子里的自己吸引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了,我伸手去摸镜子里的自己,想摸摸罢了,可是我伸进手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了,那不是单纯的镜子里的自己,我摸到了实在的自己时,就感觉不对了,那个时候我进了镜子,那个女人出来了,冲我诡异的笑着,我在镜子里出不来,唱窦娥冤,那是我真实的唱法。”
刘守贵说完,倒上酒就干了。
“其实,这事跟你真的没有大关系。”
“因果,这都是因果,她怎么就不在别人的镜子里呢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因果,我担心将来会发生其它的事情。”
刘守贵叹了口气。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因果轮回,没有因果也没有轮回了。
“那后来怎么样”
“那个鬼小桃红原本也是戏剧完的,就这样,她套了真小桃红的身体出来,完成了一个自己的绝唱,然后就消失,那么这个真的小桃红,体损香消的,也就不存在了,那天是最后一次跟我说话了,我也是最后一次给她上了妆。”
刘守贵摇头,他似乎喜欢摇头。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那么镜子是中国百姓用得最普遍的东西,从有了铜镜开始,就开始有了种种的传说,有些是童话,有些是真的,但是不管是什么都有一个基础演变而来的,那就是说,有一个真实的基础。
一个人就这样的消失,对于谁来说都是不公平的,这个世界最怕的一件事就是,两个人的共同点太多,那叫共通,那么如果这两个相遇,就会出问题。
那天我回家,在电脑上查资料,似乎关于这方面的资料没有,都是不靠谱的种种说法,我也累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啤酒,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睡着,又有人敲门,让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打开门,竟然又是楼下那两个货。
“你们有病吧”
“对不起,大哥我们是实在受不了了,听说你是火葬场的,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有人就是在闹鬼。”
他们竟然才知道我是火葬场的。
“火葬场的怎么了正常人,跟鬼没有打过交道。”
“那不对,如果不是你在火葬场工作,也不会把鬼招来。”
“这话呆就难听了,如果这么说,我会明天把鬼放到你们两个人的家里去,滚。”
我怒了,这纯是精神不太正常。
那天,我睡得很实,早晨上班差点没有晚了。
进化妆室,任强,你大副场长,现在是副场长了,坐火箭了。
“你这样可不行,像没睡醒一样。”
“滚。”
“我开除你。”
“你抓紧,我今天就等着,不干活儿了。”
我等着,任强走了,场长没过一会儿进来了。
“兄弟,别,跟小人见识什么。”
“兄弟,我走了,爷不玩了。”
我走了,当然,我走了,那天的活儿也有人干,不过迟早一点。
我已经不想在火葬场再干了,有这种想法不是一天半天的了,这样的活儿真的干不了,事情不断,折腾得你简直就是你死了一样。
我去跟刘守贵聊天,下棋,在那儿呆着,也不回家,家对于我来说,那就不是一个家,从父亲死后,我就觉得那已经不是家了。
刘阳来了,坐在那儿,刘守贵就直接的挑了,说你们处对象,我已经算过了,这是一世最好的姻缘了。
对于刘守贵所说的姻缘,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也许是真的。
刘阳脸通红的低着头。
“刘叔,这事你考虑一下,我不过就是一个化妆师,而且现在不想干了。”
“那是你的命,也是她的命,将来会怎么样,那是后来的事情,我看不到,也看不透,但是你们会在一起的,这就是一种命。”
也许是,不然我怎么会到赤县这个地方来,也许我永远也想不到,我会和赤县有什么联系。
既然这样我也接受了,就像我父亲的死,我父亲的死很是蹊跷,这也是我对云白耿耿于怀的原因之一。
那天我和刘阳就确立了爱情的关系,也许这是稳定的。
刘守贵那天让我跟着小桃红回家,说让她的母亲,也知道这件事,会高兴的。
我直哆嗦,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知道什么呢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上次是阴风四起的,帘子都吹动了,但是我没有看到鬼,这风从什么地方来的,让刘守贵也紧张了,这不能不说明一些问题。
我跟刘守贵去了,他先进冷库呆了一会儿之后,让我们进去,进去后说,拉手,我犹豫,还是拉了,刘阳不说话,低头。
“老婆,我们的女儿找到了那个人,放心吧也许你会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话说的,不让你当时晕死过去就不错了,我的冷汗直冒,刘守贵说这话的原因,那肯定是有什么办法,或者说有什么机会,会让妻子活过来,这简直就是一个逆世的行为,这样活着的人,寿命立刻就少了一半。
我完全的就想不出来,这需要怎么去做。
那天我回家,毛愣愣的,坐在沙发上,都感觉到了冷。
刚坐没几分钟,警察又来了,我就受不了这招儿。
“你确定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确定你们没有病吗我好好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狂什么我们是在工作。”
“你们已经打扰到我了,没有本事就别折腾别人,我告诉你们,我很安静,放屁都夹着放。”
我简直就是气疯了,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更是让我生气,他们的房子已经完全的就住不了,那声音跟飞机起飞一样。
我不知道,这两个货招惹上什么事情了。
场长来我家,跟我说上班的事儿,任强已经不再说什么了,我知道,这小子命短,折腾不了多久,那鬼青色已经很重了,一般人都能看出来,四处都青,平常的人认为,那是那事过度了,其实并不是,那了鬼青,鬼青上脸,那就是短命的标志了。
我答应上班,不想难为谁,至少我和刘阳确定了关系,我要有一个稳定的收入才好,骑驴找马,这也不是不可以。
场长又跟我说了一件事,就有前一段日子,场子里骨灰室被撬开了,但是没有发现什么丢了,不过从那天开始,骨灰室里就有哭声,不断的,管理员都毛愣了。
我琢磨着,这事就怪了,没有丢什么东西,那撬开门是去干什么了呢
这让我想不明白了,我突然想到了,我楼下的那两个小子,有关系吗我不知道。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满屋子的青草味
那天我似乎又看到了一个郝非的出现。
晚上,寒雪回家,我去了郝非家,她父亲似乎还是那样子,我不时的总是过去看看,买点平时用的生活用品。
他不跟我提郝非的事情,而是说一些古代战争的事情,似乎他喜欢历史,我也挺喜欢这个老人的。
我回家,开门就闻到了青草味,我以为回家后就没有了,竟然还有,真是奇怪了,这青草味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我开始找,依然是找不到。
味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我都奇怪了。
我感觉到了不安,这种草的味道,只有我和郝非才回弄成汁带回家,不在不会有这种草的味道,那绝对是纯的草味,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
尽管我不安,但是没有毛愣,这种味道就是再不安,也是一种安静中带出来的。
我睡着了,在沙发上,这种草的味道总是让我回到那草丛中的阳光下,躺在草丛中,看蓝天。
我做梦了,那是和伊秋菊在草丛中躺过之后。
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哭了。
她告诉我怀孕了,我也傻了,那个时候,完全的就不懂这些,虽然我是一个小混混,可是骨子里还是害怕的,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吓跳了,我那个时候就知道跑,有事就跑,这也是唯一处理事情的办法,伊秋菊站在那儿哭,我一下惊醒了。
我依然能听到哭声,还有青草的味道,这真是太邪恶了,我简直就发疯了。
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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