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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逆转之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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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吃惊。你不使用令咒吗。”
幽暗的树林间响起了那个的声音。
“如果只是为了这种事情就使用令咒的话,那以后要怎么办。”
而且,老实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用。
“是吗。和我的master不同,你很勇敢呢。那么,我也改变一下做法。对没有servant的master我可认真不起来――还是温柔一点杀了你好了。”
声音停止了,树林里传来的只有不曾间断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对方要来了。
虽说是一个没有认真的servant,但是我想要跟上她的速度还是太勉强了。
绝望之际,我看着手中唯一的武器,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强化。
将物体之间充入魔力,对物体进行补强,从而获得品质更高的武器。
对我来说,也许还能做到更好的强化。
――自我强化!
“同调,开始!”
自己的身体,也属于一类物体,作为强化魔术的载体也并非不可能。
而且――
魔术师原本就是不断收集魔力、异化自己的人。
身体结构,略过。
自己的身体,就本能来说,应该是最清楚的。
收集魔力,补强。
魔力原来就保存在身体的每一处,只要把积攒的魔力调动起来,调整到能让身体更强。
充斥骨骼,让骨骼更坚硬。
进入肌肉,让动作更有力。
布满神经,让反应更敏捷。
突然――
不堪忍受的痛楚从体内袭来,让我失声喊叫。
“啊――――!!!”
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身体已经变成玻璃破碎,又用强力胶水一点点黏起来。
碎片在体内切割着肌肉。不,如果破碎的是身体的话,现在又被切割着的,一定是我的灵魂。
身体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正在灼烧着我的理智,连视野也变得通红。
我扭曲着瘫软在地,连呼喊也是一种痛苦。
果然还是太乱来了,人的身体可不像茶壶那么简单。
“小鬼,现在准备放弃了吗?”
声音从头顶传来。
危险――!
钉子从正上方刺下,深深地扎入地面。
我疑惑地看着钉子,却不明白自己怎么换了一个位置。
红sè的视线上移,在那黑sè的servant身上定格。
“闪过了吗?似乎有些不同……”
在血液流淌声、心脏跳动声、风声、锁链晃动声中,她的声音奇异地穿透了繁杂的噪音,传到我心里。
带着焦躁的声音,同时却也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美丽。
对了,自己似乎是有些不同。
理智在艰难地运作。
是什么呢?
对面的servant不耐烦地晃了晃,从视野中消失。
视野切换。
黑影从左边擦过。
位置切换。
我俯视着站在地面的servant,还有她手中如钉子的短剑。
我做了什么?
是了――
她在攻击我,而我避开了。
终于确认了这一事实。
怎么可能?!!
我居然避开了,轻易地避开一名servant的攻击。
锁链又飞起来了。
终于发现,一再消失在视线中的锁链,其实一直都在我的jing戒范围内。
我可以知道,锁链从我左边飞来的角度、速度、力道。
然后,轻易地击飞。
“锵――”
锁链如我所想的飞回远方。
“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
“这就是你不召唤servant的依靠吗?”
终于开始正视我了吗,servant好奇地发问。
“难道是因为,你并不像saber等servant那么强力吗?”
我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气息凝固了,似乎我问了不该问的话。
“哦,似乎你并不了解自己的处境,――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被我捕获了。”
“咦――?”
我的身体往后倒下。
不对,应该说是被后面拖下去的。
右手很痛,本来就已经开了大洞的手臂,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牵引着。
“还不明白吗?扎在你手臂的那东西,是我的桩子啊。”
“桩子――?”
从她的武器所伸展出来的东西。
我想起从刚出教学楼之时就有的,哗啦哗啦刺耳的金属声,束缚的锁链之声――
“不好――!”
左手朝右手伸去,不过迟了,染满鲜血的右手被某个力量提了起来,就这样不断地上升。
“呜……!!!啊――!”
原地起跳,现在我终于感觉到自己的速度了。
刚才还在地面,现在就站在了高高的树枝上。
如果刚才没有跳起,我一定是就这么无力地挂在树枝下等待死亡。
“还有还击的余力么?”
黑sè的servant开始认真了。
“你的握力也不是很强嘛。”
我的理智在哪,又说了这种可怕的话。
左手放开了铁棒,拉住锁链,用力一拉,借着拉动的力量,下面的servant向我跳了过来。
我的身体向前倒下,当角度对准servant后,双腿用力一蹬,飞shè出去。
疯了,做出这样的行动的我,一定是疯了。
“找死!!!”
只在交错地一瞬间,钉子从我左胸到右腹开了一个大口子。
肋骨重重地挨了一击。
被扫中的小腿一定是瘸了。
一头栽倒在地的我,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我大口地喘着气,庆幸着自己的生存能力。
可以肯定――
在交错地那一刻,我的左手拔出了右手上的钉子,划向了对方的喉咙。
没有心情去察觉什么负罪感,我挣扎着爬起来,看向立在对面的servant。
“哈哈……,我还活着,我居然还活着――”
然后,我僵固住了,出现在眼前的是――
灰sè的眼睛。
就连用水晶工艺都无法模拟出,她那异质的眼球。
无法寄宿光线的角膜。
连系外界的方形瞳孔。
虹膜是凝固的,不允许眼睛闭上。
不但无比的异质,同时,也美丽到无人能出其右。
视线无法移开。
身体拒绝行动。
全身的魔力都在呻吟,抗拒着某种神秘的支配。
“破坏了我的自我封印啊,这下还真是自寻死路。”
servant叹着气说:
“身为软弱的人类,这眼睛可不是你可以接触的领域。――刚才,你似乎说了很有趣的话,现在,你该付出代价了。”
如钉子般的短剑举起来了。
黑sè的servant用舌头舔了舔它的尖端,
一步步向我起来。
无法逃避,从两脚到腹部都已经被石化了。
血液渐渐凝结,眼皮已经凝固,手臂也不能移动,连她的视线也避不开。
――这就是我的死期吗?
………………………………
第十三章 结盟协议
() “住手!如果你还想要你的master活命的话!”
远坂的声音天籁般在耳边响起。
连转头看看远坂的能力也没有,我只能急忙提醒她。
“不要看她的眼睛!”
我的声音几乎是从一个堵坏了的风箱发出,连着几口鲜血喷了出来的,最近我流的血还真够多。
“rider,快来救我!给我杀了远坂!!”
――什么?
这是慎二的声音,真的是他在搞鬼吗?
servant转头看向远坂的方向,石化在我的颈部停住了。
“啊――”
“嘿嘿,这下你可是把自己的master给石化了,你该怎么办呢?”
远坂得意洋洋的笑声传来。
“我的master并不是真正的魔术师,对魔力真是差太多了。”
servant无奈的说着。
“算了,现在我把我的master带走,你来救这位少年,如何?”
“成交!”
交易达成,rider一个跳跃从我面前消失,耳边听见她从树林中穿梭远去的声音。
然后,远坂的脸孔左摇右晃的出现在我面前。
“还活着啊!”。
――当然啦。
我眼睛滴溜溜转着,证明自己还活着。
“真是强悍啊,竟然能在石化魔眼下撑这么久,慎二可是看一眼就被完全石化了,卫宫同学似乎也有自己的秘密哟。”
――快救我,请下次再发感慨。
我努力着用眼睛说话。
“不好意思,解除石化可不是我的专长,不过看你的情况,自我解除也用不了多久的是。”
――你这眼神,不是不会解,而是把我当石化的研究对象。
“这可是等级极高的瞳术之一,还是由servant发出来的,想解可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我身边也没有充足的道具。”
远坂抱怨着,在我的视野里忙碌地消失又出现,不知在干什么。
我也只有静下心来等待。
大概过了半小时,身体终于有点知觉,想要恢复行动力的话不知还要多久。
一道红sè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石化之术,远坂对付这种人也要花这么大的力气吗?”
“这个……不是我啦,情况有些变化,先把他救下来再说。archer,把他带回家。”
“没有自觉也没有力量的人,早晚了也会死在这场战争中,救下来可没有什么意思。”
archer碎碎念着,毫不客气的把我一把拎起。
――小心点,我的身体磕磕碰碰哪里撞掉下来就糟糕了。
archer没法听见我发自内心的声音,大概听见了也不会在意。
“走。”
archer随着远坂走出树林,再用另一只手揽住远坂的腰,跳跃着从屋顶向远坂的居所移动。
――小心啊!为什么servant都是靠跳的而不会好好走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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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化术确实回复得很快,在远坂家稍做一些处理后,我又能活动了,应该是石化的原因,被钉子穿透的伤也没有流多少血。
不过远坂还是热心的替我上药,再用绷带包扎了我的伤口。
看着她的侧脸,我再次确信了。
远坂是个美人,也是个善良的家伙。
三天之前还只能从远处看着,她只是给我一种优等生的印象,而我也只是憧憬着她。
如果去掉这层外壳的话,远坂凛虽与她给我的印象相距甚远,但她的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
“早就知道学校还有其他的master存在,没想到居然会是间桐慎二,那家伙……”
远坂咬着唇,yu言又止,是有什么不想说吗。
“虽然不太清楚,刚才的servant是rider。”
从交锋的过程来说,对方的速度很符合我对rider的印象。那个倒下的女学生极可能也是那家伙干的好事。
“远坂,刚才的女孩子怎么样了……!?”
“已经恢复了。现在躺在保健室里,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问题总算解决了,除了眼前这件事――
“咦?干、干嘛盯着人家看。我、我先说清楚哦,我可不会去做那种事的!”
她怎么误会的啊。
远坂她时常会产生奇妙的误解呢。
“我说啊,这我当然知道。远坂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之前的事。怎么样,打,还是不打?”
被我这么一说,远坂沉默了。
觉得远坂好像生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像是认命似地低下了头。
“不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总觉得没什么干劲了,而且又欠了你一次。”
“话说回来卫宫君,我们要不要先休战?”
好突然,我被她的提议和那让人心跳的爽朗笑容来了一个厉害的奇袭。
“休战?我和远坂?”
“那个master现在正在学校张开了结界,以全体学生为祭品,来强化自己的servant。虽然还没完成,不过一旦发动的话,在其范围里的人类全部会衰弱至死。所以我们两个人要不要先暂时休战一起去对付那个rider。”
远坂似乎不想提到慎二的名字,我也不相信慎二会为圣杯战争做到这个地步,但是首先阻止rider是我也赞同的。
“嗯,远坂愿意的话当然好。”
回应着远坂的目光我点了点头。
“那么这个协议到rider被打倒之前成立。期间我会信任你。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会帮助卫宫君。”
不带一点迟疑的声音。
这还真是远坂的风格,老实说,我很感谢这种幸运。
“太好了,那么远坂就一直是我的伙伴了。以后请多多关照了,远坂。”
我点了点头,伸出右手。
“嗯,嗯,虽然估计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不过你应该能派上用场。”
远坂还是嘴不饶人。不过不管嘴上怎么说,远坂的确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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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谈话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时间是快要到晚上七点。
……再不回去的话saber可要发火了。
我与远坂决定明天放学后在走廊碰面后就准备回家,临走时远坂让archer负责我的安全。
出来后我走在夜晚的住宅区里,时间还不是太晚,附近也可以看到零星的人影。
虽然不想拒绝远坂的好意,但说不定不需要护卫更好,我感觉到如芒在背的敌意正在折磨着我的神经。
――敌意来自背后的archer。
“archer,你对我有什么话要说吗?”
快到家时,我转过身,瞪着看不见的archer。
听到了我的声音,赤红sè的骑士实体化了。
“虽然只是个半调子的魔术师,看来你在感觉杀气这方面还是挺有心得的。”
“别把我当傻瓜,怎么说我也是魔术师。”
“听说你在与rider的战斗中没有召唤saber,你真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打得过servant。”
archer对我的努力表示轻蔑,说着让我怒气上涌的话。
“这是我的选择,再说我不是还在这里。”
“哼,大概也能猜到,与其让别人受苦,不如自己承担一切的幼稚想法。如果不是石化作用,你大概早就逃跑的时候被一剑穿心了。”
“我是在做我能做到的事,只要我能承担的话,让别人轻松不是更好吗?”
“你以为――servant真的是你能独自对付的吗?什么都不会的你,所做只不过单独地被杀而已。”
archer蓦地向前踏了一步,随之而来的是如山般的压力,杀意如刀切割着我的身体,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
“你――!”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杀意。
完全不加伪装的、要杀死我的眼神。
身体因为杀意变得冰凉,腑脏中的血液为了驱除寒冷加速了活动,可能是这个原因,我感觉腹部燃起了火。
“这才是servant,历经无数磨难,直面死亡后又重现的非人之躯,你以为自己真的能胜过吗?”
只是几秒钟的工夫,冷汗就从我身上不停的流出,肌肉紧张地颤抖着,感觉对面的非人类对猎物的敌意,我咬着牙昂首看着对方眼睛,手紧紧握成拳头一步也不退。
“无聊的勇气,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archer摇摇头,手中出现了一柄刀。我曾见过的,他常用的双刀中黑sè的那柄。
他将刀向我扔过来,刀的速度并不快,却是对准了我的胸口。
再不动就会死!
不闪开就会死!
察觉到身体所受的威胁,僵硬的身体终于动了起来。
脚不自觉地软下去了,避开了飞过的刀。
只是我并没有在意丢脸地软倒的自己,我正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被rider刺穿又恢复的右手。
刚才不自觉地举起的右手。
握住了飞过的黑刃的右手。
怎么回事?
我的思维停顿了,右手摩挲着刀柄上细腻的纹理,眼睛被它纯粹的完美所感动。
纯净如玉的黑sè之刃,不含胜负之心的优雅。
――这是干将。
只是握着柄,我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它的名字,也明白了该如何挥动它,好像握住的同时,它就告诉我如何成为它的舞伴,挥出华美的刀之舞。
手握这个柄,我完全忘记了眼前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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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默不出声的看着我,而当我握住干将的时候,我就完全平静下来了,没有冷汗,也不再打颤,看着这场面,他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看见某个从屋顶飞越而来的蓝sè身影。
银sè重铠的女孩落在archer与我之间,背对着我叫了声。
“士郎,你怎么了?”
我如梦中惊醒,发现了眼前的女孩。
“saber,你怎么过来了。”
“我感觉master有危险,就快速赶过来了,还好距离不远。”
噢,我想到saber提过,如果距离不远,她确实可以感觉到我的状况。
“对面是archer,master退开,我马上把他解决。”
archer笑了,saber出现后他第一次开口。
“要在这里开战吗?saber,这里的地形对你我可我都不利。”
现在是在住宅区,战斗容易伤及无辜,同样也不利于archer拉开距离。
“当你要危及我的master时,我就必须打倒你。”
saber坚定的回应,凛然的声音带着绝不动摇的意志。
听到局面越来越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我不得不对saber开口。
“saber,停下来。我已经和archer的master签了合作协议了。”
“什么――”
saber顿了顿,然后又举起了剑。
“刚才他对你表示了威胁,那么停战协议就是对方首先作废。”
“要作废我也没意见,对于这种不合格的master,结盟只会拖累凛,完全没有合作的必要。”
saber听到了这句话,低下了身子,下一刻她就会冲出去。我不得重复自己的话。
“停下来,saber――”
我一字一句的斟酌自己的发言。
“――archer对我放出了杀意,但他确实没有想过与我们开战。”
刚才他的行为,虽然让我很不爽,但也可解释为考验。
“――而且,虽然他对我放出了杀气,但我可以感觉到――他没有杀我的意思。”
saber停了停,终于放下了剑,回过头来,清澈的眼睛审视着我半晌。
“master是认真的话,我也没有意见。”
看到saber放下剑,archer失望的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又没有机会了,saber,我期待能还你上次那一剑的机会。”
然后archer向后退去,消失在空气中。
“我也期待与你的交锋,archer。”
saber向将要消失的archer点了点头,直到对方离开后,向我转过身来。
“士郎,你回来得很晚啊。”
………………………………
第十四章 学校日常
() 迎着风的方向,我又看到了熟悉的陌生世界。
呼啸的风流淌在没有尽头的剑之荒野。
似是十年前的灾难记忆,又似天地步入荒芜的末ri终结。
天空被夕阳染红,血sè在地面流淌。
亘古而来的风沙扑打着剑的墓碑。
剑刃经历长久的风沙生锈却仍然闪耀光芒。
唯独不见的只有其主人,如墓碑的宝具似在证明。
――生命终会先于钢铁腐朽。
那么,游荡在钢铁丛林的我又是什么?
并非其持有者,亦非钢铁中的一员。
被华美的无限之剑吸引,约束在剑的世界。
想要的东西,只有在回忆中找到。
漫步在无限的剑之荒野,我忆起失落的过去。
事件已经遥远得想不起来,但还留有找不回,却知道其存在的心情。
人会改变,回忆会褪sè。
但想要保留的心情,一直会藏在心底。
那一定是我珍藏了很久的心情。
与她并着肩,许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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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梦中醒来,又是被樱叫醒的,昨天白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晚上又避开藤姐与向saber说明了情况,又与saber在道场进行了半小时的战斗训练,整个人都累得不行了。
说是训练,其实只有我单方面的被打,但saber坚持训练的说法。
虽然方式有所不同,但saber确实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尤其是她听到我先后对抗rider和archer的时候,她表现的关心是不能作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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