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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的朝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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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别害怕,我不是坏人”,一个声音院子里响起,跳墙而入的罗二,不顾古保田手里的家伙,几步走进了房里。
这是北方村庄常见的民居,正间是堂屋,两边各一间居室,外面紧邻东面居室是一个小小的厨房,厨灶和居室大炕的烟道相连,经济实惠。
昏暗的灯光下,罗二稍稍打量一下房间,这些简陋的陈设,他是见惯了;没理会紧握铁锨的古保田,罗二自己找地方,一屁股坐桌旁的椅子上;这堂屋里,就两把椅子,和方正的八仙桌能看的过眼。
挥手,罗二把一匹短绒棉布,轻轻放了桌子上,抬眼笑眯眯地看向面前的老人;“老乡,坐,坐下说话。”
古保田使劲眨眨眼,他根本没看清,面前的年轻人,是怎么拿出这厚厚的一匹布来,但是,桌子上实实放着的就是棉布。
眼下,村里的农家,从早忙到晚,忙碌上一年,也不见得能从地里刨出一匹布来;就是这一匹布,让古保田把嘴里的怒喝生生咽了下去。
他能看出来,来人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把棉布放眼前了;那就是说,这个年轻人是有事了。
从罗二笔挺的坐姿上,老村长能看出来,这个人是当兵的,或者曾经是当过兵的,而罗二脸上的微笑,让老人微微松了口气。
“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古保田暗暗又瞥了一眼桌上的布匹,他不敢肯定罗二的来意是凶是吉。
“老人家,这匹布是我送给你的,只要你帮我找到村长就行,我找他有事。”罗二不善于拐着弯说话,只能直冲冲讲明来意。
“你找村长有事?”古保田是心里一紧,加不敢大意了。他是象冲出门口大喊几声,把村里的后生叫醒来帮忙,但桌子上的那匹布,让他犹豫了下来。
“我是部队上的,来打听一下村里的情况,听说你们村丢失了几头黄牛。”罗二干脆讲明来意。
“哦,你是部队上的同志。”古保田有些迷惑不解,这牛丢了,还把部队给惊动了。
但是,一身便装的罗二,不能缓和村长的警惕,反而又握紧了铁锨,自己一个单身老人,家里碰上陌生人,能不小心嘛。
面对老人的怀疑,罗二也不敢随便亮出自己的证件,自己是来擦屁股的,要是让人家记住名字了,那以后的事还真不好说。
“是这样的,老人家,我是路过镇上的时候,听说了这里村子里黄牛丢失的事,这里的情况我不很清楚,但村里的损失肯定不小。”罗二为了不透漏自己的名字,不得不假惺惺地扮好人。
“那是,该死的小偷,连鸡仔也不放过。”听了罗二的话,古保田旧愁再起,愤愤地骂道,看向罗二的眼神也舒缓了些。不过,他还是远远地站堂屋门口,一挨不对劲,立马转身大喊救命。
“那你能不能找来村长,我出钱帮村里买上几头牛。”罗二道明了来意。
“你,小伙子,你知道一头牛多少钱吗?起码要300万,呵呵。”古保田把铁锨放到了墙边,转身坐到了罗二对面。他现是知道了,这个大概是退役的士兵,要给村上做点事。
反正,自己的床下只有十几万圆,家里再无钱财,碰上强盗也是孤立难支,还不如放开了好。
“不瞒你说小伙子,我就是这个村的村长,过几天村里要选村长了,让年轻人来干也好。”
“是嘛,您贵姓?”
“什么贵姓不贵姓的,我叫古保田,这里住了一辈子,大家关照当了村长。”老头摸着下巴稀疏的胡须,自嘲地笑笑。
1953年的旧人民币,已经开始兑换人民币了,一万圆兑换一元;不过,大家还是本能地按以往的单位来计算。
“那么,古村长知道周围的村子里,大概丢失了多少牛?”罗二还是打听着牛的事,让老头很不满意,这小子也太顽固了。
“咱们村丢了头牛,四岁的牙口,精壮着呐,王家庄丢了四头,李家村三头,胡家庙两头,黄羊店一头,那些个鸡呀羊的,别提了,丢了个干净。也别说,这小偷也邪了门,连看门的狗也没放过,怪事。”掰着手指头,老村长一笔笔算着,算着算着,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一定是碰上团伙了。
不行,明天一定要亲自到镇里去报告,让警察局好好查一下。古保田正盘算着,眼睛忽然睁的老大。
对面的罗二,手里拿出了一根金条,这俗称“小黄鱼”的玩意,让年轻时闯荡京城的村长,眼角不争气地抽搐着。
“老村长,你看这个能买几头牛?”罗二不确定地问道,随手把金条放了古保田的眼前。
“这?”古保田小心地拿起金条,沉甸甸熟悉的感觉,让他心脏猛然加快了速;大拇指金条上狠狠按下,一个浅浅的指甲印,出现他的眼前。
是真的,这是真的黄金,心情恍惚的村长,仿佛看见了村里的头精壮的大黄牛,又跟着大伙走进了田里。
咳,罗二不自然的咳嗽声,打断了村长的畅想,“呃,你这是?”把黄金轻轻放桌子上,古保田看着罗二。
无功不受禄,这点老村长还是知晓的。
“老村长,我也不说什么弯弯绕,你就算好了,要是去买那十头牛,需要多少?”罗二没有钱,只能示意村长用黄金计算。
“五根,五根就够了。”不用多想,作为一名以前的牛马贩子,古保田张口就出,乐的脸上的褶子挤成了一团;他隐隐察觉了罗二的来意,也就不再矫情。
“那好”,根本没有金钱概念的罗二,抬手把五根金条,哐当放了古保田的眼前,“一根金条是给那些鸡羊的,麻烦村长你去买牛了。”
“这”, 古保田看着桌上黄灿灿的金条,干枯的手指不住地颤抖起来,他那里见过这么多的黄物,顶到天了也就是就近看上那么几眼。
而现,他能被托付根金条,那是多大的信任啊。
想到信任两个字,古保田脑子清醒了些,“小伙子,你不怕我拿了金条跑了?”
“老人家,要是你年轻个十几岁,或许我真的会害怕。”罗二笑着拿出香烟,给老人递上一只,“当”,银色的打火机,凑了上去把烟点上。
“下个月,我回京城的时候,还会来拜访您老的,这事不烦二主,拜托了。”
美美地吸了口烟,古保田闭上眼睛,把浓郁的烟气,肺里转了几个来回,娘的,骆驼牌的,许久没尝过了;“好说,要是后生你相信我老汉,这事我担下了,保证让各村拿到好牙口的黄牛。”
说完,古保田瞄了一眼桌子对面,却诧异地现,那个椅子上,已经没了罗二的踪影。罗二何时离开的,他根本没有察觉。
浑浊的眼睛里,古保田那一丝深深的颤忌,久久没有散去;他能看出,罗二身上萦绕的煞气,相比京城里砍杀革命党的刽子手们,浓烈了太多。
村头古保田房里的灯光,漆黑的夜里,还是那么昏暗,也让湿凉的月夜多了点点温馨。
放下心事的罗二,闪出了村子,看好京城的方向,沿着大道快速消失夜色;他的身边,徘徊了许久的大灰,撒开腿也跑了起来。
罗二是幸运的,要知道,再过几个月,“三反”、“五反”的展开,任他手里再有黄金,也没法去买那些作为生产资料的黄牛;而作为牛贩老手的古保田,正好盛下了他的托付。
自己京城的那个家,虽然没了亲人的等待,却一直萦绕他的梦里。
该去看看自己的家了。
………………………………
219章、失手杀人
二一十章、失手杀人
卸下心情的罗二,乐呵呵地回到了京郊的军营,虽然已是凌晨两点,但能一下子把带给村民们的欠债给还上了,那也值了。
第二天,洗漱完毕的罗二,简单吃过早饭,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和王山明道别;走出军营的时候,他的手里拿着一张返城探亲的证明。
探亲?罗二古怪地看着手里的纸,自己的亲人都没了,还探个什么亲,要探也得去朝鲜,或者,美国?
念头一起,罗二缩了缩脖子,这满大街把美国看成仇敌的内地,这话还敢说嘛。
得,到城里看看自己的家,再想办法找找大力,也不知道这小子现混成啥样了;把证明叠好放进了兜里,罗二掏出一盒烟,搭上了去城里的马车。
马车过了刘家村,罗二远远地瞟了一眼西边的那一片荒凉,那里,是圆明园废墟,自己小时候还到那里玩过;不过,现从战场归来的他,看到了那一份从没体会到的悲凉。
老弱被食,那零砖烂瓦的园子,就是丛林法则的见证。
晃晃脑袋,罗二不再多想,拿起背包,和赶车的大叔道别,这里距德外桥还远,可得走上一段路。
午,街上买了两个烧饼的罗二,来到了柴棒胡同,一身军衣的他,急匆匆向自己的家走去。
拐进胡同,迎面走来一个妇女,罗二也不意,错身而过;“咦,罗二,是你嘛?”
这近乎陌生的声音,留住了罗二的脚步,扭头,一个消瘦的年妇女,出现他眼前。
“你是,刘大妈?”看着眼前一头白的大妈,罗二几乎认不出来这还是曾经照顾自己的居委会的刘大妈,他清楚地记得,那个气十足、风风火火的大妈,根本不是眼前的这副模样。
两年多没见,苍老了许多的刘大妈,要不是眼里熟悉的关爱,罗二还以为碰上了陌生人。
“是啊,罗二,你回来了,看看,长成大小伙了。”看见罗二,大吃一惊的大妈,笑呵呵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忧虑;他不是被通知阵亡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人老成精,心念急转的大妈,反倒是对罗二脚下低眉顺眼的大灰,不看一眼。
谁没事去看这个长相难看的大狗,是的,起码刘大妈是这么认为的。
“大妈,你这几年还好。”罗二笑着问到,他对这个热心肠的胡同邻里很是感激,以前自己木讷的时候,可是一直被照顾,要不然,自己当兵也是没影的事。
“好,好着呐,我说罗二,你这是要回家?”刘大妈小心地问道。
“是啊,几年不着家,回来看看,大妈,我可是有探亲证明的。”罗二拍拍自己的口袋,那股子自信由不得别人怀疑。
“不是不是,大妈还不相信你嘛,不过,你回家……”刘大妈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对罗二提起。
“好拉大妈,我要回去了,探亲的时间可不长,还要回部队报到呐。”想起自己归队的事,罗二又是一阵郁闷,这里到朝鲜还得跑上个五天,简直就是个赶路的命。
没有意刘大妈复杂的眼神,罗二兴冲冲往家里跑去;“唉,我说罗二,你慢点,我还有话说。”刘大妈后面急忙喊道。
“好啊,来大妈,我也就是回家看看。”自己家里两年没人收拾,也不知道该多脏,罗二根本没打算回家住,只就走,他还要问问刘大妈军管会的地址,到了那里才能打听到大力的部队。
对着刘大妈说了一句,罗二站门前脸色渐渐僵硬,他这里能清楚地听见,自家院子里,嬉笑的声音。
熟悉的大门,依旧是油漆斑驳,不过,门是敞开的;罗二很疑惑,自己临走时,明明是锁上的,那把铁锈的大锁,钥匙还藏自己身的口袋里。
身后,刘大妈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罗二,你别着急,听大妈给你说。”
“我不急,我倒要看看,是谁大了胆子,跑我家了。”轻轻挣脱了刘大妈的手,罗二缓步进了小院。
这个不大的院子,是他的父母买下的后一处房屋,也是罗二从小长大的地方;这里,有过童年的欢乐,也有少年时的悲痛,但是,现有人里面说笑着。
院子里,三个身穿军装的干部,正围着一个粗糙的小炉说话,其的一个人年人正拎着一个榔头,准备把炉子砸开。
“停下,你要干什么?”眼看榔头要落炉子上,罗二禁不住大喝一声,把背对着他的三个人吓了一跳。
这炉子罗二认得,这是自己父亲亲手做的,冬天里几块木炭点上,一个小茶壶墩上面,那壶里噗噗的热气,带给他无数次欢笑。
“来,儿子,尝尝爸爸煮的老茶,苦后带甜,很有味道。”隐隐的,罗二还能听见父亲自豪的话语,虽然他几乎记不得父亲的模样,但这句话他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耳余音犹,这炉子却马上要被人给砸了,罗二能不怒嘛。
三个军人抬头看去,一个年轻的战士,背着背包,正怒气冲冠地瞪着他们。
“吆喝,是你,罗本初?”拿着榔头的军人,脸上稀疏的短眉倒立,厚厚的嘴唇裂开了,这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审查过罗二的郑子逊。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罗本处同志,你出来啦?”随手扔下来榔头,郑子逊弹弹毛料制服上的灰尘,眯着眼看向罗二。身边的两个干部,也面色不善地看着罗二。
作为一名政治科的干部,郑子逊之所以仇视罗二,除了罗二坦白的陈述,刺激了自诩正直的他,还有就是他居委会那里,听说了这院子的主人,正是一个名叫罗本处的人。
多年无人居住,位置靠近什杀海,小院幽静,房子还算结实,这一切,实是让郑子逊相当满意。
为了把这个院子分给自己,他可是下了老大的功夫,硬是给居委会搞来了罗本初朝鲜阵亡的证明,靠着单位开的无房证明,把房子转到了自己名下。我把自己献给了组织,组织就要给我房子,郑子逊很实地认为。
北郊的军营里,他一听说罗本处的名字,本能地就厌恶起罗二来,狠不得把罗二扔到监狱里关上个十年八年的,但是没有得逞,悻悻而回。
现,院子到手里,那个街道合作社里的李小娟,也马上要到手了,风光的日子马上要来了;晦气的是,院子的老本家找回来了。
为了这个院子,郑子逊已经违反了纪律,而合作社的李小娟,那可是费了老鼻子劲,连哄带骗地搞走了她的男朋友,反正已经这样了,他不介意给罗二使使狠劲。
“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居高临下地看着罗二,郑子逊不自觉把手按了腰间。
“你”,罗二猛然被问住了,我回家了,你我家里还问我来干什么,这太玛德可笑了。
“你一个被审查的士兵,不好好呆军营里,难倒是偷跑出来的?啊,原来你是逃兵?”一顶乌黑的大帽子,轻松地被扣了罗二头上。
郑子逊的话,把罗二身后的刘大妈,吓得够呛,原先想上前调节的心思,也飞得无影无踪。
我靠勒个去,哥们一转眼成了逃兵,罗二气的脸色涨红,本来就不善言词的他,哆嗦着嘴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作为一名政治干部,多年的宣传经历让郑子逊嗓门洪亮,气十足,嘹亮是声音引得胡同里住家户们纷纷围了上来,开始看热闹。
没事看热闹,国人一大特色。
“这不是罗二吗,听说朝鲜阵亡了,怎么回来了?”
“哪是阵亡,你没听那个干部说,他是逃兵,从朝鲜逃跑回来的。”
……
邻里纷纷的议论,让郑子逊十分得意,他还要这里长住,和大家围好关系是重要的,“各位邻里大妈大叔,我国防部政治处3科工作,这个罗本处正被审查,我的两位同事可以作证。”
他的话是偷换了概念,前一句他的同事是能作证,但后一句,让身边的两个年轻干部为了难;不过,看大家同事的份上,两个人还是点了头,说不定老郑有着另外的信息也不一定。
对郑子逊的话,罗二根本没搭理,他口袋里可是揣着证明来着,也不怕这个胖子胡说八道;眼睛院子里一扫,角落里那一队垃圾,把罗二看的是火冒三丈。
郑子逊是个勤劳的人,为了把房间打扫干净,早日洞房花烛,从昨天起,他可是把罗二房间里的那些积年未动的被褥破床,齐齐堆了一大堆,正准备扔掉。
要不是两个年轻人好奇这小炉的构造,他刚才已经出去找人拉垃圾了。
那一队垃圾上,一个小小的相框,被摔得散了架,玻璃碎成了咋子,一张黄的黑白相片,露了出来。相片上,一对年轻夫妇,搂着两个虎气的毛头小子,正笑眯眯地看着远处的罗二。
其实,罗二回家来,大部分原因正是这个相框,他准备把相框带走,谁知道再回家是何时了。
对耳边郑子逊喋喋不休的聒噪,罗二充耳不闻,默默地走到垃圾堆旁,小心地捡起那张相片,擦干净了,放了内衣兜里。
“你想干什么,我让你走了吗,你个逃兵,今天我要把你亲手押到派出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人民专政。”罗二对郑子逊的忽视,可把他给气坏了,嘴巴上下一碰,咬死了罗二是个逃兵。
大义凛然地怒喝着,郑子逊给两个同事一递眼色,动作灵活地拔出了腰里的手枪,枪侧面的保险也顺势打开。
要是罗二敢反抗,好是捡起石头反抗,那就好了,敢袭击国防部军官,打死当场也不为过。
见郑子逊动手,两个年轻干部相互看看,手按腰间,向罗二围了上去,好,他俩也算理智,没有拔枪作势。对于一名战士动枪,俩人还办不到,尤其是手无寸铁的战士。
莫名其妙被叫到了京郊军营里,活活忍受了两个月的审查,好容易熬出来了,自家院里竟然被诬陷成了逃兵,罗二憋屈的邪火终于忍不住了;面对靠上来的手枪,他的眼睛顿时阴冷狠厉。
“胖子,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别给脸不要脸,要我死,你还不够资格。”从郑子逊身上,罗二能察觉到点点杀意,那日里他说过的话,再次出现。
没有用散手,罗二已经不耐烦了,泄一下也好;蹭,脚下轻点,人侧身扑了上去。
郑子逊眼前一花,直接看见罗二已经从五米远撞到了跟前,他也没想到,自己一项好使的国防部名头,竟然也有不吃来的时候。
本能地反应,让郑子逊举起了手枪,他可不想被这个家伙撞伤,丢了面子就亏大了,自己还要去领结婚证纳。反正,打伤了这个小军官,自有国防部的老叔给化解。
要是打死了,那算他命背,想到这里,郑子逊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食指狠狠扣下。“呯”, 托卡列夫tt33手枪打响了。
如此近的距离,让罗二躲都没法躲,身形晃动,原先三分力道的脚,成十地踹了上去。
罗二的肩头,飘起血花的同时,“嘭”, 郑子逊的胸口上,厚厚的脂肪下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肥硕的身影,被踹出三米外,砸了青砖砌成的围墙上。
捂着肩上的伤口,罗二淡淡地看了一眼两个愕然的干部,“记住,这是老子的家,想死的就来住。”转身,挤开一堆木然的邻里,急匆匆跑出了胡同。身后,有些兴奋的大灰,颠颠地跟后面。
经过刘大妈身边时,“大妈,对不起”,罗二匆忙的话语,让刘大妈满是皱纹的眼角,抽搐乱跳。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场面转换得让大家一时昏了头,而罪魁祸,也就是逃兵罗二,趁机溜了。
别人能看出来不知道,罗二可是能感觉到,他这一脚下去,郑子逊是有死无生了,内脏都碎了,还能活多久。
留这里等着被抓,那和被郑子逊打死了没有区别,罗二不想这么窝囊。失守杀人,自己有错,但板子也不能只打自己身上,还是先跑路避避再说。
三十米长的胡同,罗二几步从到了街口,正要张望找路,“吱”,一辆吉普车停了面前;“呀喝,罗二,是你小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熟悉的话语,把罗二憋屈的一脸黑线。
方正的大脑袋,黝黑方形的大脸,这不是大力能是谁,管晒得有点过分黑,但起码罗二看来,这家伙是加彪悍了。
………………………………
220章、通缉令
二二十章、通缉令
眼下正是午饭时分,骄阳下,胡同口外的街上行人稀少;罗二飞快地扫视了一眼,没搭理大力的胡侃,绕过车头,伸手开门,低头坐了进去。
等外面的大灰窜进了后车厢,“快开车”,罗二低沉的声音,把大力吓了一跳,脚下也不含糊,一踩油门,吉普车拉起一股烟尘,驶离了胡同口。
直到罗二跑出去好一会,郑子逊的两个同事,眼里藏着点点的讥笑,手忙脚乱地架起了瘫地上的郑子逊;看到郑子逊双眼无神,嘴里不住地冒出血沫子,他的同事这才感到事情大了。
“赶快,送医院。”
就已经无救的郑子逊被送往医院的时候,大力的吉普车也冲出了京城破烂的城墙,直直奔西山而去。
颠簸的公路上行驶了好一会,大力把吉普车拐进了一个岔路口,“吱”地刹住了。
从座位下取出一个急救包,撕开罗二的军装,一边把纱布堵伤口上,大力一边瞧着罗二的脸色,他能看出来,罗二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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