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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的朝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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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用暴力的限制下,罗二还没脑残到要和三十名士兵游斗,尤其是里面有一个嗅觉、感觉惊人的士兵,那家伙比一般的斥候要厉害的多,能不碰面好。

    调头,罗二大步向刚才的岔路口跑去,自打跑路,他就没听见吉普车的声音,那么能肯定,那两辆重型吉普,还原地等待。

    确实,刚才栏停军卡的岔路口,两辆并排的吉普车上,那名擅于翻脸的排长,正舒服地靠吉普车的副司机座位上,正和两个无所事事的机枪手,叼着烟聊天,而车里的通讯兵,也敞开了后车门,闲暇地等待着战友回归。

    他们眼里,作为通缉犯的罗本初,那是手拿把攥地没个跑,估计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

    任务完成,那国防部里的奖励,哪怕是指缝里漏点,也足够大家欢喜的了。

    眼看奖励即,排长也显得很是随和,心情大好地和手下说着笑话,却从后视镜里,看见一名自己的战士,从荒草里蹦了出来,低头直奔自己而来。

    “怎么,事情有变?”排长郁闷地甩掉烟头,开门跳下车紧走几步,正要开口,那回来的士兵,却刷刷几步冲到了跟前。

    步枪枪托抡起,咔咔两下,结实的木枪托,扇两个机枪手的脸上,那力道不比刚才排长扇司机的劲道小,把年轻力壮的两个小伙子,直接大昏地。

    “你要干什么?”大惊失色的排长,张口厉喝,不料冷冰冰的枪管,狠狠捅进了他的嘴里,把门牙撞了个酥碎。

    抬头,低低的帽檐下,罗二犀利的眼睛,陌生的面孔,让排长立马止住了挣扎,心脏砰砰乱跳;完了,这家伙咋么绕回来了。

    伸手,罗二熟练地从排长的枪套里,拽出手枪,拇指跳动保险,把枪口按了通讯兵的脑门上。

    “动动试试,老子开枪也就拉个垫背的。”阴森森的威胁,把两个人给吓住了;是啊,这是通缉的杀人犯,犯不着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反手,罗二手枪砸了通讯兵的脑袋上,把他打昏车上;手枪装进口袋,拎着通讯兵摔地上。

    “上车”,把步枪收回,枪口对天,“呯、呯”,一口气打光了子弹,他这是给大灰信,让它随后追上来;大灰那顺风十里的跟踪本事,罗二是早早领教了,也不担心它能跟丢了。

    但排长的眼里,罗二放肆地举动,那是炫耀,也是疯狂的挣扎,但这疯狂的人不值得搏杀,还是保存自己为好。

    排长乖乖地上了吉普车,罗二的示意下,扶住了方向盘,而罗二也坐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手里擦拭着排长的手枪,枪口有意无意地对着排长,罗二一脸的笑意,“开车,去追那辆军卡。”

    重型吉普车满是灰土的公路上,轰鸣着急急赶路,拉起长长的尾烟。

    第二天,内蒙古元宝山下,被捆成了粽子的排长,得救了,但是,油箱干涸的吉普车里,两挺轻机枪和三千机枪子弹没了,车里的军用电台也没了,那个该杀的通缉犯,是没了踪影。

    夕阳昏暗,夜色就要来了。

    察哈尔县城的牛马集市上,一个穿着粗布大裳的汉子,脚蹬牧民裳穿的牛皮靴,戴着一顶黑褐色翻檐毡帽,手里牵着两匹高头大马,慢悠悠走出了西门。他的脚下,一头青灰色的大狼狗,拖着半截尾巴,不紧不慢地跟着。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平常的牧民,正要走出县城返回牧场。

    但是,县郊,歪歪斜斜的骑马姿势,让这个牧民露出了马脚,他正是通缉犯罗本初。

    有了黄金手,罗二轻易地搞到了自己想要的马匹、衣物,但是,集市里的几个汉子的胡侃,让他逃跑的念头加旺盛,连盗杀两头耕牛的流窜犯都要枪毙,那他还有什么好;何况,那些对自己下杀手的所谓战友,已经把他追寒了心。

    打马扬鞭的牧民们,西门口就四散奔驰,归心似箭地返家,也没人注意这个慢腾腾的家伙。

    荒凉的大草原,满鼻子草腥味,股间难受的罗二,举目四望,心里空荡荡的难受,他知道,自己走上了逃亡之路,回头,几乎是没有希望了。

    曾经的自信,几天里,就荡然无存,现他只要求,能活下去就好。
………………………………

222章、逃亡之路

    二二十二章、逃亡之路

    按常理推断,罗二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肯定是要去找自己熟悉的地方,只有那里才能好地残喘,没错,有人认为,罗二目前就是残喘。

    国防部暗灰色的大楼里,一间朴素的办公室里,一位满头白的年胖子,正对着手里的电话大声怒斥,“察哈尔?人都跑到察哈尔了,还没有抓到,还妄称什么教导队,”;眼睛墙上的地图掠过,胖子的目光,倏忽盯了渤海湾上方。

    “听着,罗本初别的地方他不会去,他要去的,只有朝鲜,要记得,他的老婆就朝鲜。”丢下电话,胖子犹自不解气地骂道,“真是一群废物。”

    转过脸,点上一根香烟,脸型颇象郑子逊的胖子,郁闷地解开风纪扣,坐靠椅上陷入沉思。

    建国时间不长,但部队上的老家伙们,都把子弟塞进了各个部门,位的就是让各自的小圈子能巩固,而他的这个侄子,也是自己为看好的一个,谁成想,路都给铺好了,却让人给一脚踹死了。

    丢人呐,死哪不成,非死京城里,让自己抓人都没法放开手脚,还要去落下别人的人情,这哪是好还的。

    哎,为了面子,还不得不把这件事给做圆喽,要不然,自己手下的一帮子干部们,都要寒心啊。

    想到这里,胖子再次抄起电话,“给我接内蒙古军区。”

    就郑子逊的老叔,满世界联系人的时候,罗二碰到了从没见过的沙尘暴;这时的内蒙古,还没有象四十年后那样,沙尘暴频繁,但是,要是来上一下,也是够骇人的。

    晴朗的天空,太阳把草原上照耀得亮晃晃,骑马上的罗二,也被晒得昏头涨脑,耷拉着脑袋打盹;说实话,他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往东去朝鲜,那是自投罗网,估计边防部队正等着自己撞树呢;往西,好家伙,一眼望去,无边的草地,简直走不到头,况且,看手里的地图,草地过去就是戈壁,自己好像还没有长征的勇气。

    人家红军长征,那是被逼得,自己上杆子来一趟,貌似太远了,说不得国防部那位的能量再大些,把甘肃军方一说动,嘿嘿,还是要撞树。

    正走往北,再和老毛子碰一碰?算了,自己都成通缉犯了,先保命再说。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迎面吹来的风愈强烈,罗二的鼻子却嗅到了一股子腥味,那是飞沙扬起的土腥味;跟马旁边的大灰,也这时低声呜咽起来,焦躁地四下张望。

    “咋啦?”抬头,罗二往前极目眺望,但他受伤后的眼睛,根本看不多远;本着警觉的心思,罗二一把拿出望远镜,仔细向前望去。

    远处的草地头,绿油油的地面上,拉出一道细细的黑线,黑线渐渐加粗,慢腾腾划向罗二的位置;不过,让罗二疑惑的是,这黑线把远处的天空也给染黑了。

    看着看着,罗二忽地惊叫一声,“沙尘暴”,随着他的叫声,人已经滚落马下,惊慌地打量着周围的地形;这来回一看,罗二心里凉了大半截,自己身边方圆千米内,草地平坦的不像话,藏身地根本没有。不只是他,两匹高头大马,也开始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以前内见过沙尘暴,但他也听过这玩意的威力,那是掠过扒皮,连汽车上的油漆都能刮干净喽,别说大活人了。

    反手,罗二从护腕里取出一把工兵铲,只能自力生了;一铲子下去,欣慰的是,这草地很是松软,加把劲还来得及。

    甩开膀子,罗二一边眼角飘着远处的黑线,一边玩命地挖起了单人掩体,要不是自己当兵时的训练,现也只能抱着头哀嚎了。至于那两匹马,看运气罢,现也就顾上自己了。

    罗二地上使劲地挖着土,远处那粗大的黑线,也演变成了漫天的黑幕,遮天盖地地扑将过来,把身下大片的草地,掩埋翻腾的烟雾;远看是大股的烟雾,其实那是沙土被强风搅拌起的连片旋风,裹起无数的杂草,徐徐向东方推进。

    不到五分钟,漫天的沙尘暴渐渐逼近,“嘘”,两匹托着干粮水囊的马,扇着鼻子终于忍不住了,丢下埋头挖土的罗二,撒开四蹄跑开了。

    “啪”,工兵铲扔到一旁,罗二喘着粗气,伸手把急的乱转的大灰,拉进了坑里,这个一米多深的土坑,成了今天他和大灰的救命掩体 。

    拿出一件厚实的军大衣,挡了头顶,“大灰,算咱俩倒霉,碰上沙尘暴了。”

    说话间,一阵噼里啪啦的沙石落下,耳边,是强劲的风声,罗二头顶旋过,那轰隆隆的声响,根本不是刮风,简直是一列火车从头顶驶过。风声里,大股的吸力,牢牢拉住罗二头顶上的大衣, 不是他死死拽住,早就被撕开了。

    好,大量的沙土从头顶飞过,要是风力小点,这回他俩就成了大埋活物了;飞石卷沙来的快,去的也快,二十分钟后,就罗二憋得满脸通红的时候,头顶上的大衣,严严实实地盖了下来。

    耳边,轰隆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当罗二抖开头顶上的沙土,把脑袋伸出来四下张望,不看还好,这一看心里又是一突,一米深的土坑,被经过的沙尘暴给削去了几乎一半,而自己只要直起身来,就能看见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要是沙尘暴再停留那么一会,罗二不能想象,自己天上飞腾的痛苦,不是被摔死,就是被满鼻子的沙土呛死。

    “哈哈,大灰,咱俩还活着”,惊喜若狂的罗二,使劲揉着大灰的脑袋,这死里逃生的感觉,比战场上活下来要强烈得多。

    看着身后远去的漫天风暴,罗二也顾不上空气呛人的灰尘,“碰”从护腕里取出电台,他要把自己活着的消息,告诉远朝鲜的朴姬善,甭管她能收到不能,自己兴了就好。

    掏出一本密码本,这是朴正勇交给他的,自己还没来得及教回,就稀里糊涂地成了通缉犯。

    “滴滴、滴、滴滴”,简短的电码,从草原深处的一个土坑旁,向了远处的半岛;罗二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功率电台,出的讯息,朴正勇能收到不。

    收好电台,罗二看看指南针,犹豫了一会,还是调头跟着沙尘暴,向东方走去;路上管有危险,但怎么看也是离朝鲜越来越近,那里,管还不平静,但有人等着他。

    行走了十几公里,两匹早已经摔死的马匹,落了罗二的眼里,不用说,正是那两个逃跑的家伙,却怎么也没逃脱风暴的蹂躏,被掀高空又扔向了地面。

    愣愣地看了看死马,罗二悻悻地一挥手,大灰欢叫一声,几下窜了上去,趴一匹马上大口撕咬起来,把咯吱咯吱的声音,嚼得罗二一阵酸牙。

    坐地上,看着大灰大嚼了一顿,罗二也拿出干粮,就着凉水,简单地填了肚子。

    大灰吃饱了,长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巴,懒洋洋站罗二身边,“这好的肉,可别浪费。”嘴里嘀咕一句,盘踞蚁巢里的军蚁,闪过道道蓝光,马的尸骸上又是一阵密密的嚼食。

    两匹高头大马,转眼间被吞吃的干净无比,连地上的血液也没放过,被打扫干净,这惊骇的一幕,大灰虽然见过,也禁不住躲了罗二身后,把脑袋低低地藏草里。

    眼看天色要黑下来,疲惫的罗二躺草地上,把那件大衣垫身下,准备好好睡上一觉;那些放出来的军蚁,他没有收回,千米内的草地上,有什么吃什么,罗二懒得搭理。

    就罗二放松了心情,准备睡觉的时候,朝鲜半岛上的大山深处,人民军第一军的军部里,肩上将星闪烁的朴正勇,拿着一份密电,一脸的兴奋,“草原,活着”,这简单的四个字,预示着罗二还好好的活着,也预示着他还有一个坚强的后手。

    妹妹不用做寡妇了,这固然是好消息,但自己事先让人把电台天线安装山顶上,可是先见之举。

    “玛德,你金家明升暗降,要把我朴家置于死地,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是荤素不忌,嘿嘿嘿。”冷笑的朴正勇,把电报稿紧紧揉成一团,平静的脸上显露出的,是不甘的狰狞。

    朴正勇的现状很不好,虽然战争金家大伤元气,但那个金大佬,还是死死把持了军政大权,正疯狂地安插自己的亲信,而军队里,是重之重。

    朴家大佬之一,那个将星闪烁的大人物,突然逝去,期间的蹊跷,没人能猜到,但朴家随后被死死压了金家之下,是谁都能看到的,而这时,停战协议的签订,也是朝鲜政坛上站队的开始。

    硝烟未,内讧开打,这就是朝鲜的现状;而作为客人的志愿军,保持了不干涉他国内政的风范,开始筹措撤军。

    被突然提升为将军的朴正勇,每每看见自己肩上的将星,都是胆寒得夜不能寐,体重也随之掉落了不少,微胖的将军也成了翩翩儒将。

    眼下突然而至的电报,给了他昏暗的世界里,一道耀眼的光芒;那次金家宴会上的屠杀,让他已经欲罢不能。

    辗转了整整一个小时,朴正勇把手里的烟头捏成了碎末,“要我死,好,看谁先死。”现,必须趁着自己还没被彻底架空,抢先下手,否则,一切都晚了。

    他能想见到,金家大佬一旦获得了北京的大力支持,那回来就要亮出屠刀了,大清洗就眼前。

    出了军部,朴正勇来到警卫团驻地,这里是山腰处,而团里的电台,紧紧靠山顶的一个巨石下。

    走进电报室的帐篷,朴正勇吩咐自己的亲信报务员,“24小时开机,密切关注来电,就用这个频率。”说完,匆匆写下一句话,“及时回电。”丢下和罗二一样的密码本,朴正勇心思重重的离开了。

    漆黑的草原上,正沉睡的罗二,微微睁开了眼睛,嘴角挂起了一个弧,“宵夜来了。”

    下风向处,星点的绿光,慢慢聚集了一起,越来越多;罗二身上浓重的汗腥味,把草原四散的野狼,召集了过来。

    大灰上风向,根本察觉不到千米外的不速之客,只是罗二嘀咕的时候,本能地仰着脑袋,使劲嗅了嗅,又舒服地展了展腰身,放松了睡下。

    它睡下了,那些罗二千米内正满世界找野鼠、兔子的军蚁,一个个钻出了大小不一的洞穴,狂野地扑向闯入的狼群。

    “嗷”,远处凄惨的嚎叫声,惊醒了大灰,同类的惨叫声,让它感到了死亡的威胁;“睡下,明天还要跑路呢”,一条**的大腿,把兴奋站立的大灰,直接压趴地上。

    有了罗二的强势,大灰也只能无奈地支愣着耳朵,倾听者远处的动静。

    不大会,嚎叫声消失了,大灰也只好继续打盹。

    再次饱餐一顿的军蚁,围着罗二还方圆千米内,继续寻找着填腹的活物,这回,它们只能打昆虫的主意了。
………………………………

223章、不开眼的枪贩子

    二二十三章、不开眼的枪贩子

    清晨,罗二收拾好简单的卧具,洗把脸,匆匆吃了早饭,带着大灰继续赶路。

    一向爱清洁的罗二,草原上已经走了五天了,每次拿出指南针,他都要感叹一句,这草原太大了,没有车辆或者马匹,根本不是常人能坚持下来的。

    沿着正东方向,小心地赶往通辽地区,只有到了那里,才有机会南下朝鲜,毕竟,走路不是长久的事。

    眼下困难的,还不是赶路的速,而是他存储的水快没了;朝鲜那里,凭着自己的鼻子,他能短的时间里,找到水源,现却不成了。

    洗脸、刷牙,每天还要擦一擦身子,爱干净的习惯有时也不太好,耗水多了些。仰起头,罗二风静静地闻着,感受着风力的哪一点湿润。

    不明就里的大灰,也无聊地扬起大嘴,“嗷”地吼了一嗓子,它现迫切的,是遇到自己的远亲—狼群,只有见了它们,才能好好吃些鲜肉,而不是吃罗二丢来的干肉。

    “嚎啥呢,闭嘴。”罗二恼火地骂了一句,好容易似乎现了点有水的摸样,一下子被狼嚎给打断了,这方向感立马没了。

    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大灰叫了一半,生生给噎了下去,低着脑袋啃食草根去了;不得不说,狼草原上的忍耐力,那是比人强大得多,起码不急着找水。

    不过,大灰的嚎叫似乎起了作用,罗二隐隐听见了马蹄的声音,随即脸色一整,“啪”,一杆步枪拿手里,子弹也顶上了火门。

    马蹄声越来越近,草地头,五个黑点疾驰而来,他们的身后,隐现无数的黑点,扬起阵阵烟尘。

    眯着眼睛,罗二枪口微微冲下,稳稳地站那里,一旁的大灰也悄悄绕远了,潜左近的草丛里。

    进入了千米范围时,罗二凭散手能感觉到,这是个骑马的大汉,但是,他们身上背着的,绝不是善物,而是实打实的步枪。

    来人善恶不明,罗二也不敢放松了警惕,他现的身份那可是通缉犯,虽然京城里的消息传得不会那么快,但谁能保证这些人是友非敌。

    来人很快跑近了,“嘘”,距罗二三十米的地方,骑马的汉子们,谨慎地停下了脚步,他们也看清了,罗二手里拿着的家伙。

    皮袍马裤,肮脏的短牛皮马靴踩脚蹬上,一张张晒得黝黑的面孔,粗糙的头胡乱扎脑后,怎么看都是草原上混生活的牧民,不过,这帮子牧民看向罗二的眼神很不善。

    手拿利器的陌生人,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双方都这么想,也互相保持着戒备。

    牧民们的眼里,一身牧民打扮的罗二,那张没有被风沙摧残的面孔,已经说明了他不是真正的草原人;能看出来罗二明显是乔装遮掩,但到底遮掩什么,也不是他们能关心的,而罗二站立的地方,却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现调整方向,为了一个孤单的路人,似乎不值得。

    “嘿,朋友,你好啊。”为的一个大汉,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远远地和罗二招呼一声,随着他的喊声,其他的人慢慢调整马匹,手按步枪,散开呈半圆形俯视着地上的罗二。

    “你好,你们是什么人?”罗二食指扣扳机上,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丫的,坐那么高问话,把自己当做老爷了。仰着头说话,罗二没有这个习惯。

    “我们是草原上的牧民,赶着牛羊去西边的牧场。”为的大汉,慢慢骑着高头大马走了过来,一张黝黑的大脸,显露罗二的眼里。

    说实的,罗二还真没见过,这草原上大饼似的脸庞,不过,今天算是见了世面;塌鼻阔脸,额头窄短,不过宽厚的肩膀孕育着强大的爆力。

    罗二坚信,要是和自己一语不合,眼前的家伙会马上顺过步枪,给自己来上一家伙,他从对方眼里,看到的只有肆无忌惮,没有什么温和善良。

    “哗啦”,罗二一摆枪口,“站住,不要靠近,我的枪可不认人”;侧身斜站的罗二,持枪警戒的姿势,让马上的大汉一愣,这姿势太熟悉了,也只有经历了战场的士兵,才能做出保护自己的敌对姿势。

    要是再这里开枪,是能干掉对面的年轻人,但要是损失了自己人,就划不来了。

    “好好,我就这里说话。”右手高举,大汉把手心冲着罗二一晃,示意自己根本没有恶意,同时左手暗暗打出了手势,止住了身后同伴的动作。

    不过,他的友善,罗二没多少反映,而是越的眯起了眼睛,连话也不愿多说。

    “朋友,我们从这里经过,要赶往西边,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大汉心里暗恨,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汉语,说的自己费心费力的。

    其实,罗二现注意的,不是这个大汉和他的同伴,而是缓缓而来的牛羊,这大群的牛羊,一个个膘肥体壮,没有什么异常。

    让罗二警觉的,是夹杂羊群里的三辆硕大的牛车。

    这三辆大牛车,草原上是很常见的,长长的平板上,高高地堆满了牧民们常用的生活物资,拆开的毡房、银质的大小罐子,长短不一的大堆木条,杂七杂八绑车上。

    要是平常人,一眼看过去,很明显,这是一个赶场迁徙的小家族;另罗二费解的,是这些人里面,根本没有妇女小孩,就连赶车的三个人,也是一脸横肉的汉子。

    要是赶朝鲜,罗二或许会好奇一番,不过现他的身份很尴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赶路的好。

    想到这里,罗二冲着大汉点点头,“我的马被沙尘暴卷走了,我需要买两匹马,。”

    停了罗二的话,不但是面对着罗二的大汉,就连他身后的五个伙伴,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不少,“没问题,我的朋友,那场沙尘暴我们也看见了,是很厉害。”

    罗二也不废话,抬手扔出一个东西,黄灿灿直奔大汉;反手,大汉接住了罗二丢来的东西,仔细一看,禁不住心里赞叹,好家伙,两匹马,换上一根小黄鱼,大方了。

    两眼灼热的看了看罗二,但是,那杆拿罗二手里的步枪,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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