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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的朝战-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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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下的健马夹断了肋骨;不过这铁柱般的双腿,也让桀骜的大洋马,自打他坐上去,基本上没了骄傲的机会。
摸着洋马常常的鬃毛,罗二对这个老师的家伙也相当满意,谁说的这是脾气暴躁的军马,看着也就很一般啦,走路慢的和绵羊差不多嘛。
挺直了腰杆,抬头看看远处的海湾,大片撒上了草籽的丘陵草场,还有那即将完工的城堡,罗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里很是惬意,大声吆喝着让马儿加快步子,上下晃悠着慢跑了起来。
待在人流穿梭的市区,那里浑浊的空气,哪里能和这自家地盘上的空气相比,最起码闻不到随处酸涩的尾气味,罗二瞟了眼头顶上熏暖的日头,心里暗暗盘算起来。
加上伊莎贝拉那里已经开工的城堡,自己手上的私家城堡,堪堪有了三个了,将来在势力范围内,城堡会越来越多,也预示着幕后工作必须更加隐蔽了。
造田服山,这个英俊的本土警备厅三科干事长,正穿着一身灰色西服。守候在五辆豪华福特轿车组成的车队旁,作为外围警备组的组长,今天他受命专门看护车队的安全;当然,那位贵宾的内卫安全。根本就轮不到他的身上。
带着自己五名手下科员,造田服山小心谨慎地围在了车队十米之外,不时轻轻按按腰间的手枪,脸色拘谨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
站在公路路梗上,他能清晰地看见,十几名拉出长长警戒线的护卫们,那风衣下鼓囊囊的模样,再往前五十米,三个阴沉的黑色西装大汉,才是那位贵客的贴身护卫;但是。那位贵客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洋鬼子啊。怎么警备厅一惊一乍的。从东京到这里的公路都戒严了。
心里虽然嘀咕揣测,但他从车队里头车上那暗藏的电台,也能猜出这个陌生的客人。不是自己能轻易触碰的,遂打消了探听的念头。
“呜,”两辆蒙着绿色篷布的军用卡车,从造田服山身后呼啸而过,急急向牧场边缘的仓库驶去;眼睛不经意地扫过卡车的车轮,造田服山伸手按在了枪套上。
没有丝毫停顿的卡车,沿着布满灰土的小道,停靠在简易仓库外,当先的卡车上,哗啦啦跳下来十几名持刀壮汉。一声不响地围住了第二辆卡车。
当第二辆卡车的篷布,被一名壮汉粗鲁地拉开时,造田服山遥遥听到了依稀的哭喊声,随即海风吹散了声音;标准数量二十个男女老幼,穿着各式衣物,甚至还有粗布睡衣,被刀鞘一顿乱砸,赶进了黑乎乎的仓库里。
“黑龙会?”极目细看,不动声色的造田服山,赫然发现,那些壮汉竟然是黑龙会的刀手,那一把把镶着三指龙纹的刀鞘,正是黑龙会总部的标志。当然,每个精锐刀手的怀里,那威力巨大的手枪,造田服山自问是不敢莽撞的。
作为一名警探,造田服山和黑龙会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对黑龙会的标记心知肚明,就连他的手下,也悄然瞪圆了眼睛,绷紧了神经。
这荒郊野外的,要是万一起了冲突,死在当场的,怕也就是他们这几个警员了。
虽然不清楚今天黑龙会突然出现的意图,但没接到上级指令,造田服山面对这青天白日下的刦撸人口,不得不按捺下愤恨的怒火,茫然转移了视线;也只有结束了今天的任务,他才能回去上报看到的情况。
没办法,作为一名东京都的警探,他不是神仙,他也有家属亲朋,也需要安定的生活,如果不执行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不说和黑势力对抗,自己的职位也难得保得住了;对于黑龙会睚眦必报的报复后果,他比任何老百姓都清楚的多。
见造田服山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他的手下也不愿生事,一个个悄悄后退几步,默然缩小了车队护卫圈了事。
老崔远远看着仓库,瞧见那些药剂原料进了仓库,遂带着两个大兵,快步上前,迎上了那些壮汉。
“各位辛苦了,”走近仓库时,老崔体贴地掏出一沓美刀,随手抛给为首的中年大汉,对方熟练地接住塞进怀里,“不客气,社长吩咐的二十人,已经在仓库里了,”
腔调古怪的汉语,让老崔脸上不自然地蠕动着,狰狞的伤疤,让中年大汉深吸口气,赶忙垂下目光,生怕把今早的寿司给吐在当面。
怀里那厚墩墩的钞票,最上面的一张,他可是看的相当分明,一百元的面额;从手感上能捏的出来,这一沓怕不下于一万,一万美刀啊,这一趟生意实在是太值当了。
现今在东京都,一家三口能有五十美刀,就可以宽松地过上一个月,他们十五个人,刨去上缴的一半,也能收获丰腴了。
当然,按名单抓人,仓库里的那一大家子,是死是活就看运气了,将来还有更多的人被“请”到这里,那些和他的口袋关系甚大啊,千万不能遗漏了。既能完成任务,又有油膏的小费,十几个黑龙会刀手一时间士气高涨。
心情愉悦的中年大汉,冲着老崔一个鞠躬礼,小心地冲着那两个大兵点点头,挥手带着手下上车。轰隆隆离开了牧场。这三个人的煞气太重,还是尽早离远点为好。
“得、得、得,”罗二骑着枣红马小跑着到了仓库,自得的嘴脸仰得都朝了天了。也是,在保安部里,他还没听说过那个人骑过马,他也算是头一个了。
“老崔啊,我这马术看着还行吧,第一次,我可是第一次骑马,天分呐,说起来你也不懂,真是太可惜了。”罗二遗憾地摇摇脑袋。抖抖马鞭一指远处的城堡。“月底就好了,驻兵的事,给林涛打个招呼。多少人什么装备,参谋部看着办,”
“是,长官,”羡慕地看着罗二的大洋马,老崔上前接过缰绳,任由长官跳下马背,“仓库里人数二十,晚上还有一批,”
“嗯。”罗二点点头,叼上一根雪茄,下巴一摆,两个大兵上前把大门拉开一条缝,在他进去后咣当关严了铁门。
下午,当大兵把一个黑色公文包,带进银座大道a座十五楼,东京黑龙会办公总部时,设立在这里的情报站办公室里,佳野百合、尾田一郎、佳藤正久,已经静候多时了。
至于小名幸三次郎的裕仁大佬,因为身份的关系,不得不回皇宫压阵去了,当然他身边的贴身侍从官,还在外面等候着。
一尺见方的黑色牛皮公文包,摆在汉白玉茶几上,围坐在榻榻米上的三人,相互对视几眼,佳野百合伸出了葱白的玉指;作为钦定的站长,她才有资格打开这个预示着日本未来的包囊。
要不是玛丽夫人今天要回来,她才舍不得离开长官一步;有道是干柴烈火挡不住,但她心底里的火焰再旺盛,玛丽那巨型消防栓的霉头碰上了,罗二也抵挡不住,她深信。
“咔吧”,精致的密码锁打开了,掀开公文包,密密麻麻的药剂一览无余,绝大部分幽绿的药液在晶莹的瓶子里,无风自转,妖冶地闪着淡淡的光芒。
“斯,”三个男女暗暗倒吸口凉气,眼眸里道道红光一划而过,都知道烧刀子药剂昂贵无比,但如此数量的药剂出现在眼前,任谁强劲的心脏也消受不了。
“难怪啊,长官需要那么多的费用,看来这要药剂的成本,和传说中的天价是吻合的,”再想想长官承诺的下几批次的药剂数量,三个人精怎么算,每年上缴的总计亿万费用,罗二是亏了老本了。
对自己掏出巨量费用的肉疼,立马在尾田一郎的心头消弭得干干净净,要是幸三次郎跪坐当场,怕也得兴奋的大跳忠、字舞了。
一百八十支烧刀子、二十支黑头陀,不说黑头陀,烧刀子黑市价就是一千八百万啊,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佳野百合一眼扫过后,啪地轻轻合上了公文包,压抑着起伏的胸膛,脸上露出丝丝冷笑,“两位,药剂已经到了,那下一步的计划,是不是应该启动了?”
笑话,这里的药剂有一半,长官指定是要交给皇宫里的那位,剩下的才是要分配的,那她作为站长,监督面前的两位副站长工作,今刻已经开始了。
对于搞定日本上层各界人士,还有那什么党、派轮换,罗二可谓是下了大本钱,陆续转交而来的三百支烧刀子、五十支黑头陀,只要情报站运用得当,基本上浪费不了。
至于那些中下层的工蜂们,情报站里的各位大佬,包括罗二在内,哪里舍得如此奢侈的本钱,按政令行事就得了。
…………。。
下午,在牧场过了把骑马风头的罗二,泡过舒适的温泉,端着茶杯躺在静院阁楼的天台上,楼下,那熟悉的高跟皮鞋声音,蹬蹬蹬越来越近;没有老崔上来禀告,不用说也就一个人,自己的玛丽老婆回来了。
没有起身,罗二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任由夏季午后炙热的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绿叶缝隙,泼洒在自己脸上。
“蹬蹬、蹬蹬,”当高跟鞋走近身旁,罗二这才微微撩起眼皮,入眼看见玛丽那温怒的俏脸,“嗨,回来了,”
没有去机场迎接,没有在院门口的拥抱,甚至已经到了眼前,还是没有起码的问候,玛丽下飞机时积攒在胸腔里的愤懑,已然被丈夫的懒散催发成了无名怒火;不过,细心的玛丽,还是看见了她不愿看见的表情。
罗二嘴角处那淡淡的笑意,深埋在眼中的失望,让玛丽一股股怨气,化为了阵阵凉意;拿着手上的小包,玛丽复杂地看了眼丈夫,一屁股做在了茶几旁的小凳上。
“你知道了什么?”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玛丽很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自嘲地笑笑,对于这个丈夫,她觉得有点陌生了。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觉得,美国政府对我似乎,有点太好了,好的让我都不知道该躲到哪里才安心,”罗二伸出大手,按在玛丽白皙的手背上,“也许,你带来的消息,会让我明白里面的问题所在,”
透过罗二身上宽松的浴袍,玛丽能看见,那胸口上一道道深深的伤疤,随着他的呼吸在缓缓起伏;烧刀子药剂在能救命,也弥合不了那曾经的伤痕,包括心里厚厚的隔阂。
“白宫府上,每年两次赠送十支药剂,是你亲自嘱咐的,前年,总统哮喘、胆囊炎复发,今年换届,新总统心脏隔膜有问题,为了在公众面前的健康形象,药剂估计是用上了,”玛丽勉强笑道,“而你的照片,也不是多保密的资料,政府官员轻易可以看到的。”
“所以,你被召回了家族?”转身靠在摇椅上,罗二冷淡地拿起一根雪茄,在手心里轻轻把玩着;没有了宣誓,那些官僚资源他也用不上,只能等以后找机会派人了。
“是的,家族里的那些老人们,可不会被你的药剂迷惑了心神,”玛丽长长深吸了口气,“美洲大陆英伦三岛,你不得进入,罗氏公司成员也不得进入,我也在内,这是他们的底线,”
“否则的话?”罗二眉头一挑,对于玛丽家族如此果断地抛掉老婆,他尽管已经有所准备,但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之快。
“他们会不惜一切地让你消失,哪怕是动用终极武器也在所不惜,”玛丽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家族的决议,往日里清脆的声音,在罗二脑海里轰轰作响。
五百美刀一根的手工雪茄,不知不觉间,被攥成了一把粉末。
………………………………
五百一十五章 、踩在脚下的徽章 (下)
看着玛丽委屈的面孔,罗二愧疚地笑笑,甩手散去手中的碎末,起身上前,伸把老婆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泪水浸湿了衬衣;低声地抽泣让他也很无奈,也是,一个家族里多年骄捧在掌心的公主,突然就被赶出家门,甚至连回国也成了奢侈,岂能不伤心失望。
他罗二早年也有此般的经历,自然理解期间的滋味,也许,泪能消弭掉心头的愁苦。
好一会,见玛丽心神稳定,罗二拿过茶杯,亲手倒上一杯热茶,递在老婆手里,眼看着她一口口慢慢喝了下去,“那孩子的事?”
说实话,他虽然关切着自己的三个女儿,但带在身边根本就不可能,甚至他还得表现出漠然的态度,否则藏身在暗处的敌人,向孩子下手那机会太大了。
“你还能记得孩子?每年孩子会有专职保姆,带来东京过上一段日子,然后继续回去接受家族正规教育,”擦去眼角的泪痕,玛丽也清楚罗二的想法,对他无法亲近子女也只能抱怨几句罢了。
“孩子的教育我插不上手,其他的无所谓,但必须会说会写汉语,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忘了祖宗是要遭雷劈的,”罗二郑重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把嘴巴凑在玛丽精巧白皙的耳廓旁。
“你不知道,昨晚那皇宫里的两个什么上忍武士,喝下我的药剂后,浑身血糊糊地像个筛子,呲呲地自己把血给放了个干净。真是忠心耿耿的武士啊,”嘴里说着那恐怖的场景,却犹如在说一场罕见的热闹,恨不得亲自去见识一番的罗二,那脸上意犹未尽的感慨让玛丽后背上的寒毛噌噌倒竖。
手下武士意志坚定地归化了地狱,但作为上层精英甚至是大佬,却能被药剂强身健体,不得不说,贫贱不能移的伟大理想,和上流社会丁点也搭不上边。
通过传上来的各种情报。罗二也能意识到。烧刀子药剂也不是能横扫一切的灵丹妙药,最起码眼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表明了环饲在暗中的的敌人,远远不是一支药剂能瓦解的。
李相、大力。还有早先俘虏的摩洛军官。得到了药剂的好处。不也是照旧能抗拒药剂的影响嘛;只是那两个上忍武士,或许对自己的敌意实在是太强烈了,这才酿出了凄惨的场面。
心神转动间。瞅见玛丽脸色不太好看,罗二讪讪地打住了这个冷笑话,拥着她轻软的身子,仰靠在宽大的摇椅上,上下悠悠地晃动着,“呵呵,老婆,你说那些个老家伙给了我一个警告,美洲大陆英伦三岛,好大的地方,不去也可以,那我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咱可不能干,”
好处?你还想要好处,玛丽靠在罗二的胸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亲爱的丈夫,你的光辉形象,很快会被各国媒体给封杀了,今后也不会有无聊的记者来骚扰保安部,这还不是好处,”
“当然,如果你不去染指欧洲、中东,家族里会考虑给你一个理事的位置,这是戴维斯给你争取到的最大的好处,”说着话,玛丽欠身,把脚边的小包拿过来,取出了一个蒙着红色绒布的小盒。
“我们归属于罗斯柴尔德家族分支,家族总部沃德斯登庄园, 19世纪初曾祖父梅耶?罗斯柴尔德开始建立金融王国,到目前,家族总资产已经超过了60亿以上,欧洲大部分国家的政府都在我们们家族有贷款,……。”细长的手指抚摸在盒子上,玛丽轻声地给罗二讲解着自己的家族,当然,长篇大论罗二能听进去多少,她也不知道。
她哪里知道,罗二已经开始收取的保安费,用不了几年,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也相形见拙,何论她的分支家族了。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隐匿在南亚各国身后的保安部,就像一个贪婪的吸血蝙蝠,已经伸出了锋利的爪牙,哪能被一个小小的盒子挡住步伐;对于玛丽沉浸在家族光辉里的自豪,罗二暗暗撇嘴,却也没煞风景地做了一个优秀的旁听者。
“不论是你在朝鲜战场上的破坏性,还是眼下在南亚和日本的行动,之所以没有遭到制止,甚至还能替你掩盖一些,你以为那是你的好运气?呵呵,别天真了,”玛丽推开罗二的手臂,坐在他的腿上,笑语嫣然地说着冷冰冰的答案。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们家族的女婿,所以你的资产会受到一定的保护,当然,自由港政策也是一个诱因,没有哪个商人不喜欢近乎免税的地盘,”玛丽蔚蓝色的眼睛里,映衬着罗二果然如此的不屑。
玛丽没有把话说透,但罗二还是能听得出来,自己明面上的地盘,隐隐地成了戴维斯家族外围的标志,也许,是自己太好说话了吧;罗二平静的脸上,一股怒意悄然闪过。
如果玛丽狠心除掉了自己的朴姬善、罗灵,甚至是佳野百合,那么这种可能性,或许概率很大了,想到这里,罗二禁不住连眼神也阴冷了下来。
没有察觉到罗二的神色变化,玛丽把一丝金发撩在耳后,啪地打开了盒子,一枚穿过紫金花的双刃剑徽章,赫然出现在阳光下。
徽章背面,那个金丝镶嵌的编码十七,还有l、b、c三个英文字母,把罗二这个草根出身的小人物,撕扯进了贵族巨头们的社交圈;当然,一系列的资料登记手续,玛丽已经在美国替丈夫代劳了。
“你戴上这枚徽章,就是戴维斯家族的第十七位理事,当然,家族继承序列里,你也是第十七个,”说着话,玛丽把白金打制的徽章,小心地拿起来。要给罗二别在衬衣上。
在她看来,这种千载难逢的机遇,任何人是无法抵挡如此高傲的荣誉,其间包含的财富也是普通人一辈子也看不到的,罗二这个见钱眼开、乐于享受的家伙,不乐颠颠地抢过去,已经是很冷静了。
“这枚徽章带给你的,是各国上流社会的尊重,和每年百万美刀的红利,只不过你还是排在我的后面呐。”轻笑着。玛丽细长的手指,找到了罗二衬衣口袋上方,那里,即将别上这枚含义深远的标志。
但是。徽章背面那合金扭针还没打开。罗二粗壮的大手。按在了玛丽的手指上,顺势拿过了徽章,“等等。这玩意看着不错,是不是代价有点太大了?我想知道,我的义务是什么?”
把玩着这枚意义甚大的徽章,罗二漠然问道,如果自己因此被戴上一个项圈,那这几年的拼杀将毫无意义,给别人当看门狗,他还真是从没想过。
“你的义务,具体的还没讨论结果,但那药剂我估计得划定到公司,家族专人销售了,凯利承担的风险,是你想也想不到的,”玛丽沉吟片刻,低声说道,“自然,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利益,不容侵犯,这点是无法更改的,”
到这时,玛丽才发现,丈夫的表情很是不自在,遂轻声安慰道,“罗斯柴尔德家族和我们家族的利益,绝大部分是在北美及欧洲,以及非洲一部分,和亚洲没多大关系,要不然,你以为在日本成立罗氏公司,我一个女子会轻易地打开局面?”
她没说出来的是,亚洲战后贫瘠的市场,让罗斯柴尔德家族以及外围,不屑于争夺这个看似巨大实则获利羸弱的地方。现阶段世界市场上低廉的原料买方市场,让亚洲还赶不上距离更近的南美有活力,起码日本的经济复苏,还得辛苦几年后才能见效。
玛丽的话总算让罗二稍稍安了点心,烧刀子药剂的产量,他给谁都没有透漏过,要是每天拿出来两支出让,哪个敢怀疑自己,不想要了是不是。
至于凯利,他早就想把他调到日本公司里,这里虽然是老婆的管辖,但有一个嫡系帮手她也能轻松些,最起码,任何外界的风吹草动,罗二不希望玛丽给忽略掉了。
颠颠手里的徽章,罗二眼睛扫过玛丽自豪的面庞,“玛丽,什么理事我不在乎,但你要记住,我的地盘上,不允许出现其他的势力,挑衅我耐心的人,我会用黑头陀热情招待的,”
扶起有些愣神的玛丽,罗二丧气地一挥手,精致的徽章划过一道弧线,咔地扎在了楼梯口的木地板上,虽然心里反感之际,但他还没狂妄地想去和老美对抗;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利益,就是美国的利益,大家都懂的,他也很亮堂。
也许,等到将来的不久,自己就能风光地被邀请登陆北美大陆,但不是现在,捏鼻子服软要靠实力说话嘛。
徽章扎进地板发出的声音,让守候在楼梯下的老崔,突然就是一个机灵,这利器镶进木板的声音,让他下意识地伸手入怀,刷刷地窜了上来;摸着怀里的手枪,老崔几个快步就冲上了天台。
“啊,”在玛丽的惊叫声中,老崔脚下坚硬的牛皮靴底,不带停滞地一脚上去,咔吧就踩在了徽章上;体重170斤的老崔,那脚下的力道,不用想那徽章是没法原装了。
在玛丽愤怒地盯视下,老崔左右扫过天台,这才看到老板古怪的脸蛋上,显露出淡淡的笑意,不过,这对老板夫妇的目光,还是让老崔机警地察觉到,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物件,就在脚下的地板上。
轻巧地跳到一旁,老崔这才尴尬地看清了,木地板上一个貌似徽章的东西,已经被自己给踩成了扁装的铁片。
“哦,老板,我真的没看见,真的,”跟随老板多时的老崔,犀利的眼睛自然能看出来,地上被自己一脚采扁的物件,绝对不是什么便宜的玩意,老板娘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足以印证了他的猜测。
不甘地争辩一句后,老崔转身溜下了楼梯,丢下罗二抱着情绪激烈老婆,叠声地安慰;好在,那一脚也让罗二出了口闷气,老崔的勤务津贴没有损失。
念头转换了十几个周天的罗二,打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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