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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湖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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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情敌4
王大力将一支烟,一口气吸完以后,紧接着,又点上第二根抽着;暂时缓解了烟瘾之后,紧跟着,酒瘾和饥饿,又袭扰着他!王大力这一次,没有再抬头看苟立光,没有征询他的同意与否,就和拿自己的东西一样,从方便袋里,拿出面包和火腿肠;用嘴撕开火腿肠,就着面包,即刻狼吞虎咽了起来!没有抽完的那半截烟卷,把手烧灼得疼痛了,才想起,还有半截烟卷没有吸完。一时间,手上拿着的三样吃杂么,都舍不得放下;患得患失的,哪一样也享用不成!
对面看着的苟立光,到这儿,再也忍俊不禁了。但也只是,在嗓子眼里,轻轻地笑了几声。但同时,也让他苟立光,明白一个道理:人在有的时候,是不能太贪婪的!必须在有舍得的情况下,也才能有所得!否则,可能是,什么也得不着!
换了一个常人,面对一个陌生人摆在面前的食品,和一番没有来由的善意,是不会轻易享用的!无论如何,也会问几个为什么的?此时的王大力,哪里知道,他用的是与自己,有夺妻之恨的仇人的嗟来之食!也只有,在王大力思维极不正常的情况下,才不设防,和不去考虑,会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王大力不会知道,即使自己的仇人,出于某种复杂的心理,不会在给自己吃的食品里下毒,和设圈套;可是,一旦王大力吃喝享用了,就会使得,苟立光的善事,做成了!也从而,减轻了苟立光对王大力的负罪感,和应有的罪责!
苟立光也是实在是饿了,就拿过一根火腿肠,和一瓶酒,都先后用牙齿咬开。即咬一口火腿肠,再喝一口酒的,一边吃喝着,一边打量着对面的王大力。
王大力从苟立光一咬开酒瓶,即刻嗅到丝丝的酒香,扑鼻而来。抬头看了看苟立光,竟然自言自语地说:“今上午,我去那个路边的小铺里,去买烟酒的时候,不是我不给那个老板娘钱!是我一摸口袋,临时没有装着,我说我叫王大力,南王家村的,先给我记下帐!赊着,以后还你!”又看看苟立光,有些气愤地说。“你猜咋着?那个逼娘们,说我卖庄就卖庄,还冒充人家王大力!南王家村的王大力,因为和芦芦先后结了两次婚的事,谁不认识他!看你这个熊样,哪一点,像人家王家村的王大力!说着,就夺我手里的烟酒的!幸好我跑得快,才拿了一盒烟出来!那个逼娘们真是,我坐不改姓,走不更名!我是谁,就是谁!难道我王大力,还用得着冒充我自己吗?你说,她说我不是王大力,那么,我又是谁?搞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啦?”
这是王大力,多少天以来,一口气,说得最多的话。
要不说,什么时候,也不能把自己关在家里!那样,温馨的家,就成了拘囿自己的牢笼!傻人,会被关得更傻;好人,也会被关得神经出了毛病!
王大力自走出家门以后,享受到了,阳光和大自然的爱抚,浑身的关节和血液,活动开了。浑身的肌肉,不再变得绷紧了;大脑得到新鲜空气,和血液的滋养后,也就变得活泛了起来!
――作者的话:下面或许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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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情敌5
这是苟立光,从今天早上,看到王大力以来,听到他说的,第一句,也是最长的一句,还像人话的话!正在担心,突然这一阵,变得好像正常的王大力,会把他一下认出来。
又听到王大力,好像是在问自己,可是,又只顾享用手上的吃杂么,没有看自己,也没有冲着自己,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记得,以前负责看守这座水闸的,好像是一个姓田的,叫啥么?”王大力停止了,咀嚼口里的食物,想了想又说。“嗷——,对了!我想起来了!是叫田得雨来着!那个老田头,还真有意思,也挺会起名子的!他不给放黄河水,庄稼就得不着雨露!真不愧是,田得雨呀!你说,中国字,厉害不厉害!北京,就是背景;上海,就是商海;老公,就是劳工啊!给后代,起名字的时候,可要注意呀,名字,就是命运啊!”
呵,这个小子,究竟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说的这一番,逻辑缜密的话,一个没有一点文化的,正常的人,也说不出来呀?对面的苟立光,再一次认真地打量着,没有抬头,也没有看自己的王大力。还是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饿死鬼一样,饕餮无度,只是贪婪地吃着。就是吃像,也极像是自己的傻弟弟一样,咬一口面包,又咬一口火腿肠的!听到王大力又说:“哦,对了!记得老田头好像说过,自己要退休了,盼着老家的儿子,能接自己的班!都他妈啥年代了,还接|班?一个看闸放水的,接的啥子班?那个老小子说,接的不是班,接的是编制!我问他,啥叫编制?他说,就是你一旦编制上了,那就得让身后的那根鞭子,不时地抽打着,不时地制裁着!这么说,你还是被编制上啦?”
苟立光看到王大力,像是在问自己,可是又没有看着自己。这时,只见他,吃着吃着,不过瘾了。也学自己的样子,从两个人中间的兜里摸过一瓶酒,在旁边的条石齐整的边缘上,往下一撸,瓶盖即轻松地一下磕飞了去。一仰脖子,即咕咚咕咚地,和喝凉水一样的,灌下好几口白酒去。清晰突出的喉结,速度极快地上下蠕动着。
苟立光心想,看来王大力是将自己,看成是守闸的老田头的接|班的儿子了。显然是,还没有认出自己来。苟立光又想试一试,王大力的思维是不是正常,就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哈酒,没有意思!要不要划两拳呢?”
“划两拳,就划两拳!哥俩好啊——”王大力说着,率先出拳了。
苟立光就着接拳地说:“好就是好啊——,八匹马呀!”
“五魁首啊——”王大力大声地说。
苟立光也来了兴致,大声地喊道:“六六大顺啊!”
王大力紧接着说:“八根腿呀——!哈酒哈酒!第一轮你输啦!”
苟立光看到,自己出了四根手指,王大力正好也伸了四根手指,划对了他的数字“八根腿”。也只好认输地说:“好——,我输了,我哈酒!”说完,一仰脖子,含着酒瓶子,咕咚地喝了一口。
下边的浑汤似地黄河水,依然固我地,沿着人们用土围起的大堰,虽然汹涌,而却不得不乖乖顺顺地,冲撞流淌着。裹挟着从黄土高原,沟壑里冲刷下来的泥沙,汇聚着,向日出的地方,东海里,奔流不回着。
大自然在演变着它的,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崒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沧海变桑田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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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情敌6
苟立光自语地说:“啥的八根腿呀?”
王大力也是自说自话地说:“螃蟹一个呀!螃蟹不是他妈的八根腿吗?”
苟立光又说:“啥的八根腿,螃蟹不是十根腿吗?”
“加上前边的那两只大鳌,才算十根呢!那两只大鳌,只能算螃蟹的两只手的,不能算腿的!你老爹田得雨,是不给你起名叫田进水啊?我看你不是田进水呀,是脑子进水了!是不连你被窝子里,几根腿都数不过来呀?”王大力吃一口面包,要一口火腿肠,又喝一口酒地,依然是自言自语地说。
呀呵,这小子,还真的把我当成是,看水闸的老田头的儿子了。呵,这家伙,吃喝我的,还打磨起我来了!只要他,没有把我认出来,他喜欢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现在,咱们两个人,谁的脑子进了水,还不一定呢!苟立光想着,感觉有些不服!自己平时,啥事都落在了他的后边,输给了他;在他大脑和思维,极不正常的情况下,划拳自己还输给了他一局!想着,苟立光又出拳地说:“哥们,再跟你划一拳!哥俩那个好呀——”
王大力接着苟立光的话茬说:“好了个好呀,好不了啊——!四季来财呀——”
“九九重阳呀——”苟立光出拳地喊着。
“七个巧呀——”王大力喊着,伸出三根手指,没有瞅着对面的苟立光,就说。“你又输啦,哈酒!”
苟立光一看自己,正伸了四根手指,还没有喊四季来财呀,又先让他,又赢了自己一拳。没有办法,抬头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王大力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下了几口酒。之后说:“不跟你划拳了!你不行的!酒都让你哈了,我赢了,酒却捞不着哈啦!”说着,王大力又一仰脖子,又和喝凉水似地,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好几口酒!往下吞咽的时候,听到嗓子眼里,还咕咚咕咚地响着。
王大力的馋像、吃像和喝酒的出洋相的样子,又把对面的苟立光,逗得小声笑了一会儿。心说,你还别说,这个家伙,好大的酒量!50多度的白酒,一口气,喝上快一瓶了,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没有呈现出醉酒的样子来。自己历经酒场无数,也没见过这么样喝酒,而不醉的!没有费多少时间,就见王大力,呛上了有二斤的面包,整整一包十根的火腿肠,那一瓶白酒,也快喝得底儿朝天了!苟立光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就也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儿,是你以前,和你的恋人,常来约会的好地方哩?你们是不是,为这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呀?”
王大力的脑袋,拨愣了一下,不再僵硬的脸上,表情也是愣怔了一下。这次,破例地抬起头来,看了对面的苟立光一眼说:“听老人们说,咱们这儿,以前有一座,为迎接凤凰起落的凤凰台!我和芦芦,是为这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因为这儿,是咱们家乡的制高点,是一个迎接凤凰起落的好地方!我们就给这儿,起名叫做凤凰台!”顿了一会儿,王大力又说。“芦芦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们两个,结婚以前,不瞒你说,我们约会,每次都是到这儿来的!在这里,谈情说爱,观风景,两不误,多带劲呀!芦芦还真是有主意,我们谈恋爱七八年,她都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做啥都行,就是不能做那样!”
苟立光听着听着,来了兴致,愈发好奇地问:“就是不能做哪样?咹——,快说说——”
王大力抬头,又看了看苟立光,却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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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凤凰台上1
苟立光想进一步,诱导王大力地说:“我和俺老婆,没有结婚之前,我早就把她,给那个哩!”
“哼――”只见王大力,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之后,又玩世不恭地说。“嗨――,和你老爷子,一个德行!以前,你的田得雨老爷子,也好奇地问过我,同一个问题!还给我讲了,好多的黄色的笑话!顺便给你说两个听听。你的那个,没有出息的老爷子说,一个女的抱着孩子,到医院里,去看医生。说这个小孩子,咋这么瘦?只见医生,没有检查小孩子,反而用手检查,玩弄了几下女人胸前的那两堆肉肉。之后说,是你自己的胸部不够丰满,孩子没有奶水吃,能不这么瘦吗!你的孩子,是营养不良呀,没有什么毛病!这时,只见这个女人责怪地说,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胡说八道!孩子的母亲没有空来,我是孩子的小姨!”
还没有等王大力,往下讲第二个笑话,苟立光已经忍不住笑得,把吃喝进嘴里去的食物和酒,全喷了出来!
然而,王大力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表情依然冷峻地往下讲着,第二个笑话:“一天,家里的老公公,要用水桶去井上打水。找了找去,一只水桶,让儿媳妇,坐在了腚地下。就过来,和儿媳妇说。我要桶!只见儿媳妇,当时羞得满脸通红。因为,旁边还有村里的人呢!老公公见儿媳妇,好久不说话,就又说。我要桶啊!这会儿,儿媳妇就不好意思地说,要捅也得等到天黑了,也不能,这么急呀!”
这时,只见对面的苟立光,不是笑得喷饭了,而是笑得前仰后合的,都有些坐不住了!而脸上的表情,却是苦笑不得的!笑着笑着,禁不住,两只眼睛里都含满了泪水!苟立光不为别的,只为笑话的可笑,和佩服王大力,在如此人生不堪的境况下,还有脑子在极为混乱的时候,还有这份兴致,和能够讲出如此逗人发笑的笑话来!
苟立光大笑的失态的样子,反而把讲笑话的王大力,逗愣了!王大力不解地看着,自己对面的这个人,自语地说:“你他妈是不是,脑子里有问题呀?你是不是一个大傻蛋啊!我这样说你的老爹,你还笑得这个样呢?弄不好,你的老爹,在你的家里,和你的媳妇,也有一腿!”
听到这里,苟立光仍然没有恼怒。而是紧接着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讲两个笑话,听好了啊!第一个笑话说,有一个女孩,长得如花似玉。因为家庭因素,不得不跟她单身的小叔住在一起。平常他们表面上都会装得很正常。有一天,那女孩终于忍不住了,把小叔叫到她房间里去说,小叔……,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现在命令你,把我的外套脱掉!
这小叔默默地照做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说,现在……,再脱掉我的上衣!她的小叔仍然照做了。那个女孩还红着脸又说,我的胸罩也脱下来!她的小叔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也照做了。接着……,是我的内裤!女孩又说。她的小叔,也慢慢地脱了下来。那个女孩叹了口气,紧接着对小叔说,……好了……小叔!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穿我的衣服了,听到了没有?!第一个说完了!”苟立光说着,看看会不会,把王大力逗笑了?
如果,没有葱姜蒜、酱醋盐等的这些调料品,即使是,再鲜美的牛羊鱼,和五谷水菜,再高级的厨师,也不会做出,可口的饭菜。生活也是一样,没有了调侃幽默,甚至是吵架骂人,惹是生非的,调理着,也会显得,平淡无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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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2
只听王大力紧跟着说:“不错!再接着讲!”表情如常,一点也没有矜持不住要发笑的样子。
苟立光接着又说:“第二个笑话说,在一辆公共汽车上,有一位摩登女郎,穿着一件低胸的衣服,并戴着一条镶有飞机的项链。有一位年轻的男士,从一上车后,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颈链上的那一架飞机。于是,这个女郎,禁不住好奇地问:“先生,你喜欢项链上的这一架飞机吗?那位男士回答说,喔!不是,我只是在欣赏飞机跑道罢了!”
这一次,只见王大力,真的抑制不住自己,豪情肆肆,放浪形骸地开怀大笑了。而且是,笑得非常人似地,手舞足蹈的。
苟立光看着,王大力舞之蹈之的样子,简直是,也和自己的傻弟弟,高兴起来的时候,一个样子!就是那种精神不正常的人的,既疯疯,又癫癫的样子!苟立光就调侃地说:“你觉得这个笑话,真的就那么可笑吗?”
等王大力不笑了,沉静了之后,颓废地坐在地上,伸手指着对面的苟立光,哭笑不得地说:“问得好,问得好!你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可笑!让我真正感到发笑的是,真不愧是你田得雨老爹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呀!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你老子是一个老色鬼,你是一个小色鬼呀!你们家,简直就是,黄色笑话的公司呀!”
看来,王大力是一门心思认定,自己就是看守水闸的老田头的儿子了!所以,苟立光不但不气恼,反而好奇地又问着王大力:“你和我说一说,你第一次,和芦芦亲嘴的时候,是在啥时候?芦芦的嘴巴,一定挺甜的!”
“芦芦的嘴巴,甜得很,那还用说!馋死个人呀!记得那还是,在一次,冬天的晚上,下了晚自习,在送芦芦回家的路上。突然有一条狗,从我们的面前蹿过去,吓得芦芦一下就扑进我的怀抱里!我控制不住自己,一下捉住芦芦的嘴唇,就亲了一口!芦芦躲来躲去,也没有挣脱我的怀抱!吻着吻着,不得已,我还是把芦芦,赶紧放开了!”
苟立光听得愈发地入了迷,急不可待地问道:“为啥赶紧放开哩?就没有发生点啥的?”
“不放开芦芦,不行啦!我发现,我的下边已经那个啦!我快受不了啦!我怕控制不住,犯了错!行啦,不和你说啦!老子要撒尿啦!”王大力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褪下裤来,伸手急急忙忙地掏出家伙来,就哗啦哗啦地向下面的黄河里,撒起了尿来。
苟立光有一泡尿,也忍着多时了,早已快憋不住了。看到王大力撒尿,他也走过来,站在王大力的身边,急忙掏出家什来,往下面的水里,尿着尿。并且,暗中用着力,想让自己的尿点,发射得远一些,超过王大力的尿点。
旁边的王大力,当即看穿了他的企图。所以,也在憋着一股劲,用力地往外尿着尿。
两个人,在彼此暗中用力,叫着劲。比着比着,苟立光的尿点,始终也没有撵过王大力的尿点。比着比着,两个人,都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时下,天已接近腊月,河水虽然还没有封冻,但是已经在淌凌了。大大小小的冰块,互相倾轧推挤着,浩浩荡荡地奔流到海不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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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3
“划拳你不行,尿尿,你也不行的!你的**,没有一点力气,哪一个女人,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呀!”王大力耻笑着,身边的苟立光说。
听到这儿,苟立光是真的又气又恼了起来。甚至是,气急败坏,和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你好,你能,你的**,力气大!我啥么都不如你!倒是有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呀!怪不得,芦芦会为了你,而去死的呀!”
也许是,苟立光的这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王大力的内心?只见王大力满脸极其痛苦的表情,双手朝天攥紧了拳头,彷佛要和谁拼命似的,怒吼了一声:“哇哈哈呀――,我的天呀!难道芦芦的死去,不是因为大恶霸,谁来着?”想着,一手抵着额头,想了好久,还是没有想起来。“我一时想不起来啦!究竟是,哪一个王八蛋,欺负了芦芦?芦芦不是为了证明,她自己的清白,而去死的吗!你说,这位大哥,芦芦傻不傻呀?我问问你,假如你的恋人加妻子,让别的人,设下阴谋诡计,玷污了她,你会不会,原谅了她?而不去责怪她呢?”
苟立光听着,王大力的诘问,浑身一阵战栗,感觉好似有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击中了自己,将自己化为齑粉。有一霎那,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零度空间,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苟立光的头,出于本能地一摆愣,镇静一会儿后,煞有介事地说:“我想,我会原谅她的!”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脸上愧窘得冷汗直冒。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淌下来的汗水,掩饰着自己刚才的失态!刚才的自己,彷佛被闪电殛杀,有一种死过一会的感觉!王大力的每一句问话,都像一把把剔骨的牛刀,砍杀着自己!将自己,劈剥得体无完肤,肌骨分离!
“你说,芦芦傻不傻呀?为啥不等到我回来,问问我,或者和我商量一下!我咋会不原谅她呢?就那么傻傻的放弃了,自己宝贵的生命!”王大力既无限痛苦,又万分惋惜地说。
“不是你不能原谅她;是她,不能原谅她自己!不该犯下那样低级的错误,让恶人得逞哩!”苟立光作为一个,对芦芦的施害者,以一种复杂和矛盾的心境,附和着王大力说。
王大力又说:“现在,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像要把我车裂,把我的身体,分解成两个人!现在的我,在扮演着两个人!除了我是,王大力以外,我还是另外一个人!你知道,这另外一个人是谁吗?是谁不好,偏偏是他妈的,疯疯癫癫的苟二呆!”
听到这里,更加证实了,苟立光之前猜想的同时,更是把他震惊的不行!真的是,自己的傻弟弟苟二呆的魂魄,扑在了王大力的身上!用现在流行的话说,那就是叫穿越!苟立光想问问,这个穿越过来的弟弟苟二呆,还记不记得生前的事情?就说:“你还记得你是咋死去的吗?”
只听王大力说:“我咋不记得呀!记得那一天,我吃晌午饭的时候,打了一个饭碗,俺娘拿着地笤帚,把我撵出来!出大门时,差一点撞在俺哥哥的车上!俺哥哥,还把他车里的半盒烟给我扔了出来!”
苟立光听着,王大力的诉说,和自己的傻弟弟,死前所经历的情形,一摸一样的,惊诧得他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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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4
在古今中外,在城里,还是在乡下,亦还是在蒲松龄的灵怪小说里,死去的人的灵魂,返回到阳世间,扑在某一个人身上的事情,是并不鲜见的!
这样的毛病,到大小的医院里,无论花多少钱,也是治疗不好的!谁家碰上这样的倒霉的事,有了这样的病人,大都是把远近闻名的大仙,俗话说,就是跳大神的,请到家里去,或烧香、或祭祀、或用桃树枝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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