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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湖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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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郑援朝忙出来,从偏房的棚子里,推出自己家的一辆三轮自行车。李爱秀忙从自己的屋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车斗里面。
    郑一宝扶着自己的老伴,从北屋里出来,坐进三轮车斗里。儿子忙替郑一宝,推着出了自己家的大门。推着送出了村。在村里人们的目光的注视下,郑援朝的脸上,感觉很难堪。恨不能地上裂开一条缝隙,让自己钻进去。是自己当初和媳妇的不孝,才逼得母亲老了后,又改了嫁。
    郑一功也忙家去,推出自行车,给郑一宝带着路,将郑援朝的母亲,一块送进了,十多里地以外的镇上的敬老院里。
    在回来的路上,郑一功和郑一宝说:“天下谁难,也没有俺这个嫂子难!过去,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就她一个劳动力,挣了吃的,没有烧的!一来了运动,因为你以前干过老蒋,还传说你去了台湾,俺嫂子就被拉倒台子上批斗!下了雪,还得出来扫街!就是这个样,俺嫂子也没有改嫁!援朝结了婚后,他这个媳妇,骂俺嫂子说,人家守寡,还有块骨头子,俺公公连一块骨头,和一个坟头也没有,你守得哪一门子的寡?也没有人,给你立牌坊!就这样,硬是把一个六十多的人,骂走了!你也见了,老李这个人,一辈子没儿没女,对俺嫂子不孬!”
    “嗨呀,发财娘啊!可苦了你啦!”听郑一功说了老伴一路的不易,郑一宝也泪水不断地哭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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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曾经沧海1
    村里人们,在王耀堂的北屋里,抽烟喝茶,和王翠菊等的一家人,谈天说地,说到很晚了,才都回家歇息了去。
    王大力给母亲王翠菊,道了声晚安。
    “唉。大力,你去送一下艾华!他是我给你拾回家的个小妹子!”王翠菊说。
    “我知道了,娘!我早拿来手电,准备着了!”王大力说着,即打着手电,给艾华照着路,出大门,来到高洼不平的街上。村里的大街小巷,千百年来,晴天还好走,到了雨天,祖祖辈辈的出门,就得双脚蹅泥窝。村里没有集体的经济收入,没有能力修建村里的街道。各家各户,刚刚解决了温饱,也没有能力出钱出物修建。街道的两旁,各家为了烧火做饭方便,柴草树枝的,堆垛在各户的屋角旁。街上坑洼的不说,还随高及低的。
    王大力看到前面,有一块砖头,担心绊倒艾华,磕碰着她,忙走前几步,用脚把那一块砖头,踢到了墙角边上。
    艾华看在眼里,爱意陡生。走到王大力的身边,伸手牵住了他的一只手软软地说:“天晚了,我怕黑!”
    “没事,有我呢!”王大力攥紧了艾华的手说。
    “没有想到,早先的你,让人那么不放心!今天,却这么心细,想到会关心别人了!”艾华说着话,两个人,来到了大队部的大门前。
    屋里没有亮灯,早来睡觉的红燕,已经睡着了。
    王大力感觉自己完成了任务,转身就要回去。让艾华叫住了:“大力,你等一等!我要和你说个事!”艾华说着,走到王大力的近前。因为,比王大力矮了半头,飘了飘脚,把嘴贴在王大力的耳朵边上。
    “你!我听着呢!”王大力说。
    王大力却没有,听到艾华和自己说什么。却觉得,自己的右腮上,让艾华的带着芳香气味的嘴唇,火辣辣地亲了一口。然后,艾华即小声地笑着,关上队部的大铁门,摁上锁,跑进屋里去了。
    王大力伸手摩挲着,刚才让艾华亲吻过的地方,**辣的。像让蚊子,叮咬了一口样。抬头看到,艾华和红燕在队部的寝室里,亮起了灯。正在脱去外面衣物的艾华的丰满玲珑的身影,在窗帘上,影影绰绰的。王大力即低下头,往回走着。
    自从去年春节后的这一年的时光里,让自己从和芦芦结婚后的喜悦,到芦芦死后的绝望,疯魔的;紧接着,自己失散多年的母亲,有了音信。并从人们意想不到的台湾,来了家。这一年,不长的时间里,让自己经历了太多的意外、惊诧、震撼和惊喜!让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王大力感觉,自己这一年的经历,让自己彷佛从低谷,跃上山巅,一瞬间,又彷佛从云端,跌入了深渊!甚至是,用常理,都无法解释了!
    夜籁无声。明净的月亮,从乌云里,钻生了出来。星月交辉,覆盖着夜幕下的沉睡的村庄、城市、树林、河流湖海,以及生存在其间的生灵们……。
    重逢的喜悦,使得王翠菊和睡在同一盘土炕上的父母,还都没有睡去。还在述说着,离别及重逢的心酸和庆幸。
    王翠菊听母亲和自己说了,她的公公曹大栓,碰巧把死而复生的王大力,抱回了家去后,不敢诉声啊!没有奶吃,就给大力用一把面,在小铁勺里打了糨子,往大力的嘴里抿。还是吃不饱,饿得哇哇哭。他爹曹籴良一着急,听说得了心肌炎,没到医院里,人就不行了。你公公一着急,人也不行了。临死才让人,捎来信,让他舅把大力,抱来了咱家里。
    听着母亲的诉说,王翠菊在被子里,虽然没有哭出声,可是,涌出的泪水,一至没有干过。母亲想不起来的,父亲王耀堂,就补充说了陷害王翠菊的小学的校长,石银则外号“是淫贼”的害人虫,虽然爬到了县教育局长的位置上,清理文|革时提拔的干部时,被清退回家,干了农民。
    别人或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过去,干过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时,老天爷却没有忘记。在一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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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2
    天和地,虽然没有长着眼睛和耳朵,可是,被阳光和雨露,照射滋养出来的牧草和庄稼,喂养了长着眼睛和耳朵的各样万类的生灵们,都会看得见,都会诉说。还有,夜晚的时候,天幕上的繁星,都眨着无数的眼睛。宇宙间发生的一切好的和坏的事情,天目尽收眼底!
    所以,阅历深厚的人们,或是长者,都会注意到。人们记不得的事情,看不见的事情,苍天又何曾忘记过,又何曾没有看见过。曾经权倾朝野,显赫一时的宫廷权贵们!害死杨家将的潘仁美,设计陷害岳飞的秦桧;近代的,打到谋杀无数忠良的**及“四人帮”之流们,又有几个有好下场,和逃脱了历史的惩罚的?
    天和地,既是录音机,也是录像机。所以,有物竞天择之说。大自然,会根据人的言行的好坏,而赏罚分明,不差丝毫!
    这里宣扬的不是迷信,是醍醐灌顶,是深入浅出的人生的哲理!听一位八十多的老人,说的一件本乡土发生的真事!时候长了,说起来,听起来,就像传说一样了。说过去没有计划生育,孩子由着养活。每家都是姊妹们,一大帮的。缺吃又少穿的。有一位母亲,实在是没有办法。来到村外,烧香敬天的。并跪着祷告说,老天爷啊,家里一帮孩子,累死俺了,养活不过来呀!你快着,给俺叫两个去吧!
    这位母亲,却不知,让从身后走过去的人,看见听到了她的行为。过后没有多久,真的她家的两个孩子,相继生病离去了!亲爱的读者们,你说,人说的话,做的事,老天爷,看没看见,听没听见呢?
    在一天的上午,田野里的玉米苗,半人高了。八十年代初,清理文|革干部,被贬斥来家又务了农的石银则,正在自己家的农田里,弯腰弓背地锄着玉米地里的杂草。还不时抬起头来,看一看链在地头啃着草的,自己家的揣了犊子,就要临产的大黄牛。
    天热得没有一丝儿的风。戴着苇笠的他,锄到地头的时候,就从头上摘下来,挂在一棵不大的小槐树上了。也是年纪不饶人,五十多,眼看快退休,领着退休金,回家含贻弄孙,享清福了。哪里想到,清退文|革干部,一个通知,就把自己撵来了家。别说退休金,啥工资待遇,也没有了。就差没把自己,法办逮捕了。想想自己,当初本来就是一个劁猪骟马的兽医,借着运动,钻了空子,有一个文|革初期的小头目,当了老师。一路蹿升到了教育局长的位子上。反思一下,自己干过的丧尽天良的事情,枪毙都够着了!捡了一条命回来,尽管又当了农民,只是自怜了一会儿,就收心归位,做起了农民。也没有,为自己上|访和告状什么的!
    正当他热得停下锄地,用手拄着锄,喘口气儿,盼着来一阵风儿的时候,天真的就为他,送来了徐徐清风。刮得玉米的叶子,刷拉刷拉地响。正当他在惬意地,撩起褂子,享受着这一阵凉风儿的时候,却不想,正有一场灭顶之灾,在向恶贯满盈的他,悄悄地袭来……
    ――作者的话:我这部小说,被近20家网站,下载上传了。说什么是热心网友上传,与本站无关;作品只代表作者观点;发现违反政策和法律,请举报;作者不更新,请举报!而唯独,不为自己在作者和网站不知道的情况下,截获别人的劳动成果的不道德的行为,而道歉;不为自己侵犯知识产权的行为,而羞耻!这样的网站,就应该,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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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3
    就像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样。这也像是一场,蓄意的围捕和圈猎一样。徐徐清风,吹佛着石银则身上的体毛。感觉非常凉爽和享受的时候,心下放松下来,不曾有一丝的防备和警戒的心理。
    微风后面,拽来的却是,瞬间倾覆而来的黑云压顶。聚叆搓叇,扯开的缝隙间,不时地惊爆出丝丝鬼眼似的奇亮的闪电。闪电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稍慢一拍的隆隆闷响的雷声。声音厚重而低沉。就像人的思想,永远快于行动一样,闪电光波传输的速度,也是很明显快于声波的!因为,有的时候,在极其明亮耀眼的闪电过后,人们知道马上会有雷霆万钧式的雷轰,就要到来。会急速寻找躲避的地方。在外边,急忙趴下,亦或是跑进就近的桥底下;晚上在床上,则会躲进被子里。即使这样,也会感觉震得耳朵嗡嗡的!
    小的时候,刮风下雨打雷的时候,有父母在身边,会觉得差一点害怕,但仍然是感到恐惧。这是打刮啦,拿大虫哪!这时,没有做过坏事的大人,心里同样也会觉得害怕;雷声轰隆在自家屋顶,盘旋不走的时候,做过坏事的人,心理是怕到极点的!直到默默祈祷,或是忏悔,不再犯错,那雷声才会远去!恶人的心里,才会稍安!
    才开始,石银则还没感觉到什么,上坡务农的人,沿上个阴雨的天气,是经常和没啥稀奇的!
    可是,乌云和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由四野聚拢而来。渐至黑雾压城,天垂风骤,还打着旋儿,哞哞直叫。犹如一百辆火车,鸣着笛,同时进站。
    等石银则回过神来的时候,以为没有啥事的天气,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抻着脖子看看地头上链着的大黄牛,围着地上那一根链牛的橛子,狂乱地推磨打着踅摸。已经锄到地里头,离着地头200多米的他,赶紧拎起锄,急急地往地头上跑来。
    随着一声訇然大响,细密的风雨,猝然间而成暴风骤雨。石银则看到地头路边,慌促的人们,一时跑不回家,就往就近的一条大河的桥底下,去躲避雷雨。他也朝,那座水泥大桥跑去。跑着跑着,又想起自家的牛,还链在地上,哞哞叫着,淋着雨。不得已,又住下返回。那一根链牛的木橛子,以往牛经常自己把橛子拽出来,远跑下去,多时找不见;要不就是,啃了别人的庄稼,让人连牛带牛的主人,一块咒骂!这一次,找了一块又干又硬的地,寻了一块大石头,把早先短的木橛子,又换了的一根大橛子,又狠又深的楔进了地里。这一会儿,拔起来的时候,就越是着急,反而越是拔不出来。用脚蹬踹了会儿,还不见松动,就有捡起原先的那块大石头,前后地冲撞着木橛子。费了好大的劲儿,好不容易把链牛的橛子,弄活络了。又用脚蹬了几下,用手从地里拔了出来。牵着牛,急急的往桥底下躲去。你说今天邪了门不,以往通了人性的牛,这会儿,会急急的跟着主人走去。
    今天,也许那一头牛,领会差了。看到主人没牵着它,往回家的相反的方向走,反而往后扯着腚,任凭石银则用多大的力气,也拽不动了。心里越急,越觉得头顶上的雷声,紧撵着自己的脚步,就像鞭子一样,朝自己和牛,啪啪地抽了下来。
    石银则一边骂着这头牛,就往就近的一棵大树跑去:“他娘的,你说这牛,今天要命不!”
    石银则哪里会想到,他这一句话,刚刚骂出口,就立刻应验了。把手里的锄扔在地上,刚刚把牛缰绳,在远近的田野上,这独有的一棵大柳树上,打了个死结栓牢。又弯腰抓起地上的锄,刚要朝北边的大桥跑去,就有一个奇亮的火球,在这颗大柳树的顶上,訇然炸响。石银则就知道不好,及时赶紧趴在地上,也来不及了。手还没来得及捂耳朵,听到一声巨响后,就如进ru了一片寂静的世界,啥也听不见了。看到一个落地的小火球,沿着自己的两条腿,游弋到自己的胯下,看到火光一闪,爆炸了。感觉两条腿,没有了,像有无数把利剑,朝自己的下身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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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4
    幽暗的雨天,在瞬时的奇亮的闪电过后,紧跟下来的是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在这之后,彷佛把黑云和骤雨,掀跑和震散了。一时间,风息雨住,蓝天晴日,又恢复了雨前的艳阳高照。
    来得及躲雨和来不及躲雨的人们,有的衣服是干的,有的则和落汤鸡似的。都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被刚才的奇亮和訇响,都惊骇的一脸的惧色。互相打探着,刚才没吓着吧?
    这时听到有一个人,在那棵柳树下,声音凄厉地高喊着:“了不得了!快来看哪,打刮啦劈死人啦!”
    众人从四面八方,迅速聚拢而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石银则,奄奄一息,还有一口气。下身的衣服,没有了。人们一时慌张张的,不知道怎么施救,挓挲着手,站在地上,大眼瞪着小眼,都吓坏了。
    “我有罪,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行啦,爷们们,帮帮忙啊!”石银则渴求地看着乡亲们说。
    “行啊!”人们都围着石银则,蹲了下来。“可是,咋、咋帮你呢?”
    “下边,我的下边!”石银则伸手,指着自己的下半身说。“我想尿尿!”
    人们看到,石银则的尿尿处,被烧没了,成了一个窟窿。
    “你的,没有啦!两条腿,也烧成了炭块!”人们说。
    这时,却看到石银则的双眼里,惊恐地像看到了什么。此时的石银则,看到了牛头马面二无常,率领着众小鬼,皆面目狰狞。而且,还看到,自己平时阉割过的猪牛马驴,纷纷瞪着眼,怒视着他。听到牛头和马面,指责着自己说:“石银则,你的大限之日到了,逢阎王之命,前来缉拿你!一忏消百业!你刚才的一念忏悔,可免你下地狱受刑!现准你,投胎三次为牛,为民拉车犁田,用汗水洗刷你的罪业后,方成为人身!也是女人身,在世遭奸受辱数次,偿还债业后,才可安息正果!好了,跟我们走吧!”
    这时,人们看到石银则,伸手向天,两只眼睛,直直地瞪着天上的什么!就这样,一会儿,石银则整个人,就不行了。又听到,树上石银则拴着的怀孕的母牛,站着哞哞地叫着,有只小牛的腿,已经从母牛的尾下,伸了出来。
    慌乱的人们,有的料理着死去了的石银则,有的又去帮着那一头母牛,分娩着小牛犊。
    从始至终的这整个过程,看似偶然,实则一切又像是那么必然!
    石银则不去顾及自己家的牛,也许早躲进了桥底下。去顾及这头牛,平时牛自己就能,带出的木橛子,这次换了长的木橛子,楔得又深,总也拔不出。才导致了,他没有时间及时躲避,而至雷击!所以,佛经说,机缘巧合,万事万物皆是法!
    为什么,雷电单单击中他的下半身呢?这也不奇怪!他的锄,下着雨,扔在地上,也不会有人捡走。他却偏偏拾了起来拄着,锄的下半节,连同锄头,都是金属的,上半节是木柄的。金属又引电!所以,树顶的大火球,爆炸以后,分身为无数的落地的小火球。小火球让金属的锄头吸引着,攀缘至木柄处,也刚好够及石银则的卡巴裆的地方。火球不能往上升了,就爆炸了。两条腿,烧成了炭块,连带着,把他的命根子,烧没成了一个,和女人一样的窟窿。
    怪不得,牛头马面说,让他下几辈子,捷转女体,就不稀奇了。
    人们还纳闷地议论着:“跷蹊,牛的目标,比他大多了,没劈死牛,却偏偏把他劈死啦!”
    “嗨呀,吓死个人!听着那雷声刮啦的,从四限里聚拢到一起,好像专门撵着他去了!让他,躲也躲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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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5
    王耀堂屋里墙上的挂钟,分针不紧不慢的走动声,清晰而有节奏。凌晨三点的铃声,也已经敲过了。
    可是,久别重逢后的王翠菊,和一侧躺着的王耀堂夫妇三个人,亲不够的话,说了一个通宵,仍然是没有尽兴。听老爹说完了,陷害自己和贺稼轩的大yin棍“是yin贼”的石银则,落了个雷殛而死的下场!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笑?没有恶人石银则的陷害,自己还认识不了今天的好丈夫郑一宝。佛经上说,有人打击侮辱自己,是业力所招。如不忍辱,忍辱菠萝蜜,又从何修起?如不忍辱,必招致灭顶!也是自己,借力修行的增上缘!听丈夫郑一宝说,没有蒋主席这个大对立面,又如何显出**的英明和伟大!时过境迁,自己对石银则的仇恨,以没那么刻骨铭心了。只是,贺稼轩的在天之灵,应该得以慰藉了!
    挨着闺女王翠菊的母亲,更是一个劲地盘问着女儿,走后的这么些年,是咋走过来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幸亏吃过的苦,受过的罪,都已经成了过眼烟云。王翠菊和父母说起来,虽然笑一阵哭一阵的,心情还是很轻松的!
    上边说到王翠菊,一个人在雨夜里,从家乡公社的医院里,看了自己窝囊的,坐在地上已经睡去了的丈夫一眼后,就绝望的离家出走了!
    这儿,再说一下,王翠菊是怎样到了浙江的宁海,又如何流落到了香港,郑一宝又是怎样搭救她去了台湾的?
    等到天亮雨住之后,王翠菊看到,自己来到了离着家乡好几十里地的博兴县城。打听车站,人们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一个车站?就给她指了,就近的去火车站的路。到了火车站,王翠菊心说,自己找的就是火车站。坐上长途的汽车,又能出去多远呢?要出走,就远远的下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去!自己才能看不到,人们鄙夷的目光,和唾弃的口水。
    可是,王翠菊哪里想到,出远门,坐火车,是要用钱买票,和做盘缠的!看到别人买火车票,买吃的喝的,才记起自己,让人揪斗的时候,翻走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当然,也包括自己的钱包了!
    先不说没钱买火车票,经过这一折腾,自己的肚子里,早已饿得咕咕的叫了。看到别的人,吃喝东西,自己会没有出息地和小孩子一样,直直地看着人家。
    由于车站太小,晚上没有候车的,候车室还关了门。没有办法,王翠菊只得找了一个,僻静的墙旮旯,躲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王翠菊尴尬的处境,才有了改变。
    王翠菊也想,夜长梦多,怕让家乡的坏蛋们,找到这儿,把自己抓家去,再押到万人前的台子上批斗,那种屈辱,实在不是人所能受得了的!今天,无论想啥办法,没钱买票,也要混上车去赶快离开这儿。是非之地,哪敢久留!
    事有凑巧。不在家里从事渔业生产,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全国各地到处流窜的浙江人,外号叫“瞎胡混”的胡里根,刚从东营混够了,坐火车离开路过这儿。碰巧他又借着停车上客,这一会儿的工夫,下车买吃咋么。
    胡里根这个人,在外边为了生存,那是坑蒙拐骗偷,无恶不作的!流窜惯了,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两只贼眼极尖,一看到翘首以盼,又孤独无助,且还十分漂亮的王翠菊,就胡搭钩地说:“嗳,妹子,你咋这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没准咱还是同路呢!”
    见一个下了车,买了吃的东西,就要上车的人,答理自己。王翠菊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就赶忙祈求地说:“这位大哥,这位大哥,求求你,行行好,我当时没带着钱,你先想办法,把我领上车行吗?”
    胡理根是什么人?王翠菊祈求的眼神,和说出的话,都没有跑出他的预料!也正中他的下怀!审视了王翠菊一眼:“妹子,是不是遇上了啥难事了吧!”
    “是啊,大哥!不瞒你说,我正摊上难事了!你帮帮我,我会报答你的恩德的!”说完,发车的急促的铃声响了。
    “那好吧!跟我上车吧!”胡里根说着,不由分说,抓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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