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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之豪门谜情风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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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流逝。

    临近下班时,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彻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景清漪从办公桌上拿出手机,滑下接听键。

    “……是我。”

    手机那端的声音沉性厚感,哪怕只是这么短短的两个字,景清漪也能分辨出那说话之人是谁。

    “听说,你刚刚在找我?”贺明扬在那端又是说话。

    “哦,对。那个……莫佳琳,是她找你,说两天都联系你不上。刚刚她来警局了,碰巧遇上了,她问了我。”景清漪如实回答,说话已经没有障碍,但话音还是有些难听。

    贺明扬默了一阵,不知是因为景清漪说的这些话,还是因为她嗓音里还能听见的那股子轻微沙哑,提醒了他,她曾遭受到的遇袭。

    听她说话的语速,她脖子上的伤大概是恢复得差不多,贺明扬也没有再问。

    “明扬哥?”

    景清漪的一声轻唤,总算拉回了贺明扬走神的思绪。

    这个已经很久没被清漪喊过的称呼,最近又开始时不时的从她口中说出来。

    贺明扬知道,她这是在彻底跟他理清关系,想要把他推回到哥哥的这个位置。

    可是,这样的感情,又岂是她想推回就推回的?

    这一辈子,如果他没办法再拥有她,那他也不要再成为她的哥哥。

    当然,他不可能以着哥哥的身份,去祝福她和祁懿琛,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无比的挫败。

    “嗯,怎么了?”

    “你身体还好吗?那天我看你脸色有些差,而且我现在听你声音好像挺累的。”作为一个警察,景清漪在这方面的察觉还是比较细微的。

    贺明扬垂在身侧的大手微微攥着,而后无所谓的沉声道:“那是醉酒后没休息好,脸色才会那么难看。清漪,我很好,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好吧,你自己也注意休息。如果有时间的话,就抽空给莫佳琳回个电话吧,我看她挺着急的。”景清漪原本是想向贺明扬提醒一声,莫佳琳的心思。只不过,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说,便是多事。

    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她再如何,也是一个外人,若是硬搅在其中瞎凑合,难免惹人烦。而且,贺明扬也是个挺睿智的人,莫佳琳最近的行为举止,他不应该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装作不知情,只能说,那是因为他不想回应罢了。

    “知道了,没其他事的话,先挂了。”

    “哎……明扬哥!”贺明扬有些烦乱,不想再谈,可景清漪却是忽然地提着声音,喊住了他挂断电话的动作。

    “怎么了?”

    景清漪有很多事情想要同贺明扬说,说最近这两天她和祁懿琛之间的事,她总觉得,祁懿琛隐瞒着的真相应该不止那么简单,可是,这样的话题,好像在电话上说不太清楚,想了想,只得又转了口:“你,准备休多长时间的假?”

    “到时看吧,还没定归期,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好吧,挂了。”景清漪挂得干脆利落,而另一端的贺明扬,则是看着手中已然暗下屏幕的机子,忍不住涩苦地扯唇一笑。

    还以为,清漪终于想了起来,主动给他打电话。结果,却不过是因为莫佳琳找上她的缘故,所以,如果不是莫佳琳说联系不上他,那她是不是就永远想不起他来?

    可是,即便清漪如今对他如此不上心,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那些积在心底,因为当年的真相而起的愤懑,好像永远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口发泄出来。

    。。。


………………………………

371。阿闻,你好自为之!

        宁静的天空漆黑一片,几颗星星从云缝里挤出来,眨眨眼又躲起来了。

    景家老宅。

    景铭城拄着拐杖缓缓地从外面的花园里走进客厅,这段日子,他瘦了不少,本就满脸褶皱的脸皮,这会儿直接耷拉着,老态尽显。

    但是,不管怎么变,他那双犹如鹰隼般的精眸始终都没变,一眼扫过来,便让人感觉慑人的可怖,让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景闻忍不住缩了缩肩头,打从心底里生了一股子怯意。

    “阿闻,我有事找你,来书房一趟。”景铭城在奢华的旋转楼梯前缓缓站定,没有回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处的书房,而后扬声开腔,威严成性。

    说完后,景铭城就拄着拐杖上楼。

    景闻恭敬应声,他狐疑地放下手中的报纸,从容起身,而后一步一步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景铭城先进的书房,景闻紧随其后,景铭城走到书桌前的椅子旁,轻轻地坐了下来,长长的叹息声萦绕在耳际。

    景闻就站在景铭城的右手边,隔着那么两三步的距离,微低着头,态度还算恭顺地朝着老人唤了声:“爸,找我有什么事。”

    距离上一次在书房相谈也已经有些时日,可景闻不会忘记,当时老爷子的沉声警告。

    景铭城没有说话,轻抬起眼皮,充血的眼睛里只有愤懑与悲哀,浑浊的泪水像小溪似地流淌着。

    半晌无语。

    景闻皱了皱眉,努力压下心底的疑惑,与景铭城那精明的眼睛对视了下,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景铭城拄着拐杖,而后苍老的手掌撑在上面,一鼓作气地站起身。

    景闻轻挑了下眉,他感到奇怪的,是景铭城的行为。如果只是跟他说话,实在没必要这样站起身,而且,景铭城一向威严,景闻一点都不认为,他会为了跟他平视说话,这样为难他自己的身子。

    对着景铭城犀利冷凝的目光,景闻心中好一阵狐疑猜测。

    然而,却是始料未及,还未待他正视站在他面前的景铭城,一阵耳刮子便伴随着轻微的掌风扫到景闻的脸上,落下清脆一声。

    震惊,瞪目。

    景闻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一侧脸颊,他定定地注视着景铭城,懵得说不出话。

    纵横商界几十载,这般德高望重的老人,竟然会做出伸手打人的事情,他景闻到底是有多招他怨?

    这一掌,使尽了景铭城的力,只是顷刻,他就跌坐回椅子之上,一张老脸怒威着,涨得通红,白花花的浓眉几欲竖起,伸手指着景闻,狠斥。

    “逆子!当初若不是你鬼迷了心窍,哪会遭人暗算,被人设计,跳进那人早已挖好的陷阱里而不自知,若不是为了救身陷囹圄的你,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嘉死在我面前,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阿嘉唯一的心愿就是要我替他守护好他的妻儿,结果,却因为那人不相信我们会善罢甘休,这才闹了一出空姐溶尸案,到最后,只留下清漪一个孤苦的幼女。”

    “当时,我已心力憔悴,愧对阿嘉,再也受不得刺激,但看到年幼的清漪,因为亲眼看到她母亲死在她面前而受到强烈刺激,我只好强打起精神来,唯有尽心竭力地将清漪拉扯大,吃穿用度皆是最好,在景家,我把清漪宠上了天,以为这样就能减少我的愧疚,却不知,这也是种自欺欺人的表现。”

    “阿闻,你实在是愚蠢至极,当年遭人暗算可以说是年轻气盛,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现在,一大把年纪的你还要重蹈覆辙吗?今天,我把话就撂在这里,当年,是用你哥哥嫂子的生命才换得这二十来年的平静,现在,我绝不会再容许你,与那人同流合污,让我景家的子孙再度被迫深陷泥潭之中。这辈子,你还想叫我一声爸,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不要再去招惹那人!你如果不听,想要对付清漪,我第一个就不同意,同你死磕到底!那时,若没有从我老头子的尸体上踏过去,我定会亲手送你进监狱!”

    “阿闻,你好自为之!”斥完,景铭城低声吼了一声,他跌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想起当年的事情,他就心里难受得紧,此刻,厌烦得不再看景闻一眼。

    巴掌扫到脸上,不是太疼。

    这样一个身体不是太好的高龄老人,哪怕用尽全力打他,景闻也受得住。

    他只是觉得难堪,难堪到他都不愿抬起头,正视那些早已埋进肚子里的真相。

    “爸,我都不知道您再说些什么?这件事不是已经都过去了吗?说好了不再提起这件事的。”景闻虽然听不得自己被人如此责骂,但当年的事情,他确实是理亏的一方,况且还牺牲可他亲生哥哥的生命,这点被提及,让他更抬不起头来。

    可是,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现在,他没做什么,凭什么也要让人如此指责?长到这个年纪,在商界,无不是被人捧着,甚少被人这样羞辱,并且还是被自己的父亲羞辱。

    他愤怒,却也不甘,甚至顾不得场合,对着景铭城坐在椅子上的佝偻侧影,忍不住反驳。

    “我做了什么会让我们景家的子孙再度被迫深陷泥潭之中?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我愧对哥哥嫂子,我再也不会做那样愚蠢的事情了……”

    可是,接收到景铭城抬眼的那道异常奇亮的眸光,景闻倏然住了嘴,就那么断了即将脱口的话。

    刚好在此时,脑海中刷地闪过一个画面,有天晚上,他接过一个陌生来电,以为是骚扰电话,本不想接,奈何电话却一直响,他想是不是熟识的人借着别人的手机打过来的,索性,他也就接了起来,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电话里传来恶魔般的声音,却是那般熟悉,他一下子怔楞了,有些回不过神来。

    景铭城说,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会让景家子孙再度被迫深陷泥潭之中。可自始至终,他就只是那晚接过那么一通电话,大意是邀请他再次合作,如不配合,则不会善了,他想拒绝来着,许是年轻时留下的阴影太大,以至于,他当时没在第一时间强硬地拒绝,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的误会产生?

    景铭城那么精明,不至于在这么搞不清楚的状况下,胡乱说一通。

    所以说,景铭城是知道了那通电话,以为他在迟疑,与那人的合作,才会如此放话出来警告他,这样一想,他惊得一身冷汗涔涔而出。

    景闻略有些惊恐地看着景铭城,还有老爷子那双浑浊双眸中的戾色,而后听到他再度的出声警告:“阿闻,凡事适可而止。景家偌大的产业还需要你来支撑,可千万不要做糊涂事!”

    。。。


………………………………

372。你我断绝父子关系!

        “爸,你误会了,我并没有答应……”景闻紧锁愁眉,他那略带浑浊的眸子里映衬着浓浓的歉疚,只要一想起当年的事情,他内心痛苦得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解释道。

    “但,你在迟疑!”景铭城不爱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解释,迅速地打断景闻的话,简洁利落的回了一声,声线淡冷。

    景铭城的话简直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景闻低垂着脑袋,静默无语,这二十多年以来,忏悔总时时袭击他的心,至今没有停止。

    “哼!”景铭城见景闻耷拉着脑袋,一副理亏的表情,他愤怒地哼着鼻音,出声谴责,“你倒是能耐,你明明知道那人的手段,明明知道那人的不怀好意,也明明知道一旦再次与那人交手,极有可能不能全身而退,你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那人的要求,当年若不是阿嘉牺牲自己做等价交换,你认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么?”

    “这辈子,我都不想与那人再有任何牵扯。当年,我决意不追究到底,都是为了你们这一帮兔崽子,若不是为了保全你们,我早就和那人撕破脸皮,用我全部身家来赌一把了,哪容得下那人嚣张地活到现在?时隔二十来年,他竟然还敢力邀合作,威胁利诱,简直不把我们三大家族放在眼里!”

    “阿闻,我怎么也没料到你的态度竟然会是迟疑?你给我时刻谨记着,你的命是用你哥哥嫂子的命换来的,我绝不允许你再做出对不起景家的事情!如若你真的做出那些事,你我断绝父子关系!”

    景铭城的声声控诉令景闻抬不起头来,他的心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

    “爸,你真的误会了。我向你保证,我是不会再做出对不起景家的事情,我也绝不容许外人欺压我们景家。”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哥哥和嫂子,二十年来,虽然看我表面活得风光,实际上,却是在苟且偷生,晚上总是噩梦连连,痛苦,像一根缆绳,弯来绕去拧住我的心。每每看到清漪,心里就懊恼得不行,很多时候,我都不敢直视她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盈亮眸子。”

    “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们景家一辈子难以抹灭的痛,若我忘了,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爸,不用你逐我出景家,我也没脸皮留在景家的。”

    景铭城放下叠着的双腿,分开屈着,双肘撑在膝盖上,眸色幽冷地看着景闻。

    景闻虽然习惯了景铭城给他甩冷脸,可如此淡漠的情绪,对着他,这还是第一次。

    满是褶子的老脸,崩得死紧,缓了好半晌,才硬声道:“那,你当时为何迟疑?这点,我很介意。”

    到底,碍着景闻是自己的儿子,即使生气,他也是刻意压制着。要不然,难免火气一爆发,对身体又是一番摧残。

    景铭城活过这么一辈子,金钱财势名利地位,什么都拥有过,也享受过,本不应该畏惧死亡。

    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为了保全景家英年早逝的大儿子,他就深觉没脸到地下去见他的儿子儿媳。

    他们景家,百年来都是大户家族,人丁兴旺,一团和气,谁料到,到了他这一代,竟是弄到这番田地。

    到底是谁之过?

    当年,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何能取舍,千般犹豫,万般纠结,以为这样拖着时间,就能想到两全的办法,结果,却是那般惨烈。

    景铭城的心里,始终都紧着一股气,这股气撑着他,想要继续活多几年,他想要看着景清漪结婚生子,幸福地生活下去,这样,他才有脸去见他的儿子儿媳。

    “我是被电话里那道熟悉的声音给惊到了,我,我没想到那人会明目张胆地打电话给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当年发生的那件事,所以,心绪有些恍惚,就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这就造成了误会。”

    “爸,你也知道,我自己亏了哥哥和嫂子,之于清漪,是我的亲侄女,也是因为我才失去了疼爱她的父母,所以,我定当护她周全。爸,请您相信我,无论那人用什么方式对付她,我都会护她到底。”

    “这一路来,那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以前,故意设计,害我们身陷囹圄,耍遍了各种手段,到最后,还是未能得偿所愿,不过,我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沉寂了二十来年,如今又出现,绝没有那么简单,我倒是很期待,那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招数。”

    低沉的嗓音里伴随着浓浓的歉疚,悄悄地滑落在书房的角角落落。

    “阿闻,不要和那人硬碰硬,以免到时候两败俱伤。因我们手头上没有一招致命的证据,暂时先避一下,不要与之发生正面冲突。”景铭城充血的眼睛里只有愤懑与悲哀,浑浊的泪水像小溪似的流淌着,心底流淌着难言的痛苦,像无数条小虫啮咬着他的心。

    “爸,先前听你说,哥哥那里还留有证据,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景闻轻点了下头,想起景铭城说起过的那份证据,他还是想确定下是不是真的有那份证据的存在。

    “应该是真的。你哥那性格,你也知道,他总喜欢做事留有一手,况且这事,还关系到我们。所以,我相信我们手上还有一份关键的证据,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景铭城皱着眉头,思虑了下,轻点了下头,沉声分析道,“因此事至关重要,他把那份证据定然藏到了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这样,也就能掩人耳目。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一步的,我们也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拿出这份证据,才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爸,你的意思是,那份证据你已经找到了?”景闻的双眸骤然亮起,迫不及待地问。

    “没有,我把整个景宅都翻了个天,还是没有找到,只差没动土了。”景铭城缓缓地摇了摇头,沉沉的声音里滑落着满满的无可奈何。

    “那人已经找上门来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全力找到那份证据,才能一击制胜!”景闻的眉眼间掩映着浓浓的担忧。

    “你说的没错,可是,藏在什么地方,估计也就只有你哥哥知道了。”景铭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景铭城和景闻的目光一碰到一起,彼此便低下头,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忧虑不安的日子呢?

    。。。


………………………………

373。景清漪,她已是我的太太。

        奥翔航空与b市的合作项目终于谈妥,互相都达到了双赢的目的,b市市场特意为此次合作举办了一场庆功晚宴,b市的商界名流都应邀参加,当然也有相关媒体进行采访。

    庆功晚宴于八点正式开始,首先是b市市长上台致辞并宣布与a市达成的这项合作,之后记者就争先恐后地问合作的细节,话题就不自觉地转到了祁懿琛的身上。

    记者询问的都是关于祁懿琛一些公司的项目,没人敢直接开口询问他的情感生活,业界传闻,祁懿琛在媒体的镁光灯下,几乎不会讨论自己的情感生活。

    “祁总,你也知道现在的观众都挺八卦名人的情感生活,你不介意我问一些私人问题吧?”

    忽然,一个略带嘶哑的女声在喧闹的晚宴会场上滑落,顿时,会场安静了下来。

    在这一群人中,他鹤立鸡群,无论是身高体型,还是外貌气质,都是最最出众的一个。

    祁懿琛双手抄着裤袋,幽深的黑眸扫着面前的众多记者,冷凝的目光定在那个着一身正装的女记者身上,忽然,他的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光芒,清冷出声:“关于我的私人问题,你们有任何问题,现在,可以来问我。”

    清俊的五官,没有丝毫的表情,出口的声音,也是没有任何温度。

    底下的那些记者,当然是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面对着这么一个撑着a市半壁江山,掌握着数条经济命脉的祁懿琛,他们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先开口。

    谁都无法猜测,若是先开了这个口,会不会被眼前这个男人一掌就给压的粉碎。

    媒体人都是靠眼界吃饭,要懂得察言观色,尤其要懂得察看有钱人的眼色。这会儿,多少的惴惴不安,肯定是有的。

    嘴巴张张合合的人有好几个,可到底,谁都没敢真的发出声来。

    那个扬声要问祁懿琛私人问题的女记者跃跃欲试,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正准备开口问,忽然,她一个同事紧攥住她的肩膀,她回头,见那个同事对她摇了摇头,到嘴边的话又溜回了肚子里。

    “没关系,你们但说无妨,只要是我愿意回答的,肯定会如实相告。”

    言下之意,只要他出口的,便是百分之百的真话。

    祁懿琛站在这里,是真的想回答他们的问题,他当然知道,记者想问的私人问题会是什么,不过,这次他不介意,也省得他再去安排,通由媒体公布他和景清漪关系的打算。所以,很难得的,他纵容着这些媒体,再一次,把焦点放到他身上。

    “祁总,我是b市电视台娱乐频道的记者。我想问一下,听闻祁家、景家与贺家占据了a市大半个江山,也有传闻说,你与景家的两位千金有情感上的纠葛,祁总,你能解释下吗?”

    那位女记者挣脱出同事的钳制,浓浓的眉梢向上扬起,盈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犀利的光芒,当然,问出来的话语也是无比犀利。

    这话一出,会场安静极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祁懿琛身上,在脑海里想象着祁懿琛会怎么回答,亦或是不回答。

    谁也没想到,祁懿琛真的如他口中所说的那么配合,对着女记者的问题,他只是淡目轻扫,而后幽然出声。

    “景清漪,她已是我的太太。不久,会在a市举行婚礼。届时,我和清漪的婚礼,欢迎各位参加。当然,在未来,只要我一天还是奥翔航空的执行总裁,景清漪必定就是那个总裁夫人。”祁懿琛会这样给景清漪贴上标签,除了想表明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更也是想让这些人都深刻记得,景清漪的身份,是不容许他们这样无礼对待的。

    以后,无论他在不在她的身边,想要骚扰景清漪,那也得顾着她的身份。

    得罪了奥翔航空的总裁夫人,同样没有任何好果子吃。

    众记者微微抽气,想不到一向高冷范的总裁男神,竟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告白。没有一句甜言蜜语,却更给人深情无限的感觉。

    女记者如此顺利的开了头,祁懿琛那么配合,没有丝毫的不耐,其他记者,也便都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

    “那能不能请问祁总,有消息传出,那场慈善晚宴,其实是你和景丽欣的订婚晚宴,而,祁总在晚宴上却对景清漪下跪求婚,这又作何解释?景清漪和你开始,是在祁景两家商量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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