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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之豪门谜情风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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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行啦。你送给叔叔的礼物是你做女儿的心意。”景清漪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轻横了一眼景丽欣,她微眨着澄澈的眼睛,轻声说,“我还是自己去选礼物啦。”
“那好吧。”景丽欣也不再劝说,她呢,也就只是那么一提而已,明知道景清漪是不会接受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一定要提出来啦。”
气氛一下子因为这个话题冷沉了下来,景清漪突然之间找不到话茬,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存在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和景丽欣聊天没以前那么轻松自然了,幸好这时侍者已经上菜了。
六成熟的菲力牛排被侍者端到景清漪前面,而景丽欣要了份七成熟的菲力牛排,外观上看起来没多大的区别,盘中融化的黄油铺撒在菲力牛排周围,点缀的配菜被切成圆柱形,缕缕浓香味萦绕开来,勾起了食欲,令人不禁生出食指大动,大快朵颐的冲动来。
“清漪,你觉得奥翔航空公司的总裁祁总这个人怎么样”景丽欣淡笑着,把牛排切成一小块放到嘴里,动作自然而优雅,她的心底仍萦绕着莫名的不安,轻轻抬眼,凝视着景清漪,似乎是想从景清漪的面部表情来查探到她所想要知道的答案,但是她却一无所获,她敛下眼眸,又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轻轻咀嚼,故作不经意地问。
景丽欣那明亮的瞳眸一闪而过一抹浓浓的爱恋和深深的执念,那速度快得几乎让景清漪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而当她低垂着眼睑,细细揣摩,却又觉得很不可思议,出乎意料。
在她看来,景丽欣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在a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真正意义上的千金小姐、掌上明珠来的,而景丽欣自身条件也很优越,靓丽的外表,高等学府的高材生,丰富的学识,雷厉风行的工作能力,能够让她特别上心且在意的异性少之又少,现在是各种旁敲侧击、刻意来询问,那肯定是看上了。
祁懿琛,她低低地呢喃着这三个字,脑海里的思绪纷乱着,想到祁懿琛拥抱着其他女人的唯美画面,那一瞬间,她竟然会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她心里难过的像是海绵蓄足了水,一碰就会溢出来。
“你喜欢他”景清漪收起有些恍惚的思绪,轻蹙眉,抬眼,看到景丽欣嘴角的笑意飞扬,她的心里一下忐忑不安,一下又心神不定,像有头小鹿在心里蹦蹦跳跳,不知为何,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一口口地痛咬她的心,她惊讶于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感觉,她轻轻地放下刀叉,原本味道精美的牛排在此刻却变得索然无味,她慢慢地还是将牛排咀嚼咽了下去,她敛下眼眸,低声问。
闻言,景丽欣涨红着脸,低下了头,只轻轻答应了一声,忽而眼睛又放着异样的光,微笑着,娇羞的模样甚是温婉动人,她没想到景清漪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她不敢看景清漪此刻的神色,暗自心想,喜欢吗
她问自己,肯定是喜欢的,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跳得特别快,那一瞬间,她知道自己怦然心动了,再加上祁懿琛那么一个完美的优质男人,真的找不到不喜欢的理由呢。
只是,祁懿琛似乎对她没有那种想法,景丽欣那张清丽的泛着红润的脸,现在笼罩着一层愁云,眉头微蹙,上齿咬着下嘴唇。
听到景丽欣状似点头地轻声应答,那一瞬间,悲凉的情绪从景清漪的心底缓慢地扩散出来,像是以前读高中时做过的关于扩散的化学实验,一滴墨水滴进无色的纯净水里,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把一杯水染成黑色。
“应该是很不错的。”景清漪抬眸,触摸到景丽欣娇羞模样,她的眼底快速地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涩苦,她强压住内心极度的不安,蔷薇花苞似的嘴唇,渐渐地开放起来,两颗笑靥,也浮现出来了,她顿了顿,轻声说,“我和祁总也就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打过几次照面,接触不是很多,给不了你什么建议。当然,人品方面肯定要比那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要好很多,这点是有目共睹,毋庸置疑的。”
在她含笑说完的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满心房的玻璃碎片,琳琅满目,反射着杂乱的光芒。而之后,又像是谁在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
是痛吗连痛字都觉得形容不了,只觉得甚是窒息
“清漪,你可要帮帮我啦。”景丽欣一把轻柔地握住景清漪放在餐桌上的右手,一双澄澈的剪水明眸,闪耀着渴盼的情愫,她那些纤细、明亮、整齐、透明、珐琅质的牙齿仿佛是有灵魂的,玲珑的小鼻子,下端微微地向上翘着,柔声乞求着,“我知道,你组里有个新进的警员是懿琛的表妹,你在她面前就多多帮我美言几句啦。清漪,你会帮我的哦。”
“丽欣,我会帮你的啦,再说了,我不帮你帮谁呀。”景清漪微抬起左手,轻轻地拍了下景丽欣光滑细嫩的手背,她的嘴角仍保持着笑容,她沉沉的目光看向窗外,眼底一闪而过一抹痛楚,指尖贴紧温暖的杯壁,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花茶的清香。
景丽欣收回她那骨节分明而细长的双手,她轻松地靠坐在椅背上,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她那一嘴光彩夺目的牙齿仿佛是上帝专为她的笑而创造的,她的眼睛快速地闪过一种内心的可怕的冷酷,景清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捕捉到那一眼的算计。
一顿饭下来,两人没有再继续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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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0。父子对话(求首订)
夜幕垂垂地下来时,万盏灯火大放光明的那一刻,好像仙女忽地撒下无数颗明珠,一幢幢大厦顿时披上了宝石镶嵌的衣衫。
霓虹灯广告,令人目眩地闪动着,马路被照得绿幽幽的。
a市之夜,万家灯火,如繁星,如钻石,辉煌夺目。
贺明扬走进贺家老宅的时候,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发出柔和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温暖的阴影,穿过宽敞明亮的长廊,沈梅青正在吩咐佣人将饭菜摆上来,在晕黄的灯光映衬下,更显了沈梅青作为母亲的温婉慈爱的气质。
贺明扬在玄关处脱了外套递给佣人,径自走到沈梅青的身边,扶着她坐到欧式风格的咖啡色的温暖的皮质沙发上,柔软的身体陷入沙发里,他看着沈梅青温婉端庄的脸,温和地说:“妈,这些佣人自然会看着摆的啦,你只要坐等吃饭就可以了,何必这么累。”
“明扬,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找些事情做也还不至于那么无聊。”沈梅青抬眼看着贺明扬,慈祥地笑了起来,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她的眼底尽是一片满足,她就着他的手臂,慢慢地坐在沙发上,慈爱地说,“明扬,你爸爸今天也回来了,现在在书房里忙着工作上的事情。”
“难怪没看见爸啦。”贺明扬朝二楼书房的方向望了望,似乎很久都没和父亲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了,他微不可及地叹了一口气,他晃了晃头,甩掉脑海里不该有的思绪,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苦涩了起来,轻声说,“爸爸呀,总是这么忙,都没时间陪你。”
“你也不瞧瞧,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沈梅青的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气恼地轻哼一声,她重重地拍了下贺明扬的肩膀,佯装气愤地说,“当初要你攻读a,结果你倒好,背着我们偷偷地改了医学专业,毕业后义无反顾地从事了法医这个行业。”
“妈,这不又回到老生常谈的问题了。”贺明扬也坐了下来,柔软的沙发贴合着臀部,陷了进去,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下,微仰着头,有些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真不该说出那些话,实际上是给自己挖了坑往下跳,他的唇角上扬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顿了顿,岔开话题说,“你如果觉得无聊的话,你可以看看电视,要不约几个朋友打打牌也好,这样就不无聊了。”
“我每天都是这样子,已经腻烦了。”沈梅青皱了皱眉,一想到每天重复着这些事情,她的眸子里一片灰暗,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灰暗的眸子瞬间光彩一片,兴致勃勃地说,“明扬,想要我不无聊的办法很简单,只要你给我尽快生个大胖小子,我每天含饴弄孙,那日子怎么可能无聊呢。”
“哎呀,妈,怎么又说到这个事情上来了。”贺明扬顿时满头黑线,他看着沈梅青兴致盎然的模样,颇有些无语地仰着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可奈何的光芒,他故作轻松地掏掏耳朵,有些无奈地说。
沈梅青轻轻地横了一眼贺明扬,她轻叹了口气,她当然明白贺明扬是怎么个想法,只是看他一点都不重视,她的心里还是比较急的,这就真的应了那句话,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
刚好佣人走了过来,在离贺明扬还有一米的距离的时候,低垂着头,恭敬地说:“少爷,老爷吩咐,你一回来就到书房去一趟。”
“好。知道了。”贺明扬的心里不禁暗喜,刚刚还在想着应该用什么说法来脱身,而不至于引起沈梅青的气恼,现在好了,有个正当的理由,她也不会说什么,他微微侧过头,微笑着说,“妈,那我先去书房了。”
“嗯,明扬,你去吧。”沈梅青看着贺明扬,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子打得如意算盘,她也不着恼,慈祥地笑着,她轻轻地拍了拍贺明扬的手臂。
此时的a市,像另一天体一样,万家灯火的光芒照亮着暗黑的天空,犹如无数的小星光闪烁着。
贺明扬走过旋转楼梯踏上二楼,朝左手边一路走着,快到拐角处时,停住脚步,他略微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他的脸上露出悠然自得的神情,深呼吸了几下,轻轻地敲了两三下门,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进来吧。”沉稳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木门传了出来,有种莫名的威严感。
贺明扬低下头,抽出右手放在门把上,微微用力,旋开金属门把,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书房的摆设显得很简单,斜对着房门的是奢华精致的红木书桌,上面放着几本资料夹,一支中性笔随意地放置在书桌上,书桌后面就是两个书架,书架上零星地摆了基本经济管理方面的书籍,并且书架的上面排着一盆天冬草,草已经长得有三尺多长,象香藤似的垂了下来,绿色的小叶子便隐隐地把一些书掩盖着。
此时,着一身黑色西装的贺建良正背着一双手站在窗前,微抬着头看着外面的夜色,这样显得超凡的安静。
“爸,你找我”贺明扬上前,轻轻地走到书桌前,收起心里的千思万绪,恢复成严肃认真的样子,轻声咳了咳,微微弯着腰,恭敬礼貌地问。
贺建良转身,双手仍背在后面,威风堂堂,黑色的西装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贴身,在商海里浮沉了几十年,自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威严。
此时,贺建良的脸严肃得像尊石像,一双炯炯的有光的黑眸,充满了人生经验、情感和火焰,当他很安静的时候,那对眼睛使他的脸流露出一种悲哀的善良的表情。而黑色的眼镜框架在他鼻梁上,淡淡的两撇小胡子挂在下方,不但没有显老反而更加精神。
贺建良站直了身子,慈爱的眼睛盯着贺明扬,这混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自信满满,如此镇定自若,以前调皮起来谁都制不住,看来这几年的职场历练功不可没呀,他满意地看着成熟自信的贺明扬,眯缝起眼睛,像是在细细地解读着其中不可多得的欢喜。
“明扬,景氏负责人景闻五十大寿,请了我们贺家,”贺建良看到自己的儿子事业有成没有因此而狂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动容,他与贺明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掩饰性地咳了一下,严肃地说,“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赴宴。”
“恩,我知道,听清漪说起了这件事。”贺明扬听到贺建良提起的邀约,果然和景清漪说得不错,他静静地看着贺建良,对于和贺建良的关系,他发现并没有像小时候那般亲近,可能也是因为他自己情感比较内敛,不善于表达,他那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惆怅,想到有机会出席景清漪叔叔的寿宴,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明扬,法医的工作干得怎么样啦”贺建良走到书台处,稳稳地坐了下来,靠坐在椅背上,将摊开在书台上的资料轻轻合上,他的右手指在书台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像是在沉思着,又或是在酝酿着什么,抬眼,他的眼睛跟鸷鸟的眼一样锐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笑意,沉声问。
闻言,贺明扬皱了皱眉,眸光微闪,眉目很英秀,只是神气非常的沉寂,似乎有重大的忧虑,压在眉端,他低垂着眼睑,在他那眼睛里掠过一抹浮沉的乌云。
他能听出贺建良话语里的言外之意,他一直以来也都知道他父亲对他的期望值,但他真的很厌恶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他的心间滑落着一种叫做不安的情绪,他注目望着书房的摆设,却不像是欣赏的眼光,并不时地微微叹口气。
“还不错。”贺明扬微抬起头,晕黄的灯光映射在他俊美的脸上,他想着还是继续装聋作哑的好,他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睛里放射出异样的光彩,瞬间,他的唇角上扬出一抹明媚而深邃的微笑,远远望去,通身竟然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末了,他轻声补充道,“法医的工作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明扬,你既然这么想要在事业上有一番成就,而且也很享受那个征服的过程,你进贺氏来帮帮我,如何”听到贺明扬装作没听懂的模样,贺建良的脸上蒙着一层阴云,他那浓浓的眉毛威严地竖着,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总是闪着严厉的目光,他挑了挑眉,紧紧地注视着贺明扬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与精光,沉吟片刻后叹了一口气说,“明扬,你应该也知道,我年纪渐渐大了,身体也越来越吃不消了,公司的事情做起来有点力不从心了,你就过来帮我一把。”
………………………………
112。111。你和景清漪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求首订)
此刻,a市宁静的天空漆黑一片,几颗星星从云缝里挤出来,眨眨眼又躲起来了。
“爸,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您老当益壮呢,处理公司的事情来仍是绰绰有余,丝毫不逊于您年轻的时候。”贺明扬挑了挑眉,薄唇微勾,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自觉地回避着贺建良的问题,经商这条路,虽然家里已经给他提供了良好的环境,但仍然伴随着尔虞我诈,他一直以来向往的就是平淡的生活,再说,他对经商这一块根本就不感兴趣,想起大学毕业后那段时间,摒除各方阻挠,费劲千辛万苦,终于从事了自己喜欢的职业,现在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贺明扬是只狡猾的小狐狸,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掩盖的是一颗不安分的心,贺建良打一开始就知道,贺明扬是他的儿子,有几斤几两重,他心里都有数,只是没想到在填报大学志愿以及毕业后选择职业这两个关键的阶段时被贺明扬出其不意地躲掉了,那时候他就特别看好他家的这个混小子,能在商海的浮沉里能够自如地掌握好那个度,对其寄予厚望,只是贺明扬一直不肯进公司帮忙打理生意。
“明扬,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贺建良沉着脸,炯炯有神的目光变得深沉了,如同远方深深的海洋,他缓缓地起身,快步走到贺明扬的跟前,轻轻地拍了拍贺明扬的肩膀,咳了几声后语重心长地说:“我的身体确实是没以前好了,人老了,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开始跟不上了,我为公司忙了一辈子,累了一辈子,有了现在的成就,也算是一种安慰了,这辈子我最大的亏欠就是你妈妈,年轻时候为了生意忙得昏天暗地的,照顾一个家的责任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你妈妈身上,现在我就想着用剩下的时间多多补偿你妈妈,将公司交给你,我们就出去走走,玩玩。”
贺明扬看到贺建良日益苍老的脸,日益佝偻的背,日益霜白的鬓发,日益蹒跚笨拙的脚步,他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缓缓地闭上眼睛,在爸妈慈祥的脸上,他却清晰地看见了岁月风雨的残痕,开始反思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只依着自己的性子来,只想着自己过得舒坦,自在,却不理爸妈心里的渴望和向往,许久,他轻轻地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像充盈的湖水似的,慢慢地波动着,闪着光芒,他极力忍住,紧咬着下唇瓣,他清了清嗓子,上前扶着贺建良坐下。
“爸,我考虑考虑。”责任沉甸甸地压在贺明扬的身上,但是,他心里却盈满了欢喜的情绪,感到无比轻松和愉快,连声音也似乎分外轻快。
“好。”贺建良见贺明扬答应考虑看看,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一丝笑意像波浪一样荡过满脸的皱纹,他的眼底快速地掠过一抹精光,这俗话果然说得没错,打亲情牌十有都是稳赢的,他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来了,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喜悦飞上眉梢,他激动地拍着贺明扬的手臂,如释重负地说,“明扬,我会给你时间考虑考虑的。”
夜,静极了,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
“明扬,你和景清漪的关系走得比较近呀。”贺建良愉悦地靠坐在椅背上,双手闲适地搭在扶手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微笑着的脸颊上露出一副严峻的神态,他紧皱着眉头,习惯地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嘴唇下面来回移动,思考着,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贺明扬,想到那些年的往事,并未因年代久远而模糊,反而是愈来愈清晰,深沉的目光微闪了下,沉吟片刻后严肃地说,“你们现在也大了,不要走得太近,免得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爸,你和妈先前都承诺过我,关于我的终生大事,人选由我自己来定,你们就不要操心啦。”贺明扬以为贺建良想要干预他的婚事,他皱了皱眉,神色坚定,眸光微闪,他和景清漪的事情,因景清漪那边他还没有确切的把握,现在还不适合说出来,再加上目前有祁懿琛的追求,情况比之前更复杂了些,他也就更不希望父母干预。
“明扬,我不是想要干预你的婚事。”贺建良的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沉着脸,紧垂着眉,他的眼窝,陷得很深,拚命地往里边缩,但他的眼底掠过一抹厉色,严肃地说,“我话撂在这,你和景清漪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其他人选,只要你选定了,我和你妈不说多话。”
贺建良的话语显得有些冷酷,贺明扬的心似乎猛地紧缩一下,他猛地抬眼,瞪大着双眼注视着贺建良,紧皱的眉宇似乎迫切地想要知道原因,但从贺建良那深沉的目光中探查不到任何外露的情绪。
顿时,贺明扬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他满腹狐疑,疑惑地皱了皱眉,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浓浓的不解,不明白父母为何会如此反对,究竟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先前他自信以为凭着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情谊,父母其实更乐见其成,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反对。
想到这里,一阵心疼的剧痛像刀子捅穿他的胸膛,使他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为之颤动。
“爸,为什么我和清漪不能在一起”贺明扬的脸上蒙着一层阴云,他定定地注视着贺建良,沉沉地深呼吸了几下,试图使心情平静下来,沉声问道,“你说个理由给我听听。”
贺建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眨了眨有些浑浊的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着以前的旧事,只是幽幽地望着前方,却没有说什么,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对贺明扬的话似乎既没表示认可,也没有反驳,他那嘴角上浮现的生涩笑容刹那间变得那么寂寞,仿佛那落尽叶子的树,凄凉得叫人心酸。
真的是已经有很久都没想起旧事了。
每当他想起那件让他悔限不已的事情,他的心就像蒙上一层痛苦的阴影。
这些年来,一直被噩梦折磨着,当真没睡过一次好觉。
“爸,您没有理由地反对,我绝不接受”贺明扬望着贺建良愁容满面的神情,他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他直勾勾地盯着贺建良,冷声道,“除非您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没有理由,你们两个人就是没有缘分走在一起。”贺建良别过头,不敢看贺明扬那双冒着火焰的黑眸,他的一双眼睛冷冷地闪着寒光,似乎是自森森的剑影,他觉得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悲痛从伤口流出,撒落一地悔恨,他轻哼了一声,沉着声音说,“明扬,你心里有此想法,就给我趁早打消。”
“不可能没有任何理由,你会这么反对。”贺明扬神色冷淡,丝毫不被贺建良阴沉着脸畏惧,他执意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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