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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之豪门谜情风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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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李文被这个问题彻底问傻了。曾几何时,他的老板会用如此不确定的口吻来问,之前他从来都是自信沉稳、杀伐果断的,自从遇到了景清漪之后,事事都会以她为先,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想,应该很难。”李文虽有略微迟疑,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在听到这个回答后,祁懿琛却是笑了,他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穿着纯手工的西服,说道:“李文,你有时候也要试着说说假话才行,不然怎么把女朋友骗到手,你说呢”
语气,好似一个长者在告诫晚辈。
说完,更是伸出手轻拍了李文的肩膀。
李文顿时愣在那,久久不能回神。
今天到底吹的什么风,从未关心他私人生活的老板竟然说出了这番话
简直难以置信
中午时分,景清漪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她急匆匆地出了警局,驱车来到警局附近的一家咖啡屋。
咖啡的浓郁香味飘洒在房间的上空,景清漪一进咖啡屋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许晴芸,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优雅地走了过去。
景清漪轻轻拉开许晴芸对面的餐椅,坐了下来,她微微颔首,态度恭敬但并不谄媚,不卑不亢,自然放松地介绍自己:“阿姨,您好,不知您找清漪有什么事情”
祁懿琛的母亲,许晴芸,目光严厉地看着景清漪,打量着,微微皱了眉头,轻飘飘地说:“唔,是有些事情找你。”
许晴芸的视线很有压迫感,景清漪感觉就跟被某种可怕的生物盯着一样后背发凉,但她从小在景家长大,当然,也必须经常出入上流社会,出了社会后,也接触到了人世间的各种险恶,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甚至也跟随景铭城一起参加过一些重要的场合,所以这时候她并不会露怯,而是很快冷静了下来。
“阿姨,您说吧。”景清漪强压住心底紧张不安的情绪,她微挑了挑眉,澄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些许的疑惑,她不知道祁懿琛的母亲找她有何事,但她隐隐约约觉得不会是好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她的唇角上扬出一抹优美的弧度,轻柔而有礼地说。
“昨晚,阿琛那场求婚,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许晴芸面带难色,她那颇具严肃性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景清漪,轻柔的话语滑落在咖啡屋的上空,伴随着浓郁的咖啡香,“阿琛从小被宠着,养成了他那不羁的性格,实属我们做父母的错。先前他和他父亲吵了几句嘴,在宴会上弄出这些事来,就是故意惹他父亲生气,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小孩子的脾性。”
景清漪听着,心里瞬间凉了一大片,看来,祁懿琛的父母很反对呀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她低垂着眼睑,细长而又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她此刻的情绪,她的嘴唇嗫喏了几下,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阿姨的意思,你能明白吗”许晴芸见景清漪没有说话,她心里没来由地慌了一下,迫不及待地试探道。
“意思是要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景清漪缓缓抬眼,触摸到许晴芸眼眸里满满的伤感,泛着水光的眸子里闪烁着欲言又止的的思想,她满腹狐疑,却不动声色地轻声问。
“是的,阿琛那孩子瞎胡闹,你不要也跟着一起瞎胡闹。”许晴芸点了点头,温婉的面容上蒙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惆怅。
“阿姨,我不明白,我和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景清漪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过祁懿琛的父母,他们能接受景丽欣,怎么就不能接受她呢她还是没按耐住,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额,这个,阿琛那孩子做事没个分寸,清漪,你这么好,值得更好的男人。”闻言,许晴芸的心口一窒,果然还是让景清漪起疑了,慌乱的她胡乱地找了个理由来搪塞。
“阿姨,如果我说,我喜欢他”景清漪总觉得许晴芸有不得已的苦衷,而这个苦衷定然是与她有关系的,她决定放手一搏,试探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是否能从他们的表情中窥探到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不行这绝对不行你们不能在一起”许晴芸的音量陡然提高了起来,瞥到景清漪一副探究的表情,她猛地一惊,故作神色自若,放软了语气,微笑着说,“呃,我是说,阿琛那混小子配不上你。”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景清漪顿时凛然了起来,黑葡萄似的眸子里凝结着一种凄楚的神色,唇角上扬的那抹笑意忽然莫测了起来,她扬声反问道。
“哎,你知道的,阿姨很喜欢你,你值得更好的,阿琛配不上你。”许晴芸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敢再多说,怕自己越说越错。
。。。
………………………………
277。自食恶果
“阿姨,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反对我和他在一起,”景清漪看着许晴芸的目光在躲闪,这里面定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她必须要挖出这些隐秘来,才能打消心底的惶恐,想到这里,她的眸色坚定了起来,义正言辞地说,“但身为当事人的我,是不会因为一个无厘头的理由而放弃的!”
许晴芸看着眼前的景清漪,恍惚间似乎想起了多年前,有人似乎亦曾对她说过此话,那个人的容貌竟然与眼前的人如此相似,连那气韵亦是如此的吻合,或许是往事带来了一股暖流,一直疏离的许晴芸温软的说,“你和你母亲很像。”
“是么?”景清漪眸光却是一沉,她对母亲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三四岁的时候,童媚穿着空乘的衣服回到家哄着哭闹的她,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晶莹的光芒在闪烁。
“清漪,听我一句劝,你和阿琛那孩子不合适。”许晴芸觉得心里像熬过中药般,翻滚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苦味,如此美好的一个孩子,却因为长辈犯的错,来承担这苦果,“你们硬要在一起我们也没办法,只是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你认为能美满幸福吗?”
“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只是……”景清漪的脸上泛着一层迷离恍惚的光芒,她那锐利的目光中,闪耀出欲语还止的思想,眉宇间滑落着深深的不解,疑惑地问,“我统共和阿姨才见了三面吧,阿姨,您怎么就那么确定我和他不合适呢?”
“阿姨比你虚长了三十年,可不是白长的,”许晴芸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躲闪着,她继续用先前的理由来搪塞,“有些情侣走在一起就特别登对,而有些人一看就知道不合适!”
“他,知道吗?”这话简直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景清漪的心,黯然神伤的她咬了咬唇,低声问道。
“知道,昨晚还为这事,两父子吵了起来,差点还动手了。”许晴芸皱着眉,眼睛一直盯着心事重重的景清漪,脸上写满了担心,顿了顿,不遗余力地劝说着,“清漪,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他们父子因为你差点闹翻了,你认为你还能心安理得地与他在一起吗?清漪,请你理解一个作为母亲的自私,为了你,我家吵架的频率已经达到了顶峰……”
对不起,清漪,利用了你的善良,可,如果不这样做,事情会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到那个时候,再做什么,就都晚了。
许晴芸心中百感交集,真后悔当年不该放任祁盛的所作所为,该阻止的还是要阻止,不该……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是由他们的孩子来承担这个恶果呀。
显然,景清漪对阿琛,并不是完全无意,他们这般生生地拆散,如同在她受伤的心灵上深深地扎了一刀。
“阿姨,我考虑一下。”闻言,景清漪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下,她的整个脸仿佛蒙上了一层忧愁的面纱,知道祁懿琛为了她,在努力坚持着,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有点动摇了,她不愿他一个人辛苦,如果注定不能在一起,现在坚持又是一场无法言喻的殇痛。
“好,清漪,谢谢你的理解,我等着你的回复,希望,会是个好消息。”听到景清漪松动的话语,她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景清漪只是答应考虑,但她想着这最后的结果也**不离十了,想到这里,悬在心头的石头可以安然落地,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下来。
古色古香的书房内,灯火通明,但此刻的气氛比之以往更为紧张,使书房内达到白热化的程度,仿佛划一根火柴,被浓缩挤压的空气就会轰轰燃烧起来。
“你们说,这事怎么处理?”景铭城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他紧皱眉头,凝视着站在他面前三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不怒自威。
“我已经给相关的媒体公司都打了招呼,他们想做追踪报道,就要掂量掂量一下,是不是已经做好和景家作对的准备了。”景闻皱了皱眉,幸好昨晚及时打了招呼,估计今早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昨晚那轰动一时的豪门求婚事件,要是把景清漪推到风口浪尖上,景铭城估计也不会这么淡定地站在他面前了。
“正规的媒体公司是不会和a市三大家族对抗的,现在比较严重的是,网络上的消息已经扩散了。”祁盛注视着景铭城,他那严峻的深灰色的眼珠,细长的鼻子,苍白的脸庞带着沉思的表情,“虽然我已经吩咐别人黑了那些人的账户,删了相关的帖子,但仍会有少许的漏网之鱼。”
“好吧,要做的事情你们俩都做完了,我也来不及再做什么。”一脸风尘仆仆的贺建良,脸上露出一副严峻的神态。
“刚下飞机?”祁盛看了一眼贺建良和放在一旁的行李箱,轻声问道。
“是,陪梅青去c市扫墓了。”贺建良缓缓地点了点头,昨晚接到景铭城的电话,他只想狠狠地揍贺明扬一顿,奈何他在c市,他脸上的神气非常的沉寂,似乎有重大的忧虑,压在眉端,“接到景老爷子的电话,马上订了早班机,这不,刚下飞机,就往景家这边来了。”
“这事能压下去就尽量压下去!”景铭城的脸毫无表情,看起来像是用青铜铸成似的,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三个大男人,深深的思虑压在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昨晚的订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是因为你们有这样的打算,才将祁懿琛那孩子给逼急了,使了个求婚的计策。”
“爸,这昨晚已经跟你解释了。”景闻见景铭城当着祁盛和贺建良的面训斥他,他顿时觉得很没面子,深邃的眼睛里布满了阴霾,他不服气地说道。
“闭嘴!”瘦削千枯的景铭城,像泥土一样的暗褐色的脸上,布满皱纹,他冷漠地、轻蔑地瞥了景闻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看这一切准是你的主意,阿闻,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哎,谁让丽欣喜欢祁懿琛呢,我还不是看在丽欣的份上,才想出了这么个计策来。”景闻听到景铭城的猜测,他那安然自若的神态忽然间变得紧张起来,陡然,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肌肉松弛,还微微下陷,他低低地狡辩道。
“还好意思说,筹谋好的如意算盘,到最后变成什么了,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事情越弄越糟!”景铭城的脸严峻得像一片青石,充血的眼睛里只有愤懑与悲哀,浑浊的泪水像小溪似地流淌着,握着拐杖的双手重重地敲打着地面,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阿盛,阿闻没脑子,你怎么也跟着一起瞎胡闹?”
“本来就无意结这门亲事,碍于景老弟的面子,”景铭城的话语显得有些冷酷,祁盛的心似乎猛地紧缩一下,想到之前被景闻胁迫,现在看到景铭城狠狠训斥了景闻一番,他顿时觉得心里的那口恶气发泄了出来,他避重就轻地解释道,“还有就是,得知阿琛那孩子心仪清漪,我和芸芸想断了他的念头,给他安排相亲,就去了一次,还当众翻脸,之后再怎么安排,他都不愿意去,这才迫不得已采纳了景老弟的计策,实属下下之策呀!”
景闻的脸上顿时布满了阴云,他愤愤地看了一眼祁盛,没想到这家伙据实相告,他那饱满的嘴唇铁闸一般紧闭着,里面坚硬的牙齿却在不断地咬着牙帮骨,左颊上的肌肉鼓起一道道水棱子。
“可真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呀!”贺建良紧锁愁眉,目光黯然失色,想起当年的事情,眼里充满了忧伤歉疚,他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自我挖苦道,“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当真是自食恶果!”
“哼,你们还知道呀!”景铭城那双曾经被岁月的沧桑深深埋藏了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伤痛闪过,那伤痛流转着,他轻闭上眼睛,脸容倦怠,苍老,唇边似乎有一缕苦涩的微笑,轻轻地说,“当年要是没发生那些事情,现在我们三家定然会更昌盛,孩子互相喜欢,结为姻亲,不会想方设法地阻止他们来往,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尴尬。”
顿时,他们三人的脸像被谁狠狠地抽了一耳光,火燎一般,各自怀揣着心事。
“当初怎么就那么混呢?”祁盛极其惭愧地低下头,他的心间滑落着深深的歉疚,回想起当年的自己,真恨不得在自己的心窝上捅几个大大的窟窿,这样,他的心还会好受些,低低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悔意。
“是呀,当年真是被鬼迷了心窍!”贺建良缓缓地点了点头,他承认,当年确实是做错了,还错得很离谱,生生地害了年幼的景清漪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他那惆怅的目光滑落着深深的歉疚。
“只怪当初太过狂妄,自负,才做出那般混账的事情来。”景闻脸上的阴沉牢牢地凝结起来,满是精光的双眼变得毫无光彩,浓浓的后悔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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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8。清漪,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仿佛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
“这事,打算怎么解决?”景铭城的脸严肃得像尊石像,握着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几声沉闷的声音,他那浑浊却炯炯有神的眼睛逡巡着景闻他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滑落在书房的角角落落。
祁盛、贺建良与景闻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彼此眼中的含义讳莫如深,不过几秒,又全部转开了视线。
“爸,要不就随了丽欣的意愿,安排她和祁懿琛结婚!”景闻皱着眉头,低着脑袋,他的眼底快速地掠过一抹暗芒,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何不以景丽欣为挡箭牌,继续和祁家的联姻,沉吟片刻,缓缓地抬头,轻声建议道。
“不行!”话音刚落,祁盛马上就跳出来反对,他的目光如电光雷火,威严得像一个纵横沙场的将军,见其他人都看着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他顿时平复了下心绪,沉声说,“这绝对不行!你们是不了解阿琛,我的孩子我了解,别看他平时玩世不恭,看似对什么都很淡然,一旦他认定了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如果我们强行安排,很有可能就是两败俱伤,那是很可怕的后果!”
祁盛那双眼睛有神而且锋利,像钢钻一样刺人,景闻只是和他的目光相遇,就已然感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有一股无所畏惧的蛮劲。
“两败俱伤?”贺建良的眉宇间泛着深深的疑惑,他不解地轻声问。
“阿琛,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童媚遇害,与我有关。”祁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想到昨晚祁懿琛说的那些话,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些许的伤痛,沉声解释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激发他心底的暴戾,现在,尽量维持面上的平和!”
贺建良一言不发,他的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
“会不会太夸张了点?一个羽翼未丰的小子,我们用得着害怕吗?”景闻觉得祁盛有点危言耸听了,他见过祁懿琛,只是比同龄的年轻人更多了些沉稳,但其他的,应该也不过尔尔,他那略带浑浊的眼睛射出一道黯淡的阴沉的火焰,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弧度,语带嘲讽地说,“祁老哥,这些年的安逸生活,是不是把你的胆子给磨掉了?”
“闭嘴!年轻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现在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还是拎不清轻重!”听到景闻那自视甚高的话语,景铭城气得直喘气,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景闻,紧紧地攥着拐杖不让自己因为太过愤怒而摔倒,盛怒之后,他的眼睛闪着一种为精明的老年人所独有的冷静光泽,“阿盛说的绝不是危言耸听!祁懿琛是个狠角色,从他那眉宇间的狠厉就能看得出来,还有,他也来找过我,向我求证,他当时就说什么不会放弃清漪,阿盛说得对,不要逼急了他!”
“爸,那你说怎么办?”景闻低垂着眼睑,双眼眨动的时候泛着阴狠的暗光,他知道此刻景铭城的目光有多么的锐利,他的心底没来由地有些发虚。
“你们自己再去想其他办法,能断了祁懿琛和明扬对清漪的念想那更好,如果不能,我只有一个要求,”景铭城微不可及地轻叹了一口气,沧桑的脸上泛着深深的愁绪,他的眼睛蒙了一层薄雾,看什么都模糊不清,他想,他真的是老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景清漪能够在他的庇护下平安幸福,“那就是,绝对不能伤害清漪!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伤害了清漪,那就是与我为敌,我直接就找谁拼命去,我一个老头子也活了大半辈子,不怕入那杯黄土里,你们可要掂量掂量着!”
祁盛、贺建良与景闻相互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地说:“知道了。我们会看着办的!”
金色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市的上空,飘洒着如期而至的暖意。
“清漪……”刚停好车的贺明扬远远地看到正踏进警局的景清漪,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里面含着一种热烈的光,他情不自禁地轻唤了一声。
景清漪听到身后传来贺明扬的声音,她的脚步微微一顿,想到昨晚他的告白,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就假装没听到,加快了速度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贺明扬以为是距离远,景清漪没听到,就加紧了步伐,不一会儿就跟上了她的脚步,与她并肩而走。
“哦,明扬,是你呀!”景清漪故作才看到贺明扬一样,她讶然地挑着眉,澄澈的眸光不自觉地躲闪了起来,朝着他嫣然一笑,故作坦然地打着招呼。
贺明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景清漪,他触摸到她的眼眸里流露出的躲闪、推拒的情绪,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清漪,是在躲他吗?
亦或是,昨晚的告白吓坏她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像被蝎子蜇了一下,感到刺痛,他宁愿是第二种猜测,如果是第一种,那就说明他让她为难了。
“清漪,你刚是没听到?还是,你在躲我?”贺明扬强忍住内心的悲痛,微挑了挑眉,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眯缝着,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能是她的态度让他心生不安,他迫切地想要从她的口中得知答案。
“明扬……”贺明扬的话语像是直接戳破了景清漪的谎言,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不由地唤了一句,可又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她不安地低垂着眼睑,脑海里的思绪纷飞着。
她顿了顿,有些歉疚地低垂着眼睑,细长而又浓密的睫毛遮掩了她蕴藏在眸子里的哀伤情绪,纷乱的思绪早已飞远了……
贺明扬之于她,既是兄长,又是知己,只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对她生出男女之情;祁懿琛对她的执念太深了,这是她的幸运,却也是不幸,不幸的根源在于她,她不能给予同等的回应;景丽欣痴恋祁懿琛,虽是对她耍了心计,但确是因为爱而不得,她也能理解。
想到现在混乱的局面,想到已然捅破窗户纸的四人纠葛,景清漪的手情不自禁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里,几乎快要掐破了皮,渗出了血!
这像是盘死局,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破解,她觉得自己没有退路了,姐妹情谊不能断,只能拒绝祁懿琛,但他对她的执念很深,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他恨自己,讨厌自己,放弃自己,直到彻底离自己……
这是目前她仅能想到的解决办法……
那明扬呢?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忍伤害……
一种缥缈的幻灭似的悲哀,在很远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心灵。
她仍是黑色的小西装,配上深色牛仔裤,简洁干净,清新自然,此时清丽的容颜被金色的阳光照耀着,柔风轻轻吹拂着,远看,竟美成了一副令人心醉的画……
“清漪,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贺明扬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抬眼,触摸到她眸子里掩映的纠结情绪,他的心忽地泛起深深的疼痛,涌动着难以言喻的伤痛,他别过视线,轻声问。
神情恍惚的景清漪听到贺明扬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头,注视着他,她晶莹的眸子里还有未来得及消散的忧郁和痛苦。
贺明扬在景清漪抬头的那刻,他的视线又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看到她眸子里翻滚着的复杂的情绪,他不由自主地怔了怔,黑眸猛地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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