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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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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竹看了一眼,是两个男子用的压发簪子,一个是青玉的,另一个则是金的,都雕刻着简单的纹饰,显得大方而且精致。
苏玉竹笑道:“两个都好,都买了吧,换着带。”
巧儿正拿不定主意,听见苏玉竹这么说,简直就是解决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问题,连忙将盒子关上,笑道:“这个好。”
一旁,那张家大小姐刚才本就被巧儿唬了一跳,寻思这人真是难看,却看见巧儿竟然和苏玉竹是认识的。
她立刻再次用鼻子出了一口气,故意大声道:“那脸是什么呀,真恶心!”
巧儿听见,先是愣了片刻,紧接着就要发作。
她在京中这些日子,曲恩山府上的下人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后来到了苏玉竹处,更没有人会对她说这些了。
而现在,更是有静心师父说,可以治好她的脸。
这些事情,都让巧儿觉得开心极了。
可是偏偏,此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出来了。
巧儿刚要骂人,苏玉竹就拉住巧儿的胳膊,对她摇了摇头。
这个人,巧儿得罪不得。
甚至依着上下尊卑,苏玉竹同此人说话,也要掂量一番才是。
巧儿在京中这段日子,也听苏玉竹给她说过一些京中权贵人家的事情,早就懂得了京城中天外有天的道理。
如今见苏玉竹阻止她,再看看这女子的排场,想起这个道理,神色一下子就落寞了下去。
苏玉竹一言不发地让店家结了账,将两个锦盒包好,由巧儿拿着,二人向外走。
张大小姐见苏玉竹和巧儿都不还嘴,只当是踩到了她们的痛处,便继续和周围的丫头嘲笑着巧儿脸上的恶疮。
而苏玉竹和巧儿一直走到了门口,苏玉竹才突然回过头,对着张大小姐笑道:“张大小姐,您的鞭子还在我那儿,要不要这几日,我亲自登门送去?”
张大小姐一个激灵,立刻闭了嘴。
苏玉竹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浅笑道:“想父昔年战场御敌的时候,曾与老公爷为同袍,更与老公爷兄弟相称,这般旧识,我在京中这么多日子了,总也登门拜访才是。”
苏玉竹这意思,分明就是“我父亲苏恕和你祖父兄弟相称,我不同你论辈分,你倒敢三番四次来惹我,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张大小姐又不傻,只是细细一琢磨苏玉竹话中的意思,顿时傻在了那儿。
苏玉竹说罢,就对依旧在一旁带着落寞的巧儿道:“走吧。”
巧儿“哦”了一声,没精打采地跟在后面。
出了店门,伙计也已经又换上了一副面皮。
这个看起来穿着朴素的丫头,竟然让在京中可以横着走的四霸之一的张大小姐说不出来,水平,当真不一般呢!
苏玉竹却没管伙计的表情,只是低声对巧儿道:“这个张大小姐,就是前段时间在街上纵马狂奔,冲撞了京城卫不说,还被罚跪了祠堂的那位。”
巧儿先是一愣,旋即雨过天晴,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原来就是那个人呀。
苏玉竹见她不难过了,就道:“静心师父竟然说能治好你的脸,就一定能治好,那些人的话,你理她呢。”
巧儿笑着点点头:“嗯,我听你的。”
苏玉竹见她确实不难过了,这才笑道:“这个时候,先去吃个饭吧,京中有一家店叫素鼎居,素斋做得极好,我们去看看吧。”
素鼎居在东市的另一头,本来巧儿好好地走着,可是才走了一半,苏玉竹就皱了眉头,开始让巧儿绕了两条路,巧儿只是听着苏玉竹的指挥,并不知道苏玉竹绕了路,心中没有多想。
终于到了地方之后,苏玉竹依旧是不动声色地下了车。
巧儿抬起头,看了看那匾额。她不认字,认不出那小篆所书的素鼎居三个字,只是看这门口古朴的装潢,显然是有年头的,便道:“还是家老店呢。”
苏玉竹在她身边站定,笑道:“嗯,这家店虽然偏僻,但当今陛下一次微服的时候,吃过这家店的菜,很是赞叹。”
就因为昭明帝时不时的会在年节之时,总会微服出游,所以才会遇到了刺客。
忽得,苏玉竹一拍额头,差点儿叫出声音来。
她真是糊涂!本来还在想着昭明帝是何时何地被何人遇刺的,可时间就在眼前,自己却没想到。
最近的日子,可不只能是中秋节了吗?
………………………………
第五十七章 抓人(加更)
巧儿不懂什么叫微服,本当个新奇的事情听,可看苏玉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连忙问:“妹妹这是怎么了?”
苏玉竹捂着胸口,却笑了:“没事儿,事情定了一半,高兴罢了。”
只要知道时间,这事情就好办了,她可以让上官子湛知会曲恩山,好好布置一番。想办法将人擒住,就可以将这场行刺风波的损害,降到最低了。
巧儿听她这么说也放心了,便缠着她问什么叫“微服”。
苏玉竹少不得给她解释了一番。
巧儿听完了,叹了一口气:“皇帝也是,出门就出门嘛,还藏头藏尾的,不懂。”
苏玉竹难得慌张地捂着她的嘴,笑道:“当今天子,身系天下,当然要万分小心。”说罢,又小声道,“京城之地,以后这等话,可不要乱说了。”
巧儿吐了吐舌头。
苏玉竹和巧儿要了个二楼的雅间,点了两道店中招牌的素菜,安安静静地吃着。
苏玉竹吃东西不多,一样菜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巧儿倒是将两道菜吃得干净。
吃完之后,苏玉竹却不急着走,而是问巧儿:“让姐姐驾车从这儿京城卫找上官兄,可难?”
巧儿想了一下来时候的路,挠了挠头,点点头:“嗯,我知道京城卫的卫所在城北,只要能走到玄武大街上,就能找到。”
“好。”苏玉竹说着,凑近了巧儿,低声嘱咐了几句。
巧儿皱了眉头,紧接着又郑重地点点头:“嗯,你放心。”
说罢,就真个先出去了。
苏玉竹自半掩的窗户看下去,果然就见巧儿驾了马车走了不多久,就有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跟了马车去。
苏玉竹浅笑,喊了店家结账,便也下了楼,一路跟着那人去了。
三个人,一人跟着一个,苏玉竹倒也佩服这个人,穿得衣服甚是华贵,走几步就要喘几声,显然是纨绔的公子哥儿,却能跟着巧儿的马车,一直到了京城卫的卫所。
那人显然没想到巧儿会进了卫所,当下有些慌张了,不知所措地四下里看了几眼。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苏玉竹就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位公子哥儿虽说是高高的个子,可一看见苏玉竹,吓得差点儿坐在地下,也顾不得自己暴露了,连忙撒腿就跑。
苏玉竹并不着急,只是等了片刻,就见巧儿也从卫所跑了出来,后面跟着不紧不慢的上官子湛。
苏玉竹对着上官子湛,向着那人跑开的方向努努嘴。
上官子湛会意,立刻追了过去。
巧儿跑了过来,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真怕是那天的人呢。”
那天的人显然是个练家子,连上官子湛都没能抓住他,所以巧儿一听苏玉竹说有人跟着她们,立刻就吓坏了。
苏玉竹笑道:“放心吧,不是那天的人。”
她不会听错的。
巧儿听说,忙问:“啊?那是什么人?”
苏玉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是什么人,我大概也想到了,走,我们先去找上官兄吧。”
二人转过了两条街,就见上官子湛果然抓住了那个人。
那人如今被一身京城卫打扮的人抓了,却又不害怕了,而是叫嚷着:“放开小爷!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小爷姓萧!”
苏玉竹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一家人,叫嚣的话都一样呢。
京城中姓萧的人,苏玉竹也知道几个,但是和勤勉公家有亲的萧氏,就是如今在鸿胪寺供职的那家了。
当算是那张大小姐的表亲。
是以,苏玉竹走过去,对这位小公子笑道:“这位小爷是谁,我知道了,但我是谁,你可知道?”
那人凶狠地等着苏玉竹:“管你是谁?敢得罪小爷,等着吃苦头吧!”
苏玉竹笑了,指着自己道:“我姓苏。”
那人立刻就和被雷击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苏玉竹。
她姓苏,京城里,能这样子说出来自己姓苏的人,也只有一个了。
苏玉竹见他面如死灰的样子,这才给上官子湛使了个眼色。
上官子湛会意,放开了他。
只见这个公子哥儿立刻坐在了地上,愣了片刻,突然开始拍着大腿哭道:“表妹你害我呀!表妹你害我呀!”
苏玉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般撒泼的样子在地上喊,当下就愣在当场;
巧儿看见这个一身绫罗的公子做出这等乡野间无知泼皮才有的举动,差点儿笑喷了出来;
上官子湛活这么大,就没见哪个男人如此不顾体面,也是一时无措。
苏玉竹听他吵得有些头疼,她轻哼一声,弯下腰笑道:“却不知道公子的表妹,如今在哪儿呢?”
那公子哥儿突然又不撒泼了,而是坐在那儿,直视苏玉竹的眼睛。
苏玉竹笑道:“公子也不必和我演戏。若公子不打算带我去见你表妹,我就让这位上官卫校,带你去勤勉公府,可好?”
那公子眨了眨眼睛,突然抹了一把鼻涕,又将帕子顺手扔了,自地上跳起来:“好好,我带你们。”
在城西一间茶社的雅间里,场面颇为诡异。
苏玉竹和巧儿在一侧,与那张小姐对面而坐,但那张小姐却不看苏玉竹,只是双眼如刀地等着自己的这个表哥。
而萧公子此时正被上官子湛拎着衣领子,只顾左右,全当看不见自家表妹的眼刀。
苏玉竹喝了半盏茶,这才放下杯子,笑道:“张大小姐也不用这样子,我同萧公子说了,他不带我来看你,我就带他去见公爷了。”
张小姐知道这次是被苏玉竹抓住了大大的把柄。
她本就讨厌苏玉竹,偏偏今天一见依旧没讨到好处,心中更气,于是方才苏玉竹前脚离开,她就要自己这位迟来的表哥跟着苏玉竹。
她并没有说给萧公子她们是谁,只说“被人冲撞了,要出了这口气才好。”
那萧公子听见这个艳若桃李的表妹吩咐,当下应允,便听了张大小姐的话,跟着马车,要等她们走到了什么僻静的地方,就装着劫道的人,出来吓唬她们一吓。
而张大小姐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全因她觉得苏玉竹父母是被江洋大盗劫道害死的,所以肯定特别害怕劫匪。
方才路上,苏玉竹听见萧公子说出这个计划的时候,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了。
是以,苏玉竹此刻眼神中带着冰冷,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张大小姐。
坏就罢了,偏偏还是蠢坏。
而张大小姐则和泄了气一样,坐在那儿,却还嘴硬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苏玉竹压住了心中的怒气,笑道:“瞧张大小姐说的,我要是真想杀剐了你,只消送你回公爷府就是了。”说着,苏玉竹敛起笑容,冷道,“我倒想知道,勤勉公听说了你今天做的事情,会不会把你从此关在祠堂里?”
张大小姐翻了个白眼,一脸不服的样子。
苏玉竹浅浅一笑,道:“是了,公爷心疼你,想必不会多管吧?既然这样,我就替公爷管管你好了。”
说着,对巧儿低声说了两句话……
………………………………
第五十八章 知晓
巧儿会意,立刻去问店家要来了笔墨。
苏玉竹亲手将笔墨铺在了桌子上,道:“这样,姐姐把你今天做的事情,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在这上面。”
张大小姐见她让自己写供状,嘲弄地笑了:“我不写,你能把我如何?”
苏玉竹听说,立刻起身,对上官子湛道:“上官大人,带着这个萧公子,我们走吧。”
那萧公子听说,吓了一跳,他挣脱不开上官子湛,就抱着他的手臂,惊恐地问道:“走哪儿去?”
“去卫所,张大小姐不肯写供状,那就只好我写状纸了。”苏玉竹冷笑道,抬脚就外走。
“你什么意思!”张大小姐在后面急道。
苏玉竹回过头,看着张大小姐终于有了惊恐之色的眼睛:“今番遇见有人劫道,想必是当初害我爹娘的人来斩草除根了,现在既然被我拿了,当然要去告御状,请陛下为我做主。”
说着,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
那萧公子听见苏玉竹这么说,眼睛都瞪大了,更是顾不得仪态地道:“表妹!表妹可不能糊涂!这是掉脑袋的事儿!”
张大小姐这次终于不糊涂了。
苏玉竹不是在玩笑,她很清楚。
是以,她慌忙站起来,迭声道:“好!我写!”
苏玉竹在门边停住,回头看着张大小姐,并不言语。
张大小姐憋着气、抖着手写了一张供词,写罢,将笔一掷。
苏玉竹拿过来看了一遍,虽然手抖,字却还不错。
落款处,写着:“张门淑清供”。
苏玉竹低头看着供状,问那萧公子:“你这表妹,叫什么名字?”
“淑清,大表妹小字淑清。”萧公子忙道。
苏玉竹头也不回地问张淑清:“你表哥叫什么?”
张淑清此刻就和斗败的公鸡一样,瘫在那儿,小声道:“鸿宇。”
苏玉竹冷漠地一笑,这才对萧鸿宇道:“你也来签一个吧。”
上官子湛这才放开了萧鸿宇,萧鸿宇连滚带爬地过来,签了名字。
苏玉竹将这供状叠好,放在了怀中,对着张淑清道:“以后,再让我听说你那些横行霸道的事情,我就拿这张供状,到公爷府,到京城卫,到皇帝面前说道一二,可知道了?”
张淑清撇撇嘴,到底再不敢嘚瑟了,点了点头。
苏玉竹不想再理这个人,而是回身就要往外走,突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儿,回身问萧鸿宇道:“倒是忘记了,请问公子,令尊是在鸿胪寺上任职?”
萧鸿宇也不得罪了苏玉竹,连忙点头:“是是是,苏小姐好记性,我爹就是鸿胪寺卿,各国使节来朝事宜,并各国商贾通商时所用的文牒,都归家父管辖。”
苏玉竹将上官子湛那次拿到的兽骨链取出来,递给他,问道:“如此,公子也算是见多识广了,那这个你可认识?”
萧鸿宇连忙接了过来,仔细一看,笑道:“这是鹘族王亲兵身上的东西,人手一个的,以这个兽骨来看,怎么也是个百夫长呢。”说完,又觉得不对了,“不对,这东西,苏大小姐哪儿来的?”
苏玉竹接过那项链,也皱了眉头:“鹘族王亲兵?鹘族最近有什么王族的人来朝了?”
萧鸿宇摇了摇头:“没有,若有的话,家父不会得闲的。”说着,看向苏玉竹的眼神也变了。
那眼神,分明在说:“难道你里通敌国?”
可是苏玉竹却比他还要惊讶。
所有的事情,就在这一瞬间,穿了起来。
靳梓川就是前世行刺昭明帝的人,也就是北鹘来的刺客!
那场让雍朝盛转衰的刺杀。
前世,雍朝在经历了太祖、太宗的定国、高祖的休养生息之后,在文帝朝达到了鼎盛。
文帝享朝五十一年,万邦来朝。
而接下来的武帝,却是一个爱打仗的皇帝,南征北战,虽然压服了周边诸国于这帝王更替时产生的异心,却让雍朝百姓的生活受到了不小的打扰。
是以,就爆发了王乱,武帝的儿子庶人启趁着武帝再次远征的时候,谋朝而乱。
雍朝一度陷入了混乱。
而当王乱平定的时候,武帝的十一个儿子,死得就剩两个了——一个就是现在的昭明帝,当年的昭王丛蔚;另一个则是被逼疯了的烈王丛蕗。
武王虽然平定了王乱,但深受打击,身子就垮了,雍朝一时陷入衰弱的边缘。
北鹘正是从那个时候兴起的力量。
也是在这个时候,苏恕成了雍朝的定海神针,四疆征战,安定了国家。
待昭明帝登基后,这个身子骨不好的皇帝,采用了丞相关涉“修养生息,以安后世”的意见,很是平静了一阵子。
雍朝这才度过了王乱危机,天下再定。
谁知道,昭明九年的时候,就发生了那场行刺。
行刺对雍朝朝野的打击太大,所以北鹘才有机会南侵,才给了苏衷立功的机会。
这功劳,奠定了苏衷袭爵的根基,却让雍朝好容易恢复的元气再次大伤,终于再无回天之术,渐趋没落。
以至于贤庆朝再出旧王之乱,多处道府反叛,托孤重臣苏衷也跟着反叛,眼瞅着便是亡国之相。
想通了这些之后,苏玉竹内心深处,还升起了对于父母之死的隐隐怀疑。
可若真是那样,就说明苏衷是里通外敌。
虽然苏衷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骨子里,苏玉竹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
苏家也算世代卫国,前世苏衷还是靠着战北鹘的功劳才巩固了地位。
所以苏玉竹并不敢擅断此事。
再想到靳梓川竟然还敢到她父母的坟墓之前,苏玉竹便觉得自己的手都是颤抖的。
都是这些北鹘人的阴谋!
她懒得理会萧鸿宇的神情,只是他和张淑清,道:“这兽骨的事情,你们只当没看见,明白吧?”
张淑清现在早就蔫了,甚至根本没有听清楚他们的说话,倒是萧鸿宇眨了眨眼睛,却瞥见了一旁的上官子湛。
上官子湛也不看他,而是对苏玉竹道:“这兽骨既然有了来历,就可以同将军说了。”
这适时的一句话,让萧鸿宇也蔫儿了。
合着是京城卫的事情!那他的确不敢管了。
是以,萧鸿宇忙道:“是是是!京城卫的事情,我们怎么敢管。”
苏玉竹再不理他们,而是和上官兄妹二人,离开了茶室。
哪知刚出房间,苏玉竹就觉得心中更是郁闷烦躁,只觉得头重脚轻,不过走了几步,脚下就打了踉跄。
巧儿和上官子湛在后面,一左一右,慌忙扶住了她。
………………………………
第五十九章 布置
巧儿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而上官子湛见苏玉竹这个样子,关切之色溢于言表,抛下正在疑惑的“为何鹘族人会来跟踪自己”等事情,安慰道:“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般生气。”
苏玉竹定了定心神,低声道:“我没事。”说罢,就拉着上官子湛和巧儿,快步地进了另外一间茶室,先叫店小二来,要了一壶茶后,又将那店小二打发了。
苏玉竹先是听了一阵子,确定门外没有人,这才低声问道:“快要到中秋节了,兄长可知陛下是不是要微服出宫?”
上官子湛难得脸色都变了,他压低声音问道:“你如何知道?”
苏玉竹听他的语气就知道,是有这么个事情了。
皇帝出宫是大事,就算微服出巡,身边的人也是瞒不住的。
昭明帝不是那等爱在玩乐问题上和臣子斗智斗勇的皇帝,所以每次他出宫,起码京城卫大将军曲恩山、禁卫大将军谭尧、京畿府的京兆军、昭明帝身边的贴身太监金福并庄皇后,都应该是知道的。
而上官子湛如今有昭明帝的赐剑,还被曲恩山看重,所以苏玉竹才会想着问一下。
如今有了答案,苏玉竹忙道:“上官兄,等下你回卫所,将这个兽骨呈给曲将军,就说中秋那天,务必要留意外族人,尤其是北鹘人。如果遇见他们要贴近陛下,能生擒就生擒,不能生擒,便杀了。”
上官子湛本就聪明,此时在其位谋其政,只听这个话,就已经明白了苏玉竹所指为何。
他也是一阵胆寒。
此事重大,搞不好,大家都是死路一条了。
所以他忙问:“你怎么知道的?你这丫头怎么总是怪怪的?”
苏玉竹当然不可能和他说我死过一次再生,所以知道,只得说:“上官兄你想,北鹘王的亲兵,莫名其妙到京城来做什么?又跟着你做什么?总不会是看风景吧?如今想来,只怕打着的是这等主意。”
苏玉竹喘了一口气,继续道:“陛下爱民如子,中秋节这等普天同庆的日子,也一定会想与民同乐,所以不管是白天微服出行,还是晚上灯火赏月,可都是要命的事情呢。”
上官子湛知道兹事体大,想了想,又道:“可是那天我伤了跟来的人,还拿到了这东西……他们还会动手吗?”
苏玉竹摇摇头:“不知道,只是……”
她看着上官子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事关天下,不敢冒险。”
八个字,说得上官子湛只觉得脊背有冷风吹过,忙道:“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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