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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灵追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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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白药子就领着她娘来了,我想了一下,又转身去了强爷的屋里,写了个电话号码放在他们枕头下。
这才带着一个农妇,还有个小村姑,走着山路就往深圳赶了。
一路上我的话不多,白药子怯生生的,也不敢说什么,她娘几次想说什么,但看我似乎在睡觉,也就什么也没有说。
就这样我们来到机场,到达机场后,我要了她们的身份证,就去买机票了。好在马上有趟航班就要起飞了,我们就捡了个便宜,买了三张特价的机票。
纵然是特价的机票,价格也不便宜,白药子看着价格,讷讷的说了句:“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我一听就笑了,这姑娘还真是个自尊心强的主。点了点头道:“我等着。”
说罢,就准备过安检了。
等到我们回到深圳时,肉片和三爷早早就在航空大楼里等着了。
见我从里边出来,肉片眼尖,看到我就立马朝我朝手,脸上的笑比花还灿烂。当他看到我手里的推车放着的行李时。那货默默的转身就走了。
我简直就想打死他。
直到我领着白药子娘两出了楼,三爷上来帮我推了行李。我这才追上肉片。
那骚包带着蛤蟆镜,一条绿色的短裤,上身穿着件深蓝色的保罗衫,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但是穿他身上,还真是糟践了衣服。
接着就见他走到停车场,也不知哪弄了辆车,款式挺特别的,再一看,竟是比亚迪。我真的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肉片见我神色不对,立即得意的说:“你不知道吧,这叫秦!国产车,新能源,电动的。我一看这名,我就喜欢,和我们做的这行太有默契了。”
肉片这一说就不得了了,原来趁我不在,他和三爷就寻思买台车,谁知道,深圳去年就限牌了,要买个车,麻烦的不行不行的,于是他就近找了个南山区的汽车4s店一打听才知道,买这新能源车,参加摇号百分百中签。这正好符合他的钢性须求,当下就二话不说,买了。可是这车还是得走摇号过场,上牌什么的都麻烦,他就直接把人店里的公务车租来了。
也就是我眼前的这辆车了。
我还真是挺佩服他的,不过听到这车是烧电的,我倒也觉新奇。没多问,这就带着白药子娘两一起上了车。五个人坐在车里也不算拥挤。好在是肉片开车,不然就说不准了。
上车,肉片就问我:“这谁啊。”
我想了下说:“乡下的亲戚,白药子,曲阿姨。”
寡妇姓曲是在身份证上看到的。几个人在车上做了简单的认识,我一路在想着怎么安排她们,肉片就在边上和个向导一样,不停的介绍着周边的环境,时不时还吹几个牛,也不显得尴尬。
三爷是从我上车就一直睡到了我下车,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竟是这么辛苦。
从机场回到我们的住所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到了后,我换了身衣服后,先让肉片带白药子她们去找房,最后是大一点的小区房,租两套,能租到隔壁两套的是最好,至于费用,全算在我身上。
反正估计着也没多少钱。接着我就拉着三爷,开着那辆电动车出门了。
我惦记着那些玩意到底卖了多少,还记起来自己在乡下看到的那些古怪的事。
在车上,我还没开口,倒是三爷先开了口:“建文啊,你那个金牙是哪来的?”
我被他问的有点蒙,接着余光见他掏出了两枚金牙,正是我在虚洞里门禁的委蛇嘴里弄来的那两个。
我如实告诉了他,他点了下头说:“这东西不简单,应该还有一对,看这纹路,这是阳苗,另一对应该是阴苗,专门用来施展秘术,拥有生眼的人佩戴阳苗能破阴火。放在秘术中,极为厉害。只要不拨出来,哪怕那妖物被斩杀,在一段时间后也能重新复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你还是随身收着吧。”
听他这样说,我倒是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蓝荣彬说这才是我的。呵,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没有接过那对牙,毕竟我可没想过再下虚洞。
便说:“三爷,你先帮我装着吧。”
三爷也不多说,又收了回去,然后说:“对了,晚上我替你答应了见一位老友。他在蛇口,要不我们现在直接过去?”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肉片说的事,便问:“你朋友为什么要见我?还有,你怎么和你朋友联系上的?”
据我所知,三爷应该是蹲了很多年的牢狱,真有老友也不至于捡垃圾。
三爷没有说多余的话,就告诉了我一个重点:“怎么联系上的,主要原因是从洞里带出来的东西,刚好被他看中了,顺藤摸瓜就找上了门。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他也算是盗洞的,但是他们是隶属于国家的某个机秘部门。”
这一说,我就算明白了七八成,虽然我们进的是虚洞,他们要是真追究起来,那也算是违法的,但进的人换成他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只要上边说的通,他们不管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就如同盗实墓一样,盗墓的就是贼和考古的就是教授。
我了然,随口问了句:“怎么称呼?约哪了?”
虽然此时我还没想过自己还会不会再有机会进盗洞,但是如果他是政府部门的,还是机秘部门,那么让他帮我调查一下我父亲的去处,应该会方便许多。
我打的是这个主意,所以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三爷道:“椿教授,名字叫管灵椿。”
管姓是个很少见的姓纸,叫灵椿,倒是很容易让人记住。我点了点头,接着三爷顺手就将行车导航打开了。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这电子设备玩的这么溜,果然是个脑袋灵光的人。
本来回到深圳时就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在家里耽误了些时间,这会已经六点半了,从宝安过南头关,再往前海方向走,遇到下班高峰,我们竟是堵在了路中间。看着前边长长的车龙,我有些疲惫,便开始和三爷说起自己回家后,在老家所遇见的事。
三爷听后愣了下,许久都没有搭话。
我以为他睡着了,看了他一眼,就见他表情十分严肃,那样子似乎在很努力的想着什么。
最终也就见他摇了摇头说:“你说的玄乎,我倒还真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而我所知道的秘术中,并没有这样的知识存在,所以帮不了你。”
我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也没想把它整明白,既然我爷爷和我父亲决定让我母亲带我离开,应该就不想让我和这些事牵连上吧。”
嘴上是这样说,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我父亲到底去了哪里。他的离开和那些铜镜是不是有关联。
突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眼是肉片,便让三爷代接。
肉片打过来是想说他找到了房子,问我要不要租,我认真的开着车,听后就同意了,毕竟这种小事实在也不想花费太多的心力。
三爷挂了电话后说:“店铺的事,肉片托中介去联系了,这几天应该会有消息,到时做什么生意,你可想好了没有?”
我想了下问三爷:“我们那些东西全部脱手能卖多少钱?”
三爷想了下,给了我一个数字,并说那数字还是个保守的。我沉思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说:“三爷对古董在不在行?”
三爷想了下说:“古董这东西真少假多,市面上很多都是假着假着就变成了真的,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做哪行都得交学费,也说明了难以辨别的东西在当下是很多的,我是不见意你开古董行的。”
其实我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毕竟现在生意真的难做,既然我爷爷,我父亲都是和这些古物打交道,我也想顺着他们的路走,希望顺着走,能够找到他们人生轨迹的某个信息。
就在这时,路上的车终于缓和了起来,我便认真的开着车说:“我就随意的提了一下,见完椿教授,重新搬完家,再商议也不迟。”
三爷点头,同意我的观点。
椿教授约我们见面的地方是在蛇口南山下边的一家渔庄。
我们到达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已经上齐了,是个二点的小包间,古色古香的装潢,卷帘式的窗外正对着南山,景致十分清雅。
我原本以为这椿教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当然,在他还坐着的时候,我也就当他是椿教授的学生。比我大了差不多三四岁的样子,真要说,倒就和蓝荣彬的年纪相差无几。
………………………………
第十章 椿教授(二)
他见我们进来,连站起身来。我跟着三爷,毕竟和人不熟,三爷算个长辈。
三爷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说:“这就是马建文,建文,这就是椿教授。”
他微微一笑,十分斯文的伸出手,我便伸手与他握了两下,说实话,我还真是很久没有与人做过么这标准而正式的会捂。心想着,和事业单位的人打交道,果然就是档次高一阶。
在他伸手请坐时,我便就坐到了他的正对面。桌子是个不大的圆桌,扫一眼,桌上四菜一汤十分讲究。
接着服务员又上了一个大锅,我心想着,点这么多菜,哪吃的完。
就见那服务员将锅放在桌子的正中间,待将锅盖掀开,一股肉香扑鼻而来,那味道简直就绝了。不是鱼香,也不是单纯的肉香,夹在两者之间,又带有几分紫苏的香味,实在是闻着就感觉这菜不得了。
果然这些对吃的讲究的人,总是能吃到我们连想都想不到的玩意儿。
菜上好以后,椿教授对她们点了下头,那服务员便微笑着说了句:“请慢用,如果有事,直接按桌上的服务器就好。”
说罢转身离去时,还将门关上了。
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好,连隔音都不是一般地方能比的。
椿教授面带和煦的笑容说:“二位远到而来,肯定饿了吧,我们先吃着。”
说罢,便拿了边上的酒,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我客套的说:“客气客气,不大会喝,意思意思就好。”
我想这椿教授看着挺斯文的人,没料到竟是如此懂世俗之道。
倒好酒,他端起自己的杯子:“今天能请到二位来,实在是荣幸,这样,我先干为敬,二位随意。”
说着,一仰头,一杯酒就下去了。这一来就干,不是真的很能喝就是看不起我们。
我一笑,掂量着也一仰头就喝了下去。
这酒倒不是上次肉片在旺轩点的茅台,不过却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酒。入口辛辣芳香,入喉温和却不失酒应有的甘甜之味。确实好酒。
所以说,请人吃饭当真是门艺术,这杯酒下去,我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许多。
夹了边上的一盘紫红色的菜,这菜是水炖的,但是汤却不多,中间还飘着一个水煮的蛋,颜色十分清丽,入口微脆,山野气息浓重。好在我在山野里走动过,知道这菜应该就是紫贝菜了。
我们三人吃吃喝喝倒一点正事也没说,看着椿教授的样子,我知道,他不是有备而来,就是在等我们先发话。
不过,我来都来了,反正这一晚上耗着也没关系,他不说,我自然也不会提。
就这样,一顿饭很和谐的吃到了最后,我们的战斗力极强,三光政策执行非常到位,吃光,喝光,扫光。
此时外边的天已经很黑了,窗外的南山却依然清晰可见,也不知是海对面的香港太繁华,灯光太璀璨,而使得这边的天都无法黑的太尽兴。
墨绿的叶子笼罩着整这样坐山,我点燃了一根烟,椿教授也拿出了烟,不过他的玩意儿看起来更先进,是电子烟。
我这一好奇就问了句:“教授这是假烟?”
他摇了摇头说:“这叫电子烟,这不规定禁烟了,没办法,解解馋。”
这样听他说,我倒有点同情他了。吸了一口烟,然后两人又没头没脑的聊了好一会。边上三爷竟睡的天昏地暗去了。
椿教授终于忍不住了,他从兜里掏出了个东西,那东西往桌上一放,我就有点愣,我起先以为他掏出来的应该会是我从虚洞里拿出来的物品。
不过这东西也是从里弄出来,没错,就是那块被我当了12万的劳力士。
“这个你认识吧。”
我也不否认,按了下烟灰,点了点头。他淡淡一笑说:“别紧张,我只是刚好认识这块表的主人而已。”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找我和这表有什么关系。
就听他继续道:“他叫陈友房,是个香港的富商,我想,你应该不认识他。不过他的情妇你肯定就不陌生了。吴花缈。”
一听到吴花缈的名字,我手臂就传来一阵微疼,那女人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我看着他,打断道:“你找我,关他们什么事呢?”
椿教授一笑道:“你先别着急,你还记得前天晚上被人盯上的事吗?”
他这一句话将我对他的好感全整没了,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他又是一笑说:“这事不关我的事,是陈友房让人去的。几天前就听人说过他的表被人偷了,后来又听闻他说要查出是谁偷了他的表一定要他好看。”
我越听越糊涂,他里里外外说了很久,我才弄明白,估计是那谭伊偷了他的表,他不知道,后来很生气,于是就猜着小偷最后肯定会二手转出去,这才有了我们被打的一出。我们这也是活了该。
而椿教授之所以会找上我们,其实是顺藤摸瓜,正如三爷所说,他们也是干虚洞的,但是说的好听点,是做研究,以及回收古老的文化遗产。
他一直知道陈友房曾花高价和吴花缈买了面铜镜,那铜镜是唐朝的东西,但上边印的却是一种非常古怪的花纹,那花纹在他们一直在研究的一种古老的花纹十分相似,一直找不到机会收回来。
直到上次他出了趟国,回来就听闻有人进到那虚洞里了。再等他查到的时候,没想到,我们已经出来了。
他找陈友房无果,于是又来找其他的信息,正好也查到了这块表,也是十分的巧合,其实按他的说法,只是拼一拼,因为他觉得能偷到陈友房的东西只有一个人,吴花缈,而吴花缈是做过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最后再一查,就查到了我。我很奇怪他为做过么没有查到李叔他们,当然,李叔他们是高人,不被查到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听他介绍完这一串的前因后果后,我十分坦诚的承认了自己进过虚洞这一事实。
椿教授听到我进过里边,立即一改之前的神色,十分认真的看着我说:“里边可有见到过一对铜首?”
当椿教授提到铜首的时候,我内心深处激起的可不是简单的一层涟漪这么简单,但是我表面上却还是十分的淡定。我摇了摇头,不算骗他。因为那铜首,我确实不是在虚洞中看到的。
他见我摇头,失望立即覆盖了他所有的表情。
我见他如此,心想着不如搞点有关铜首的信息。便问:“让椿教授这样追捧的东西,肯定是国宝级的物品吧。那铜境不过唐朝的东西,里边没有也是正常的是吧。”
椿教授摆了摆手,看也没看我的说:“你不知道,那东西牵扯的信息十分之广,不是一两句就能说的明白的。要知道,它牵扯的是。”
我正听的汇神,谁知道,他倒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样,闭了嘴。
接着就见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既然你进过那虚洞,可否和我细细的讲讲洞中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物?”
两人交谈,不是你想从我这获取信息,就是我想从你那获取信息。
我想了想说:“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呢?”
他看着我说:“就说说你进到里边所见到的事物就好。”
我想了下,这好说,于是将进到洞中再遇到那些奇怪的怪物,以及水晶棺中的女尸全部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
他听完唏嘘不已,连连称奇。
好一会才道:“我也进过一些虚洞,可没进过这样结构精细的虚洞,不过按你所说的这些信息,我敢断定,这虚洞肯定后经人改造过。看来这面境子已经被人掏空了,那铜首许是藏去了别处。”
说到这,他又是眉头一皱。我原本是想让他帮我调查我父亲的事,但是看他执着那铜首,我便不好再说,毕竟我不敢肯定,我父亲是不是也是去找这铜首了。
或者是这铜首已经就在我父亲的手上,想到这,我立即将脑中的想法甩了出去。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拥有那铜首。
我想到那山洞中看到的景像。突然又记起了那条巨蟒。全身打了个寒颤。
椿教授观察力极好,立即问我:“你是不是想到会么了?”
我回神,微微一笑道:“确实想到在虚洞中碰到的东西了。”
他一时又来了兴趣,便问:“那是什么?让你如此惊慌?”
我想了下,便说:“蛇,应该叫它巨蟒。”
我说的是碰到起尸体的那个小陪葬洞的巨蟒,当时要不是噬尸虫将它咬死,我想就凭我和王静,肯定是没命活着出来的。
他听后有点失望。
这时三爷突然说了句:“黄金一样的沙漠,长着翅膀的黑蛇。”
我真想用鞋把他嘴堵起来!只可惜已经晚了。
就见椿教授十分严肃的看着三爷,然后又看了看我。
我知道,这次是被三爷害死了,不说吧,吃人嘴软,说吧,这椿教授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单纯简单的人。
怎么办?
………………………………
第十一章 达成共识(一)
就在椿教授还没说话时,我灵光一闪猛的拍了拍三爷的后背道:“三爷,你说什么呢?发梦了吧。”
我强装的比较镇定,但是三爷一把将我虎开,迷迷忽忽的说:“建文说铜镜,对铜镜,还有黑蛇。”
肉片喝醉了一躺就成尸,谁曾料到这办事麻利的三爷醉了,会是这样。我简直就是万万没想到啊。我微一偏头,就见椿教授微微儒雅的脸上竟带了点意料之中的笑意。
我的心当下一沉,感情我们这是中了他设的圈了,人家一早就知道三爷喝酒就这样的事。
果然认识一个人,一定要在他喝醉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的看清他是个什么人。
接着椿教授很大方的承认了他的阴谋。
原来三爷入狱和这虚洞也有关系,他们一行人盗了文物局的东西,然后入了虚洞,后来出来的就三爷一个人,不过运气不好,他一出虚洞就被抓进了局子里,以盗窃文物罪被捕,那个年代的法律是非常严格的,三爷直接被判了个终身监禁。
那他为什么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呢,原来这和椿教授也有关系。那就是椿教授还是个实习学生时,他的老师带了一行人要进入一个虚洞找寻他们要研究的东西的线索,但是因为人手不足,然后组织里就想到了三爷,接着他们就内派了三爷给研究队当助理,也是那一次,三爷被减了刑,所以才出来的这么早,不然这会还关在里边呢。
接下来的事显而易见,椿教授知道找我出来肯定很难套到话,所以主意打到了三爷的身上,我是不知道当初时,椿教授的老师在三爷那套到过什么话,至少从椿教授用这一招,就能看出,他还是很相信三爷的实力的。
我也只能认倒霉了。
当然我有点生气,当真是被自己的智商给气到了。
椿教授收了笑,有些肉疼的说:“你可别这样的表情,我才得肉疼,这一顿可是把我一年的奖金吃掉了呢!”
我冷笑,你还真是下的了大手笔,不然我还以为干你们这一行有多肥腻呢。
于是我便说:“你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信息?”
椿教授摇了摇头说:“马建文,马安国的孙子,你爷爷很聪明,但是他小瞧了遗传以及血脉相连的强大。你虽然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但是有些本领是与生俱来的,而我相信你肯定就有这种本领。所以这顿饭就算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也是非常值得的。不过下次,就只能请你到路边吃大排档了。”
椿教授这席话说完,我沉默了,倒不是因为对他有意见,而是最近遇到的人太多,各种各样的,实在已经让我认人的那套标准完全打乱了去,哪里敢妄下结论。
他看着我说:“你今天会来,是真在我意料之外。”
我苦笑,是啊,要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根本就不可能来。这会话说开了,我也懒的有所保留了,便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有求于你的。”
他一愣,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我便继续说:“不瞒你说,我这次回了趟老家,我父亲失踪了。我来时就想好了,是想让你帮我查查,我父亲的下落。”
椿教授到这个时候,神情才真的严肃了起来,他扶了下自己的眼镜,然后看着我说:“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这里始终是个公共场所,改天请你到我办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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