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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灵追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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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什么,我说不上来,非要找个理由,我只能说是感觉,类似于一种非理性的第六感。
而在前一个虚洞里的时候,我所有的经历告诉我,我的第六感就是一种上天赐予我的异能。纵我有这种上异能,他们若是不信,非要按照那门走,对不起,我不会把命压上去。
对于我的反应,椿教授出奇的安静,边上的张巫一张脸写满了怒意,那双眼睛似乎恨不得将我燃烧殆尽一般。没错,他肯定以为我在羞辱他,但是其实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在以自己的直觉在救自己的命。
仅此而已。
洞中安静极了,大地的颤抖越来越大,随时就要崩踏一样。
我知道,眼下,我要说服椿教授和张巫按我选的门走是不大可能的,我拉着肉片就往那门走去。
“小,小马哥,你,你要干嘛?”
肉片的声音有点颤抖,我有点受伤,我以为他应该是信任人的,我回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也觉得不该走这里?”
肉片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接着摇了摇头说:“不,我支持你的看法!虽然这上边画的,好像是你说的黄鼠狼。”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椿教授一言不发了,原来在他们眼中,这门上刻的竟然是黄鼠狼。哈!
此时,我停下了脚步,仰起了头,也不知穿越了多长的时间洪流,只见一双嘲弄的眼睛正看着我,他就像这个世界的神一样,嘲笑着我们,玩弄着我们。而我,却被他玩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当大地开始有裂痕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走到那门边,准备推门而入时,突然张巫就扑了上来。
他双目带着杀气,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只有一次开门机会!你不能就这样离开!”
我脑中一阵轰鸣,一次开门机会,竟然真的只有一次开门机会,在我发怒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我才尽全力,希望椿教授认可我,可是显然,他还没有拿定主意。只是此时地上的洞已经越来越开了。
我们真的剩不了多少时间了。
张巫扑上来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防备,所以直接就被他制服了。
但是我骨子里被激发出的求生*,让我不甘于被他这样按倒在地,毕竟他不是黑木头,他的力气也没有黑木头那么大,所以我一个反踢,踢了他个措手不及,他只能腾出一只手去压制我的腿。
他手一松,我的左手也就顺式脱离了他的掌控。我看了一眼边上发愣的肉片道:“快推门!快啊!”
肉片显然有些犹豫,我心中有些茫然的挫败,想到他刚刚的话,我知道,在他的眼中,是选择自己眼前看到的,还是信任我,他还没有作出准确的判断。
我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肉片道:“小马哥,对不起。我,我还不想死。”
听他这样说,我怒了,大声道:“不想死,不想死就听我的!快推门!”
椿教授还没有反应,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反正他没来制服肉片,而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压在肉片身上。
果然,当大地开始塌陷的时候,我看到除了那个黑龙门没有蓝光溢出外,其他的门缝下都有淡蓝色的光正在溢出。
蓝荣彬说过,在虚洞里,蓝光代表的是死门,红光才是生门。
八门里有七个是死门,唯一不是死门的,就只有这个没有泛光的门。它为什么不泛光,我不知道,但是我越发的敢肯定,他将是我们唯一正确的选择。
张巫已经死死的将我控制住了,没有办法,我原本身上就有伤,能和他撕打几下,已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至此,我才终于明白,希望放在肉片身上根本也不现实,于是我终于将目光回望到了一直一言不发的椿教授身上。
当我看到他还拿着罗盘在不知算着什么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椿教授!我爷爷马安国是近代唯一建过虚洞的人!相信我!再不走,我们就完了。”
………………………………
第三十七章 寻生术(一)
如我所料,当我说出我爷爷的名字时,椿教授终于放下了他手中的罗盘,他目光有点茫然,或者说是藏着一些鄙视。&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明显看到我们爬过来的那个窗已经崩蹋了,但是他却是不急不缓的走到我面前。
“马安国,所以你也姓马,呵呵,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椿教授的反应不在我的预期之内,看着他有些晃然的样子,我吞了口口水,空气里已经全是灰尘的气息了,也不知这些气息吸进去,会不会对人体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但是我也不能为此不去呼吸。
“椿,椿教授,快走吧。不然,我们一个也走不了。”
椿教授一直盯着我看,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是想从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边上的张巫也有点急了:“教授,怎么办?”
椿教授深吸了一口气,看了那门一眼,哼声一笑:“就选他说的吧。”
他说完,张巫的手也就松了些,他手一松,我想也没想,冲向那门,用力一推。
当永无止境的黑暗扑面而来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像被人紧紧的拽在了手心里一样,那是一种紧张与恐惧并驾齐驱的感觉,也正是这种感觉让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选择来。
是啊,这时我才记得蓝荣彬还说过一句话,他说,有些陷阱是专门为生眼的人准备的。
想到这个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重新再选的机会了。嗬,如果这真是个陷阱,想到这,我竟淡定了很多,我都有点奇怪了,难道我的心态这么好,能坦然面对死亡?
不,不是的,我只是还抱有一丝的侥幸心理,因为我记得椿教授说过,那是第三层,这随移空间分八层,三层也就是入门级别了,真要对生眼才专门设制陷阱,那怎么也得是第五层以上吧。
显然,我还有思维在思考这些事,足以说明,我还活着。
说明,我的选择,也许是对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下掉的速度瞬间开始加快!耳边除了拍拍的风声外,黑雾也开始慢慢散去,眼下竟然是一整片的广场!
黑色是土,白色是石,反光的水。
小时候走夜路,爷爷总是将这三句不离口。
看着下边白白的一片,我紧紧的闭上了眼,心中一片惨淡,这选对了,最后也就落了个摔死的下场,还真是莫大的耻笑啊。
显然我的思想觉悟没有行动觉悟高,双手一个反动,身后的背包就被我取了下来。就在整个人快掉地上的时候,我连选都没有选的,就将包按在了脸上。
当时我的想法是:死也要死的漂亮那是屁话,要知道身体残了没事,只要脑子还活着,那才是不幸中的万幸。
也不知是我命大还是怎么的,这一摔下来,竟然没感觉到骨头四分五裂的疼痛感。
只是手脚落地时有些被一些尖物刺伤到了而已,像千万根针扎了一样,但那真不是粉身碎骨的感觉。我下意识的按了按地面,指尖传来的刺痛让我知道,肯定破皮了。
看来这地并不是石砖铺的,顶多就是铺了些尖石碎沬的泥地。
万幸,我用包挡了脸,要不脸上肯定的要血流成河了。
正这么想着,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正上方一阵压力正以及快的速度从天而降,我想都没想,捂住脸一个翻滚,立即往边上滚出几米远。接着就听到一声杀猪一样的叫声:“哎哟,我的脸,啊,我的手,啊!我的胳膊,我的腿!”
不用猜也知道,这肯定是肉片那货。
接着又是两声闷响,我知道,椿教授和张巫也掉了下来。
既然大家都下来了,除了身上有点细碎的疼痛外,也没太多的感觉,我抱着护脸的包站了起来。理了理还扎在身上的石刺,好在都是皮外伤,真没太严重。
“肉片,你没事吧。”
我走到肉片的身边,用脚踢了踢他肥胖的身子。
肉片被我一踢,全身颤抖了一下,那种战栗如同受刑过一样。
我知道,他肯定是因为皮薄,肉厚,这石刺也就刺的更深一些。想到那一阵阵的刺痛感,我感同身受。
“还,还活着。”
肉片颤抖着从地上起来,他是侧着掉下来的,所以伤势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些。
另一边椿教授和张巫也站了起来,奇怪的是他们身上并没有伤。我有些奇怪。
可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突然又传来几声尖叫,我一仰头,就见一名长发飘飘的女子,她一脸淡然的朝着我们看着。苍白的小脸上,有种我一点也不陌生的清冷感,我下意识的就伸出了手。
可是当李松凝突然在空中做了个奇怪的动作,那动作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像从天而降的天兵一样单脚落地,手中拿的一把短刀狠狠的扎在了地面上。
比起我掉地上的姿势,她的姿势简直就太完美了。
她仰起头,看着我们,皱了下眉头道:“我爷爷呢?”
我一愣,没料到她竟然和李叔分开了,她看我没有回答她,立即站了起来,拔了地上的剑,然后将剑直接别在了腰间一个剑套上。
皱着眉头,穿过我,看向了椿教授还有张巫他们。
没有发现李叔的踪迹,她立马朝着边上看了起来,可是这四周就如同我刚刚在上边向下看的一样,不过是个巨大的广场,由着一群的石柱子围了。柱子外一片漆黑,就如这个广场是这个空间唯一的陆地一样。
我以为李松凝会说点什么,可是她并没有说话,而是蹲了下来,立即翻起自己的包来,她的包一直都很大,里边似乎装了很多东西,之前我有想过帮她拿,可是她总与李叔在一起,且那时是李叔在背,我也没留意,现在想帮她拿,依她的性格,肯定是不可能的。
接着,我就看到她从包里拿出了一盏骨灯,我知道,她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
想到刚刚自己在那个空间时的茫然,我决定不在这样无所事事下去了。
我走上前,看着她摆弄着东西便问:“要帮忙吗?”
李松凝头也不抬,极冷淡的说:“不用,谢谢。”
生冷,客套,我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和她一直就是这样的距离,反正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太不上心了。
于是厚着脸皮,我也伸出了手。
“李叔帮过我,没理由,我不做点什么,说吧。有什么我能做的。肯定有的。”
对于我的坚持,李松凝终于抬起了头,这一刻,我才发现,她的眼圈有些红,在酷的外表也不能掩饰她是个女人这个实事。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时忘了反应。
我们对视了一会,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即躲闪开来说:“我要你的血。”
放在以前,我肯定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在看过那本书,并发现我的血可以破些秘术后,我知道,她应该也是看到我额上的血,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点了下头说:“好。”
她极快的拿出一把小刀,我十分配合的伸出了手。
小刀在我的食指上轻轻一划,一阵寒疼从指尖快速传遍全身。鲜红的血一点一点的往下滴,李松凝拿了一只小白碗将血接在了里边。
然后拿了个创哥贴给我,并十分体贴的帮我贴好。在她极为认真的帮我包扎伤口时,她的脸离我只有一尺的距离,我甚至能嗅到她发间的清香。
半垂着的眸子看着我的手指,长长的睫毛像蝉翼一样微微颤抖。
我的心跳的很快。
“好了。”
她说罢,我回过神。收了手,又问:“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吗?”
李松凝摇了摇头。
我决定一定要和她学点东西,至少也要弄清楚她要做什么。
于是我试探性的说:“你这是要隔空联系李叔吗?”
李松凝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不大好看。甚至有些紧张。
虽然我还想再问,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做这事应该也是第一次。
于是我便乖乖的闭嘴了,帮不上忙,我看了眼边上的椿教授,他和张巫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广场的另一边。
我没心思管他们,想了想,便拿出三爷的书在边上又翻了起来。
用的是我的血,看来李松凝要用的秘术,极有可能这本书里也有记载。
我翻着书坐在边上,时不时的看看李松凝。
她确实是在使用秘术,不同于蓝荣彬,她点的骨灯并不是那种幽蓝色,而是一种泛有点点红的光。
那感觉就如同我在三层随移虚洞里看到的那道光差不多,只是要淡一些。
我合起了书,看着李松凝虔诚的将灯放在了地上,方向我说不准,反正她似是看了好一会,才选定的位置。
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纸,抽了一张后,又拿出了一支毛笔。
她用笔在纸上写了两小排的字。
接着将笔放在了小碗之上。
拿着那写着字的纸口中念念有词。
我隔的很近,但也听不懂她到底念的是什么,似是一种古老的语言,但又似无章法的怪咕。
………………………………
第三十八章 寻生术(二)
经过这些动作后,李松凝直接就将那纸放到了骨灯中。看小说到网当那纸入到骨灯中时,火苗如同淋了油汁一样,如同吞噬一般将那纸瞬间烧的灰都不剩,我死死的盯着那灯,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当那纸烧完的时候,那火毫无预兆的就灭了。
这火一灭,李松凝整个人都摔坐在了地上,我来不及伸手,就见她面色苍白的坐在那,双眼空洞的盯着那骨灯。
我从没有见过李松凝这样的表情。莫不是李叔出事了?
想到这,我立即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说:“没事吧。”
她没有回答我,依旧看着那骨灯,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有大片的泪花掉落下来,接着就听她喃喃的说:“怎么会失败了?怎么会?”
她的声音哽咽。
我倒松了口气,原来是秘术失败了,而不是李叔出事了。
从包里拿出纸巾,我像安慰小孩一样的帮她擦起眼泪来。
“你别这样。失败了就再试一次。你看,我血多着呢。没事的。”
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好些,而是哭的更厉害了。真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
看着她这样,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揉碎了一样。
李叔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会这样,我一点也不意外,就如同来新疆时,飞机出事故那会。我想到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一样。
呵,很奇怪,很讽刺,但是第一反应这东西骗不了任何人,更骗不了自己。
“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李松凝的话应该是回复我的,我本是想安慰她,没想到似乎因为自己对这件事的无知而让她更加的绝望了一样。
我不敢再问什么,看着她痛苦又着急的样子,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我得帮她!
至于怎么帮,我脑中没有什么完整的想法。最终我能做的只是从包里拿了件衣服出来,垫在了地上,然后让她坐了下来。
她的乖巧和无助让我有点意外,毕竟我从来没想过,她也会有这一面。
似感觉到我的目光一样,她皱了下眉头。回避了我的视线,我有点尴尬,也不知说什么,于是也只好错开目光。
当我看着那骨灯时,又转头看了看她,接着我想到自己包里的书,于是立即拿出来再次翻开那本被张巫称为无字天书的书。
用的是生眼的血,这书肯定有记载。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书上真的有记载这种秘术。而这种秘术的名字叫寻生术。
是在虚洞里寻找特定的人的一种秘术。让我意料不到的是,这个人竟然还包括了死人。
或许对于虚洞来说,一切不是原本存在的,就都算生吧。陌生的生。所以死人也算是人。
我惊喜于找到了这个秘术的方法,所以没有多想,便仔细的看了起来。
里边记载的非常详细,在什么样的洞中寻什么样的生,都记的很清楚,而且让我有点兴奋的是李松凝并不是失败了,而是她用错了寻生术。
在一般的虚洞里,她刚刚的方法肯定是成功了的,但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随移空间是非常特殊的存在。书上记载随移空间寻生术不能按照普通的寻生术来施法,得摆门。
所谓的门并不是真的门,而是画的门。
我想了下,这门应该就是我之前在三层洞里看到的那些门。
我又细细的看了看。
看完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血,在这虚洞中竟然这么重要。
生眼这种存在对于虚洞而言,就像泥土和树木的关系一样。
生眼是泥,虚洞是木。
有泥,木才有生。
看了看李松凝,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教我咒语,我来试一下。也许我能找到李叔的下落。”
李松凝大概是哭累了,眼泪没有再流,双目依旧无神而惊慌。
我重声了一遍。
李松凝原本是怀疑的,但看我十分坚持与认真的样子后,她妥协了。
当我将那八扇门用鲜红的血画出来的时候,我可以想像到自己的脸色有多么的苍白。李松凝在边上一直一言不发,直到我将最后一条黑龙画完,有点不稳的愰了下,她才犹豫的说:“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摇了摇头,笑笑说:“没事。”
然后我开始将李松凝之前做过的动作重新做了一遍。她则在边上告诉我咒语,并解释咒语的意思。
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语言,反正就是一种古老的,已经失传了的古文明。大概的意思是,天神,我以鲜血供奉,请为我指出生者的方向。我愿献上无比的虔诚来回报天神的恩德。
念完那古怪的咒词后,我将写有李叔名字及生辰的纸放到了那骨灯中。
骨灯不同于上次的吞噬,这次是慢慢的在燃烧着。接着我能看到细细的红色烟火慢慢的从骨灯上边飘了出来。如同一条淡红的线一样,很快在空中形成了直线。
我立即按照书上所示,一挥手,指向了摆着八门的方向。
做完这个动作后,我很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施术,如果成功了,我们就知道李叔的下落了。如果不成功,看来我在这方面可能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种天赋。真没有,看来,我以后都还是不要下洞了。比起钱,命还是更重一些吧。
我苦笑,原来人在经历死生后,才会真的知道生命的可贵。
想到之前觉得不管做什么事,危险系数都一样的自己,真是太傻了。
就在我紧张的注视着那条红线时,它以极慢的速度终于朝着那八扇门的其中一扇飞去。
看到那门上的动物时,我也不知是因为施术花的精力太多,还是失血的原故,愣是跌到了地上。
没错,正是那扇画着凤凰的门。
想到我之前选这黑龙时的想法,我回过头看了李松凝一眼,指着那些门问:“你是从哪里来的?”
李松凝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虽然已经不再哭了,可是脸上依旧苍白而紧张。
“狸猫。”
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觉到她雪白的肌肤上竟出现了一颗一颗的疙瘩,看来那里边定也是危险重重的。
于是我又问她:“你为什么也选了黑龙?”
李松凝道:“我以为这里是最危险的,说不定爷爷在这。所以。”
我无力一笑,这次倒是换了李松凝来扶我,她把我扶到边上坐了下来。
“怎么?”
看我在笑,她有些奇怪。我摆了摆手说:“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不过,你别担心了。如果李叔真在那个门里,我想蓝荣彬应该也在那。”
她张了张嘴,然后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终于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谢谢你。”
我微愣,看着她说:“现在,能把我当朋友了吗?或者是伙伴?”
没错,不管是在古铜里还是在进到这个地宫里,李松凝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
她显得有点尴尬,然后点了点头。
我安心一笑,没来由的竟一阵眩晕袭来。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在一个人的背上。
我茫然的抬起头,我原以为是肉片,或是椿教授。可是当看到微长的头发时,我发晃然明白,驮着我的是蓝荣彬。
“你醒了?”
我想说话,可是喉咙有点干,张了张嘴,只发出几声沙哑的怪叫。
于是蓝荣彬便提出休息一下的提意。
这一围座下来,我才发现,周边有很多人。
蓝荣彬、扶着李叔的李松凝、拿水给我的肉片、正在烧火的王静。还有一边的吴花缈和黑木头、矮个的黑衣人还有另外两个黑衣人。
“瞎子呢?”
黑木头回过头冷冷的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还带了冰一样,直接杀进我的心底,让我有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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