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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绝爱:公子有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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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书,给公子备水。”
大约一刻钟之后,三人进了屋子,美玉还很敏捷的提醒道。
善书见公子难得的穿了一身黑,愣了神,就听见美玉姐姐叫她了。
“是,奴婢这就让水房烧水……”还没有走出去的身子停了下来。
“善书,不用了,就给我准备一套豹裘来,里面的衣服……你自己看着准备吧。”
尘如墨觉得并没有再次沐浴的必要,挥挥手,退下了其他人,就坐在贵妃椅上,等着善书将他的衣服取过来。
不一会儿,善书就回来了,她将衣物全都放在了暖帐内,这才缓缓的退了下去。
一直以来,没有人为公子更衣过,就连她们这些算得上贴身的丫鬟,都没有亲手为公子穿上亵衣等,就连外面披着的衣袍(折:袍是统称,不是那种不值钱的保暖衣物,大家不要误会。),都极少为他穿。
褪下身上的衣衫,从床底轻轻的一抽,一个陈旧的木盒子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但是上面没有一点灰尘,显然是有人经常触碰的,但美玉、善书等丫鬟都没有见过此物,为公子理房的婆子也是没见过的,因为她们被警告过不能碰床底,自然而然的就绕过床整理了。
轻轻打开上面盖着的盖子,里头摆放着不同样式的丝绸,和今天他脱下来的丝绸竟是同种手艺!盒子的暗格旁边有一个微微凸出的地方,轻轻拉开,竟然放着各种大小的塑胶喉结!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必然是会吃惊地,只可惜公子的房间此刻一片昏暗,没有人能从外面看到里面,谁都知道,公子的窗,不是纸糊的,而是用上好的、密密的绸段给缝上的,这还是当初公子自己提出来的。
不过现在这种方式也是风靡一时了,因为可以显示自己的财富等等原因。
用丝绸,慢慢的裹上了身前,等完全缠绕上后,竟是平整的与身融为一体!可想而知这制作要是多么麻烦。
………………………………
公子得病
当日夜晚。
月亮半遮半掩的躲在不够浓密的黑云上,时不时的探出头来,露出脸上深深的酒窝,漫天的星光璀璨,却是时而若隐若现,时而消失不见。
薄薄的青纱覆盖在雕楼画栋之上,整个院子都显得十分幽静,烛火点缀着的夜晚,让它们照应着,含羞绽放的花儿。
公子屋内。
尘如墨面色潮红,头上密密的汗珠时不时的滑落下来,粉嫩的手早已握紧,泛着白,他眉头紧皱,面上一派痛苦之色,烛火照着他那已经十分病态的脸,格外的渗人。
“来人啊,来人啊!”
夜晚巡视的丫鬟似是察觉了不对劲,她看到了窗上那正在挣扎着的身体,似乎呈现出了痛苦的扭曲状态,惊得她没把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时间着急的唤着公子旁边丫鬟的住所。
“怎么了?怎么了?”美玉是极为浅眠的,一听到丫鬟高声的惊恐之音,马上就披上了一层衣服,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连头上本该戴着的白玉簪子都没来得及插上。
“公子他……”丫鬟也自己吓了一跳,觉得实在太过鲁莽了,她犹豫的点了点窗上面的影子,瑟缩了一下脖子,没敢再说话。
美玉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那上面不正是公子吗?这个身形是绝对不会错的。想着,匆匆的换了一身衣裳,把隔壁的善书给叫了起来,开始,善书还迷迷糊糊的,一听到公子似乎出了事情,立马穿好了衣服。
“呀,这怎么,善书,快去叫郎中。”
一阵忙乱之后,连带着先前那个丫鬟,几个人一同走进了房门,撩开暖帐一看,公子面色潮红,唇上却微微透露着病态的惨白,美玉提着灯笼,将手往公子额上一放,竟是烫得吓人!
“啊,哦,我这就去,这就去。”善书一瞧哪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也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在下阶梯的时候还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一旁的丫鬟战战兢兢的站着,手中的灯笼早就被美玉拿去了,她也不能继续巡视了,这样黑的夜晚没有灯可怎么办呦。
“你去我房里取一个来吧,带了火折子吧。”
美玉这才看见了身边那个发现了公子症状的丫鬟,如果没这个人提醒,公子要是这样烧下去,不得烧坏了脑子?面上就不由的柔和了点,又想到这个丫鬟是来夜巡的,也不好为难她,就是这灯暂时不能给她了。
“带了带了。”
那丫鬟忙不迭的点点头说道,就这么脚步慌乱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告诉公子院上的人这件事情。
一时间,公子的院子大亮,一盏一盏的灯随着人们脚步的走动,点燃在了这漆黑的夜中。
“你去倒盆热水来!”
“你,去把公子最喜欢的擦拭布拿来。”
“你,再拿几套蚕丝锦被来。”
“快,把那水给我煮好了,公子口渴了。”
“……”
美玉一件一件的交代了清楚,自己也用袖中不怎么用的手帕擦拭着公子布满了汗珠的额头,她一面焦急地张望着那在黑夜中根本看不到的人影,等待着郎中那白衣,一面又把吩咐的人又差遣了出去,拿着各种东西忙碌着。
梦中的尘如墨感觉自己掉入了沙漠中心,无论怎么样都走不出去,一张嘴满口的沙尘扑面而来,不少都灌入了口中,舌头摩挲着沙子那种一块一块的感觉真心不好受,连带着喉咙都开始不断的阵痛。
他还觉得头上的太阳大得渗人,使得他汗水不停的流了下来。
一会儿,沙漠到了夜晚,没有那么大的风沙了,却更加可怖,夜晚的寒冷让他如入冰窖,自小体弱的他哪能受得了这样的严寒苦闷啊,却怎么也昏睡不过去,整个人都觉得混混沌沌的。
突然,一切都消失了,尘如墨处于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感觉到了身上的温暖,额上的湿润,再也没有最开始那种冰火两重天、生死不如的感觉了。
口中一阵阵润泽,喉咙也舒服了许多,没有先前那种嘶哑干裂的好像熬了夜一样的症状了。
意识逐渐的清晰起来,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忽而张开的眼睛是那样的虚弱,他无神的望着头顶上的暖帐,好一会儿才反应到自己身上的状况。
“郎中,您看看,我们公子他……”
善书终归是个耐不住性子的,看着老郎中这样慢速度的把脉,急急地开了口,然后尴尬的收到了美玉姐姐气恼的眼神。
“这样吧,我给尘公子写个方子,日服一次,尘公子天生体弱,今日想必也是落了凉,接下来观察个两天,没有突发状况,基本无碍。”
老郎中大手一挥,旁边的小厮立刻备上了毛笔和纸,就见着那老郎中流利的写下了一系列的药材,在最后的地方还写了关于火候时间等各方面的控制。
“真是麻烦您了,善书。”
尘如墨虚弱的声音似乎有上气没有下气的,听着人的心也跟着一阵阵的抽痛,此刻他的脸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红了,嘴唇也在逐渐恢复血色,使了一个眼神给善书。
“这是费用,您拿好。”善书连忙将自己的好几个月的月例垫上,这才送着老郎中回去了。
老郎中也一改来时的急匆匆,还被人催着快点的姿态,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身影在灯火中摇曳着消失不见。
“公子你,还要不要喝点水?”美玉不由的开口说道,她手中还端着刚刚喂水的茶杯,面上松了一口气的把郎中的药方子给了一旁的小厮,让他去药房取了药材到膳房让那边的婆子煮了送来。
“再给我来一杯吧。”
这平日都是用来品茗的茶具此刻也只能盛满了白开水,尘如墨在美玉的搀扶下,轻轻地张嘴喝掉了水,面容憔悴,不过唇却在水的滋润下看上去粉嫩嫩的。
真是没有想到,今日落水,竟是得了这么个事,寒气入体,想来去江南的事情也要耽搁许久了,不知道爹爹会不会同意自己这大过年的跑到别的地方去游山玩水。
………………………………
公子问话
看着手上爹爹亲手写的信,尘如墨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原本他以为会遭到百般阻挠的出行,竟是爹爹沉默了两三天之后终于同意了?
吾儿如墨:
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你,在我同意之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你长大了自然也有了主见,我也不拦着你,就愿年前赶回来,一路风顺,大病小病皆不缠身,这是我当爹的唯一的愿望了。
本相亲笔
上面红红的印章是如此的显眼,尘如墨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放他出行了?
不过很快,尘如墨便释然了,江南这样的地方,才更适合他生活吧,毕竟尘如墨长得更有江南才子的书卷气息,这距过年还有两个多月,也不见得多么的着急。
于是,尘如墨就把启程日期定在了五天后,在这五天里,自己好好的养病,老郎中说了这五天他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帮公子配药,保证公子一路上顺顺利利不会得病。
从京城到江南的路上大概十来天的旅程,尘如墨想带上凌风、美玉还有善书,其他人除了一个马夫以外,都只能呆在了府中,又羡慕又嫉妒的看着能跟着公子出去的人。
还未启程的时候,美玉眉宇间就带上了淡淡的愁色,她时不时的会看尘如墨一眼,等这尘如墨疑惑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又慌忙的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有好几次,尘如墨看见她那欲语还休的动作,而这些就连善书这个粗神经的人都发现了,私下里也缠着不知道问了好几回,就是没给个答复。
终于,最后一天即将离开的时候,尘如墨看着美玉脸上更加深沉的愁云,也只能先开口了:“美玉,这几天不不在状态,就连茶水都时不时的倒出,怎么,有心事?”
漫不经心的表情配上他用毛笔正在宣纸上随意勾勒,倒是问的很随意,就好像不经意间想起来的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闲来无事就问问了。
“公子,美玉有一事向您请求。”
忐忑不安的小脸上终于忍不住的说了出来,她很担心,是的,很担心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会遭到其他丫鬟的抨击。
“哦?说吧。”尘如墨忽然来了兴致一样,浅浅淡淡的看了美玉一眼,这才又拿着毛笔这里一点,那里一点。
有心人可以看得出,那毫无章法的画下,深深浅浅,重笔墨的地方,墨水会渗入到反面,而此刻,已经初具原形的山水画就已经在下面浮现,只是被上面的画挡住了,并无人看见。
“奴婢的母亲,前几日带人传了话,说是得了病,想在年前好好看看奴婢,然后一起过个年,奴婢知道公子一片好心带奴婢前往江南,可……”
美玉再没有说下去了,她膝盖往前一倾,就这么直直的跪倒在了地上,也亏得这书房内也是放了绒毯,不过那声音打在地上闷闷的,显然这一下子的冲击是不小的。
本来在尘如墨面前,那些亲近一点的丫鬟、小厮都是自称我,或者自己的名字的,也只有在他人面前稍稍收敛一下(尽管那没什么作用),但是现在她用奴婢自称,显然怕极了公子的责罚。
“美玉啊,若是你想回去看望老母亲,公子我会阻拦么?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也还是没懂我。”尘如墨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的美玉,似乎是有些失望,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可以和他说明白了的,只是没想到美玉跟了他这么多年,却看不清楚自己的性子。
不过这也难怪了,毕竟主子有话,谁敢不从?能被主子带出去游山玩水伺候主子,那是荣幸,几乎所有的丫鬟小厮都这么想,美玉率先提出来的拒绝,肯定会遭来其他人的误解,认为她太不自知,恃宠而骄。
“公子……”
美玉是个心思细腻的,她哪里听不出来公子语气中的失望,瑟瑟发抖的身体却突然之间镇静下来了,似乎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向来喜欢你,办事稳妥,性格也好,希望你以后识人清楚点吧,罢了罢了,去吧去吧,明天你就可以走了。”
尘如墨挥了挥手,善书立刻上来帮尘如墨捏起了肩膀,而美玉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公子,美玉姐姐她……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别责怪她了。”
粗神经的孩子从来不会有什么危机意识,她只是看到了美玉姐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派求饶的样子,就忍不住开了口,公子和美玉姐姐的对话,她听得糊里糊涂的,不过有一点却明白了――公子现在不大满意美玉。
尘如墨突然起身,大踏步得走了出去,“善书,帮我把画收起来。”然后头也没有回,只留下了瘦削又潇洒的背影,看的善书不由的脸红了一下,拍拍自己的脸,这才拿起了公子的“画”,卷了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那幅画的背面多了一副秀美的山水,山脚下美丽的不知名的花朵正开得烂漫,忽浓忽淡,好像铺洒在阳光底下那样的美韵。
如果她看到了,肯定会吃惊地叫出声来,然后捂上自己的嘴巴,傻傻的笑着,谁说自家公子是草包美男,他不仅平易近人,而且画工也是极好的,谁家的丫鬟有她这般福气,不用承受辱骂还有狗眼看人低的傲气。
尘如墨漫步在花园,今天美玉的表现让他有点失望,不过这也没什么大碍,人嘛,长大了,互相之间是有猜疑了,等级的差别也很明显了,免不了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来保全自己。
不过到现在,尘如墨都没有再打算找一个丫鬟跟着了,他身边就这么两个一等丫鬟较为亲近,其他的,还真是见了面都不一定叫得出名字来。
柔美的阳光铺洒在花园上,伴随着尘如墨柔和却没有节拍的脚步,美景忽然窜过眼前。
府中的丫鬟都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因为丞相府的主子们没有一个不是平和的,当然,平妻也只能算半个主子……
………………………………
公子上路
美玉收拾好了包袱,看着公子乘坐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自己视线所能触碰的范围之内。
她刚刚向前走一步,忽然感觉到了鼻子上的凉意,抬头望向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雪花又开始翩翩起舞,一点一点落下,一点一点融化。
再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地方,决绝的转头,小跑着朝着自己的家的方向远去。
分道扬镳。
车上的马夫看见眼前的飞雪似鹅绒,将一旁带着的蓑衣披上,顶着斗笠,这才开始用鞭子打一下前面两只马的末位。
“公子喝茶吗?”凌风在一旁站着,他手中端着茶壶,隐约还能看见茶壶口冒出来的热气,不过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不必了,你坐吧。”
尘如墨温和的声音在这不大不小的车内十分清晰,或许就连外面的车夫都能听得见。
凌风也不拒绝尘如墨的好意,就这么坐着了,或许其他的主子,宁愿再加一辆马车,也不愿意与他们的奴仆同坐吧。
撩开了车帘子,忽然间便飘入了雪花,让尘如墨愣了一会儿,刚刚那天还是明朗,阳光照着大地,而且因多日未下雪,那堆积起来的雪早已融化成水凝结为冰。
现在,又开始下雪了吗?
或许他应该没由来的打个哆嗦才是,尽管下雪的日子里并不冷,不过那寒风带来的飘雪触碰到了肌肤,可就说不上暖和了。
一旁的善书小脸高兴的通红,她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自从家里人把她卖进了丞相府之后,两边都是断绝了来往的,不过生性乐观的善书从小就对那个家没什么好感,这些年她也早就记不得家是什么样的了,不过她心理觉得她的家人肯定没有公子好。
值得一提的是,善书原来那个家里人把她卖过来的时候,同意了死契,仅仅是为了多拿些钱。
城门的守卫看着远远而来的马车,显然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人家出去,一边把城门开得再大了一些,一边想要辨认一下这辆马车的主人是谁。
不过很快,他就看到了马车一个角上写着的字,是“尘”,丞相府家的马车,因为京城之中只有丞相府的人才有这个姓氏,一般人也不敢冒充丞相府的人。
马车渐渐的驶过了护城河,真正意义上的来到了城外。
中午。
车夫缓缓的在一家客栈前面停了下来,感觉到马车不再颠簸了的尘如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凌风率先跳下了马车,紧接着,善书也跟着出来了。
本想躬下身子,让公子踩着他的肩膀下来的凌风却被尘如墨的声音制止了,“你扶我就好了。”
轻缓的声音让客栈前来往的人不由得停顿了一下,然后在大踏步的哆嗦着身子向前去,他们正急匆匆的赶着回家呢,谁知到这么大清早的就下起了小雪,还的回去拿了蓑衣斗笠,好回来买卖东西。
“是。”
只见车中走出了一个身子不是特别出挑的人儿,他拥有细长的眉毛,不浓不淡,小巧的鼻子,不扁微挺,不是特别小的红唇在这张脸上所占的比例也好到让人眼前一亮。
如墨的长发被固定在了头上,却并没有戴上毡帽等物品,一身一看就知道普通人买不起的略显单薄的衣裳,让人咂舌。
事实上,尘如墨此次出行,只穿了兔绒衣,就连平日里最喜欢的狐裘披风都没给带来,不过也亏得这兔绒还算保暖,不然现在他也不会站在这里,手上未持一物,平日里可是暖袋不离身。
“公子。”
凌风扶着自家公子缓缓下了马车,本想给公子打伞,却被尘如墨摆摆手放下了念头。
善书袖子中还是带了银钱的,自是她付费,三个人就这么走入了客栈之中。
马夫让店家的小二将马牵到了马棚中,买了略好一点的马草给它们喂食。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迎面走来了一个笑得很是殷勤的小二,看到客官的样子,不由的惊叹了一番,不过还是很有素质的没有说别的话,率先问客官要的是什么。
“打尖。”
旁边的善书说道,他们下午还要往南走,从京城往南下下去,需要的时间挺长的,路上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客栈,这点时间可不能耽搁了。
“好叻,请问客官要点什么菜?”
“你们这里的招牌菜来几份。”
头一次在外面吃饭,尘如墨也不知道点些什么好,看着旁边坐的很是拘谨的凌风和善书,他面上表情倒是柔和了,平日里毕竟不是坐在一个地方吃饭的,府中的规矩也多,不让主子和奴仆吃饭在同一桌的。
“稍等片刻。”
小二听了这话,就这么端着原本桌子上的茶具走了,然后又折回来一趟,把手中的三份餐具放在了桌子上,等到了厨房的时候,心中想了几个知名的招牌菜,这才告诉了那厨子。
客栈中说不上人来人往,现在距离过年不过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大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哪有时间耽搁在半路上,又或者是在外面吃饭?赶回家还来不及呢。
所以,尘如墨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这样也好。
“客官的菜上来了!”
刚刚那位小二一手端着两盘菜,就这么过来了,手法也娴熟得很,不会让菜摔着,打破了盘子,他就这么把菜放在了桌子上。
“来三碗米饭。”
“好叻。”
这里全是菜品,没有主食,尘如墨三个人自然是吃不惯的,这家店也是好的,仅仅从色香皆有就可以看出来。
偶尔会有人从旁边看过来,不过只是仅仅扫了几眼就离开了视线,没有造成多大困扰,所以尘如墨三人吃的倒也很舒心,小时候吃饭总有那么一大帮子的婆子伺候着,盯得紧紧的,这种感觉到现在想起来都毛骨悚然,就好像在看戏一样。
吃完午餐,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没让找。离开了客栈。尘如墨一伙人自然是要继续上路了,也不知道马夫是在哪里吃的饭,或许他只是匆匆吃了一点干粮而已。
一路南下,觉得暖天气的变化并不明显,不过再想想京城,也觉得还是这边秀丽的景色比大气磅礴的京城美上了好几个档次。
………………………………
公子遇美
大概过了十来天左右的样子吧,温度的变化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就算只穿着兔绒大衣,尘如墨都感觉挺暖和的,因为不是一时间温度差别太大,所以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尘如墨扶着凌风的臂膀下了车,入目的,是他想象中的山水如画。
街上。
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并没有像京城中的人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们更愿意放慢了自己的目光,稍作停顿,然后悠闲地走完自己接下去的路,街上人很多,他们面上都是红润的,许是要过年过节了的喜庆所致。
“哇,公子,我可以去买个糖人吗?”
善书看到路边正在画糖人的老汉,不禁的有些嘴馋,事实上在京城除了卖糖葫芦的有一个年轻小伙子以外,就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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