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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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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嘴边的浅笑柔若春风,似能将周边的沙粒岩石都化作晓风残月,也或许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起他的三弟太过文弱纤细,他的外貌年轻极了。
只是从五官来看,两兄弟彼此都能看出对方的影子,说来也有四五分相像了,然而他们的气质迥异到能让人忽视他们的相貌差距。一样俊俏的眉眼,白宁远的眉眼都是柔的,文质彬彬,众星拱月,嘴边弯着一抹浅浅笑意,想来若不是白家这样财大气粗的豪门贵族,是无法在朝不保夕的末世之中养起他这般斯文隽雅的风采的。
与他那种只是微笑着便让人忍不住靠近的温暖气息相比,白恒远就显得活泼多了――呃,根据他的队友口供,甚至是过于活泼了。白恒远也会斯斯文文的笑,嘴角一勾,看起来比谁都文雅俊逸,恰如任何一个风度翩翩而又风流潇洒的贵公子一般,然而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却骗不了人,熠熠生辉,生机勃勃,野火般侵吞一切,星子般明亮夺目,瞧着任性极了,却也耀眼极了。
一者如风、一者如火。
也难怪鸿雁基地的人会跟着摇摆不定了……
此时,白宁远也配合着陈志,怕把老人家吵醒,放低了音量,轻声说道:“宋老先生毕竟年龄也大了,这般长途奔波了上千公里,怕是累到了,一来鸿雁基地就总是渴睡。听闻魏先生医术精湛,不如先回房间让魏先生给宋老先生看看身体,然后再说其他,如何?”
陈志看了他一眼,眉宇顿时凝起,隐约担忧。白宁远的话透了几个意思出来,说是让魏宣给他看看,其实是给他打个预防针,恐怕宋老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而他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其实更是印证了这一点――宋老已经数十年未曾离开过疆域基地了……
岁月当真是个残酷的神明。
他闭了闭眼,手心冰凉,然而脸上未显分毫,依旧面容冷峻,微微颔首,低声道:“劳烦白先生了。”
“哪里。”白宁远见他明白,便宽慰似的笑了笑,温声道,“便是看在恒远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亏待了陈先生的。”
闻言,连一直东张西望的魏宣都不由看了他一眼,饶有兴趣。
白宁远捉住了他的眼神,他不由笑了笑,压低了声音,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轻道:“恒远顽劣,一路上多谢二位照拂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宁远口吻温柔和气,带着无奈,如同拿顽皮的弟弟毫无办法的兄长。
陈志看着这样的他,不知为何,低低叹了一声。
陈志二人来到鸿雁基地,自然没有那时间和一群人蘑菇。陈志亲自推着宋老进入了基地,推他回了客房以后,先留下魏宣替他照料老人,他则找上了白宁远道明来意。
“娱乐场?”白宁远长指轻敲桌面,轻念着这几个字,笑容有些古怪。他停顿了一下,坐于右手的副手替他问了出来,“不知陈先生想要娱乐场的分布地图有何用处?”
娱乐场的存在自然不便公诸于众,不过在任何稍有权势的人眼中,这都不算是秘密。末世的娱乐如此稀少,而娱乐场便是富人的豪奢,在那里,应有尽有。调/教良好的幼女,训诫入骨的少年,喂养宠物的人形饲料,亲自鞭打培养奴隶的diy服务,满足无法宣诸于口的隐秘爱好的定制服务,人类大屠杀现场表演,等等等等……人类如同最完美的玩偶,****/弄成十八般模样,烹煮蒸炒,百般打扮,无有厌倦亦无穷尽。
这是大家共同的玩具厂,亦有不少人从中拿着干股,金钱润泽着骨头,欲/望摆布着头脑,自然怕有些人不知好歹,坏了规矩,靠着蛮劲横冲直撞。
陈志垂眸,嘴唇扯出一个冰冷而嘲讽的弧度,口中淡淡道:“也不是要做什么,不过是我的队友被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捉了去而已,就我们说话间,怕是也在受着煎熬。我既然看重她,就总给找回她,替她讨个公道。我不是一味耍狠的人,只要她能全手全脚的回来,几条人命填进去而已,不会塌了天的,诸位放心。”最后四个字砸下来,直像是照着人脸上扔砖头,又冷又硬,铿锵血煞。
这话堵得那副手脸都绿了,屋内气氛冻结,人人变色,只有陈志一个人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坐着,眼也不抬,从头到尾没给个多余的表情。
尼玛这也叫做“不是要做什么”,那什么才是?!!
几条人命是多少条,塌了天是怎么回事……这种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心情又是肿么回事……
话说……这是威胁吧?
那能不能不要用这种“今天多炒个菜”的语气说啊!真的炒鸡恐怖有木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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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彼时少年
屋中一片哗然,人们看着陈志的眼中带着隐约的防备和不善。这样的骚动,直到白宁远微微抬起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安静才停止。
白宁远想说什么,开口却是一声轻咳,在安静下来的屋中显得有些突兀。他也自知失礼,没有见过分毫阳光的白玉也似的脸上染上淡淡一层粉色,在众人的目光中,赧然道了句失礼了。
而后,他转头看着陈志,浅笑着缓缓说道:“陈先生,您是家弟的友人,也是来自我们的兄弟基地的朋友,理应接受我们的款待,我们也确实给了您应有的尊重和礼仪。”顿了顿,他微笑着,用如同征询友人意见一般友善的口吻问道,“但是,您一张口就索要鸿雁基地次高机密等级的地图,恐怕不合时宜吧?恕我直言,别说以您现在的等级,就是宋老先生利用疆域基地领导人的身份,也只能在危机时刻提出借调资料的申请,您的要求怕是唐突了。”
您的要求怕是唐突了。
语气委婉,话语直接,隐带指出失礼时的柔和的谴责。
恐怕也只有白宁远这般用权势富贵熏陶出来的末世贵公子,才能用这般怡然的口气,这样坦然而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地指责陈志,即使直言也感觉不到分毫的失礼之处。
陈志抬眸看向白宁远,神色淡淡,眼神里有着审视。他若有所思,掌心带着疤痕的手轻轻摩挲着桌上的茶杯,鼻尖萦绕着清冽茶香。
该说不愧是白家的接班人吗恒远与他相比还欠缺了不少风度与火候。
“怎么样了?”陈志站在门外,眼睛盯着紧闭的门,放低了声音问道。
魏宣单手解着口罩,露出被遮住大半的晶莹绝美的脸。他漂亮的睫毛一扇,抿了抿红润的嘴唇,轻轻摇了摇头。陈志一时没有言语,闭上了眼睛,眉峰似在忍耐什么般微微蹙起。
“是吗他也到了这个时候了。”淡如烟的低叹声在走廊里响起,带起略微寂寞的涟漪,然而清冷的男子那双紧闭的眼睛却隔断了任何可能的揣摩探测,留给魏宣的,只不过是一张线条分明的侧脸和异常平静的表情。
魏宣微微偏开了头,不想看到这样的陈志。但陈志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睁开了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伸出骨节明显的大手,轻轻拍了下魏宣的肩头,低声道:“没事,我早有心理准备。我去看看他,你在外面替我守一会儿吧。”
漂亮的小少年仰头小心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果然见他眼神平淡无波,也不知该不该放心,只是无声地点了下头,陈志淡笑了下,便伸手拉开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躺着一个穿着整洁的唐装老者,正看着床头搁着的一瓶石斛兰。枝影横斜,叶如竹叶,紫色的花瓣与洁白的花心让人赏心悦目,看似不起眼,然而懂行的人自然知道想在这样荒凉的土地上培养一出娇嫩的花朵需要怎样的心力与财力。听到声音,宋老转头看来,平静微笑着看着他,头一句话便是:“我又帮了你一次。”
陈志关上了门,迈动长腿,走到他床边的凳子上坐下,闻言声音淡淡道:“都老成这样了,还能帮我什么。”
“若不是我突然昏迷了一次,白家那帮人现在还会咬着你的身份不放吧?”宋老微微一笑,与眼尾细密的皱纹不同,他的眼神有些调皮与戏谑,还带着点得意,“现在我来了,你的身份也就不会有问题了。”
他话说的轻松,然而无论是他还是陈志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疆域基地的领导者我替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有五十多年了”宋老看着双手交握,低垂着头,不肯看他的冷峻男人,收敛笑意,低叹一声,“现在还给你,名正言顺。知道你身份的人该死的都已经死了,剩下的也被我处理了,只希望你别怪我出手狠辣。”
陈志依然不看他,低哼一声:“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的。”
宋老笑容奇妙地看着他,呵呵笑着反过来问他:“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的?”
“宋老志英。”陈志微微动容,抬首,深邃的眼看着苍白而虚弱的老人,“我从以前就不明白,你为何决定跟随我。你明知道,我冠之以理想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在你的有生之年带你看到的。”
然而那个时候,爱笑爱酒爱女人的黑发青年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跟随了自己,为他保驾护航,悉心做事,即使到了临近生命最后一刻,依旧为了他的事情奔波,千里迢迢赶来只是为了扫平一点点障碍。陈志只觉得双肩沉甸甸的,老人那波澜万丈的一生在他眼前燃烧,从轻佻浮躁的少年模样,到拿着个酒瓶就直直往数倍于己的人群中冲过去的热血青年,到一把年纪了依然改不掉色眯眯地望着年轻小姑娘的的习惯的混账中年,再到眼前这个笑容干净而满足的顽皮老者
他不止一次自问。
自己可否有那个肩负起这许多人的信赖与寄托的价值。
“唉,谁让我没眼光呢。”宋老无奈一叹,“待价而沽,骄傲狂妄,挑来挑去,竟是挑中了你这么个麻烦的主子,真是生就忙碌命,怨不得别人。”他半带埋怨半带玩笑地道,而后顿了一下,侧首望着石斛兰,出了会儿子神,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该死,那都已经五十多年前了!”他低骂一声,带着些嫉妒地盯了眼陈志容颜如昔的冷峻面孔,道,“我那时候心里就想着,又一个死气沉沉的家伙。那真是没意思透了,身边的人全都是一副被绝望寄身的模样,这让我都觉得要被绝望压垮了”
“可你没有。”陈志接口道,“你不止没有,你还上来就揍了我一拳。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当时是怎么和你打成一团的。”
“哈哈哈哈哈”宋老放声大笑起来。旁人甚至无法想象,这样一具濒死而又瘦弱衰老的身躯里是怎样迸发出这般大的声音的。他得意地拍着腿,如同炫耀平生最骄傲的事情一般,兴高采烈地说道,“我当时就想着,能把你这耍帅的小子打趴下了,就是被你揍死也甘愿。”
却不曾想到,那个浑身清煞杀意的冷淡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对他下手,只是陪着他在泥水里滚来滚去,好好一个满营仰慕的男人被他拖累成了个泥腿子,浑身湿漉漉脏兮兮,半点形象也无。
后来两人也不知道是打累了还是怎么的,住了手,互相望了望,一起大笑了起来。
宋志英少年英俊,笑得露出白白的牙齿,爽朗得意,百无顾忌的混账模样而陈志只是眼睛微微亮起,嘴角微弯,低低沉沉地笑。
年轻的少年当时就边笑边想着,这个人眼中的深邃世故底下,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才能在那沉重得叫人无法呼吸的绝望与疲惫中,依然如此坚定自守。未完待续。
………………………………
第四十六章 其耐公何
静谧的谈话如流水淌过时间之神刻画的轨道,终于,宋志英的生命流逝到了尽头。
最后的一刻,老人颤抖着伸出手,模糊的视野中,努力捕捉着老友的身影。一只手沉默地递到了他的苍老的手中,一如过去的数十年般,让人感觉到强大与包容,不自觉地放心依靠、随便胡闹。他一把抓住,得意地一笑。
胡闹又如何,反正老子闹得再厉害,也有个人跟在屁股后面替他收拾烂摊子。
偏偏这个傻子还自以为是他欠他良多。
就让他这么欠着吧,记着吧。
就当是他最后一次的任性了。
只是,他走了,又要留陈志一个人漂泊在这个世上了。也不知道他新交的朋友够不够贴心,够不够体会到他无声的温柔,又够不够填补他无边的孤寂
以为已经足够满足,以为这一生已经没什么好舍不得了,然而临到死了,他才发觉,他的担心是那么那么多。最后,本想给老友留一个洒脱豪迈阳光向上的遗言,让一直在他面前耍帅的陈志也看看他耍帅的一面,可皱巴巴的嘴唇颤抖着,却只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耐公何”
我劝你不要渡河,你却偏要渡河。渡河而死,我又能耐你何!
我是那样的担心你,我是那样的希望你再也不要去冒险,再也不要沉默地肩负起那么多不属于你的责任,可是你就是这样的固执,从来也不听劝,也不知道你身边的朋友们是怎样担心着你。
我果然是老了吧年轻的时候,可从来不会有这么懦弱的发言,然而现在,我只希望我最最亲爱的朋友能够平安、幸福、快乐、满足,挣脱那永恒的诅咒,拥有平常人不以为意的幸福。
老人微弱的声音渐渐消失,最后一句含糊在嗓子眼中,终于,再无声息。
在血一样的红与墨一样的黑中挣扎不休的太阳,终于被夜从地狱深处伸出的无数只小手拖拽着沉沉坠落,留下绝望的残影。光影转换,室内的颜色从残红渐渐落败,终被彻底的、永恒的黑色涂满。
陈志孤单的黑影被争相涌来的黑暗啃食掉。
黑暗中,死一样的安静中,他双手握着老人僵冷的手,垂着头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轻的听不到,宛如雕塑一般度过了这个杜鹃啼血般的夕阳。恍惚间,仿佛这个房间被天上无悲无喜的神明素手一指,冷酷地剜出了世界正常运行的轨道中,而陈志是这被神遗弃在牢笼中的囚徒。
又一个人走了。
又一个人离开了。
若相逢注定意味着离别,他宁可从未相逢过。
他这一生,还要有多少个看不到希望的相逢,装扮成快乐的模样,到最后却只留下无边的寂寞与看不见底的遗憾,独留他一人品尝离别的滋味?
他脑中忽然闪现出一张清甜带笑的笑脸,转瞬,那笑吟吟总是悄悄看着他的少女却忽然哭得很绝望。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在哭,只是在哭,而他默默地望着她,浑身无力。
那是他头一回品尝到心痛如绞的味道。
她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
陈志将脸埋在粗糙修长的双手中,朝夕相对却不能伸手触碰的苦痛折磨着他,只有一个人记着的记忆是他不敢触碰的疼痛。他真搞不明白,上帝是在弥补他,还是在惩罚他?
若这是上天对他的嘲讽,那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残忍而下作。
顾莲自从出了一回风头以后,就再没被派出场,刘梓镜很大方的表示她身体还没好全,不能让她冒险。顾莲心里冷笑,这一屋子人里谁不是伤患,怎么不见他对别人这么好心。
她到底没忍住,对着刘梓镜讥笑道:“既然这样,今晚幻影基地就应该派不出人手出场了。”
她现在看刘梓镜横竖不顺眼,只觉得这体面的青年就是个血淋淋的刽子手,双手洗的再干净,也丑陋不堪。
她到底没法忍耐住憎恶。
好在刘梓镜现在不会要了她的命,而她表现得越讨厌他,他心里越安心。只要她的动作都放在明面上,他就不担心她在动什么歪脑筋,对于她和张靖时不时的互动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虽然张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向他汇报过什么,但是张靖的动作太过坦荡,丝毫没有防着刘梓镜的意思,他自然也相信自己的好兄弟、得力干将,只当是他得了她的人了,有时心里还暗乐,白恒远的人都能被他抢走,真不愧是他哥们儿。
饵已经放出,就看他们上不上钩了。
就算不上钩,他相信万老以及在他之上的大人物也定会运作妥当,将这颗小小的棋子发挥出最大功效的。
前景一片大好,刘梓镜对顾莲的满身针刺全不在意,甚至还心情很好地调侃道:“我自然要温存实力,保护好我们的头号明星。”
这句话虽是玩笑话,倒也有一定部分是真的。顾莲自从在上次狠狠调戏了一把全场观众以后,虽然一直没再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中,却依然不乏有愤怒的观众在别人上场时依然高呼着她的化名,让她滚出来、让她去死,甚至还有闲的蛋疼的人找了首耳熟能详的曲子,套上嘲笑侮辱她的歌词,大肆唱了起来。这种举动很快引起了别人的赞同,也间接地把本来不了解或者对她毫无兴趣的人圈粉可惜圈的是黑粉,每当比赛结束时,这群心理变态的观众们就会齐声合唱这首歌,唱完以后哄然大笑,得意地样子让在休息室里看到了一切的顾莲有时真想提起一个火箭炮就冲他们轰地一声炸过去。
顺带一提,角斗场的市场经理非常机智地早早做好了她的各种丑化画像、骂街横幅等等,在客户进场签到时的手边摆着卖,短短几日便销量颇高,喜得他现在简直对顾莲爱死了,见到了刘梓镜他们,便一个劲儿地夸赞他慧眼识人。角斗场的竞技经理连带其他基地的人见状,也开始动起脑子,想着下一季该重点挖掘这样特色的姑娘或者是正太,再把他们培养成明星选手,最后替他们策划出一个完美的死亡,那钱一定是赚翻了天。
顾莲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却被刘梓镜的一句话定住了脚步。
“你在休息室里呆了这么多天了,不觉得烦吗?今天要不要去现场看一看?”未完待续。
………………………………
第四十七章 有点丢脸
所有选手出赛前,都会集中在后台更衣室里放松休息,只要别打起来,随便他们干什么。刘梓镜带着今天要出场的男人们来到了后台时,屋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了。赛前的气氛浮躁而有低沉,短短一周多的时间,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死亡。有些人眼神都是呆滞麻木的,意志被残酷的擂台赛打折了,除了求生以外,已经毫无斗志。
就是在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氛中,却有几个人显得格外不同。
西伯利亚大熊一般健壮的维森大大咧咧地坐在靠里的位置,周围有几个男人围着,他熊毅刚健的面孔上带着笑,嘴里不时塞一块牛条,大口地嚼着。
正中央,线条刚毅、眼神锐利的拳王双手放在岔开的腿上,钢筋铁骨,精神奕奕,眼神里有着不屈的战意,如金刚般光明正大、强硬霸道。
靠坐在角落里的小李一腿屈起,抱着膝盖闭目养神,他是个让人记都记不住的路人模样,然而不知为何,他身边一圈竟没有人敢围上去。
酱己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贼眉鼠眼的样子显得异常欠抽,时不时偷偷看看这,瞧瞧那,那烦人的模样真让人恨不得一拳把他揍飞。
顾莲跟在幻影基地的人们后面进了屋子,一见到几个熟人,眼睛就一亮,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些。未免让多疑的刘梓镜看出什么来,她忙低了低头,整理了一番表情,这才学着其他人的模样,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走了进去。
恰好见到刘梓镜望过来的满意目光。
顾莲心生警惕,她自然不会以为这家伙带她过来是心血来潮,只不知这次又盘算着什么。
好在刘梓镜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对角斗场的工作人员嘀咕了几句,便缓步走到她身边,笑着跟她说道:“你待会儿什么也不用管,跟着他们出现在会场就行。”
“出现在会场?”顾莲敏锐地抓住他的重点,问道,“是说我不用出场比赛,只要出现就行?”
“对,你可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受欢迎。”刘梓镜噙笑点头道。
受欢迎这个词大概不是这么用的。顾莲无语了一秒钟,她上场,说实话,就是名副其实的找骂去的。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维持话题热度呗,无论顾莲是多么强大的招黑体质,如果一直不出现,观众们也不会一直自嗨下去,所以她现在就是去刷仇恨值,给他们刷金币的。
如果她是在一个民主体系里,她绝对不会做这种吃饱了撑的的事情。
可惜,她现在在一个极端独裁的阶级体系中,没有say…no的资格。
她点点头:“好的,老板。”
刘梓镜也不觉得刺耳,笑了几声,便带着人走了。他们人一走,只剩下打手们和角斗场负责看人的工作人员,气氛稍微松弛了一些。
酱己笑嘻嘻地看着她,突然绷着脸学着她的样子冷淡地点头道:“好的,老板。”而后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顾莲绷不住也笑。这个酱己怎么这么逗逼呢,太有意思了。她背着手,笑嘻嘻地走近他,弯腰坐在他身边,侧首打量了他两秒钟,由衷地道:“酱己,几天没见,你怎么智商又降下来了呢?”
酱己瞬间被打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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