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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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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如水的呈现,为那时的誓言。
闲话少说,话说那匈奴王觉出了危机,紧急号召四设,在我们包围圈里,形成了层层叠叠的人墙,把他们的王和左右相等一干人护卫住。这时最考验人的智慧,前后左右之间,好像都已经毫无办法。
可是,总有遗漏的地方。战车营那边,是绝无冲出去的希望,骠骑军那里,看起来外援已绝,尽管左右相有异议,说那里有丁零鲜卑可作接应,匈奴王还是大胆作出了决定,向我们左右两边的汉卫军这里拉开口子。可是,到底往左还是往右呢?
右贤王提出了建议,应该往左。右边行去不远,地势崎岖,不利于骑兵行进。而左边恰好是大平地的一片,而且还有一个好处,那里曾经有他们一个战斗训练的营地,到时万一被追及时好利用。时间越来越紧,我们的包围圈在收缩。出人意料是,匈奴王最后的决定是,往右突围!
他们像一把尖刀,全部往右边的口子处猛冲!这是一场生与死的对决,他们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冲出去,而汉卫军们,也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守住!彼此之间,都是一**的倒下,又一**的填补上。右边,右边,快给我增派力量,可是已然来不及,我作为左边的守卫,也猛烈的往右边挤压过去,好减轻他们右边的压力。
可是,战争就是这几分钟,或者十来分钟之间,决定了生死。当我们接到主帅命令这样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投入了最精锐的力量,已经从那里冲了出去!“他们知道我们的薄弱处,该死!”主帅看着他们如从泄洪的闸口出去,不免懊丧。
果然是匈奴王,右边尽管也是我们汉卫军守卫,可是毕竟包围圈过大,在一个五百米范围的口子上,是我们汉卫军和普通边防军协守,这个破绽都被他发现了,因为我们不同兵队的旗帜不同。这也是主帅的一个小疏忽,可是大汉有令,谁都不能更改军队的番号,主帅也不能!
我们都千转百回,这么些年,你一路风尘仆仆,得到过什么又失去了多少?至少你还没有放弃,一座大汉的王城,长安里,你既精致又破旧,我们相携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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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悠扬
静默中如一朵莲的盛开,点一盏灯,暖一座城,长安河畔,你可仍会记得,六月的金柳,去年此期,回响的那几步足音?它们仿佛近了,又越行越远。我们抓不住,这越行越远的时光。可是依然清晰,你留下的那一道影,他们被雕刻进了历史。
匈奴人溃围而出,难道事情就这些完了?战争结束?还远远没有结束,我们在后面追杀,他们在前方奔跑。这是他们的地盘,难道就任我们宰割下去?从我们一方来说,虽然使他们冲了出去,但战果同样丰硕。
一是狠狠打击了飞卢军的嚣张气焰,因为他们冲锋最前,损失最大,几乎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而左右贤王的军队,前期损失不大,但因为精锐冲刺在前,他们殿后的一部分,几乎是算遭到了残杀,有些意志不坚者已经缴械投降。还有躲在不远处的同盟军,虽然实力未损,但随时有可能扑过来时,却不是对准我们,而是他们原来的主子匈奴人。
要知道,在草原上,谁力大为王,谁就可以号令群雄。这边地势崎岖,正在我们有些得意,以为匈奴人是自寻死路时,却发现了不妙情景,那林子后面,突然又窜出了一拨人,他们在这帮落败的匈奴人身后,突然放出了响箭,向我们袭来。
我就在这时候受了伤,要不是我同伴眼快手疾,今天我小命就要丢在这里,他在我旁边推了我一把,可是我已经不能完全闪避,左手肩胛骨上中了一箭。接着一个附近的匈奴人,又趁机的手起刀落,还好我还有意识,右手一刀抡回去使他没有得逞。
他看到偷袭没有得逞,一下子闪开,正想追随他的大部队而去,却被赶上来的我们的营将斜刺里冲了过来,一枪的挑于马下。这是我遇到的最残忍的第一次,他还没有完全倒下,但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主将狂呼着我给他补刀,我握刀的手颤颤发抖。“这是命令,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刚才他差点就结果了你。”不远处另一个匈奴人,也许是他的兄弟,突然冲将过来,想把他给救起逃跑。他先是一箭射了过来,这次我们的营将没有注意到他,被他偷袭差点成功。
在黑夜里,一些光漏了过来。我想,这又是哪一束呢?是那路上的灯,或者萤火虫的光,穿了进来?或者其实什么都没有?心灯不灭。
这时候远处传来悠扬的笛音,琵琶骤起,小树林里,谁弹奏了长安的乡音?它们时急又时缓,一会儿如淙淙的流水,一会儿静谧得似天籁的回音。这是谁拨动了琴弦?在大漠里长久回响?
我正痴愣之间,突然又被眼前的残酷惊醒了,我的营将被人活生生的削了一条胳膊下来。那个匈奴人见偷袭得逞,马上来扶还在地上挣扎的兄弟,已然迟了,我已经重重的砍了下去。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已经容不得我再多想,在那个奔过来的匈奴人还在惊愕的时候,我已经又朝他冲了上去。我们棋逢对手,又都是心怀愤恨。他悲愤于我杀了他的兄弟,我痛恨他偷袭了我们的营将。我们两都想掷出那致命的一击。可是我毕竟左手已经中了一箭,隐隐有些不支。
突然,那长安的乡音,从树林里面传出来的,又似潮水般的退去,他愣了一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就飞也似的退去。我一生都记得这双眼睛,阴栗,又充满了仇恨,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再碰见他,我们看起来已经不共戴天。
而他退去了,原来那刚才潮水般退去的音,是匈奴人退兵的号角,他们先是以长安的乡音来迷惑我们,赢得退兵的时间,接着就是全面的隐去,在这一片崎岖的小树林里。我们已经没有了杀敌的豪气,乡音深深的感染了我们。
而匈奴人也已经元气大伤,他们只想在退去之后静静的休养,到时再来跟我们一决雌雄。战场里安静了下来,我们的主帅看着这一片狼藉之地。是的,我们赢了,可并不彻底。他们就如一群被猎人割开过口子的恶狼,身上的血滴会使他们更加嗜血。
我们与他们之间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狡猾的匈奴人,他们什么时候学会了我们长安的音律?这一招金蝉脱壳,他们也用得这么娴熟。我们的主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们深深经历,即便我们的长安,也充满了深深的危机。或者。这危机不仅仅是我们自己造成,但仍需时时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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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花开
长安的阳光如此美好,现在我躺在小屋,等一缕春风,她什么时候光临门庭。那是左边的厢房,记得我们两个躲着一起窃窃私语;那是右边的阳台,我们多少次在上面作着游戏。
我曾经严肃的问你:我们总是在一起,不分离好吗?你咯咯的笑着,说我男子汉没有出息。不过等你笑过之后,又要我发起毒誓来,叫我不要反悔,看来女孩子真是善变的动物。
还有多少安逸时光?我默默计算着行程,西北高昌,又在叛乱,不久又要启程。“你的伤还没有养好啊,”一个我盼望了很久的声音传来。这是母亲,又要为她的儿子唠叨了。
“保家卫国天经地义,可是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再说朝廷之大,并不缺你这样一个小尉。”忘了说了,自从上次大漠归来,我勇敢的与那个阴栗的匈奴人搏斗,差不多就是救了营将一命,也算是立了小功一件,所以我的职务,从上等兵变成了小尉。
母亲的话我怎么能不听么?可是,娘亲你要知道,高昌离玉门有多远?玉门离长安又有多远?别看我们高枕无忧,只要高昌不保,就直接威胁到玉门,玉门离长安多远?几百里直道,一日一夜就能到达。而且高昌这次叛乱,与匈奴人的挑唆挑拨很有关系。如果我们能够降伏高昌,就相当于断匈奴一臂,右边就可以不再顾虑。
“我儿长大了,分析得头头是道。我也就不拦阻你了。”母亲毕竟是母亲,总能够深明大义。我又往窗外望去,可是,她在哪儿呢?怎么一直不来呢?难道是把我已经忘记?
这段时间,我征程在外,别无选择,可是我怎能不天天思念?那轻柔如风的时光,那葳蕤似草叶子的声音,你还回荡在我的耳边。我说我离开些时日,你要我精忠报国,那些话语,一直在心里来回。可是,这么久了,我负伤回来,竟还没有见你一面。是不是长安巷里,那个恶少又把你缠住?我不免心里一紧,又回想起三年以前,我们在一起时候,所遇到的悲切事情。
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共品一杯温暖的香茗,两个人彼此看着,这日子,随流水而过。我就这样想着,又陷入深深的沉梦。
我们说好不散场,我们说好在一起。那长安的一线天,也曾黑云压城,也曾风流云散。你却从一而终,那么的执拗。那是三年前,五陵少年争缠头。多少如画的人儿,毅然决然投入他们的怀抱。
那时还没有匈奴,顶多在边关闹腾,长安正醉生梦死,我们小青年们也没有多少志气。好像这样的人生,从来会没有改变的,就这样过下去了。
我祖上积德,作过一任小吏,也算小康之家。可是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有钻地缝的份。这是一个时代所造成,尽管我也不放弃学习,文武兼修,可是意志是消沉的。我觉得我们这些人,只能在慷慨悲歌中度过了。这是五陵少年的天下,我们无法跟他们争,功名地位爱情,我们什么都不会有,我们只有捡他们残渣的份。
这时候,我念着你,你却与她们那些女子有些不同。她们拼命的挤上他们的油马车,你却不曾动心,只是在一旁冷眼的看着。可是,这世界上,偏就有这样的事情,你越是表现得漠然,那些自以为外在条件很好的富少们,就越不甘心。在他们眼里,老子的荣华珍宝,是可以买尽这世间所有的东西。于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对你开始主动起来。
他是什么样的家世呢?五侯马,金作球。说的是家里出了五个侯,贵姓侯,拿金子当球顽。这样的家世,难怪在长安街颐指气使了。可是,他也有他的短处。什么短处呢?那就是不学无术,这少年公子哥的通病。他读书,他学习,竟然都是通过别人代劳。
记得有一次,他的父亲拿着他儿子的一副字画,到处的吹嘘他儿子多么厉害。可人们都笑崩了,为什么呢?原来,这副字画,竟然就是当世的国画师的字画。当时这个侯少为了讨好老子,庆祝当爹的五十寿辰,就送了这个,而且跟老爹说是自己的原作。当时他老爹还真没怎么看出来,因为国画师进行加工了。
为了符合侯少平常时候在他老爸面前显山露水的表现,故意把字画整得绌朴了些,但神韵却特别动人。他老爸看了,竟感动得涕泪横流,一个是因为儿子能念叨着自己的生日,很有孝心,二一个就是儿子还是挺有才的,我们现在就把字画展露一下:上面书着“巴王曾姓侯”这四个字,因为这侯姓一脉据说曾是巴王一系的直亲。但是别人看过都抿着嘴笑,又不敢说出来,最后还是他们家的一个至好暗中说了出来。有什么蹊跷呢?这几个字?你反过来读读试试,原来自己被别人耍了。
即便那些行云流水的日子,长安也并不风平浪静,我们深处其中,有时又完全改变不了,但还是需要抗争,不断的提升自己,改变既有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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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长安
你是我生生不息的长安,那个世界,你敲响了我的门,我推门而开,长安谣曲在墙根下回荡,谁也不要再离开。这是大汉的皇城,有成群的野鸭子,还有白天鹅,不知名的花草,一望无际的关中平原,它们生生不息的暖,偎依到我们身边。我想岁月流淌,终会到我们身上,可是谁能拆散,我们彼此紧握的暖。
这么些年,我并不是一个百战百胜的人,也不是一个感情上的胜者,可是如果是某次,我看到你了,那清澈如水的目光,投射过来,我一定竭尽心力付出。这么多年,从北到南,又从南到北,我想着仗剑天下,又不能时时忘怀了你。
我是怎样一个人呢?前半生理想大于现实,但却是随时碰壁。而到了前半生中间,我终于清醒过来,我不是王家贵胄的后裔,也不是全部的脑满肠肥,在大汉大力提携人才,需赴边关效力之时,我还可以放手一搏。
那是后来的后话,现在我就说起这位侯少的事情。他们家折了面子,看起来是不会善罢甘休,可是这国画师,也不是一个善茬,他现在正是皇帝眼前的红人,给我们昭君妹子画像,看起来也暂时奈何他不得。但是凡事都有两面性,他有老虎屁股摸不得的地方,但总有一些更弱势的人,他们可以随便的拿来消消火气。
侯少在父亲面前更加唯唯诺诺,可是等他走出了那个大门,离开了老子的阴影,就变得唯我独尊。他怕什么呢?五陵少年的五虎是他的拜把子兄弟。这几个人的老爸,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其中一个的父亲是司隶校尉,专管京城的治安,其他的几个要不是中央大员,就是恶霸一方,管着从霸陵到白马的连成一片的田产。看来都是有权有势,富贵已极。
看着他们这样的架势,我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的,自然每次都让着道儿,可是还是让我得了个措手不及。那时候她与她的姐妹,到长安街上耍顽。没想到就被侯少看到了,这一个不知廉耻的主儿,虽然已经藏娇了六个女子,却还是猫改不了偷腥,看到靓丽的女子就眼前一亮。他看到她走路是那样温柔,说话言谈举止是那样的适当有度,尤其一张清纯未经人事的面孔,他就暗暗想着要把她拿下。
我写照这些琐碎,每当我想到你,要不是之前病倒一场,要不就是难得安宁。长安是那么远,如果从江南过去,还有几千里行程。可是,那时候的长安,风光旖旎,景色如画,何不醉卧一场。
那函谷以西,长安独秀,六国的兵马不敢扣关而返。天水以南,长安倚靠,凉州一直拱卫。我说错了多少话?看不透的人和事?可难道这都是我的过错?除了在生活中学习,反思以外,我们难道不需要自己的主见?
侯少使用了起他的风流手段来,一哄二骗三强攻,这是他的拿手伎俩。他看到两个女子在那里看着锦锻,就涎皮嘻脸的跟了过来。“姑娘你是要这锦锻吗?”看她们点了点头,又转向伙计,“老板你这个也太贵了,你看成色多差,色泽都没有?你看能不能便宜一些?”
他自然不是想马上帮他们作成生意,可是先得在姑娘面前展示伶俐口才。“我们这已经够好了,长安街上第一家啊,要不然你摸摸,这质地,这作料,客官你哪里去找第二家。”可是我看出来了,你们这缎子从哪里来的我都知道的,你们老板是锦和缎庄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他的缎庄,我还知道他的来龙去脉呢。”“客官你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怎么越整越糊涂了呢?”伙计们心里有些慌了起来。“还记得龙锦庄的事件吗?”这次侯少压低了声音,对着锦缎庄的几个人说到。“
这位爷,有话好说吗,我们也作正经买卖的,不容易啊,你借一步说话。”那个锦缎庄里,看起来有点身份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那就好,这两位姑娘要的货色,你们给我备齐了,等回头我来和你们算账。”
这时候,她和她的姐妹看到有些异样,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跟侯少说“这些东西我们不要了。”说完了就想拉着她姐妹的手走开。白送都不要啊,你看你们,侯少为她们的不识抬举有些不悦。
但是别看他家大业大,贪财的毛病可一点改不了。他叫他的手下们把锦缎收了,说下次再来照顾生意。等侯少他们走远,一个伙计大力的呸了一口,还有下次,我们锦缎庄都不用开了。“算了,”这时刚才那个作出决定,送锦缎的人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办法,现在就是这样,作生意的都是黑白两交,谁都有把柄在别人手里。送一桩人情,躲一趟祸事,这几乎成了行业里公开的秘密了。
侯少这头得手,那头又追上了姑娘们。“要不要到前门牌楼座座啊?我作东,姑娘们可肯赏脸?”“我们家里还有其他事情,我们先走了,谢谢你的好意了。”“哦,有什么事啊?那我们陪姑娘一起回来如何?也好有个照应,你看你们两个弱女子的,能作得了什么事情。”她们两个这次不好说话了。正不知道怎么说,五陵五虎的其中一位,不知道怎么碰上了侯少,就走了过来。
我的长安五色杂陈,我还敢信我的长安吗?如白山和黑水的截然不同,慢慢显出它的固有影像来。可是,我还是要说,我生生不息的长安一直给我的暖,从来没有褪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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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群蠓
我多么想你温暖如初,长安水月,你不曾那样的漂浮,我的信仰,从来不曾遭过践踏,你还是深闺里面养成,诚挚的模样。
现在王城里繁华加剧,拿着通堞文书的匈奴人,渐渐多了起来。许多人垂涎于他们的兽皮珍宝,争相着与他们作着生意。
笑面虎是京城御史石家的公子,虽说官衔不大,可也混得风生水起。他老爸作着言官,可深知这侯门似海,所以在朝上,是乐得装糊涂,每每有大事发生,就装病推四,反而在朝中站稳脚跟,一混就是二十年。
可是他更是明白人,在皇帝那里,他从来是路线正确,所以得了不倒翁的雅号。这是在朝中时,他谨小慎微,可是到了市场上,他就别拘一格了。这方面他也是能人,像与匈奴交易,保持互市,偶尔给点甜头,使他们不致犯疆,他都有些功劳。这不,皇帝一高兴,看着天下太平,给他儿子也封了个互市大使的衔号。
现在,笑面虎坐在车里,左边是两个匈奴人,和他一起。“我说哥儿们到哪里去啊,这么急匆匆的?”侯少看是笑面虎,也就停了下来。“哥也没啥事,就是无事逛逛。听说你上次搞了一趟大买卖,赚了不少银子吧?”
“哪里哪里啊,托大家的福,彼此照应来着。不过话又说回来,朝中有一帮不知趣的小子,老是说我们给的和亲费太多了,搞不好哪天整出乱子。”“没事啦,叫你老爸在皇帝那里搧搧风,阻住他们的嘴,我们生意还不是照作的。”
“话是这么说,也是,我们只管把边关里的生意作好了,还怕他什么。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两位,是匈奴那边来的,一个是左大使,另一位是右大使,以后我们只要边关上有什么生意,就尽可以与他们谈的。”笑面虎指了指他旁边的两位。
“原来是北面来的贵客啊,两位稀客,稀客。以后生意上有什么事情,我侯少在长安这里里外外的,还算能帮上一点忙的。”侯少忙不停的作辑道。
“好了,不说了,我现在乐得清闲,咱们一起往前面的翠景楼,去玩一把可好?听说又新进了几个姑娘。”“使得,使得啊,可就是又要兄台破费了。”
“哪里的话,今天那,这两位爷作东,你只管尽量的玩,玩好,玩乐就行。”“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两位爷,”侯少又转脸向两位大使,“谢谢你们的盛情了。”
“不客气,我们大漠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豪气,看到你和这位石御史的公子,也是神清俊郎的人,就感觉到是我们值得交的人。”
”没想到两位汉话也说得如此之好,佩服佩服。”侯少瞄了这两位大使一眼,这个他心里就有些奇怪了,但是自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你们就和我们汉人一样,很少听过这么字正腔圆的长安话。”。“哪里,哪里,我们入乡随俗嘛。哈哈哈哈”他们嘻嘻哈哈之间,就往翠景楼了去。
“听说翠景楼的头牌现在改唱小曲了,想不想听上一曲?”侯少和笑面虎一路嘀嘀咕咕,“那是自然,还有里面的美女啊,摸一摸都出水的………………”
我念念不忘的那座城,你种下过一城桃李,芬芳了一个时节。繁华落幕,岁月长成,你终不是原来的模样。可是,能不理不问吗?依然守着你的归期,孑然一身,独自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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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祸端
我想穿过流年,把你深深的放在手心。我愿意那些陈年的暮雪,似连城十里的杨柳,一直在我们长安里,生生不息的长成。我想就倚靠着,和你一起,沐浴着金色的紫光,这整个的长安,它并没有沉沦,是多么的温润如初。
侯少这边和笑面虎言语甚欢,那边并没有放过她们两个。他早就叫就了一个小厮,一路的跟着她们了。她们是没有发觉,还以为躲过了麻烦,于是又在路上打打闹闹,一路到了家门口。
这个小厮发现了目标,偏生又还赖在门口不走,我正好从里巷里面走出,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就怕出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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