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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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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不仅轻婷,许多原来与陈皇后有过节的,都明里暗里给萧妃报着信,使萧妃每次在陈皇后前来找茬,严词相责的时候,都能从容应付。尽管这样,萧妃还是感觉到风声越来越紧了,这陈皇后就算今天不对自己动手,明天也不会饶了自己。“一定要马上找到临风,让他赶紧想办法。即便不能马上扳倒陈皇后,可就拿现在从轻婷等一些人手中收集到的证据,只要捅到汉武那里去,她不死也会脱一层皮的。”
    萧妃想着汉武虽然失踪,但临风绝对知道他的下落。因为她最后一次看到汉武时,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不知商议着什么。也许是有重大的军情,他们需要秘密的进行。
    萧妃抱着这样的想法,托人去与临风见面,并说明了自己的处境。
    临风虽然不在宫里,但听到萧妃派来的信使这样一说,心里也急了起来。虽然他一向对许多事都不急不躁,但这次却显得有些沉不下气的样子。或许不该这样,而且现在临风也已经是一方面的主管大员了,按说他已经见惯了人间的大风大浪。但现在他偏偏的急躁起来。他甚至想马上进入宫里,去查探一番。
    这个过程最是难熬,本来他还有许多别的事情,需要马上处理。这政务中事,对敌刺探的一些情形,都是急需要处理的,他现在却脑袋嗡的一声,仿佛什么都见不到了。
    他无法处理正事,只好缓缓的从府里踱着,一会儿从这一处走到那一处,一会儿又踱了回来。他在那里回环了半天,发现原来自己还站在原处。
    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啊,更与他的行事风格不符。他一向是行云流水,雷厉风行的在人间里行走,从来还没有过多少的犹豫在自己面临着事情的时候。但这次他却失态了,还显得茫然不知所措。他又怕着什么呢?这也不过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他只要去向汉武报告,这样自然有定夺的消息传来。但他自己却弄得魂不守舍的这样着,自己徒徒的卷入了进去。
    想想即便他和萧妃从小一起长大,平常时候萧妃在他面前,他还是能以一个臣子的口吻,与她言说。那时候萧妃还一切安稳,又受宠信,临风也就不想得太多。但现在却不同了,为了实现战略意图,汉武长期不在宫里,而那个陈皇后又心胸狭窄,岂能容得了她?这是临风心里一直念念不忘想着的事。“或者,就把她接出宫来算了。”这时临风都为自己的想法,不免大吃一惊。
    这样作的话,不是胆大包天了?谁敢把皇上的妃子从那里接出?这可是犯大逆不道的罪。他绕来绕去的,把自己整个的绕进去了,却不曾想到现在最简单的法子,就是向汉武报告,从他那里只要领到了圣旨,无论他怎样去作都不为过。
    还好他最后想到了这点,马上亲自去了汉武藏身之处,把这个事情当作紧急军情般的,对汉武作了报告。“原来这个事啊,我还以为你有他们的消息了。朕知道了。”
    临风一路风尘仆仆,辛苦跑来,没想到汉武是如此冷淡。这可是他曾经千宠万爱的妃子啊,现在遇到如此危险了,他竟然还这般淡定。
    “他们那边现在有什么动向了?”汉武问的是乔装打扮进城的匈奴人,还有与之勾结的侯大笑面虎之流。
    “这个……”临风现在最急的是萧妃的事情,对其他的,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没想到回答就结结巴巴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看你今天怎么了?”汉武望了望他一眼,“叫你回答个事儿都不利索了。”
    临风也无法,只要再次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军情,给汉武复述了一遍。
    “这还差不多。”汉武瞅着他说,“你可要时刻注意着他们的动静。等时机成熟了,就好把他们一网打尽。”
    汉武连着都说的是这些,令临风有口难言。“萧妃的事情怎么办?难道他就不管了吗?”他在心里默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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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争我夺
    守苦何必怨离伤,那时你耀眼我面前,整个世界都照亮,我从长安回来你不前,眼神里多少回望怯。说一句陈年旧事,弹一曲秋风落叶,谁来到又归去,空间里时光倒转,依然匍匐不守舍。快捷说离别,千年水翩翩,白衣卿相回首间,来去宽广远,又一回落幕多孤乱,你眼中又多少痴恋。
    云梦一夜之间,作好了一首新词。她不知这是自己第几次作这样的词了。在她的心里,总有一些想释放出来的,尤其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陈皇后每时整肃宫廷之时。她能怎么办呢?随时都陪着小心翼翼,不能多说一句话。这大汉中央,竟成了这样子,整个黑暗一片的模样。
    谁能说一句真实的话语?谁又能忘却这世间愁怨?你与人间之间,能否不作妥协的一直行走?看起来严整的宫廷,实际却空荡一片。如是每个人都没有了心,这些年过去,汉庭也要被培养成如此情形?
    云梦行走其间,却显得孤苦伶仃。唯有一个人还没有忘了她,那就是多少年前未变的风荷。尽管萧妃这边也岌岌可危,她却还时时关注着云梦,“她会怎样了现在?”这是每次经过时都要想的事情。还好萧妃这边的情形终于好了些起来,不知什么原因,那南军北军的将领突然间被换掉了,陈皇后的靠山一下子没了。
    这里面就有临风的功劳。上次说他半天没见汉武有什么动作,正准备再旁敲侧击几句,没想到汉武自己却先发话了,“你说的事儿我知道了,关于萧妃,她会没事的。”说完了就没有什么声息了。
    临风只有退下。他也不知汉武在心里想着什么,但自己又不能问,一问搞不好就会出大麻烦。不过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汉武这样一说,萧妃该没有什么事了。
    原来,汉武在这里掌控着大局,他不仅有临风这一根线,南军北军那边,他又何曾放过松的?虽然那里表面上是陈皇后的兄弟在统领,但这也不过是汉武的障眼法,真正南军北军的领军人物,早已经像楔子一样,被植入进去了,还天衣无缝。为什么汉武明知陈皇后兄弟并不值得特别信赖,但为什么还一直没有把他们除名了去?这就又只是汉武自己的想法了。
    以前说过,侯少以及长安五少的大家族,为了笼络各派实力人物,是不吝惜钱物的。他们尤其早就瞅准了陈皇后的母家,溜须拍马,斗鸡走狗,这样的事情可没少干过。这些都被汉武看在眼里。遇到这样的事情,按说天子应该很快发作,但他却忍了下来。他为什么这样能忍,而且对陈皇后的母家一点也没有责备,这就是他的长远计划的目标在起着指引。
    他又何必这么早的打草惊蛇呢?只有把他们都引蛇出洞,这样才好作到一网打尽。像侯少的父亲在朝上的联络,对整个长安的布局,还有招引匈奴人,这些都几乎变成公开的秘密了,但看起来好像只有汉武一个人没知道一般。而汉武也习惯了装傻弄痴,把许多事情都先给放到了一边。
    他只默默的作着一件事,对敌人的打击,务必全面的作到周详细致。他一边紧紧的抓住军权,培养最亲信的势力,而在其他方面就看起来荒疏。这是他眼前的对待决定的。他要在某些方面给侯大他们假象,即便像南军北军这些最精锐的城中军,他也一直保留了陈皇后的母家在那里,以作迷惑之用。
    现在,陈皇后的母家突然失去权势了,这令侯大还有陈皇后他们,都很恐慌的样子。这是谁在发号施令,对军队还保持着极强的控制力?这可不是一两天就能作到的事情,看来汉庭还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作着指挥。
    侯大他们看起来有些惴惴,但现在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而且牵连的匈奴人也进了城,还有治安军的临风(他们一向把临风当做自己人),如果联合起来,胜败或未可知呢。
    于是这暗中的动作,反而更加频繁起来,尤其他们对临风也摊了牌,要他的治安军,也直接参加行动。
    这时迹象已经很明显了,他们这些人,简直是想搞一次规模巨大的叛乱,这消息很快就传入了汉武的耳朵中,“不得了了,他们要搞大动作了。”
    这时候,汉武才从他那巨大的虎皮靠椅中,从座着的姿态上站了起来。“快要到时候了,”他这样喃喃自语。这个人,以后将会深深影响历史进程的王者,他深邃的目光,终于放出巨大的光来。
    云梦在未央宫里,看着前一天还颐指气使,威风凛凛的陈皇后一帮人,现在又没有什么声息了。原来她们不是说要整肃吗?现在整肃来整肃去,到了她们自己的头上,却又变得一声不吭了。
    这时候终于风平浪静了下来,未央宫,就像一艘刚才还在疾风骇浪中挣扎的船,现在已经停靠在了平稳的地方。而所造成这一切的功劳,又必定会有萧妃的一份。她在这人心战战兢兢之后,大力安抚她们,使这一度有些混乱的局面,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内部的惊涛骇浪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可这外部呢?或许萧妃陈皇后她们都没有料到,一场灾难正在逐渐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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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遭暗算
    能否安静的走过一生?长安古道,披上了一身霞光,漏过的光阴纷至沓来,与我不远也和你不离,它们生生世世流淌。那时巨大的古槐,坐落在城市中央,稀疏的叶子上,是紧簇白色的花朵,有时一瓣一瓣的落下,到我们身上旖旎纷呈。这是夏天,它们都带着一丝特有的清香,安宁又静谧,拂过我们两个并肩走着的时光。
    那些年,最初和最终的梦想,新生活开放的地方,我说我们要走得缓缓不急。这一路散发着芬芳啊,尤其那浅坡上上去,栽植了满是山茶的园子里,我见过它们,花开得多么娇艳。我最喜欢流连,和你一起走过的地方,心也放宽了下来。
    我想着什么时候,再也不需要相离,哪怕与长安一点远的间距。我从遥远的地方赶回,心里被热望充满。我说我们的长安城,就这么着在你的怀抱里倚靠,比什么都温暖着来。我也不愿意再去回忆,那些在过去日子里的杀伐,它们都已经消逝得无踪。
    云梦在宫中生活,也只是度曲作词,一个人有自己的喜好,也未尝不可。只是她既然牵扯到了萧妃和陈皇后之间的争斗,也就不可能完全的置身事外。这看起来平静的背后,却蕴藏着更深的乌云。陈皇后也不是个瞎子,她在各处也安插有眼线。在萧妃那里,自然会有她的人。云梦在萧妃那边出入多次,终于引起了她的怀疑,“最近自己百事不顺,是不是她捣的鬼?”
    陈皇后既然这样想到了,她就不会善罢甘休。她想着自己这次又要败在萧妃手中,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肯定是这个妮子,装着给我谱曲度词,从我这里探听到了消息,就往那边报告了去。这样就使去萧妃那里时,每次她破绽都不露一点。”
    陈皇后这种想法,像轻婷这种她的心腹,当然马上就知道了。但没想到的是,这时她怎么说的,“我也早怀疑她了,上次我们舞曲准备得这么好,都被萧妃超过了去,我想宫里能暗中作手脚的还有谁?就只有才艺宫的她了,尽管看起来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作过一样。”
    轻婷竟然这样说,真是骇人听闻。要知道云梦可那样大力的帮过她啊,这可也是冒着巨大风险,那时候。如果云梦在她身边,听到了她这样说,不知心里会怎样想。
    但事情就是那样发生了,轻婷不仅不帮着云梦说几句好话,还落井下石了。或许,她有自己的苦衷,这是为了保全自己,她才这样去说的。因为如果不是云梦捣鬼,那到底是谁呢?陈皇后最亲信的人就这几个,怀疑来怀疑去,难保不会牵扯到自己头上。而云梦在这宫中,又从来是无帮无派,到时候出事,看来是没有人帮她,这不自己就撇清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为了保住自己,什么事都作得出来。而我们的云梦呢,这时候还一切都蒙在鼓里。她自然没有想到,有时自己作了好事,也不一定会得到别人的感恩。
    陈皇后一向是雷厉风行之人,她说到做到,在确信云梦就是最大疑犯之后,马上采取了行动。“去把云梦叫过来。”下面马上有人应了一声。
    “回来”,等那个人块要走的时候,她又叫了起来,“你就说我文艺病犯了,叫她过来给我度一首好曲儿。”
    “是,”下面的人领命而去。
    恰好风荷这时候也在云梦这边。因为现在陈皇后再次失势,所以萧妃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她感觉要彻底扳倒陈皇后,还是首先从自己的魅力指数上下功夫,这样才更加稳妥,所以她又叫风荷过来,跟云梦探讨曲艺度词方面的事情。
    陈皇后的信使看到萧妃的贴身侍女在这边,更加坚定了怀疑的力度。但陈皇后有言在先,要以礼引诱过去,这样她说话自然也变得百灵鸟般婉转,“没想到妹妹这样一个红人儿啊,刚我们娘娘叫我们过来叫你到那边度曲,这边已经有人先开张了。”
    云梦听到陈皇后的人来到,首先是吓了一大跳。“怎么这样巧的?”她在心里想到。但她也知道自己该尽礼数,于是就以礼相迎,“我们哪有什么事,无事指指划划罢了。如果是娘娘那边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还算你乖巧。娘娘派我过来呢,也没什么事,就是她近来有些闷得慌,所以叫你过去度个曲儿解闷。”
    “我谨遵就是。能不能稍等片刻?我这里还有一客人。”
    “娘娘的旨意还不抵你会客重要?”那个信使马上回了云梦一句。
    “那好吧。我这就准备动身。”
    “且慢,”这时半天没动静的风荷说了一句。
    “原来是萧妃身边的大红人啊,你有什么事的现在?”
    “我也没有什么,只是我看到了云梦从这里走了出去,希望几个小时后看到她回来。”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母仪天下的皇后,还会把一个人吃了吗?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陈皇后的信使撇了撇嘴说。
    “好了,去就去吧,没什么大事的。风荷你也宽宽心,我马上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继续谈。”云梦觉得风荷这是多心了。
    “好吧,你快去快回就是。”风荷答应着说。
    风荷虽然对陈皇后很怀疑,但她也未想到有什么更严重的后果,顶多有点什么事,盘问盘问就是。但后来的结果,远出她的预料之外。
    云梦离开了,她也并没有想得太多,或者她生命的概念里,那一处还只是一张白纸,她并没有想到人心的险恶,可以坏到那般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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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生踏遍看风景
    嘈杂的人流,依稀歌唱声。哪一声是我?如果从你的喉管里奏出,那一声轻弹,有我的影,缓缓飘出世间――我还是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书生背影,一划过人间就成了绝唱。
    云梦被带走了,这才艺宫,瞬间空荡荡的。这里有她的心血,这里的音乐器谱,许多都是她煞费苦心收集而来。要是这里没有了她,这里就只是几间空荡荡的房子,仿佛没有了魂一般。
    这是艺术的殿堂,许多时候,我们并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揣度。我们人间的喜悦,还有悲伤,有时是浅浅的,仿佛一阵风儿,就把它吹过去了。而艺术不是,它那灼灼闪光之处,就如世间最美丽的光华,带给了人间一片新的天地。
    云梦在这一片高踞的山颠上。有些人,并不是以她在人间的前倨后恭来获得景仰,而是以她与生俱来的本能,那一片善良的心地,而造就一个独特的自己。我们看惯了人间的风景,那些通过或明或暗的伎俩,而来获取成功的人,最终他们自己也会不耻,这样着的一生。
    现在云梦到了陈皇后的面前。这里一直是令她不安的地方,今天尤甚。陈皇后威严的坐在上面,下面是嘘然无声。就连那个平常叫云梦糖甜般的轻婷,脸也转到了一边。
    “怎么了?不是叫我度曲谱词的吗?怎么搞得这么严肃的?”云梦在心里疑惑着。
    那个陈皇后沉吟了半晌,这才开始发话,“云梦过来了?”这不明知故问吗,云梦在心里想道。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句,马上那上面的人又紧跟了一句,“你可知我叫你过来干什么的?”
    “刚才她们不是说了,叫我来度词谱曲的啊。”云梦眉头皱了皱。
    “你答话还蛮伶俐的嘛。看不出来,你平常那一副顺从样。”
    “我一向顺从娘娘,要我作什么都行。”
    “好了,不要做戏了。”陈皇后突然的一声吼。
    这一吼把云梦吓得不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她寻思来寻思去,看到陈皇后身边的轻婷,“我就是帮了她啊,难道这被陈皇后发现了?可是这也不对,如果被发现了轻婷怎么还好好的伴在她左右?”
    云梦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疏漏在哪个地方了。看到这一片肃杀的气氛,她也来不及再想,在陈皇后面前直喊冤枉。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招了,来人,”听到陈皇后这一号令,马上闪出了以黑曼为首的几个人来,她们死死的把云梦拧住。
    “你说,我们这儿每次的走漏风声到萧妃那边,是不是你报的信?”她们几个一边恶狠狠的架着云梦,一边大声的审问着。
    云梦嘴里直说着冤枉,但又不知道怎么辩驳,这就惹得陈皇后越发生气,“不说吗?不说就家法伺候。”这时候那双枷被拿了出来,就要对云梦动起刑来。
    “慢着”,突然,从皇后娘娘的宫中,闯出一拨人来。
    “谁这样大的胆子,敢闯本宫的禁地,谁放她们进来的?”
    “不用问了,我自己闯进来的。”陈皇后听到这个声音,简直火冒三丈,“就算是你,也得有人通报一声,才有资格进来。快给我滚出去。”
    萧妃却并没有惧怕,“此一时啊彼一时,想当初我是不能进来。可现在这宫中,好像汉武已经下令,由我代管了吧?你就先歇息几天,少上火,动了身子骨可不好的。”
    陈皇后气得身子直抖,“好,你代管就代管,我这里也就这些东西,你现在看够了吧?看够了总可以让我清净一还了吧?”
    “可以啊,我可以立马就走。但是,你没看到,你都私设刑堂了啊,这我可要管一管的。要不然,等汉武回来,我可也没颜面交差啊,说我没本事母仪天下。”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随便说说。皇后娘娘不要放在心里去就是。”
    陈皇后气得半死,但到了现在,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再也不是汉武当年宠信的那位阿娇,她再也挽不回一位男子曾经的痴心。
    这对她何其残忍?曾经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那时她是多么的集娇宠于一身,但到了现在都成了灰飞烟尽。谁若尝过那样的滋味,绝对不会想着经过第二遍这样的人生。
    可谁又让她得到的是帝王之宠?色衰宠迟,这本来是颠扑不破的规律,她只要能认清这个现实,或许也还能得到善终。但她偏又想着去作什么挽回,这难道不是逆天而行?这样造成以后下场的悲惨,或许从现在开始就可以预料。
    与之相对的,现在是萧妃的志得意满。或许不应该用这样的词来把她形容,她一直是个贤顺的人在以前。即便那时候陈皇后对她全力打压,她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表现出过火的行为。
    可现在不同了。当然,她来到这里首先是为了救云梦,但除此之外,她也有自己特别的想法。她想着自己必须要把陈皇后压下去,这样才能在未央宫里作到绝对权威。在以前,她那时整天的就只是流连荷池,觉得这样过着一生也值得,但越是那样她的地位就越发岌岌可危,好几次都受到陈皇后的暗算,还好后头还有一个汉武罩着,才使得她每次转危为安。
    她要彻底压倒陈皇后,作后宫的主宰,这就是她现在最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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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密布旧时光
    人间时多事,招来嘘唏声。那年锦时,你可也徒自烦恼,一腔心绪不知往何处去?你想着千回百绕,这爱和恨之间,什么都不必深念?那时你一个人过活,一个人独自引泣,往天涯的路途奔去。那时你行得越远,心就不可避免伤感。那时你多么疲累,时光带你陷入深黑,你恐惧一生都不得再折返,这长安陷入的暮光。
    但那也是你自己猜测,光明善良之处,总有向前的余光。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人生不远,那光烛洞察的地方,总有一处柔软,为你打开了一扇窗。
    这边萧妃和陈皇后斗得死去活来,那边侯大勾连,在长安的一群不安分份子,已经在悄悄的准备着动手了。他们集合了长安城里的黑白两道,从各个地方,还有暗藏的匈奴人,往未央宫集结。
    他们为什么要选择未央宫呢?这显而易见,是想着夺取最高权力。现在汉武生死不明,而宫中皇子尚幼,只要把这中枢机构控制,以后发号施令,挟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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