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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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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被他说的像是日本慰安妇似得。
万般无奈之下,桑雨婷毅然采取先斩后奏的办法,自行搬出行长室,以办公室副主任的身份,坐进人众事杂的大办公室办公。
蒋彦有些傻眼了,他没料到桑雨婷娇小柔嫩令人遐想的身体内,蕴藏着如此倔犟刚巡个性,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无端猜测,只好在一日之内紧急召集行长办公会议,决定:为精减机构,提高工作效率,特将原人事科和秘书科合并为一个科,更名为人事秘书科,调桑雨婷为新建立的人秘科第一副科长。
桑雨婷离开行长办公室,并未彻底摆脱金锁,冲破樊笼,没过几天,控制不住的蒋彦,又对她采取了新的进攻战略。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不久,桑雨婷在厨房里洗碗,司马多明在沙发上看报,六岁女儿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作业。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司马多明拿起听筒,“喂”了一声,立刻皱起眉头,放好电话。
桑雨婷从厨房门里伸出头问:“谁呀”
司马多明很不高兴:“谁妈的一听我的声音就断了。”他继续看报。
桑雨婷缩回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能是谁拨错了号。
过了十分钟,电话又响,司马多明拿起听筒,与上回一样,一听他的声音,对方卡断了。
桑雨婷望着他:“又是哪个”
司马多明来了气:“哪个我看是你的哪个相好吧时不时这回儿想睡你想急了,像公猫叫春一样的来召唤你了”
最近一个时期,司马多明的气儿不顺,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
第三次电话来,桑雨婷抢先去接了,司马多明等着发作,桑雨婷把听筒递给他:“女的,找你。”
司马多明在听对方讲话时不时拿眼梭巡桑雨婷,神态有点暖昧:“好好,是是,我一定”
放下电话,他急急忙忙地穿西装,还往腋下洒了几滴古龙香水,这是很少有的现象。
桑雨婷看着他,开玩笑地反击说:“这回是你的哪个相好吧恐怕是她身子上哪个地方饿了,等你去喂喂吧得,这是母猫在叫春”
司马多明脸上一抖,正色道:“我告诉你啊,这种话说多了,就会成真。你少给我开这些玩笑。什么公猫母猫叫春喂饱的,莫名其妙”
司马多明的脚步消失于门外楼下,丢下发呆的桑雨婷。
电话再一次炸响,桑雨婷迟疑了几秒,然后一把抓起话筒,嗓子是从未有过的变化: “你找”
“雨婷,是我”
桑雨婷感到一切都不真实,怎么会是他刚才来电话的明明是个女的找司马多明的嘛。
“雨婷,我爱你,”蒋彦在电话里简直可说是肆无忌惮。“我要吻你,要吃你的嘴唇,要吃你的身子,要吃你身上每一个地方。没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桑雨婷听着这肉麻的话,一阵眩晕,控制着不要发火,“先前两个电话是你打的”
“是是,你老公接的。我不要他知道我们两人的事,那是我们两人的私事,他怎么有权力知道呢”
“你是猪狗变的你根本不是人” 桑雨婷再也忍不住,流着眼泪,破口大骂,“你给我滚远点,我不要你来破坏我们宁静的家庭,你滚,滚得远远的”
“不,绝不,”蒋彦在那边像是一只刚吃了秤砣的老王八,无比的坚决,“我要每天给你打十个电话,直到你同意做我的红粉知己愿意和我好为止。我说到做到,这方面,我有足够的耐心和勇气。我们能够成为知心朋友的。我信。”
“你休想你这是痴心妄想你这是变态蒋彦,你”她的哭声大了,她的声调却一下软了,“蒋行长,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受不了你的纠缠,我再也受不了了,你要真喜欢我,你就放我安静的活吧。”
电话里沉默一阵,还是说了一个字:
“不。”
桑雨婷“啪”地砸了电话。
但不到三秒钟,电话不屈不挠地又响。桑雨婷不理。女儿从内室跑出来了,她很奇怪,拿起听筒,耳机里没声。
女儿放下电话后问妈妈:“是哪个叔叔,妈”
桑雨婷强自笑一下:“不是叔叔,是个阿姨。”
“不,不是,我都听见他粗粗喘气的声音了,是叔叔。”
话没说完,恼人的电话又响了,桑雨婷心里猛的惊怵了一下,像是听见了鬼叫。她抱起女儿,送进内室,关了门,才拿起听筒。 “喂。”她应了一声。
蒋彦在那边深情地唤:“我的小星星,我的小月亮”
男人为什么一喜欢女人,就喜欢将女人看小男人太自高自大,以为女人一定只能臣属于他们,只配做他们的点缀、他们的附庸,只能是在他们的胯下如蛇一般的扭动。所以连称呼她们时,都不自觉地流露着骄傲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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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76
76死缠烂打
桑雨婷要打下蒋彦男人的自尊,要叫他认识女人不全是“小”星星,“小”月亮。 女人是能够**发光的物质,女人的合成物里有铁也有钢。
“你给我老实听着,蒋彦。”桑雨婷的声音是连自己都吃惊的硬朗,“如果从我放下电话起你还不懂得尊重自己和尊重他人,我就将用录音机录下你的屁话,明天一早,亲自送到你老婆手里。我教育不了你,自有教育得了你的人”
蒋彦在那边大叫:“桑雨婷 桑雨婷我是爱你的”
“爱你的老婆去” 桑雨婷狠狠地将电话砸下。
可能是她要“录音”的威胁起了作用,从此以后,骚扰电话停止了。看来,这世界上的东西就是一物降一物。“多丢仔”这个悍妇在蒋彦心中是一颗随时能引爆的炸弹,会炸的他粉身碎骨体无完肤,他怕她,从心灵的深处惧怕,怕到桑雨婷一将她的“老婆”这个代号搬出来,蒋彦早就撤退了十万八千里以外了。
桑雨婷终于从蒋彦的阴影里挣扎出来,但不可能完全斩断所有联系。蒋彦毕竟是她的顶头上司,几乎每天都得见面。她从他那深邃幽玄的目光中,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颗仍然浮躁不宁的灵魂在冲闯,女性细腻的直觉告诉她,不定哪一天哪一时,这个灵魂又会掀起新的风浪。
果然,心中一直鬼胎满怀,发狠要把桑雨婷这个全支行最美丽最有风情的女人睡到床上去的蒋彦利用这次评定职称之机,对桑雨婷进行打击报复了。
面对桑雨婷的质问和逼视,蒋彦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小雨婷,既然你认定我在从中作梗,我也有嘴难辩。我看就算了,不再争谁是谁非好不好争下去会疏远我和你之间的亲密关系哩,你就干脆明说吧,今天来找我,仅仅是发一通牢骚,还是想解决问题”
“我只想你们还我一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蒋彦淡淡一笑,“现在这样没有一点不公道。你已没搞业务,当然就不应该评经济师。政工师呢,你的工作年限又不到”
“可是”
蒋彦一伸那只曾经放肆的扒掉她蕾丝胸罩的手挡住桑雨婷:“别着急呀。听我把话说完。按正规程序来说,你是不该评的。不过,我这个人办事从来讲究既要合理,又要合情。现在的事,不能不认真,也不能太认真,是不是所以,在不违反政策的前提下,我总是尽量考虑到各个方面的利益。比如有些老同志,有些年轻的业务骨干,他们虽然有些条件还不具备,我也尽量想办法弄上去。尽量调动广大职工的积极性。而你的事,评委中有人提出异议,我的确没有吭声。因为我想,你的工资早就上了线,拿不拿这个职称并不重要。现在你既然来找我,这就得认真对待。其他同志的事,在不违反政策的情况下我都要照顾,何况这是你,是你的事。对你,就算违反一点政策,我也要为你摆平因为你我明白,我们是有特殊关系的哩请相信我。”
蒋彦最后两句话,暖昧而诚恳,有很强的雄性暗示,桑雨婷感到怒火重新在胸中燃烧。她懂得她现在的位置,在蒋彦眼中,她无疑于一个上门乞讨的叫化子,关键是她是个美丽的耀眼的叫花子,是蒋彦想睡的叫花子,所以,这就会成为他想利用的一次机会。
但我有我的人格,她想,我不是可以任你拿捏的面团。我是别人的老婆,也不是你想睡就睡的对象。
她心中一凛,仍抱有最后一线幻想:“你为我摆平,有条件吗”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一切都是无条件的。”蒋彦脸上无风无浪,只是眼里溢出一丝快意的欣慰:“小雨婷,你能到我这里,我已觉得万分高兴。我这样做,只想请你明白一件事:你在我心中红粉知己的位置,永远没人能够代替 ”
桑雨婷火冒三丈,冲着蒋彦恨恨地吐出一句:“卑鄙无耻妄想”立刻转身摔门而去。
在洗手间,桑雨婷这味哀怨的美人儿避开同事的目光,伤心地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她用冷水浇了脸,强迫自己冷静,然后集中思想,检查刚才的行为得失如何。
这一想就觉得自己大大丢了分。
如果说因为自己一时义愤,冲进行长室找蒋彦的目的并非十分明确,但大方向终归是把握准的。总是在争一口气,为职称问题而奔波。但后来就意气用事了,三句话不对,摔门便走。这是头脑简单,把一个本该努力获得的成果轻率抛弃,这样做,是苦了自己,便宜了姓蒋的那个王八蛋。
现在再返回已不现实,她失败了,失败者再去见胜利者,那就意味着彻底缴械投降。除非她桑雨婷改变主意,遂了蒋彦的心愿,把自己送给他睡了。
但站在局外人公允的立场看,这就很难怪罪清纯的桑雨婷,接二连三不顺心的事情,像一团乱麻,缠绕着她的心灵,她素来单纯,从小又受的是传统教育,讲良心,讲忍让,讲以君子之心去度天下所有人心。现在突遇劫波,方寸大乱,没有应付能力,不懂世故圆滑,火一上头就昏,人一拿捏就哭,她如何才能将生活的小舟,划过惊涛裂岸的山间深峡,驶入宽阔平坦的江面呢
她望着洗手间里镜子中自己美丽迷人的面庞,却为自己的不幸满心哀伤。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系列麻烦这才刚刚开始,与家里即将掀起的灾祸相比,职称问题,只能算是一个太小太小的小事。
桑雨婷今天晚上将与丈夫有一场艰难的谈话。
她的丈夫司马多明进了“远方物业集团”后,工作繁忙,与家人团聚的时间越来越少,特别是当上总经理助理后更是如此,有时十天半月难得回家一次。桑雨婷体谅他,在外籍老板手下打工是很艰难很沉重,因此并没对他有丝毫埋怨和怀疑。直到两个月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司马多明与自己的女总经理蓝姬关系暖昧、亲密无间,有暗渡陈仓、偷踏鹊桥之嫌,说白了也就是两个人睡到了一张床上,干了那男欢女爱之事,搞到一起了,偷情。
桑雨婷才有点慌了手脚。她想,我这边面对蒋混蛋的狂轰乱炸我都坚强的抵挡过去了,为的就是保家庭稳定安宁,难不成我拼命要保的东西,会从丈夫那边被打开缺口吗事情真是不好说,男人都是嘴馋的猫,见到散发出腥味儿的美人鱼,没有不想偷一口嘴的。何况司马多明对那男女床第之事又是那样的积极热情,乐此不彼,欲壑难填。这一点儿桑雨婷从他每晚都要求在她性感的身上没完没了的变化花样折腾就可以体味出来的。
可每每回到家中,遇上司马多明,想问他,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可就此打住吧,又害怕事情当真。直到两天前去商场给女儿小琴买生日礼物,才亲眼看见了那令她柔肠寸断的一幕。
在商场富丽堂皇的精品室内,西装革履的司马多明正在为蓝姬试穿一件粉红色的套装。蓝姬珠光宝气,得意高傲,像皇家公主,站在试衣镜前,既挑剔又欣赏,反复打量着一身华丽飘逸的衣服。而司马多明则像个忠实的太监,鞍前马后围着他的主子团团打转,扯扯这里,拉拉那里,又说又比,忙得辛苦又巴结,但却满脸笑意,不亦乐乎。
这情形不要说桑雨婷,任何人见状都会误为两人是欢乐幸福的夫妻,其情其态,耳鬓斯磨,卿卿我我,远非上下级关系或一般意义上的朋友可以搪塞。
当时,桑雨婷像被人突然一闷棒击中,两眼一黑,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待微微恢复一点理智后,她撒腿便跑,仿佛自己赤身正在床上偷人被丈夫撞见了一样。她做贼似地一直逃回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中还像揣了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过后的两天,桑雨婷坐卧不宁、茶饭不思,被丈夫的事弄得神思恍惚,心力交瘁。
然后,今天一上班又听说她被职称评审小组刷了下来。一激动,竟跑到行长室去发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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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77
77 攀墙折桂
桑雨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让情绪稳定下来。 她已在反省,后悔在心情烦乱之中找蒋彦,这只能更加衰减自己的智力。因为,今晚与丈夫的谈话,不是一场普通的闲聊。
这是一场艰难困苦的谈话,必须慎密心思,认真对待。它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如果一砸锅,事情就会变得更加糟糕、更加难以收拾。
桑雨婷揩去不争气的眼角又沁出的一滴清泪,走出洗手间。
司马多明在上班时间,接到桑雨婷的电话,桑雨婷在电话里说,今天是女儿小琴五岁的生日,无论再怎么忙,都得回家一趟,全家团聚,共享天伦。
这一段时间,司马多明与蓝姬的关系是如胶似漆、如火如荼,他早已把女儿的生日忘到九宵云外,接到桑雨婷的提醒,才一拍后脑勺:
“哇。是该回去一下了。”
司马多明到远方不久,就得到老板蓝姬的注意,他谈吐得体,进退有据,业务娴熟,气度舒展,关键是人长的也帅气,还有成熟男人的逼人气息。于是,蓝姬把他招到身边,不论是业务还是休闲,都让他不离前后,贴身厮磨,用自身女人特有的香风熏陶这个生理机能旺盛成熟的男人。司马多明不是傻瓜,他独有的雄性意识让他很快看出,姿容艳丽、气质妖冶的女老板,在声色犬马,偷情骂俏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经过权衡,司马多明下了决心,他很清楚,假如能有幸成为老板的情人,至少就可以当远方的半个家。哇塞半个家,多大的家当,在远方王国中,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准国王。何况还能和妻子以外的这个即漂亮又风情的女人蚀骨哩。这是许多男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美事。妻子纵有国色天香,可是每天都在床上吃这一盘菜,再好的食欲也会腻味的,恰恰让另一番风情的蓝姬换换口味,何乐而不为呢
他对蓝姬的挑逗报以会心的微笑。
于是,一个攀墙折桂,一个开门揖客;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不多久,就一拍即合,达到出双入对同床共事的程度,但就是没有达到那最后的实质性进入阶段。
然而每到情浓意乱的关键时刻,蓝姬却总是见好就收。司马多明的心火被逗起,直恨得心痒牙痒浑身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压,更加小心地曲意奉承。他期望有朝一日能与蓝姬真正入港,他相信女人一旦接纳了男人的身体,也就会接纳男人的思想。与蓝姬共谐之欢并非司马多明的终极目的,终级目的是什么当然是钱
自从拜倒在蓝姬的石榴裙下,回自己家的日子当然就少。以前与桑雨婷东窗剪烛,西窗画眉,如诗如歌的恩爱,激情四溢的床第之欢早已成了昨日风景。桑雨婷太单纯,对琴瑟失调的错位浑然不觉,反认为司马多明为了公司,鞍前马后劳心费力,这是创业的艰辛,外企制度严格管束下的必然。她对他越加体贴,尽一个小女人之所能的呵护备至,司马多明暗暗得意之余,也不免偶生几缕歉疚愧怍。
司马多明现在接电话的地点,是在总经理室外边的秘书间,女秘书艾斯小姐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全公司最受总经理宠爱的英俊男人。司马多明向电话那头的妻子答应,只要下班,他今天一定回来,小琴的生日,当然不能草率过去。
等司马多明一走,艾斯立即进到后面的总经理室,向她的主人汇报了司马多明今日的行踪。
蓝姬以手支腮,动起了脑筋。
蓝姬的父亲叫蓝涛,是香港远方物业集团总裁,蓝姬是小女儿,父亲为锻炼她的自立谋生之道,给了她一笔资金,让她到内地的海南来独闯天下。父亲没指望这笔资金能有增值的可能,他对蓝姬的母亲说:“她不在两年内把它捣腾光,阿弥陀佛,那就是前辈子烧了高香了。”蓝姬登记注册了远方集团海南公司,独具法人资格。
蓝姬二十五岁,正值青春妙龄,与一般香港女性相比,蓝姬确实生得花貌娉婷,月容冷艳,显得光彩照人。她的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英格兰血统,是个混血儿,于是,她的高贵仿佛是与生俱来。
她从小受到父母和兄姐的娇惯,一呼百诺,自由放任。她在美国读完大学,学的是与商业有关的国际金融法律。但生活中她却不遵什么章法。她刚愎自用,目空一切,觉得世界之大,没有用钱不可买到的东西,包括人心。
她心比天高,任何领域都不服输。她认为海南这个公司是她手中的一幅扑克,她并不是拿它来纯粹消遣,而是要用它来与父兄们开在世界各地的公司赌一把输赢,叫不信任她的老爸看看,女人,一样可以是横下去排山倒海,竖起来顶天立地。
她还有一个没说给老爸老妈听的愿望,那就是,她要改写天下美女都拜倒在男强人脚下的历史,而要让天下所有的俊男,都跪在她女强人的石榴裙下,磕头称臣。
蓝姬在世界各地都不缺男人,像有钱的男人养二奶一样,她在世界各地都有二爷。她从十六岁开始,就不曾有过独睡一床的寂寞。现在公司里的司马多明,风流倜傥一表人材,自应系到自己网中。然而春风送甫、蜂蝶催花,一切都来得太容易,蓝姬只要小示招徕,司马多明就像蜜蜂采花一样主动献宠。蓝姬是不甘平庸的女人,来得太顺利的东西反而缺少刺激。她接纳男人的标准是:除了俊俏靓美外,绝对还要有故事,没有非常刺激的故事,她宁愿不与他做那快活的床第之事,不管他长相有多漂亮。
她是有心人,决不会守株待兔,等故事自动上门。没有故事就制造故事,艾斯小姐是她监视和制造司马多明的故事的脚爪之一。
今天,机会终于到来了。
听完艾斯的汇报,蓝姬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富于刺激的故事雏型已然出现。
傍晚下班时,蓝姬令艾斯打电话把司马多明召进总经理室。
“阿姬,有什么吩咐”
在外人面前,司马多明毕恭毕敬,“总经理”三字随时不离口。背着人,则按蓝姬的特许称“阿姬”。这样叫,几多亲热,几多近乎,几多非同寻常。司马多明每每叫着这两个字,总感到粉腻腻的得意,能这样称呼颐指的女上司,也是人生中值得炫耀的资本。
蓝姬靠在真皮沙发上,舒舒服服,庸懒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交叉一起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司马多明,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
“没什么吩咐就不能叫你了吗”
蓝姬美人侧卧,原本自有一番妖娆风情。此刻她眼角留情,玉貌生春,有一种“日尽花含烟”的娇媚,向司马多明故作浅嗔地反诘。
“哪里哪里,能被您这样的美人儿使唤是我的荣幸”司马多明满脸堆笑,迅速转到蓝姬娇媚的身后。双手举上她柔嫩的好看削肩,甜腻的轻捏慢拿按摩起来。“对于您,我一惯是召之即来,死心塌地。”
“是真心话” 蓝姬舒服地闭上秀眸,越发庸倦,一种柔弱小女人的美尽在其中又半隐半现。那姿态越发撩拨的司马多明心旌神摇,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时间急欲寻找释放的突破口。
司马多明立刻剖腹掏心地表白:“如有半句是假,你让我天诛地灭”
蓝姬忍俊不禁,心想,真是一个贱男人。她“噗嗤”一笑,笑靥更是娇艳,整个写字间一片灿烂。“你急什么我没说你是假的呀但我也没说你是真的哩。是真是假得看实际行动。逑仔,美女我今天高兴,晚上陪我去建国大酒店听歌。”
“今天晚上” 司马多明一时失控,声音大了起来。他想起了刚才桑雨婷打来的那个电话,告诉他晚上是女儿的生日的事情。
“你不愿意不是刚刚还说召之即来,死心塌地嘛”
蓝姬好看的眉头一蹙,阳光中飘过一丝乌云。
“不不,当然不是”司马多明连连声明,深怕有失。
蓝姬会演戏,原本这就是一场她自编自导的戏耍这个小男人的一场戏。她马上转阴为晴,明媚里透出柔情:“太平洋三公子首次来海南亮相,如果远方物业的总经理没能去首场欣赏,你说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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