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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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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看建设大纲,此时已经翻到了军事部分了,其中一些观念跟中国,跟德国人都不同,赵泽勇又问道:“你这个治军之法,是不是欠妥当啊。我觉得我们目前的军队建设的不错了啊,军官也正规了,训练也正规的,战斗力还是很不错的。不然这几年怎么有那么多人来拉拢我们呢,北洋、孙中山,还有刘显世等军阀都拉拢或者求助过咱们的。”
张澈摇头道:“军队是不错,我观察过了,兵都是好兵,将也都是好将。可是有一点不好,兵只认将,将只识兵。”
赵泽勇点点头道:“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张澈道:“这样容易出军阀啊。”
赵泽勇一惊:“何以见得。”
张澈道:“兵是将的兵,将是兵的将,何以不是军阀,这已经是军阀了。想想,如果朱玉德司令要造反,怕是大多数兵会听他的。”
赵泽勇点点头,在军中朱玉德的威望确实比自己高多了,但是赵泽勇坚信,朱玉德是不会造反的。
张澈接着道:“要取消这样的情况也不难,军事正规化,制度化,才能去私人化。简单的说,就是采取退役制度,当兵的几年后就退役,就不可能跟军官结成长久的私人关系。而军官也不在负责练兵,只负责带兵,也不会跟士兵太过亲密。”
赵泽勇点点头,确实现在的士兵是军官训练出来的,俗话说是他们一手带出来的兵,这样的兵不听他们的话才见鬼了。按照张澈说的,建立专门的士兵训练营训练士兵,而军官只负责带兵,一批批士兵走出训练营加入军队,而军中一批批老兵离开军营转入预备役,最后退役。这样确实能打破现有的官兵体系,是一个好办法。
“哎呀,没想到你这几年变化这么大啊,这可真是人才啊。”
赵泽勇不由得感叹道。两年前张澈暑假回来的时候,对于他学习经济,赵泽勇是乐意的,但是同时也有遗憾,因为对于经济,赵泽勇就知道个哈佛商学院,认为张澈没去哈佛真是可惜,没想到才过了两年多,张澈的见识就如此独特了。
“谢谢省长夸奖。”
赵泽勇哈哈道:“我不是夸奖你,这可是真心话。怎么样,这次不走了,留下帮我,你这大纲很好,就按它说的做怎么样。”
张澈摇摇头道:“怕是很难成功。”
赵泽勇问道:“为什么?只要你留下来,我看就能办成。”
赵泽勇是真心的赞服现在的张澈了,觉得他这两年没白在美国上学。同时心中暗叹留美的硕士就是牛叉啊,真是人才啊,这问题分析的,够透彻。赵泽勇不知道的是,就是在美国张澈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在政治理论界是小有名气的先锋学者。
张澈摇摇头:“就是我留下来也无济于事。”
赵泽勇笑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张澈道:“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我问你个问题,你想不想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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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节 立宪大计
() 皇帝?皇帝是个什么东西。
赵泽勇一听这个词,第一时间在脑子中反应的就是电视剧中,那些穿着屎黄sè一副,头上扎着个小辫子,整天在一群女人中间,跟什么yin阳怪气的太监,面sèyin狠的皇后,还有一群群jiān臣勾心斗角,整天皇阿玛,老佛爷,磕头请安,不干什么正事的镜头。
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皇帝,额,我可不想做。”
这个回答倒是让张澈蛮意外的。
“如果你不想当皇帝,或许还有希望。”
赵泽勇道:“这有什么关系吗,我做不做皇帝,跟这大纲能不能实现好像不搭界。”
张澈笑道:“很搭界。因为要实现这个大纲,首要的一点就是约束权力。”
赵泽勇道:“约束权力,怎么约束?”
张澈笑道:“立法,立宪。”
赵泽勇若有所思问道:“立法、立宪,有这么重要吗。”
现在的中国,也就是湖南省自己搞了个省宪,其他的不管是北洋zhèng fu,还是孙中山都没有提及这个事情呢,恐怕对任何一个立志统一中国的人来说,第一要务其实是统一。
张澈却很凝重道:“非常有必要。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如果在大街上你让一个路人甲脱掉另一个路人乙的裤子,这事情能做到吗。”
赵泽勇好笑的点点头,这事情虽然说起来离谱,也有点恶作剧兴致,但是自己一时兴起倒是真能让一个路人脱掉另一个的裤子,没人敢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跟督军和省长对抗,只能咬牙认倒霉。
张澈又问:“如果你让这个路人甲当场杀死另一个路人乙,并且告诉他不用负责任,这个能做到吗。”
赵泽勇皱眉了,让路人甲脱别人的裤子,还能是恶作剧,而让他杀另一个人,就有些变态了。但是赵泽勇还是点了点头,他真的有能力保护住一个犯罪的人,只要自己出手,云南的法律部门绝对不敢追究。
张澈叹道:“不但你能做到,朱玉德也能做到,很多人都能做到。当然是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赵泽勇道:“我当然不愿意了。”
张澈道:“那如果那个被杀的路人乙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他欺凌弱小,坑蒙拐骗,绑票勒索无恶不作,你不想自己动手,才假手路人甲,你愿意吗。”
赵泽勇想了想,对付这种坏蛋,确实该杀,又点了点头。
张澈笑道:“那么,如果这个路人乙是因为为了给久病的老母治病,才去偷可怜的邻居的财物,才哄骗老实的百姓,才抢劫无良的jiān商呢,你是不是又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赵泽勇又点点头,不过随即反驳道:“不可能这么巧的。”
张澈道:“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这只是一个比喻。我想说的是,不受控制的权力,会造成各种悲剧,尤其是这种掌握权力的人,在情绪的支配下,往往造成的破坏是不可弥补的。”
赵泽勇道:“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是这跟你立宪和立法有关系吗。”
张澈道:“有一定的关系,制约权力的使用,是一个现代国家必须具备的要素。”
赵泽勇点点头,现代化确实需要有现代化适应的一系列社会制度,这点上赵泽勇并不抵触,而且依法治国从小就灌输在自己的思想中,对此赵泽勇更是不会反对了,只是对于张澈的比喻有些不服气,现在也听出了道理,明白其中的必要,就更不会反对了。
“那你就出手立宪、立法,这点上,我全力支持你。”
张澈点点头:“感谢省长,但是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到。”
“什么事?”
“尊重法律,必须由你做起,如果你这样的强权人物带头不遵守,不管多么严密,多么科学的法律体系,都不过是一纸空文,根本就没有尊严。为了法律的尊严,就绝对不要出现人权制约法权的事情,我请问您,您能做到吗。”
赵泽勇想了想,自己不是个坏蛋,不会刻意去破坏法律,不会故意犯罪,然后逃避法律制裁,来显示自己的特权,总的来说自己应该是个好人的。而且如果是于国有利,即便自己吃点亏,也会遵守。
所以赵泽勇毫不迟疑的表示自己能做到。
张澈这才严肃的表示,自己可以试一试,他希望今天跟赵泽勇的谈话,会是一个承诺,并且要了赵泽勇的信物,当自己ri后拿出这信物的时候,希望赵泽勇能想起今天的承诺来。
张澈还特意管赵泽勇要了一个筹备立宪专员的名号,开始认真组织立宪去了。
在云南各县都发出通告,要求派代表前来,当然这代表可能是各县县长派来的亲信,似乎不符合法律的jing神,但是这不重要,此时还没有详细的法律呢,民国后就只有一个临时约法以及北洋的约法算是行使着权力,可也被屡次忽略,重要的是把立法的台子搭起来。不但请云南各地派代表,连广西都请了,因为这次的宪法将涵盖广西,会划定各省的权力范围。
当然在制度上立宪形势有瑕疵,甚至比不上当年孙中山搞临时约法时来的符合程序,但是作为jing深政治学的张澈,对于这些形势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赵泽勇感觉的没错,这两年张澈确实成了一个大才。
当那次闹剧一样的选举过后,张澈下狠心回到了美国,在教授的推荐下开始学习政治社会学,他到了美国后,接触了这种研究政治也社会的学问,立马就沉浸其中。当然为此张澈也没少下苦功,利用各种课余,假期,还有外出做实验的机会,他遍访美国各地,在各个zhèng fu部门中参观实习还有考察,几年时间总结出了一份美国政治报告,在美国各大报纸连载,还为他得到了两千美金的稿费。
最后还研究了各个后起国家的经验,尤其是德国、ri本甚至现在的苏联。张澈得到了一个结论,这些国家都对法律非常重视,苏联还看不出来,但是德国和ri本对私权的保护都极为重视,保护个人权利这是一切社会基础能够得以成功建立的基础。
而且还把这些国家的奋进跟中国的努力做了些对比,洋务运动对明治维新,戊戌变法对明治维新,得出了很多结论。最后发现,ri本人喜欢从小处着手,之后才往根本的地方发展。先是实实在在的发展实业,发展教育,发展法律,到最后才开始着手解决自己的政治制度问题,这些年尤其是一战后,ri本国内的宪政、内阁等制度才开始出现强烈的改革呼声。
反观中国,前清就不用说了,到了民国却始终在战乱中挣扎,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进行社会改革,但是最重要的是张澈看到没人想为此做出努力。但是当他看到了赵泽勇,看到他在云南改良交通,极力发展教育,他似乎看到了能够追赶ri本的机会。这才有了信心,走访各地,规划发展计划。
今天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制宪、立法,等迈过这一步后,张澈有信心,会把后面的细枝末节做好。
而赵泽勇呢,则是非常高兴,张澈能成长成这么一个成熟稳重的人物本来就让自己很惊讶了,没想到对事物的见解已经深入到了这种地步,更是让自己欣喜莫名。所以拉着张澈连续谈了三天,当然其中有惊异,有启发,但是赵泽勇绝对不像在跟张澈交谈中那么单纯,很多时候不过是赵泽勇在装糊涂启发张澈说出自己的观点,而赵泽勇正是要通过这些观点来判断张澈是不是一个可用之才。
其实对于国家,对于社会,对于政治,赵泽勇也是有自己一套认识的。
对张澈说的那些min zhu了,宪政了,都是理解和支持的。这些年的政治沉浮,赵泽勇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赵泽勇了,从他可以装模作样的跟张澈一问一答就看的出来,已经有了点政治人物的城府。相比较而言,此时学习政治社会学的张澈,反倒是单纯的。;
………………………………
第六十九节 农业资本萌芽
() 结束了跟张澈的谈话后,赵泽勇才接见了孙中山的特使。
特使又是一个历史名人,一代枭雄,校长蒋价石先生。不过此时蒋先生还没有后世那么霸气,也并不是光头,而是一个英俊的nǎi油小生,cāo着一口浙江口音,显得很谦卑。
蒋价石的来意很简单,谁都猜的到,就是让赵泽勇出兵广东,一起讨伐陈炯明。现在广西也纳入了赵泽勇的控制,在广西有两个滇军师,一个由赵丰指挥,另一个则是朱玉德亲自指挥。还是因为广西并不稳定,所以朱玉德才去亲自坐镇,否则他早就移防了,换另一个师去或许更合适。
广西虽然各地军队大裁撤,现在唯一的军队就是滇军的第三、第四师,可是桂系的部队还有不少逃散到了境外,比如沈鸿英手握两个旅,逃入粤境依附陈炯明,驻扎在粤桂边境,一直在虎视眈眈。而滇军目的不是为了打仗而打仗,同时也是考虑到不想进入广东境内,招惹陈炯明的意思,才固守广西,所以采取防御态势,在梧州驻扎一个旅防备。
连顽敌就在广东,赵泽勇的滇军都不去出击,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赵泽勇果断的拒绝了蒋价石的游说。
这让蒋价石十分的失望,能揽过来这个活路,他认为十拿九稳,在看到赵泽勇滇军扩张到了广西后,他就觉得这个人野心不小,略加劝说应该不难说动,可没想到对方表示自己对打仗根本不感兴趣。
“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孙先生的意思,希望赵督军能够认真考虑考虑。”
蒋价石最后搬出了孙中山这尊大佛来,希望能给赵泽勇一些压力。
但是赵泽勇笑道:“孙先生太爱打仗了,我想问问先生,难道就不能踏实下来,安安心心搞搞建设吗。”
赵泽勇说的是实话,而且是早都有这个观念了,此时忍不住说了出来,还是显得城府不够深沉,没考虑过说出对孙中山的批评,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利。
蒋价石则怒哼道:“天下未平,国贼未除,何谈建设。”
不过这一举动给蒋价石招惹了麻烦,在旁边虎视眈眈的胡全立刻牛眼一瞪,ak就对准了蒋价石,蒋价石没见过ak步枪,但是也能认出这是种枪,顿时心中一颤,脸上却强自镇定。胡全这完全是表态度表忠心,这种情况他不是傻子就该知道,不可能开枪。而这家伙也完全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他用枪对准的人将来会是中国头面风云人物。
赵泽勇摆了摆手,让胡全放下枪,然后让蒋价石走人了。
送走蒋价石,赵泽勇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觉得自己气势很足,当初第一次见到朱玉德时候的失态是一点也没有了,尽管心里还是感觉怪怪的,在跟这些历史名人对话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时空错乱的假象。
“我们该去逛一逛了。”
之后赵泽勇对胡全说道。
逛一逛,赵泽勇可不打算小逛,而是要大逛,逛遍全省。张澈的考察报告,让赵泽勇了解到了一些在蒙自和昆明不可能看到的情况,原来自己的地盘云南这几年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了,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啊。百姓生计大大改善,就算是普通的佃户也基本上解决了温饱问题,听说很多迷信的百姓很乐意把赵泽勇的画像拜访在家中辟邪,这让赵泽勇哭笑不得。
而赵泽勇现在也有条件逛一逛了,那些产业,工业方面有钱益总管钱财,陶经纬负责技术,女xing工厂方面还有正痴迷于打造女xing帝国的若兰,政务方面赵泽勇又一向是个甩手掌柜,他大概是最清闲的军阀了,既不用去抓权,也不用去抓军,逍遥自在。
回了一趟蒙自,跟若兰好一番痴缠,这两个狗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纠缠在一块了,是在酒后,还是在哪个迷蒙的天,赵泽勇都不记得了,反正就是臭味相投,若兰说自己得伺候的赵泽勇爽了,才能继续让这汉子罩着自己,赵泽勇则打趣说自己还没爽,又来一波。
接着又是带着拉风的摩托厂队,从蒙自往西,到个旧一趟,一路都是清一sè的青石公路,平稳的很,让赵泽勇想起张澈说的沥青石公路的建设方法来,觉得自己当初或许真的是奢侈了,不过这青石路到确实是好路,好的地方二三十米,崎岖的地方也能保证十米宽,一路上倒是畅通的很,同时也看到了忙碌的景象,老百姓们推着手推车,赶着牛车或者马车行进着,上面拉着一车车的货物,商业运输十分的繁忙。但是过去常常见到的挑夫不见了,各种轮子代替了人的双脚,这效率提高的不是一点半点。
过去道路不通的时候,交通就靠着窄轨的火车,还有马帮。那时候只有有实力的大商人,才有能力拉起队伍,进行货物交流,商业确实不够流畅。据张澈的统计,和科学的量化计算,云南现在的商业,已经全面恢复到了辛亥以前最好的时候。尤其是欧战结束后,洋人卷土重来,云南每年外运的矿石和其他物产都已经全面超越了前清时期,并且在飞速的扩大着。
接着是建水,热闹的小城,老百姓脸上的表情说明,每个人都过的很安逸,很踏实,不用提心吊胆的,可以肆无忌惮的跟老友打屁聊天,跟商户讨价还价,可以随便的逛荡一天,但更多的是在忙碌的工作着,拉货物,或者买种子耕地,人人都很充实。这让赵泽勇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气象,当年他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人们的脸上是奴颜婢膝,是讨好阿谀,现在则变得自信多了。古语有云,仓廪实而知礼仪,云南,尤其是蒙自地区确实富裕了起来,起码温饱问题已经解决了。
接着经过石屏到了元江县,元江县靠着哀牢山,也是一个交通要道。在这里赵泽勇碰到了最为繁忙的场景,原来斯特姆正在这里修铁路,通过哀牢山的铁路干线。仅仅在元江县城,目前就聚集了五万多工人,让这个小城显得异乎寻常的热闹。
哀牢山口,是通往滇西南的必经之地,但是施工条件异常艰辛,所以斯特姆带着自己的经营技术团队,亲自镇守在这里攻关。
很快见到了斯特姆,这家伙瘦了很多,但是jing神显得很亢奋,胡子拉碴的拉着赵泽勇谈了很长时间,过去斯特姆见到赵泽勇那一副十分抱歉的神情是一点也找不到了。因为斯特姆说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方法,现在不但完全控制住了投资,而且进度也大大加快了,或许他有希望提前完工呢。
斯特姆找到的这个方法叫做承包,将路段一段段的承包给一个个包工队,定下的计划任务,往往不但不滞后,反而有可能提前完工,接着包工头就接下另一个路段任务。过去的时候,斯特姆是工程总指挥,工人是他招来的,管理也是他,工钱那时候是按天算,结果就是工人虽然愿意加班那加班费,但是jing神头却完全是另一种,那就是得过且过磨洋工,现在不一样了,那些自己拉来自己老乡一起来打工的人中,出现了一大批的头脑清楚的家伙,偶然的一次斯特姆悬赏攻关某一路段,一个人挺身而出,带领自己的家乡团,成功完成了任务,拿到了不菲的奖金,这让斯特姆看到了新的方式和方法,开始尝试,一试之下非常欣喜,开始大肆采用这种民工头包工模式。
原本拉来同乡共同致富的人,变成了包工头,不但负责承包工程,负责跟上面接洽拿钱,同时也负担起了管理工作,管理权的下落,让工程进度大增。而且在发现通过承包可以发财之后,包工头们的jing神更足了,回乡更积极的招募工人,带到工地上来。以商谈竞标的金额,拿下一段段工程后,包工头们的注意就放到了进度上,此时不用斯特姆监督,他们也会加班加点的劳作,目的是为了尽快干完活尽快拿到钱,尽快的接到下一个工程,继续挣钱的程序。
工人的劳动强度加大,但是有怨言的并不多,首先这些人都是以同乡,亲戚,或者好友的纽带联系起来的,包工头对大家还是不错的,给的钱也不少,努力工作的结果是比过去拿的更多,于是也愿意跟包工头拧成一股绳,一起使劲。
哀牢山口以南地区,其实也在修铁路,为了最快的完成覆盖全滇的铁路网,在赵泽勇大肆撒钱下,斯特姆是八面开工,不计较成本,只考虑时间。
最南边的铁路是从景洪修起的,现在也几乎到了哀牢山,可以说完成这个对接,那么从昆明到大西南的干线就将修通了,也就完成一大半,剩下的工程就主要集中在大理等滇西地区了。
过了哀牢山沿着铁路线行驶,普洱、思茅,最后又经过了两天的行进,到了思茅。
思茅这里是铁路线的终端,在往南就快到缅甸了。
“小心,有情况,我去看看去!”
在思茅大街上,突然胡全提醒众人道,只见一群群人群情激奋,纠结在一起,手里拿着武器,有**,有长矛,但是更多的是锄头。
人群里还有人在做宣传做动员。
“大家听着,这次非跟缅佬拼了,我们辛辛苦苦开出来的地,凭什么就给他们拿去了,你们答不答应(群众呼声:不答应!),但是他们有英国人撑腰,那洋鬼子我们官府也不敢惹,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抢回地,跟他娘干,谁敢抢就干谁,不管是洋鬼子还是什么鬼子,你们有没有胆子・・・”
胡全很快就回来了,情况也打听清楚了。
由于云南推行的杂交稻种,让云南地区的百姓种植效率比周边地区高了很多。很快就有一批人有了些积蓄,不用在给地主打工,捆死在别人的土地上。于是他们选择开荒,购买农具辛苦劳作,但是滇南这边的土地很快就给开发一空,其中很多地主即便不种也将土地买下来圈着,觉得地价大有增长的可能。
穷人们开完了所剩不多的荒地后,就开始把步子迈向更南边的缅甸。这里是边地,这边的百姓跟那边的百姓区别不大,尽管现代后有了点国别意识,但是窜边情况还是很正常的,谁家在国外没几个亲戚啊。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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