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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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让喜欢安定建设的赵泽勇退避三舍了。

　　　　但是这地盘纠纷不解决，确实也不太好，容易引发战争啊。赵泽勇当然不会怕一个蒋价石，怕一个广东，但是问题是，赵泽勇知道，他现在打下广东还不现实，最大的可能是，像上次一样，打到广州城边，然后放弃掉，那么不是白费力气吗。既然没有利益可言，就不用费力去打仗了。可此时纠纷也不容易解决，投降的数万士兵的心愿，数万人对蒋价石的怨念也不能不顾，所以赵泽勇决定暂时压一压。

　　　　等这些军队都整编完成了，遣散、裁撤或者改编进了联省自治军后，他们的意见到时候就不用考虑了，因为当他们成为了联省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第一指令了，其他的就不是他们能干涉的了，赵泽勇也就不用顾及他们的感受了，因为有的时候，军人就是要受些委屈的，这是胡万说的。

　　　　说起胡万，此人已经回到了云南，就在赵泽勇在琼州海峡那时候，他就回来了。

　　　　胡万，赵泽勇最早的打手，后来因为跟巴郎有了矛盾，并且觉得对不住巴郎，又不能得到巴郎的原谅，自己也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干脆辞职跑到了西方。

　　　　胡万先是到了法国，通过赵泽勇跟法国人在战争中建立的关系，他顺利的进入法国圣西尔军校学习军事，接着又去了德国，比利时，荷兰，波兰，瑞士，捷克斯洛伐克，最后到了意大利，他几乎把欧洲兜了一个遍，之后才回了中国。

　　　　从1921年离开，到1925年回来，胡万离开了四年多。

　　　　而四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不知道此时的胡万跟过去的胡万会有什么不同呢。

　　　　赵泽勇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因为赵泽勇完成了海军的整编后，决定回去过年了。本来还邀请王崇阳一起回去，但是王崇阳表示自己还有点事情需要解决，年前一定会回去。赵泽勇只能一个人上路了，当然也不算一个人，因为还有上百人的jing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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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感谢随yu流波和豆花糕同学的打赏。＇bookid=2865048；bookname=《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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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海盗？海军？

　　　　王崇阳有一种本领，能很快就把陌生人变成朋友，而且是很真诚的朋友，真诚到王崇阳卖了他们，他们都不会怀疑的朋友。

　　　　在琼州那段短暂的时间，王崇阳就跟几个陈策手下的海军军官结成了朋友。朋友有麻烦当然应该帮忙不是。来钦州向赵泽勇复命的时候，王崇阳就听到自己几个朋友诉苦说这些新兵真难练，原因是数量太多了，上万的新兵蛋子啊，每个两三年怕是都练不出来。

　　　　以王崇阳对赵泽勇的了解，两三年练成一只有战斗力的军队，这是赵泽勇不能接受的。可是要怎么才能尽快练出一只军队呢，答案是打仗。但是到哪里找仗打呢，没事跟北洋打一仗，跟蒋价石打一仗，或者跟洋人年打一仗，这显然都不现实。

　　　　当然了除了这些政治上的对手，海军毫无争议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海盗。

　　　　亚洲有海盗吗，有，马六甲海峡就有，可是绝对不多，早被控制这里的大英帝国皇家海军清剿的差不多了，苟延残喘，想找到他们，比打沉他们可困难多了。

　　　　陈策的海军编队出动了几次，连海盗的影子都没见过。

　　　　王崇阳于是来了主意，找不到海盗，咱还不能制造海盗吗，反正不就是要让海军的大炮有攻击对象而已，这太容易了，于是找几个对自己很信服的军官面授机宜，之后这几个军官带领的编队就总是能找到海盗了。

　　　　可是东南亚的海域彻底乱了。

　　　　一时间不管是法国人的商船，还是英国人，日本人，或者是美国人的商船，总是能常常遇到海盗，而且是非常凶狠的海盗，装备精良的海盗，因为凡是遇到这股海盗的船队，不管规模如何，绝对都是全部覆灭的命运。绝对没有任何活口留下。

　　　　但是偏偏就是没有中国货船受到袭击。一开始列强还觉得可能是中国人根本就没有有规模的海运船队，他们没受到袭击是因为他们目标小，没撞上。可是时间一长，就不由得他们开始怀疑了，是不是中国人和海盗有勾结，最后甚至开始怀疑，海盗根本就是中国的海军假扮的。其实他们早该想到了。因为不止一次的，有人目击船队出事海域出现了中国海军的身影。可是一直以来，列强都不相信，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中国有海军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列强横惯了。对中国提出抗议。

　　　　北洋政府是吓坏了，自己的海军扮演海盗？这还了得！惹恼了洋大爷在来一次八国联军就坏了，立刻彻查，可是发现自己的海军没有假扮海盗啊，如实回复列强，等候发落。

　　　　而列强的草率行为打草惊蛇了，真正的海盗警惕了。

　　　　陈策黑着脸召集手下开会。

　　　　陈策是后来才知道手下出去巡航经常假扮海盗，将过往船只一网打尽。顺便发点小财。知道后也没第一时间制止。因为这些手下从来都没打劫过中国商船，当然在茫茫大海中找一艘中国商船在这个时代可能比找海盗船更困难。

　　　　“我说你上次怎么干的。打劫了美国人的船怎么还敢大大咧咧的跑去马尼拉销赃呢？”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那商船可是艘大型木材船，一看就是美国船王罗伯特。多拉尔船长的，我想在打击他们前，他们肯定发出求救信了，当时我可是挂着海盗船，所以啊，将计就计，把货拉到马尼拉然后说是缴获自海盗的。你没看那美国总督还亲自设宴接待我了吗，对我剿灭海盗行为表示感谢。哈哈，剿灭海盗。”

　　　　“真有你小子的。”

　　　　“你们这算什么，知道我上次抢了艘日本船，抢了什么了吗？女人，一整船的女人啊。”

　　　　“切，日本女人有什么稀奇的，八成是拉到南洋去卖的。这种货色，有什么稀罕。”

　　　　“我上次可是抢了一艘邮轮啊，都是肥羊，一个个肯定都是大款，勒索了一百多万的赎金，不过俺是有道义的，没有撕票。相信他们肯定都认为是爪哇大盗干的。”

　　　　“呵呵，你小子长的黑炭一样，倒是真像南洋那群土人。你说你是爪哇大盗，别人肯定信。”

　　　　啪的一声，陈策拍了桌子。

　　　　“你们到底是海军，还是海盗？”

　　　　自己这群手下实在是太没有荣誉感了，开会时候竟然还敢讨论抢劫，而且以此为傲。

　　　　“报告陈副司令，我们是海军，不过，嘿嘿，也是海盗。”

　　　　王浣嬉皮笑脸的说道，作为鲁系海军军官，他可不怎么怕陈策。自从陈策做了副司令，全面主持海军训练事宜，海军舰长们开始偷偷去袭击洋人商船后，王浣耐不住寂寞，主动请掉上了一艘本该作为靶舰的小型舰艇也跟着出洋了，上次抢劫美国木材船就是他干的。

　　　　面对王浣，陈策不想直接冲突，因为王浣也是鲁系的代表人物之一，仅仅论在联省海军中的资格可比自己老，但是自己老海军的身份也不容许自己示弱。

　　　　“哼，好啊，海军海盗你可以随意选一样，要么去做海盗，要么做海军。”

　　　　王浣脸色顿时不好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又没有做错，不就是打了几艘洋人货船吗，大家都是海军这里面的弯弯绕谁不知道，那个海军强国，英国？法国？早先发展的时候，没当过海盗，装什么清高啊。

　　　　“好了，好了，陈副司令也消消气，我们出海的时候都很小心了，没有大船，都是那些要当靶子的小船，标记都去掉了，没人会知道我们是海军，不过就是练练兵罢了，也不是谁真喜欢当海盗。”

　　　　另一个海军军官说道，他是闽系海军出身，在粤系和鲁系之间超然物外，此时适合当和事佬。

　　　　陈策也不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警告道：“我提醒诸位，你们的海盗行为已经引起了英美日法四国的注意，向北洋政府发过抗议了，而且四国要组成联合调查团和缉拿舰队，你们以后给我小心点，不合适的举动该收手了。”

　　　　这次会议就是给众人提个醒，不到一个月时间他们太嚣张了，四处出击，几乎遇到目标就像饿狼一般扑上去，大鱼小鱼都不放过，装扮的再像也难免露出马脚，否则洋人怎么会怀疑到北洋海军身上，还不是因为北洋海军是中国最大的海军吗，要不是联省海军建军太晚，目前还不显山不露水，恐怕也要被怀疑了。所以陈策要求手下，以后坚决不能在干海盗这种勾当了。给联省惹了麻烦，谁都不好过。

　　　　会上众人纷纷表示自己懂了，以后不会这么干了，让陈策放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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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被发现了

　　　　上架第一天求首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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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未必每个人都是乖孩子。

　　　　“什么，王浣出去了，带舰训练？他带那艘船？”

　　　　陈策今天天不亮就看到一艘船悄悄的出港，最近他对海军基地管理更严格了，每一艘军舰没有他的允许都是不许出港的，不管是例行训练还是其他什么，都不行。

　　　　可是眼前这艘船显然不是他允许出航的，因为这几天他根本就没同意过千吨以上大船出海过。

　　　　果然一询问才知道，是王浣私自带船出去。

　　　　陈策心中当然很生气了，他怕王浣一出去见到商船忍不住在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眼前正是风声最紧的时候，这种千吨级的大船，很容易被人查出来，而且有列强船队一只在南洋一带巡洋，正愁抓不到海盗呢，万一被人发现不是自投罗网。

　　　　陈策一边只能祈祷王浣不要干傻事，出去了就出去了，可别去抢劫，抢劫就抢劫了，可别被发现了，一边立刻上报给了赵泽勇，建议给王浣合适的处罚，陈策可不想给王浣背这个黑锅，所以尽早上报可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但上报归上报，撇清责任归撇清责任，陈策可不能放着王浣不管，立刻就让两艘四千吨的巡洋舰出港寻找陈策，又让一艘航母悄悄跟随，以防不测。

　　　　老实说中国周边海域是不适合航海发展的，风高浪急是常事，像地中海那样常年风平浪静的海域，所以很早地中海沿岸就开始出现海船和海盗了，而中国则要在秦汉时期才开始成规模涉足海洋。

　　　　但是恶劣的气候也曾就了中国人，当中国舰船一进入海洋立刻就惊艳世界，因为我们的海情不好，所以进入海洋就代表已经拥有了非常强悍的海洋控制力，于是当郑和带着中国舰队一出现在大洋上，就立刻毫无争议的成了所到之处的霸主。船队的船只无论技术还是吨位和规模。全都是世界一流的。

　　　　可惜的是，郑和的时代早就远去了，中国人如昙花一现般，匆匆涉足海洋，又匆匆收回了探索的脚步。

　　　　一艘崭新的军舰行驶在南洋海面，看着军舰划破海面，平稳的前行。船长不仅想着，还是这种大舰适合海洋啊，那百十来吨的小船根本就是个笑话，那种船也只能当海盗船用了。

　　　　“报告舰长，前方发现一只船队，没有护航。”

　　　　观察哨上的水兵突然高喊着。站在船首的舰长自然听了一个真切。

　　　　“照常航行。”

　　　　在侦察兵，掌舵的船副，还有其他各级官兵热切的目光下，舰长冷冷下令道。

　　　　这表示，他们不会对这只船队采取措施。船员一听则颇为惋惜，这可是一只船队啊，多大的肥羊，跑了多可惜。

　　　　可很快大家就都庆幸了。这是一只鱼饵舰队。是一只为了掉出海盗的美军舰队假扮的。等近了，他们才亮出身份。发来询问，询问中**舰是否发现海盗踪迹。这边当然老老实实回答没有发现，并且大言不惭表示，自己也是来寻找海盗的。

　　　　中**舰没有假扮海盗船，不代表他们不能假扮，也不代表没有这个心思，其实这只军舰出港前，上面所有东西都备齐了，骷髅旗帜，面具，紧急时刻遮掩海军标志的速干漆等等。只是大概船长今天心情不好，迟迟没有下令行动。

　　　　不过也怪了，今天商船出奇的多，仿佛约好了一般集体出动，搞的船员们心痒痒的。要知道打劫来的东西买的钱全都是自己分的，这些东西可入不了账，也没人打算入账。尽管加入联省海军后，军饷是不会克扣了，可是谁会嫌钱多啊。

　　　　一艘艘商船过去，有真正的商船，也有别国海军假扮的，美国的，法国的，日本的都遇到过了，可是船长依然没有下令行动。

　　　　自己不行动，不找事，可不代表别人不会找麻烦。

　　　　船只驶过马六甲进入了印度洋海域，在这里他们更是格外小心，因为这里是世界第一海军强国大英帝国海军的出动范围。

　　　　中**舰小心翼翼，看来这次出动已经不打算发不义之财了，或许船长打算转一圈后就回去的。

　　　　凡是遇到的商船都放过，而且还时不时的发电报询问一番，好像自己是真的在寻找海盗，又善意的提醒过往商船要小心，搞的自己是在护航的模样。

　　　　尽管善意，但是仍然撞上了英国海军，一艘重巡洋舰，英国人横贯了，在发信号确认这是中国海军之后，立刻要求停船接受检查。

　　　　这可是从来没碰上过的情况啊，这可怎么办，船上可藏着海盗旗，藏着一整套装扮海盗的用具呢，那些东西自然不能被英国人查获啊。中**舰显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甚至都没有想到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军舰是一国的海上领土，怎么可能被人随意登船检查，这可是有辱国格的事情，就是满清海军怕是都不会接受。

　　　　所以中**舰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但是英国人却不依不饶。中**舰不过是一艘四千吨的轻巡，而英**舰却是一艘两万多吨的重巡，要打，中**舰自然是打不过人家的，而且英国人似乎也打算蛮横到底了，不理会中**舰的申诉和抗议，开始调动炮口。

　　　　“舰长，怎么办？英国人说，我们不接受检查一定是心里有鬼，不让检查就说明海盗就是我们假扮的。”

　　　　通信兵报告道。

　　　　“这帮孙子，老子迟早要收拾他们。”

　　　　舰长恨恨骂道。

　　　　接着下令道：“给司令部发电，说我们被发现了，告诉陈策，我不会做出有辱中国海军的事情，我要跟英国人开战，所有后果我自己承担，并且我会跟军舰一起沉没。”

　　　　通信兵立刻发报，很快就得到了陈策发来的电报，要求舰长立刻汇报具体情况，并且要他保持冷静，先让联省出面解决，不要贸然跟英国人动手。

　　　　“贸然个屁，英国人都欺负到咱脸上了，还不打等什么。”

　　　　舰长接到回信骂道。

　　　　“报告舰长，英舰最后通牒了，限我们十五分钟内做出决定，否则就以海盗对待。”

　　　　通信兵翻译英国人的旗语，紧张的报告道。

　　　　“准备炮击，这就是我的决定，就是死，也要从英国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舰长下命令道。

　　　　“等等，有消息了，我们有支援，在我们三十海里处，有我国一艘商船。”

　　　　船副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那又怎么样？还能指望商船帮我们。”

　　　　舰长冷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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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　有海盗？

　　　　船副道：“另外商船附近还有两艘我**舰在跟随护航。”

　　　　舰长眼睛稍微一亮，有支援了啊。

　　　　“你什么意思？”

　　　　船副道：“王先生已经联系上了我们，说让他来解决，让我们配合一下，这样这样就好。”

　　　　船副一番耳语，舰长一听心里一乐，对王崇阳的敬佩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作为一个被各种不平等条约束缚，尤其是海权被摧残的枝叶凋零的国家，海运发展尤为困难，印度洋海域，这里大概是中国商船最远的行驶距离了。

　　　　桂甲号商船的船主，也不知道要说他倒霉，还是说他幸运了。

　　　　靠着广西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突然间大力支持海运的政策，他几乎没付出多少自有款项就购得了一艘八百吨级的货船，跑起了贸易。得益于曾经长期在英国商船上服役的经历，船主很顺利的联系上了中印之间的生意，从中国运输生丝到印度转口给英国人。老实说这买卖利润不算太高，因为英国并不是丝绸生产强国，因此他的生丝买卖远不如出口法国还有日本来的有利可图，但好处是竞争对手少，尽管利润不算很高，但是胜在稳定，他的货船很少有空船的时候。

　　　　可是最近突然风闻海上有海盗出没，而且十分猖獗。但是船主恰好这时候接到了一单生意，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发船，毕竟相比危险，信誉更为重要。还好船主算是运气不错的，始终没有碰上海盗，而且进入印度洋后，突然遇到了联省海军，说是可以给他护航。这真是大涨脸面的事情啊，咱也有自己国家的海军给护航了。一时间船主觉得这趟冒险出来的真值了，被海军护航，让船主觉得甚至比自己发财更让人提气。

　　　　可是很快船主就高兴不起来了。一艘军舰的舰长邀请他上军舰一晤。舰长告诉船主，希望船主帮忙，让他们打沉他的货船。这让船主满脑门子上都是汗水啊，跟大多数中国商人一样，做买卖总是力图把成本降到最低，哪怕为此承担更多的风险也在所不惜，所以船主这次出航是没有买保险的。如果船沉了，所有的损失可就要他自己承担，这可跟自己沉到海里没什么区别了。

　　　　船主询问原因，结果舰长告诉他涉及军事秘密，要求他毋须保密。船主是再三恳求不要炸了他的船，可是海军也坚持要求船主原谅。最后船主是绝望的表示。自己认栽了，就算是为了自己国家的海军了。

　　　　舰长这时候又询问船主的损失，表示会按价补偿。船主面色难看的说了大致的数字，其实心里是一点也不抱希望了，他可没有胆量向军队去索赔。

　　　　按照要求，放下小船，让所有的船员都离船后。船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船，突然被自己人的军舰猛烈炮轰击沉。那心里真是如同刀割一般。船长在反复计算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在重新发家，但是不管怎么计算。他都完蛋了，他要破产了，真的很想跟船一起沉到印度洋去啊。

　　　　打沉了商船后，那艘开炮的军舰立刻调转方向，一头扎向南方，那是澳大利亚方向，中国船只，不管是商船还是军舰都非常少去的地方。

　　　　这边，跟英**舰对峙的王浣终于松了一口气。英**舰放弃了登船的要求，因为英国人回复说，有海盗的信息了，三十海里外有商船用通用密码求救，是一艘中国商船，名字叫做桂甲号。

　　　　英国人立刻调转方向去救援去了，其实倒不是关心中国商船的死活，而是关心能不能逮到海盗，这可是印度洋，可是大英帝国的海域，竟然还敢有海盗出没，真是找死啊。

　　　　英国人走后，王浣是长出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十分的屈辱，这是一个海军人的耻辱啊，被别**舰拦住强行要求搜查，这真是岂有此理。不给英国人一个教训，王浣真的忍不了这口气。

　　　　此时王浣时刻联系着另外两艘巡洋舰，跟自己的101舰一样，另外两艘都是四千吨级的轻巡，一艘是自己编队的102舰，另一艘是201舰，也就是2号航母编队中的巡洋舰，目前联省海军中，也就是这两只编队的实力最强，见到陈策竟然对救援自己如此卖力，王浣心中有点感动，或许自己跟陈策对着干是自己错了，人家毕竟是海军副司令啊。

　　　　通过联系王浣知道，另外两艘军舰中的一艘，此时已经离去了，装扮成海盗，装扮成刚刚抢掠了一艘商船的海盗离去，而另外一艘则打着中国海军的旗帜，承载着一群商船水手，宣称自己刚刚路过救援了这艘无助的商船，并且赶跑了海盗。

　　　　一唱一和，又有本国商船配合，这算是天衣无缝了，英国人是坚信不已。

　　　　三十海里，巡洋舰全速开进，根本就要不了一个小时，就可以抵达。英国人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五十多分钟后，他们已经赶到了事发海域，但是他们看到的不过是商船的残骸，还有一箱箱的货物，以及正在帮助商人抢救货物的一艘中国海军。

　　　　英国人立刻就向201号巡洋舰询问海盗情况。201舰回答，他们来的时候，海盗已经打沉了商船，见到海军后就立刻逃跑了，而201舰要救援商船船员，所以才耽误了，没能追击海盗。英国人继续询问海盗船情况，201舰告知因为时间仓促没能看清楚，不过可以确定海盗船十分专业，与海军军舰没什么区别。

　　　　英国人沉思了，从风格上看，倒是很像这段时间经常作案的海盗作风，打完就跑，对救援生命一点兴趣都没有，每次抢劫完都扔下商船船员在海中挣扎，非常的野蛮。但是跟正规军舰相像，这却是个新消息，以前可没得到过这种情报。

　　　　正规军舰一样的海盗船，这可是十分离奇的，有海盗有能力建造军舰吗，采购他国的话，这也不可能啊，有那么多钱，能买得起军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