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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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人颇有点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味道，这黑锅背的，真心委屈啊。

　　　　于是日本要求组成联合调查团，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事件的真相，还他们一个清白的同时，也要揪出真正的海盗来。

　　　　英国人答应了，派出的数量庞大的调查团，其中懂日语的军官就有四五个，还配备了几十个日语翻译，显然他们把主要怀疑的目标仍然定在日本人身上。

　　　　日本这就不满意了，他们要求严查中国。

　　　　联省立刻回应，他们跟海盗绝对没有关系，俺们中国人从来都没有当海盗的习惯，反倒是历史上受海盗伤害最严重的就是我们中国，而伤害我们最深的海盗，毫无疑问是明朝时期的倭寇。

　　　　口水仗打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英国人要求不但要对日本，也要对中国进行调查。联省先是抗议了一段时间，英国人态度强硬，最后只能接受一个为期不能超过三天的检查，并且要检查人员都必须宣誓，不泄漏中国的军事秘密。当然这要求只是遮羞布，被检查了，还能不泄漏秘密，那才是怪事呢。

　　　　英国调查团应日本人的要求，第一个检查目标就锁定在联省海军身上，而最重要的目标正是航空母舰。对航母的型号英国人并不太在意，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但是对船上的飞机却很感兴趣，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中国的飞机是什么样子的，中国人让美国帮忙建造了航母，却没有让美国人帮忙配上飞机，飞机是中国人自己造的。

　　　　坎宁安也参加了调查，作为资深海军，又是受害者，他最有发言权确定罪犯是谁。而坎宁安也对中国航母上的飞机最为感兴趣，因为他当时亲眼目睹了海盗飞机的嚣张，对那些飞机充满了刻骨的仇恨。用中国话来说，就是那些飞机纵然化成灰了，坎宁安也能一眼认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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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检查

　　　　其实联省这边也发出过抗议，　先是抗议检查自己，因为这就意味着怀疑自己跟海盗有牵连，侮辱啊侮辱，但是也不能太强烈，因为又显示出自己做贼心虚；第二抗议要先检查自己，这不是摆明了说联省是第一怀疑对象吗。

　　　　可是抗议有用吗，日本人也抗议了，英国人说，日本不接受检查，就制裁日本，南洋的矿产、橡胶将对日本实行禁运。日本于是只能接受检查，但是又不满意英国要第一个检查日本，最后妥协之下，各让一步，英国人答应先到中国这边检查，检查中国海军中唯一拥有航母的联省海军基地钦州港。

　　　　检查倒是有模有样，上百人的调查团兵分数路，有去基地参观的，有上军舰查看的，有去走访附近百姓的，有查看训练记录的，总之很全面很到位。但是看英国人的态度，一点也不像认真的样子，队伍中竟然严重缺乏翻译，论说英国人找中文翻译可比日语翻译简单多了，在香港一抓一大把，可是这么庞大的队伍中，竟然就只有五个翻译，而检查员懂中文的更是一个没有，更没有一个中国通参与进来。

　　　　王崇阳亲自出马接待，带着调查团团长一行人，到处溜达。带领他们参观联省海军徐训练，一个双翼飞行员急匆匆起飞在港口上转了两圈后，降落了三次才终于挂住了阻拦索成功降落，王崇阳立马大言不惭的表示，俺们的航母已经具备了基本的战斗能力，看的英国人直摇头。

　　　　联省七艘航母给英国人看了五艘，前两艘1号和2号航母，很不巧此时正在出航训练，1号航母更是已经到了南美，按照王崇阳的说法是远洋航行训练和走访友好国家，而2号航母也有训练任务此时正在北方并且按照记录。是一个月前就已经出发了，现在已经到了中国最北面的海湾渤海了。

　　　　英国人也没有吹毛求疵，反正人家已经给看了大部分了，并且按照英国人的情报，不在港口的1号和2号航母，是美国人用巡洋舰改装来的，而他们看到的这五艘则完全是新建的，一开始就冲着航母去设计建造的，不管怎么看他们看到的都应该是主力舰，而不在的那两艘应该算是技术落后的船。看不看无所谓了。

　　　　英国人最关心的飞机，联省这边也没有藏着掖着，五艘航母上主要都是双翼飞机，没办法，赵泽勇建的飞机工厂最早就只能生产一战时期的双翼机，产量最多的也是各种双翼飞机，至于依照赵泽勇带过来的教练机发展出来的单翼机型号，目前生产规模并不大，主要装备在1号和2号航母上。其他航母上的单翼飞机根本就是仿制的教练机原型机，也是用来训练用的。看到这些飞机，心不在焉的坎宁安随意看了一眼就断定，这些不是参与轰炸过自己的飞机。

　　　　其他调查组也没什么好的结果。调查附近农民的，本来农民就很少见到联省飞机，描述最多的也是些双翼飞机，农民最感兴趣的是。飞机飞过之后，农田里的燕雀都吓走了，不过有时候也吵着人睡觉。有的农民兴致还很高，八卦的反问调查团，飞鸡下铁蛋还是鸡蛋。调查组见到这情形，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国家，竟然也能拥有干掉自己战巡的飞机。

　　　　检查训练计划的更不可能有结果了，凡是人为的证据就可以改动，他们在上面不可能发现联省军舰去过印度洋的记录，倒不是改动了，而是因为上次去印度洋根本就是秘密行动，根本就是不记录的，甚至船长都不会写航海日志。至于造假那部分，主要是为1、2号航母的出航做掩饰。不过在旁边的一个民用港口中，检查组倒是找到了点有用的东西，一个叫做宋航的人，他有三艘船都经历过海盗抢掠，被抢掠的三艘船分别叫做桂甲、桂乙、桂丙，现在宋航的船队就只有一艘桂丁号商船了。检查组不知道的是，桂丁号商船这段时间已经换过了三个船名，并都在港口登记过了，除了桂甲号是真的被炸沉了一次之外，其他三艘其实都是同一艘船，一艘宋航从钦州海军造船厂接收的赔偿船，一艘三千吨级的货船。

　　　　这边各种造假小心应付，那边心不在焉应付差事，检查自然是没有任何结果，匆匆收场。

　　　　接着英国调查团远赴日本，他们到日本的检查组成员可就专业多了，不但有大量的懂日文的军官，还有驻日武官数人，日本通数人，检查的也更为仔细。不过联省都能糊弄过关，别说日本了，论造假他们的能力绝对不会差，更何况人家根本就不需要造假，因为人家根本就是清白的吗。

　　　　最终英国人也没发现他们要找的航母和飞机悻悻而归，但是他们心中始终认可是日本制造了这次事端，因为在参观日本航母的时候，他们发现日本人训练有素，确实是一只劲敌。而中国航母吗，哼哼，英国人觉得自己应该忘记那种水平的海军。

　　　　其实英国人也从来没期望能通过这样的检查达到目的，不过他们必须给民众一个交代，必须给声望号惨案一个交代，所以就必须要去检查，至于结果就不重要了，反正自己做了，就行了，之后在发个一定会调查到底的态度就ok了。之后英国人开始派驻了大量海军到新加坡驻防，并且严密封锁马六甲海峡，凡是通过这里的船只，不管是民船还是军舰，都必须接受英国人的登舰检查。

　　　　赵泽勇这边呢，忙，太忙，忙的没空参与这件事，只全权授权给王崇阳处理后，相信处理这种事王崇阳比自己更擅长，自己就只需要一个结果交给自己就好了。但是不代表赵泽勇就一点不关心这件事，相反赵泽勇是很重视的，直到王崇阳把事情做结实，没留下任何把柄，才放心。

　　　　说实话看到这个结果，赵泽勇是很满意的，王崇阳的手段堪称漂亮，蛮横的英国，无耻的日本就该让他们去掐。方兴未艾的五卅运动挑起者就是日本和英帝国主义，日本人在上海，英国人在武汉，在广州枪杀中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肆无忌惮的枪杀中国人，真的很耻辱。

　　　　但是同时赵泽勇感到很不痛快，打沉了一艘英**舰尚要如此掩饰，如此费劲周章的嫁祸给日本人。相比较而言，赵泽勇期待有朝一日，咱说打你的船就打你的船，打了你的船，咱还敢承认，咱不但承认，咱还不道歉。

　　　　不过从政治方面来说，赵泽勇又非常肯定这次事件的意义，尤其是嫁祸日本的阴谋。这让英日两国增添了隔阂，如同一颗种子种在了两国心中。加入有朝一日英日两国爆发战争，那么这颗种下去的种子就是金种子。但是发生战争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尽管英国人心里再怎么认定此事是日本人做的，他们也不可能跟日本人此时开战。只是两国间的间隙开始扩大，英国人对马六甲海峡的封锁，对日本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因为通过这条水道的，目前除了英国船队就数日本人的船队规模最大了。尤其是对于军舰也要检查，这更让日本人觉得耻辱，经常有对峙的险情爆发。尽管每一次都以日本人的让步为结束，可是每一次都让日本强烈的民族心更受一层伤害。

　　　　在日本国内，时不时的会爆发出来抵制英国的行动，抵制英国商品，抵制英国商人。而英国人的回应也很激烈，民众到日本大使馆外抗议，焚烧日本国旗，抵制、焚烧日本纺织品，殴打日本留学生等等。两国间的外交争端越演越烈，而他们在东方的利益争夺也越加激烈起来，两国关系降到了日本开国后的冰点。

　　　　其实一战之后两国间的关系就已经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在中国利益方面竞争激烈，日本人利用一战欧洲列强被削弱的机会，在中国扩大了他们的权力，在东北更是处于独霸的地位。英国人也默认了日本人的地位提高，甚至默许了日本人独霸东北的情况。但是日本人独霸东北后，却开始向着英国传统势力范围的长江流域渗透。日本人仗着地缘优势，在上海等长江下游地区，大肆渗透，跟英国激烈竞争，这让英国人十分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日本人在中国不断的扩大势力，侵吞传统列强的利益空间。

　　　　但是尽管有冲突，但是这些帝国主义在某些方面还是能够联手起来，比如合力镇压中国的反抗方面。此次英日冲突后，赵泽勇相信，今后在对中国问题上，两国就更难达成一致的态度了，就这个方面看，这次行动的意义就是巨大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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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　省长很忙

　　　　省府赵泽勇办公室，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左手边摆放着两摞一尺高的文件，右手边还有一摞同样高的文件，左手边的是传阅赵泽勇的，右手边的全都还要赵泽勇签字生效执行。

　　　　这还仅仅是一天的工作量，赵泽勇不光要签字，他还有别的很多工作呢。光是今天早上就接待了三波人了，钱臣来做年底工作总结，法国人连洽谈电话网络建设事宜，四川代表来谈判修建铁路问题，下午还有北京政府派人来谈判政治地位问题，蒙自地区三个县县长要来述职，赵泽勇还想抽空见见多年未见的胡万。

　　　　钱臣两个多月前就已经回国了，那时候赵泽勇还在海南呢，因此两人没第一时间见面，等赵泽勇回到云南，又没有时间，拖到现在才见到第一面。钱臣出去大半年，甚至连国内罢工都没回来，不是没有道理的，第一是国外确实有正经事做，比如跟福特等美国公司洽谈生意，第二呢则是，钱臣希望赵泽勇对公司进行清洗，如果赵泽勇开除一大批工人，钱臣是乐见的，可结果是赵泽勇一个工人都没开除，这反倒让钱臣非常的郁闷，他一直以来都对赵泽勇公司高薪养着大批闲置的技术人员很不满，这不符合钱臣利润最大化的经营理念。

　　　　钱臣来报告的是自己的成绩，在国外转了一大圈之后不是没有收获的，相反收获很大。这家伙竟然跟福特汽车公司做成了一笔大买卖，授权福特每年生产一百万辆甲壳虫汽车，但是全部零部件需要兴华公司来提供，同时跟福特达成了代理合同，福特每年必须用自己的销售网络为兴华销售最多一百万辆甲壳虫汽车。最让赵泽勇不可思议的是，钱臣竟然购买了福特t型车的一整条生产线回来，当年赵泽勇可是想买都没买到呢，而钱臣基本上算是白白拿了一条。因为只付了五万美元。原因吗，赵泽勇并没有细听，只是让钱臣递交了一份详细的合作协议书，等有空再看。

　　　　钱臣除了跟福特的合作外，还在美国购买了一些技术，比如工程车辆的技术，化工设备的技术，以及轮胎生产和汽车用漆等专利技术，之后去了自己学习过的法国，在法国也签署了不少合作协议。一些代理合同等，接着去了德国跟德国人签署了一些化工项目合同，购买了几项化学产品生产技术，还去苏联溜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生意，但是就当是踩点了。最后到了日本，想向日本购买水道插秧机技术却未果，因为日本人要求用杂交稻原种交换，这既超出了钱臣的权力范围。也根本不是合作的态度，因此谈崩了。

　　　　跟法国人谈的是电话网络建设的问题。云南其实随着铁路线的开通，电话线路其实已经连接到了各个县城，因为铁路的调度不可能离开电话和电报通信。所以建设铁路的时候，电话线和电报线根本就是作为附属设施建设的，所以这时代很多电话公司是铁路公司办理的，名字就叫做某某铁路电话公司。这样的经营模式导致了云南铁路网建成后。一个发达的通信网也算是建成了。但是随着云南经济的发展，这个电话电报网络开始不堪重负了。在网络崩溃了几次后，赵泽勇决定建设一张专用的电话网络。而合作对象选择了法国最有实力的阿尔卡特公司。

　　　　经过考察，赵泽勇认为这个公司是有实力的，她在欧洲多个国家都设有分公司，包括德国，技术能力不用质疑。但是在价格方面双方却一直都谈不拢，法国人开价过高，报价竟然上亿了，这可不是修铁路，就是架设几根电线杆子用得着那么多钱吗？

　　　　法国人之后是四川人，四川人向来对修铁路很感兴趣，当年川汉铁路的时候，四川可是人人都出钱了的，尽管是强制的，但是四川没有为修铁路被强制收钱而发生暴乱，可是当清廷要将四川人集资修建的铁路充公的时候，四川人却造反了。总之几千年来受够了蜀道难的四川人，对于修建道路的愿望是非常强烈的。这次熊克武要修建连通云南的铁路，正是为了四川的民意，因为现在他遭遇到了一个强劲的政治对手，张澈父子领导的农会。以中粮公司为武器的张澈父子在农民中所向披靡，在四川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这给熊克武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担心将来的选举失败，于是他也要做出一些能提高自己在四川威望的事情，而最能提起四川人精神的正是修铁路。可是熊克武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于是就跑到了云南来找赵泽勇打秋风了。

　　　　对于四川熊克武的要求，赵泽勇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表示先找人勘探路线，把四川人打发走了。赵泽勇知道成昆铁路建设难度几乎是中国除了青藏铁路之外最高的，有些拿不准能不能建成，所以不需小心谨慎，要请专业的人员勘察过在下结论。对于修建到四川的铁路，赵泽勇也有兴趣，毕竟哪里有五千万人口，经营的好就是联省最大的市场。

　　　　一早上一口气没停歇的接见了三波人，这种日子不是偶尔，而是经常，尤其是最近有发展成常态的趋势。

　　　　赵泽勇觉得自己实在太忙了，大半年都没见过若兰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赵泽勇觉得自己忙的连cao逼的时间都没有，一下子将地盘扩大到了四个省，尽管赵泽勇觉得自己已经够放权了，可像他这样的一个踏实办事的人，他需要知道和处理的事情还是太多了。

　　　　必须再次进行一些改组，或许要进行更多的权力下放，也许很多文件资料自己就不用看了，要知道情况，只需要询问相关的负责人就好。现在赵泽勇已经有了一个庞大的秘书团，具体负责帮赵泽勇区分各种不同类型的文件，可是这些秘书并没有权力代替赵泽勇签字。

　　　　想了想，以后在这么干，在什么事情都要自己知道的话，怕是要累死，想到这里赵泽勇拿起电话，叫来了自己的秘书长曹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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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　凯恩斯信徒

　　　　曹执是赵泽勇一手建立的云南大学第二期学生，社会经济学毕业，学习成绩是没得说，毕业后就留校做了讲师。

　　　　现在联省最高学府非云南大学莫属，因为联省现在就只有两所大学。另一所昆明理工是张澈在任的时候建立的，不过那所主要偏向理工科，张澈对云南大学的人文气息太浓重有些看不上。

　　　　云南大学建立的时候，聘请了大量的留洋人员，建立过程倒是难度不算大，因为中国有大批的留洋学生，他们回国后并不一定能找到理想的工作，对这些人来说最好的工作无非是去政府或者去大学教书，这两个工作都不太好找，因此在人才奇缺的民国反倒出现了一大批找不到工作的海归这也算是怪事了。

　　　　究其原因无非是民国培养大量的自己不需要的人才，同时这些留洋人才也看不上普通的工作，大有高不成低不就的架势，这才造成了大量人才浪费的情况，好在能留洋的人大部分家境都不错，不工作也饿不死。所以云南一办大学，很快就招募到了足够数量的海归，但不是每个海归都是合格的人才，面试的时候淘汰了一大批，试用时候又淘汰了一批，开学之后历经几个学期每学期都在裁人。当然裁人的时候，也一直在招聘，一直在调整，好在教学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不但一直选择人才，而且因为只有两所大学所以云南大学经费充足，可做大量的研究，也可以花费大力气翻译国际上的最新知识，时刻保持跟国际学术界保持一致。在学生方面，因为云南早早落实了义务教育制度，生源十分的充足，所以可以采用严进严出制度。招生的时候。就选得是全省，甚至滇桂川黔四省最拔尖的人才，进了大学后，又施行严格的考核制度，可以说每一个出去的学生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

　　　　在这种情况下曹执能够脱颖而出，并且留校足以说明他的能力了。

　　　　曹执留校后，从讲师开始做起，之后慢慢开始申请到了一笔资金，自己组织了一个研究小组，研究的就是社会经济问题。此人在学校期间接受了大量的世界最新学术思想。其中甚至包括苏联学术，当然此时苏联的计划经济还没开始，而曹执也不认为国有化是发展经济的布尔良方，只是对于国家与经济的关系颇多论述，放在后世算是一个典型的凯恩斯主义者，只不过此时思想还不够成熟，因为连凯恩斯现在还在拼命崇尚自由经济呢。

　　　　去年曹执拉到了一笔赞助，带领自己的几个学生远赴西方进行学术交流和研究，先后走访了英法德荷兰比利时等八个欧洲国家。跟各个国家的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进行了一番深入的讨论，并且对西方数国进行了细致的考察。回国后曹执把云南社会跟西方社会进行了科学的深度的对比研究，在文化流传深度，信息交流速度。交通、教育、政府职能健全程度、医疗发展等领域进行量化的比较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云南跟意大利较落后的西西里岛地区的社会发展度相近。

　　　　这篇研究报告发表在了科学刊物上，赵泽勇偶然拜读到。结果就对曹执的研究方式留下了印象。后来又先后读到了曹执数篇论文，一下子就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因为赵泽勇一眼就看出了曹执的凯恩斯主义雏形。赵泽勇知道。凯恩斯主义在20世纪后半叶大行其道，主要国家纷纷采用了这个理念，最先采用并取得成果的应该算是美国，美国在1929年经济危机后，罗斯福新政的主导思想就是凯恩斯主义，而中国改开后其实施行的也是凯恩斯主义。

　　　　凯恩斯主义认为政府应该加强对经济的控制，而不是放任自流，显然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正确的，于是赵泽勇认为自己身边应该有这么一个懂行的人帮自己分析，所以就把曹执从学校请到了政府中来，顶替了王崇阳走后的空缺做了自己的秘书团队秘书长。并且还让曹执担任自己的经济顾问，让他调研制定出一份详细的政府参与经济的程式来。同时也有锻炼曹执的目的，毕竟更接近决策机构，对他的学术更有帮助。

　　　　曹执到了自己办公室后，赵泽勇跟曹执诉说了自己的意思，表示以后各个秘书处的文件除非特别重要的，各个秘书组长自己分门别类熟悉了就好，每周向自己做一份总结就好。至于那些需要自己签字的东西，除了法律文件之类的外，能减少就减少，并且下发签字权给各个部门的部长。中国不需要完全照搬美国政府的模式吗，美国人一个州才管多少人，中国一个省有多少人，更何况赵泽勇的工作范围在不少方面可是完全超越了一个省的。

　　　　交代了曹执革新工作流程后，下午赵泽勇还是要接见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