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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春秋:二少爷的梦-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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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彭益生强笑着问,“娘真的把家产全部给你?”
“是啊。”彭小钱说,“你背叛过她,娘最恨背叛她的人,你和爹其实是一样的,只是你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没把你关起来,不过等我长大一些了,会处理生意了,她一样会把你关起来。”
彭益生复杂的面容完全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愤怒,疑虑,焦急,苦闷的心情扭曲了他的脸,彭小钱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睛流露出骇人的目光。
“大哥,我走了。”彭小钱径直出门,往关爹的院子里去,到门边,问看门的人,“老爷怎么样了?”
“几位太太和少爷被赶了出去,老爷这几天气得要死,饭也吃得少,我给他送饭的时候进去看到他只剩一副枯骨了。”
“我能进去看看吗?”
“这…太太特地吩咐不让您进去。”
“我知道了。”彭小钱明白娘是怕自己故技重施,于是冷眼走了。
………………………………
第二百四十五章 复仇
晚上,月亮依旧很好
深深浅浅的黑暗里,一个影子在院子里穿梭,突然,一束淡光划过,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悬停在夜空里。
“三少爷,你这是…”
“开门,否则我杀了你。”
“我…若是大太太知道知道,我必死,少爷你——”
“月黑风高,刀不长眼。”彭小钱举着菜刀晃,刀锋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锐利。
“别——我…我开。”他将门打开,扶着墙,看彭小钱提着菜刀进去了,“不好了——”他嘶吼一声,踉跄地边跑边喊。
此时,所有人惊动,各个房间亮起了灯。
彭大海也惊醒,起身坐着,看见房门外一个黑影。
“爹。”
“小钱?”
“我放你出来了。”
彭大海夺门而出,看彭小钱提着一把菜刀,骤然惊恐,退了一步,靠在墙上,想起前几天自己不曾惩罚死这个小儿子,便害怕了,于是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给你的。”彭小钱双手捧刀,将其奉在彭大海身前。
“你…”彭大海不明白。
“娘还在屋里睡觉。”彭小钱说,“二娘三娘四娘,四弟五弟也都死了。”
“死了?”
“也许,他们不知所踪,几天没吃东西,即使如今没死,过不了多久也都饿死了。”彭小钱故意说得严重,激起他的怒气。
彭大海怒火中烧,愤怒的瞳孔骤缩,一把夺过菜刀,提着刀直奔秦氏卧房。
“怎么了?”秦氏听见有人大喊,还在穿衣起床看。
彭益生起床,预感到这里的不安宁,他老婆也要起来,他一把按住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你不要出门。”
彭益生穿好衣裳出去看,穿过一道门,正看见一个干瘦的老头拿着泛光的刀走过去。
正好彭小钱也过来了,“那是爹吗?”彭益生问。
“是。”
彭益生看了眼彭小钱,那清秀的小脸散发着比月光更清冷的气息,彭益生抖了抖,赶紧跟了过去。
彭大海一脚踢开秦氏的卧房门,秦氏趔趄,摔倒在床榻上,面对骷髅般的彭大海,她哑然失色。
秦氏惊叫:
“小钱——”
“益生——”
彭小钱和彭益生远远地站在秦氏卧房对面,听着这如同地狱传来的尖叫,看着屋里两个黑影追砍厮打,他们的心也狂跳不止,但他们始终无动于衷。
“我说过,不给人留活路是要遭报应的。”彭益生木头似的喃喃自语。
“杀人了——”
“死人了——”
“救命啊——”
家里的仆人们在乱叫,屋内,在惨叫、献血与洁白的月光中,彭大海终于没有了力气,倒在地上喘息,他的眼里一片血红,夜色变成血色,他看见如潮的血红色泛起波澜向自己冲荡,他的心经受着一阵又一阵的震荡。
“报应,”彭小钱满头大汗,红红的小脸上既有惊恐也有惧怕,他不断安慰自己,“这是报应,不怪我,不怪我…”
他像个木偶,僵直着身体往自己屋里走,进了屋把门窗关好,然后躺在床上,钻进厚厚的被子里在被子里大口大口喘气。
………………………………
第二百四十六章 夺权
秦氏和彭大海皆被送去了医院,第二天,两人都睁开了眼,他们都还活着。
秦氏腿残了,彭大海半疯半癫了。
彭小钱一夜没睡安稳,早上起床后,他依然来到客厅中,那个位置上如今是空荡荡的了,他杵了半晌,彭益生来了,颓丧地说:“你去医院看看他们。”
“啥?”
“爹和娘,他们被救过来了,只是…爹好像疯了。”
“娘呢?”
“瘸了,估计以后走不了路了。”
彭小钱呆了一会儿,随后去了医院。
当天,彭大海回家了,他虽然疯了,但听话不少,叫他坐着就坐着,叫他站着就站着,叫往东他不会往西,叫他脱衣服他不会脱裤子。
彭小钱也把二娘三娘菱花等人接了回来。三天后,秦氏也被接了回来,她已经走不了路,正好可以由二娘三娘照顾,疯掉的彭大海也可以由他们照顾。
数天后,秦氏和彭大海被弄到了厅上坐着——他俩坐在一起的场面也是有好久没见了。
彭大海溜着眼珠,看着厅下的一众人,什么也想不起了,他一言不发,看了他们一眼,又低头喝茶。
“给。”彭大海给秦氏递了一杯。
秦氏有种难以言述的感觉,斗来斗去,一个瘸了,一个傻了,她冷笑一声:“傻了才好,傻了你才不会处处跟我作对。”
厅下坐着众小妾和儿子,还有彭益生的老婆和儿子,彭益生说:“娘,你呢,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既然现在行动也不便,家里的大小事也都别做主了,交给我和小钱吧。”
秦氏心里早知道自己失了权,否则彭大海的小妾和儿子也不会被接回来。
“娘,我的事,你也别管了。”彭小钱说。
“不管,我都不管了。”秦氏横着眼说,“但是我想知道你们几个弟兄怎么分这一份儿家产。”
众人沉默了小半会儿。
彭益生站出来说:“我就明说了吧,这家产是爹拼下来的,您是正房,我和小钱才是正儿八百的继承人,所以我们理应多得,二娘三娘既然有儿子,她们也该得一点,菱花无儿无女,自然什么都得不到。”
众人还是无语,菱花眼神很是落寞,彭小钱与她对视了一眼。
“我是这样想的,”彭益生说,“十二个铺子,我和小钱各得五个,另外两兄弟一人一个,等他们长大这一个铺子也够养活自己,二娘三娘,你们该不会有异议吧?”
“大少爷能接我们回来,我们感恩戴德,不敢多奢求什么。”
“好。”彭益生说,“现在你们都还小,生意不会做,我就先替你们照管着——”
“大哥,”彭小钱打断道,“我的这份儿我要自己照管。”
“你自己照管?你会做生意吗?”
“会。”
“你会个屁!”彭益生责问,“你把生意搞垮了怎么办?”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你放屁,这是爹打下来的,丝毫没有你的事!”
“既然给了我就都是我的事,我就算以后穷得吃泥巴也绝不求你们。”彭小钱坚决地说。
“你——”
“大哥,我那天还说过,我不希望我们将来为这个争得头破血流,既然现在说清楚了,那就分了吧。”
彭益生脸发紫,咬牙切齿道:“好,你有种了你,给你!”
“谢谢。”
此后,彭益生跟这里一大家子人住不惯,仍然回自己家里去了。彭大海这个院子分东西两个院,彭小钱要了菱花,住单独的东小院,其余人住西院。
两人没拜天地,也没请喝酒席,彭小钱生生要了菱花,家里的人都暗地里骂两人,彭小钱听不着,也不在乎。
晚上,两个人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睡一张床了,彭小钱欢欢喜喜地把菱花抱着,在她怀里乱拱。
“别折磨我了!”菱花又痒又乐,一把推开他,低声叫道:“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我可想了你好多天了,菱花。”彭小钱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手指头在她肚皮上画圈。
“家里人指不定怎么骂我俩呢。”
“怕什么,大哥也走了,如今我当家,我要听见谁骂了,我撵了他!”
菱花侧身望着彭小钱的脸,忧心地问:“你会喜欢我一辈子么,我比你大几岁,很快我就老了,不漂亮了,你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不会的。”彭小钱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菱花,脱了衣服睡觉吧。”
菱花含羞笑说:“你还小,要不再等等吧。”
“我不小了,再说现在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想抱着你睡觉。”
“男人呐,都是这个德行!”菱花半推半就地脱了衣服,两人缩在被窝里,彭小钱把他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然后第二天一早裆下湿了的事告诉了她,菱花又惊又笑。
………………………………
第二百四十七章 戏
第二天,彭小钱前往庄云铖这里来,春风得意的样子令小蝶也深感惊讶。
“哟,小钱,气色很好,尝到甜头了?”
彭小钱笑而不语,半天才说:“小蝶姐姐,你猜。”
“还用得着猜?”小蝶笑道,“肯定跟菱花的好事成了呗。”
“一猜就对了,”彭小钱探过头来,轻悄悄地说,“我昨晚和菱花睡过觉了。”
“哎呀,羞。”小蝶戏谑道。
彭小钱嘻嘻地笑,然后又问:“庄大哥不在吗?”
“在,怎么,今天来找他的?”
“也找你。”
小蝶这却不明白了,她第一次看不懂彭小钱在想什么,皱眉道:“什么事?”
“昨天我们家把家产给分了,我分得五个铺子。”彭小钱说,“有车行,生药铺,丝绸铺,小茶馆,还有一个杂货铺。”
“能干了你。”小蝶问,“这就分了,你管得过来吗?”
“当然管不过来,”彭小钱笑道,“所以找你们帮我。”
“放着你亲大哥不让,倒让我们帮你管?”
“亲大哥,只是嘴上亲,他和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他?”彭小钱板着脸说,“如果给他照看,他指不定从中赚多少钱去,我也不傻。”
“我俩可是外人,你不怕?”
“不怕,”彭小钱盯着小蝶的眼睛看,说,“你是好人。”
“呵呵呵…”小蝶乐了,问,“我哪里像好人?”
“看着就是好人,小蝶姐姐,你别逗我了,答不答应我?”
“我做不了主,得跟我哥商量,否则他生气。”小蝶悄声说。
“哦,那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我等着用你们呢。”彭小钱道,“那我走了,明天我又来,到时你得告诉我。”
“好。”
彭小钱前脚刚走,庄云铖出来了,“你都听见了吧?”小蝶问。
“听见了,你觉得也么样?”
“我还想问你觉得怎么样呢?”小蝶怨道,“否则又怪我自作主张。”
“小气鬼,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
“不久,就是几天前。”
“你——”庄云铖忽然笑道,“你过来。”
“我不过去。”小蝶往后退一步。
“过来。”
“我不!”她又退了一步。
庄云铖偏了偏头,给了她个警告的眼神,问:“还不过来?”
“鬼才听你的呢!”小蝶笑靥如花,转身跑开。
庄云铖追上去,小蝶围着几辆车东躲西藏,把庄云铖累得半死。
“你是练家子,我跑不过你。”庄云铖靠在墙上呼呼地喘气。
“我也好久没乱跑了,好累呀。”小蝶红着脸笑。
“我发现现在跟你说不了几句正经话,小蝶,你怎么变得这么精呢?”
“哪有?”小蝶否认。
“还没有?”庄云铖喘道,“你说你,一个小事你得记几天,我一句无意的话你念念不忘,还反过来讽我,还不精吗?”
小蝶不说话了,算是默认,她只觉得好玩。
“不闹了,”庄云铖问,“小钱的事到底答不答应?”
“我觉得可以,我们自己这个车行根本挣不到钱。”小蝶说,“跟着他家,至少不会被这些地头蛇压着。”
“这就沦落到别人干活儿的地步了?”
“哥,我该说你野心太大还是鼠目寸光呢?”
“我又怎么了?”
小蝶低头,嫣然一笑,说:“没什么,我们还是一步一步来吧,彭大海家根基深厚,我们还是得仰仗他家,而且你看,不久的将来他非得和彭益生斗个鱼死网破,我们不能错过。”
“好吧,听你的。”
小蝶拱拱鼻子,朝他眯了眯眼,说:“听我的没错。”
“你过来。”庄云铖招了招手。
小蝶摇头。
两人一直僵持到黄昏,简直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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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出山
昨天,苏北丞就在附近租到了一座院子,今天陶叶陶鑫就忙着搬过来,苏北丞也从庄云铖这里搬了出去。
那天在银行门口的杀人案也见报了,死的是一个政府财政局的官员,报纸上只报道了消息,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因而为这案子留下了许多疑团。外行看热闹,可内行的政界和商界都在猜测并且几乎断定这个官员极大可能是被日本特务杀的,起因便是公共租界日本区内闹得很凶的一件经济纠纷。
香取子刚来这里,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对于上海这地方工、商、政界暗流涌动的斗争没什么概念,因此对于那个人的死,她的眼前仅仅是一团迷雾。
对于那个官员之死的真正原因,苏北丞给她透露了一些消息,她开始明白,若想要知道更多,看得更广,必就须身在那个圈子里,她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走进那个圈子里。
“藤田,问你个问题。”香取子优雅地说。
“你……问吧。”藤田眼前一亮,有点儿惊讶。
“我还有魅力吗?”香取子穿着一身轻盈靓丽的衣裳,转一圈。
藤田原武心神荡漾,愣着说:“有。”
“迷住你没有?”香取子嘻笑着问。
“莜原小姐,你的问题太刁钻了,我回答不了。”藤田原武转身走了几步,挤了挤眉,他起了鸡皮疙瘩。
“站住!”香取子严肃道,“问你话呢。”
“这话你应该问北岩先生,别问我。”
“他不是不在嘛。”香取子说,“云铖和小蝶也不在家,不问你我问空气吗?”
藤田原武抿着嘴,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香取子也对自己尚且满意,提着衣服一角左看右看。
“莜原小姐,你…你想干嘛?”
“我要出山了。”香取子抬头笑说。
“什么意思?”
“我们的圈子太小了,根本接触不到政商界的人物,而香泽却在这个圈子里活动,我们若走不进去,要找到香泽就是大海捞针,难!”香取子理了理鬓发,说,“所以,我决定进入交际圈,从而接触到政商界的人,就可以了解到许多外人所不知的事,我们就可以看得更广阔,发现香泽的几率也会大很多。”
藤田原武默默地听着,此时是真被香取子迷住了。
“就像那件凶杀案,我们作为局外人,什么都不知道,那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一团迷雾,”香取子认真道,“像局内人,他们就知道他为什么要死,背后是谁指使,具体又是为谁所杀,一旦我们足够了解内情,然后循迹而查,想找一个人就很容易了,你懂吗?”
藤田原武慌了神,忙说:“是啊。”
“哈,”香取子笑道,“真被我迷住了吗?”
藤田原武干笑一声,又担心道:“可这种事情危险重重,值得去冒险吗?”
“你不是说要我把性命托付给你吗,我以为你可以保我无忧。”
“可以,那就交给我吧,很安全。”藤田原武对自己很有信心。
香取子含笑低头,她自己也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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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发作
下午,刘荨毒瘾发作,在屋里嘶吼,乱砸东西,这如同地狱里传来的哭喊声同时震慑着庄允芸,大烟没了,她蹲在墙角不住地颤抖,她知道自己一会儿也会变成他那样子,只这样想着,那种还未到来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已经快使她丧失思考能力,“不行,这样不行,”她对自己念了几句。
随后,她找来一根绳子来到小蝶的房间,将自己已经疯狂生长了有一寸的指甲全部剪掉,避免等会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把自己抓伤,然后钻进衣柜里,先把自己的脚绑了,然后拿另一跟绳子一头栓在衣柜的横木上,一头拿在手中,接着转圈把自己双手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用嘴解下栓在横木上的一头,把这绳头揉进线圈里,这样她就把自己双手双脚绑好了,她平躺在衣柜里,然后关上衣柜门四周一片黑暗,她只闻得到小蝶衣服的香气。
“姐姐,保佑我。”她自言自语,一头埋进衣服堆里。
半个小时后,她的毒瘾发作,恍惚,剧痛,幻觉…都在她身上呈现。
衣柜里传出凄厉的哭喊声,衣柜咚咚作响。
……
二十五分钟后,衣柜里安静了。
两个小时后,衣柜里重新有了动静,一双血糊糊的手从衣柜里伸了出来,一张苍白、疲倦、沾满血液的脸从衣柜里伸出来。
汗水浸湿了她所有的头发,她的额头撞在衣柜上,破皮了,流了一脸的血,允芸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力气,她只想从黑暗的衣柜里爬出来,只要看到窗外的一点光明就好了,这样她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一个小时后,体力渐渐回转,她手中的绳子早已被挣开,她又解开了脚上的绳子,颤颤巍巍地又去洗澡。
洗完澡后她才感觉到自己有点饿,于是下楼去做饭,可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于是抓着锅里的冷剩饭吃,而且很快就吃完了。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她的体力又渐渐恢复,此时才想起还有个刘荨。
她的屋里早已经没了动静,允芸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虽然骇人,但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刘荨毁容了,他的脸全是抓痕,抓痕中渗着血,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露出来的皮肉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他的头下也凝固着着一摊血。
“不会是死了吧?”允芸见怪不怪,蹲着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衣不蔽体的刘荨连下体也暴露出来,允芸嫌弃地撇过头,绕过他自己去梳妆、打扮,她想事情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刘荨留在这里就是个祸害,今天就差点让自己失身,决不能再让这样的事重演。
她把自己打扮好,然后去了刘臻家,把刘荨在自己家里这事告诉了他,刘臻匆匆赶来,刘荨的惨状令他大惊失色,他赶紧将其送进了医院。
允芸却没回家,而是晃荡在路上,此时已是傍晚,她想起几个小时前如同身陷地狱的苦痛,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再挺过去一次,她害怕自己就在那没有意识之中一头撞死在墙上,但她没有钱了,她还可以去向杨傲悯要,也可以向肖金宇要,这时,她叫了一辆洋车,车夫问她去哪儿,她不知道去哪儿。
“你不知道去哪儿,我怎么拉呢?”车夫笑问。
允芸把肖金宇的所在告诉了他,她一路纠结,这毒,到底戒不戒得掉?若戒,过程生不如死,而且自己说不定就在恍惚中死去了;不戒,那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还没想出一个答案,就望见肖金宇家的门楣了。
“我怎么到了这里?”允芸疑惑地下车,站着不动。
“姑娘。”车夫叫了叫她。
允芸转头看着他,不解。
“钱。”
“哦。”允芸惊讶,伸手摸钱,这时才发现自己分文没有。
车夫看她仓皇失措地样子,就知道她没钱,没好气道:“你说你这么个体面的姑娘,难道没钱?”
“我……”允芸登时脸绯红,终究没有半分钱,只得低着头。
“我们容易吗?你怎么这样!”车夫愁眉苦脸,心酸中透露着无奈。
允芸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更感到愧疚,忙说:“你别急,我想起来了,这家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在这里等,我进去给借点钱。”
洋车夫并不相信的样子,心想几个子都拿不出的人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大户人家。
“你等着啊,我去去就来。”允芸踏着小碎步往肖金宇家里去了,车夫就在这里等。
管家认识允芸,赶紧去通报,一会儿金霓就出来了,见了允芸,脸上显示出疑惑地神情。
“怎…怎么了,金霓嫂子。”允芸半疑半笑。
“你…你气色不好,廋了。”金霓走近她,细细地看了一圈允芸的脸,拉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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