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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女捕快:拽王戏伪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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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十鞭落下,临风冲了过来,将她从刑架上解下来,她才冲着一直看着她被鞭打的凤临王和灵玉郡主淡淡地道:“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凤哥哥,你看,‘他’竟然死不悔改,如此狂妄!”灵玉不满地叫嚷了起来,得意的狰狞之色被这一句话给当头泼了冷水一样,气得她心肝都快暴炸了。
凤临王抬手,制止了她的叫嚣,看向水流云的瞳孔一眯。
那双潋滟的眸子,嵌在惨白的脸上,无畏无惧。
他的心脏,猛然一缩。
他看过无数人受刑,从来都是无动于衷,这次,却疼了心脏。
他甩甩头,将那种怪异的疼痛忽略,转身对着临风吩咐道:“押去柴房关着。”
“王爷,水侍卫伤成这样,不给上药么?”临风急了。
钟灵毓秀几人都忍不住想冲过去捂他的嘴。
这小伙伴怎么了?就算再怎么心觉不忍,也不该当众对王爷主子提出质问。
众人等着凤临王发火。
“都是要死之人,不过是一天之差,上了药,也是浪费。把药留着吧。”凤临王的不火比火更加的令人残忍,一句话,让水流云从充满希望都掉进地狱的深渊。
“哼,死心吧!小白脸!”灵玉朝着水流云狠狠地呸了一下,朝着凤临王追了过去,道:“凤哥哥,关柴房还便宜了‘他’,不如就将‘他’绑在这个院子里,以免被‘他’给逃跑了!”
“好,就将那个叫什么莺儿的,与‘他’绑在这里,明日,让晏清来查清!”凤临王的话,随着夜风吹了过来。
“凤哥哥……”灵玉没想到连她的丫环也要受这苦,想求情,却听到凤临王幽寒的一句:“左右不过都是个死,惹了本王的侍卫的人,你以为她能逃得掉吗?”
灵玉禁了声。
莺儿瘫软在了地上。
水流云被重新绑到了行刑架上。
临风气恨不已,恶狠狠地瞪着她,还想留下来陪着背后还渗着血的水流云,却被钟给拖走了。
晏清与水流云隔空对视一眼,转身走了。
一下子,偌大的寺庙小院,空空荡荡,只有两个被分别绑在柱子上的人影。
夜深人静,月上中空。
“都是要死的人了,我能问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配合着灵玉郡主陷害我吗?”水流云开口。
“哼!谁说我会死了?郡主是绝对不会让我死的!郡主想要弄死的人是你!”莺儿一扫往日温柔,压低的声音,有些尖锐。
四周都没有人看守,因为看守的人都留在寺庙外了。
他们的声音小一些,别人是听不见的。
若不是受到眼前这个没用的小白脸的牵连,这大晚上的,她也不会被绑在这里喂蚊子了。
要知道,山里的蚊子,总是比城里的凶悍多了。
她正被吸得恼火,本不欲与“他”多说一句话的,却生生地被蚊子给叮得火起,将怒火牵到水流云的身上。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灵玉郡主向来是个嚣张跋扈的,跟在她身边的得力的丫环们,又有哪个是懂得忍气吞声的?
见四周并无任何人,脾气一上来,自然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往日你不嫌我,故意接近我,都只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不是看上了我,好对我下手的对吗?”水流云好像没听到她凌利的尖锐,垂着首,让人看不见神色,问道。
“不然你以为你还真的是大爷么?那一身脏臭,就算是上好的青锦也遮挡不住你身上的臭味!如果不是郡主故意饿着你,故意让我有空子接近你,如何能让你中计?你还真的以为我看上你了么?做梦!”
莺儿鄙夷地讥屑道。
“之前,你说厢房里有蛇,也不过是骗我进去……只是有一点,我还曾明白,为何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竟是动弹不得?
。。。
………………………………
第44章 044 王爷不信“他”
“你是不是会武功的?当你死死地将我的手按在你的胸脯上的时候,我竟是半点也挣扎不得?”水流云幽幽地问道。
为了完成灵玉郡主交代的事情,早日摆脱这个令人厌恶的小白脸,莺儿可是下足了功夫,连清白也舍了,想到之前的事情,竟是真的让这臭小白脸给摸了便宜去,一想起来就一肚子的气。
她恨恨地道:“若非故意让你摸姑奶奶的胸,你以为就凭你那不入流的三脚猫的功夫能近姑奶奶的身?!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灵玉郡主身边的丫环,哪个不是功夫高强的?!若不是郡主说着要留着你,慢慢地折磨你,姑奶奶早就一掌将你给杀了!”
“话说,你为了灵玉郡主,连自己的清白也舍得在众人面前给毁了,真是令小爷不得不佩服啊。只是,小爷有一事不明白,灵玉郡主为何要如此针对小爷?”
水流云问得无可奈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十分的卑微惧怕一样。
“哼,谁让你招惹了凤临王?竟敢在茶肆里,大庭广众之下沾污郡主的凤临王?!你敢碰了凤临王,那就是掀了咱们郡主的逆鳞!郡主会饶得过你?除非你死!”
莺儿说得幸灾乐祸。
“所以,她才安排你,自己脱下自己的衣服,弄乱自己的头发,然后硬拉着小爷的手按在你的胸脯上,让众人看见一幅小爷欺负污辱你的画面,以此来定小爷的罪,让小爷一生都背负着奸、污女人的罪名,就算不被凤临王命人给打死,也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是不是?”
水流云再三问,语气同样也是幽幽地,竟是喃喃地道:“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你什么?什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就是臭小白脸!害得姑奶奶陪你在这里喂蚊子!你最好别有什么妄想了!想让神捕晏清帮你洗白?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只要姑奶奶一口咬定是你欲行不轨,他定然是无法拿我做何!所以,这个奸、污女子的罪名,你是背定了!”
莺儿得意说着,说到最后,竟是残忍地笑了。
她似乎看到水流云被打得皮开肉绽,像一摊烂泥一样挂着的样子,小小年纪,眼神既嗜血又暴戾。
水流云也被自己那无意中的叹息给吓了一大跳,好在莺儿这脑袋缺根筋的丫头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幻象里。
从她那双看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眸子里,那幻象里的自己必定是鲜血淋淋的,才会让她笑得那样得意,两眼充满了血红色。
“是么?”她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高声道:“你们还要躲在暗处听多久?!小爷后背上的血都快流光了!”
莺儿听她忽然大声叫嚷起来,自是吓了一大跳,惊喝道:“你在胡叫什么?!”
再抬眼,她说不出话来了。
四周的暗处阴影里,竟是走出了不少人来。
首当过来的,是一直都关心着水流云的伤势的临风,恨恨地瞪了大惊失色的莺儿一眼,他急急地冲到水流云的身边,表情十分疼痛,好像那伤是在他身上一样,快速地将绑着水流云的绳子解开,一语不发。
其次是神捕晏清,钟灵毓秀等人。
最后,便是神色黑沉充满了杀意的凤临王,他的身侧,竟是被他一只用手捂住了嘴巴强搂在怀里的灵玉郡主。
得意一时的莺儿,傻了眼。
一切真相大白。
谁也不知道晏清跟水流云之间是怎么交流,然后故意设下这样的一个套话的圈套的,灵玉郡主计划败露,面如死灰,看向莺儿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月色如水,洗涤了漆黑,照亮了前路,却洗涤不去人心的疯狂,照亮不了人心的暗毒。
次日。
灵玉郡主的队伍里,少了一抹翠绿绸纱菊花小裙的丫头……
水流云因为背上有鞭伤,被安排回了凤临王的身边跟着。
只是,依然没有得到休息,顶着**辣的太阳,与临风等人骑在马背上,匆匆地往京城方向赶去。
水流云觉得自己有些头昏眼花。
汗水湿透了衣裳,流过后背的鞭伤,**辣地疼。
精致的小脸已经是快要皱到一起了,脸色苍白,唇边无色,死死地咬紧牙关坚持着。
临风担忧地看着她,问道:“水兄弟,要不,我还是去帮你求一求王爷,让你上马车歇歇?你这一身的鞭伤……”
脸色痛苦得说不下去了。
二十大鞭,鞭鞭入骨,那样的伤,眼前的这个小小细细的身子是怎么扛过来?
忆起昨晚,他心急火燎地将“他”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扛进了屋里,准备给“他”上药的时候,却被“他”责令着赶出了房间,说如果他不离开,“他”就不上药,就这样痛死算了,吓得他赶紧跑,也不知道“他”伤成什么样,又是在后背,是如何自己上药的。
最令他百思不解的是王爷,明明知道小兄弟人小,又受了伤,竟然那么残忍地命“他”随着侍卫队骑马前进,竟是连一辆简陋的马车也不给“他”坐。
明知道昨晚之事,全是灵玉郡主的错,“他”是无辜的。
想着想着,临风的心里竟是第一次对凤临王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这种念头刚刚冒上来,临风吓得赶紧甩头。
王爷对他们一向厚待,只是不知道为何要这样为难一个小小的江城捕头。
难道,就是因为水兄弟曾经戏弄过他,就要这般对待“他”么?
一团纠结。
水流云抬起一只手来抹去额际的汗,微仰了一下头看了看耀目的烈阳,硬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多亏平时她听话,不管有事无事,奶奶总是给她塞很多自制的药丸给她防身。
昨晚的那一顿鞭伤,换了就算是临风他们受了,今早也绝对会是昏迷不醒;偏偏她的体质好得不得了,再加上有奶奶秘制的疗伤神药补血健体丹,昨晚赶走临风,吃了两粒,再小睡了一会,才有了些许的精气。
本来,今日若是能卧床一日,到了明天,便也能完好如初了。
只是,她不知道凤临王又犯了什么疯,看她又不顺眼了,竟令她骑马与大队同行。
如此一来,昨晚自己艰难地上完药才稍稍有些愈合的鞭伤,在纵马策驰之下,已然裂开。
混在汗水里,后背,红彤彤的一片。
老天,就算是血光之灾,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眯了眯眼,水流云好想逃。
“小兄弟,你的伤!”
一向粗心大意的临风朝她后背一看,惊呼出声。
终于忍不住了,策马奔到那辆金碧辉煌,布置得极为精致奢侈的马车前,拱手道:“禀王爷,属下有事要奏!”
坐在豪华马车里的凤临王,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的水流云,一路上,看着她强撑的倔强模样,让他的心里一阵接着一阵的不舒服,不知怎么的,忽然揪得死紧。
看着临风对她时不时地关照,心中蓦然有股怒火升腾。
本想命她上马车歇息的,一次一次命令都到了嘴边,却咽了下去。
他倒是被激起了莫明的脾气,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几时。
“何事?”凤临王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烦燥。
像他这样的骄傲冷漠的人,虽然情绪一向不定,却也极少会在脸上显现,最近几天,一直都是因为水流云而让他情绪连连失控暴走而不自觉,一切都归结于是天气太热了的原因。
“王爷,水侍卫身上的鞭伤又裂开了,可否让属下安排一辆马车供‘他’休息?”临风哪有听不出主子语气里的烦燥,本欲说“没事”,一扭头,看到水流云那纤细的渗出无数血迹的却铮铮挺直的后背,拱手垂头,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王爷一向都很爱护身边的人才,为何这次偏偏对水兄弟这般的不待见?而且貌视还有一种隐隐的打压折磨的成份在里面,到底水兄弟是曾经帮王爷解过毒,将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人哪,怎么能这么心狠?
凤临王一听,他自然也是看到了跟着青衣卫队骑马走在前面的水流云的后背都被汗和血给湿透了的背,心中揪得死紧,有一阵绞似一阵的疼痛,可那清冷的眸子却微微地眯了眯,闪过冷酷的光芒,沉声斥道:
“本王还真不知道临风你什么时候跟水流云如此的友爱了?‘他’若是承受不住自然就会到本王的跟前来求,何须要你多事?再说了,身为本王的青衣卫,若是连这么一点鞭伤都挺不住的话,干脆死了算了。本王的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
声音很冷,不高不低,却恰好也能让走在前面的水流云听到。
不光她听到,前面的四大暗卫和三大明卫都听得一清二楚。
临风急苦,却见凤临王说完便不理会他,又不也有任何反驳的质疑,只能在心里嘀咕着道:“人家水兄弟哪里是要做你的侍卫?分明是你强求着留下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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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045 踏入埋伏圈
他现在开始暗暗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一张破嘴巴,求着王爷把水兄弟给留下来了呢?
如果当初不是他提出来的馊主意请求王爷把水兄弟留下来,水兄弟也不会受这样的折磨啊。
“水兄弟,真是对不起,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临风不敢违逆凤临王,只能回过头去对着水流云很愧疚地道歉,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希望自己做的这些,能够减轻一下“他”的痛苦。
“没事,我还能撑得住。”水流云的唇边苍白到干裂,她感谢临风的好意,只是她的这个“血光之灾”如果能够因为这样就能挺过去了,也算是轻了的吧。
她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对于凤临王的这种不近人情的做法,也让她十分的窝火。
什么他的身边不留无用之人?这个侍卫是她求着要做的吗?哈?她是千不愿意万不愿意,在他的逼迫和威胁之下才答应做这个侍卫的!
她好好的捕快头子做得风生水起,他却偏偏以杀害唯一的亲人奶奶来威胁她,她就算是恨死他了,也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
就算是如此,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她吧?
她深深地感觉到,凤临王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憎恨,不仅仅是憎恶那么的简单,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逆天的大事情,他看她的眼光里总是再着怀疑。
好吧,她承认她之前在江城是做错了,她不该惹上他的,她不该自以为是的。
现在,尝到苦果了。
如果当初在江城,她没有招惹他,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血光之灾”了?
中午大队休息的时候,水流云疲惫地靠在一棵大树下闭目沉思,自我反省。
昨夜她把临风赶跑了之后,晏清却闯了进去,提醒她说凤临王不信任她,对她持有怀疑之心,让她小心谨慎一些。
呵,不信任。
不信任就能这样糟贱折磨她了?!
水流云越想越气愤,心底的火苗有点升高,根本没有办法淡然。
当时,她听了也就听了,就算晏清没有特意跑去跟她说这些,这几日凤临王对她的态度,她也是多少都有点知道的。
这根本就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一切都强硬而又冷漠。
她向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惯了,若不是为了奶奶和江城的那帮兄弟不受她的牵连,可能她都想来个水遁,木遁,逃遁,什么遁的远离恶魔中心了。
偏偏,凤临王是她招惹上的,只能让她自己来摆平。
她希望凤临王不要太小气了,跟她这种小小的人物斤斤计较,实在是有损身份哪。
思绪飘得很远,不知道这样的痛苦折磨,她能忍得了几天。
或许,这一路上京,找个机会,来个死遁,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
讨厌的蝉,一直不停地叫,火热的炎夏越发的令人烦燥不安。
空气静宓得诡异,隐约中令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憋闷。
“若是神捕晏清还留在此处的话,必定就能够让王爷改变主意,可是偏偏晏清昨晚给水兄弟力证清白之后就离开了。要不,最起码的,不留在庙里养伤,也会有辆马车躺着,不像我们这般暴晒。”
临风在钟的面前碎碎念,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是同样经历了生死,又同样跪求过水兄弟救他们的王爷,钟这块大木头,会对眼下水兄弟这样的情况没有半点的恻隐之心,竟是一路上,半句好话都没有为水兄弟说过,真是气急死他了。
钟的眼神落在远处的山包上,良久才道:“王爷不信任‘他’,临风,你好自为之。”
王爷的决断向来都是不会错的,做为暗卫,除了执行还是执行。
“什么?为什么?”临风追问。
“做为属下,我们只能依命办事,何来那么多的为什么。”钟说得很无情。
临风怨愤,但钟说的却也是事实。
这是一处山谷。
野花绽放,草木葱笼,是赶路歇脚的好去处。
闷是闷了一些,还有时不时地有几缕山风吹过,有些许凉意。
午后,昏昏欲睡。
倏――
利刃划破了沉闷的空气,杀气从四面八方袭来。
无数的灰衣蒙面人影手执利刃从天而降般,踏着树梢枝叶烈日当空而来,目标,直取那停在树荫底下那辆豪华奢侈的马车里的人物。
“啊――来人啊!保护郡主!”
早有丫头叫喊了起来,下一秒,腥浓的血便溅落了草地上,马车帘上!
当当当――哐哐哐――
瞬间一片刀光剑影。
青衣卫不是吃素的,镇南王府的风氏暗卫也不是摆设,在那死去的丫头尖叫之时,已经四处朝灵玉郡主的马车靠拢,阻挡灰人人群的格杀。
眨眼之间,血流成河。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一护,一杀。
马车里的凤临王眸光一紧,下意识地就朝水流云闭目养神的地方望去。
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心中一急,冷眸四扫。
竟是没有发现那一抹纤弱的背影!
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心慌爬上了心头,凤临王竟是腾地站了起来。
这种情绪,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反常,却无瑕去顾及分析。
“凤哥哥,救命!”
如此血腥的场面,灵玉并不是第一次见,却装出柔弱无比的样子死死地揪住脸色冷峻如寒山的凤临王的衣袖,如果不是惧怕被凤临王不顾场合地一掌拍飞,她极有可能趁此机会直接扑入他的怀里,借机发生点“肌肤”关系。
恰巧拉住了往外掠的凤临王。
凤临王低头冷眉一扫,略有不奈。
车内的两丫环,雀儿,鸾儿,早就严阵以待,掀开马车帘,时刻警戒着,不时地还顺手朝那些冲到马车边上来却被风氏暗卫挡住的蒙面刺客砍上一刀。
“郡主再装就不像是郡主了。”凤临王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揪住的衣袖,黑瞳里隐约有火星在跳跃。
灵玉郡主讪讪地缩回了手,身为镇南王的女儿,谁不知道她跋扈嚣张,而她跋扈嚣张的本事,还不是得了镇南王一身好武艺的真传,那才心狠手辣,天不怕地不怕。
被凤临王用讥屑的语气一言道破,心高气傲的灵玉郡主就算再死皮赖脸,脸皮再厚也撑不住。
“凤哥哥,你要下马车?不要!外面的刺客那么多,你不要出去!”见凤临王冷冽地执扇起身,灵玉急急道,仿若刚才的柔弱是一种错觉,彪悍地拉住了他。
在她的眼里,凤临王就已经是她的夫,她的男人,所以,他在她面前的一切行动,都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
虽然她的心里很怕他。
但是,像现在的这种生死博斗的场面,她认来他还是呆在马车里比较安全。
外面的灰衣蒙面刺客越来越多,一眼看出去,几乎是青衣卫和风氏暗卫加起来的两三倍,她不能让他出去冒险。
“放手!”凤临王却丝毫不领她半点情面,甩开她阻拦的手,从马车篷顶破篷而出。
那个小白脸,不在战场里。
刺客一来,“他”就消失了,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不是通风报信,就是畏罪潜逃!总而一句,就是跟这帮刺客脱不了关系!
凤临王的怒火升腾,玉扇一出,旋天十八式,带着凛凛杀意,令人眼花缭乱,一下子竟是横扫十余名灰衣蒙面客。
“王爷!”
“保护王爷!”
玉树等青衣卫首领,自然就是向凤临王靠拢。
凤临王那货是要人保护的?没看到他一出手就是十几人倒地了?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躲到马车车厢底下去的水流云撇了撇嘴。
她武功不入流,在江城那小地方捉捉小毛贼逞逞威风还可以,到这种真刀真枪大开杀戒的场面,她还是哪里安全躲哪里吧。
殊不知,正因为她这一躲,让凤临王原本怀疑她与刺客勾结的心思更加的坚定,如若早知道躲开刺杀会令她接下来更加痛不欲生,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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