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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女捕快:拽王戏伪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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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地钻出了水面,双手抱臂环胸,挡住前面并不高耸却十分玲珑可爱的小笼包,视线如炬地环视着温泉周围的一切。
难道,只是万兽坑里的某只被她惊到的动物?
动物?危不危险?忠犬修哥哪里去了?难道他没有帮她把周围的动物都赶跑吗?
她正要呼唤,一个声音从头顶的45度斜对面懒洋洋地响了起来:“你洗好了?”
水流云遂然抬头,傻呆了。
在温泉旁边的一颗树上,那月亮的光华洒了下来,看得树梢十分的纤细,跟她的手指有得比;
而那个一身银白里袍,外罩黑衣袍的男子,正脚尖落于树梢最细的那根枝丫上,双手自然垂于两侧,全身披着月色的氤氲光华,如同从月光里走出来的谪仙,两鬓长发飘飘,无风自动,气定神闲,只是一双星眸在夜色下灼灼,几乎要掩盖了月光那华辉,成为了这万兽坑里最抢眼亮丽的风景。
水流云的眸,对上了那道月华一般的男子的星眸,找到了令她感觉到危险和不安的锁定了她的炽热视线!
脑袋轰地一声作响,起码空白了三秒以上。
什么狗、屁动物,分明就是一头人形色、狼!
紧接着身体一沉,全进了水里。
不是叫他哪里凉快闪哪里去么?难道他是觉得树梢上凉快,所以闪树梢上去了?!
那么,刚才她从脱衣到跳水,到游泳洗澡揉捏小笼包的第一个动作,不全都落入他的眼里了?!
啊,老天,她不要活了!
“你在那里站多久了?”
“从你叫我离开开始。”
“不是叫你哪里凉快闪哪里去么?你怎么,怎么偷看女人洗澡?”
“树上凉快,所以我上了树的最顶梢。而且,你不是说过让我把你当成男子来看待么?我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当然要看紧点你。万一在洗澡过程中出现个什么蛇啊,兽的……”
“停,你不要说了,小爷全明了!”
……
水流云为此事郁闷了好几天。
后来,他们离开了万兽坑,在一小镇上找到了一家客栈。
掌柜问要几间房?
水流云毫不犹豫地伸出二指,道:“要两……”
一只修长的饱满的厚实的充满了艺术观赏价值的手伸了过来,清润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来,道:“我们兄弟二人,只要一间房,谢谢掌柜。”
“为什么要一间?我自己有钱!”
水流云急了,谁要跟他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他不要面子,她还里子呢。
“就你身上那点钱?够你吃几天的?省省吧。”
忠犬十分鄙夷的视线,让她马上收了声。
入夜。
“你睡床榻,我打地铺。”她觉得她是一个善良的人,没有什么男人要把床让给女人的那种想法,咱们是哥俩,开房的银子人家出了,她好歹也会做人的对不?
可是,某忠犬将她拿被子的小手一拉,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去了,正要反抗,只怕他传来沉沉的声音,道:“睡觉。咱们是兄弟。你见过有兄弟二人睡不得同一个炕,兄长躺床上,弟弟打地铺的么?”
好吧,水流云再次屈服了。
人家完全是把她当男子来看待了,她还在矫情些什么呢?
结果,就这样,她都被迫得趴在某忠犬温暖而又宽阔的胸怀里忐忑不安地睡了好些日子。
直到,她再度抗议,就算是哥哥跟弟弟一起睡觉,也没有哪个弟弟会趴在哥哥的身上的睡的道理吧?
……
一次她着凉了,身上带着的奶奶给的药,仅剩那颗有特殊的作用奶奶再三交待她要在见皇帝之前吃的那颗药之外,其余的全部都用光了,银子也花得差不多了,根本没有银子看医生。
见她烧得厉害,忠犬听人家说用白酒擦身,会降温,是最有效最便宜的治疗方法。
于是乎,某坚持自己是男子的红烧小白兔被一只忠犬脱得光光,用白酒将全身都擦了一个遍。
“混蛋!你快点出去,我自己能擦!”
水流云羞愤了。
如果自己不是被烧得脑子有点混混沌沌,全身无力的话,她一定会起来揍起他丫的,敢剥她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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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068 谁看谁的光光
“小兄弟,别闹了,都烧成这样了,再不处理,烧成傻子那可怎么办?我不爱照顾一个傻子兄弟的。”
清润的好听的声音就像在哄闹别扭的小孩,剥衣的动作,利落得如同行云流水。
人家忠犬的脸上,一些多余的旖旎的表情都没有,脸上全是担忧,完全无视她的抗议和拒绝,坚决把白酒擦身这项工作给她完全。
额头,太阳穴,后脑,风池穴,两耳边,脖子,腋下,肚脐周围,大腿根部……
全身上下无一遗落。
水流云的脸红得像烧鸭,忠犬修的脸也红得像烧鸭。
最后,一只闭眼,使劲地催眠自己是男的,由他折腾去;一只终于完成了任务,起身,到了外面,洗了个透心凉透心亮的凉水澡……
从此,水流云在他的面前,就是脱光了身子的小白兔,她再也没有勇气与他的眼神对上一次。
哎,悲催――催的!
好了,那都是以后发生的事情,现在,要紧的是,离开这万兽坑。
“万兽坑,我在江城的时候,翻阅县城衙门里的大周的地理杂记里看到过有记载,说四面都是由三十丈高的峭壁围起来的一个人工加天然造成的大坑,而苍穹山顶这一面则是最高最陡的一面。明显,咱们若是想从原路攀岩回去,有点不太现实。”
“而且,谁知道上去了以后,会不会有那个嫉妒性强烈到变态的灵玉郡主和那个看着冷实则性格暴戾到狠的凤临王派下来的人把守着,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所以,依小爷我的分析,从这里往西,就是眼下大阳偏斜的地方,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万兽坑的唯一出入口。”
“只是那里有重兵把守。不过,修大哥,你的身手这么好,带着小弟出去的话,冲出区区守护万兽坑的重兵,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吧?”
水流云捡来了一截树枝,在一块空地上比比划划了好一阵,将所有的情况都分晰完了,最后拍拍手站了起来,冲着神秘修哥近乎讨好地道。
不管前面修哥对她做过什么令人脸红心跳和误会的动作,总之,从她强烈地表现出他要把她当成男子来看待之时,修哥就无形之中披上了淡淡的冷漠。
不过,那种冷漠,是对事不对人,她还能感觉得到。
“从重兵守护的缺口走出去?你想让面冷实则戾狠的凤临王和嫉妒到变态的灵玉郡玉知道你我没有摔死?”
神秘修哥的话清润而淡漠,好看的剑眉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目光灼灼,语气却十分不屑地回应了水流云。
听着他用自己形容过的词语去形容那两人,这让水流云瞬间有种咱俩是一伙的感觉,这只忠犬哥,虽然表情冷冷的,但让她感觉到好温暖。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四周最低的峭壁也有三十丈,除非上面有绳索吊下来,否则,依你的功力,只怕你也上不去吧?”
水流云低了头,道。
瞟了一眼在地上的划划圈圈,用一只脚去搓了几下,将原来自己所计划的图案全都弄花了。
然后,一只比她的黑色捕快靴的似乎更大一倍的脚伸了过来,也跟着她做了同样的动作,将地上她画的东西,搓得平平整整,一笔一划都不落下。
她的头顶,同时响起了清润好听又温暖的声音,道:“没错,我们就去找那从上面有绳索吊下来的崖。”
……
一开始,水流云还不明白忠犬修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他带着她沿着万兽坑的峭臂一路行走,抬头望着那峭壁顶端,看看有没有结实的藤蔓垂下来。
所谓寻找的绳索,就是找那生长在峭壁上很多年的,十分结实又坚韧的古藤蔓。
这就等于是沿着方圆百里的万兽坑的周长而走,走走停停,一下子就花费了好些天。
很多次,如果不是带着她这个内力不怎么样的累赘,只怕人家忠犬修哥早就半借力半找力地离开了万兽坑了,一直被她连累,而困在这里,陪着她餐风露宿,吃了好几天的淡到没了味的野外烧烤。
在这期间,也遇到几只觅实的猛兽,后来都被忠犬修给杀了,一半当成了他们的食物,一半掩埋起来,并且把他们所行过的地方,都做了掩饰。
这里,毕竟是大周老皇帝的守猎场,万一他哪天打猎的时候,发现这里有被人杀死的野兽,一查起来,极有可能就会让凤临王那货查到自己没死,再来找她,要她的命去救那什么叫盼姿的女子,她可就不愿意了。
这样想着,水流云做的掩饰功夫,更加的畅快了。
这九月的天气,说暖不暖,说冷不冷,一连好几天没洗澡,身上也是粘的不行。
这夜,偶遇温泉……
“其实,方才,我本想与你一道洗来着。后来想想,还得给你放哨,便让你先洗了。如果你觉得被我看光光了,其实,其实……”
忠犬修的脸蓦地红了,只是在月色下看得不太清楚,可是从头顶上方传来的热气,让水流云感觉到他的脸一定是红了。
水流云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她真的十分的郁闷。
这洗澡澡被看光了没什么啊,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光她,只是让她十分郁卒的是,她那摸小笼包的动作和自言自语的话啊,他真的是从头看到尾,也从头听到尾,这下,让她都快羞得无地自容了,只能勉强地表示自己十分强大优秀地站着。
没事,小爷的脸一向比一般女子的厚!
相信,忠犬修也不会将他所看到的说出去的!
“其实什么?!有话快说啊,磨磨蹭蹭结结巴巴的干嘛?”她视死如归一般,猛地一抬首,斥道。
“其实,你也可以在我洗澡的时候看光我的,我完全没有意见!”
忠犬修快速地说完,不知道怎么弄的,身上的衣服早就脱了,然后,一个雪白的身体,在月色下,跃下了温泉。
水流云捂脸转身,脚一跺,恨声道:“小爷还没你那么不要脸,整天想着偷窥人洗澡!”
飞身上了树杆,却背对着温泉。
那只傲娇的忠犬,方才明明也可以背对着温泉为她守护的!
温泉里,探出了一张俊得天、怒、人、怨的拥有着完美五官的层次分明的脸,那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里,全是笑意。
他就知道,她不敢看的。
其实,他真的不介意。
他就说了,师傅明知他事务繁多,怎么会用千里追徒令那么凶悍的方式招他来做这假小子的贴身护卫,还得豁出命去保护,原来这不是小子哪――
师傅的意图,竟是如此的明显。
=谢谢李浩天(妈妈)亲的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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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069 胆儿肥了
原先,他还真当她是弟弟来着……
想想,真是好笑。
药修一抹脸上的水珠,那深遂的眸子微弯,望着那坐于树杆分叉上的纤细背影,肯定又是在嘟喃着什么了吧,性感的朱砂唇一咧,无声地笑了。
师傅的好意,总不能违,不是。
终于,在此事过后三天,他们找到了出去的藤蔓。
如此,从坠崖那日算起,前后加起来,他们呆在万兽坑时共计七天七夜。
在这里七天七夜里,京城也炸开了锅,暗流涌动。
神捕晏清大人先凤临王一步回到了京城里,去面见了皇上,谢绝了皇上提点的刑部尚书的职业,依然回归羽捕门,专门做他的羽捕门门主,接手翰林院大学士林南大人府坻一家上下里外包括仆从护院等共三百零六口人一夜之间死亡同时火烧府坻的大案,亲自到了案发现场。
这林大学士的府坻,晏清是有几分熟悉的,他以前经常出入这些京城官家的府坻,当然那都是暗中进行的秘密,除了皇帝和凤临王知道之外,在大周里,任何品阶的官员和百姓都完全不知。
这林大学士是江南人氏,对着家乡有着深深的眷恋,所以,林大学士府,基本也是建造成江南婉约小桥流水的庭院,有几分的缩小版的西湖风情。
与京城的大气,金刀铁马一样的粗迈飞檐走拱富丽堂皇的其他宅院相比,这里就像是被娇藏起来的后花园,幽静多情。
可惜,现在已经被烧成了废墟,一片残垣断壁。
九月的秋风一吹,焦黑的墙体,恢复了点生机的树木,看起来竟有几分阴森和恐怖。
感叹完毕,晏清从残垣上跌下了院中,开始细细找寻着有关当日的蛛丝马迹……
朱雀大街美人楼。
“姑娘,属下收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暗阁里,光影浮动间,一道倩影飞了进来,绫罗拖动间,身穿一袭流彩暗花粉紫梅纱绸的花容,落在了软榻前,软软的语调,与她脸上严肃的神情,可是一点都不相佩。
软榻上,慵慵懒懒地躺着一倾国倾城的娇俏美人,手执金丝精绣而成的九尾金凤扇,梳着凌云髻,后面云发下垂,妖妖娆娆,身边有四五个梳着双丫髻的十一二岁的小丫环,个个眉清目秀,或是替她揉着肩部,或是替她轻摇羽扇,或是跪下为她捶腿,或是燃香,或是剥水果皮,整个享受的过程就比皇宫里的皇太后皇后之类的不逞多让。
正是花倾心。
听得花容一言,两个都是不好的消息,为什么要拆成两种说法?
“何为坏?何为不好?不好,可不就是坏么?”
花倾心坐直了起来,挥退了丫环们。
暗阁的门,轻轻地关上了。
“不好的消息是永远也好不了,而坏的消息却还有可能会成为好的前提。”花容一板正经地回道。
“喔?”花倾心挑了挑眉,她的手下几大心腹,从来都没有跟她玩过字眼游戏,花容今天这是怎么了,脸上半点笑容都没有,看来那个不好与那个坏,都是十分严重的啊。
“那就先说坏消息吧。”
她喜欢有希望的坏。
“风临王回京了,就在今早。”花容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听说,是被心腹侍卫给打晕了,带回来的。”
“果然是坏消息,却带着好的希望。”花倾心妖妖柔柔地道,轻笑了一下,继续问:“那不好的消息呢?”
“不好的消息是,在入城之前,江城的水捕头,被灵玉郡主的箭给击落万兽坑里了。生死难定。”
花容回话,她抬眉瞟了一眼花倾心,犹豫着要不要将后面的消息也说出来,那样的话……
花倾心见她欲言又止,轻貌九尾金凤扇,有些不满地道:“花容,你该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有什么话赶紧全说出来吧。”
“水捕头是女人,也是药人。”花容眼睛一闭,狠了狠心说了出来。
说完了之后,又急着睁眼,看她家姑娘的表情。
果然,慵懒的姑娘的俏脸一凝,身体站了起来,柳眉蹙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似笑非笑地问道:“消息当真?”
水流云是女人这事,她稍早就有了怀疑,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就算她不是女人,她说非她不嫁,也不过是逗她玩玩而已,用来做为挡箭牌用的;但是,水流云居然是千年不遇的药人,这件事情,可就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药人哪!
花容坚定地点了点头,就知道姑娘会是这样的反应激烈,很多年了,自从姑娘离开了移仙宗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让她的情绪有所失控有所波动,看来药人这件事情,很是打击到了姑娘。
“本来这件事情谁也不知晓,是水流云被迫跟着凤临王回京的路上,凤临王遭遇到几次刺杀,他和灵玉郡主都中过紫陀罗之毒,都是被水流云用了自己的血救回来,因此也暴露了她是百毒不侵的药人的事情。”
“本来,这也是极其隐蔽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了登岸之后,突然冒出了一个黑衣袍帽人,将凤临王欲把水流云带回凤王府的目的给当着世人的面给抖了出来,也不会有人知道纨绔不羁生性风、流的凤临王,居然是那样一个会金屋藏娇的绝顶好男人。”
“居然会因为一已私心,就将一个拥有大好前景的人才去换他在意的女人性命。”
“用药人救一个因为中毒而多年瘫在床上的废人,那个放血的过程是极其残忍的。废人因血而得救,药人会因为全身的血液被放光而死。”花倾心的眉眼闪过戾色,道:“凤临王果然够残忍。”
“可不是?”花容道:“可怜了水流云。”
“没什么好可怜的,她坠崖而死,总比她被人放光血而死,像畜生一样地死去有尊严多了。”花倾心抚了抚额,脸色凝重地道:“掉入万兽坑,只怕连神仙也难打救了。”
她之前让花容和月貌一起去调查林府的灭门惨案去了,她还以为花容带回来的是关于这惨案的消息,说不好与坏,可能跟移仙宗有关,却没想到说的竟是这样的事。
有药人。
却死了。
花容沉默。
“林大学士府的凶手,可有眉目?”
“尚且在查。不过,神捕晏清回来接手此案了,我们是不是停止调查,以免与羽捕门的人给碰上。”
“也好。这几日,多关注一下万兽坑的情况,万一有什么消息,马上传来给我。”
“是。”
花容退去,花倾心无力地坐回软榻上,连摇榻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神色有些木然。
水流云,你真的死了么?
凤王府的夜,十分的热闹。
居然有人不怕死地大张旗鼓地到凤王府这里来闹事,叫嚣,真是胆儿特肥了。
。。。
………………………………
第70章 070 打架,轰动京城
听说,凤临王今天恰巧远游归来,这不要命来挑衅的狂徒这回可是撞到铁板上了。
嘿,这到底是撞铁板还是踢馆子,你们可能就不知道了吧?知道那跟凤王府的青衣卫打成一团的是谁不?
是谁呀?
神捕晏清大人!
啊?
啊什么?赶紧走啊,看看热闹去。
……
“让开!”
晏清十分不耐烦地对上凤王府的青衣卫,手执捕快大刀,脸色狠戾,喝道。
“王爷有令,谁来也不见!”
玉树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道。
“临风呢,临风那混蛋去哪里了?本官在离开队伍的时候,明明与他说好要好好地照顾……可是呢,现在你们倒是把人给照顾到万兽坑里去了!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如果这一路不是她在,凤临王早死了!”
晏清低声怒吼,想到那个时不时地带着点调皮地俏笑的飒爽脸蛋儿再也见不到了,心中好像被谁给刺了一刀一样,十分的疼痛,也不顾自己如今的官阶比凤临王的要低了多少,在第一时间听到水流云坠崖的时候,连现场堪查都不做了,直奔这凤王府,挑事来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是在做无用功。
无论这世间有什么奇迹,从那样高的悬崖掉下去,即便不死,可底下是万兽坑,也会被野兽给撕裂吞食掉。
那样灵动的人儿,再也找不到了。
他还答应过她,说要保护她来着,结果……
晏清愧疚至极,或许对水流云是有那么一丁点他都不知道的情意的,乍闻其死讯,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了无生趣了。
玉树静静地听着他的指责,面无表情。
他对水流云谈不上有多深的“兄弟”感情,甚还对她起先有着误解,后来知道她是女子时,那种心境,也是十分的微妙复杂的。
大周虽然是个男女大防并不十分严谨的国度,却也没有女子敢冒着欺君之罪进衙门做一个捕快头子的。
他在知道水流云是个女子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她的来历可能不简单,一般正常的家庭,是不会让一个女子从小就筹谋着女扮男装,混入公门当差,这么多年过去了,若不是被人发现,也不会暴露身份。
他没有把亲眼看到水流云坠崖的几乎快成疯魔地寻人的被他给打昏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凤临王的事情告诉晏清,反而是“假传命令”,说凤临王不见客。
“水流云犯了欺君大罪在先,就算是她跟着吾等回到京城,也会因为罪无可赦而被诛。在下不知道晏大人为什么要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大闹凤王府,难道,水流云的女扮男装是晏大人授意的,那个水流云不过是枚棋子,而晏大人才是这起欺君大罪的幕后主使人?”
见晏清不依不挠,打伤了好几个青衣卫,玉树面无表情地道,说出去的话十分的伤人,一顶顶的大帽子,往他的头上扣去。
“你!巧舌如簧!血口喷人,本官岂是那种人!让开,今天,本官必定要见凤临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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