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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女捕快:拽王戏伪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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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哥满意了,声音好听得不得了,清润中带着丝丝情感的沙哑。

    “行,只要能让我报仇血恨。”

    水流云这回倒是应得爽快了,简直就是个三好学生哪,老师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哼哼,记住你这句话。”

    修哥满意地哼哼――

    等等,怎么感觉后半句话有点陷阱的嫌疑?

    水流云抬头,月色透过草棚的缝隙洒了下来,淡淡的光芒,她的内力不够,只能勉强看到修哥认真严肃的轮廓,看不清他那俊美英武不凡的五官,那是一张十足的美男子的脸,不同于凤临王的不男不女的妖孽,看上去很清朗隽永。

    气场很正常,氛围也不错,是她多想了。

    “记住了记住了。”

    点头如啄米。

    “现在,安心睡觉吧。”

    修哥更加满意了,拉着她的手,躺了下去,声音懒懒的,带着不容置疑的绵软命令。

    “呃……”

    水流云有些发窘地被迫躺在他的身上,道:“那个,修大哥,咱俩是不是分开睡的好?”

    “你刚才说了,一切听我的。”

    修哥闭眼了,美丽的唇瓣却迸出了让水流云欲泪流满面的话语。

    哥,大哥呐,听话不带这样听的!

    她终于知道刚才的不对劲在哪里了!

    ――

    日升月落,风起云涌。

    九月的天,越来越高爽。

    万里无云。

    一处偏僻的院落里,一堆破烂带血的碎布,还有几件完好却脏污不堪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出来是凤临王身边的青衣卫的衣装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桌面上,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僵凝。

    “王爷,这就是属下们所搜到的……那个人,想来是死了。”

    凤临王一动不动,两眼通红地盯着那些血色的碎锦,一语不吭。

    死了?真死了?

    那神秘的黑袍人当初不是跟着跳下去了么?怎么能就这样让她死了?!

    不动如山,没有任何表情的身体里却是狂风暴雨,有一种叫心痛的东西,在悄悄地漫延。

    心痛?真是奇怪的情绪。

    啊,或许是真的心痛吧,毕竟,唯一能让盼姿好起来的药材没有了。

    许久,久到他的心痛得都麻木了,才道:“将这些收起来,回了皇上,就说人已经死了,待皇上看过证据,便给她立个衣冠豕。”

    说完,大步出了屋子。

    立衣冠豕?

    玉树与英俊潇洒等人面面相觑,王爷这是对那人并非无情的吧。

    死去的人就这样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下那样的命令,那个衣冠豕,也许埋葬的不是她的灵魂,而是他所有的情感。

    凤临王回到了王府里,第一次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喝得个酩酊大醉。

    三日不出府。

    王爷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样的情况!

    怎么办?

    玉树等人没法,又碰到晏清来闹,私下商议了一下,便让他进了府。

    或者,让晏清在王府里大闹一翻,可以将他们足不出户的王爷从酒缸里提出来。

    经过了这段日子的沉淀,晏清那喊打喊杀的气焰的熄灭了下去,只是他还是想着要跟凤临王打一架,否则,这事绝对会成为他一生的心结。

    知道凤临王在书房里灌了好几日的酒,二话不说,入了府门,几个飞掠到了书房阁楼,一个飞毛腿,哐啷,上等的楠木实心房门,被揣了个稀巴烂,碎屑横飞。

    紧跟而来的玉树几个,暗暗咋舌,晏清,咱们可是说好的,只跟王爷打,不破坏物件的,这一脚……

    得了吧,玉哥,好歹咱们有先见之名,先将他的大刀给卸下了。

    王爷醉得不成样子,会不会被他打成猪头?

    小酒,赶紧去找个木匠,一定要在王爷醒酒之前,把书房的门,按原样给装上了!

    ……

    晏清以为自己一脚踢开书房门之后,会见到一个醉生梦死一样邋里邋遢的胡根满脸一头乱发的不思进取的醉鬼形象,书房里必定是乱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没处下脚,酒瓶子到处都是才对。

    却没想到,一脚将门破开了之后,入幕的,居然是那样的一幅恬然平静唯美的画面。

    西斜的阳光,映红了云朵。

    红彤彤的晚霞,在他的身后渲染开来,那是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金玉冠云发,上等的紫锦,腰间玉带,玉带挂着个身份象征的金牌,还有一个品质极高的挂件,一身的挺拨,斜靠在窗边,丰神俊朗,微醉的眸瞟了一眼被毁坏的门,望向他,脸上微微不悦。

    在窗台上,摆着一对玉杯,一罐酒,在他的脚边,大约二十来个酒瓶子,码得整整齐齐,一字排开去,就像一队接受检阅的士兵。

    没有不修边幅,没有拉里邋遢,没有醉生梦死,没有乱七八糟,除了微醉,一切如常。

    不光晏清一下子愣住了,就连跟在他身边躲躲藏藏地看热闹的玉树等人,也都愣住了。

    “我的青衣卫们都是死了吗?竟让你给闯了进来。打扰了本王的酒兴。”

    淡淡的冷冽无比的声音响起,带着微熏的酒意,冷冷地洒在众人的心头上。

    玉树等人的心底一颤。

    “她死了,你喝酒,还酒劲,我要剥开你的心脏看看,是不是真的黑的!”

    晏清咆哮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喝道:

    “凤临王,你的命,是她救的!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会照顾好她的!你就这样照顾她的!?”

    “滚下去!”

    没有回应他的情绪激动,凤临王的眼,掠过发狂的晏清,对着书房门外道。

    外门的玉树等人,屁滚尿流,一个二个,走得干干净净。

    。。。
………………………………

第74章 074 她死了,是你害死的

    “你叫我滚?我叫我滚?!”

    晏清以为凤临王吼的是他,气得一拳打了过去。

    凤临王将他的手轻轻地接了,放下,微醉的眸子里,闪过一片疼痛,声音疲哑地道:

    “宴兄,你见过一笑倾城吗?本王是说,真正的一笑倾城。”

    晏清怔住了。

    他这是在干嘛?没看到他正在找他打架吗?谁跟他讨论什么笑不笑,倾不倾城的?!

    “你没醉,装什么醉?!看我的拳!”

    晏清收回了拳,反而是一腿横扫他下盘。

    兵不厌诈。

    不过,凤临王并没有上当,轻轻地一个旋身,带动飘缈的紫锦划出一个孤寂的狐度,伸手往他胸意间一点,发狂的晏清,顿时成了人雕,只能眼珠子愤怒地瞪着,脸气得鼓鼓的。

    他被点穴了。

    凤临王的武功,高他不止一半点半点。

    “有本事就松开我,跟我打上一架!”他恼羞成怒地道。

    凤临王没理他,端着玉杯,望向窗外,无限的惆怅,淡淡地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是解释,又像是陪罪,无限喑哑,无限惆怅,道:

    “那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钟灵毓秀,还有本王,统统都败了,败在她的一笑倾城之下。”

    晏清愤怒的念头瞬间一片空白。

    一笑倾城。

    他在说的是她吗?那个唇红齿白笑意如盎的小人儿?

    “你在说谁?”他竟是口唇发干地问。

    跟了凤临王这么久,他一向很冷血残酷,怎么这回儿女情长起来了,这一点都不像他,晏清话一问出口,眼神清明了一些,十分的郁闷。

    都知道她的美好,为何还要把她当成药人;把她当成药人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她知道?

    让她知道也就算了,为何还要逼死了她!

    这样一想,晏清的火气又蹭蹭地上来了,道:“你还有脸在我面前提她!她都被你害死了,害死了,你知道吗?!”

    凤临王恍若未闻,目光凝望着那天际最后的一抹红霞,像是自言自语地道:

    “晏兄,你说,那么小的一个人,怎么就有那样大的勇气,直直地跳了下去?”

    “灵玉的箭,根本伤不到她。”

    他不是在跟他说话,他只是在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晏清瞬间明白了。

    “就算她不往后退,那人的身手,也绝对不会让那一枚箭伤到她,只不过,会被我们擒住而已。”

    “可是她,却还是决然地往后退,然后――”

    凤临王脸色十分难看地转向目瞪口呆的晏清,沉哑地道:“死无全尸。”

    “王八蛋,这还不是你逼的?早知如此难受,为何当初还要那样做?!”

    晏清狠狠地唾了他一口。

    “晏兄,你看到了吗?地上,一共二十三个瓶子。那是本王与她认识了二十三天,每一个空的酒瓶,都是盛满了对她的回忆而喝进了本王的肚子里。”

    凤临王的狭长的凤眸一扫地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酒瓶子,喃喃地道。

    “那又能怎么样呢?你逼死了她。凤临王,你真有用,越来越出息,越来越有王爷的气概了,带着一百几十人马,去逼死一个女子。”

    这话,像刀子一样,插在凤临王的心口上。

    他的脸色一白,道:“可笑,相识二十三天,本王竟不知她是一名女子,更不知她就是本王当初下令封了江城三天而寻找的芙蓉。”

    晏清闻言,心中一窒。

    这事,他还是现在才知晓。

    当初,他也是在江城的,凤临王下令封城找一女子,他还以为那是他江城之行所寻找的目标人物,却没想到,竟是水流云。

    沉默,满腔的怒火,竟化作了怜悯,看着凤临王。

    凤临王又给自己的玉杯给满上,不知是想要禅述着什么,他觉得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些什么,他觉得自己再不说说话,可能会被憋坏。

    “第一次以女装来见本王,芙蓉,呵呵,她说她叫芙蓉。”

    “出水芙蓉,一笑倾城,晏兄,你说,世上怎么会这样的一个女子?言行奇特,举止大胆,连想法也超乎常人,竟敢到公门去当差。”

    “你说,是谁给她的胆子?”

    “那样有见识有胆识的女子,需要谁给她胆子呢。”

    “她本身就是天给的胆。”

    低低的笑,伴着浓浓的惆怅,闻者心酸。

    “你,爱上她了?”

    晏清像看到了可怕的鬼怪一样,眼神表情均十分的惊悚。

    但,旋即却又是一脸的如负释重,还有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一样的冷漠。

    这一句话,让凤临王浑身一僵,脸色更加的难看。

    原来,我说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情绪这样的失控,竟是,爱上她了。

    那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孤儿,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一样的可怜。

    晏清看着这样的凤临王,为他感到可悲之余,忽然哈哈大笑:“痛快,真是太痛快了!凤临王,原来你也有心的时候!你的心,也是红的!”

    疯狂地大笑。

    “可是,她已经死了。死了,她已经死了,是你害死的!”

    他继续往他心口上狠狠地划上几刀,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这个事实。

    “是,她死了,是我害死的。”

    凤临王垂下了头,喃喃地说完,脸色再度冷冽而悲伤,将玉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绯徊她。你不配!”

    哪一句话最伤人,晏清就捡哪一句话来说。

    “本王,不配么?”

    ……

    三个月后。

    京城朱雀大街一转角小巷的一处简陋的茶肆里,正值午时三刻,很多人顶不住秋老虎的毒辣,跑到这小茶馆里来喝茶。

    一时之间,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聚在一起东南西北海阔天空地瞎聊。

    “要说这京城里的新鲜事,怪事,当数林大学士府里的那条叫阿旺的狗。”

    “那林大学士府不是一夜之间被灭满门了么?他家的狗怎么还没死?”

    “这位兄台,你就不知道了吗?哎,邪门得很呐!”

    “赶紧说说,有什么邪门的?”

    人们最不缺的就是八卦,最感兴趣的也就是八卦,不管新鲜还是怪,只要能勾起人的好奇因子,便能让人感觉神秘兮兮,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十几个头颅都聚到了一张桌子上,凑得紧紧地。

    那暴料的人直了直身体,压低声音道:

    “诸位,这件事呢,邪就邪门在这原本是林大学士府里的狗,却常常跑到兵部万侍郎家门来守着,怎么赶都赶不走,前些日子,兵部侍郎下朝回家的时候,还扑了过去,咬伤了抬桥子的其中一名轿夫呢!”

    。。。
………………………………

第75章 075 木云,似曾相识

    “啊?真有这样的事啊?”

    “可不是嘛,这件事情都持续了好几个月了,真是太奇怪了!”

    “那还能了得?那狗一定会被万侍郎的人给打死了吧?”

    “打死到是没有,那叫阿旺的狗,跟成了精似的,咬伤了人,就跑,一溜烟,谁也见不着了。”

    “果然邪门!”

    “这还不止呢,听说,林大学士生前的死对头就是兵部侍郎万统,会不会,几个月前的林府灭门惨案,就跟这万统有关?”

    “嘘――你不要脑袋?这官家的灭门大案,也是你能揣测的?!”

    “是,是,老兄喝多了,这尿憋不住,你们先聊,我去放放水!”

    ……

    那爆料的老兄,干笑着往茶肆的后院走去。

    才出茅房,便被人给揪住了。

    “牛老五,跟哥几个走一趟。”

    很不好意思,被两个捕快模样的人给逮了。

    “几位官差大爷,小民犯了什么法了吗?”

    牛老五长得一点都不老,留着两撇小胡子,眼睛滴溜溜地转,想跑路。

    谁愿意去衙门啊,一进去,没罪也会打上十个板子,他的日子才刚刚起色,活得好好的,才不去受那份罪。

    “少说废话!叫你走,赶紧走!”

    谁知,这两官差不是好唬弄的,他眼珠子一转,心思就被人家捕了个正着,一把绳索将他的双手给缚住,拉走了。

    “哎哟――”

    牛老五顿时哭天抢地。

    “都说万事不要扯上官家,这不,被逮了吧。”

    “哎,嘴巴子惹的祸。”

    “谁不知道,林府灭门一案,神捕晏大人都带着羽捕门不眠不休地查了整三个月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他还在这节骨眼上往前凑,那还不是被捉的份。”

    “这样的话,那也应该不会被严刑拷打的吧?”

    “谁知道呢,听说宫里那位都怒了……哎哎,打嘴巴,打嘴巴……”

    众人心惊,没人再敢议论了。

    羽捕门,刑堂。

    晏清坐在正堂,脸色像修罗,冷如寒铁。

    他身边的副手,许朗一拍桌子,喝道:“牛老五,老老实实交待,那阿旺的狗咬伤了万侍郎的轿夫,是不是你指使的?!”

    牛老五觉得很冤,他怎么可能会指使得动林府的狗?

    依他偷鸡摸狗的习性看来,让他去指使狗去伤人,还不如指使那狗自己把自己给杀了,好让他做下酒肉的。

    顿时,悲呼哀哉地嚎道:“哎约,官差大老爷,小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就趁着茶兴说上那么一两句,谁知道转眼就被逮到这来了?”

    许朗一脚踹过去,余光看到晏清的眉头一皱,又问道:“那人是谁?说出来,放你回去。”

    “就是一白面书生,也不算是白面书生,脸上还留着胡须根,是他观察得来的,住在城西,好像是来参加科考的,没考上。就租住在小民的隔壁邻居家里,整日子乎者也地说道,小民一次偶尔偷听到了他与别人的谈话,这才发现的。”

    牛老五为了脱罪,一五一十地如倒筛子一样全都倒了出来。

    “没有欺瞒?”

    “小民不敢。”

    “马上带哥几个去,若发现你撒谎,板子少不了。”

    “不敢不敢。”

    ……

    羽捕门到城西牛老王的邻居家,花一个时辰的功夫。

    去的时候,刚好是万家饮烟袅袅,晚饭飘香的时候。

    “哪,几位官差大人,就是这院子里。”

    牛老五指着指一处矮墙短瓦,土屋两三间,并着三间茅棚,一口天井的小院道。

    小院的门上的漆都有些脱落了,年月已久,有些失修,还能挡点风的,并不破烂。

    许朗上前去敲门。

    吱呀――

    门开了,一位短须模样估约二十好几的男子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威风凛凛地站在自家院子的几位官差大人,“哎呀”地叫了一声,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差点腿软,颤颤惊惊地道:“不知几位差大哥,要找何人?”

    许朗一拧眉,使了个眼色,身后一捕快,将反绑的牛老五揪到了前面来,粗声粗气地问道:“可是这人?”

    牛老五点头如啄米,连声道:“正是,正是。”

    那原本腿软打颤的玉面书生一见牛老五,马上就气壮起来,用过份纤细的手指点点他,一幅了然的模样,对着许朗道:“哦,哦,原来是你犯了事,几位差大哥,这牛老五真心不是好人,天天爬我们家墙头,本来我们兄弟二人还想在京城里找点活干,挣点银子撑过明天的秋试的,谁知他天天过来蹲点,把我们兄弟二人辛辛苦苦攒的银钱都偷去了。”

    “几位差大哥,你们捉得好啊,赶紧把他带回衙门,省得小生看了犯憋屈。”

    那短须书生还真心有礼,说完,还打了个辑。

    牛老王听这书生一说,不仅不恼,还赶紧欢天喜地地道:“差大哥,你听听,我牛老五没说谎吧,小民就是天天爬他们家墙头,才听到他们兄弟二人谈论那个阿旺狗的事情的,说不定,那阿旺狗还真是他们兄弟二人指使的呢!”

    “小民是无罪的!”

    “之前是无罪,但是现在却是犯了偷窃罪!小六,把这牛老五给带走!”

    许朗说完,便有另外的官差拉着哭丧着脸的牛老五走了。

    他上前一步,道:“烦请这位小哥跟我们几个走一趟。还有你那位兄弟,也得跟着走一趟。”

    短须玉面书生一听,脸色有些发白,有点不知所措。

    “这,这,我大哥到外面帮工去了,没在家里。若是协助办案什么的,由小,小生过去陈由清楚,也是可以的。”

    “那好,走吧。”见他如此配合,许朗也不为难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跟着。

    玉面书生道:“待小生拿了户牌,便与各位差大哥一道前往。”

    ……

    “你叫木云?衡城木家庄人?上京来做什么?”

    晏清看了摆在桌上的户牌,堂下挺直了腰板站着的绿衫白底黄头巾的男子,面无表情地问道。

    木云,木云,为什么他会这么敏感?看前眼前这个纤瘦纤瘦的男子,居然会因为一个云字,就想起了水流云?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阵,看着那虽然皮肤有些暗沉,但五官相当精致的脸,若不是那胡须根是易容不来的,他只怕会认为眼前的人就是那命短的“水兄弟”了。

    唉,他是心神不宁了么。

    内心如翻江倒海,表面却铁面无私,一点风浪都不现。

    木云低下了,道:“是,回官老爷,小生年前中了举,今年前来参加秋试,谁知落了榜,只好在这里准备,等明年再考。”

    晏清的眉目一凝,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那咬伤了万侍郎的轿夫的狗,是林大人府上的狗?”

    。。。
………………………………

第76章 076 吾爱?真是可笑

    “之前,我大哥,曾经在林大人的府上,做过短工。”

    木云从善如流,不慌不忙地答道。

    又是一揖。

    按照大周朝的律法,已经中举的见官,是不是需要下跪的。

    “那你现在可知,那狗,如今去了何处?”晏清问,总觉得这个木云,眉眼之间,话语之间,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熟悉。

    “狗又不是我家养的,小生如何能得知?但是,只要在万侍郎的府门前呆上一天,但能碰上它。”

    木云不卑不亢,神情淡然,道:“先前,小生与大哥坐在万侍郎府斜对面的小酒馆吃饭,才发现了那只狗,之后,每日有空便过去观察,才有了那样的结论。”

    “你的意思是说,林府的狗,到万府门中叫嚣伤人,是因为林府的灭门血案,与万侍郎有关?!”晏清的声音陡然一厉。

    许朗等人,腰侧的捕快刀一横,看着情形就要出鞘。

    木云长长的眉微微一弯,唇角上扬,道:“小生只是据实相告,并没有这样认为。小生素来仰望神捕的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只是……”

    抬眸,云淡风轻地瞟了一眼先声夺人的晏清,欲言又止,纯属吊人胃口不说了。

    那转折的语气,任谁一听,都知猜测得出接下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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