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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成欢:狼性老公太霸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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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湘这碗面有一半是凌瑶解决掉的,趁着她唧唧哇哇地去付账,边湘身形一动,轻盈地飘出店铺。
刚刚见到外头的太阳,就听见身后一声大叫:“师傅!你等等我呀!”
边湘脸色一变,立刻拔腿就跑,刚好一辆出租车缓缓开来,边湘伸手一拦,开门,上车,对司机急道:“开车!”
一眨眼功夫,汽车尾气喷出,车子飞驶而去。
凌瑶手里拿着找零,有些失落地站在那里,叹气道:“好可惜,这个女侠比小苻师傅还要厉害,我连名字都没问到呢,哎。”
秋日阳光慵懒,安小苻坐在床边,无所事事,拿着牛骨扣玩。
她的裙子被靳东夜撕扯得不成样子,房间里除了浴袍就只有男人的衣服。安小苻没有办法,随手拿了一件靳东夜的衬衫穿上。
靳东夜身材高大,衬衫长度快到她的膝盖,露出她细白的小腿。
安小苻挑挑眉,正好可以当裙子穿。
外头有脚步声,她抬起头,门被推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安小苻笑了:“医生,好久不见。”
左飞噎了一下,想张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手里端着银色托盘走进来,硬邦邦地说:“我给你换药,夏小姐。”
安小苻眉头一挑,搞什么,他明明认出自己,还要叫她夏小姐?
安小苻心思一动,吃惊地望着他:“你不会跟靳东夜一样也傻了吧?”
左飞生气道:“你这个女人胡说什么!少爷那是失忆,失忆!你才傻了呢!”
失忆?安小苻眼眸闪动,忽然正色问道:“他为什么会失忆?忘了多少?”她的神情微拧,“该不会只是忘了我吧?”
左飞开口后就无比懊恼,低着头摆弄纱布和药膏,胡乱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听错了。快把手伸出来。”
安小苻伸出手,却反手架在他的脖颈一侧,脸凑过去,眼神犀利:“医生,我姓安,你不记得了幺?曾经我们可是一起飙车一起下药呢,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
左飞的脸色白了一下,他想起那次被她用银丝勒着脖颈的经历,神色变得很难看,他咬着牙说:“你别费力了,我不会说的。”
“是吗。”安小苻声音淡淡,认真打量了他一会儿,发现他虽然害怕紧张,眼神却很坚定。
看来这两年多的时间,医生的胆子大了不少啊。
安小苻松开他,就这样坐在地上,盘着腿伸出手。
“来得正好,快把这讨厌的纱布解开。”
左飞得以自由,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听到她把自己当做下手的语气,心里又不爽了。
“夏小姐,我是靳家的人,不是周家的。”
安小苻眨眼:“我也不是周家的。你想说什么?”
左飞气结,闷闷道:“什么都没有。”
左飞拆了纱布,涂了一层药膏上去。安小苻只觉得手臂清凉,很舒服,随口问:“这是什么药?”
左飞没好气:“祛疤的。”
安小苻脸色很平静:“别费力了,这疤祛不掉的。”
左飞手下一顿,脸上露出被质疑医术水平的不满:“你这是看不起我的水平幺,夏小姐。”
安小苻白他一眼:“我这伤两年多了,当时没保养好,现在要想彻底回复光滑除非换皮,你难道没看出来幺,医生?”
左飞哼一声,他当然看出来了,刚才下楼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了,可是他能怎么办?
少爷要他看,他就看,要他给她祛疤,他就得想法设法配制药膏。
哎,得力属下不好做啊。
涂完后也不用再包扎了,左飞收拾东西,端着托盘就要出去。
安小苻在身后冷不丁开口:“他的毒没事了吧,没什么后遗症吧。”
左飞脚步一顿,非常短暂,语气平常中带一点不悦:“不牢夏小姐关心,我们少爷好得很。只要你不出现,给少爷、给靳家带来麻烦,我们都会好得很。”
他走出去,关上门。
安小苻靠在床边,微微低垂着头,一双眼睛里带了深深的歉意。
果然是因为两年前的中毒,所以靳东夜才会失忆。
果然是因为她。
当时安小苻离开靳东夜去找林彦要解药,也是担心毒素扩散,最终会影响到神经系统,没想到最后还是损害到了。
靳东夜,都是我的错。
也许左飞说得对,你忘了我是好事,从我出现开始,暗杀、欺骗、中毒、受伤,好像从来都只是给你带来麻烦。
安小苻茫然地缩着双腿,下巴顶在膝盖上,也许她应该离开?
三楼书房,靳东夜交待左鹰、夏游公事,一切处理完后,两人走出房间。
夏游脚下不停,仿佛很急切的样子,左鹰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少爷刚才又追问安小苻的背景调查,不由暗暗烦恼。
再有一次追问,左鹰就要拖不下去了。
左鹰粗犷的脸上难得的一筹莫展,左飞从二楼上来,看见哥哥这副模样,不由关心地上前:“哥,怎么了?”
左鹰抬头看着这两年沉稳不少的弟弟,摆摆手:“没什么,少爷找你?”
左飞点头,声音低了下去:“是问她的伤势。”
左鹰点点头,说:“别让少爷等着,你快去吧。”
“嗯。”左飞敲门前,看了一眼左鹰壮实的背影,“少爷,是我。”
屋里是冷淡的声音:“进来。”
左飞进了屋,把安小苻的情况汇报了一遍,最后如实说:“夏小姐手臂的伤疤想要完全恢复到从前是不可能的,好在疤痕已经淡化,颜色也浅,平时擦粉可以掩盖。”
靳东夜听了面色不动,心里却很不舒服,那个女人身上带一点伤他都不舒服,心脏处浮现出疼惜和一丝内疚,让不熟悉这两种情绪的他很不适应。
半响,靳东夜冷淡道:“你尽力。”
左飞低头道:“是,少爷。”
“下去吧。”靳东夜抬起眼眸,目光望向窗外。
左飞应声退下。
靳东夜看了一会儿,起身,长腿阔步,很快来到二楼。
推门的时候,他的左心房隐隐抽痛,好像打开门里面的情形会让他失望一样。
靳东夜狭长凤眼微拧,开门,大步进去。
床脚边缩着一个瘦削的身影,靳东夜冷硬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漆黑的头顶。
“你在做什么。”
安小苻闻声,慢慢抬起头,一张清丽小脸上布满愧疚:“靳东夜,对不起。”都是她的错。
靳东夜眉头一皱,冷淡道:“你想逃走?”
“不。”安小苻摇头,仰头看着他,一脸正色:“我想告诉你,我的名字,还有……我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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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只会带来伤害
安小苻把事情大致讲述完,就这样静静抱着膝盖,看着靳东夜陷入深思。
过了五分钟左右,靳东夜的脸色有些不好。
安小苻心里揪紧,他果然在生气吧,是啊,她先是暗杀他,然后又欺骗他拿走芯片,最后还害他中毒失忆。
他不会一直责怪她吧。
安小苻脸上有些发白,咬着唇,抬头看向他:“靳东夜,你……”你说句话好不好,这样一言不发,让她非常不安。
靳东夜听了她的话,竭力在脑海中回忆一切。
只是当他根据她所说的,试图回忆相关信息时,他的头用剧烈地疼痛起来。
刚开始只是一阵一阵,他还能忍。他真的非常想要记起所有的事情,这个女人,安小苻,他不愿意就这样忘记有关她的过去。
可是脑袋越来越疼,简直有什么东西要在里面爆开。
安小苻忐忑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不对劲。
她叫起来:“靳东夜!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靳东夜坚毅的侧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滑下他刀削斧阔的轮廓。
他的双拳攥紧,明显是在抵抗这身体的严重反应。
安小苻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站在他边上,握着他的手,不断叫唤:“靳东夜,你怎么了?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靳东夜!”
该死的痛!
靳东夜咬着牙,终于闷哼一声,整个人稳不住般身体一颤。
安小苻惊恐地大叫:“靳东夜!”
靳东夜浑身都是冷汗,高大的身躯勉强靠着安小苻的力气支撑着。
安小苻害怕极了,开始慌乱地大叫大喊:“医生!快来人啊!”
五分钟后,左鹰和左飞最新赶到。
左飞一看靳东夜的情况,就知道他一定是头痛病又犯了。
他飞快地取出针管,把镇定剂注射进去,随着液体推进身体,靳东夜痛得青白的脸色稍微好转。
左鹰和左飞都松了一口,左飞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放下针管,眼神不悦而愤怒地看向安小苻。
“你这个女人,你说了什么把少爷刺激成这样子?”
安小苻被靳东夜吓了一跳,慌张过后还没晃神,干涩的喉咙动了动,眼睛里有些迷惑不解:“我只是,说了以前的事情而已。”
怎么会,他怎么会这么难受?
左鹰皱眉,低沉道:“说具体,以前,你说了多少?”
安小苻嘴唇张了张,眼眶通红。
左飞低骂一句:“该死!你把全部的事情都说了。”
左鹰眉头紧得不能再靳,身上的怒气和担忧隐藏不住,不过他一向是个保守严苛的男人,怒到极致,对着安小苻这个女人也只是重重冷哼一声。
左飞却不管不顾,张嘴把安小苻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这个疯女人!少爷自从失忆后,只要一回想过去的事情,头就会剧烈疼痛!有好几次差点晕厥过去,你他妈居然说了全部!妈的!你脖子上的脑袋长着玩儿的啊!”
安小苻仓皇不安,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慌乱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对不起……”
左飞愤怒吼道:“对不起有个屁用!”
左飞狠狠喘了一口气,用力瞪了她一眼,冷冷道:“夏游说的没错,你只会带来麻烦和伤害。少爷身边绝不能留着你!”
嘭,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击中心脏。
安小苻被打击得后退几步,几乎站不住,眼角已经彻底湿润,看着大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眼睛却死也不肯留下来。
她心里无数内疚、自责、恨自己鲁莽愚蠢,这一切复杂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堵得她胸口闷痛难忍。
她紧紧咬着下唇,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她只能顶着他们轻蔑厌恶的眼神,站在那里,哑着嗓子道谢:“对不起,是我的错。”
左飞一双眼睛气得发红,张口就想让她滚,滚得越远越好。
门后一个极冷的声音却先他一步:“你走。”
安小苻转头,夏游冰冷如霜的脸出现在门口,边上还站着一个同样愤怒的林铃。
安小苻张了张嘴,涩着嗓子,说:“我不走。”
夏游大步迈进,走至身前,他比她高,这样垂头用他阴寒无比的眼眸看着她,直让她的脊背一阵阵发凉。
夏游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按压着无数的怒气和澎湃的情绪:“安小苻,我只给你一个机会。立刻离开靳家。”
安小苻看着他,他一张脸俊美却阴狠,身上的气息和靳东夜的相似,都一样的冷酷。
可是他不是靳东夜,靳东夜绝不会赶她走。
安小苻看着他,轻声说:“夏游,我知道你讨厌我,你们都讨厌我,可是我不走。随便你怎么做,我都不会走。”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离开。
夏游听了,怒极反笑,冰冷的俊颜仿佛冰天雪地的白花,冷冽英俊:“安小苻,你不要弄错,我还是会杀了你。不过在靳家,在少爷的房间里,我不想动手而已。”
安小苻心中一凛。
夏游接着说:“少爷喜欢你,我们可不,尤其是我,我恨不得在两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亲手解决你。这样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情。”
安小苻脸色平静,定定地看着他,以及房间里的所有人。
她苍白的嘴唇上带着鲜艳的血滴,她张嘴,语气轻,却非常坚定:“我说,我不走。”
夏游眉头一皱,怒气从身上散发出来,他真想、真想亲手杀了这个女人!
夏游还没动作,他边上的林铃却再也忍受不住,发狂似得冲过来。
“安小苻,你这个贱人!你害得少爷还不够吗!”
林铃尖叫着,举起带着名贵手镯的胳膊,用力朝安小苻打去。
安小苻轻易移动,林铃本来应该扑空,没想到夏游眼色一动,伸手挡了安小苻的退路。
安小苻一愣,林铃的巴掌就重重打下来。
啪!
清脆而凛冽的声响。
白皙的脸颊迅速地红肿起来,林铃却还嫌不够,伸手又想朝她打去。
安小苻一个回头,目光冰冷地迎上去,反手握住她的胳膊,扭到身后,接着用脚一踹,林铃顿时狼狈地超前扑去。
咚,摔得她裙子缩到大腿,齐耳短发扑倒脸上,样子非常难看。
林铃气炸地爬起来,伸出涂着紫色指甲的手指,对着她颤抖地尖叫:“安小苻!你居然敢!贱人!该死的贱人!”
安小苻冷冷地看着她,伸手擦去嘴角被打出的血迹,又环视了一圈。
嘴角轻蔑而冰冷地勾起:“我告诉你们,我安小苻今天决定不走。除非我死。”
林铃尖叫:“你!”她转头看向其他人,“夏游,左鹰,左飞,你们还等着干什么!赶快上去把这个贱人打出去啊!”
左鹰眉头一皱,左飞翻一个白眼,当做没有听见。
夏游的神色很冷,无声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林铃立刻打了一个寒颤,不再开口,只是愤怒地盯着安小苻。
安小苻轻笑出声,挑衅地看着她:“还想来幺,我等你,来啊。”
林铃一张脸气得由红转白,由白转红,整个人因为愤怒颤抖起来,一张精致装扮的脸显得狰狞。
安小苻轻蔑冷笑,转身走过去。
左鹰和左飞拦在床前,安小苻抬起眼睛,眼神坚决而镇定:“左鹰,你不是出了名的忠心?隐瞒欺骗,你觉得靳东夜知道了他会怎么样?”
左鹰被戳着痛楚,脸色一沉。
左飞怒道:“喂!你敢威胁我哥!”
安小苻微微侧头,对他甜甜微笑:“是,你又能做什么,医生?”她说话时,双手故意交缠活动,摩拳擦掌,发出清脆的扣骨声。
虽然是在靳家的地方,她却有恃无恐,比他们这些本家的人,姿态更加嚣张。
左飞咬着牙,愤怒地瞪着她。
安小苻一直带着微笑,越过两人,就要走向床边,夏游却猛得上前,扯住她的肩膀。
“安小苻,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可怪不得我。”
安小苻顿住,倏地回身,出手。
两人在宽大的卧室里交手,夏游的身手非常厉害,而且出招快准狠。
安小苻这几年因为边湘的鞭策,功夫也好了许多,加上身体轻盈,动作象是行云流水一般,一到达就立刻收势,紧紧着立刻出招。
过了十几招,两人居然一时难解难分。
左飞诧异地看着这两个人,脸上是非常吃惊的:“这个女人居然能跟夏游打这么久。”
左鹰皱眉站在一边,他也很意外,安小苻的身手在两年多的时间里进步不小。
肘击,出拳,踢腿,招招狠辣。
安小苻被打中肩膀,猛得退后几步,稳住身体,微微咬唇,这个夏游太厉害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夏游冷哼一声,就要迈步过来。
安小苻咬着牙,心里做了准备,今天她是绝对不会走的,就算被夏游打趴下,只要有一口气在她就绝对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离开靳东夜。
两年前她发得誓,今天一定要坚守!
场面一触即发,忽然大床上的男人冷冷开口了。
“你们在做什么。”
房间里的人都是一愣,全部转头看向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左飞向前,惊讶万分地检查他的身体:“少爷,你醒了?怎么会?”太快了,平时起码要半小时才会苏醒。
奇怪,太奇怪了。
安小苻看见靳东夜醒来,顿时没有心思跟夏游打,收手走过去,红着眼睛站到他跟前,声音哽咽:“靳东夜,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夏游神色阴冷,林铃咬着唇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
左鹰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靳东夜却微皱眉,冷道:“哭什么。”
朝她伸出手:“过来。”
安小苻温顺地走过去,任他伸手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她的情绪低落,脸色苍白。
靳东夜倦黑眼眸,不悦地拧了拧:“你就这么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嗯,什么?”安小苻擦着眼角,哑着嗓子说。
靳东夜却寒着脸,转头对夏游说:“去把周家的产业给我调出来。”
夏游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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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不会再提起过去
靳东夜冷着一张脸,搂着安小苻的腰,冷冷道:“既然周渡是你老板,那我就跟他谈。你必须留下来。”
安小苻听得糊涂,看着他的脸,问:“你在说什么?”
靳东夜皱眉,气息森冷:“女人,别给我装傻,我想知道的总会调查清楚。”
左鹰和左飞互相看了一眼,夏游也皱眉站在一边。
林铃的眼里带着怨恨,依旧瞪着安小苻。
安小苻听了他的话,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忽然脑海中有纠结的念头闪过。
安小苻小声地开口问:“靳东夜,你知道我是谁幺?”
靳东夜冷哼一声,狭长凤眼里居然隐约带了一丝埋怨:“你不是说不告诉我?”
轰一声,安小苻的脑袋晕了。
左鹰三人也都是聪明人,立刻都明白过来。
少爷这是失忆?而且只把半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忘了?
安小苻脑袋里迅速翻滚:她把事情全部交待出来,靳东夜一定是受不了刺激,所以大脑再一次当机,结果就把她坦白真相的这件事情忘记了。
这真是……
包括安小苻在内的四个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思索。
林铃见到靳东夜醒来,眼睛一亮,挤出眼泪,委委屈屈地冲过去哭诉起来:“东夜,你终于醒了!都怪这个女人,都是安……”
她一句话没说完,被安小苻眼疾手快捂着嘴巴,瞪着眼睛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靳东夜皱眉,安小苻在一边朝左鹰他们使眼色,一边使劲瞪林铃。
这个疯女人,搞不清楚状况幺?
林铃气疯了,她一看见安小苻全身的血液就会上涌,之前刻意压制,刚刚被安小苻一踹,整个人都有些发狂。
“安小苻!你这个贱人!以为拦着我,少爷就不会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幺!”
她尖叫着吼完,房间里陷入可怕的寂静。
林铃只能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已经左鹰他们或多或人责备厌烦的眼神,她心里一颤,为什么都这样看着她?
做错事情的明明是安小苻!
安小苻的一颗心提着,站在床边,也不顾后腰上的手扣得她有些疼。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靳东夜的脸,一样的冰冷,坚毅,好像……没什么异常。
她小声问道:“靳东夜,你……哪里不舒服吗?”
靳东夜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黑沉沉,深处的霸道嚣张一分未减:“你叫安小苻?”
除了林铃,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颤,全部紧张地看着他。
安小苻心脏跳得蹦蹦蹦,感觉就要喘不过气来,她点点头,还是很小心地问:“这个名字,你有印象?”
拜托,不要回忆任何事情!
“没有。”靳东夜冷淡道,募地扬起嘴角,评价道:“名字不错。”
“……”安小苻眉心一跳:“谢谢。”半响,她又补了一句,“你的也不错。很霸气。”
左鹰他们都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靳东夜神色一冷,大手扣着她的下巴,目光中寒气毕现:“你的脸,谁干的。”
安小苻扯到嘴角,嘶得倒吸一口气,正要指证凶手却想到一旦说出来,势必要解释许多事情。
这样一来,难免又会扯到过去。
夏游等人都紧张地看着她,真怕安小苻会为了报复林铃而不顾少爷的身体情况。
安小苻却只是笑笑:“一个不长眼的,没事,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靳东夜浓眉俊目,眼神扫过房间里的人,林铃强自镇定挤出一个笑应和说:“是啊,夏小姐很厉害的。东……少爷,你的眼光很好。”
这一句话成功地得到靳东夜的认同。
靳东夜表情不变,身上慑人的气息却收敛了不少。
淡淡道:“你们都出去。”
林铃脸色一僵,看着安小苻在他身边,一直盯着他的脸色细看,偶然抬头,两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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