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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成欢:狼性老公太霸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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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

    林铃起初是问过的,每次都被亚米拉不冷不淡地堵了回去,问多了,亚米拉的神情就会不耐烦,林铃好怕她那样子。

    五官深邃的异国长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丰满的胸脯凑近,浓艳妆容下,亚米拉的表情太过诡异,嘴角似笑非笑,轻轻地叫她:“铃,你确定你要知道么?你……不会后悔?”

    太可怕了。

    林铃再好奇,也挡不住内心对这个女人深深的畏惧,于是她不再问问题,只是顺从地、几乎麻木地呆在这间公寓里。

    一天又一天,一个星期过去,又是新的一个星期。

    孤独的日子能把人逼疯,林铃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疯了,她要出去!

    必须出去……

    咯噔,开门的声音,林铃的心立刻揪紧,身体姿势也做出警戒的状态。

    是亚米拉回来了。

    身材丰腴,前凸后翘的拉丁美洲女人款款而来,散漫而高傲地扫了沙发上的林铃一眼,然后随手把手中的名牌包一扔,接着开始脱下细高跟鞋,也是随手一扔。

    高跟鞋落到沙发另一边,正好砸在林铃光着的脚背上。

    林铃吃痛地低叫一声,亚米拉眉头一皱,鲜红嘴唇斜斜勾起:“痛?”

    林铃低垂着脑袋,低声否认:“不……不痛的。”

    亚米拉冷哼一声,过了许久,才听见她近乎低语的声音,冷冷的遥远的传来:“跟我忍受下来的相比,你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嘭,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重重打开又关上,然后室内恢复了平静。

    被吓了一大跳的林铃愣了好一会儿,确定她进了房间没有出来,这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半响,两行泪水从她面颊上滑落。

    她无声地哭泣,还没哭多久,房间内的亚米拉仿佛有心灵感应般,朝着她的房间尖锐地高喊:“给我闭嘴,敢哭我毒哑你!”

    泪水一下子干涸,只剩下无尽的悲哀和恐惧,相互夹杂,在上空渐渐汇拢,形成一股类似绝望的滋味。

    林铃缩着身体,把自己往沙发角落里挤,她低着头,短发倾覆而下,遮住她的脸,也遮住了房间内本就不充裕的光线。

    世界暗了下来,她也渐渐睡了过去。

    市区街头,陈景荣唉声叹气地在一家咖啡屋里坐着。

    他最近很烦躁,因为他的好友兼合伙人路剑桥很烦躁,确切的说阿桥不是烦躁,而是沉闷。

    也不是沉闷,该怎么说呢……

    陈景荣叹气,也想不到一个特别贴切的词语形容好友的状态。

    自从蒋蓉寄来签有两个人名字的离婚协议书,随后不久离婚证也下来了,那一本绿油油的比春天的小草还要鲜绿的本子,简直就像两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直接把他认识的路剑桥戳得浑身血淋淋。

    阿桥这样子,不行啊。

    陈景荣想起好友没日没夜地工作,工作,工作。公司里所有大小事务,归他管的不归他管的,他通通都要参一脚。

    搞得手下员工一个个提心吊胆,都以为自己办事不利,惹得一向高冷的总裁要亲自教导,猜忌和忧虑在公司上下疯传。

    陈景荣本来是公司里悠闲的副总,被他这么一弄,员工们不敢去问冷漠的总裁,只能来找一向和蔼可亲的副总咨询。

    陈景荣一个一个解释,口水都要说光了,大家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哎,他这么辛苦维护好友的形象,稳定员工的心情,他是多么称职的朋友和老板啊。

    可是,阿桥这家伙怎么就不懂得体谅呢?

    看着公文包里厚厚一大叠的资料,陈景荣温文尔雅的一张脸,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这个工作狂,自己疯狂就算了还硬要拉着他一起疯。

    这么一大叠的文献资料,他不吃不喝也要看上一星期啊,哎。

    叹息了又叹息,陈景荣又坐了一会儿,喝了半杯咖啡,起身要离开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阿桥这样,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蒋蓉。失去一个女人,应该用什么办法弥补这个空缺呢?

    陈景荣抬头,意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瘦瘦小小,一张巴掌大的笑脸,下巴尖尖,眼睛显得特别大,一脸笑容。

    居然是酒吧的侍应生。

    陈景荣眼睛一亮,走过去,看了一眼她胸前的名牌,温和一笑,开口说:“凌瑶?你好,我是陈景荣,我想问,你想不想赚外快?”

    9v1z134想不想赚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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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详细谈谈

    135详细谈谈

    凌瑶听完陈景荣的话,整个人呆在那里。

    过了好久,她才惊魂似的回神,瞪大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说什么?”

    初秋的天气,街道两旁的树木依旧神采奕奕,枫叶微微泛红,偶尔被风吹落在地,转眼就被行人踩在脚下。

    陈景荣好脾气,又把提议说了一遍,最后微笑地看着她,问:“你觉得怎么样,酬劳方面,我们可以详细谈谈。”

    详、细、谈、谈。

    这四个字仿佛受了诅咒一般传进凌瑶的耳朵,一瞬间耳膜被震得隐隐发疼,而后她唰得起身,动作飞快地冲到工作区,提了一壶滚烫的咖啡。

    大叫一声:“啊!”然后就往陈景荣身上倒去。

    片刻,幽静的咖啡屋里,响起一个男人的惨叫。

    靳家,治疗完的靳东夜又是一身汗的走出左飞房间。

    他长腿阔步,面容依然冷峻,背影看起来高大挺拔,只是脚步的节奏和用力点看起来有些奇怪。

    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夏游从暗处出来,眼神里透着势在必得的光,走过去,在房门上敲了两下。

    “谁?”左飞这次很有戒备,问道。

    夏游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

    是他,左飞微微皱眉,他刚刚帮少爷治疗了一次,这次的强度更大,而且应允少爷的要求加了药物辅助,这一次比之前的效果都要好。

    但是同样的,少爷所受的辛苦也更多。

    治疗结束时,两个人都是精疲力尽,左飞不比靳东夜身体素质强悍,加上隐瞒众人带来的心理压力,让他有种身心都累的感觉。

    左飞觉得,这样的自己,并不能应付狡诈多端的夏游。

    这个门,他不想开。

    “什么事,我有些困,要睡觉了。”

    睡觉,在白天?靳家的规矩什么时候如此懈怠了?

    夏游俊美的脸上露出嘲弄,站在门外,冷冰冰地道:“要我去找左鹰么。”

    左飞:“……”

    下一秒,房门打开,露出左飞愤怒的一张脸,这个夏游太过分了,居然拿他老哥威胁他!哼,要不要脸啊?

    夏游越过他,走进房间,扫了一圈,眼神里露出探询的意味。

    时间急,有些器具和药物还来不及收,左飞此时才有些心虚地往桌子边躲去,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些东西。

    却不知,他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引起夏游的怀疑。

    夏游锐利的眼睛朝着他身后望去,快步向前,侧头,冷冷看着他,说道:“你在藏什么东西?”

    左飞连连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

    看错,怎么可能。一个出手,转身,拉扯,转眼间左飞被推出去,而夏游的人已经站在桌子面前,他拿起桌上的一瓶药,仔细辨别上面的英文标识。

    不过看了几行,夏游的脸就暴风雨前的黑夜一般阴沉,他转过身,手里拿着药品,狠狠地盯着左飞,声音凛冽:“左飞,这是什么?!”

    左飞一张脸涨得通红,一边是证据,一边是少爷的嘱咐,他要怎么选择?

    唔,比起夏游,还是少爷的责罚更严重吧,得罪夏游没什么,反正他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

    左飞在脑海中迅速思索,企图随便找出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却没想到夏游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几步走过来,一张冷冰冰的脸靠得极近。

    近得左飞都能看到他即使愤怒也依旧冰冷的眼睛。

    夏游低沉着嗓音,神情阴郁,语气很不悦:“左飞,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和少爷是不是在进行某种治疗?”

    不会吧,他们很隐秘啊,夏游怎么会发现的?

    左飞诧异的表情揭露了一切,夏游阴寒的脸上隐隐露出几分失望和厌恶,转过头后,所有情绪一闪而过,最后只换做一句冰冷冷的话。

    “这件事你知我知,包括少爷,其他人暂时都不要告诉。”

    左飞有些不满了,他什么意思?这是在命令自己?好你个夏游,还真把自己当成四人的头领了啊,呸,他才不干呢。

    正要反驳的左飞没有出声,夏游募地一转头,阴郁如水的眼神里带着汹涌澎湃的压迫:“听到了没有。”

    他的声音很低,一点情绪起伏也没有,听在耳朵里却让人莫名就要服从。

    左飞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咽了咽口水,很窝囊地点了点头。

    夏游寒着脸,再一次看了桌上的那一堆药瓶,说道:“具体情况,之后我会找你了解,少爷这边,你要把握好分寸,少爷要是伤到一根头发,小心我把你整个头都剃了。”

    似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左飞一个寒颤,连忙伸手摸了一下头顶。

    呼,还好,头发还在,他还是毛发旺盛的年轻男人,不是秃顶的中年人。

    砰,轻轻声响,门被关上,夏游走出了房间。

    左飞看着房门,站了许久,烦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最终心事重重地叹一口气,转身接着收拾器具了。

    不管了,被威胁就威胁吧,反正在靳家这些年,他在夏游手下吃得亏也不少,不差这一次了。

    游泳池边,安小苻正在和尚鱼交换游泳的心得。

    这几天,要说靳家上下和安小苻的关系,进步得最大的就是神枪手尚鱼了。

    安小苻在空地上演示了一下几种常用游泳动作,还很细心地嘱咐了几个要点,最后问他:“明白了吧?”

    尚鱼一张娃娃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安小苻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视线停留在他装得很严肃的脸上,微微135详细谈谈

    偏过头,说道:“你没听懂吧。”

    他这副表情,安小苻再熟悉不过了,想当年在组织里她天赋最差,许多课程上她都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她要面子假装自己听懂,她的表情就跟现在的尚鱼一模一样。

    脸部肌肉紧绷,眼神却很涣散,听懂?

    他懂个屁。

    安小苻在心中叹一口气,她没想到看起来很冷很酷,总是拿着各种酷炫的枪支当玩具耍的神枪手居然是个旱鸭子。

    旱鸭子也没什么,人无完人,不会游泳可以学。安小苻自己也不懂水性,还是被边湘逼着速成的,依照自己的经验,安小苻以为教尚鱼游泳也不是什么难事。

    没想到啊,沟通方面就很有问题。

    尚鱼这个人,怎么说呢……脑回路方面是不是有些问题啊……

    安小苻看着面前一脸期待的脸,心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应该不会,他枪法这么好,脑袋有问题怎么能做到弹无虚发?

    不过,有些自闭症儿童往往在某些方面都是天才呢……

    估计是沉默得太久,尚鱼开口了:“那个,你能再讲一下刚才的那些吗?”

    “哪些?”安小苻问,“是游泳的基本姿势,还是注意事项,还是进一步的知识?”

    尚鱼想了没想,说道:“全部。”

    安小苻:“……”

    安小苻在心中叹息,任命地找了个太阳照不太到的地方,坐下来,对他招招手:“你过来坐这里,我再重头跟你说一遍,你听好啊,这个姿势嘛……”

    金色阳光下,清丽的女人眉眼中带一点点的无奈,对着身上配着三把枪的娃娃脸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讲解。

    傍晚的茗城,已经有点点灯火初上,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下班回家的人群。

    凌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打开门走进去,陶宋揉着眼睛走出来,看见她用童声喊了一句:“姐?”

    听到他这一声姐,在脱鞋的凌瑶回头,就是一个灿烂的笑容:“桃子,作业写完了?”

    陶宋小小地打着哈欠:“嗯,早就好了,姐你吃饭了吗?”

    凌瑶笑着走进去,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顶:“还没,我这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饿了吗?要不我给你弄点吃的?”

    陶宋撇撇嘴,说:“不用了,你这么累,先去洗澡吧。晚上还要出去吗?”

    他这个姐姐是个兼职狂人,最多一天打七份工,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他很想出一点力,帮她一点忙,却总是被她敲头。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出息了,我就靠桃子养啦。到时候别不认账哦。”

    “才不会。”

    “哈哈,臭小子。”

    “你才臭。”

    陶宋从回忆里回神,看着凌瑶走进房间,很快洗了一个澡出来,立刻又往厨房里跑了。

    陶宋跟进去,果然看见她在煮什么东西:“姐,你干嘛?”

    凌瑶一般往锅里倒水,一边跟他说话:“煮面条啊。”

    陶宋皱眉说:“说了我不用呀。”

    凌瑶回身,用带着水珠的手指捏了一下他的鼻尖,说道:“你不吃,我要吃啊,饿死了。”

    陶宋老气横秋地责备:“你又为了多倍工资,放弃休息时间了?”

    为了赚钱,凌瑶这么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陶宋很怀疑,自己这个姐姐之所以这么瘦、怎么都吃不胖,就是因为长时间饮食不规律造成的。

    凌瑶哈哈笑两声,没有回答,岔开话题,指挥起弟弟来:“桃子,你闲着啊,那去冰箱给我拿两个鸡蛋来,唔,还有西红柿,葱也拿两根。”

    陶宋看了她忙碌的背影一眼,叹一口气,还是听话地走了。

    二十分钟后,吃完热腾腾苗条的凌瑶躺倒在沙发上,摸着肚皮,一脸满足。

    “唉,我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桃子,你说是不是?”

    人小鬼大的陶宋正端着碗筷往厨房里走,听见她毫不客气的自夸,从鼻子里哼哼两声,很不诚心地应付说:“是是,姐你的厨艺天下无双。”

    凌瑶欢乐地笑起来。

    直到陶宋走进厨房,开始洗碗,沙发上的凌瑶才收敛的笑容,瘦瘦小小的身体在并不宽大的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平,头看着天花板,然后眼皮开始打架。

    不过一会儿,她的眼睛就闭上了。

    陶宋洗完两个碗出来,边擦手边往这边走,到了后发现凌瑶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他愣了一下,随即跑回她的房间,把被子抱出来,小心翼翼地盖好。

    临走前,他站在她跟前,慎重而轻轻地说道:“姐,我会赶快长大,以后,我照顾你。”

    9wy8135详细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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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你想多了

    136你想多了

    蓝天白云,晴空朗朗。

    靳家泳池里,一个矫健的身影在游动,而岸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身材瘦削匀称,穿着及膝长裙坐在一边躺椅上,手里端着一杯温茶,时不时喝两口。

    安小苻眼睛看着水里动作流畅的尚鱼,在心中评价:嗯,不错,虽然理解能力差了一点,但这个家伙上手还不是一般的快,只要听懂,他几乎立刻就把动作完成得很好。

    一个星期的教导,就能让靳家的神枪手有这样漂亮的游泳动作,安小苻觉得很有成就感。

    “喂,手臂动作在弯一点,对,就是那样,这样才标准幺。”

    不远处的左飞望着那边,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了现在的平静,当然还略带一点鄙视。

    死阿鱼,居然这么轻易就被安小苻这个女人收买了!难道不记得两年多前,他还对赖在靳家大门外不肯走的安小苻开过枪吗?

    整整三枪啊。尚鱼能忘,安小苻也不会忘记吧……

    那边水里的尚鱼一个翻身,变换着各种姿势,从蝶泳到蛙泳,仰泳,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平躺在水面上。

    尚鱼觉得舒服啊,秋日的阳光明媚而不**,他又在水中,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张开了,整个人感觉从来没有的平静。

    嗯,看来以后除了擦枪,他又找到一件感兴趣的事情了,尚鱼在心中默默想着。忽然感觉头顶一黑,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朝自己冲来。

    神枪手的反应力不是虚的,尚鱼一个伸手,准确地接住物体然后凭着感觉把手里的东西往来时的方向用力一甩。

    咚,硬物砸中的声响传来,然后是一个男人的惊叫:“哇,好痛!”

    这个声音……

    安小苻一直坐在椅子上,自然看见了银色托盘飞向水面的一幕,不过她对尚鱼的身手很有信心。

    尚鱼出水,上岸,安小苻叫他一声:“诶,”尚鱼转头看她,她伸手住了指了指一边,“人在那里。”

    尚鱼一向面瘫的娃娃脸微微一沉,随手拿了大毛巾擦了擦水,大步就往泳池门口走去。

    被托盘砸中的左飞正捂着额头半蹲在那里,哀嚎没两声,突然觉得耳边传来有些阴森森的声音:“是你啊,阿飞。”

    左飞抬头,逆光而站的尚鱼看起来很平静,隐在阴影处的娃娃脸一片黑暗,看见他抬头,居然笑了一下。

    左飞一阵发寒,立刻起身,掩饰地咳嗽了几下,说道:“咳咳,我是路过。”

    尚鱼眼珠子朝下动,对准地上躺着的托盘,意思不言而喻。

    “那个啊,”左飞有些心虚地抓抓脑袋,依旧强撑着解释:“不好意思,我刚刚手滑了一下,所以它就飞了出去……”

    偷偷跟着后面的安小苻听到这里,忍不住一个大大的白眼,手滑?医生的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把尚鱼当成白痴?

    果然,尚鱼的表情更和蔼了,嘴角扬起,伸手还特别友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是这样啊。”

    左飞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尚鱼仿佛很能理解似得,也点了点下巴,下一秒,他猛得发力,胳膊一把就搂住左飞的脖颈,背对着他,另一只手肆虐般开始蹂躏左飞的脸。

    “啊啊!你干什么!?快放手啊,阿鱼!”左飞惨叫。

    尚鱼冷哼一声:“敢暗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着双手又开始折磨。

    左飞死命躲闪,却不断中招,惊呼和惨叫声不断交替,安小苻在后头听得耳朵有些发疼,没办法,医生的嗓门太大了。

    又尖利,跟个女人似得。

    安小苻掏了掏耳朵,继续猫着腰,偷听。

    这两年多的时间,左飞也不是没有下过苦工,只是他资质就那样,再努力身手也不可能突飞猛进,一夜从菜鸟变成高手。

    不过,人在困境时,往往能激发出潜力。

    一大早本来心情很好的尚鱼,被左飞这么一弄,执拗脾气上来了,困住他就不停动手,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左飞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挣脱了几次都没成功,心里的挫败感和怒火熊熊燃烧,终于,他爆发了。

    “啊!”左飞大叫一声,猛得手肘往后一击,力道之足,速度之快,角度之准,都让杀手出身的安小苻惊叹了一下。

    这胆小医生,这一下动作可以啊。

    尚鱼没想到左飞会出手,愣了一秒,立刻躲开攻击,左飞也没期待自己能打倒尚鱼,只是趁着空挡,立刻撒腿就跑。

    尚鱼又愣了一秒,低着头思考,安小苻的身影从后面冒出,状似无意地添油加火:“诶,左飞最近好像老是找你麻烦啊。”

    好像是啊,尚鱼皱了一下眉,接着面容一凛,把大毛巾往身上一裹,接着长腿迈动,一下子跑得飞快,矫健的身姿在阳光下散着淡淡水光。

    左飞后知后觉,余光看到他过来,立刻吓得哇哇大叫:“妈呀!”

    尚鱼带着怒气,在后面大喊:“你别跑,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你最近怎么老针对我啊!”

    “呼呼……”体力不行的左飞,一边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吼道:“没有啊!谁他妈针对你!”

    尚鱼健步如飞:“你他妈就针对我了!”

    左飞狂吼:“没有,没有,我没有!”

    尚鱼狂吼:“你有,你有,你就有……”

    在后头看好戏的安小苻:“……”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令人无语。

    看着两个大男人你追我赶地跑远了,安小苻收回眼神,低头看见自己的长裙不知什么时候被弄脏了一点,她伸136你想多了

    手去擦拭。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这是在挑拨么。”

    安小苻直起身,转头看着俊美阴沉的夏游,挑了一下眉毛:“你想多了,不过是跟他们闹着玩而已。”

    挑拨?开玩笑,她不过闲着无聊,逗逗尚鱼和左飞,他怎么就看出她在挑拨了?

    夏游嘴角下垂,眼神阴寒,表情是明显的鄙夷和防备。

    少爷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才会找左飞进行治疗。安小苻,自从你出现,靳家和少爷就没遇上什么好事。

    他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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