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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吕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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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路追来没发现曹纯的影子,倒是发现街道上全是积水,路边逃命曹兵正用手中的武器在水潭里东杵一下,西杵一下,吕布疑心大起,慌忙驻马观看。
前方的士兵见城门在往,后面的吕布率军追来,绝望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往前冲,脚下一空整个人淹没在水中。吕布见了连忙吩咐士兵学着曹兵用武器在水中试探。
一时无法快速前进追击曹纯,吕布倒是安下心来慢慢巡视周围,突然看到远处接近城门处的水潭中有一个铠甲上满是污泥的将军模样的人正在吃力的从水下的陷阱中往上爬,吕布仔细打量,发现是曹纯。
“休走了曹纯,活捉曹纯者赏黄金万两,拜将封侯。曹兵捉得曹纯奖励加倍。”吕布一指曹纯,大喝到,一边高喝一边本能的朝曹纯冲去。
一不留神,脚下一空,整个人往隐藏在水下的陷阱中坠去。危险时刻,吕布本能的把丈八蛇矛往深坑中插去,丈八长的蛇矛整个被水掩埋才杵到底,吕布手臂用力,身体腾空拔起,一个鲤鱼打挺越出水面。
吕布越出水面,双脚向下,一个漂亮的空中旋转。一脚踏空,整个人无着力点,“扑通”一声跌入另外一个水坑。
不幸中的万幸,水底下没有埋尖刀,吕布惊魂未定的安慰道,不然以他现在的血量,可能水底下的尖刀就秒了他。这那里是没埋尖刀;水底下全是曹兵大败退人挤人,被人推下去的曹兵尸体填住下面的尖刀了。
一众士兵慌忙把吕布从水坑里拉起来,远处被吕布吼声吓得刚爬上坑边又差点跌进水坑的曹纯看着犹如落汤鸡的吕布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翻身站起来朝南门大踏步而去,眼看就要出城了。
“轰隆”一声瓮城里火光顷刻间冲天而起。原来是陈珪久等不见曹纯退来,此时又听到吕布军从城中向南门杀来,为了阻断吕布的追击,等他带着人逃出城,下令后队点燃瓮城中准备的易燃物。
这下可苦了曹纯,看着生天再望,又被陈珪生生掐灭,大起大落之下一口鲜血喷出,急得转身直想往水坑里跳。
“曹纯将军在这里,逮住将军献给吕布。”曹兵中有人认出狼狈不堪的曹纯,一声大吼,从一旁抱着要跳水自杀的曹纯,后面的人争先恐后的上来抢夺曹纯,顿时挤着一团。曹纯不管如何大喝,这些唯唯诺诺的士兵为了能从吕布刀下生还,顾不得那么多。曹纯的武器早就遗失,他的亲卫们为了救他,全部溺水而亡。
吕布好不容易绕过水里的陷阱,来到曹纯身边,命令士兵把压在泥地里的曹纯从曹兵身下拖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双眼死气,毫无生气可言的曹纯,吕布本来想折辱他几句,顿时没有那个心思,恐怕他这辈子再也不是那个统领虎豹骑叱咤风云的曹纯了。
曹纯被逮住,彭城暂时算是攻下了,吕布下令禁宵,让陈禹安排士兵在城中四处巡逻,但凡有人上街不问缘由按通敌论斩,他再次让陈禹给巡逻士兵强调军令,不得扰民掠民,xx妇女,违令者就地正法。回到西门,吕布派人去说降东门和北门的守城校尉,然后派出士兵去密切关注世家大族的动向,重点关注陈圭、陈家旁支陈飞、糜家严禁这三家人丁出门。吕布手中兵力太少,根本就不可能全面把控偌大的徐州治所…彭城。
(本章完)
………………………………
第二十章 大汉忠臣吕奉先
吕布安排停当,亲自驻守西门,派张辽和吕绮玲一人带一部曲去招降东门和北门的守城校尉。
吕布所谓驻守西门,不过是抓紧时间回血,万一大战再起,他就这么点血又怎么上阵。见陈宫久未归来,派出肖熊率领人去接应。
此时陈宫正在和逃出城的陈珪对垒。
陈珪见大势已去,带着南门守城的士兵以及曹纯败下阵来逃回南门的士兵将近四百人,弃城向南逃跑,陈珪准备南下淮阴招募士兵,一来可以躲过曹操的追究,二来招募起来士兵,到时候从南面配合东面回军的曹操配合夹击彭城。
大路上四处都是吕布军挖的陷阱,陈珪派出曹宏私兵在前方踩“雷”,让挟持地曹宏心中非常不满,但是他没有一丝办法反抗,只能一言不发的默许陈珪的做法。
即便前方有人帮忙试探陷阱,害怕吕布派人追击,陈珪下令士兵全速前进,夜晚行军非常艰难,何况还是到处都是陷阱的道路,时常有人掉进陷阱,一行人叫苦连天。
陈珪渐行渐远,彭城远远的消失在黑暗中,早已走出陷阱路段,陈珪慢慢放下心中的警惕。夜晚行军无比艰难,更危险的是很难发现敌军的埋伏,即便四下派出斥候也不一定能发现埋伏。何况陈珪根本就没时间等待斥候沿途四下察看。
行了二十多里,官道从前方两座山中间穿过,两边是秘秘浓浓的树林,陈珪先是派小部分人穿过狭道,见士兵安全穿过,没受到埋伏攻击,才带着大部队继续前行。
队伍刚行到一半,密林两边喊杀顿起,长长的队伍来不及结阵,被拦腰分成两段。陈珪指挥不了长龙般的曹兵,首尾不能相顾。曹兵刚刚败下阵来,此时又被分不清人数的敌人埋伏,士气低落到极点,首尾两头曹兵率先开始逃跑,不但士兵逃跑,有的伍长、什长甚至带头逃跑。
“足下是何方高人?某是彭城曹宏。”曹宏琢磨着应该是吕布军埋伏在这里,大声喊道。一边大喊,一边把武器往地上丢,很没骨气的跪在路旁。陈珪见曹宏大喊大叫,暴露出他的位置来,气得牙齿紧咬。
曹宏现在也不敢乱投降,他不知道吕布到底能没能控制住彭城,为了两边都不得罪,在一旁大叫声朝陈珪指责道:“陈汉瑜你是何意?难道是想害某性命不成?”
陈珪听了曹宏的话,停下撕扯光鲜的衣服,他本来是想脱掉衣服,假扮小兵跟着乱军藏匿起来,看到一旁一直故意朝他大吼大叫地曹宏,陈珪放弃了抵抗,曹宏是不会轻易让他离去的,一直在暴露他的位置就是好让眼前这支军队抓住他。
不多时,曹兵跑的跑降的降,陈宫已经控制住场面,来到像老僧般入定的陈珪面前:“数日不见汉瑜兄,甚是想念。当日主公将彭城托付于兄长,兄长却忘恩负义置主公于死地,可成想到今日?”
陈宫没想到能在乱军中活捉陈珪,夜晚交战,受环境限制,对方想要逃跑,直接躲进秘林里,休想找出来。
不管陈宫怎么说话,陈珪就是不答。
“军师,陈公台,先生”曹宏跪在地上向前走了几步,被陈宫身边的士兵用长矛逼退回去,口齿不清的朝陈宫直喊。
“原来是伯文公。”陈宫假装惊讶,忙上去从地上把曹宏扶了起来:“伯文公受惊了,此次全耐伯文公相助,才得全功。某必定
(本章未完,请翻页)如实禀明主公重赏伯文公。”
陈宫非常不齿曹宏这种小人,但是吕布现在举步维艰,必须要取得部分世家支持。如今徐州曹氏就在眼前,陈宫忍住反感拉拢曹宏。陈宫虽然此时也不清楚彭城最后的结果如何,从在城外发现陈珪弃城开始,陈宫就感觉到吕布已经夺了彭城,他才敢率领作为疑兵安排在南门外的士兵前来此地设伏。
彭城。
吕布坐在县衙大堂,一边扫视着案几上的公文,一边等陈宫回城。陈宫已经派人回报抓住陈圭了。吕布在心中谋划着怎么虐杀陈圭泄愤,最好是满门抄斩,但是家眷还在曹操手里,让他投鼠忌器。
陈宫绕过南门,从东门进入的彭城。原来南门的火烧了一夜,还没完全熄灭,如果不是陈禹组织民众救火,怕是整个彭城都要毁于一旦。吕布本来不打算救火的,反正这火是陈珪放的,一旦把整个彭城烧起来,世人骂的是他陈珪,但是城里民众甚多,吕布于心不忍,不管他们是否心中想着的是所谓的仁义明主大耳贼,吕布不耻为之。
“属下死罪。”陈宫还没进入县衙,就声音凄凉的叫喊起来。
吕布被陈宫的叫喊声吓出一身冷汗,不知道陈宫又犯了什么事,当年唆使郝萌造反时,陈宫从头到尾都没一句道歉的话,今日在门外哭喊连天,大事发生了。吕布下意识的朝堂外奔来。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起来说。”吕布慌忙把伏跪在地的陈宫拉起来。
“宫有眼不识人,还请主公责罚!”听到陈宫说完,吕布才放心下来,没什么大事发生啊,最近他都成惊弓之鸟了。
陈宫继续说道:“某不识曹纯之能,今见南门外瓮城火势不灭,满城陷坑,倘若不是主公有识人之明,宫必将陷主公于险地,全军将士将死无葬身之地。不但如此,宫还数度阻碍主公强攻西门,鄙而犯上,宫乃百里之才时常以湖海之士而居之,不堪大用,请主公赐罪。”
吕布死死拉住陈宫,不让他再跪伏在地上,安慰道:“先生之才不需布多作解释,世间才能可比先生的屈指可数,先生不必妄自菲薄,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行军打仗就好比棋盘,先生走一字,对方也会落一子,先生总不能耍赖不许对方落子吧?”
吕布看陈宫非常严肃,有心胡搅蛮缠来安抚陈宫的情绪,吕布对陈宫的表现非常赞肯,虽然公真过了头,发现自己失误时勇于担当而不是推卸责任。吕布见陈宫的严肃没有一丝减退,认真的说道:“先生被曹纯碌碌半生所误导,何须自责。昔日,某临刀俎,方知先生忠心,若非先生设计,某如今恐怕被曹贼追得惶惶不可终日。先生乃忠义磊落之士,不释人心险恶,此乃情理之中。先生长于大局,短于临阵应变,为何以长击短?”
吕布思索一会,才徐徐道来,陈宫迟智,这样的人才是非常适合把控全局,他会把整体局势分析到方方面面,潜在的因素也会慢慢思考出来。但是你想要他临阵谋划出一个非常优秀的计策来,难比等天。
“如此请主公撤去宫军师之职,另立谋主。”
“先生要弃我而去?”吕布大惊。
“非也,宫从此以后坐镇后方,为主公治理民生,张罗粮草。”
“此事日后再议。”
“请主公赏罚分明。”
见陈宫依然
(本章未完,请翻页)坚持,吕布如果不给他一定的处理,他心中的这根刺是很难拔掉的:“即日起,撤销陈宫一切职务,留在中军听用。”
“谢主公,主公有识人之明,何愁天下大才不得志。”
“将死之人就是矫情。”一旁被五花大绑的陈珪嘲讽道。
“陈珪,陈汉瑜。。。。哈哈哈哈!”吕布看到陈珪,一扫连日来的阴霾:“我刚刚就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易呢”
“贼子安敢!”
“我敬重你是饱学之士,礼贤于你,你却卖主求荣,给天下读书人丢脸。”
“吕布小儿,若论卖主求荣,天下有谁能与你比!”
“某所谓卖主求荣,三姓家奴,世人自有公论,某乃武夫,心中所想尽是天下百姓,保一方安宁,个人荣辱如浮云,某杀丁建阳实,丁原欲以并州上万将士之命谋个人前程,某杀懂贼实乃其x乱后宫让汉室名誉扫地、强征赋税祸及天下百姓。而不像你陈家,为了家族私利置天子、天下万民于何地?”
“任你口舌如簧,吾且待天下人如何看你。”
“你是看不见了。”
“贼子安敢坏我性命!你不怕吾儿将你夷灭九族?”
“某乃大汉左将军,你从见到某开始,各种辱骂,某治你个大不敬之罪,难道还不行吗?”
“贼子,你印绶以失,曹公早已罢了你将军之职,你敢以庶民之身以下犯上?”既然吕布想讲王法,陈珪当然是按照大汉律令来喝止吕布。
吕布骂他这么久,就是想要他说这句话,好借题发挥,陈珪想要讲道理,吕布就和他讲王法,他想讲王法吕布就和他讲拳头,怒喝一声:“大胆。”
吕布突然怒喝,没把陈珪吓得半死,只听吕布继续说道:“某乃天子亲绶左将军之职、温侯之爵,要罢某职乃是天子之事,关曹贼何干?你口称曹贼罢了某职,难道曹操已经篡汉称帝了?你说某遗失印绶就不是左将军;天子手中可有传国玉玺?也就是说当今天子不是天子了!汝之言语藐视天威形同造反!”
吕布把陈珪一顿训斥,他从进入彭城,就想着用什么借口把陈登夷灭三族,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毒计,污水泼在陈珪身上,现在正是出师有名之时,还可以混一个大汉忠臣的光环,现在忠于汉室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就像曹操身边的荀彧一家就是忠于汉室,吕布想要洗白身上的污点,就得用各种光环来掩盖,那时候还愁天下英才不来投吗。而且过不了多久,刘协就会弄出个什么衣带诏,反正吕布和曹操不死不休,到时候吕布再去掺和一脚,到时候想说自己不是忠臣都难。
唯一不足的就是自己诛杀陈珪满门,会不会祸及许昌众将的家人,让吕布下定不了决心。
“张辽何在!”
“末将在!”
“着你带人把预谋造反的陈家满门全部抓起来送与许昌,交给天子发落。”
“末将领命。”说完张辽转身就要离去,被吕布叫住。
“但凡有反——抗,就地正法。”吕布把反抗两个字咬得死死的,意思就是告诉张辽,不管反抗不反抗,全部杀了,到时候咬住陈家强烈反抗才遭到诛灭满门,还不会祸及家人。不把陈家杀光,又如何掠夺他世代累积的财物,吕布现在缺乏各种物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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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正军令
徐州短短十年不到,多次易主,先从陶谦,再从刘备,而后从了吕布,曹操夺得不到十天,又被吕布夺了回来,徐州的世家大族早就习惯了被人夺来夺去。每次被人夺走,他们便可以趁对方立足未稳之时巧取豪夺一番,最后还把这盆脏水泼到对方身上。其实这些世家大族最欢迎的是吕布,陶谦尽心尽力治理徐州政事操劳,刘备心机深沉,虚伪狡诈,善于蛊惑人心;然而吕布不同,对于政治十分不擅长,对世家大族特别是有学识的人才非常敬重,他当家徐州的几年,麾下民众食不果腹,哀声哉道,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世家大族趁吕布不善于政务,盘剥百姓,然后把他们所作所为移嫁给吕布。也不想想吕布那时候多少兵力要养,三千人。养三千人需要对民脂民膏刮地三尺吗?
陈宫回来不久,吕布就将头大的政务交给他,把陈珪、曹宏、曹纯等人关进大牢。自己带着几个士兵到大街上查看民情。
“贼子,贼子啊,俺的媳妇啊,你们这群该千刀万刮的吕军,老天为什么不让曹操砍了吕布这贼子”
吕布刚刚从县衙出来,小巷里到处都是对吕布的诅咒,吕布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带着士兵朝巷子里走去,站在街道上从满是破洞的漏缝往里看,只见一群士兵正把一个妇人按在地上,光屁股一翘一撅,另外一群士兵正在里面翻箱倒柜,角落里一个满身血水的老农正在有气无力的咒骂,偶尔被从他身边经过的士兵一阵暴打。
吕布迈步走进房间,里面的士兵不乐意了,见有人进来,大声怒斥:“你们去另外个巷子,这里是我们。。。吕将军!”
靠近门边的士兵本想回头继续喝退闯进来的人,才发现是是吕布,慌忙行礼。
吕布在房间里走动一圈,趴在农妇肚子上的士兵慌忙爬起来行礼,他们看到吕布脸色非常平静,也不当一会事,更不知道吕布已经到了暴怒边缘,每攻克一个城,士兵掠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主将要么下令掠夺,要么默许。
“拉出去砍了。”吕布痛苦地说道,手下每一个兵他都非常在意,在下邳偏营吕布就多次给士兵们强调过不得扰民,但是当时他自己都带头出去掠夺糜家,士兵们根本就没当一回事。他现在才发现,不用雷霆手段根本就行不通,为了起到震慑不得不砍,接着说道:“将他们的人头宣示三军,以后还有违反军纪定斩不饶。”
吕布给自己下定决心,以后即便全军饿死,也不动百姓一分一毫,不然如何服众。想要争霸天下,世家既然靠不住就靠百姓,想要靠百姓仅仅给他们实惠是不够的,因为掌握笔杆子的是世家大族,宣传消息的依然是世家大族,必须得让天下百姓知道他吕布是在为百姓奋斗才行,这时一个非常长远、非常行不通的道路。
“末将不服,请将军明示,我等所犯何军法,将军便要斩了我等。”领头的是一个什长,吕布记得他是曹洪部下投降过来的。吕布是尽量的记住麾下士兵,即便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也要记住他们是那个部曲,让士兵得到最起码的尊重。
“本将多次严明军级,扰民掠民者斩,xx妇女者斩
(本章未完,请翻页)。你等俱犯,还有何话可说?”吕布的军令就只有这两条,至于其他的“闻鼓而进,闻金而退”之类的现在还不适合这群乌合之众,吕布连说都没说,只有等日后训练士兵时再行强调。他现在只有张辽这一个大将可用,防守要他,攻城掠地要他,训练士兵也需要他,张辽都快忙成孙子了,再让他执行军纪,恐怕会活活累死。
“末将罪该万死,请将军饶末将死罪。罪不责众,全军将士又岂单单是我等几人所犯。”什长这才知道吕布当时强调的并不是吓唬他们,只是大家早就养成了习惯,好不容易攻下一城,不去抢夺一番,还攻城做甚。
“法不明则不治、令不严则不行。其他人等某自会处理,你等妻儿某会着人照料,斩!”这什长跟随曹洪南征北战,见识比一般士卒要多,假以时日还可以培养成一方小将,可惜了成了老兵痞。
吕布派身后的士兵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往校场走去。吕布命令营内的士兵把在街道巡逻的陈禹部招回来,同时把这几个还在滴血地人头挂在辕门处,亲自到点将台前击鼓集合。
三通鼓声之后,士兵们才慢悠悠的从兵营来到校场。
“列队!”吕布朝着底下的士兵怒喝道。
他现在才感觉到为何治军要严厉,因为缺乏士兵,吕布对这群士兵的政策是非常的宽松的,这中间绝大部分是降兵,小部分是吕布收集溃散在外的士兵他们原本就是世家大族凑合在一起的杂牌军,吕布本部真正的直系并州骑兵和陷阵营早就死的死降地降,最为遵从律纪的还属吕布沿路裹挟的农夫兵。
吕布大声喝斥底下懒懒散散的士兵,一边等待在外巡逻的陈禹众回来。祸乱民众的都是陈禹手下的巡逻兵,其他士兵都在兵营里等候命令,以防世家突然发难,才没能到街上掠民,心中十分不快以至于有些抗拒吕布点兵。如果所有士兵都参加了抢劫行动,吕布还真不敢对他们进行强硬执行军令,除非全部杀完,此时正是杀人严明军纪的时候。
不多时,陈禹带着巡逻士兵来到校场。
“来人将陈禹拿下。”
吕布一声大喝,一群士兵在吕布授意下将陈禹按在地上五花大绑:“将他们全部绑了!”
等巡逻士兵全部被绑,吕布回头向单独编制的农夫兵说道:“召集全城百姓前来校场指认祸害他们的士兵!”
陈禹从进入辕门,莫名其妙被吕布绑了心中很是不解,此时见吕布召集百姓,便知道吕布是要明正军令,他带着士兵巡逻,出了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他承当主要责任,想到这里,跪在地上的陈禹大声说道:“属下治军不严,请主公斩了属下以正军法。”
陈禹虽然不是顶级谋士,也有一定才能,吕布现在最缺乏的就是人才:“你可有夺民财物以为私利?”
“没有。”
“你可有xx妇女?”
“没有。”
“此等士卒不听号令,你一文弱书生,驾驭不了也属正常。他们连本将立的军令都敢违抗,何况是你。此次夺得彭城你立大功,但是你麾下士卒扰民掠民不加惩处,是为大过
(本章未完,请翻页),功过相抵不奖不罚。”陈禹根本就无法制止这些士兵,如果陈禹敢对他们抢劫民众进行阻碍,说不定当时就暴起发难。如果陈禹也参与扰民,吕布不会念及他是陈宫的儿子就网开一面。
很快就有附近受害的民众在士兵的陪同下颤抖地来到校场,他们不知道吕布叫他们来做什么,家里能拿出来的粮食全部都被士兵们夺走了,难道是把家眷藏起来,被吕布发现了要抓他们来砍头?
在吕布耐心解释下,他们依然不敢指出是那些士兵对他们施行了抢劫,不管吕布如何劝道,他们就是摇头否认。一旦他们指认出来士兵,士兵受到惩罚之后,等吕布转身走后,他们最后受到的报复更加悲惨。
越来越多的民众来到校场,无一例外没人敢站出来指认,就在吕布毫无办法之时,辕门处哭哭啼啼,蹒跚走来一个勾腰驼背的老妇人,一边走一边骂,把吕布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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