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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吕布-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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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刘璋准备鲜明车乘帐幔旌旗铠甲,欲出涪城亲接玄德。
黄权叩首头破血流,擦了刘璋锦衣满身,刘璋暗叫晦气,怒而出手,将黄权推下高阶,磕飞门牙两颗,左右上前将黄权推出府门。世界清静了,刘璋长长舒了口气。
刘璋欲行,一人又跳出来伏于阶前阻止,此人乃荆襄名士刘巴,几度不为刘表所辟,又不满刘备奴大欺主的作风,撵转来到益州。刘巴叩首苦谏:“主公不纳黄公衡忠言,乃欲自就死地耶!窃闻君有诤臣,父有诤子。黄公衡忠义之言,必当听从。若容刘备入川,是犹迎狼拒虎。”
“玄德是吾宗兄,安肯害吾?再言者必斩!”叱左右推出刘巴。
李严,许靖等大臣出列欲群起而谏之,满堂文武俱反对。杨松等人害怕事情败露,忙跳出来诬陷:“主公且回望吕布所过之处,赤地千里,血流成河,哀民载道,白骨遗野。顺者昌,逆者亡。今蜀中文武担心城破家亡,各顾妻子,暗通吕布谋求苟活退路,不复为主公所效力也。刘皇叔攻敌与外,安民于内,仁德而刚阿,绝不像吕贼低头,有他相助可保蜀中无忧,主公无忧矣。”
张松的话,让刘璋赢弱的眼神看向左右文武,充满戒备敌意。刘璋不在理会文武官员,径直上马出榆桥门。人报从事王累,自用绳索倒吊于城门之上,一手执谏章,一手仗剑,口称如谏不从,自割断其绳索,撞死于此地。
敢威胁劳资?刘璋大怒。
王累哀啼一声,自断其索,撞死于地。
刘璋将三万人马往临江迎接刘备,车装马载,资粮饯帛一千余辆。刘备心花怒放,这一趟西川没白跑,将带不走的物资沿途施舍百姓,用刘璋的物资来拉拢刘璋的民心,刘璋反赞刘备是仁慈长者。百姓收了好处,在有心人鼓动下,扶老携幼,满路瞻观,焚香礼拜。
黄权见事急迫,找刘璋讨了个迎接南蛮差事,往江阳郡而去。
消息传至葭萌关,吕布长长叹息,响起高顺昔日谏言,唏嘘不已: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见用耳。
“传令退兵三日,全军挂孝,为蜀中名士王累举行葬礼。”
一道将令从吕布大营飞出,传遍全军,正在攻打葭萌关的大军如同潮水般退了下来。关上的张任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见破关在即,敌军霹雳车轰炸下,关墙上的夯土纷纷焚成焦土,手指轻易碾成粉末,只需再进攻半日,葭萌关必然失守,吕布为什么要退兵?张任不解。
次日,吕布全军披麻戴孝,蜀中将领惊喜道:“难道是吕布暴毙了?”
细作传回消息,吕布在白水山巅为王累立了衣冠冢。张任汗如雨下,失声惊叫:“匹夫好计谋,益州难保了。”
“上将军此是何意?”泠苞问道。
张任脸上愁云密布:“吕布这是攻心。攻我主之心。成都传言满城文武暗通吕布,我主正心怀疑虑,吕布此举无疑于坐实王累、黄权等强烈反对主公迎刘备等人暗通吕布的事实。”
张任等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吕布同时还送刘备一个天大的人情,将刘备推向刘璋,加速刘璋对刘备的依赖,好对接下来的安排加剧两人决裂。
第二日,张绣帐外求见。
“大将军,对垒主将乃我师兄张任。我既远来,岂不以礼登拜。请大将军允准。”
“莫非是要说彼来降?”吕布欣喜道。
张绣摇头:“师兄有胆勇,有志节,岂会叛主投敌。”
也对,张任是益州少有的忠良,如同王累,誓死不降。可叹,这样的人才居然跟着刘璋浑浑噩噩的一条道走向黑夜,吕布不乏羡慕嫉妒恨。
“莫非是要设计诓之?”
“这个……请大将军恕罪,末将只是单纯的想拜访故人,并无它意。”
吕布如释重负,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朋友出卖,如果张绣真想坑张任,哪怕出发点是为了吕布利益,吕布也会对张绣人品质疑。宽慰的拍了拍张绣肩膀:“且去叙旧,战场上有我,不必心恋战场。”
吕布一副炮火连天攻打葭萌关,其实是出工不出力,只是为了推刘备一把,让刘备顺利的带兵入西川。不然小小葭萌关,在源源不断的煤油下,点燃整个城池不在话下。
吕布的视线早就跳过葭萌关,眼光早已飞到剑关,涪城一带。可惜,他没一张西川精确地图。
“大将军,荆州名士,黄氏家主黄承彦在营外求见。”
就在吕布眉头不展时,士兵禀报。
“快请。”吕布丢下地图,亲自随士兵一同前往营外迎接。一个中年男子正在辕门外东张西望,对吕布大营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莫非阁下便是大将军吕奉先?”黄承彦看到吕布的时候,眼睛一亮,他还以为吕布会摆谱,没想到吕布亲自出门迎接。吕布在世家大族中的名声可不杂样好。
“正是在下,足下可是黄月英之父,黄先生否?”
“正是草民,草民拜见大将军。”
吕布不等黄承彦下跪行礼,双手托起。
黄承彦好歹是个名士,也不愿折了气节,顺势而起:“草民来得突然,未备厚礼,望大军勿要见怪。”说完将一张礼单塞进吕布手中,什么都没有,粮食,镔铁等物资数百车,这礼还不算厚?
现在这个风气,送礼越多,表示越是尊敬,当然也可以看着是贿赂。
吕布热情迎黄承彦进帐分宾主落座。黄承彦就着火炉烘烤,随意试探道:“承蒙大将军厚爱,阿丑这孩子没给大将军添麻烦吧?”
“阿丑?”吕布一时没想明白,一拍额头:“先生是说的黄月英黄姑娘?”
“正是,这孩子从小就生得丑鄙,小名叫阿丑,让大将军见笑了。”
“黄姑娘其实一点也不丑。啊,黄姑娘正在船坞设计船只,我这就派人请来。”吕布说的可是真心话,在他眼中,不但不丑,还是很漂亮一闺女。
“此言当真?”黄承彦见吕布并不是说的奉承话,大喜过望。话音一转,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襄阳黄氏欲全力扶持大将军,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
送上门的好处,怎能往外推呢,只要黄氏一族不给吕布使绊子,吕布欢迎还来不及。当然世家的本质就是无利不起早,吕布直接问道:“不知需要本将做什么呢?”
“大将军应知,利益是建立在信任基础上达成的互惠互助。我虽相信大将军对诚意,却难以说动家族成员举上下一心,必须要给他们一刻定心丸。”黄承彦为难说道。
“先生只管明示。”
“联姻。”黄承彦仔细观察吕布表情变化,缓缓说道:“站在世家立场上,只有联姻才能保证利益长久。”
“本将膝下尚有一子一女还未婚嫁,只是,他们年纪尚小。”当然还有个养女曹节,吕布会将曹节用来联姻吗?这不是给曹操铺路?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大将军言重了。阿丑这孩子年方二八,已是老姑娘,若再不婚嫁,那有大小伙等她?若大将军不嫌弃,不如,不如……”
“……”看来黄承彦真是为黄月英的婚事抄了不少的心,厚着脸皮说亲诸葛亮,现在又从荆州跑来汉中,不惜以整个家族为陪嫁,也要把这姑娘嫁出门。
吕布摇头苦笑:“或许我与先生年岁相差不大,怎能以垂暮之年,贻误黄姑娘大好年华。”
“大将军莫非是看不上阿丑?”黄承彦脸色的喜色渐渐收起,稍带怒意问道。
“是我老了。”
“大将军并无老态,神态与壮小伙一般。那何故推迟?况且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
“但我已有家室,黄姑娘若为小妾岂不委屈?岂不辱没黄家名声?”吕布很喜欢黄月英,蔡琰在眼前晃,可以以一个正常男人的眼光来欣赏,但要说到推倒,他不愿背负太多的男女感情。
“只要大将军首肯,妻也罢,妾也罢,我襄阳黄氏必定举族支持大将军大业。”
“好吧,若我再推迟就显得矫情。若下是天下升平之日,我必八抬大轿迎娶黄姑娘。”吕布妥协的同时,也给黄承彦出个难题,他都不知道他这世人能不能看到大一统的天下,荆州现在更不知最终落到谁手里,这个事情先拖。
其实黄月英也蛮可怜的,眼高于顶,一般男子很难入她法眼。当然,吕布也不会考虑黄月英意愿,黄月英早就想嫁一个英雄豪杰,如果吕布愿意,早就在床上摆好了大字……
提到荆州,黄承彦长长叹息:“刘景升后继无人,又群狼环视。荆州前景着实令人堪忧。我此来就受刘荆州密令,欲与大将军结盟抗曹。”
………………………………
第四百零九章 张任大破霹雳车
帐内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吕布收起笑脸,严肃说道:“我不会与荆州结盟。”
“这是为何?大将军与曹操结盟,与江东结盟,为何独独不与荆州结盟?难道刘景升不够坦荡,不够长者之风?不是联盟君子?”黄承彦嘴巴一张,一堆问题砸了下来。
“曹操,孙权诡异狡诈之徒,我与他们沆瀣一气毫无心理压力。荆州,我迟早要取。就因为刘景升有君子风度,我不忍使下作手段谋之,也不会给刘表一丝希望,让他趁早排好兵,布好阵,堂堂正正决一死战。”
“多谢大将军开诚布公,我已知该如何取舍。我出发前,刘表病重,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年春乱花开啊。大将军欲去荆州迎亲,赶早不赶迟。若刘景升真有意外,我会尽力阻止蔡德珪投降曹操。”
“蔡瑁还是有投降曹操之意?”改变了历史也改变不了蔡瑁这颗卖主求荣的心啊。
“什么叫‘还有’,他一直都是偏向曹操。还是那句话,大将军抓紧时间。往后的日子,我会多在襄阳走动,争取将庞氏一支拉拢过来。”
“好好好,久仰庞德公大名,未央书院虚位以待。”
只要争取到庞氏支持,失去整个荆州又如何?现在竞争的是人才而不是城池地牌,有了人才何愁没有爪牙走狗帮忙争夺地牌。
黄承彦也不会轻易倒向吕布,死皮赖脸留在吕布大营观看吕布军的战力。
次日,为王累吊唁的三日之期已过,吕布大军再次摆开阵势,攻打葭萌关。吕布下了死命,全力攻下葭萌关。他做得够多了,刘备应该不会让他失望。
一架架霹雳车推上阵前,沿关前下载地段三架成排,一架架连成一条直线看不到尽头。
张任一手按剑,一手按弓,立于关楼之上,坦然面对吕布的全力攻城。
“将士们,成败就在今朝。某等食禄多年,为主赴死。迎战。”
“迎战,迎战,迎战。”
关上喝声一片,吕布打马出阵,沉重的看着关上。这张任是益州最善战,最忠心的将领。俗话说,猛将麾下无怂兵,即便面对超越时代的煤油,张任依然面色不改,勇猛御敌,这将是一场硬战啊。
霹雳车绞绳咯嘣咯嘣作响,一排待命刀兵点燃引线,砍断绳索。
轰隆——
煤油罐冲天而起,黑压压砸往城上。
就在这时,张任擒出雕弓,弯弓搭箭,大喊一声:“射。”
伏在垛口处的士兵突然杀出,一排排手/弩对准空中的油罐。噼噼啪啪,哗啦啦。
霹雳车上空的油罐破裂,煤油泼了霹雳车及附近卫兵个浑身。
关上弩兵身后,一排排手持火箭的士兵张弓搭箭,火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还在品尝煤油是苦是咸的吕布士兵,只听轰隆一声,四周火光冲天。霹雳车,车兵,化着熊熊烈火。
不等吕布军将领灭火,关门大开,一名粗豪将领满面杀气,慷慨慷慨激昂:“泠苞在此,吕布速来受死。”
“张任!”吕布看着一架架霹雳车在火光中垮塌,一个个士兵在火光中惨叫,打滚,气得咬牙切齿。这半年来,一帆风顺,让他渐渐忽略危机。
“臧霸,黄忠,张绣,吕玲绮,王双,各带一军,冲锋!”吕布怒了,将坐镇中军一分为六,五员大将从山坡五个方向往葭萌关冲,他亲自带领高顺由正道冲敌。
前方火起,前军急退,中军急进,两厢拥塞,进退不能。
“许进不许退!违令者斩。”中军处,高顺雄厚声音切响,陷阵营同时呐喊,将敢于冲撞本阵的败军一阵乱刀,堪堪稳住阵脚。
不等吕布大军重新整阵,泠苞挥军越火冲杀出来,将挤在中央的霹雳车卫兵猛砍。
“贼将休要逞凶!”赶在最前方的吕玲绮见士兵们被屠戳一空,凤目倒立,越众而出,冲入泠苞阵壁。
“来将通名。”泠苞手按刀柄,眼含戾气,喝问道。
“死人不需要知道。”吕玲绮抬手一戟,挑起欲刺她的一名长枪兵,枪兵尸体撞开阵壁,缰绳一扯,战马人立而起,马蹄踩在敌阵盾牌上。泠苞阵壁东倒西歪。
吕玲绮手中月牙戟,犹如一条毒蛇,转挑敌军盾手,没一次出击,顶有一名敌兵毙命。
巾帼营杀到身后时,泠苞侧翼两三丈阵壁再无大盾手保护,巾帼营女兵长驱直入,只一个冲刺,泠苞的大阵就像一个被狠狠咬了一口的苹果。看得城上的张任紧了紧手中长枪。
“此人是吕布爱女,虽是女子之身,每战冲锋陷阵,从不退缩,不可小觑。”张任银枪遥指吕玲绮对身边一众将领说道。
站得高,看得远。张任将战局尽收眼底,吕布大军处于绝对下风下,依然士气如虹,战心高昂。反观出城趁乱破敌的泠苞渐渐处于不利,一众敌将从四面包抄,若再不采取行动,泠苞怕是凶多吉少。
“鸣金收兵,列阵准备弃关。”张任见识了吕布军的战斗力,依然决定先避其锋芒,葭萌关是守不住了。
己方士兵被一个女将杀得如砍瓜切菜,泠苞大怒,远远的一刀砍来:“死!”
呛——
吕玲绮突感迎面寒风急促凛冽,扭腰躲避,单手举戟,一手拔马,战马斜刺避开,撞飞几名敌军。
“驾。”吕玲绮避开泠苞偷袭,回身再战,和泠苞交织一起。
狭窄的关下,正适合巾帼营这种训练有素的小团体阵型战斗。敌军失去泠苞指挥,巾帼营统一的步伐,协调的动作,在敌阵中央如同一把尖刀。黄忠,张绣,王双悍勇难当,亦是身先士卒,分别从各个方位对泠苞大阵发起冲锋。
铛铛铛——
鸣金声惊醒正在全力招架的泠苞,他抬头四看,在他酣战时,敌军全线压来,将他这一支军夹在中央,慌忙勒马准备退走。
“想走?”吕玲绮冷笑一声,月牙戟如同闪电,直取泠苞。长戟如霜,泠苞一阵失神,战马一个急促,翻到地上,一只大脚板迎面盖来,泠苞昏迷过去。
“夺关!”
吕玲绮将泠苞丢进己方士兵丛中,月牙戟一仰,直冲关门。
………………………………
第四百一十章 兵来将挡
攻城大军倒灌葭萌关。
关上的张任早已弃关往西川方向退,打马在逃兵身后驱赶,好像放养的牧人,若有士兵落队必会遭受马鞭抽打。
“现在才想着逃?哼。”吕玲绮刚一进关门,就看到关后川军带着雪花奔走,崔兵急追。
关后被雪漫盖一望平坦,正赶间,忽地一声巨响,平地陷巨坑。追兵刹车不急,后军推前军,急难收止,俱跌坑中。吕玲绮正身处最前方,陷阱便是她坐下战马最先踏入。身体失衡,战马急坠深堑。吕玲绮不受控制的往深坑中下跌。
“啊哈!”
就在战马扑进深坑,后蹄滑到坑沿时,说时迟,那是快,吕玲绮在求生**支配下,爆发出浑身力量,灵巧的翻踩到马背上,身体往前一掠,向一只大鸟掠过丈许宽的陷阱,月牙戟狠狠插进对面阱壁,她整个人倒掉在三丈高的陷上空。
吕玲绮回身下往,陷阱下面,雪花落尽,一排排鹿角拒马,倒刺铁钩纵横成排,她心爱的坐骑背上透出几支尖利,坐骑凌空而悬,四蹄无力踢动,血水如飘浇。她差点就和坐骑一样的下场,被拒马刺在空中,看得她背脊冰凉汗如雨下。阵阵窒息袭来,手脚乏力,头昏眼花,几欲载进坑中。
轰隆――
轰隆――
物体坠落的声音连绵不断,一名名巾帼营女战士失足跌进坑中,铁钩倒刺当胸洞穿。
“啊!”
巾帼营的惨状让吕玲绮目眦尽裂,双眼充血。这些人跟随她南征北战,最亲密的战友,生生相托的人,就像她亲人一样。亲眼看着一个个惨死当场,吕玲绮愤怒咆哮。仇恨充满她的脑袋,双臂用力,整个人猛地弹出坑中。
眼前,张任去而复返。
原来张任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趁吕布军阵型大乱之时,掩杀回来,他不求一战定吕布,只要一次次,一点点慢慢蚕食吕布大军,极少成多,一点点积累士气,拖垮吕布军的士气。
一排排敌军持弓上前,弯弓搭箭。
“张任!我吕玲绮在此立誓,不诛尽川军,誓不罢休!”吕玲绮说完,抽出腰间两把短刀,一步步走向张任大军。她的月牙戟遗留在阱壁上。
张任瞳孔微微一缩,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稳住心神。刚刚吕玲绮散发的无尽杀气,夺了他片刻心神。
“射。”
张任银枪高举,弓箭手们拉开弓箭,仰天抛射。
“啊。”
“啊。”
身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吕玲绮更加暴怒。吕玲绮还以为张任会下令弓箭射杀她,没想到张任想要射杀的是远处陷阱边扰乱的己方士兵。不过也是,对于川军来说,单单一个吕玲绮威胁远不如浩浩荡荡的长安大军,孰轻孰重,张任自然分的清楚。
弓箭一轮抛射,陷阱边的吕布大军更加混乱,躲避流失的士兵无意中将本方士兵哗啦啦的推进坑中。
“少将军,危险,快退回来。”无数士兵站在坑边,扬声大喊。
退?往哪里退?前方是张任严阵以待的大军,后方是一条绕关而掘的深坑,进退不能。
“少将军,我来助你。”马云禄勒退战马,战马加速往前冲锋,到达最大弹跳时,马云禄从战马上一跃,长身而起,战马跌进坑中,马云禄堪堪落到坑沿,就地一滚,卸去冲撞力道,起身追上前方冲阵的吕玲绮。
“来得好。”张任大喝一声,也不指挥士兵围剿,提枪杀出。
张任甚是了得,独对两人,面对吕玲绮拼命打法不落下风。枪势灵巧,招招不离吕玲绮要害。鲜血与红甲融为一体。
“报!少将军欲险,十万火急。”
飞马从关门驰出,将消息传往后军。
“速救。”黄忠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丢下部曲,打马前冲。
“同去。”王双亦轻骑直追黄忠背影。
张绣,臧霸等军中大将纷纷离开部曲,飞马奔往关门。经过短暂骚乱后,此时,陷阱边的士兵已经从惊魂未定中醒悟过来,开始列阵,寻找飞渡板,张任早有准备,那会留下木板供敌军搭桥。
吕布士兵安定下来,吕玲绮和马云禄却更危险了。当吕布大军退出张任弓箭手射程之后,弓箭手往前压来,而鏖战中的吕玲绮二人陷入张任大军重围之中,虽未加入战团,是因为张任稳占上风之故。
黄忠打马来到陷阱边,铺天盖地的箭雨压制,战不稳脚,气急败坏的勒马倒退。见吕玲绮消失在敌军中间,陆续赶来的将领们怒气冲天。于私,吕玲绮是吕布爱女,不容有失,于公,吕玲绮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在吕布军中影响力巨大,她的官职不高,影响力可比四镇将军。
“兵来将挡,水来土埋。诸公退下,看某杀他个落花流水。”黄忠豪气的说道,勒马后退,打马前冲。他抱着必死之心也要救主吕玲绮。而其他将领,需要留下来指挥大军,故此他才让其他人退走。
“老将军虽威武,却不如某家枪利。”张绣亦打马后退。
“两位将军虽猛,却不如我袖中流星锤令人防不胜防。”王双亦打马后退。
黄忠和张绣坐下是当世名马,健步如飞,登山渡水如履平地。黄忠在前,战刀拔开流矢,马跃高垒,一头扎进张任军阵。可怜后面王双坐下这匹杂毛汗血马,坠入陷阱,王双狼狈不堪。
“都……都过去了?”臧霸舌头打结,又要玩命了?臧霸最终还是选择打马闭上眼睛跳跃陷阱。输人不输阵,他可是老牌将领,丢不起临阵缩头这个名声,他相信只要保住性命,主公会来救他们的。
吕玲绮马云禄二人深陷重阵,一圈圈川军双目激动,提着刀的手因激动而发抖,蠢蠢欲动,只要张任败阵,他们将一哄而上,争抢斩将杀敌之大功。
吕玲绮两把短刀在手,一刀磕开致命银枪,身体360度一个旋转,借助身体翻腾之力,另一刀如影随形。张任长枪舞圆,想格挡开这一卷起劲风地一刀,一寸短,一寸险。短刀在枪杆上擦出一片火花,刀尖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在张任胸前折转。黑色玄甲发出布帛撕裂的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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