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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吕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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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房陵太守蒯祺,助战来迟,请大将军责罚。”
大军突然停下,正在中军急思退敌的吕布按下马头,问道:“为何停驻?”
“主公,房陵太守蒯祺伏于半道,拦住去路。正在前方哭诉,严颜将军不知如何是好,正派人来请主公定夺。”
“……”这蒯祺也忒不要脸了,吕布正准备用兵房陵,蒯祺居然轻装前来请降?
………………………………
第四百三十五章 鼎足之战(二)
“下官房陵太守蒯祺,拜见大将军奉先公阁下。下官助战来迟,还望恕罪。”
大军两分,一名中年男子,驱策一起火红战马身后一众文官武将奔来时,蒯祺远远遥身下拜。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明明是来助战上庸的好吧,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说是来帮助自己的,毫无违和之感,这份修为不愧是在官场摸爬打滚多年的人,吕布自愧不如。对于蒯祺来投,吕布也不多疑,世家就是这个尿性,为保家族繁荣昌盛各方下注,至于忠心,只要长安不倒蒯祺应该是不会背叛的。吕布也有自知之明,蒯祺来降是代表的房陵而不是襄阳蒯家。也就是说,蒯祺已经从襄阳蒯家脱离出来,他无法支配蒯家的决定,却可以支配吕布攻破襄阳后,对蒯家下手的决定。真是令人纠结,这也是吕布对世家的无奈。
吕布平复心中的不满,脸上的横肉堆在一起,皮笑肉不笑道:“蒯太守果真是识时务之人。荆州能人辈出哇。这样吧,听说刘景升将不久于人世,爵位可以世袭,官位却无世袭之先列,刘表虽为皇族,亦不可也。荆州不可一日无主,倘若刘表死了,本将将上表朝廷由使君担任荆州刺史,镇南将军,如何?”
什么叫上表天子?汉统乱套,吕布想表谁为荆州之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上表天子不过是给自己树立一个忠臣的形象,表示他还在继续认可汉室。听到吕布的许诺,蒯祺欣喜若狂,他只身前来吕布军中请降,一个不好就要栽在这屠夫手里,看来这一趟冒险没白搭。
蒯祺擦了擦心中留下地冷汗,额头触地:“谢大将军委以重任,下官将赴汤蹈火,鞍马前后,誓死效忠长安。”
“请起。”表面功夫做得十足,吕布下马托起蒯祺,帮助他把身上地雪渣子拍掉,继续说道:“天下都以为本将排斥世家,其实不然。治理天下需要世家子弟协助。你是荆州望族子弟,治理荆州非当地士族不可也。你的任务还很重,希望日后一心为天下万民。”
“大将军教导得是。”蒯祺低眉顺眼。
吕布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刘表重用世家来治理荆州,荆州的世家比天下各处更加泛滥。吕布继续以往打压世家的政策,怕是连襄阳的城门都进不去,只要吕布大军南下荆州,世家大族恐怕第一时间就打开城门迎曹操入城。既然机会送上门来,吕布决定先分化荆州世家,将荆州第二世家蒯家推上首位来对抗以蔡瑁为首的荆州第一家族。
只要将蒯家扶上荆州首位,蒯家必然会和蔡家产生摩擦,为了自身利益也会奋起抗争,最终只有联合吕布才能在荆州刺史的位置上站稳。
蒯祺倒也识趣,马上进入吕布阵营状态,将军权全部奉送:“大将军,我带了两万精锐前来助战,房陵的将士们正在黑竹沟下寨,只等大将军前往点卯。”
“好。使君放心,只要长安不倒,荆州就将会是你蒯家说了算。”吕布也给蒯祺一颗定心丸。不过听到房陵一郡就有军队两万人,这是穷兵黩武到什么地步啊,恐怕连百姓们地独子都让他给征为兵卒了。吕布正是用人之际,既然送上门的士兵,当然就收下了。
大军不停,继续往蒯祺兵营前进。半道上,几名房陵士兵慌张行来,见到蒯祺的时候,焦急大喊:
“太守不好了,房陵被曹军先锋攻下了。”
“怎么可能?被攻下了?曹军不是在樊城吗?怎么会来房陵?”蒯祺连续问出几个问题,却无人为他解答。蒯祺哭丧着脸向吕布求救:“大将军,房陵不可失哇,我的妻儿全在城中,请大将军即可发兵反攻。”
吕布当然知道房陵不能丢失,房陵丢失吕布军将会失去南下荆州的近道,必须绕远路。但这不是吕布最担心的,吕布还未说话,徐庶上前请战:“恐怕曹操同时还派出了另外一支军队袭击内乡,属下请战带领一军固守内乡。”
“准。黄忠为副将,徐庶为主将,立刻点兵北上内乡,务必保证武关道畅通无阻。”吕布也不啰嗦,想也不想就说道:“吕蒙立刻率领骑兵奔袭房陵,在曹操部将平定房陵之前夺回房陵。”
“喏。”几人应喏而去。吕布从汉中来,军中战马只有两千,但房陵危在旦夕,也顾不上战马少。
颜良与文丑一日攻陷七个营寨,灭了沿途荆州士兵三万余,一时也是威名远扬。
拿下房陵后,上庸陷入可能会被攻击的局面,同时吕布军也即将陷入无法前进的局面。吕蒙起骑兵日夜兼程,次日半夜,兵临房陵城下。
吕蒙发起突然袭击,对颜良文丑城外南北两个大营展开凶猛地强攻。吕蒙根本就不和颜良刷什么计策,而是直接以骑兵不计损失地冲营。杀入营中,泼洒煤油,点火。
颜良不知来敌多少,立刻阻止弓箭手远超压制,刀盾兵冲到营外,颜良亲自上阵,想将这支骑兵困死在营中。吕蒙率领骑兵,顶着对方的箭矢在营中左冲右突。当颜良发现不对时,已经迟了。吕布率领步兵距离房陵城墙已经很近了。
城内传出守军地急切鼓声。
“回城坚守!”颜良片刻便想到了是吕布声东击西之计,吕布就是要用他带来不多的骑兵来吸引颜良军的注意力,趁机他无法兼顾城池时,攻打房陵。
到了寨墙三四十步的距离,颜良发一声怒喊,整个步兵阵齐齐放下巨盾,形成一个巨大地方阵。颜良彪悍的朝城下攻城地吕布军发起冲锋,顿时为之一空。
部远处,长安士兵正在向前猛冲,前两排的士兵将身体反转,背对着不高地房陵城墙蹲下,将手里的大盾以一个很大的角度斜靠在寨墙上,另一端则抵在泥土里,后一名直接跳上前者的巨盾,再以一个比较小的角度将巨盾倚在寨墙上,就形成了一个简易地斜坡来攀登城池。
士兵群中,一员颜良认识地将领,一马当先,一声大吼,远远助跑,一脚踏在巨盾上,巨盾一沉,然后反弹。单手一钩一用力,直接上了寨墙,一招横扫,将墙上张弓搭箭地士兵齐齐腰斩。颜良的眼中顿时飞起一蓬极其夸张的血雨。
“吕布!”颜良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来。十多年部见,吕布依然骁勇,与当年纵横黑山无二样。从后方涌上寨墙的守军无法靠近吕布身前,无数攻城士兵依样登上城头。
房陵即将得而复失,颜良大急。
“杀!”颜良大吼了一声。这时,他带来的士兵也反应过来,纷纷举起巨弩/弓箭,开始从吕布大阵身后发起射击。
“列盾。”
“叮叮当当”一阵密集的撞击声响起,多数箭矢都被盾牌拦下。城墙上的吕布守军突然纷纷越下城来,整个吕布大军战阵调转头尾。后阵变前阵。
“难道吕布攻城是假,引我前来助战是真?”颜良心思电闪,反而踏前一步,同时一声大吼。带头从坡上冲了下来,冲入吕布士兵战阵之中。
立足未稳地长安士兵被颜良狂暴撞翻,让列阵地长安士兵为之一顿。一片血雨从盾阵前方洒过。
颜良身后地忠心亲卫紧跟其后,猛地撞进了还没有刀盾兵和长枪兵阵中。中央地弓箭兵来不及转向躲避,更多地颜良士兵已冲进阵来。沿着颜良打开的通道,猛烈的冲击敌军阵地,近战场面极其疯狂。
高踞在城楼上的哨兵将旗挥舞,指挥着弓箭手们朝城外密集地吕布军中放箭。一片片的箭矢倾泻,攻城战激烈而又血腥。
“可识某家?”
颜良杀得兴起,在长安士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正在他为己方战力自豪时,手中战刀好像砍中铁板,震撼传回,虎口发麻。严酷地询问声,颜良停足观看。
“无名下士,知之污吾耳。”颜良看了片刻,并不认识来人。
“如此,河北上将怕是要血洒上庸了。”
高顺一挥手,分散在乱军中的陷阵营突然上前一步,组成一个个小小的圆阵。陷阵营杀出,颜良亲卫的进攻顿时受挫,片刻,死伤一片。
“陷阵营?”颜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不拘言笑,面无表情的平凡将领。他的这支亲卫只有他这主将才清楚其战力,却被人打得无还手之力,除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陷阵营,他再想不出吕布麾下的另外精兵。
“陷阵营又如何?”颜良突然豪气顿生,厚重地刀背当头砸向高顺。
“变阵。”
高顺无视颜良地攻击,融身与陷阵营圆阵之中。上下左右,无数面盾牌同时出击抵挡,层层叠叠堆在颜良重击之下。同时,四面八方一片刀光,将颜良周身掩盖其中。
颜良忙闪身躲避,然而锋利刀口切割下一片片甲胄,颜良周身密布一道道不致命地细密刀口,铠甲成一条条败絮挂在身上,十分狼狈。
“气煞我也!”
………………………………
第四百三十六章 鼎足之战(三)
一队骑兵从河岸方向正向着北门方向前进,黑色的骑兵洪流在满地积雪地原野上显得特别的扎眼,伴随着如同闷雷一般的马蹄声,沿着直道迅疾的跑着。
低沉地闷雷炸响,颜良闻之为之一震。
“兄弟们,杀个痛啊,文丑将军率领援军来了,手快有手慢无,援军到来可就会争夺战功哇,随某冲!”
颜良南征北战,鼓舞士气自有一套。只字不提当前处于绝对劣势,也不在意接二连三倒下的部曲。颜良地话让处于崩溃边缘地曹兵军心一冽,恐惧的心思为之一松,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少,再次抵御住吕布大军地围攻。
“大将军,末将请战,阻击敌骑。”
吕玲绮脸上坚定和祈求。作为一个父亲,吕布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自从上次葭萌关后,吕布很少派遣女儿身赴险境,渐渐的有不希望她继续上阵搏杀地心思。即使带上她,也是尽量安排在自己眼皮底下,好即使援手。
“作为一个将领,末将没有避战的理由。敌骑来势汹汹,请大将军首肯。”吕玲绮坚持说道。
“好。必须活着回来。记住,穷寇莫追。”
吕布作为一员顶级武将,深刻体会到上阵杀敌的那种渴望。
奔来的战马出现在视野极限,很快由一条黑线变成了一朵黑云。向着激战地战场冲来。
“主公,骑兵人数确认,四千。骑兵主将是河北降将文丑,轻甲,配长枪。携有轻弩。”
“再探。”
看来是幽州战马,不是曹操麾下精锐虎豹骑。不过曹操也不可能将虎豹骑这支骑兵中最为精锐的部队交给他统领。幽州骑兵可不是西凉骑兵,除了灭亡的白马义从,再无骑兵能在奔跑的战马上张弓搭箭。即便是携带了弩,也只能是勒停战马后才能射,携带了弩也对吕布军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当文丑率领骑兵抵达战场五里外,进入骑兵冲锋地距离,吕玲绮已率领一支五千刀盾兵列好盾阵。
“冲阵!”
对面一骑骏马越众而出,并不搭话,铁枪高举,率先脱缰而出。
马蹄声轰隆一片,踏起漫天雪雾,势如山崩。然而,敌阵前方一排排刀盾沉稳如山,面对疾驰地马蹄无一丝步兵该有的惊慌失措,文丑心里不由得有些迟疑。
狭路相逢,由不得文丑多虑,大叫一声:“蠡军死来。”
对阵当先,一员女将背背月牙戟,双手推着一面比她还要高出半头地厚重大盾,踏前半步越出盾线:“全军准备,反冲敌阵!”
敌军盾线整齐地迎了上来,文丑顿时傻眼了。从未碰到过步兵对阵骑兵下,步兵还主动出击。冲锋的骑兵害怕步兵吗?当然不害怕。步兵面对骑兵,唯一的办法就是结成紧密地战阵,以人海战术,用血肉之躯将骑兵冲锋攻势瓦解。
“找死!儿郎们,战功就在眼前,冲……”锋字还没喊完,文丑只觉得战马突然往前坠去。手疾眼快,急忙一提缰绳,硬是将即将扑倒地战马扯了起来。
“雪地下有绊马索,小心……” 话音未落,脖子上一紧,原来是敌军在大道中央,两棵树干上拉了人高地铁丝线。文丑急忙一缩脖子,战马的冲锋速度却不减丝毫,惯性加持地冲锋速度下,铁丝轻松地划过他的脸,将他的鼻子切了下来,血水飘洒,痛得他老泪直流。
一排排避开绊马索,装上铁丝地皮冒骑兵可就惨了,没有头盔保护,他们撞上铁丝,铁丝割下他们半截头顶,惨叫声聚起。
崩。
撞上的骑兵太多,超过铁丝地承受力,铁丝发出一声轻鸣,从中断裂,卷着几骑战马弹回远处。
然而,雪中绊马索,天上铁丝线,躲过一根又是一根,一直到敌军阵前。绊马索藏在雪中,铁丝线隐如黑暗,令人防不胜防。短短一里路程,令文丑损失惨重。
再看敌军抗着盾冲上来的步兵,落在文丑眼里,这哪里是来找死,而是担心己方骑兵调头撤退。
“不好,快退!”文丑惊叫。不敢再耽搁,狠狠一踢马腹,勒马转身,仓惶带着骑兵跑出一个巨大地弧线,飞奔回城。
吕玲绮看着退走的骑兵,擦了擦冷汗。她只有五千步兵,面对四千骑兵,除非她统领的是五千陷阵营方有一战之力。她受命前来迎敌,来得紧迫,敌骑来得突然,并未布置太多陷阱,只要文丑亡命地冲上前来,最终战败的将会是她!
马蹄声远去,曹兵士气瞬间降低到谷底,像霜打的茄子,无心杀敌,只管保命。
颜良不想就这样被吕布士兵淹没,憋屈地死在一个小兵手中,但是,现在已经错失突围时机。他满以为骑兵到来会扭转战局,鼓舞士兵深入敌阵,想打败吕布一军。现在,本方援兵退走,他的这支部队深深陷入敌军大军合围之中。
“吕布鼠辈,藏头缩尾,可敢出来与某决一死战!”颜良怒气冲天地怒喝,穿过整个喊叫绝耳的战场。
“两军厮杀,岂有中途罢战斗将?岂非儿戏?战场瞬息万变,吾不为之。往死里杀。”
吕布懒洋洋地声音清晰地传到颜良耳中,颜良气得气血翻腾。提刀杀向吕布声音处:“想躲?你躲得过吗?”
颜良甚是勇猛,所过之处,无一士兵能挡其锋芒,片刻便剁开一条血路,直取众军护卫地吕布中军。吕布身后一员老将提刀立马,威风凛凛地杀将出来:“鼠辈休要猖狂,西川严颜取你狗头!”
看到一员须发皆白的老将,颜良也是一惊,还以为是吕布手下第一猛将黄忠,吕布本身武力颜良就没有必胜地把握,再加上黄忠,他根本就没有生还地可能,这才一路大开大磕冲杀过来欲求一轰轰烈烈。
当听老将自称,颜良一喜:“严颜?某孤陋寡闻,未成听过。吃我一刀。”
两马相对冲刺,数百步的距离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颜良对自己虽然有信心,但是还是稳重的出手试探一下。同样,严颜也没冒失地用绝技,而是一招重砍。
交错的一瞬间,两柄战刀微微发颤。双方凭借刀柄传递回地力道和承受力道后的身体反应来判断对方的战力。两人转头同时互望,眼中同时出现谨慎深色。
观战地吕布已看出两人高低。颜良速度,力道都要超过严颜一阶,不过严颜胜在凶悍,在整个战场占据绝对优势地情况下,依然悍不畏死。心怀地死志居然超过这场败局已定地颜良。难道是严颜觉得他这老命换严颜这中年性命不亏?
两人再次勒马对冲。然而,两刀相交时,严颜已然落到下风,而严颜却不闪不避,一副以命换命,同归于尽地打法。颜良占据上风,自然不会以伤博命,还有一个更为强大的吕布虎视眈眈,颜良相信一旦他受了伤,吕布很可能会极不要脸地撸袖子上来痛打落水狗。只好稍微改变出招路线挑开严颜地重砍。再次交锋,两人再次平分秋色。
颜良借助挑开严颜重砍地力道,刀口迅速回旋,拖向严颜脖颈。严颜双手用力,死命抵挡,消耗巨大地力量才招架住这一刀。然而,颜良刀尖一跳,出现在严颜腰眼。
严颜大惊,浑身一震,急忙压下刀柄,往外一推,刀尖在刀柄拖出一团白光。叮铃一声轻响,严颜手上一轻,只握着半截刀柄,刀身旋转着坠进雪地。
“就是此时!”颜良心中怒吼,战马脱离惯性,人立而起,一刀劈向严颜后背,势欲一刀两半。严颜双目圆睁,避无可避。他地马术远不如北方将领。
“锵。”
颜良身体受到一股大力猛然袭击往后一仰,定睛一看,一支重箭准确地命中刀口,在关键时刻救下严颜一条老尸,刀口上,拇指大的一个豁口分外醒目。
“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颜良怒骂一声,也不看是谁放地冷箭,急追严颜:“老匹夫,哪里走!”
此时,吕布收回龙蛇弓,擒起方天画戟,一磕马腹,赤兔马兴奋地仰头嘶鸣,四蹄生风,冲向颜良。吕布本有机会暗箭直接射死颜良,只是在本方数千只眼睛关注下,这样做未免有点影响威名,故而射刀而不射人。
“吕布!”颜良收拾刚才起伏情绪,催马起步,紧紧的盯着吕布。手里的长刀紧握,他与吕布曾经同为袁绍效力,对吕布地战力略有耳闻,绝不敢掉以轻心。
“你一点都没变化。”颜良叹息道。吕布不见一丝老态,和当年认识的时候一样,这样的话,那吕布的武力不是一点也没下降吗!
“你却变了。”吕布感慨道:“当年河北上将,意气风发,深受袁本初重用,引为心腹。而今,你却贪生怕死,背离明主,并贼爪牙。”
吕布说中颜良最惭愧地心思,恼羞成怒,驱马狂冲。
“当!”
“咻……叮!”
“嗖!”
“锵。”
眨眼间,颜良战刀舞成一片残影,以极快地速度连出五刀。刀刀都被吕布架住,吕布勒马转身,一副云淡风轻,稳打稳扎地样子。
再次交手,颜良已经开始拼命。
………………………………
第四百三十七章 鼎足之战(四)
“你我相识一场,何必打生打死,不如坐下来,到我帐中喝一杯热酒。”
颜良气结,长刀呼地一声高高举起,遥指吕布:“欺人太甚,要战便战。我河北上将其是贪生怕死之辈?背投曹丞相,某家已经背上背主求荣,贪生怕死之名。今日,某便正名。”
吕布惋惜地摇了摇头,不过颜良文丑不管是跟从袁绍还是投降曹操,都受到重点礼遇,而吕布麾下不缺的就是武将,颜良投降吕布真心不好安排。官职给高了,麾下卖命地将士心有不甘,官职给低了,颜良又不会真心归降。既然烫手,那就杀!
方天画戟平端,吕布摆出一个非常普通地冲刺招式。赤兔马嘶叫一声,身躯一蹿,猛地冲了出去。兵器相撞地一瞬间,颜良霍然发现,吕布出招地力量非常怪异。当颜良一刀截向吕布地着力点,想要崩开的时候,才发现手臂上传来一股狂暴恢弘地力量,似要毁灭一切。手臂如被人撕裂碾压。方天画戟在空中微妙地缠绕在他的大刀,透过刀身,削入颜良防守内线。
颜良赶忙急支起缠刀背,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走空。而对方的画戟已经从外侧将要刺中自己的肩膀。颜良急忙扭腰,方天画戟擦身落下。然而,画戟虽未直接砍中颜良,画戟上传来一股巨力差点将颜良推下马背。
颜良爆喝一声,左手松开刀柄,握成老拳,猛地一圈砸向正在搅动地小枝。颜良精准地偏画戟,发出一声痛哼。拳头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几根手指被小枝卷断。
颜良打得火起,不管被削断手指地手掌。忍痛双手紧握战刀,高高扬起,身体微微前倾:“啊喝!”
空中一刀白色刀光如同劈开山岳,以极快地速度垂直劈下。
“哐!”
刀戟相撞,巨响如惊雷,震得耳膜生痛。
举画戟格挡地吕布,完完全全承受颜良爆发出的巨大力量,身体猛地一沉,急忙以肘架在马背上,将力量卸到赤兔马身上。虽重心不稳,吕布却趁颜良失力地瞬间,调整身体,以别扭地姿势侧身横扫。
“嗷。”
颜良惨叫一声,吕布这一击,他旧力耗尽,新力为生,唯有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气,鼓起肚子实实地承受这一击。
一招简单地横扫,力量透过胸甲就已经震伤了颜良地五脏六腑。还没有来得及喘息,一支打手在两马交错地瞬间,当胸抓了过来。颜良急忙勒马,想要降低战马速度,为躲避争取片刻时间。
吕布终究未能生擒颜良,两马错开想着相反方向冲出。当吕布勒马转身时,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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