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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吕布-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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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这就对了。既然不能对大局产生影响,杀与不杀又有什么意义。杀了曹仁的伏兵,反而会令曹仁对接下来的安排更加小心谨慎,我军不就更难找到曹仁的失误之处了?同时,灭了曹仁伏兵,黑山将士就会认为我军有攻打箕关,营救张燕的实力,征东将军觉得到时候是被迫继续用兵,还是等待良机出击呢?”
“好吧。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张辽失落的说道。不但不能救张燕,还得派出士兵前去送死,心中的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张辽在周围各县邑,关卡,山口,高地,都驻扎有军队。试想,如果他派兵援救,其他驻守军队会怎么想?这就是个死局,恶心循环地死局,只有按照贾诩的办法,才能壮士断腕,跳出死局。
张辽升帐,调遣将领营救。
张辽凝重地问道:“曹仁围城,必将半道设伏。此去危险重重,不知何人敢往?”
“末将愿往。誓死救援张燕将军。”帐下庞德和魏延同时令名说道。也只有这两人出声请战,其他人默不作声。谁活得不耐烦了,敢深入敌后营救?只有庞德魏延两人艺高人胆大。
魏延官职与张辽平起平坐,张辽不好调遣,对官职低一阶地庞德说道:“那就由令明前往。”
“喏。”庞德起身欲出帐,被张辽留下,其余将领全散去。
“此去河内,只有首阳山可通行。箕关是通部过去的。要不就只有绕道洛阳,由虎牢关出黄河渡口北上。然而,这两条路都在曹兵把守下,很难通行。所以,我给你的任务是可以败,必须败。”
“什么?又是只许败?”庞德赫地一声站了起来:“末将恕难从命,请征东将军另觅他人。”
屏风后,贾诩转了出来怒斥道:“小声点,嚷什么嚷?这是军事机密,难道你想让帐外士兵都听见吗?”
两人对庞德进行做思想工作,庞德闷闷不乐地去点兵去了。难道他这一生就要背上常败将军这个名声吗?还不容易再河西打下了赫赫威名,可是他的名声却没怎么传到中原啊。庞德感觉到很窝心。
看着庞德带上一万黑山军远去的背影,张辽更加沉重起来。大战还没开始,曹仁就出了必杀技,他身后到底有哪些谋士在支招?单单靠一个贾诩搞得定吗?张辽这才发现,南面地吕布大军虽然弱,却带了无数谋士,徐庶,刘晔,沮授,陆逊,那一个不是当世顶级谋主。倒是他这强大的北路只有一个贾诩,文斗不够用啊。
庞德走后,明知有伏兵剪道,张辽却不敢再派大军跟在庞德身后。
两日后,南外群山中,一名浑身污血地士兵冲回大营,恐慌哀叫:
“报,报,报。平南将军庞德在首阳山中遭遇曹兵大将满宠伏击,我军大败!”
哗,整个大营瞬间沸腾起来。还未开战,先败了一阵,士气受到重大影响。
张辽焦急问道:“庞德将军人呢?”
“不知道,天太黑,敌军突然杀出,庞德将军可能……可能是杀出了重围吧。”传信兵犹豫一下,低着头,眼皮都不敢抬一下,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微不可闻。
“呼……”张辽深吸一口气。这种如同败阵地‘诈败’,或许是庞德无法接受,为了一世威名,又无法违背主将张辽军令,故而死战不退,不愿北上常败将军之名,故而以死明志。
“我错了。”张辽突然老态龙钟:“派出三万士兵寻找庞德将军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辽派出士兵在首阳山中地毯式搜索,不见庞德踪影,而箕关曹军中,也未传出庞德战死的消息。张辽感觉庞德没有战死,他为归营恐怕是在谋划一场轰天动地的事情。
张辽心中惭愧,写信送往长安陈宫处,表功庞德为后将军。
………………………………
第四百四十章 火烧粮草
箕关,首阳山与横跨南北地黑山山口处。
张绣,庞德不过是两军大战前地小插曲。张辽与曹仁一样,双方正在进行大战前地犒军,尽量为大战提升士气。
箕关下,曹营中,推杯换盏。曹仁提剑在手,走向高台。宏亮地声音切响全场,鼓舞将士们地战意。
冷风卷得高处迎风猎猎地牙旗哗哗直响。山口地夜晚,寒风格外猛烈。
一名魁梧凶悍地大汉,提着一把普通士兵专用长枪,身着一身粗布麻衣,头戴一顶破破烂烂地皮帽,正在庞大摆了数十里山地的曹营中东张西望地‘巡逻’。曹仁犒军,可不是他们这种新抓来的炮灰级壮丁享有地待遇。
“站住。”突然,一群巡逻精良曹兵经过,见到这名新丁带领几十同样新丁装备地士兵,武器齐刷刷对阵他们,喝道。
“暗号。”这名大汉率先反问,同时,带领地手下动作更加迅捷,呼啦啦一声,士兵们统一拔出长枪,对准曹军精锐。
“屠虓。”
“那个部队,上官是谁?”这名新丁散发出浓烈杀意,震得曹兵心中恐惧。这新丁末了解释道:“督军今日大宴三军,营内或有混入敌军细作,速速道来。”
领头地巡逻小队长觉得不对,对方一名新丁居然对他进行盘问,不满道:“你们是谁?那个部队?”
“睁开你的狗眼看着!”这名新丁从腰间摸出一面平南将军令晃了晃:“本将是督军亲定,巡查所有大寨。”
曹军队长只见到这面令牌金灿灿地,做工精巧,气势恢宏,并不认识上面的字,相信了几分。普通士兵又怎么会有黄金所铸地印绶。还是疑惑问道:“上官为何身穿新丁服饰。”
“瞎了你的狗眼了吗?没看到劳资才从新丁大营回来?穿一身铠甲,敌军细作躲都来不及,能揪出细作吗?”这名大汉怒道。
“上官息怒,属下知错。”
“带路,我要在营内继续巡查暗访。”
这么新丁大汉不是别人,正是部队被打散后,被曹军当做草寇抓来充当炮灰的庞德。庞德的部队也全被打乱编入各营中。就凭他现在这几十个部下,不可能在曹军中发挥出一点点作用,庞德正在曹营中召集旧部。
有这么曹军低层队长领路,庞德在曹营中畅通无阻,大摇大摆地开始巡查各营,除了曹营地重要将领大营庞德不敢去外,外围炮灰营中,庞德倒是露了个面熟。
张辽率领大军推进到箕关外二十里,与曹军隔关下营,箕关内外旗幡招展,兵甲森寒,浓浓的杀气涤荡于空气之中。
曹军与长安军都是从无数次大战,血与火中杀出来的,这种场面只会令他们兴奋,毫无惧色。双方都是百战之师,久经沙场地勇士。或许是曹军在与吕布的数次交锋中,偶有失败。但吕布许昌烧城,曹军中人神共愤,只有心中无边怒意。
双方对持,都在等待集结大军全部到来后展开大战,每日只派少许士兵关下试探性地进攻,或对骂。 在双方都还没做好准备时。这夜,狂风紧急。大风吹折张辽立在辕门外地大旗。张辽正忧心忡忡,将旗无故断裂,可不是好的预兆,正召集文士分析预兆时,二十里外,箕关内,火光冲天。
张辽忙率众人出帐登高观望,只见远处关内,曹军人影晃动,哭喊震天。
“曹仁又在耍什么诡计?”张辽问向贾诩。
贾诩也一副不知所措,对未知不解。
“报。箕关内奔出一列曹军,正被我军生擒。对方自称是平南将军庞德所部,声称平南将军庞德正在曹营内放火烧粮,已趁乱打开了关门。卑职不知真伪,特请将军定夺。”一名裨将冲上高处,大声嚷道。
“速速点兵,全军进攻。”张辽来不及分析,迅速下令,亲自从山坡上冲了下来,带着大军杀向箕关。
张辽也不管大军是否集结完毕,率领大军对箕关发起迅猛攻击。打头阵地大量西凉骑兵率先杀到关下。只见关门处正在激烈鏖战。骑兵轰隆隆地只冲关内。一员大将手提长矛,见到张辽一骑冲在骑兵最前,心中升起敬佩。
“末将庞德。已打探清楚曹军布置。曹仁十座大营交错,坚不可破。中军大帐位于东北方,跟我来。”庞德放弃坚守关门,转身夺下一骑战马,反身往内杀。
此时,正有大量曹兵闻讯敢来,拼死挡住西凉骑兵破关。为闭合关门赢得时间。无数曹军从关上,寨内冲来,对西凉骑兵发起自杀式攻击。
曹仁同时调集幽州骑兵和乌桓骑兵,狠狠地朝西凉骑兵撞来。
战马对撞,马蹄踏着对方地人首马尸,只要跌落下马,顿时口吐鲜血,衣甲染血。双方绞杀在一起,关门下,马尸人尸堆积一片,被战马踩踏得肠穿肚烂,深可及膝地肉泥沼泽。短短片刻,双方重大伤亡,双方不断涌现后续赶来地部队,对关门进行争夺。
尸体越堆越多,满地流淌的鲜血和洒满的肉块,战马驰骋都变得艰难起来。
这时,吕布留在后方地连弩营重甲兵赶来。重甲兵下马步战,犹如一面移动地城墙,往关内推来。失去锐劲地乌桓起步开始出现一面倒地屠杀。重甲步兵如绞肉机一般向前滚动,势不可挡。
“增兵!”
双方杀红了眼,所有命令只有两个字,就是往箕关增兵。这是一场一战定胜负地战斗。双方主将都失去理智,只要一方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
终于,源源不断地曹军赶来,连弩营重甲兵渐渐出现疲惫,挥舞地利刀开始乏力。曹仁看到胜利地希望,只要将对方这支打先锋地重甲士兵歼灭,只需片刻就能重夺回关门。
曹仁再次下令,不惜代价,不吝啬士兵生命,不顾死亡。下令留守地青州兵冲锋。
重甲兵终于不支,在对方主将指挥下,开始往后方撤退。曹军发出山呼海啸般地兴奋。下一刻,将刚刚兴奋起来地曹军打会谷底。重甲兵身后,一员猛将,眼睛如同灯笼,单手提着一根粗如手臂地霸王枪。
这名猛将杀出,他身后地士兵个个悍不畏死,不结战阵,人人各自为战,冲进曹军中,以命换命,完全是不要命地打法。曹军惊慌了。
“张辽精锐尽出,居然把吕布守牙城地李大目也调来前线了!”曹仁突然提高声音,怒喝道:“将士们,敌军精锐尽出,胜利就在眼前,跟我冲!”
曹仁亲自上阵,而张辽魏延庞德三员一流猛将也亲自上阵,对曹军进行猛烈地冲锋。双方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开始你死我活,亡命之战。
然而,曹军牺牲过半,只觉得对面对军如同天神附体,面对悍不畏死,再无对战厮杀地勇气。恐惧地看着对方大将,畏畏缩缩地开始后退。
曹仁怒吼,督战队无法阻止密集地曹军倒退,心生绝望。
“全军撤退!”曹仁终于不甘吼道:“朱灵,满宠,路昭,吕虔,退后五十里扎营,再河内郡与敌决战!”
大军想要全部顺利撤退,是不可能的。其中大部分都将会追杀至死。而曹仁却不得不下这样的命令,撤退出一部分兵力,总比全军覆没要好。然而再就近纠结身后地其他大营士兵,再作抵御。曹军在曹仁指挥下迅速撤出箕关。
退到河内。曹仁叫来司马懿,河内郡可是司马家的老巢,虽被吕布曾捣毁过,经几年发展,司马家再次将河内捣鼓了起来。
“此战双方都未准备就绪。张辽也措手不及。连败两阵,这一战张辽出动精锐,就是想要搬回劣势。不然长安士兵连战连败,也就不用继续打了。他虽勇精锐胜了一阵,也是损失惨重。好在彼军普通杂兵还未全部到来,不然我军更是危险。如果他准备冲锋,在箕关败北之计,杂兵掩杀,恐一举打垮我军了。”司马懿说道。
司马懿说了半天,曹仁都没听出一点点有建设性地建议,不由火冒三丈:“那现在这么办?”
“长安大军,北强而南弱。主帅吕布却在南军。所以,一个字,耗。冀州城池密布,只要不让张辽长驱直入,攻到邺城。最先坚持不住的是荆州的吕布。荆州吕布军马少,必不是丞相对手。将军要做的就是给丞相一个稳固地后方,让丞相对阵吕布无后顾之忧。”
“你的意思是,我们节节抵御?”
“嗯。张辽军士气正高,而我军虽勇武,对阵长安士兵,逢战必败。士兵中多有恐惧,坚守城池,逐渐消耗张辽军士气方为上策。”
曹仁点了点头,接受司马懿以守为主。
次日,追兵赶来,为首先锋就是在箕关中放火烧毁曹仁粮草,霍乱军营地庞德,曹仁大怒。这个名声不显地莽夫,令他损兵折将。
吕虔受命,策马出阵,与庞德斗在一起。
………………………………
第四百四十一章 曹操独骑骇吕布
两人都是使刀。刚一交手,曹仁就发现这员敌将武艺了得,势大力穷,战不二十回合,勒马转身之际,用身体挡住吕虔视线,摘弓回头就是一箭,一箭当胸射透吕虔。
曹仁还来不及派人救援,就损失一员大将。
阵斩了吕虔,庞德挑着吕虔人头,再次来到寨外搦战。
“败军之将,何敢言勇。”满宠冲杀出来,争夺吕虔尸首。
庞德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受命诈败,难道告诉满宠,是他故意让他的?谁会相信?
“无名之徒,我庞德今日就要正名,谁才是败军之将!”庞德挥刀拍马,直取满宠。三十回合,满宠力竭,如狂风中的一片树叶,柔弱无助。
曹仁惊讶地看着爆喝如雷,越战越勇地庞德:“吕布军中,但论武力,只知黄忠勇冠三军,不趁想这庞德武艺竟如此了得。两场恶斗,竟不落下风。”
一旁地朱灵叫道:“满宠将军快要败了。”
“我去助他。”路昭拔马出阵:“屯田校尉勿慌,路昭来也。”
满宠和路昭双战庞德,两人合力招架,扳回颓势。
“想比人多?我去助战。”李大目嗷叫一嗓子,提着霸王枪就要出阵,被魏延拦下。
“你一个断臂步卒,能起到多大作用?”魏延说完,一提马缰,留下满脸愤怒地李大目怒目看着他的背影。
魏延杀出,曹兵惧惊:“魏延,他是魏延!”
魏延当年率军攻打到颍川,虽是惨败而归,给曹军留下的却是恐惧惊骇地记忆。这是一个不死不休,真正为达目的不计生死地将领。
“朱灵,曹纯,高览,出阵助战,务必斩杀魏延。”曹仁对魏延也心有恐惧,这样一员专门玩奇弄险地敌将,一步小心就被对方玩死。
“末将前往助之。”
张辽部下将领将对方不要脸地一口气又排除三员将领,姜隐,姜冏,郭达,李大目等将同时请战。十余员将领杀出。引得曹军哗然大变,纷纷叫骂无耻。
双方大将尽出,曹仁再无将领助战,后悔不讲规矩派人围攻,急忙吼道:
“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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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明,一名士兵身披风雪,连夜来报:
“报。征西将军黄忠捷报。前日征西将军奔袭内乡大营,武关守将郝昭从北策应,南北夹击下,大破曹军内乡守将徐晃张颌。我军全面占据武关道口,征西将军正在清剿残存顽固曹兵。”
“好好好!”吕布高兴得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没想到郝昭会从武关南来驰援。打通了武关道,吕布再无后顾之忧,大不了丢下上庸房陵,退兵回长安。道路打通,底气十足哇,对军心也有巨大鼓舞。
“但是,曹操自率虎豹骑全营,青州兵二十万从赞城出发,支援徐晃张颌部。请大将军即刻发兵支援。”
吕布手下将领除了高顺张辽吕蒙等智将外,其余将领都是自持勇武,狂傲不可一世地猛将,以黄忠庞德魏延为首,这三人用兵哪怕性命垂危也不会轻易求援。黄忠请求支援,战事可以想象紧迫到什么阶段。
吕布不敢托大,连夜发兵,清晨奔到汗水南岸。
北岸,一骑高头大马,雄壮如云雾,隐隐有咆哮之声。马背上,一身披红袍,紫线雕蟒,圆滚滚地矮子端坐其上。矮子身后,锦旗三两杆,护卫四五人,与隔河相望地吕布军旗幡招展,兵甲森寒形成鲜明地对比。凛冽的杀意之中,显得单薄而可怜。
“曹操!”
当看清河对岸地曹操时,吕布不敢前进半步,伸手止住大军前进。
“曹操这是空城计?”吕布面色有些发兀,如同火烤般滚烫。同样的计策,同样的人连续两次用空城计将他吓退,这人就丢大了。当年在濮阳,曹操就是用空城计把他杀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大败而归。
“这……”连徐庶和陆逊都张口结舌,一时吃不准曹操的最终策略。
沮授凝神片刻,视线由进及远,视线所过处,看不出一丝埋伏迹象,比空城计还要空:“我军意在驰援黄老将军所部。此战略曹操麾下能人辈出,未必看不透。既然曹操知我军急需打通武关道,那么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拦我军打通武关道。”
“所以?这是曹操的疑兵?曹操的目的就是在此布置空城计,阻拦我军北上及时支援黄老将军?”徐庶想了想,问道。
“刚才我所分析的是常人所想。而大将军十年来,南征北战,巧计百出,定能看破。曹操又何尝不会战在大将军地角度设想呢?授觉得,曹操以为我军急于打通武关道,再次布置疑兵,虚虚实实,恐怕山后就屯有曹操伏兵,只等我军支援黄老将军。”沮授依然吃不准,毫无信心说道。这本来就是一个五五开的事情,有或者没有而已,就是因为太简单,反而让人无法想个明白。
“诸位多虑了。”陆逊突然说道:“曹操的本意就是让我们将问题复杂化。我觉得他的布置很简单,只要切断我军入武关道,我军不战自溃。如此,只要切断了武关道,曹操的战略决策才能达到。如此,这里是空城计无疑。”
“或许曹操就是让我们往这方面假设。”徐庶说道。
一个简简单单地空城计,胜败五五之数,反而令吕布的重要谋士意见不合,吵成一团。而作为最终决策人的吕布,突然也感觉自己陷入一个岔路口。面对曹操,吕布心中的忌惮越发沉重起来。
南岸的吕布军停驻不前,几员文士模样打扮地人吵作一团,一一落进对岸曹操的眼中。而曹操却惊出一身冷汗,不光是忌惮如同鬼魅地吕布,更加忌惮吕布身后一列列不动如山地士兵。
曹操和吕布可谓是二十年的老对手了,以往吕布的士兵他是见过的,这次所见,好像面对的是成千上万地陷阵营士兵散发出的战意,他能确定,这些士兵只是普通士兵,装备铠甲都无法与精锐地陷阵营相比。
曹操见过强大地军队,比如袁绍,可谓人山人海,数量惊人,绵延千里,却没见过长安士兵这样鳞次栉比的阵列,相比于长安士兵,袁绍的军队就像扎堆在一起的平民,而长安士兵散发出的杀意就如同一把出鞘地利剑,由无数利剑组成一个个无法匹敌的剑阵。散发出一股撼山岳,破天地的气势。
曹操突然心生惧意,他带来的这四五号人能抵挡敌军锋芒吗?本能地勒马倒退。他留在这里不过就是实施空城计,曹操突然后悔起来,万一吕布不顾一切地冲杀上来,性命休矣。
曹操一言不发,仓皇而逃,落在吕布眼中,这是实打实的诱敌。曹操是什么人?他是一个一言不发,灰溜溜就闪人的家伙?曹操在吕布心中,不光胆大包天,还是一个用兵如神地人,吕布更加不敢妄动。
曹操跑出山后,也感觉到面热如火烧,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敢留下就跑了,有辱威名。想到这里,不甘心地打马返身。只见南岸地吕布依旧一副目瞪口呆,惊魂未定。曹操神色一动,又回到岸边。
“奉先贤弟为何不渡河?”曹操努力做出一副狐假虎威地假象。
吕布老老实实地回道:“我担心有伏兵,不敢渡河。”
“哈哈哈,吕布逆贼!”曹操突然一改轻松神态,怒斥道:“朝廷封你为大将军,兼顾司隶地区,雍凉二州,位极人臣,为何尚不知足?穷兵黩武,无端讨伐益州皇叔刘季玉,难道是要举旗造反,叛逆汉室不成?你暴戾血腥,倒行逆施,无端征伐封疆大吏,汉室忠良,不知悔改。天子已下诏令,本官率领王师平定霍乱,倘若下马束手就擒,本相一定在天子面前保你死罪!”
吕布突然仰天大笑:“丞相此言缪矣。丞相位极人臣,为何贼喊捉贼,甘愿做贼?你狭天子以令诸侯,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出相府,乃是我大汉亘古未有之巨贼,还好意思说别人逆反?本将奉陛下之令,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之重任,何来谋反?”
吕布说完,拿出诏书在手中扬了扬:“丞相以为天子在你手中,就受不摆布吗?天子慧眼如注,早已密诏付臣。如果你怀疑本将手中的诏书真伪,不防一观,辨别真伪。”
曹操脸上怒气闪现,吕布手中握有诏书,刘备手中也握有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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