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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初回忆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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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或许也应该参与进去。
另外,我将一份制作一种新型化合物的资料附在信后,那是我独立研究出来的新型产品,用棉花和硝酸制成。我将它命名为“硝化纤维”,或者叫“火棉”。
这种物质非常易燃,并且燃烧速度极快,也几乎不会产生烟雾。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枪炮发射/药。
我在厉门这边做了一些实验,使用同样质量的火棉和黑色火药,发射出的子弹初速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火棉燃烧推射出的子弹可以轻易突破音速,使用线膛枪后效果更是好的出奇——几位经过训练的狙击手在熟悉了火棉的特性后,竟然在无风环境中击中八百米外的人形靶!
我已经请人将它申请了全国专利(请梧华帮忙),但它目前的缺点主要是保存困难,并且很不稳定,实用性较差。目前我还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因此请父亲大人帮我找一些化学家帮忙,相关的专利划分和分红由您决定。
十天前我已经乘上一艘飞剪船往北边出发,现在时间被这次事件耽搁得太久了,我必须尽快赶回中国总督区。
昨天我到达了吕宋总督区,现在在马尼拉等待换乘吕宋到中国辽东的客船。
我在这里听到一些消息,大意是南海总督区在得到了和我一起出发的补充兵后,悍然水陆并进,发动了代号为“发动机行动”的广州攻略。这封信被您看到时,如果没有神风帮明国打仗的话,广州应该已经被南海总督区收入囊中了。
吕宋这边的燕窝蛮便宜的,你又喜欢吃,我就买了不少快递回去。不过我要多嘴一句,这玩意儿真的没什么营养,它就是燕子的口水啊。吃它还不如吃鸡蛋,至少鸡蛋的氨基酸比它多多了。
这几天吃多了椰子,每天喝了好几升椰子汁,好像有些吃坏肚子。早上起床时就感觉肚子痛,痛了一会又不痛了,不知道是不是肠胃出了问题,这几天不敢大吃大喝了。
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希望你身体健康。
请帮我向王叔问好,向李阿姨、丁师傅、丁阿姨、赵大伯问好。
另外,少喝些酒,喝多了会有肝硬化。不要相信什么适当喝酒有益身体健康,那都是酒商编出来欺骗消费者的,从来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少抽点烟。
就说这么多吧,我觉得我还是要去看看医生,该死肚子又开始痛了。
1629年4月1日
吕宋总督区,马尼拉
李如初
注1:作为偷偷和管理专业的系花在一起的惩罚,我在婚礼上被一群眼红的同学抓起来阿鲁巴,把门前的路灯杆子都撞倒了。
注2:发生在1628年1月的晏城事件,数千名南洋人集中在城市主干道上游行,后来逐步演化成公然的破坏活动,造成数十名澳宋市民死亡,上百人受伤,其中还有十几个儿童。这被广泛认为是促使元老院和议会改变态度,转向支持镇压南洋人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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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帝国主義の懲罰 第三十七章 归来
我用了一个多月时间,从远在南温带的家中一路跋涉到了台湾,来到了我的陆军生涯开始的地方。
在我离开澳洲的土地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一路上会经历这么多事情。
唯一幸运的是,现在的我可以回归到正常的军人生涯中,无需再卷入那些莫名其妙的政治事件。
我在马尼拉换乘的邮船在台北靠岸,这是台湾岛的核心,也是我们最早开发的城市。
数万名来自福建等地的明国人移居到了这里。通过中国移民们勤劳的双手,设计师的思想最终被准确地落实到了现实中,成为工人们生产的厂房,商贩们交易的市场,还有我脚下的现代化港口。
来到这里的移民大多数都是农民。明国稳定发展了快三百年,原本就耕地不多的福建早已到了人多地少的地步,大量失地少地的农民在遭遇了某些天灾人祸后失去了生产资料。而随着田地和耕牛一起丧失的,还有他们作为自耕农的身份,以及自己的人身自由。
台湾的话剧社表演过一出著名的戏剧,叫做《半夜鸡叫》的,那差不多就是此时福建佃户的实际生活写照。繁重的农活和地主老爷们不遗余力地剥削,让“来澳宋人手里的台湾谋生活”成为了一个具有巨大吸引力的选择。
虽然到了台湾,他们必须起早贪黑地开辟道路,修建城市,将一个在三国时期就有人到达,却直到一千多年后都基本属于野蛮地区的荒岛建设成自己生活的家园,但这一切至少都是为了让他们能有更好地生活环境。在有了为自己的目标后,勤劳的中国人民迸发出了让澳宋殖民者汗颜的生产积极性和效率。
“嘟!”
随着汽笛声响起,满载排水量一千多吨的邮船放下船锚,停稳在了台北市的民用港口。
北半球的海风迎面吹拂在脸上,清凉的很舒爽。
还处在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交替阶段的台湾没有雾霾,自然也不会出现本土那样的,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刺激性气味的港口风。洁白的海鸥在灿烂的春日阳光下飞舞着,在来自地球另一边的旅客眼中尽情展示着自己的优雅身姿。
雪白的浪花被潮水簇拥着打在码头的混凝土堤岸上,溅起一米多高的水珠。
随手抹掉溅到嘴角的海水,我提着跟随我漂洋过海的手提箱,跟着乘客们走下舷梯。
再一次来到这个中国东南边的岛屿,我那时的心情非常特殊。
举目四望,入眼的场景已经非常陌生。几年前铺着砂石的临时港口已经被水泥混凝土取代,穿着橙色马甲的服务员也代替了被抽调来帮忙的海军士兵,成为了指引乘客道路的路标。
在无数的日月换新天的感慨中,我的心中还是充满了古怪的感觉。
隔着一条浅浅的海峡,台湾岛上的商店悬挂着写着简体字(明国人叫它宋体字),而西边的大陆上却写满了繁体字;与之更不同的是,岛上的人们张口闭口都在谈利,穿着西装的市民步履匆匆地穿行在繁忙的街道上。而在台湾海峡的另一边,大陆上的居民们却还是穿着汉服,绝大多数的人依然像过去几千年一样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文明先进程度相差数百年的地区,却被一条最窄处只有130公里的海峡隔离,这不能不说是带有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色彩。
(嗯,果然中华正统在大陆。)
我在港口大楼里逗留了一会,拿到了他们为我开具的发票。反正坐船过来是因为公事耽搁了,船票可以全额报销,我干脆全程坐了商务舱,不用和经济舱的乘客们一起挤大通铺。
出口处的广场上,我找到了来迎接我的同志。
那是两位穿着湛蓝色海军军装的士兵。他们笔直地站在马车旁,双眼目不斜视地看着走出港口的人群,但似乎。。。他们不认识我。
我慢慢走向他们,试图展现出一位王者归来的海军少校的风范。但很遗憾,由于他们坚定不移地表现了作为一位合格的海军应该具有的优良素质,加上我绝对相信的,这两人没见过我,从侧面迂回过去的我被赤裸裸地无视了。
“先生们,”走到他们旁边后,我轻咳一声,“你们是在等我吗?”
靠近我的一人——他的军衔肩章显示这是一位中士——立刻转过身,上下快速地打量了我一下,“啪”的一个靠脚,向我敬礼:“报告,中士黄康,见过少校同志。”
我举手还礼,点点头将手提箱递给另一人,从怀里取出古象开给我的回归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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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双手细细调整了一下帽子的角度,又顺着衣服的纹理抹平了胸前的褶皱。
很快,全身镜里出现的是一个穿着1626年款海军蓝色春秋常服、系着蓝色领带和同色皮带,蹬着一双及膝黑色皮靴的青年军官。
长期休假带来的慵懒和闲散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长期与后金对峙生涯中磨炼出来的冷硬和坚强。
“报告!”
“进来。”我淡淡地说了一声。
推开门的是我的副官,来自吕宋总督区的方海中尉。
“少校,总督大人希望尽快见你一面。”方海对我说。
我挑了挑眉毛,没想到总督现在就在台北,前几年的冬天总督都会去辽东督战的。
“好的,你先等一下,我马上出去。”
副官敬礼后退出,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慢慢拿起桌子上的小盒子。那是一个由枫木制成的匣子,表面被工匠细致地雕刻上我的名字和漂亮的云纹。由于被我抚摸得太多,木质上还覆上了一层光滑的包浆。
轻轻打开黄铜制的锁扣,我从中取出一对肩章。
海军少校军肩章,蓝底金色双直线,中央是一枚金五星。
盒子里还被刻上一道铭文,“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我慢慢地佩戴好肩章,转身走出门去。
我所在的军官宿舍位于台北市迎风区,距离位于城市中央的总督府不远。
方海在我前面带路。由于太久没有来过台北,这座日新月异的城市已经让我找不着北。除了最早期就设定好的城市中轴线,我几乎连道路边的公共厕所都找不到。
“您还记得这里吗,少校先生?”方海有些感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他指着一处广场,眼睛里有些放光地对我说:“那就是台北市刚刚开始建设时选择的城市广场,上面竖起了颜思齐的雕像,用来纪念这位首先开发台湾的英雄人物。”
顺着方海的指引,我侧过脑袋,看着站在广场中央俯视着城市的巨型石像。
我与颜思齐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海盗有过一面之缘,那还是在我刚来中国的25年秋天(明国天启五年)了。那时的颜思齐还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浑身都充满干劲。
当时还只是一个炮舰舰长的我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对这位陪同着刘浩川司令来视察海军的大汉有了点印象。没想到他还是(按照历史的进程)在那年秋天暴饮暴食,得了伤寒,一下没顶住就英年早逝。
不过还好的是,已经在台湾站稳脚跟的澳宋并没有把他埋葬在历史的尘埃里,反倒是大张旗鼓地树立这位英雄豪杰的光辉形象。
一方面是我们要千金市马骨,为以后招揽豪强做出榜样;另一方面也是以此吸聚颜思齐旧部的人心,防止郑芝龙的势力过于膨胀不好控制。
我叫住方海,和他一起往广场上走。
广场周边有不少商铺,基本都是出售小吃和轻工业产品的。我有些遗憾这里没有卖纪念品的,要不可以买一些带回澳洲。但随即我意识到,要是台北能像长安之类的地方一样出售纪念品,那这里的经济可真了不得了。
打发方海去商店里买些香,我独自朝高达二十五米的颜思齐雕像走去。
见识过本土那些现代化得有些丧心病狂的建筑物后,这座曾经让每一个见到的明国人活着日本人震惊的石像完全没有让我产生心灵波动。
在向这位见证着澳宋重返中国的历史进程的英杰敬献香后,雕像周围的一群学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朝方海示意,让他找个地方等一会,自己就笑眯眯地走过去,站在那些学生旁边。
带领着学生的是一个陆军上士,见了我连忙过来敬礼。我挥挥手笑道:“不用理我,你们继续。”
那上士有些紧张地回到学生们面前,咳了一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背对着颜思齐雕像开始讲解。
这是澳洲很常见的教学模式,军方会派出一些富有经验的军人来学校里上课,或者是带着学生们出来游览。一方面这可以开阔学生的视野,避免象牙塔里的坐井观天;另外,这样的教育也能在潜移默化中为世界观尚未成型的孩子们灌输一些共和国想让他们具有的思想。
比如我面前这位渐入佳境的上士吧,他就在声情并茂、深情投入地介绍着颜思齐同志波澜壮阔的一生,尤其是以一名殖民者的身份描述了颜思齐对台湾的贡献。言谈举止里无一不是要让面前的初中生们拥有“世界这么大,我要去征服”的思想。
当真是殖民要从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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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帝国主義の懲罰 第三十八章 总督的午餐
由于在城市广场上耽搁了一点时间,我们走到总督府时已经是中午。
向总督报告了我到来的消息的侍者小跑回来,告诉我:“总督大人想与您一起吃顿便饭。”
我点点头,向他表示感谢,随口问他:“你是东北人吧?”
“东北。。。”他想了一下,连忙点头,“是的先生,我是明国辽东人。”
我“哦”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记错辽东的称呼了。你的口音挺有意思的,有点像抚顺那边的。”
侍者脚步顿了一下,语气微微变化:“您怎么知道,我就是抚顺人!”
我一边走一边随意道:“我见过不少辽东人啊,抚顺口音和辽南口音不一样,好几个字的念法很怪,我就记住了。”
侍者沉默地带领我走了一段路,将我送到总督府后面的花园口,对我说:“先生,前面就是总督的餐厅了,我不能再送了。”
我向他表示感谢,继续前行。偶尔的一次侧头脑袋想欣赏一下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眼角的余光却看到那位来自抚顺的侍者依然站在原地,上半身前倾,对正在往前走的我施以90°鞠躬。
秦向平总督是我父亲的老战友,也是从兰芳总督区一路打土人升上来的。五年前由南海总督区副总督升为总督,奉命开辟中国总督区,时刻监视着后金的一举一动。
根据共和国对总督的管理办法,秦总督再过几个月就要调任别处,现在是他最后执掌中国总督区的时间了。
此时这位数十万平方公里陆地,数百万平方公里海域的主宰者正坐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喝茶,面前的圆桌上摆放着十多道精美的菜肴。
“如初,坐。”他看到我走来,伸手招呼一下。
“李国华好点没得?”
我恭敬地回答:“家父疾病已愈,身体健康,只是比以前虚弱不少。”
总督大人答应一声,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叹气道:“可惜了,又让这厮逃过一劫。”
似乎想起当着儿子的面这样说别人爸爸影响不好,总督马上端坐好,咳嗽一声让我坐在对面:“还没吃饭吧,先吃点再说。”
摸摸鼻子,我有些尴尬地坐在总督的对面。和这位翻手间下令枪毙几千个俘获的日本俘虏的铁血总督面对面吃饭,说实话还是给我带来很大压力,虽然我小时候曾经被来我家看望我爸的面前这位抓起来灌酒。
幸运的是,这位有着黑历史的封疆大吏还记得我不喝酒的事情,吩咐侍者放在我这边的是一壶苹果醋。
在物产丰盈的台湾,虽然还在春天,处于食物链顶端的顶端的总督府里还是准备了让我食指大动的美食。
比如我放在盘里的这份乌鱼子,我对它可是仰慕已久了。
在我看过的一份名叫《舌尖上的中国》的旅游杂志里,这件来自中南部沿海的食物就被浓重介绍。此刻,摆在我眼前的美食被厨师精巧地烘烤过,金黄色的鱼子被火焰添上一分火红,在春风的吹拂下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入口时轻微的黏牙感,可以感受到它无比细腻的质地”,这就是我用牙齿切割食物时的直观感受。
仿佛鱼子一颗一颗在口中爆炸,浓郁的香气瞬间充满我的整个口腔,每一个味蕾都被海洋的馈赠和厨师的用心打动,从舌尖反馈到大脑的满满都是满足的气息。
吃了几块被切成片的乌鱼子后,我强忍着大口吞噬盘子里的一切的冲动,将筷子伸向一盘鱼生。
“不继续吃吗?”总督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之前所有第一次吃的人都会吃完一盘啊,你别跟我客气,快点吃完说正事。”
“吃多了,以后就不想吃了。”
总督嘴角咧开一道笑容,赞许地点头:“看来你老爸教了你不少东西,也是一个老饕了。”
我心想我那整天喊着要吃黑椒烤鸡和煎土豆片,能连吃一周不换口味的爸爸怎么可能有这种情调,一边细细品味着口中的生鱼片。
好吧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要接受这种有着几千年历史的美食还是有那么一点困难的。
我几乎要呕吐了啊,读者朋友们!
碍着总督的面子,我保持着礼貌又不是尴尬的笑容,假装一脸享受的样子将那片鱼生吞下去。
那一刻我想到了在阿拉斯加捕捉大马哈鱼的棕熊,我觉得我和它们简直毫无区别。
“你怎么不沾调味料?这样吃不腥吗?”
我面容一僵,强笑道:“这样吃可以感受到鱼肉最纯粹的甜味,我比较喜欢这样子。”
说完马上拿起杯子灌了一口苹果醋,用酸味取代了浓郁的鱼腥味:“总督大人,请讲正事吧,我已经吃好了。”
总督点点头,招来侍者把食物撤下去,拿起手帕细细地擦干净嘴,恢复到平日里的威严态势。
“很抱歉这么着急地让你过来,原本你应该多适应几天再恢复工作的。”
我端正了身子,面容严肃地低头道:“有召必回,此乃军人本分。”
总督微微点点头,继续说:“这次我们要做点事情了,日本那边的。”
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之前我以为是后金又闹出什么事情,才让一直负责辽东事务的我赶来,没想到却是日本出了事情。
“德川家光干的破事。”总督端起面前的黄酒喝了一口,一脸不耐烦地说起日本的乱局。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煮酒论诸侯,只是这次我们两个澳宋人论的是日本。
“你知道锅岛胜茂吧?”
我连忙点头:“知道,是佐贺藩的藩主。”
总督继续说:“他被德川讨伐了。”
我保持平静地坐着,大脑里飞快地思考总督的意思。“您的意思是,要我带领海军前往支援?”
总督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亭子外等候的侍者立即将一份详细的九州地图端上来铺好。
“你看,”总督俯下身子,右手食指指点着长崎,脸上浮现出军人本色,“德川家光派出他的老中山本田长领兵,调动唐津藩、平户藩几个九州岛上的藩主,在一月末对佐贺藩发起进攻了。”
“他们为什么忽然动手了?”
“因为佐贺藩的贪婪。”
总督冷笑着转过身,看着姹紫嫣红的花园。“锅岛胜茂高估了我们的威慑,认为德川幕府会老老实实遵守和我们的约定。”
“于是,他将从我们这里进口的烟草提高了一倍的进货量,却把多出来的部分全部逃税。”
总督耸耸肩,锅岛家引发的后果不言而喻。
“我们需要怎么做?”我已经快速看了一遍地图,脑袋里有了个大概的想法,但具体细节还是要听总督的意见。
“幕府最近太跳了。”
我沉默下来,开始修改脑袋里的想法。一旁的侍者将另一份文件交给我,这是几天前送来的最新战况。
锅岛家无法抵抗幕府和附近几个藩的联合进攻,连佐贺老巢都被攻占,现在已经全面退守到沿海的长崎自由市——那里是日本管理地的地盘,共和国修建了一个半军事化的城市。
由于有澳宋的参与,幕府不得不考虑要是澳宋认为他们进攻长崎捉拿叛逆属于违反《宋日条约》,并因此再一次黑船来访的风险;兼之土著藩担心幕府将手伸进自己家里赖着不走,对锅岛家的进攻已经基本停滞,转而进入围城状态。
要想在没有控海权的情况下围死一座沿海港口城市,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此,从上个月开始,幕府开始出动他们弱小的海军在长崎附近海域巡查,试图登上澳宋商船检查。。。可想而知的是,只有检查别人,没有别人能检查的澳宋帝/国主义马上被激怒了,要求增援的文书像雪花一样飘到台北来。
在任期的最后几个月里还遇上和日本的摩擦,打老了仗的秦向平立即兴奋起来,宣布中国总督区进入战时状态,并向幕府发出最后通牒,却遭到了幕府的无理拒绝。(注1)
于是我收到了相关的命令。
“准备一下,今晚我会在总督府举行宴会,邀请一些上层人士出席。”
总督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也要出席,和他们见个面,这对你的未来有好处。”
注1:秦总督在3月16日签署通牒,要求德川幕府在一周内,也就是3月23日之前给出答复,逾期视作拒绝并宣战。。。很显然,从台北到江户,一周时间根本到不了。。。
………………………………
日本:帝国主義の懲罰 第三十九章 晚宴
对日本的战争并不是军方的负担。相反,具有强烈扩张主义倾向的军队对这样能用弱鸡敌人刷军功的机会感到非常满意。
作为进一步打开日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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