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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村庄-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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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偷煤团伙
虎子心领神会地回答说:“好!我去拿刀,有些家伙的蹄子是该修理一下了。”
色迷心窍的龙古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忙不失迭地松开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以为是握到仙女的手了。”
龙古一边说,一边不住用眼光往张涛那边瞟,眼光里满是乞求的意思。
张涛当然也不会因为这事与兄弟红脸,更不会真拿刀去砍手的。他对龙古这个小时候玩伴还是非常了解的,其它什么都好,就是见到漂亮女人就腿肚子发软,否则,龙古去年也不会闹出那样一件让全村人津津乐道、啼笑皆非的事来。
张涛佯装生气地冲龙古挥舞了下拳头,然后继续往下介绍。
龙古讪讪地退到一旁,就被其他人东一句西一句的嘲讽和取笑包围了。
“刘总!”轮到梅子时,不用张涛介绍,她主动上前打了声招呼。
“哦!”香儿静静地看了梅子几秒钟之后,也惊呼起来,“梅子,是你!”
顿了顿,又追问:“你也是下冲的?”仔细辨听,语气里竟有些醋味儿。
梅子点头称是,很快她似乎觉察到什么,又马上补了一句,“对!我还是涛哥的表妹。”
后面这句话是梅子突然间莫名其妙加上去的,她一时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说。也许她已经猜到张涛与香儿肯定有某种暧昧的关系,尽管她内心里充满了妒忌与愤怒,但从现实出发,她又不愿也不能放弃在煤矿上的这份工作,她不得不忍气吞声、低头屈服,以至于急着撇开她与张涛的关系,以免惹起刘总的猜疑,一气之下炒了她的尤鱼。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残酷,在感情与生存的较量中,感情往往会败于生存。其实这是挺正常的,生存都没有保障了,你还谈什么感情呢?这是一个很老套、很俗气的问题,本人在此也就不多谈了。
香儿有些夸张地惊呼道,“哇!你们冲里的水土太好了,净出帅哥美女!”她的表情瞬间轻松了许多。
在不对等的较量中,聪明的梅子只有以退为进,跟着又奉上了自己一连串的赞美,“我们这穷酸样子算什么呢?只有刘总才是真正的大美人,这长相、肤色无人能比,特别是这气质与韵味儿更是我们想学也学不来的。”
这几句话把香儿说得开怀大笑,刚才那丝丝猜忌都飞快地在这笑声里消散了,两个人的关系也得到了拉近。
女人对女人的赞美,特别是当着众多男人的面,这些男人中又有自己心仪的人在里面,这种赞美最能让女人骄傲与满足了。
将大家介绍完,张涛正要继续往下说话,梦芳拖着丽丽的手走过来说:“哥,还有我们呢!”
张涛瞪了她一眼,佯装生气地说:“你们又不是大人,有什么介绍的呢?要介绍你们去自我介绍吧!”
梦芳嘟囔着说:“哥净欺负人,大人,大人有什么了不起呢?”
香儿走过去,把梦芳亲热的揽在怀里说:“你就是那只会唱歌的百灵鸟梦芳吗?”
梦芳惊喜的大喊起来,“你怎么认识我呢?你见过我吗?”
香儿正要回话,梦芳又疑惑地,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莫非是以前我常常与哥哥在你煤矿捡煤看到我的吗?……”
这死丫头,是装糊涂,还是犯傻呢?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呢?那个时候恐怕香儿还没到神农市来呢。
龙古在旁边抢着打趣说:“芳妹子,不是捡煤,是偷煤吧!”满屋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梦芳气急地反击说:“龙古哥,你没偷过煤吗?你被矿上抓住的最多了,连箩担都被扣了好几次,都是我哥帮你偷出来的。”
众人再次大笑起来,现在轮到龙古不好意思了,急得直搔头。对小妹的童言无忌毫无应对办法,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否则可能惹得口无遮掩的小妹揭出更多的丑事来。
不过,龙古很快就想到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为自己多少挽回点面子的办法了。
“芳妹子,我再厉害也没有你哥厉害,哪一次偷炭不是他带着我们的呢?你不记得你哥那极速狂奔、神勇一跳吗?那才真正是江洋大盗的风范呢!”
功勇跟着也感叹说:“是呀!是呀!当时我们都吓坏了,都以为涛哥会落网了。谁知道他后来竟越跑越快,简直象飞起来一样,而且挑着那么重的担子,还能越过一米多宽的小溪,这创造了偷煤史上的神话与奇迹。”
除了为云外,其他的人那天基本上都参与了,于是都纷纷发表了自己的感叹。
当着煤矿老板的面谈论偷煤炭的事,张涛真不知道这是在表扬他,还是揭他的丑。他无言以对,只有不时尴尬的傻笑几声。
老王也凑过来插嘴说:“那个守矿的王老汉知道你是我的侄子以后,经常与我讲这件事,说没见过这样力气大、速度快、机智灵活的小伙子,还说你后来躲在路边的毛草丛中,他其实是知道的,故意放过你的。”
“什么?王老汉故意的?”张涛惊奇地喊起来。
“不是故意的,你真以为你是匹神,挑着近百斤煤能跑得过空手的吗?”老王有些责怪地说。
“这倒也是,难怪那天明明感觉到他的眼光看到我了,却又故意把头扭开,还装模作样说,这兔崽子,钻哪里去了呢?看来这老头子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张涛恍然大悟道。
“张涛,你们原来是一个偷煤团伙,你就是团伙的头了。哈哈!老实招待,你们一共偷了多少煤呢?”香儿咋咋呼呼嚷嚷道。
张涛没好气地说:“又没有偷你的,这是好多年前的事,那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香儿没理睬张涛的生气,反而笑着问:“说说你那神勇一跳,也让我长长见识,以后也好防备你们这些偷煤大盗。”
张涛撇开话题说:“现在哪里有空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你赶快去矿上办正事吧!”
“不急!矿上的事有猴子在听着呢?完了他会过来通知我的,先听听你的童年趣事,也让我与你们一起乐和乐和。”香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香儿话没落音,龙古他们就一个个表功似的,七嘴八舌地抢着把当年这件事讲了出来。
张涛没有制止,也没有插话,他的脑海里也快速晃过了这一桩童年趣事,虽然是一件偷煤炭的丑事,说起来有些不好听,但也让他感到非常温馨与充满快乐。
欲知张涛的神勇一跳,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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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神勇一跳
小时候他们经常美其名曰去夹堆里捡煤(夹堆是从井下拖出来没变成煤炭的黑色石头),其实一有机会就会溜到煤坪里偷煤的。那时双凤煤矿没有这么大的规模,只有几个茅草房,矿上更没有凶神恶煞的保安,只有一个负责守坪兼卖煤的王老汉。
每次偷煤张涛都会带着好些人一齐行动,有真偷,有假偷。假偷是作掩护的,故意跑得慢,让王老汉抓的。偷上炭的再把煤炭倒到路边折回来打掩护,每次都这样闹几回,便都一个个把箩筐装满了煤凯旋而归。
不过后来王老汉识破他们的伎俩了,专追跑得快的,于是也就不断有人落网,猴子个子小,挑着担子跑不动,被抓住的次数最多了。
最惊险就是刚才大家所说的那次偷煤,差点把张涛这个从没失过手的、偷煤团伙的头头也抓住了。
那天王老汉早有准备,或许是盯着张涛来的。张涛躲在一个废弃的拖拉机后面,不时用一个烂篓子从煤坪把炭偷过来倒入箩筐。
王老汉就在附近来回转溜,有几次他们几乎要碰到一起了,可他的反应似乎特别迟钝,总是没有发现张涛。
可等张涛好不容易把煤偷满,挑起箩筐逃跑时,王老汉大喝一声,“死兔崽子,早等着你了。”一边喊一边向他追过来。
这个死老头,原来是设了个套套给自己钻。如果被这个老头捉住可太丢丑了。
想到这一点,张涛吓得仓皇逃跑,不过他心里仍存在丝丝侥幸,认为凭自己的逃跑速度能够摆得脱王老汉的追捕,也就没有扔下肩上的箩筐逃命要紧。
而王老汉因为张涛压着担子,象猫玩老鼠一样,一点也不着急,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
张涛拼命的逃跑,脚步声仍然越追越近。他似乎感觉王老汉呼出的热气流都打到他的后脑勺了。
担心被捉住,担心丢丑,让他潜藏着的体能瞬间被提升到极点,他突然加速,埋头狂奔,很快就与王老汉拉开了一段距离。
隔一会,前面出现两条路,往前是正路,如果他走这条路,而王老汉又穷追不舍的话,他终将因力竭被追上。往左得跨过一条小溪,然后进入一片森林里的小路,那时是逃是躲就都会有一定的选择空间。
这条小溪大概有一米多宽,以前上面搭着几根用马丁连起来的木排,现在这木排不见了,只有涨满的溪水哗哗的流着。
自己有跨过去的勇气吗?当然有,他内心里充溢着敢于上刀山、下火海的勇气。自己能跨过这小溪吗?平时空手那肯定是轻而易举就可以跨过,但现在是负重,近百斤的担子压在肩上,心里就没底了,得试试才知道。
心里电石火花般闪过几个念头后,为了逃避被捉住的耻辱,张涛毫不犹豫地往小溪边冲去。
随着他再次提速,跨步,弹跳,腾空,他竟然奇迹般地稳稳落到了小溪对岸。
张涛停下来,躬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老汉也停了下来,喘着气,目瞪口呆地看着张涛。很快他又不服气似的骂骂咧咧追过来了。
张涛只有继续奔逃。沿小溪走了大概三百米远,就是一个小山坡,他咬紧牙关费力地爬上了这个山坡。
他很想在坡顶息息,但王老汉已经跨过小溪追过来,而且越追越近了,他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跑。
下坡时虽然轻松了许多,但他感觉双腿发软,时时都有踩空踢倒的可能。他知道这已经是力竭的表现,就算王老汉不追,他恐怕也走不多远的。
随着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来不及多想,挑着担子钻到路边一堆最密的荆棘丛中躲起来。
那些锋利的荆棘把他的衣服挂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留下数不清的带血的伤痕,又痛又痒,他只有拼命的忍着。
王老汉到了张涛躲的路边停了停,往前追了一段路,又折回来,又在这里停了下来。
“这兔崽子逃哪去了呢?”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他左看右看,好几次眼光似乎都落到了张涛的身上。把张涛吓得心惊肉跳,气都不敢喘一口,简直比被捉住还让人害怕、恐怖。
张涛毫无应对之法,唯有暗自咀咒,“死老头,快滚!快滚!这里没人。”
同时还不停地祈祷着,“天灵灵,地灵灵,保佑这死老头看不见我,保佑我安全脱险。”
也许是张涛的咀咒与祈祷真显灵了,王老汉在路边嘟哝了阵子就往回走了。
张涛终于松了口气,全身虚脱得在这堆荆棘里躺了近半个小时,才被找过来的虎子与猴子把他拖起来。
在大家七嘴八舌讲这桩童年趣事的时候,香儿表现浓烈的兴趣,不时插话询问,不时露出过度惊讶的表情,或者是发出大惊小怪的感叹,“哎呀!怎么会这样呢?小孩子偷点就偷点,这不是要人命吗?”“太厉害了!这不是神话吧!”“有意思!你们的童年太刺激了!”
香儿的表现不知不觉地拉近了她与大家的距离,大家仿佛没有把她当作高高在上的老板,而是村里一个好奇的大妹子。
有时她一边感叹,一边会趁着大家不注意的当儿,悄悄地瞟张涛一眼,眼光里充溢着柔情密意和孩子似的调皮,似乎在说,“怎么样呢?我的表现没让你失望吧!”
香儿这种放下自己的身份与张涛身边的人混得火热的表现,的确让张涛非常满意,所以张涛也兴高采烈地加入了大家的谈论,不时还对香儿报以鼓励的一笑。
梦芳与丽丽和香儿已经比较熟了,她们依在香儿怀里,一幅很乖巧的样子。她们互相询问,或者是谈论彼此感兴趣的话题,时而发出浅浅的笑声。
香儿从手上退下两只手镯说:“芳妹、丽妹,这两只镯子是我上阵子从云南带过来的,也值不了多少钱,送给你们作见面礼物。”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往梦芳与丽丽手上戴。
这两只镯子真的很漂亮,肯定不会象她所说的不值什么钱,她这样有钱有身份的人似乎也不会戴什么不值钱的东西。
不过,它究竟值多少钱,张涛可是没有一点底的。
玉无价,也许只有专门的鉴赏家才能明白玉的价值的。情更无价,她的这种才一见面,就肯把自己的心爱之物赠送的大度与情义倒是让张涛很感动的。
梦芳与丽丽都使劲地推辞着,眼光却火热的盯着这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着幽蓝的亮光的美丽镯子。
后来她们三人都求助似的把眼光看向张涛,香儿的意思是,涛,你开句口吧!让她们接受我的心意。梦芳她们的意思是,哥,接不接受呢?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张涛看到香儿给的真诚,梦芳她们又非常喜欢,于是他说:“既然刘总这样的诚心诚意,你们就受了吧!”
张涛话没落音,她们就自个儿从香儿手上拿起镯子,猴急的往手上戴,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子奚笑。
大家正笑闹着,猴子气喘吁吁地推门而进,“刘总,他们都商量好了,随时可以交接,就等着您发话了。”
“猴子,说说,是什么情况?”张涛率先发问。
猴子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用征询的眼光看了看香儿,又看了看张涛,肯定是问在这里说是否合适。
香儿马上说:“说吧!没事,都是自己人。”香儿这妹子还真不错,很会拉笼人心。她这句看似很随意的话当即赢得了大家对他的钦佩与信任。
能清在介绍了一通会议情况以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原以为陈黑子在宣布他决定辞去矿长职务,并要求大家把手上工作整理好准备交接时,会场会乱成一锅粥,大家都会怒气冲天或是满腹牢骚抵触。可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发生,与会的人表现得都非常淡定,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早有准备,甚至是等待这件事到来一样。
“会场只有光头装腔作势喊了句,黑哥,凭什么要交出去?不交!我们辛辛苦苦打江山,岂能让一个女流之辈坐享其成呢?光头话没说完就被陈老黑厉声制止了,光头,你吵什么吵?这煤矿是你的吗?它是刘香的,这营业执照上写得很明白,我们都是为她打工。光头马上闭上了嘴巴,屁也不敢放一个乖乖的坐在那里。
“这真的让我很奇怪,我听刘总说,她之前即没有表现过对煤矿管理现状的不满,更没有流露过要接权的意思,可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呢?难道他们早就筹划好要交权吗?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这么主动的做这件事,就真的让人想不通、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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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不可思议
猴子说完以后,大家都静默了一阵子,似乎都在考虑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努力想找出其中的破绽出来,也好表现表现自己,在刘总面前落下个好印象。
张涛打破沉静问猴子:“猴子,你把会议的情况再具体讲讲。”
猴子回答说:“好吧!会议上的情况就那么回事了,我再补充一些细节吧!陈老黑在宣布他辞职的事后,又一个个征询与会者的意见,那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都说,陈总不干了,我留着也没啥意思,不如也一起辞了。
“跟着也有不少人提出了一些问题,陈老黑当场一一解答。一个负责采购的副矿长问,我与一个厂家联系了一套矿井设备,只差没有付钱了,现在还要继续吗?陈老黑马上回答说,这个事交给下一任负责的吧!你只是建个议就行了。
“又有一个人问,那明天照常上班吗?陈老黑生气地说,怎么不上班呢?每个人都必须打好移交,与刘总通好气以后才能离开了,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一两天吗?注意了!每个人精神都要给我振作些,站好最后一班岗,给新来的管理班子留下好的印象。
“他这些话虽然说得振振有词、大义凛然,但明显有些装腔作势。他的眼光时而有意无意的往我这边瞟,仿佛这些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样。
“不过,这些人问得最多的还是自己手上已经支出过的**什么时候处理。陈老黑沉思了下子,就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只要是正常合理支出,你走好程序拿给我批就是了。陈老黑的话一说完,原本有些沉闷、**的会议室一下子变得无比热闹起来,一个个都拿出**争先恐后找陈老黑签报。”
张涛又追问了一句,“猴子,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会场每个人都没有什么异常吗?”
猴子紧锁着眉头想了想说:“除了光头的假表现之外,倒是还有一个人的行为有些怪异,那就是管生产与安全的王副矿长。他似乎多喝了酒,浑身酒气冲天,嘴巴一直默念着别人听不懂的东西。他左右两边都空着位置,没有谁愿和他坐到一起,更没有人和他说话。我几次想和他搭讪,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能文插嘴说:“我与王矿长比较熟悉,他为人不错,平易近人,深得矿工们的喜爱,而且精通业务,矿下的事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他最大的嗜好就是喝酒了,平时基本上是酒瓶子不离手。在井上他似乎很糊涂,一到了井下就特精明,不用提灯,也可以摸黑走遍所有巷道,就像是走在自己的家里一样。他常常能够通过观察,准确判断出煤层的走向,是富矿还是贫矿,甚至还能透过煤夹子,估计出煤炭蕴藏的深度。我跟他在一起,学了不少东西,而且他还毫不藏私,有什么都舍得倾囊相授。我要拜他为师,可惜他不同意,总说这样相交最好,我教你没有什么负担,你学习也没有压力,双方都很轻松。”
说到这里,能文停了下来,面色有些犹豫,似乎在考虑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张涛鼓励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他把藏着话的说出来。接着能文又说:“我与他相处时间长了,对他的个性也算是有些了解,他平时看起来一副酒醉的样子,其实心里明白得很。不过,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他心里肯定藏着事,而且是与煤矿有关的挺重要的事。我好几次都想引他打开这个话匣子,但每次都被他把话绕开了。”
梅子也补充说:“王矿长可能是煤矿管理层唯一与陈老黑走不到一块的人。虽然平时他对矿上的事不闻不问,但在安全生产上却始终坚持原则,不怕结罪人。好多人都在陈老黑面前嚷嚷着要换掉王矿长,陈老黑总会用这样的话把这些人顶回去,那行!你去找一个不要比王矿长强,只要业务水平与他差不多的人来就行了。这些人就都哑口无言了。”
香儿征询着对张涛说:“要么你在这里与他们继续商量,我先回矿上与陈老黑商谈交接事宜去。”
张涛考虑了下说:“现在要商量也商量不出什么来,眼前这些人我都知根知底,冲冲杀杀可以,要管理一个煤矿可能就嫩了些,恐怕要等我回村去搬那些经历老道的长辈出山才行。”
顿了顿,张涛接着又说:“煤矿管理权的交接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因为看不透其中的阴谋,所以我们更得小心防范。我的意思是……”
说到这里,张涛又停了下来,眼光看向香儿,有些犹豫自己现在发布命令是否有些唐突了。冰雪聪明的香儿很快捕捉到张涛眼光里的意思,马上说:“张涛,你大胆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履行双凤煤矿总经理的职责了。”
虽然大家早心知肚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现在煤矿老板当面宣布这样的决定,大家依然感到很震惊,当然更多的是羡慕与高兴。好些人都大惊小怪地惊呼着,“哎呀!以后就是张总了。”
等大家平静下来后,张涛说:“堂哥,你和能清现在就去财务室守着,保证交接前所有的档案都不能被他们毁了。虎子,你带三个人跟在刘总身边,一则是保护她安全,二则是随时听侯她吩咐。姨父,辛苦你带猴子几个去矿上转溜转溜,密切注意所有动态,特别是大门口进出的人,有东西往外运出要严格盘查,就说这是刘总的指示。梅子你暂时不能让陈老黑知道你与我们的关系,你留下来,呆会我有些事情要问你。能文你先去王矿长家看看,如果他在家,准备两好瓶酒,我陪你去拜访他。”
香儿看到张涛镇定自若地发布这一连串的指示,赞赏地冲他点了点头,接着她又补了一句,“酒不用买了,我车上还有两瓶洋酒。去王矿长家我陪你一起去吧!这是个人才,一定得想办法把他留下来。”
大家按张涛的吩咐走了以后,时间已经不容许他再耽搁了,张涛把梅子喊到隔壁,就直奔主题的发问,“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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