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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村庄-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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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恐怕不行,我今晚还得赶回去组织接手的人,再说,我们住在一起,方便吗?”顿了顿,张涛又说:“要么今晚让梅子陪你,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使唤的人。”

    “跟你开个玩笑,我的小傻瓜,看你紧张的样子,以后在矿上我们尽量不要暴露我们的关系,免得别人嚼舌头,也会给你的管理带来不便。今晚就让梅子陪我吧!否则半夜起来上个厕所我都会不敢的。”

    停了下,香儿又看着张涛说:“梅子大概是你的青梅竹马吧!”

    张涛忙分辩说:“你说那里话,她是我婶子的女儿,比我少好几岁。”

    “你别急着否认,就算是青梅竹马也没关系,你总会有属于自己的感情与生活的,我难道还能霸占你不成?我终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香儿的话让张涛分外感动,他把她拉过来,紧紧地抱入怀里,轻声地对她说:“香儿,我爱你!我绝不会负你的!”

    香儿双手顶在张涛的胸部,一边做一个往外推的动作,一边看着张涛捉侠似的说:“别甜言蜜语了,你怎么不负我呢?”

    这个死妮子,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说的不过是情话,懂吗?情话是什么呢?那是头脑发热,或者说不通过大脑说出来的话,这样的话哪里能句句是真呢?张涛瞬间有一丝尴尬,但他很快就用他的热吻代替了回答。

    香儿在张涛的热吻下马上失去了自己的矜持与骄傲,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来,她喃喃地说:“涛,我还想……”

    张涛当即把她抱起来,钻入旁边的小树林里。一番激情后,香儿紧紧地抱住张涛,幸福而又满足的说:“涛,你太厉害了!今天你终于让我一次次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这一辈子我不会缠着你,但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的身体以后永远只属于你的!”

    “是吗?你不嫁了?你还这么年青。”张涛笑着对她说。

    “不嫁了,除非你愿意娶我。”顿了顿,香儿马上又说:“不行!也许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才最刺激最真实,如果我们真要在一起生活,可能就会失去这种味道的。”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煤矿门口,猴子正在门口探头探脑往外张望着。

    张涛说:“猴子,留两个人陪我姨丫在这里守着,叫其它人都到我姨丫家集中,我有事说。”

    “好!我马上去通知。”猴子说完就屁颠屁颠往矿里走了。

    张涛又商量着对香儿说:“香儿,你去矿上找陈老黑先把煤矿公章与你财务上的印鉴收回来。这两天最好暂停一切财务支出,非支出不可的也必须由你审定后才行。那些重要的文件档案你今晚最好都验证下再封存起来,避免陈老黑做手脚。”

    香儿马上接口说:“你这个建议很好,我马上找陈老黑交涉。”说完她就往矿部走去。

    “呆会我会留些人在这里,你尽管使唤就是。我安排事就回去了,明天我会早点过来的。”望着香儿袅娜离去的背影,张涛心里泛起了莫名的痴迷与甜蜜。

    “行!回去时路上小心些。”香儿回头妩媚一笑,深情地回话说。张涛的心里再次荡漾开了。
………………………………

第331章 保安队长

张涛在他姨丫家与梅子聊了阵子煤矿的事以后,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虎子一冲进来,气还没喘匀,就大声嚷嚷着说:“涛哥,什么事呢?快安排吧!他奶奶的,终于有机会在董溪的瑟一次了。”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们一边笑,一边眼光火热火热的盯着张涛,等着他给他们下达指示。

    张涛也受他们的兴奋所感染,激动的说:“好好干!兄弟们,以后我们下冲人要拧成一根绳,也要挺直腰子做人,闯出一番事业来。”

    “一切听你的,涛哥,你说了办,我们都跟你走,想不到我们冲里人也有扬眉吐气的日子。”猴子拍着胸膛表态说。

    其他人也紧跟着附和说:“对!对!涛哥,就等着你领我们干一番事业了。”

    张涛平静了下心绪开始安排工作,“虎子,你呆会跟我回去,从湾里选三十个体格好、胆子大,最好是有两下手脚的年轻人,明天一早到矿上来,组建保安队,你就是保安队队长了。”

    张涛话没说完,其他人就都羡慕的唏嘘不已,“哎哟!恭喜你了!张队长!”“哎呀!虎子,你可就牛皮了!”

    虎子刚开始有些没反应过来,也可能是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整个人象二楞子一样傻乎乎的看着张涛,旁边的功勇推了他一把,他才清醒过来,激动得语无伦次地说:“我…我…”

    “我…我什么呢?不想当这个保安队长吗?”张涛笑着对他说。

    “不!不!我太高兴了!你放心!涛哥,保证完成任务!”虎子忙不迭地说。

    张涛告诫他说:“矿面上,你这个部门最最重要了!以后肯定少不了有来矿上闹事的,说得理通的说理,说不通的就只靠你们出面摆平了。特别是陈老黑那里,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以后我们肯定要发生冲突。你要抓紧把人员组织好,准备一些必须的武器,立即开始训练,随时都要能拉出来干架。”

    顿了顿,张涛继续说:“虎子,你先选三十个人,最后要淘汰十人。凡是参加的,你要跟他们说清楚,要有不怕苦、不怕死的精神,胆小怕事,家里拖累太多的不要选进来。”

    张涛堂哥为云犹犹豫豫插话说:“图乃,你看要不要招几个董溪的人进来。现在煤矿的保安队都是群联帮的,与董溪帮经常发生冲突。也许……”

    堂哥的话让张涛心头一亮,没等他说完,张涛就对他的话给予了充分肯定,“对!云乃哥说得对!到底姜还是老的辡。”

    跟着张涛又对虎子说:“虎子,到时候留一个副队长位置给董溪人,保安队要保证有三分之一的董溪人。这样我们在董溪立足就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对付陈老黑与群联那帮人了。”

    想到保安队即将面临如此复杂的局面,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张涛心里对虎子担任这个队长突然又感到有些没底了。张涛虽然知道虎子单打独斗是一把好手,可他到底只是在冲里闹闹,没有到外面见过世面,更没任何管理人的经验。而这个保安队长,其重要性可说是仅次于管安全生产的副矿长的位置,不仅要勇武,更要头脑与组织能力。这一切虎子具备吗?显然还有一定欠缺。

    张涛顿觉得自己刚才的任命有些草率了,可话已经出口,也不好收回了,否则,这对自己的威信和虎子的士气都会有很大影响的,再说湾里除了虎子也的确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那么,我还能有什么补救措施吗?张涛凝神苦思了下,马上有了主意,于是底气十足地继续布署工作。

    “能清,你呆会与云乃哥去矿上找刘总,按她的吩咐把一些重要的档案、帐本整理好。财务交接的事就由你们配合磨田煤矿请来的那几个会计抓紧搞好。”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的堂哥,“云乃哥,这些事情你可得用些心啊!”

    “高子,呆会打个电话给猛子,要他组织一些能打的人明天早点过来帮忙。我担心明天正式交接时陈老黑可能会耍什么阴谋。”

    “好的,没问题!”高子底气十足地说道,“涛哥,那我与云乃哥先到矿上去了。”

    “行!记得要他们早点来!”张涛随后又补了一句,“还有,沙头现在应该在城里,一定要把他喊来!”

    功勇他们围着张涛说:“涛哥,那我们做什么呢?”

    “你们几个人今晚不要回去了,分成两个班,暂时先去矿上值班,具体工作明天再安排。”

    “那行!我们现在就过去。”功勇说完就与其他几个人精神抖擞地往外走了。

    张涛又对梅子说:“梅子,呆会刘总会过来找你,晚上你就陪她在我姨父家住算了。”

    正说着,能文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张涛便赶忙问他:“有什么情况吗?”

    能文气恼地说:“屁也没有,这个王矿长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摇都摇不醒。我呆在那里也不过是听他打酣,所以我就甘愿过来了。”

    停了下,他又补充说:“你说的风井的事,我又找王妈聊了聊,她也说这段时间老鬼喝醉酒以后经常默念这两个字,问他什么事他又不哼声。”

    “风井里有秘密,这是断然无疑的事了。这两天有空我们一起去风井看看去。”

    说完,张涛又征询地问站在他面前的虎子与能文:“你们说我们湾里哪一个人过来把舵参加管理更合适呢?”

    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人力伯伯!”

    能文跟着又补充说:“人力伯伯在村里当过干部,也在好几个小矿当过矿长,有一定的管理经验。现在又是双凤矿上的工程师,虽然说他没读多少书,但凭实践积累了过硬的技术,整个矿上的技术水平除了王矿长大概就算他了。有他出面管事,你完全可以当摔手矿长。”
………………………………

第332章 背着丽丽

“我也是这个想法。”张涛点了点头说道,“能文,你也跟我回去算了,晚上我们与老村长和人力伯伯一起再商量一下矿上的事。虎子你便组织些人挨家挨户去通知有在煤矿下井的劳力,说我请他们去双凤上班,双凤以后就是我们下冲人的矿。凡是明天来的,无论是否愿意留下,都统一记一个工。”

    “好的!没问题!”能文说。

    虎子又说出了一句猛话,“谁要是不长眼,明天不来,或是不到双凤上班,老子就把他赶出下冲!”

    张涛知道虎子就这德行,很多时候说话不通过大脑,看来他要坐稳这保安队长真的还要经过一番磨练才行。

    张涛有些不满意的瞪了他一眼,也没有搭理他,就对能文说:“走吧!我们抓紧回吧!”

    “那我呢?涛哥。”虎子讪讪地问。

    “你也在我姨父家睡算了,你这蠢二百五!”张涛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生气地说。

    张涛他们刚要动身,丽丽就红着眼睛从里面冲出来,扯住张涛的手说:“哥,我要回去!”

    张涛有些生气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今晚你和芳妹子都在这里住吗?反正我们明天也会过来。”也许他的语气有些重,丽丽竟流出眼泪了,不过,她仍然拉着他的手不愿松开。

    “芳妹子,怎么回事呢?是不是你欺负丽妹子了呢?”张涛冲紧跟着走出来的梦芳怒喝道。

    梦芳委屈的说:“我怎么知道呢?我们一直与军成几个聊得好好的,她突然说自己要回去,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跑了出来。”

    丽丽性格内向,又有些倔,这一点张涛是知道的。她刚刚痛失父爱,也让他对她分外怜悯与同情,再说她到底也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也不好对她发脾气。于是他只好一边用手帮她擦脸上眼泪,一边柔声地劝她说:“丽妹子,你已读初中了,也算是半个大人,应该懂事听话的,这么黑的夜晚,哥带着你赶路也不方便,再说哥还得赶回去有事。”丽丽也不回话,只扯着张涛的手泪流不已。

    能文就说:“要么就带她回去算了,她走不动了,我们三个人每个人背她一段路得了。”

    看着丽丽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张涛就是有脾气也发不出来,只好按能文说的办了。

    “走吧!丽妹子,不要哭鼻子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流泪,你好不好意思呢!”张涛边说,边用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

    “路上小心!”梅子喊道。

    “好的!你在这里也多帮衬下刘总。”张涛边回话,边拉着丽丽往回家的路走去。

    由于有丽丽的拖累,张涛他们走得比较慢。张涛趁着这当儿把他想到的一些事情都与虎子和能文招待了一遍,然后对他们说:“你们赶紧先回去,趁湾里人还没睡觉前该通知的通知,该拢场的拢下场。虎子,你选好做保安的那些人都要带到学校礼堂,到时我去与大家见下面。”

    顿了顿,张涛又单独对能文说:“你从商店提两瓶好酒、两条好烟先去人力伯伯家,别让他先睡了,我马上就到。”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他们撒腿就跑前面去了。

    他们很快就在黑暗里越去越远,逐渐看不到影子,只剩下一点点亮光在前面晃动着,不断向下冲方向前进。这一点亮光能为自己、自己的兄弟们和家乡带来多少变化呢?

    随着前面的亮光消失,张涛的心也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巴不得越走越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然后去找湾里那些有经验的长辈去请教,找自己的同学、兄弟去商量,因为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打理这么大的事,心里的底气并不是很足呀。

    张涛把丽丽的手扯得紧紧的,扯得丽丽冲他喊了好几次,“哥,你把我的手扯痛了。”因为张涛走得急,丽丽跟不上步伐,几乎是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在走,又没有象来时那样小心选路,丽丽几次都差点摔倒路坑里或是路壁下了。虽然她的手始终被张涛牢牢抓着,不会真有什么险情发生,但仍然吓得丽丽连连尖叫,也让张涛头皮阵阵发紧。

    想要尽快赶回去的心情越来越急切,张涛便对丽丽说:“要么哥背你走吧!”

    “好啊!只要哥你不嫌累就行了。”丽丽痛快地说。

    丽丽一趴到张涛背上,双手搭在他肩上,张涛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分明感到她的胸膛有两个很有弹性的东西紧贴在他的背上,这让他很不舒服,很难为情,也很不安,很燥热。她的身子那样瘦弱,才十几岁,难道就发育得这样成熟了吗?张涛认为这一定是他的错觉或者是一种假象,于是他就用背部的神经末梢测试了一下,可结果却与昨晚他背辣椒妹的感觉一模一样。这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丽丽也象她妈妈一样生来就是大胸女孩吗?

    不过,张涛很快就把这念头全部抛弃了,他觉得想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变态、太龌龊与卑劣了,丽丽可是比自己小妹还少的女孩啊!

    丽丽一趴到张涛的背上话就多了起来,而且非常多,东一句西一句,有的很幼稚可笑,有的又很成熟老练,有的还很暧昧挑情,搞得张涛哭笑不得,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左右为难,尴尬不已。

    “哥,你是我们冲里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你知道吗?”

    “噢!”

    “也是我的偶像,你知道吗?”

    “噢!”

    “我给你画了好多像,你知道吗?”

    “是吗?你还会画像?”

    “你可别小看我,我画画美术老师都表扬我,说我很有天赋。”

    “哎哟!那好啊!以后冲里又可出一个画家了。”

    “哥,我只为你画像,我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画你的像了。”

    “噢!”

    “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也是我的白…马…王…”丽丽的声音越说越小,但她是凑在张涛的耳边说话,声音再小也还是听得清楚的。

    张涛赶紧把话叉开说:“你成绩怎么样呢?”

    “还可以,不过我的心思没全用在读书上。”

    “用在哪里呢?”

    “画画、看书、写诗。”

    “你还会写诗?”

    “是呀!我都是跟席慕容姐姐学的。”

    “你也喜欢席慕容的诗?”

    “对!她的诗我几乎每首都会背诵。”

    “背首给我听听!”
………………………………

第333章 永恒的诗

丽丽张口就来,“诗《茉莉》茉莉好像/没有什么季节/在日里在夜里/时时开着小朵的/清香的蓓蕾/”

    张涛不知不觉也跟着她轻诵起来,“想你/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在日里在夜里/在每一个/恍惚的刹那间/”

    “哥,你怎么也会背呢?你也喜欢席慕容姐姐的诗吗?”好半天丽丽才惊呼起来。

    “对!我也是席慕容的狂热追随者,她的诗我也基本上会背,而且还模仿她的风格写了不少的诗。”

    “是吗?那我们太象了。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豪气冲天的大男人,不会喜欢席姐姐这忧伤的风格。”

    顿了顿,丽丽又急急地说:“哥,你读首你写的诗给我听听。”

    “不读!不记得了!”

    “哥,我求你了,读一首吧!让妹妹学习学习,等下我也读首给你听吧!”

    丽丽一边摇着张涛的身子,一边撒娇地说。她每摇一下,他就感受到她胸脯的弹力,让他有些热血上涌、心驰摇晃。

    张涛赶紧说:“行!行!你别摇了,别让我稳不住身子,我读一首给你听。”

    “《永恒的诗》

    我固执地

    要在沙滩为你留一首诗

    我知道

    海浪会把它卷走,

    哪怕细微的风,也会把它吹散。

    但是,我依然这样固执着,

    在我们曾经走过的足迹里,

    在汹涌而来又汹涌而去的海浪里,

    在仓皇拂过我们额头又急驰而去的风沙里,

    在那棵在沙滩上守了千年万年的椰子树下,

    我固执地要为你留下首诗。

    我坚信,

    总会有这样的时刻,

    偶尔,

    你就会读到它,

    海浪,将再一次,

    再一次汹涌,

    将沙滩杂乱无章的足迹卷走,

    卷入海底,

    成就永恒的诗歌。”

    “太好了!太好了!哥,真没想到,没想到哥也会写诗。”丽丽一边忘情的欢呼着,一边用手拍打着张涛的肩部。

    “别闹了,该你了!”

    丽丽没有接张涛的话,而是自顾幽幽地说道:“哥,我也要为你写诗,写一首永恒的诗。”

    “行!可惜我们湾里没有沙滩。”

    “那我就写在你走过的路上,写在你生活过的地方,写在你呼吸过的空气里,我天天写……”

    “行!你天天写、时时刻刻写都行。不过,你先读一首听听,看能不能让我满意再说。”

    “哥,那我读首给你听,你可别笑我。”

    “好!你读吧!”

    “《流泪的原因》

    当昔日奔腾汹涌的河流已经干枯,

    当漫山遍野娇艳的山花俱已凋落,

    当记忆如烟花般灿烂开放,

    又在暗黑的夜空里消逝,

    当岁月将所有往事,

    雕刻成千疮百孔的永恒,

    我为什么还要在哪铺满月光的山径独自彷徨?

    为什么还要面对落叶纷飞的山楂树泪流满面?”

    “不错!丽丽,写得很好!比哥写的还好!有席慕容的味道。”

    “哥,你尽逗我开心,我这是模仿的,哪里有你的好?”

    “哥说的是真心话,你才读初一就会写诗,而且还写得这么好,再过几年,那还得了,那不成大诗人了。不过…”

    “不过什么呢?”她急急追问。

    “你写得太沉重、太忧伤了,这不适合你这种年纪。”

    “可是我写的是自己的真实情感呀!”顿了顿,丽丽又说:“哥,我也想象其他孩子一样开心的玩,开心的笑,我一直这样努力着,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我的心里似乎永远压着无穷无尽的哀愁与忧郁。哥,你别笑话我,我知道我这么大的年纪不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每当我孤独忧愁的时候,仍然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来,想你在村里当孩子王时那威风凛凛的样子,想你以前对我说过的话,想你现在在做什么,想你的一切一切。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为你画像、为你写诗。我从小到大,几乎每一个秘密都与你有关,每一个梦想都有你的影子。”

    这小妮子,看来中席慕容的毒不轻,才**大的孩子,就多愁善感,满脑子不健康思想了,得好好教育、开导下,免得误入歧途。张涛象一个长者一样语重心长地说:“丽丽啊!你年纪还少,正是学知识长见识的时候,你得多花些心思放在学习上。那些什么诗啊画啊只能是你的业余爱好,你千万不能轻重不分、本末倒置。…”

    张涛话还没说完,丽丽就插话说:“哥,你这话说得怎么有些象我妈妈呢?她有时一天都要给我唠叨几遍,搞得我耳边都生茧了。”

    丽丽这话就仿佛当头给张涛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哑口无言,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静了下,丽丽又央求说:“哥,我还要听你的诗。”

    张涛没有哼声。

    “哥…”丽丽的声音很轻,但很有杀伤力,没有经过耳鼓,直接撞入心窝,惹得心窝一阵混乱;声音又拖得很长,颤颤的,甜甜的,酥酥的,在心窝里打几个滚,又向全身弥散开来,让骨头都有些酥软了。她的身子又在摇晃着,胸脯的弹力让张涛的心口也“突突突”地狂跳着回应着。

    张涛有些把持不住了,就忙不迭次的说:“行!你别动了,我就念!”于是张涛只好又念了一首。

    “《等待》

    等待是焦虑的,

    也是甜蜜的。

    不是每个等待都有结果,

    也不是每个等待都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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