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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重生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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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朗抱着林清先去了孙家,孙阿奶和小竹妈一听是初雪请客吃饭,便没推辞。这边的习俗,初雪请客吃饭的,能去就必须去,去了主家受福气,来客也跟着沾福气。不过这些年来,清河湾基本上没人再初雪请客吃饭,偶尔有人请客,请的也是本家的亲戚。
今儿个林家来请,孙家肯定得去,请的孩子也没啥,都知道老太太喜欢孩子,大人孩子请谁都一样。
小竹妈听说老太太做酸菜鱼,怕之前送去的一碗酸菜不够,又去厨房装了一碗让小竹子带过去。
小竹子带着两个妹妹和六根儿先去林家,肖朗抱着林清继续去请村里的小伙伴。林清原本想跟着小竹子一起回家的,可肖朗这个无赖抱着她说啥都不松手,怕闹起来让小竹子看笑话,最后只好依了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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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过度
又去了村里几家,肖朗和林清一说来意,大人们都欢喜的紧,也没让自家的孩子空手去,不是带了一把腌菜就是拔了一把葱、还有揣着两三个土豆的。
这些肖朗都没拒绝,这也是规矩,再者东西不多都是自家地里种的,要是不收大伙心里也不舒坦。不过回去后,他还是悄悄的跟老太太说了一下,老太太没说啥,只笑着夸他做的好。
一群孩子到齐后,厨房里的酸菜鱼也出锅了,一条几十斤重的草鱼,除了剁下的大鱼头,其他都被老太太片成片做了酸菜鱼。剩下带肉的鱼骨,老太太和鱼头一块放在一个小坛子里,打算留到明儿个早上炖汤。
开饭时,外面的雪花渐大,北风变强,老太太关好院门又关了堂屋的门,杜绝冷意进屋,见堂屋点了一盏油灯光亮太暗,便让肖朗又点着了一盏,一下子屋里就亮堂了许多。
八仙桌上放着一盆的酸菜鱼,还有瓦罐里炖的软烂的杂粮粥,一群孩子围着桌子坐了一圈,盯着荤菜不放馋的直冒口水,却没一个先开动的。直到老太太最后落座,太叔公摔先夹了一筷子的菜,孩子们才群起而上。
林清吃的不多,纯粹就是为了凑热闹,而鱼肉太辣,又不适合初一、十五和小狐狸,三只又馋又饿,围着老太太转了几圈什么都没得到,尤其是初一,还被老太太瞪了好几眼,三只只好改围着林清转。
吃了大半饱,林清端了碗杂粮粥带着三只去了东里间,老太太和太叔公瞅了她一眼,知道她要干啥,倒也没阻止,扭头继续招呼着孩子们吃饭。
没多久,林清带着三只回到了桌子上,初一、十五的肚子明显大了一圈,餍足的窝到一边梳理着自个的毛发,十分的惬意。至于最小的小狐狸,肚子大的都快要垂到地上去了,窝在林清绣着花边的棉鞋上犯困的眯起了眼。
吃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吃完饭肖朗和张文和一起把人都送回家,老太太在家收拾好桌子就拉下了脸。
“你又喂它仨吃啥了?瞧瞧这幅德行,跟吃了龙肉似得!”老太太语气不怎么好,总觉得养这三个玩意儿就是来败家的,偏偏自家乖孙又是大方的不行。
林清嘿嘿笑着没说话,拉着老太太的手撒了会娇,直到把这事糊弄了过去,她才揉揉眼睛说困了。
老太太把她抱上床,让她先眯一会,随后就去厨房烧水,过会要给小丫头烫烫脚,而三只的事,算是依着她翻过去了。
肖朗和张文和回来后,林清躺在被窝里已经睡着了,身边窝着初一,小狐狸也在旁边,难得两只和谐共存了下来。
没一会儿,老太太在厨房喊着水好了,肖朗应了一声去东里间把林清抱起来弄醒,张文和跑去厨房帮忙端水,俩人合力帮林清洗了会脚,让她的一双白胖、白胖的脚丫子在热水里烫了好一会才算完事。
期间林清半睡半醒,被折腾烦了就挠肖朗一爪子,好不容易洗好擦干、脱了衣裳钻进被窝里,可惜某人还在骚扰她。
一会戳戳她的小脸,一会拍拍她的肚子,甚至还偷亲了她几口,一旁的张文和眼馋的紧,也想凑上前捏捏、亲亲,但却被肖朗拦了下来,冠冕堂皇的说这会打扰到小丫头睡觉,然后不由分说的把人拉走了。
林清总算是安稳的睡了过去。
天一亮,还在呼呼的大睡的林清被张文和吵醒,她皱着小眉头、眼都不愿意睁开,扭头翻个身抱着初一继续睡。
张文和不放弃的在她耳边咋呼着:“好阿清别睡了,外边雪停了,地上一片白,我方才出去看了下,有一指厚,起来玩雪吧,外面好多村里人”
林清被他缠的烦了,干脆拿被子蒙住了头,用行动表示自个的不情愿。俩人拉锯战对峙了好半天,最终还是张文和败了下来,随后无精打采的自个出去了。
屋外,肖朗最后一招拳法打完,瞅了眼张文和道:“早跟你说了,不睡够她是不会起床的。”
张文和闷闷不乐的不答话,好在没多久小竹子就过来找他玩,后面还跟着小荷、小莲还有六根儿,那点的不愉快随即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几人一起到处倒腾着一个个大雪堆,也不知道要干啥用。
老太太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出去瞅了几眼,回来笑着跟太叔公说道:“堆了一排一排的,弄的跟战壕似得”
老爷子笑笑,小孩子有活力才好,可转念想起自家那个还在被窝里睡觉的娇宝贝,偏心的老爷子觉得赖床也挺好,起码不会冻着生病,只要乖孙好好的不生病,咋样都是好的。
早饭过后,林清终于睡够了。不过人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怀里抱着初一,枕边窝着小狐狸,老太太跟她冲了杯麦乳精喂她,喝完也不肯起,就躺在床上瞪着大眼看老太太坐在一边做棉袄。
肖朗掀开门帘子进来,脱鞋上床想哄她起来,可惜小丫头怕冷,说啥都不愿意起,“我在被窝里挺好,你快出去!”
某人不理她,捏捏她的小脸劝着:“这才第一场雪,日后你咋办?一整个雪天就躺床上过?”
说到这,屋外的张文和也跑了进来让林清起来玩雪,“小竹子堆了个雪人出来,小小的,你起来我帮你堆两个!”
林清瞅了眼他冻的通红的手指,让他赶紧倒杯热水捂在手里暖手,回头要是生了冻疮就麻烦了。
老太太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针线就倒了一茶缸的热水给他,“赶紧暖暖,这都冰的像根冰棍了!”
张文和接了茶缸,老太太便扭头让林清起床:“你还想赖床上赖到啥时候?再赖一会就到晌午了,你朗哥、文哥都等着你出去玩呢,听话,赶紧起来。”
林清舍不得暖呼呼的被窝,权当听不见的又赖了半个小时才答应起来。
一直守在旁边的肖朗很是高兴,赶忙从被窝里拿出小丫头的棉袄,一边帮她穿一边轻声说着外面不算冷,和昨儿个差不多。
好话说了不少,就怕小丫头一个反悔又不起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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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偷东西
穿好衣裳下了地,肖朗拿着一把梳子帮林清梳头,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音很是尖利,吓了林清一跳,老太太也呆了一下,回过神来后祖孙几个赶紧出了屋。
屋外院里,太叔公拿着旱烟袋朝隔壁张家望着,老太太问咋了,老爷子摇摇头:“不知道咋了,方才就看见大伙往隔壁去,这会突然闹起来,不知道因为啥。”
老太太皱了皱眉头,想起小竹妈昨儿个说的话,心里有些不放心,便回头嘱咐几个孩子今儿个别乱跑,在家玩就行。
肖朗三个自是乖乖的点头保证不出去。
隔壁还在闹,胡秀娟抑扬顿挫的哭骂让人听着跟唱大戏似得,林清笑眯眯的搬张凳子坐在堂屋门口听“戏”,心情好的很。
老太太瞅着她听话,心里也舒坦,倒了热水让她洗脸刷牙,再喝几口热水暖暖肚子,随后便挽了袖子去厨房给林清做饭。
昨儿个留下的鱼头和鱼骨都在,早上林清不起床老太太便没做,这会老太太也不嫌麻烦,掺着家里的豆腐一起,打算做道鱼头豆腐汤,吃了暖身子。
炖好鱼汤,时间也快到晌午了,老太太干脆把晌午饭一块的的做了出来,放在锅里温着,谁饿了谁就进来拿了吃。
鱼汤太多,一整个大鱼头带着一部分的鱼肉,还有带肉的鱼骨头、豆腐菌菇等,林清连吃带喝一大碗就饱饱的了。
老太太却嫌她吃的少,劝她再吃点,可劝了半天都没劝开小丫头的那张嘴,剩下的大半鱼汤只好让肖朗、张文和分了吃。老爷子也跟着喝了一碗,咂咂嘴,偷偷的跟林清说还是那宝贝里的鱼味道鲜,这辈子就没吃过比这鲜的鱼,林清点着小脑袋笑的得意。
到了晌午,张家那边还在闹,不过声音小了许多,只听见张桃姐妹四个的哭声,胡秀娟倒是没了声音。
老太太不再拘着肖朗、张文和,让他俩想玩就去玩,但林清不行,老太太把做了一半的棉袄带到堂屋做,不让林清离了她的视线范围。
小丫头顿时不乐意了,给小狐狸换了药,就瞪着他俩看。肖朗赶忙说他哪都不去就陪在她身边,张文和也说陪着她,还把院里的积雪扫到一起,堆了个不伦不类的雪人出来。
雪人刚堆好,那黑色的小狐狸就利索的爬了上去,用小爪子挖着雪人的脑袋,初一随即也从凳子上跳到院子里,围着雪人四处抓挠,很快一个个的洞就冒了出来。两只都是破坏高手,一个在上边挖洞,一个在下面掏洞,没一会的功夫,雪人就被它俩毁了。
张文和气的脸都红了,林清倚在门框上看得直乐,张文和委屈的瞪了她一眼,随后赶忙上前想把两只赶到一边,希望能“拯救”他的雪人。可惜只赶跑了小狐狸,初一向来是个不怕人的,扑到张文和的裤腿上一阵抓挠,满意了才跳着跑远了。
肖朗看着初一无奈的摇摇头,拍拍小丫头的头,说初一被她宠坏了。林清白了他一眼,歪头躲开他的手,一边唤了几声初一,那胖乎乎的小家伙快速的朝它跑来。
下晌,张家那边越闹越大,林清听了一会,听见丢东西、偷东西的字眼,但还是没弄明白,最后干脆跑到紧挨着张家的那面院墙下,耳朵贴在上面偷听着。
老太太出去看了一眼,脸黑的透透的,让肖朗马上把她抱回来。
林清不咋地乐意,但也知道老太太不高兴了,只好忍住好奇心,乖乖的回屋去了。好在没让她忍多久,半个小时不到,小竹妈就带着六根儿过来了,一进屋就八卦的跟老太太唠起了张家的事。
说起来这事还是张福生惹出来的。
先前张老太太断了手脖子,虽说接好了,但还是疼的厉害,加上张老太太年纪大了,病来如山倒年轻时留下的一些病根啥的都一块凑热闹的爆发出来。
如今基本上天天在床上躺着,家里的事也管不了,张老爷子和张福生头两天还顾忌着,后来见张老太太啥事都管不了、做不了的,父子俩日子便过的懒散随心了许多。先是一天三顿的干饭、面饼,后又吃光了家里的鸡蛋和一条子腊肉,最后把目标移到家里的几只鸡鸭上面,一只都没留的全宰光了。
张老太太对这些事完全不知情,每天她大多时间都在睡觉,张家父子俩怕她发现,天天都是按照原先定好的两顿饭来给她送饭,送的也是以往常吃的咸菜疙瘩配稀粥。其他荤菜啥的,张老太太一点都吃不上,家里的胡秀娟和几个孩子倒是摸到了两回鸡蛋吃,至于宰杀的鸡鸭,一块肉都没捞到。
张家父子俩也是个鬼的,宰杀掉的鸡鸭都不在家里做,而是张福生拿到村里认识的一个混子家做,收拾好就剁成块胡乱的炖一锅,分点给混子,其他都被父子俩分吃掉。
起初父子俩也就想杀一只打牙祭,可常年没吃过啥油水的父子俩,做梦都想吃肉吃到撑,口欲的满足是很容易让人上瘾的,约束不了自个的嘴馋,有一就有二,直到张家的鸡鸭被宰杀完、张老太太发现
“张老婆子刚好点的身体又给气躺下了,那父子俩起初咬死鸡鸭被人偷了,后来也不知道咋地了,张老婆子硬说是胡秀娟偷的,偷了送到她娘家去了,末了又说张桃姐妹四个是吃里扒外,帮着胡秀娟一起偷家里的鸡鸭。”小竹妈说到这鄙夷的撇撇嘴,觉得这张老婆子脑子不灵光不说,还是个眼瞎的。
老太太手里的活不停,扭头很感兴趣的问道:“后来呢?”
“后来胡秀娟就跟张老婆子吵起来了,吵到最后,张家的几个孩子作证说鸡鸭不是胡秀娟偷的,说是有一回她们看见了张福生拎着鸡偷偷的出去。”说了一半,小竹妈坏心眼的笑了。
笑了一会才又道:“大娘你是没看见,听了那话张老婆子气的不得了,张福生把几个孩子都揍了一顿,最后被张老婆子逼问的急了,很光棍的承认了,张老婆子当场就气昏过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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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赶人
老太太乐的咧开了嘴,过会又纳闷的问道:“事情弄清了她咋还闹?都闹一天了,她自个儿子做的丑事不想着遮掩一下,这没完没了的闹,她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小竹妈撇撇嘴:“那老婆子昏过去后,出气都不稳了,刘大夫给喂了药,说是从乡里卫生院拿的,很贵,等人醒过来翻出钱袋子付钱时,发现少了三块钱。张老婆子以为是儿子拿的,不舍的对儿子动手,便都冲着儿媳妇去了,她把胡秀娟的药都倒在地上,一边拿脚踩着,一边指着胡秀娟骂,说她是个搅家精、偷钱不说、还撺掇张福生偷鸡吃,又她回娘家抓几只母鸡回来抵上,不然就把她赶出去。”
听到这,老太太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会这么闹腾,原来张老婆子想让儿媳妇替儿子背黑锅,这还不算,还想占便宜讹胡家的鸡,这真是越老越没皮。
可惜胡秀娟不是个省油的灯,啥都能豁出去,别看她现在病了不能动弹,但真要闹起来,张老婆子不一定斗的过她。何况还有个胡家,闺女被人冤枉偷了鸡送给娘家,在这人人自危的年头,这可是个大罪名!胡家人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老太太的预感没错,第二天一早,胡家那边就来人了,全家出动,老老少少一个不少的闹了过来,两村的村长也都被请了过来,这事闹的挺大。
老太太没出去凑热闹,家里的三个孩子也不准往前凑,张家、胡家都不是啥好东西,能远着点就远着点。
林清觉得很舒坦,搬了张凳子放在挨着张家的院墙下,又在兜里装了一把肖朗给她剥好的瓜子仁,坐着偷听了好一会。
这事张家不占理,胡秀娟更是讨不了好,而胡家多多少少也会受点影响,总之三方谁都干净不了,这个时候,再干净的人家都会被挑出刺来。
闹到晌午,事情终于出了结果。还是小竹妈过来跟老太太说的,说是张家向胡家、向胡秀娟赔礼道歉,冤枉人那是大事,就是亲家、儿媳妇也不行,该咋办就咋办。
同样,胡秀娟也没落到好,上次她和那个所谓的表哥拦截老太太的事,这回老村长也一块发作了,让胡家把胡秀娟领回去,啥时候真知道错了、拿出实际行动来道歉,啥时候再回来。
赶人走这事老村长不好全权做主,首先就问了张家可有意见,张家点头没意见,不光没意见,张老太太当场就拍手大笑着说好,搅家的玩意儿走了,终于能落的个清净。
这话把胡家人气的脸都绿了,但却无法,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收拾好胡秀娟的东西,胡家大儿子背着胡秀娟,全家灰溜溜的回去了。
没了胡秀娟,张老太太头脑冷静下来,一想就觉得事情不对头,回去就开始找人算账,张桃姐妹四个一连三天被揍的哇哇哇大哭。
林清站在院子里听的一清二楚,张老太太逼问着谁偷的钱,张福生说他没偷,就杀了家里的鸡鸭,张老爷子也是指天发誓的说没偷,剩下的就只有胡秀娟、张桃姐妹四个。
要是以往,张老太太肯定会认为是胡秀娟偷的,可胡秀娟病了好几天,像是瘫了似得一直在床上躺着,别说是偷钱,就是起来喝口水都不行,更不要说悄摸的偷钱了。
既然不是胡秀娟,那这事就只能是家里的四个孩子干的。
张老太太的一腔火气全发泄在四个孙女身上,藤条子都抽断了两根,四个孩子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就这也没问出啥来。张老太太一气之下就把人赶到柴房里,不给吃不给喝,晚上也不让回屋睡,三天下来,四个孩子伤口红肿,低烧不断,最小的张四丫都高烧昏迷过去了。
可张老太太依然不心软,铁了心要问出来,张福生和张老爷子也不说话,好似无事人一般,任凭老太太磋磨孩子。
最后还是老太太看不下去的让肖朗去通知老村长,这张家的四个孩子天天跟哭丧似得嚎,吓到乖孙咋办?!
老村长带人把孩子送去了乡卫生所,总算是没出人命,村里的大伙这是头一次正面的看到张老太太的心狠,还有张家父子的凉薄。
这次的事,老村长召开村集体会议,点名批评了张老太太、张老爷子和张福生,这回,张家彻底没了脸面。
会议散后,一回到家张老太太就病的起不来了,张桃姐妹四个也一块病着,家里再也没人每天顿顿煮好饭伺候张家父子,鸡鸭啥的也没了,米粮更是被吃的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要断顿挨饿,几天下来,张家父子俩就各瘦了一圈。
张家的不好过林清都看在眼里,心里解气的很,每天都乐呵呵的笑着,为此老太太还纳闷的问她天天乐呵啥。
天气越来越冷,也越来越不好,几乎每天都在下雪,隔个两三天就来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能飘个一整天,村里许多人家都要冒着大雪天天清理屋顶上的雪,这点不需要别人提醒。
林清被拘在家里,不能出去玩,哪怕村里有许多孩子都在外边玩雪、玩冰、甚至还有凿冰捞鱼的,这些林清只有天天眼馋干瞪眼的份,尤其肖朗和张文和出去捞过几次鱼后,林清就越发暴躁起来。
老太太为了安抚她,每天晚上带着她在空间里捞鱼、玩水,还拿了许多小腿粗一般的竹竿做船,虽然最后放水里没浮起来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到了腊月初,大雪停了三天,太阳也难得挂了出来,闷在家里的村民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村里的村道也被人清理出一条小路来。
林清在家无聊的都要长毛了,这回老太太终于肯让她出去放放风,小丫头高兴的跳了跳,可一出门肖朗就手快的把她抱在了回来。
说是鞋子粘上雪湿了冻脚,这话林清自是不乐意,在他怀里扭着要下来,无奈某人抱的很稳不怕她闹腾,还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被抱着、要么回家找老太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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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衣裳
最终,林清还是没别过肖朗,被他抱着,跟阵风似得出去逛了一圈,然后又回来了,前后加起来顶多十分钟。
一回到家,小丫头就黑了脸,把某人推开,直接回东里间补觉去,肖朗也不生气,笑着跟在她身后,说等天暖和了再让她出去。
大雪只停了三天,三天过后,大雪又是纷纷扬扬的连下了几天,直到腊月初八才又停歇了下来。
一大早老太太就熬好了一锅的腊八粥,按照往年一样,该送的,老太太一个不拉的全都送了一碗,剩下的就留下全家吃。
过了晌午,张文和的父母托人送来了一麻袋东西。
张文和的棉袄、棉裤,肖朗的毛衣、棉鞋,林清的头花、花布,老太太的麦乳精、水果罐头,还有太叔公的烟草、以及一根古朴的旱烟袋。
这些东西占满了大半个麻袋,最底下则放着一大块猪肉条,一袋几十斤的面粉,还有一条冻的硬邦邦的鲤鱼,两三斤的重量,很是难得。
老太太把送东西的人请进了屋,让肖朗倒热水、太叔公陪着说话,随后才拉着林清进东里间张罗着回礼。
关上东里间的门,老太太有些犯难的不知道回啥好:“乖孙你说,奶咋回这个礼?”
“回点山里面的东西,城里人一般见不到这些东西,肯定稀罕。”林清摸了把床上的花布,那是张文和的母亲徐秋送给她的,纯棉的细布,花色淡雅粉嫩,很适合她这个年纪的孩子。
“山里的东西?”老太太还是想不出回啥,山里的东西能过明面的家里已经没有了。
林清见老太太又是纠结又是犯难,干脆把这事揽了下来,“奶,我去空间里找回礼,这事你不用操心了。”话落,人就眨眼间消失在了东里间。
老太太瞪了瞪眼,无奈的摇摇头,随她折腾去吧,反正是给小张的东西,回啥都没事。
林清没让老太太等多久,很快就带着一包东西从空间出来。
老太太好奇的翻翻包好的一件件包裹,外表啥也看不出来,也不知道这里面包的啥,“你都回的啥?说出来让奶奶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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