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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荣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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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更近了,明显有人循声而来。
辛韵眼角瞟着已看见人影,抬腿便将芳儿一脚提在地,恶狠狠地道:“饶命,饶你个头。你这个臭丫头,让你带个路,你就给小爷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差点让小爷就拉在裤子上知不知道?”
“呜呜……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刚才那边都有人了,奴婢也没办法呀?”
“什么没办法?你刚才要是给换个方向引路,会让小爷跑这么远吗?”辛韵蛮不讲理地样子。“知不知道今天小爷要是没来得及。会怎么收拾你吗?信不信小爷把你的衣服扒光了晒大街?”
“怎么回事?”
“这臭丫头,小爷要更衣,让她带个路。她给小爷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害得小爷差点出丑,你们是园子的人吗?来的正好,你们说。要怎么处理这丫头?”
辛韵一把抓住芳儿肩上的衣服,使劲地把她往来人的方向拖了拖。芳儿哪敢抬头,只敢呜呜地求饶哭泣。
来人却没有因这三言两语就放了过去,先是盯着辛韵看了几眼,见辛韵反而瞪了回去。又大步地走了过来抓起芳儿的头发将她的头一抬。
那一瞬间,辛韵和芳儿的呼吸几乎停顿。
下一秒,来人已丢开了她。草草地向辛韵一拱手:“小公子见谅,在下还有要事。这丫头随公子处理。”
说着一扬手,已带着其他人匆匆离去。
芳儿身子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辛韵也擦了把冷汗,将她拉了起来:“走吧,大起胆子来跟我往回走,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
芳儿挣扎着起身,哽咽地问:“你到底是谁?”
辛韵顿了顿:“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还会想办法救你就行了。”芳儿在这里行刺,必定是早就借着什么差事混进了无名园,回头园子集合了人点数,迟早也要被发现,想要救他,就只能求风尚流和她帮忙了。
两人壮着胆往回走,路上还遇到两拨人,却都未曾太关注他们,打量了几眼就过去了。带来到楼前,芳儿已是双腿打颤,再不敢往前,生怕这楼中认识她的人太多。
好在辛韵已经看见风尚流和严颖正站在门前左右张望,忙扬手:“风大哥,严大哥,我回来了。”
两人疾步过来,风尚流明显舒了口气:“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辛韵大声告状:“都是这个臭丫头,连个路都不会带,给我带到好远的地方去上茅厕,差一点我就憋不住了。”
风尚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见四周都是严肃气氛,忙又收起笑容。
“既然小公子已经回来了,风公子和严公子也应当放心了。”说话的是上午带他们进园的柳嬷嬷,她的脸色明显不好看。
“这是怎么了?”辛韵半是疑惑半是故意地问道,“怎么一会功夫,这里就变得怪里怪气的?”
“没事,我们回去吧。”风尚流揽着她的肩膀道。
辛韵点了点头,故意道:“柳嬷嬷,我还要这个丫头带路,她刚才没伺候好小爷,小爷决不能就这样轻饶了她。”
“一个不值当的丫头,居然敢惹小公子生气,只要不出人命,自是由小爷处理。”好好地一场鉴宝大会,眼看着已圆满结束,却闹出了刺客,无名园势必难辞其咎,柳嬷嬷哪里还有心思管这等小事,就是连捂着半边脸的芳儿具体长的什么样子也没好好瞧,一心只想着快点把他们打发走好去帮雪娘,便对了芳儿说了风尚流等人住的地方,训着让她好好带路。
芳儿弱弱地应了,走在前头。
严颖走在最后,望着芳儿微微颤动的背影,又看了看辛韵,眉头微微挑了挑。
一路时见有搜索队伍穿梭,搅的差点满园春色尽失。
回到先前的住所,为了避免伺候的人多心,辛韵一进屋就摆出了大少爷的脾气,让芳儿去墙角罚跪。
可能是无名园里当差的人太多了,抑或是这几个丫鬟小厮平时是固定在这座楼阁中做事的,此刻又听说园中出了刺客,听说辛韵要芳儿跪一整晚,望向芳儿的眼神中虽有同情,却无多管闲事的探究之意。
待到闲杂人等都退却,严颖首先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等一下。”风尚流忽道,目光往一面墙方向迅速扫了一眼。
严颖淡淡地道:“放心,这会他们没心思在这里偷听。”
辛韵一怔:“之前这里有人偷听吗?”难怪她白天的时候基本都不说话,原来是隔墙有耳啊。
“这园子建的如此精致,总要回些本。”严颖只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就转回话题,“你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
辛韵心知想要他帮忙,有些事情就不可能瞒着他。便让芳儿过来。尽可能镇定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刚好认出了她是我的朋友。不忍心她被抓走,正好之前带路的丫头去拉肚子了,就把她带了回来。”先前路上,她已经跟芳儿大概了通了下气。但是,刺杀这么大的事情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交代过去的。从救下芳儿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今晚结果将是莫测,不仅是芳儿,还有她这个诈死之人。
风尚流绕着芳儿转了半个圈。啧啧道:“看不出来,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敢行刺府尹?”
“什么?你行刺的是府尹?”辛韵又惊了一把。“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害了我爹,又害了我娘。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芳儿咬了咬唇,湿润的眼眶中满是确实刻骨的恨意,“只恨我人微力弱,没能一刀杀了这狗贼。”
“乳……你娘死了?”辛韵犹如被锤了一下,本能地摇头想要否认这个事实,“怎么会?怎么可能?”
“我娘是……”芳儿欲语又止,若非还有似理智顾忌着危机未除,几乎就要大声痛哭起来。
芳儿不会说谎,更不可能诅咒自己的亲娘,那么,乳娘真的是死了!
往事一幕幕浮了上来,虽然继承了新身体的记忆,可在辛韵的记忆里最鲜明的确实初来乍到之时,朱氏那犹如慈母一般无微不至的细小照顾和发自肺腑地为她忧心操劳,回想着朱氏的音容笑貌,一时间,辛韵只觉鼻子异常酸楚,差点就要涌泪,却只能硬生生地先忍住。
“风大哥,严大哥,你们救救她吧,现在无名园肯定戒备森严,芳儿一个人肯定是逃不出去的。”
“我为什么要冒着得罪府尹被当做同党的危险来救一个小丫头?”出乎意料地,率先反问的不是风尚流,而是严颖。
辛韵的泪凝在眼眶中,是啊,她凭什么让人家帮忙啊,自己还是人家的人质呢?不过是来蹭吃蹭喝了一通,难道就忘乎所以蹬鼻子上脸了?
听严颖的意思好像是不肯帮忙,芳儿惨然一笑:“无所谓了,我混进无名园当一个倒夜香的卑贱丫头时,就没想过能活着离开,这次失败就不可能再找其他机会了,我只恨自己无能,未能为爹娘报仇。”
见她那绝望无助的凄凉模样,辛韵心中一阵酸涩,忍不住上前搂住她的肩:“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公子请自重!”芳儿虽极伤心,却仍未忘记男女大防,本能地想要推开她。
“你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还说是朋友?”一旁的风尚流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是女的?”芳儿迟疑了一下,抬袖擦了擦泪,望向辛韵。总觉得她的样子虽然陌生,可口音却异常的熟悉,且自己从小就在威国府长大,从来就没有什么外头的朋友,心中不由很是疑惑,再细望辛韵的眼睛,眼神不由见见变化,流露出一缕喜意来。
“芳儿,我是小辛子呀!”见她似乎下一秒就要唤出那两个字,辛韵急忙作势再次拥抱芳儿,实则却趁着自己背对着严风两人急忙向芳儿挤眼,“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是后来才见的少了,如今才没两年,你就不认识我啦?”
“小辛……子……”芳儿虽然不是很聪明,却也明白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小姐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真实的身份,想起之后听说威国府因谋反已全府都被下狱,一片忠心又冒了上来,也磕磕巴巴地帮着圆谎,“我……想起来了,小……辛子,原来是你?”
“是啊,是我,只是我为了好玩,才穿了男装。”辛韵见她配合,心里总算舒了口气,为了避免言多必失,她搂了搂芳儿,转身郑重地与严颖对视,“严大哥,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求你帮忙,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请你看在人命关天的份上,救救芳儿,将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喂喂,小辛子,虽说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你应该一看就知道风大哥我的心肠更软更善良一些,再说,我好歹也算是这屋子的半个主人好吧!”风尚流见严颖眸色深沉,似在细细思索,目光一转,忽然搀和了进来。
辛韵顿喜:“风大哥愿意帮忙吗?”
风尚流折扇一摆:“愿意倒是愿意,只是……”
辛韵忙不迭地道:“只要风大哥肯帮忙,辛韵绝对会报答的。”
“这个嘛,好说好说,不过,我也严公子一样,也实在是好奇的很,堂堂的府尹大人,怎么会和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有仇?小姑娘,反正这会儿你也不能出去,不如细细地跟我们讲讲啊。”
“风大哥!”辛韵不禁跺脚,“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犯你的老毛病。要听芳儿的故事,离开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听,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把芳儿安全地送出无名园。”
“一府之首遇刺受伤,满城都是风雨,你以为出了这无名园就能安全啊?”风尚流摇了摇头,“严公子说的没错,想要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总该有点补偿。”
辛韵眉头一皱,正欲说话,芳儿已拉了拉她的袖子,豁出一切般地道:“只要你们能救我出去,我就告诉你们一个狗贼的大秘密。”
风尚流一捋掌:“这个我喜欢,不过这事我一人可干不了,严公子,你觉得呢?”
“我要的是知无不言,你能做到吗?”严颖淡淡地道,深邃的目光同时略过她们两个。
芳儿颤了颤,神色复杂地望向辛韵。
这家伙!原来她一直等在这里!
可是,她能不管芳儿的死活吗?辛韵双手紧握,捏了半响,终于点了点头。
因了一场刺杀,虽对自家主人终究会化解这场风波有信心,可在外面等待吩咐的丫鬟小厮们心中难免带了些忐忑,私下里不免低声嘀咕。(未完待续。)
。。。
………………………………
第八十六章 脱身
正讨论着到底是谁敢胆大包天行次府尹,众人忽听里头传来一连串惊怒的叱呵:“什么?你是个专门倒夜香的?呕……难怪小爷总觉得有股怪味儿,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臭丫头……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接着,有人劝道:“好了,好了,别打了,人家当这个差也是没办法,再说了,你不是嫌她臭吗?打她还污了你的手呢?”
“还不快给我滚……滚滚滚滚,别污了小爷的屋子……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随着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屋门吱呀而开,踉跄着跌出一个头发散乱一手还捂着脸的小丫头,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丫鬟们被唤进去收拾遭殃的茶杯花瓶时,只见那小公子犹自气愤,历来出手大方又英俊温柔的风公子则在耐心安慰,而那位风来雨来皆不动的严公子则是自己一个人在下棋。
等下人复又出去,辛韵顿时难掩愁容,低声问:“现在外头正在严密搜索,风大哥,芳儿就这样出去,万一被抓怎么办?”
“你要相信你风大哥。”风尚流拍了怕她的肩。
辛韵勉强地笑了笑,望向严颖,却见棋盘边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猜他应该是出去找芳儿了,总算稍稍安心了一点。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还不见严颖回来,一颗心难免又提了上来,更让人焦急的是,就在这时,搜查队又到了。
“烦请通传一下贵客,府尹大人有令,园子里每个地方都要搜查。冒犯之处,府尹大人改日自会赔罪,搜!”来人抛下一串话,不等屋子里的人反应过来,就下了命令。
怎么办!辛韵大急,忙看向风尚流。芳儿虽然不在,可是严颖也出去了。对方定知这里只有他们三人。此刻不管少了哪个都容易染上嫌疑的。
风尚流还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施施然地起身开门,堪堪地将正举手要捶门的人拦住:“稍待稍待。莫要着急,可别把门给撞破了,白白地辜负了这满院子的风雅精致之味。哎,柳嬷嬷你亲自陪来了呀!”
他开了门。面上笑容若春风,折扇一摇。风姿笑潇洒,端的是淡定无比,犹如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辛韵却无法在此时欣赏他的姿态,忍不住着急地往棋桌旁瞧。
“风公子。奴家也是无奈,还望见谅。”外头传来柳嬷嬷的声音。
“理解理解,这位是?”
风尚流明显在拖时间。对方却一点面子都给:“小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府尹大人有令。必须严密搜查每个地方,风公子,请速速让开,小人可耽搁不起半分半刻。”
风尚流抬手摸了摸鼻子:“呵呵,我可没说不让你们进去呀。”说着,折扇一收,拱了拱手,非常爽快地侧身。
怎能就这样放进来了,人还没回来呢?辛韵急的差点喊出来了,又往里头看了一眼,却见眼前人影一晃,某人已气不喘衣不乱地静坐桌旁,正举手捻子状似沉吟。
这也算是千钧一发吧!辛韵不禁长舒一口气,担心自己脸太红,忙端起茶杯灌了一口冷茶。
杯子还未放下,已有一连串的人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个全部武装面色严峻的汉子,只见他锐目四下一扫,第一时间将屋内三人收入眼底,随机手势一挥。
柳嬷嬷满脸肉疼地跟着进来,也顾不上跟客人打招呼,目光不断追逐着已经开始行动的兵卒:“哎呀,你们小心点,可别再摔了什么东西?这些可都是真古董……哎,小心那瓶子……”
兵卒们那里会理她,不过显然也早听了吩咐不可乱来,虽然时不时砰砰有声地翻动着,倒也没有破坏什么。阁楼不过两楼,一楼更只是用博古架和帷幔稍稍间隔,几乎一目可览,没有一分钟就去了二楼。
搜吧搜吧,人早就送到别处去了。
严颖既回来,辛韵就没了顾虑,一脸安然。
二楼也很快就搜完了,面对手下的摇头,那冷面汉子冷冷地道:“你们带回来的小丫头呢?”
“打发走了啊。”风尚流摇了摇扇子,似是要扇走空气中的臭味,“一个倒夜香的小丫头,我留着熏屋子么?”
冷面汉子瞟了他一眼,火炬一般的目光紧盯着辛韵:“我已经查明,之前给你带路的根本就不是那个丫头,你为什么要说是她?”
“啊?你说什么?”辛韵早有心理准备,当下假意怔了怔,还故意侧头似回想了一下,“哦,你是说我搞错人了啊?应该不会吧?”
冷面汉子手一挥,就有人扯了个小丫头进来:“这才是给你带路的丫头,小公子年纪轻轻地,难道就这般贵人多忘事,连个丫头都分不清?”
辛韵上下打量了那个丫头两眼,心知这确实是之前的那个,却撇了撇嘴:“本公子只是如个厕而已,还有必要去记住是那个丫头吗?当然是出来时谁守在门外服侍,就是谁咯,再说了,就算我认错了人,可她是个傻子啊,怎么还任凭我打骂?”
“笨,挨几下打骂有什么要紧的?”不等冷面汉子发作,风尚流已用扇子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头,“她行刺了府尹大人,正愁无法脱身,你稀里糊涂地,不正好给她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利用机会?”
辛韵捂着头愤怒地跳了起来:“我怎么知道她们掉了包,再说了,我们回头路上还遇到好几拨人呢,怎么都没认出来?偏偏这会子人都已经打发走了,又来跟我们要人了?一个豆芽菜小丫头,谁还会去费心记在心里?”
“舍弟之言虽欠缺,却也在理。”淡淡接腔地是不动如钟的严颖,“我们来此只是为客,却不想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小丫头应该也没走远。大人与其在这里追问我等,还不如抓紧时机,莫要让刺客借机溜了出去。”
冷面汉子眼睛微眯,正想再说些什么,风尚流已自言自语一般地道:“那个小丫头看上去也不过才十三四岁的样子,居然还有如此手段,能在重重护卫之下刺伤了府尹大人。还临机应变给自己安排了完美的后路。实在是人不可貌相……对了,小辛子,你当时怎么会吃坏肚子的?园子里的食物应该很干净的才是?”
辛韵配合地做惊讶状:“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偏偏要那会子上茅厕?对了,小丫头,我来问你。你当时是不是也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要跑开一会来着?”
小丫头早就被一连串的阵势给吓白了脸。怯怯地点了点头,又慌忙摇手:“大人饶命,奴婢没有关系啊,奴婢只是当时实在是肚子疼的厉害……”
“这就是了!”辛韵猛地一捶自己的手掌。“难怪一路上的茅厕都有人了,肯定是我们早被盯上了。”
风尚流也倏地收起扇子,面色一整地道:“你和那刺客的年龄相仿。难道那刺客的目的其实是你,本想趁机李代桃僵假扮你不成?”
“不会吧?”辛韵吓了一跳。虽然其实是被风尚流那未经商量反而把她推上浪的临机应变给吓的,但看在冷面汉子眼里,却是一个小孩子真的被这种可能性给吓着的真实反应。
“若真是如此,那我等可就要向园子讨个公道了。”严颖淡淡地道,话不多,却透露出一股不可忽略的不怒而威的气势。
“此事我等自会详查。”没想到事情反而被扭转到这个地方,显然这个风尚流带来的客人也不同凡响,冷面汉子的脸色更不好看,眸光一收,匆匆地抱拳抛下两句场面话,就迅速地带人离去,至于那个小丫头却是交给了柳嬷嬷处理。
柳嬷嬷自然也无心停留,带着小丫头也急急地离去了。
确定人走远了,辛韵脸上的焦急之色带露了出来:“人呢?”
严颖身形一晃,在靠里头的一座博古架上按了两按,立时有机关缓缓地移动开来。辛韵小嘴才讶然地微张,他已抱了个人重新闪出来,又将机关恢复。
只见芳儿双目紧闭,似是被点了穴。
“哎呀……”意识到声音可能有点高,忙半捂住嘴,“原来你将她藏在这里,可为什么要抱出来啊,等会他们要是再回来怎么办?”
“你以为这是机关是什么所在?他们利用这机关来监视楼中客人,若是觉得我们说的不尽其实,自然马上就会再悄悄进来。”
严颖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就把芳儿放在了榻上,然后对辛韵道:“你上来。”
辛韵连忙脱了鞋子爬上去,用被子将她盖了起来。
严颖搬过棋盘,也上了她的床榻:“教你下棋。”
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吗?辛韵看了看床榻里头没隆起多少高度的被子,再瞧瞧博古架,又瞧了瞧那副画,暗赞这里正好是个死角,就打起精神来准备和严颖再演一场戏。
这一次,她一直谨慎地竖起耳朵,果然,搜查的人没有再回来过,但那画后却传来了极轻的呼吸声,显然是有人在偷窥。
辛韵便演了一个惊魂未定,口中抱怨不绝,棋下的乱七八糟却还要耍赖的任性小公子,哄得风尚流几乎说了一箩筐的好话,又许了好多好处,又有严颖充当家长,说什么下次再不私下带她出来玩耍表面告诫实则是让暗中人更加难测虚实之类的言语,“闹得”辛韵又不得不“不依不饶”地再任性上一番,同时撒娇嗔怒全部轮番而上,几乎全情投入。
待到风尚流表示危机已除,她简直都要快虚脱了。
不过,哪怕再累,只要能平安地将芳儿救出去,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折腾了一晚,你也累了,放心地睡一会吧,有我们守着,不会有事的。”见她满脸疲惫,风尚流劝道。
辛韵垂首,看看芳儿那睡梦中犹自带着悲戚的睡容,默默地躺在了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这一夜,她只能将自己和芳儿的安危都交付于这两个还不能算朋友的人手上,希望将有朝一日,她再不会这样无能为力,不仅能自保,还可以强大地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
“这里头也忒窄了些,连手脚都撑不开。”
“嫌窄你可以去外面骑马。”
“不要,你让我穿成这样子,要是被我的那些爱慕者看到了,岂不是要跌碎片片芳心?为了她们着想,我还是将就一下算了。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换回来的好,我穿女装兼职就是浪费吗,你的扮相可比我好多了。”
“妇人生的丑些无所谓,关键是若是比自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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