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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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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绾容啊哈哈干笑:“臣妾也不想这般称呼他的,可谁叫他有名无姓就叫阿赋呢,阿琛你说是吧?”

    齐璟琛打了个激灵,抖抖鸡皮疙瘩,恶声道:“好好说话!”

    “阿琛别害羞,现在只你我二人,你就是想带我来过没羞没躁的生活。”云绾容抛媚眼,一副“我懂的”表情。

    齐璟琛额角狠狠抽跳,现在把人塞回宫里还来得及不?
………………………………

第436章 毫无准备地被撩了把

    屋舍后头就有一小片竹林,风吹过沙沙作响。

    庄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伺候的是何等尊贵的人,做事半点不敢马虎。竹林易藏虫蛇,这里早早已经撒过硫磺。

    齐璟琛一开始还以为云贵妃说挖笋只是图热闹,顶多在旁边指使下人动手。

    可眼前的小女子袖子一捋,哼哧哼哧就开始挖土了,三两下拔出一根嫩笋,生生开了他的眼界。

    齐璟琛一旁看着:“云贵妃还真是……实在,良辰美景,你就带朕来做这些?”

    “皇上,民以食为天。”云绾容的桃花眼弯成醉人的弧度,道:“这叫体验民生,昱国以农为本,皇上亲事农活,说出去别人还夸你一声英明呢。”

    齐璟琛对她的振振有词也是没了脾气。

    “不过臣妾想到件事。”云绾容吃力地拔着另一根,拔不出来,继续挖土:“去年西朝都域使者来朝,透露过些新奇东西。”

    齐璟琛来了兴致:“云贵妃对西朝挺感兴趣。”

    云绾容点头:“稀罕物事,谁不喜欢。臣妾还想看会自个跑的铁皮箱子、一炮轰掉一座城的武器。”

    齐璟琛默了默:“云贵妃的想象力真出众。”

    “皇上你别当臣妾在说笑,山外山人外人,你没看过不代表别人没有啊。”云绾容使劲拔春笋,拔得手累,干脆拉着皇帝上:“西朝王子说过铁甲舰队啥的,听听就威风,倘若打起来……”

    齐璟琛拔笋的动作顿住,眯了眯眼:“云贵妃知道的挺多?”

    云绾容暗呼不好,她在高德忠那打听到的东西居然被自己抖了出来。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赔笑道:“不多,臣妾能知晓的,还不是皇上您愿意透露的。”

    齐璟琛对这个回答表示十分满意。

    “总之海外边挺新鲜的,若有生之年能去见识见识,也不枉此生了。”云绾容感慨完,想了想又遗憾摇头:“海上气候瞬息万变,还是算了,臣妾惜命啊。”

    齐璟琛刚跟着她颇有深度地思考着,所有想法被她最后一句话给摁了回去,实在不知该赞还是该骂她,啼笑皆非。

    他沉吟稍许,突然开口:“云贵妃想要的,朕自当送你面前。”

    “……”毫无准备地被撩了把,感觉实在是……爽。

    云绾容回他灿烂笑容:“难得出宫,咱不说这些,听说前面有河,咱去摸螺蛳。”

    “云贵妃知道螺蛳长什么模样?”齐璟琛随着她,边走边调侃。

    “知道,当初柳湖就有许多,可惜大家都不肯让臣妾去捞。”

    齐璟琛:“……”出息呢?幸好朕把柳湖给填了。

    这座庄子的地形可谓得天独厚,有山有水有农田,这条河流经年不涸,否则也无法孕育河下的百亩良田。

    河水由山涧流下,清澈甘甜,云绾容走到跟前,不管不顾就伸手下水。

    途中一只大手伸出,把她截住。

    “春日河水尚凉,仔细身子。”齐璟琛道。

    云绾容看看河水,又看看两人相握的手,大悟:“皇上想拉小手直说呀,臣妾不会拒绝的。”

    “……”

    若不是顾忌她身子怕受寒,齐璟琛真想把人扔进水里。

    云绾容瞄眼“被看破内心羞于讲话”的齐璟琛,自认体贴地转移话题。

    “皇上可知臣妾为何喜欢这乡间野趣?”云绾容眼睛还在往河里瞅:“臣妾小时,两个姐姐能出门玩耍,但当时臣妾的嫡母不准臣妾去。”

    “后来臣妾长大了一点,嫡母又让臣妾学女戒女训。有一次臣妾偷偷溜出去玩,结果我姨娘替我受了罚。”忆起往事,云绾容轻叹口气:“皇上您身为皇子肯定从小被约束苦读,您可曾羡慕别人自由自在?皇上您应该懂的罢?”

    “不懂。”齐璟琛语气清冷地搅了她营造出来的伤感气氛,他睥睨着:“朕想玩乐就去玩乐,看谁不顺眼就弄谁,没人比朕更舒坦。”

    她怎么就听出种皇帝在嘚瑟的感觉呢?云绾容连做解语花开解他的话都准备好了,结果这厮不按常理出牌。

    云绾容大受挫折。

    “看你过的这么苦,朕就心宽了。”齐璟琛满意道:“若非如此,你能进得了宫?能认识朕?与以往相比,云贵妃现在过得滋润多了是吧?”

    云绾容噎住,你这宽慰人的话……别具特色。

    眼见云绾容要张嘴说话,齐璟琛便道:“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朕明白。”

    “……”你明白了什么?我不太明白啊。

    齐璟琛见她瞪大了桃花眼,权当她感激涕零到无以复加,内心小雀喜:云贵妃说话行事虽气人,又爱口是心非,但念在她对朕情根深种的份上,暂且原谅她的不可爱好了。

    位份一时半会不能升,但朕这心里总想送她点什么,平时赏赐过的不稀奇。齐璟琛静静看着云绾容,一时间想不出来。

    云绾容被他“深沉”的目光吓到,莫非皇帝又起坏主意?

    她瞅瞅一步之遥的小河,赶紧后退几步,万分警惕:“皇上你看臣妾作甚?”

    齐璟琛对她的举动无语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母亲现居的小院狭窄,若云贵妃愿意,不妨接她们到庄子来。”

    “真的?”云绾容一喜,接着又缓缓松口气:“还好,臣妾以为你要把我丢水里呢。”

    “……”刚才的想法居然被你知道了,齐璟琛幽幽来了句:“云贵妃,第一个屡屡揣摩中圣心的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下场么?”

    然后云绾容听完,一溜烟跑了。

    别怪她没出息啊,总感觉皇帝是在给她挖坑。

    气喘吁吁的云贵妃一路小跑回到住处,庄子里瞧见的下人都暗暗惊叹:嘿,谁说闺中小姐柔弱似风,今儿咱见到个好生猛的!

    高德忠也被云贵妃吓一跳,不过实在是见惯了两主子时不时抽一下的性情,见多不怪。

    不料云贵妃叫住他问:“本宫听说前头有人总能猜对皇上心思?”

    “嘿,您说自以为是的那位先生?”高德忠晃晃头:“估计如今他的白骨都快化成泥了。”

    云绾容摸摸小心脏,果真是皇帝的风格。
………………………………

第437章 斩草必先除根

    云绾容心慌慌,后觉得皇帝故意提这茬肯定是想吓唬她,于是又觉得小命稳稳当当的。

    毕竟当初自己重伤,皇帝悲痛万分要死要活的呢。

    云绾容自我感觉简直不要太好,转眼将方才的事抛之脑后。

    到了庄子,放飞自我的可不止云绾容,连肉松也释放了本性。

    自舍外篱笆被一根根拔了之后,再远一点的菜垄也被它祸害得精光。

    可这是云贵妃的爱宠啊,下人不敢打不敢骂,眼睁睁看着绿油油的青菜地一片狼藉。

    云绾容与皇帝正卿卿我我呢,谁也没记起这祸害精。

    直到肉松嘴帮子鼓囊囊地从云绾容身边路过。

    那脏兮兮的腿和糊了一脸泥的脑袋,简直不忍直视。云绾容忍住抽动的眼角,勉强认出这是她的犬。

    “肉松,给我站住。”云绾容喝道。

    肉松不听,转头看她一眼继续走。

    “又偷了什么东西?”云绾容满额黑线:“小满,把肉松给本宫牵住。”

    小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套上栓绳,肉松不配合,一人一犬拔河般拉扯起来。

    云绾容揉揉额头,上前半蹲在肉松面前,摸摸它脑袋,伸手:“厨房给你煮了肉骨头,你含着这玩意怎么吃?”

    也不知肉松听没听懂,嘴巴一张,朝地上吐出俩鸡蛋。

    云绾容:“……”这不是她养的狗,绝对不是!

    庄里跟随而来下人瞅着那鸡蛋,小心翼翼问话:“娘……娘娘,这蛋再有三两日能孵出小鸡了,阿花被抢了蛋正凶着呢,您看这……”

    阿花是那只孵蛋的母鸡。

    云绾容觉得脑仁疼,转头看始作俑者,那货已经撒野狂奔追着飞落的麻雀去了。

    怪不得愿意放弃鸡蛋,原来你要与麻雀同上天?

    云绾容忍无可忍:“给本宫把它抓住!糟蹋的东西,让它给本宫全吃干净!”

    小满觉得主子被气傻了,青菜还好,篱笆……怎么吃?

    事实证明,哪有肉松不敢动嘴的东西。吃肉的肉松啃起青菜来也毫不马虎,至于篱笆,瞧,搁在嘴里咬得有滋有味咔嚓响的可不正是?

    齐璟琛拦住云绾容一巴掌朝肉松呼过去的冲动,哈哈大笑:“青出于蓝胜于蓝,云贵妃,你的兄弟胃口比你好。”

    谁是它兄弟,云绾容怒摔!

    两天转眼而过,任云绾容玩得再嗨,皇帝都没大发善心多留一日的打算,提溜着云贵妃踏上归途。

    两人尚在路上,前头让人往回送的东西已经进了宫。

    坤和宫里。

    采桑托着盆鲜红欲滴的小果子进内,放到皇后身侧:“娘娘,这是云贵妃亲自摘的莓果,派人送来给您尝尝。”

    皇后捻起颗小果子尝了尝,点头道:“不错,清甜可口,皇上回来了?”

    “看时辰,应该还在途中呢,这果子一摘下便叫人送来了,怕不新鲜呢。”

    皇后笑了笑:“云贵妃有心了,记得本宫库房有方端砚,稍后你送去熙华宫。云贵妃画技超群,也不辜负这方好砚。”

    “奴婢记下了。”

    采桑刚想退下吩咐人去办,这时扶桑满额是汗匆匆而进,禀告道:“娘娘,出事了,左氏的伤溃烂流脓发起高烧,怕性命难保。”

    “不是请了太医?”皇后闻言起身。

    扶桑欲言又止。

    “你尽管实话实说。”皇后道。

    扶桑这才敢开口:“娘娘您确实让太医去诊治过,但咱拨去冷宫的宫女说,左氏的每剂药被偷偷减了半。”

    药效不够,伤能好才怪,看来有人要置左妗梅于死地。

    “可知何人所为?”皇后追问。

    扶桑左右犹豫,才道:“是许婕妤。”

    “她怎会……”皇后着实惊讶,毕竟许婕妤与左氏仅有过口角之争,至于取人性命?可许汀兰毕竟是许家的人,皇后无奈又烦躁:“许婕妤下手的事,他人可知?”

    “奴婢自知事关重大,暂且压下是非,外人并不知晓。”扶桑道。

    皇后暂松口气:“你做的很好,你先下去把许婕妤给本宫请来。”

    扶桑刚要去办,又听皇后吩咐:“采桑你与她同去,许婕妤走后,你瞧瞧她兰颐宫的宫人都做些什么。”

    两人领命。

    走至殿外,采桑才对扶桑笑道:“今儿你做的事正得娘娘的心,此事过后多半娘娘会赏你呢。”

    扶桑对她热情的笑容回以冷笑:“是啊,我可不像你。如今我事事小心,吃力揣摩皇后心思,才得皇后一两个眼神,姐姐又何必挖苦妹妹。”

    采桑好心好意地搭话,结果换来别人的冷脸,顿时气了:“我何时挖苦你?恐怕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听什么都碍耳!”

    “你是君子?哈。”扶桑嗤道:“你是君子就不会算计我,你明知是非厉害却偏在皇后选人服侍皇上时推得一干二净,如今你得主子信任在坤和宫里说一不二,开心了?”

    “胡说八道!”采桑没想到此人居然还记恨着这事,再好脾气也忍不住骂回去:“你若无一丝攀龙附凤的心思,也可以不接那差事!千八百年前的事了坤和宫谁还记得?就你耿耿于怀!”

    说罢,采桑拂袖而去。

    她知道扶桑有怨,但要么一直忍要么一早说,现在表露又有何用?

    这扶桑已经不是当初与她同进退的好姐妹了,看来她得在皇后面前略提一二,谁知道此人如今心境会不会做对主子有害之事。

    扶桑自去请人。

    许汀兰就好像早有准备般,半句不曾多问,随她到了坤和宫。

    皇后还在等着,看来对许汀兰这人还是挺重视的,道:“坐罢,你可知道本宫请你过来作甚?”

    许汀兰不坐,跪地道:“妾身知错。”

    “左氏之事是你所为?”皇后在确认。

    “回娘娘,的确是妾身做的。”许汀兰二话不说应罪。

    “你倒实诚,为何要加害左氏?”

    许汀兰半抬起头,道:“左氏该死,她在一天,左家就压制咱许家一天。她的性格您了解,妾身认为斩草必先除根。”

    皇后定定地看她许久,当初美好的姑娘早就变了,如今说起杀人,毫不手软。
………………………………

第438章 人心叵测

    皇后不言,许汀兰又说:“娘娘您身处高位,想必明白一个道理。人心叵测,不会再对咱下暗手的,唯有死人。”

    如此看来,此次左妗梅不死,许汀兰还会再下毒手?

    皇后不得不提醒:“你说的对,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但你要知道,皇上不让左氏死。”

    “那娘娘您就让她这么一直留下碍你的眼?”许汀兰语气明显不赞同:“反正朝廷后宫皆传,左氏之伤,是因与姐妹敏婕妤反目成仇所致。”

    见她还未歇下念头,皇后有几分气:“你当左家姚家全是瞎子?左氏受伤,两家念及朝中平衡利益不会深究,但若左氏死了,这个借口你以为稳得住?”

    他们必定千方百计寻根究底,把一切弄得一清二楚!

    许汀兰无彩的眼光微动,流过晦暗的亮光。

    见她不说话,皇后以为她听了进去:“你进宫时日尚浅,许多道理不明白。今日之事,本宫会为你压下,但你不可再鲁莽行事!”

    “妾身只是看不惯。”许汀兰声音稍低。

    “本宫明白,不然你以为你能全须全尾地跪在这儿?”皇后轻叹,亲自把她扶起:“你我本是姐妹,太后去了,咱俩更应互相帮衬。就算不为许家,为了自己,我们也该事事小心切莫鲁莽。”

    许汀兰顺势起身:“妾身谨遵娘娘教诲。”

    “好了,你下去罢,这件事本宫会为你抹平。”皇后拍拍她的手,让扶桑送了她出去。

    外头的天明媚得动人,一直低着脑袋的许汀兰缓缓昂起头。

    眼光刺疼了眼睛,就好像常年居于阴冷洞穴的爬蛇不习惯漫天的灿烂。

    许汀兰提袖挡住阳光,嘴角却勾起阴柔的笑。

    据采桑回禀,兰颐宫一切正常,许婕妤回宫后半步不出殿门,挥退了宫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抄写佛经。

    就在这中午,按皇后所言本该压下的一切不知为何走露了风声,宫中上下传得极快,等皇帝回宫,已人尽皆知。

    更有传言,说皇后派许婕妤下手取左氏性命,又以手中宫权强行遮掩、处置收买。

    一国之母为人表率,皇后其心恶毒,实不足以担当此任。

    皇后被这招打得措手不及,得知后当即震怒:“是何人?胆敢污蔑本宫!”

    采桑扶桑谨慎垂首站立。

    “都哑巴了!”皇后怒呵:“采桑,叫你打探的消息,你就没话说?”

    采桑紧张上前回话:“回娘娘,奴婢确实不知,未能查到何人所为。”

    “简直欺人太甚!”皇后砰地狠狠拍在木几上。

    “娘娘您消消气,皇上向来最放心您打理后宫,想必不会真听信流言。”采桑劝道。

    “你当本宫是云贵妃,说什么皇上就信什么?!”皇后气急:“你听听外面的话,就算皇上相信本宫,本宫也难逃处置!”

    毕竟许汀兰下过手,而自己也确实假公济私偏帮了她。这种事抬到明面上来,她能得好?

    皇上把后宫交给她,结果才两日,就出了这档子事,皇上以后还会信她?

    “此事除了许婕妤和那几个宫女,还有谁知道?”皇后胸膛窝着团熊熊燃烧的火,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并无他人。”采桑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种事说出去,许婕妤也落不着好,应该不会是她。”皇后分析着:“那几宫女是本宫的人,父母兄弟身家性命捏在本宫手中,她们敢作反?”

    一遍下来,居然没发现有动机的人。

    此时扶桑开口:“娘娘稍安勿躁,您不妨想想,此事最后,得到最大好处的是谁?”

    谁来挑衅皇后?莫非想要的是皇后之位?

    皇后眸光骤深:“云贵妃?”

    采桑闻言抬头:“娘娘您往日不是最放心她?再者,这会不会是暗中之人挑拨离间之计?”

    皇后深吸口气:“本宫也不愿是她,毕竟云贵妃与皇上离宫,此事她并不知晓。”

    “可后宫中,难免藏着她的眼线。”扶桑不轻不重地加了句。

    皇后心烦意乱:“皇上快回宫了,罢了,替本宫更衣,先前往认罪罢。”

    当政之人离宫,虽有人每日禀报朝中庶务,但到底无法摞手不管。齐璟琛与云绾容两人进入宫门后,一人往御书房去,另一人则回熙华宫。

    云绾容刚用完点心,听檀青讲完后宫两日的种种,便听刘安带话传召。

    “娘娘,皇后此番有请,多半是因左氏之事。”檀青提醒。

    “本宫明白,你让尤嬷嬷进来,随本宫走一趟。”云绾容吩咐。

    尤嬷嬷听闻云贵妃传唤,极快进殿等候差遣。

    因皇后的人请的急,云绾容不好耽搁,让身后宫人离一段距离,边走边问:“尤嬷嬷,许婕妤这人,你怎么看。”

    尤嬷嬷答:“老奴老眼昏花,哪还看得清楚,不过太后生前有过评论。”

    云绾容挑眉。

    “太后曾说,许家之所以选定许婕妤,是因她心性有狠,在后宫能成事。然则此亦弊端,若疏于规引,恐成祸累。”

    “本宫发现,许婕妤自冷宫出来后,性格有所改变。”云绾容道。

    “正是,太后亦觉察到,所以把许婕妤接出冷宫后,一直留在身边指点。”尤嬷嬷知无不言。

    云绾容点头,行至两步突然脑中光芒闪现,若有所思:“太后伤病期间,可对许婕妤有过特别之处?”

    尤嬷嬷也不管云贵妃打听这些做什么,如今太后已逝,她易新主,这些算不上秘密的事,何须遮掩。

    她道:“未曾有,太后到底念她是娘家出来的姑娘,舍不得她劳累,多半让旁人服侍。”

    “本宫明白了,到了御书房,你多看少说。”云绾容心中已有打算。

    皇后请的,不仅是云绾容,叫得上名号的一干妃嫔全集于此,就连极少出门的淑妃也在其中。

    人一多,御书房顿时显得拥挤了。

    云绾容进内请安后,坐于赐下的椅上。她抬头,果然见到皇帝不太好的脸色。

    齐璟琛的烦躁不比皇后少,他刚想清清静静处理朝事,就被皇后呼啦啦召来一大群人。

    再看面露疲惫的云贵妃,突然有些埋怨皇后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

第439章 一定是她心太黑

    皇上埋怨心起,旁人可要倒霉了。

    皇后便首当其冲落不着好,被话中带刺地讽道:“皇后好雅兴,御书房是什么地方?你召集一大帮人来此,知道的说你三堂会审,不知的还以为你要逼宫。”

    逼宫?话题至于上升到如此严重程度?皇后惶恐:“皇上恕罪,只是……”

    “行了。”皇帝不耐烦地摆手,看向底下一群女子的眼神略有些嫌弃:“这都谁和谁,无名小卒也掺和到其中了?朕都不嫌弃你们吃干饭的,你等还敢惹是生非?”

    被称无名的嫔妾们悲伤欲绝。

    她们见皇帝一面不容易,如今见到了皇帝压根没给她正眼。

    所以她们在后宫真实的身份是个摆设?

    不,估计她们连熙华宫的摆设都不如呢!

    有人内心悲呛,而皇后则是尴尬,回话道:“皇上不记得妹妹们不打紧,但此事不能再让任何一人浑水摸鱼,搅乱宫规。”

    齐璟琛淡哼,扫过去的凤眸威压逼人:“皇后且告诉朕,这件事你是否动过手?”

    皇后面色变了几变,低头认罪:“臣妾做过,臣妾不该存私心。”

    “既然如此,皇后先去领罚,再来同朕谈论宫规二字。”

    皇帝真的一点怜惜都没有,而皇后早做好受罚的准备,只是她堂堂正妻当着一群妾的面被教训,脸色有些难看罢了。

    然则她也没有争辩,皇帝惩罚下来,揭过此事,多半不会顺应流言在她皇后位份上做文章。

    如此想想,皇后认为值得。

    正当她要开口领罪,一直默不作声的许汀兰突然扑通跪到前头,哭泣着为她喊冤:“皇上,这都是妾身的错,与皇后娘娘无关,还请您放过娘娘。”

    齐璟琛凤眼微眯,神色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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