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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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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没回来的唐哥哥一回来就现了这个比较严峻的问题,这个小东西居然跟谢安泊关系如此好,顿时觉得这种感觉不太妙了!
“也不怕别人把你给卖了!”唐易恒挑眉,瞟了谢安泊一眼,“赶紧的,下来自己走!”
谢安泊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桶,不由分说地一手抱着小橙子,一手拎着小桶朝别墅那边走,还十分严肃认真地轻声跟小橙子说。
“下次这么热的天气别出来玩了,容易中暑!”
小橙子乖巧地‘哦’了一声,省力地趴在了谢安泊的肩头,能不走就不走,懒懒更健康啊!
歪戴着帽子的唐易恒张着嘴巴吃风,一阵快步追上,见到从别墅客厅里出来的萧景琛时,都差点脚下生风地飞过去了。
啊啊啊啊,三哥,舅舅,你也不看着点儿你的儿子!
顾念看到小橙子,快步走出来伸手来抱,小橙子去了妈妈怀里,歪着脸冲着抱他的谢叔叔甜甜一笑,这边抱回孩子的顾念看着谢安泊脸上晃过的神色轻声问了一句,“你家小熠好点了吗?”
谢安泊先朝站在客厅门口那边的萧景琛对视了一眼,转过目光时,目光是情不自禁地就落在了萧晟那甜甜微笑的脸蛋上,神情有些恍惚,笑了一声,“还是老样子,又住院了!”
顾念听了低低叹息一声,听见客厅里邵兆莫再说吃西瓜了,小橙子欢快地直鼓掌,唐易恒走过来一手就把小橙子给拎起来往胳膊下一夹,在顾念的一声低呼声中,俩兄弟已经朝客厅那边去了。
谢安泊走到最后,走到门口时,正与站在门口的萧景琛打了个照面,萧景琛只问了一句,“官司打输了?”
谢安泊眉头一皱,“恩!”
“你输那是必然的!”萧景琛语气淡淡,说完转身就走了。
谢安泊却觉得刚才他那眼神太有深意,半响才反应过来,眉头皱得更紧。
不就是抱了一下你的儿子,又不是跟你抢儿子,你犯得着这么话里有话地来讽刺我?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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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许安好!许你一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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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这个案子可不是普通的遗产案件!”
邵兆莫将吃完了瓜瓤的瓜皮放在了盘子里,抬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谢安泊,眼神有些疑惑,“哎,怎么跟你有关系了?”
邵兆莫在出庭之前接到过谢安泊的电话,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他都还没弄明白,这个案子难道还跟谢家有关系?
谢安泊面对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西瓜没动,旁边坐着的唐易恒看他那模样也是没心情吃的,直接端过来自己吃了。
“跟我谢家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跟我太太的母亲有关系!”谢安泊说着,眉头微微一蹙,其实他也不想淌这滩浑水,只不过江凌薇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岳母前阵子让他多多关注这件事,还想让他从中斡旋一下。
对于岳母的这个要求,谢安泊本来就觉得是多此一举,而他本身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这件事他也询问过了,是一宗涉及到遗产的官司,那是属于人家的家事,他若是在中间插手,无论对错都不沾个理字。
只不过一想到那个一遇到事儿就找他处理,大事小事都要他包干态度的岳母,谢安泊实在是觉得头疼不已!
“你岳母姓许?”邵兆莫问了一句,问完之后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对了,刚才在庭上,旁听席上坐着的人之中江久明是在的,他身边坐着的那个有着阴郁脸色的女人应该就是谢安泊的岳母吧!
邵兆莫说到这里,也没心情吃西瓜了,看了谢安泊一眼,“原来你就是那个叫嚣着要让她女婿出马就能摆平这件事的女人的女婿啊?”
邵兆莫说的这句话有些拗口,但在场的人还是听懂了,几人都朝谢安泊看了过去,顾念是十分反感这样的人的,毕竟,江凌薇于她来说也是个不愿提及的人物,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两人也没再有任何交集,但一听到江凌薇的这个名字,还是让她心里一阵不舒服!
谢安泊皱眉了,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神情。
“你的岳母当众打了我的当事人一耳光,而且还差点伤了我当事人的孩子,我当时警告她时她就是那么对我说的!气焰,十分嚣张!”
谢安泊也表示很震惊,因为他当时不在庭上,他是刚从外地回来,接到消息才赶去的法院。
“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坐在那边用勺子给儿子挖西瓜瓤吃的萧景琛终于开口问了。
“许家的事情半年前就在媒体上报道过了,许家二老出了车祸后,一死一重伤,死的人是许家的主事者许维,也就是我当事人的父亲,重伤的是许维的妻子,我当事人的母亲,许太太因为车祸成了植物人,许家这两人一出事,许维的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两人开始为了争夺许家家产闹上了法庭。”
邵兆莫说着,叹息一声,这种事情在大家族里司空见惯,人一死,有关财产分配的问题就是个大麻烦,谁都想拿大头,就连谢安泊的岳母也搀和了进去。
在场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这种家事儿不好扯!
“但这两人也确实是狼子野心,他们都忘记了,许氏夫妇虽然死了,但是人家女儿还在,有遗产继承权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们的女儿,而不是他们!”
“这么浅而易懂的常识懂法律的人都知道,可这两人却揪住一个由头不放,他们一口咬定,我的当事人没有遗产继承权!”
“恩?”唐易恒挑了一下眉头,“难不成你的当事人被她的父母赶出家门了?”
邵兆莫低吁了一阵,点了一下头,“我的当事人在两年前离开了许家,具体原因她不愿意说明,但之前她跟二老相处得非常融洽,依我的猜测,她之所以离开许家,怕是跟她那个两岁多的孩子有关!”
“孩子?”
谢安泊的反应是最快的,大概是因为邵兆莫话里提到了‘孩子’,而他本身因为自己孩子的身体问题,对这个词十分敏感。
从他每次见到小橙子都表现出来的那种神情都可以看得出来,看到年龄相仿的孩子或是听到年纪相仿的孩子时就会忍不住得多关注一些,他自己都觉得,这大概事一个作为父亲的男人最基本的反应吧!
“是的!”邵兆莫拿纸巾擦了擦手,“我的当事人有个两岁多的女儿,我之所以会帮她,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看她俩母女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欺负!法庭上我也算见识到了,要不是我们护着,那个两岁多的孩子差点就被伤害到!”
“大人们的事情最不应该把孩子牵扯进去!”顾念听了也是叹息一声,为那个为了维护自身权益却把孩子陷入危险境地的女人叹息着,或许,她真的有她的无奈和苦衷!
“她就没有其他家人了吗?”顾念问道,其实顾念的言外之意便是,她的丈夫呢?为什么一出事没有人站出来保护她们?
邵兆莫摇摇头,“她的女儿没有父亲!”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除了喂孩子吃西瓜的萧景琛。
许家是北城的茶叶世家,虽说是家事不足为外人道也,但也有人是知道的,那么大的一个家族若是女儿出嫁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许家小姐两年前离开北城,如今回来带着个两岁多的女儿,又没有传出过婚讯,想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邵兆莫说完,看了一眼谢安泊,神色颇为严肃。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声,你因为你老婆的关系跟人家也算是沾亲带故的,别像你岳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也别让你岳母再做出一些伤害别人孩子的事情来,
在法律上来说,你岳母可是我当事人的姑姑,她宵想人家家产也就算了,还做出一些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来,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她都下得了手,
我可警告你,别让我找到什么证据,不然我连她一起告!”
谢安泊一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是一紧,难不成岳母真的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人家孩子才两岁多,跟她外孙差不多的年纪,就如邵兆莫说的那样,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地下得了手?
谢安泊沉沉深吸一口气,朝邵兆莫摊开了手,“电话!”
邵兆莫愣了一下,看谢安泊那神情,反应过来了扔了一张名片过来,只不过那名片上是用钢笔誊写的一个电话号码。
名字都没有?
谢安泊皱眉,“名字?”
邵兆莫摸了摸鼻子。
“恩,许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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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泊离开景湖之后,邵兆莫还没有走,唐易恒也准备回唐家,顺便把莎士比亚给忽悠过去,告诉它说唐家的泉水洗了澡浑身凉快,唆使它赶紧跟着他走,莎士比亚年纪大了,最近老是瞌睡,一到夏天就昏昏欲睡的,唐易恒是要把它带过唐家疗养一段时间。
唐易恒走到门口拍了一下邵兆莫的肩膀,“没见过你这么利用人的!”
邵兆莫轻笑了一声,“怎么?”
唐易恒耸了一下肩膀,“你不就是怕你的当事人受到许家人的骚/扰,又想图省事儿,找个便宜保镖先用着!”
邵兆莫也不反驳,不否认他确实是这个心思的,这个案子因为中间有个谢安泊在,说不定会省力很多,毕竟,他要是不插手也就少了不少的麻烦!
在邵兆莫看来,恩,总算是解决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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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谢家景湖离开的黑色奔驰车内,开车的谢安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起了那张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串电话号码的名片,字迹娟秀飘逸。
单从这一串数字的字迹来看,对方应该是写得一手好字!
就从这字迹来揣摩着,能写得这样一手好字的人,想必也是极为清秀的。
谢安泊脑海里这个念头才刚划过去,眉心就不由得跳了一下,他拿着这张名片,就看着那串电话号码,脑子里居然在揣测着对方长啥样!
这种念头,让他怎么都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烦躁!
他只是突然想起在之前偶然听到江凌薇说了一句,说她有个妹妹,是她二舅的女儿,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离家出走了,想必应该就是这个人!
“许安好!”
谢安泊翻着那张名片,低低念出了声。
许安好!
安好!
许你一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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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不曾对命运屈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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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北城下起了雨,炎热夏季的天变得快,大雨来得也快,雷声轰隆中大雨倾盆。
就像热油锅里突然浇下了一大盆的水,燥热的空气都是一阵兹兹兹的声音,闷热的气息渐退,清爽感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北城的儿童医院。
输液室的走廊,陪着孩子来看病的家长不少,有的人一个孩子身边围绕着三四个的家人,爷爷奶奶,爸爸和妈妈,以至于输液室里的凳子根本就不够坐,有不少人都还站着的!
室外大雨倾盆,输液室里却因为人多拥挤导致气息不畅,孩子们哭闹的声音也掺杂在一起,不少家长只好抱着输液的孩子在室内来回走动分散孩子的注意力,也有护士过来跟陪同的家长们沟通,让陪孩子的多余的家长能暂时先出去在外面等。
在一排座椅的角落位置,一名护士正在陪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额头上别着输液针头,用医用胶带贴着,短短的头发却用彩色的皮筋细心地扎着两个辫子,唇红齿白,肌肤水灵灵的,身上的打扮也是清清爽爽,可以看出她的妈妈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只不过小姑娘精神萎靡,即便是睁着眼睛,可也显得十分疲惫,孩子一生病精神就不好,她靠在护士的怀里昏昏欲睡,护士正在给她讲故事,手里拿着的故事书刚翻过去了一页,就听见孩子轻轻出声。
“阿姨,我妈妈呢?”
护士翻书的手停了下来,伸出手背试试孩子额头的温度,感觉到体温有所下降松了口气,取了旁边摆放着的水杯让孩子喝了一口白开水,柔声说道,“安安,你妈妈去换衣服去了,很快就过来,你听话,咱们在这里等,好不好啊?”
小姑娘在护士的话里抬起了小脸,脸腮还带着一丝异样的绯红,比之前高烧不退要好了许多了,“乔乔阿姨,妈妈是不是也生病了?雨淋湿了她!(她被雨淋湿了!)”
这孩子虽然吐词清晰,可她毕竟还没有满三岁,所以说的话有时候会主谓颠倒
乔雪听着孩子的话,脸上闪过一抹忧色,柔声哄着孩子说妈妈很快就到,一边抬脸朝门口那边望。
“乔乔阿姨,我好怕!有坏人要打我妈妈!你快把妈妈找回来,好不好?”安安已经没有了睡意,微白的小脸上流露出恐惧的表情来,目光在周边的人环视了一圈之后居然害怕地藏进了乔雪的怀里,小身体轻轻颤抖着。
乔雪急忙将输液的塑料管往椅子的旁边放好,顺手抱起了孩子,“别怕安安,你妈妈会没事的,别怕!”
“妈妈,我要妈妈!”
三岁的孩子哪怕是平日里再懂事,在生病时心理最脆弱的时候最想见到的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乔雪听着怀里孩子的哭声,焦虑地直皱眉,哭声慢慢变低,然后开始抽噎着,等她终于看到门口出现的那个行色匆匆的身影时,怀里的孩子已经再次疲累不堪得睡着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儿?”乔雪看着疾步走过来的女子。
女子身上穿着一件t恤衫,下面套着一条长裙,腰间点缀着一条细细的金色链子,身高虽不足一米七,但身材比例确实最佳比例,腿长,腰细,胸口因为t恤的紧身效果,肩和胸的部位挺拔又饱/满。
这样的女子从身材上看完全不似两岁多孩子的母亲,倒更像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
她步伐很急,走得很快,脚步生风撩起了拖地长裙,撒在裙角上的香水气息随着裙角的飘飞掠起一阵香风,走到孩子面前时气息微喘,伸手试探着孩子额头的体温,纤细的手腕上银色手链闪闪发光。
乔雪目光在她那一头湿发上锁定住,把孩子抱给她时忍不住地低声说道:“你怎么也不把头发给吹干了,很容易感冒的!”
“我没事!”许安好顺手用皮筋把自己的头发给扎起来,这才接住了孩子,面带歉意地看着好友,“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乔雪微叹一声,“都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还说这些?她的高烧已经退下去了,别担心,哦,你的车拖走了?是不是手机也落在车里了?”
许安好微微喘息着点了点头,在来医院的路上,她的车抛锚了,又碰上大雨,孩子突然高烧,她在大雨中拦车,自己淋得一身湿透,好在乔雪就在这边工作,帮她照顾着孩子,让她有时间去换了一套衣服。
只是慌忙的她把手机落在车上了!
“衣服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许安好抹了一把额头,她急得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乔雪耸了一下肩膀,“一套衣服而已!”说着,她把目光移到孩子的小脸上,轻声说道,“安好,安安是不是今天被吓坏了?”
许安好神色有了一丝的凝滞,她垂眸,乔雪的目光也追着她的目光看,意外发现了她的左脸颊居然好像有手指印,顿时明白了安安刚才哭着说的有坏人要打她妈妈,原来孩子说的是真的!
“安好,他们又欺负你了是不是?”乔雪语气有些激动,在许安好抬脸神色焦急地目光制止住她的大声喧哗时,乔雪看着周边这么多的人也不好大声说话,脚一跺,气愤地低咒一声,“这群不要脸的!亏得他们还是你的长辈!”
许安好急忙伸手拉了乔雪一把,因为怀里的孩子被吵醒了,正睁着朦朦的眼睛看着她,见到是妈妈,便亲昵欢喜得往她怀里靠,伸出小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抱得紧了才安心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乔雪见状也不好再说,输液室里又太嘈杂,说话说小声了根本就听不到,她把取好的药递给许安好,“还要连续输两天,你明天来早一些,我给安安留个chuang位,让她可以睡着输液!”
“好,谢谢了!”许安好对着好友露出感激的笑容,乔雪离开时还靠在她耳边一阵叮嘱,“照现在这样的情况看,你官司虽然赢了,但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平时也要注意一些,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许安好‘恩’了一声,神色坚定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她既然已经回来了,许家的家产就不允许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觊觎,那是父母熬了一辈子挣下来的家业。
她既然已经选择了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那么在下决定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跟许家的那些人撕破脸对抗到底。
想着离世的父亲,想着还在医院里尚未苏醒过来的母亲。
许家在遭遇了这样的厄运时能帮忙的人却个个露出了贪婪的嘴脸,父亲尸骨未寒,母亲命在旦夕,许家茶园也频频传来噩耗。
她的大伯姑姑们忙着争夺侵吞她许家的家产,亲戚们的倒戈挤兑让刚回国的她没有立足之地,有谁来想过她?想过她和她的女儿?
怀抱着怀里生病奄奄一息的孩子,许安好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自己头部的涨疼,强打起了精神,一遍遍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不怕的,不怕!
可是经历了今天上午在法庭门口那一幕,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她是什么都不害怕,带着豁出去了的决心,可是她却让她的孩子担惊受怕,想着还不到三岁的孩子在看着自己被掌掴一耳光时哇哇大哭的情景,她紧张的心跳再次加速,被狠狠一揪,把脸慢慢地低下去,埋首在了孩子弱小的肩头。
被那些人骂的时候,她不怕;被姑姑打的时候虽然疼但也被这寡淡的亲情刺激到了精神麻木,她不怕;可是在听到女儿惊恐大哭时的那一刻,她竟开始害怕了!
“妈妈!”安安闭着眼,却一遍遍地轻声唤着‘妈妈’,小手不安地拽紧她的衣服,即便事睡觉都睡得极不安稳。
许安好忍住心里的心酸,将怀里的孩子抱紧了些,轻声安慰孩子的同时也在自我安慰。
“不怕,我们不怕!”
两年多前她都不曾对命运屈服,那么今天,她依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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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辆车是您的吗?”
拖车的人看着站在奥迪车旁边的男人,轻声地问。
谢安泊没有表态,而是拿出手机再次拨了一下那个电话号码,目光却从奥迪轿车上的挡风玻璃朝车里看,果然见到副驾驶座上有手机闪动的亮光。
车在这里,手机也在,人却没在!
盛华正在旁边跟拖车的人询问,走过来低声说着,“他说接到电话时是在个小时之前,车主是个女人,打电话时语气很着急,说是孩子病了,赶着要去医院,大概是走得太急了才忘记了带手机离开!”
“孩子病了?”谢安泊的目光从副驾驶座上闪动着的手机上移开。
“是的,这附近最近的医院就是儿童医院!”
谢安泊是一听到儿童医院这个词便心里紧紧一揪,上车之后说了一句。
“那就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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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我不想在儿子面前跟你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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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医院住院楼的走廊上有些闷,江凌薇从病房里出来,是出门来送婆婆苏玟离开的。
苏玟一手拎着手提包,走出病房时止步侧脸看了儿媳妇一眼,眼神里的不满情绪丝毫不掩饰。
“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我跟他爷爷不过才去了外地一周,又住院了,三天两头地住院,你就不能多花点儿心思在孩子身上?”
苏玟训起话来丝毫不客气,她那脾气是这么多年养成了,改不了了,一回北城就听说孩子又在医院里,恐怕再好的耐性也磨光了。
孩子从满月到现在,大病小病不断,隔三差五住院那是家常便饭,苏玟便把责任推到了江凌薇的身上,责备她照顾不周,孩子身体才会这么赢弱不堪。
江凌薇默不出声地目送着婆婆离开,站在病房外的她神色也颇为憔悴,在孩子病chuang边守了半天了,临到头来还挨了一顿训!
江凌薇捏紧了自己的裙角,盯着苏玟离开的身影,唇角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转身目光落在了病chuang上休息的儿子,眸光紧锁一凝!
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江凌薇在走廊上接了父亲打来的电话,父亲问及孩子的身体情况,江凌薇气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江久明在电话那边也是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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