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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白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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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婆子究竟是个什么路数?白菜挠挠脸,心里有些疑惑。但看老婆子看仪琳的眼神,那绝对是真心喜爱和宠溺的眼神儿。难道……
白菜看看一脸不耐的不戒和尚,再看看老太婆。心里再次肯定:这个世界的人都有病!
待仪琳领着那个丑老太婆来至亭中,她对白菜和不戒歉意一笑道:“爹,张师兄,我来晚了,你们别见怪。这位是我们恒山后院扫塔的哑婆婆,对我最好不过。我有什么心事都会跟她说。虽然她又聋又哑的听不见也说不出,但她总是能给我安慰和爱护。今天掌门师伯让她陪我来,你们可不许看不起她。”
说完仪琳扶着老太婆在亭中座位坐好,又细心的将老太婆被山风吹散的头发拢了拢。这才对老太婆说道:“哑婆婆,这里一个是我爹爹,一个是我的救命恩人张师兄。我与他们说会儿话,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可好?”虽然明知这哑婆婆听不见说不出,但仪琳依然如同对待常人一样对待她,可见与这哑婆婆感情之深。
张正帆冷眼旁观,只见不戒烦躁的给一颗光头揉了又揉。但却丝毫不敢打扰女儿跟老太婆说话,足见他对女儿的宠溺程度。
而那老太婆,看似毫无表情,但实际上却已经打量了白菜一遍,而且当看到不戒的模样时,眼里流露的是一丝古怪的不屑和愤慨,完全就是妻子不满丈夫行为时的神态。
所以白菜此时,心中猜测已经肯定了八成。
“咔!”白菜突然迅捷如风的就一掌砍在了老太婆颈中,那老太婆完全没料到白菜会有此作为,所以全然没有防备,自然被白菜一掌砍晕了过去。
“张师兄,你……,你这是为何?”仪琳惊讶的看着躺倒怀中的哑婆婆,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小子!”不戒跳起来骂道:“一个又聋又哑的丑老婆子,你怎么也下得去手?她难道还会是那些尼姑派来的细作不成?”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白菜笑眯眯的挥挥手,然后冲仪琳笑道:“你确定她又聋又哑?”
“这个当然。”仪琳有些生气的看着白菜道:“哑婆婆照顾我十几年,我怎会不知。张……张师兄,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呔,你这混球,居然敢让我宝贝闺女生气,看我不拍死你这厮鸟!”不戒和尚瞪着俩牛眼,撩手就要找白菜麻烦。
“拍死我你就找不到你老婆了!”白菜丝毫不以为意,笑笑说道。
“什……什么?”不戒和尚果然一愣。然后一把抓住张正帆的衣襟道:“你知道我老婆在哪里?那你快说,我立马就去找!”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白菜按住不戒的手笑道:“看我给你变个戏法。”
“什么戏法,我不要看。你快告诉我,我老婆在哪里?”不戒丝毫不松手,急的哇哇大叫,一个劲儿的摇着白菜道。
“不看戏法,就找不到老婆,你看是不看?”白菜彻底无奈了,大叫一声。
“看!我看!”不戒应声松手。往凳子上一坐:“你快变,快变,说好了啊,我看完你就告诉我我老婆在哪儿!你若是诳我,我一定一掌拍死你!”
仪琳一旁抱着晕倒的哑婆婆,听的不明就里,一双眼睛里全是问号。
“大和尚,你看着。我这就变了!”白菜走到晕倒的哑婆婆身边,在她发髻耳后仔细一看,然后微微一笑。手指一挑,就从哑婆婆脸上撕下一块儿薄薄的人皮状东西。
“啊?”仪琳吓了一跳,抱着哑婆婆的手不由一紧。
不戒和尚则看的目瞪口呆,喃喃不能成语。
只见撕下人皮面具后,哑婆婆脸上再也不见斜眉歪眼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个肤色有些苍白的美丽女子,当真是娥眉琼鼻,樱桃小口,虽然眼角已然有些鱼尾皱纹,但依然是一幅足以令人心跳停止的美丽容颜。
“老婆。老婆啊!”不戒突然哭嚎一声,一把就从仪琳手里抢过这女子,死死抱在怀里,嚎啕大哭。哭至一半儿,突然停住,瞪着眼冲白菜骂道:“你着贼厮。怎地将我老婆打晕了?来来来,和尚少不得要跟你打上一场。”
“你确定?”白菜调笑道:“听你所言,你夫人轻功天下无双,如果你我相斗,等会儿她醒了再跑掉,你难道再打算找个十几年?”
“不打了,不打了!”不戒闻言果然大惊失色,牢牢抱着女子道:“我就这样抱着她一生一世,就算她醒了打我咬我,我也决不松手,这样她就逃不掉了!”
“爹爹,这……,这真是我……我娘亲?”仪琳目瞪口呆了片刻,然后回神,指指不戒怀中女子问道。
“可不正是!”不戒爱怜的看着怀中女子,连连点头:“千真万确,爹爹当年做错事,害你娘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我找了十几年都没找到。我当时就发誓,如果让我找到你娘亲,我一定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看除你娘亲之外的任何女人,也绝不跟除你娘亲之外的任何女人讲话。天可见怜,总算让我找到你娘亲了。你爹爹我就抱着她,绝不松手!”
“大和尚,你这样一直抱着总也不是办法,难道你吃饭喝酒,拉屎撒尿也一直抱着她?你不嫌臭,不嫌糟践啊?”
不戒一双牛眼眨了眨,连连点头:“确是不妥,确是不妥。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张师兄,张大爷,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只要你能让我老婆不跑,乖乖留在我身边,和尚我叫你祖宗都行。”
“爹,瞧你说的什么混话!”仪琳听不下去了,嗔怪的瞪了不戒一眼,看着白菜道:“张师兄,你……你要有什么办法,就告诉我爹爹好吗?他找了我娘亲十几年,天涯海角都跑遍了,着实辛苦,连我看着都心疼。你要真有办法,你就告诉他吧,我……,我给你跪下……”说完仪琳就要下跪。
白菜一把拉住仪琳的手,连说:“使不得,使不得,仪琳师妹,你这是干什么,我说,我这就说。”
仪琳只觉手上一紧,便被张正帆抓住,没来由脸色一红,羞得低头不敢再看张正帆。
“大和尚,我说什么你都听?”白菜抓着仪琳的手不放,生怕她再下跪什么的。然后转头看着不戒和尚道。
“听,一定听。”不戒和尚连连点头。
“那你听好!第一步,你呢,先用你的封筋锁脉绝技,封了她的穴道,这样她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对不对?”
不戒点点头,然后迟疑道:“她性子刚烈。如果我这样对她,恐怕……”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么做只是抓住了她的人,却没有抓住她的心。她自然会激烈反抗。但你依我计策,保准她以后服服帖帖待在你身边。”白菜笑道。
“什么计策,你快说,快说!”不戒和尚焦急的望着白菜。
“第二步呢,等你封住了她的穴道,你就找个无人的僻静所在,将她绑起来。等她醒了,自然要对你大骂特骂,这是她的怨气,你一定要乖乖听完,不能生气,但也不能赔礼道歉。等她骂累了,怨气出了,你再开始骂她!”
不戒和尚听的连连点头。听到后来,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让她骂我一顿出气,这自是应该。莫说是骂,就是她打我踢我,我也受之如怡。但是……骂她?我怎敢骂她?!”
“你不懂没关系,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是。”白菜摆摆手道:“男女之间,你不能一味软弱,也不能一味强硬,总要找到个平衡点才对。否则成了什么?你就骂她是天下第一醋坛子,你就骂她没有胆气。你就骂她不负责任。你就说如果当初她生气,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但是不能跑啊!千错万错,仪琳无错。当时仪琳尚在襁褓,你一个男人粗手大脚的,一来不会照顾,二来没奶喂养,这要有个好歹。你问问她良心是否得安?”
“有理!”不戒一拍自己光头,狠狠点点头道:“这个可以骂!”
仪琳听到张正帆说什么无奶喂养时,脸色更红,只觉得这两个混人好不粗俗,怎地在她一个姑娘面前说这些混话。但总算是为了爹娘复合,所以强忍羞涩,默不作声。
“第三步,你问她认不认错,她若不说话,你就脱她一件衣服,她若骂你,你就再脱她一件衣服。反正一个目的,就是将她脱的赤条条为止。然后,你说你和尚已经认错了,说一个错处,自己脱一件衣服,也脱的赤条条为止。如此双方坦诚相见之下,还能有什么误会?正所谓夫妻之间,床头打床尾和。这最后一步嘛,当初你们成婚时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她被你封了穴道,自然是犟不过你的。所谓久别胜新婚,你要做的用心,做的用力,做的披肝沥胆,做的鞠躬尽瘁!等一切做完,我保证,你妻子就原谅你了,而且再也不会离开你。”白菜指手画脚,说的口沫横飞。
不戒和尚听得点头如啄米,连声说:“高,实在是高!实在是高啊!哈哈哈哈,我这就去啦!”说完,连仪琳也不顾,抱着老婆一路快若流星的就跑了个没影没踪。
他俩说开心了,这边儿仪琳已经羞的就差找个地缝儿钻下去。这脸上跟着了火一样,手心更是都出了汗。一手捂着耳朵,只差没把头缩到僧衣里去。
白菜看着不戒和尚渐渐消失的背影,自觉做了件大好事。不由哈哈大笑。等笑完才回过味儿来,赶紧给把抓着仪琳小手的手放开,尴尬的挠挠头道:“那个,哈哈,那个……,我这不是为了你爹娘重新和睦嘛……,哈哈,哈哈”
“张师兄……的好意,仪琳这里谢过。”面红耳赤的仪琳还挺有礼貌,低着头,双手合十,给张正帆鞠躬一礼。
“别客气,别客气!”张正帆连忙摆手。
仪琳行完礼,也不敢抬头看白菜,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半晌才说道:“不……不知张师兄远来恒山,有何……有何事情?”
一句问完,仪琳心中如小鹿乱撞,脸上更觉红热。她心想:万一,张师兄说是想我了,我该如何回答?万,万一……他说是专程来看我的,我该怎么办?万,万一……。一时间她完全想不出如何应对,只觉得身子都在颤抖。但即便如此,心中又隐然有一丝期待……呼,写了一下午,坐的屁股疼!回家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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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顿悟
却说仪琳此处心鹿乱撞,白菜那里又何尝好过?这棵硬皮白菜这算是第几辈子了?
哦,三辈子!这棵硬皮白菜三辈子加起来也都没正儿八经的谈过一次像模像样的恋爱。
莫尔蒂瑞,那是个什么情况咱都不好意思说对不对?剩下就是东方不败了,但白菜和东方不败之间,那是先彼此敬佩对方实力,然后一路当了兄弟,最后才捅破窗户纸,得知东方不败原来是东方月的这层秘密,至此,彼此之间再无隔阂,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而且东方不败刚强大气,无论是感情,还是做事,那都是气势逼人,没什么小女儿的扭捏之态,这也和了白菜的脾胃,否则他哪儿有那份细巧心思去猜女儿家的心思啊!
诗曰:人不惹风风惹人,吹乱心绪类转蓬。待到云停水止时,垂目安然自宁神。
却说仪琳此处心鹿乱撞,白菜那里又何尝好过?这棵硬皮白菜这算是第几辈子了?哦,三辈子!这棵硬皮白菜三辈子加起来也都没正儿八经的谈过一次像模像样的恋爱。莫尔蒂瑞,那是个什么情况咱都不好意思说对不对?剩下就是东方不败了,但白菜和东方不败之间,那是先彼此敬佩对方实力,然后一路当了兄弟,最后才捅破窗户纸,得知东方不败原来是东方月的这层秘密,至此,彼此之间再无隔阂,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而且东方不败刚强大气,无论是感情,还是做事,那都是气势逼人,没什么小女儿的扭捏之态,这也和了白菜的脾胃,否则他哪儿有那份细巧心思去猜女儿家的心思啊!
可到了仪琳这儿就又不一样了!仪琳是个温婉如水,乖巧细腻的善良女孩儿,她可没有东方不败那份气势。说的更细点的话,她总体来说是个内向害羞型的女孩子,指望她大胆主动,那是不可能的。但问题是白菜也不是个温柔感性,善解人意的货啊!
他这会儿也傻眼了,从来没跟这类女孩子接触的经验,说啥不知道啊!
眼珠子转半天,白菜挠着头说道:“仪琳师妹,上次听你诵读经文,我心中平静,似有所悟。若不为难的话,你能再给我诵读一篇经文么?”
仪琳这儿正把一团衣角揉了又展的害羞呢,结果一听白菜话有点儿没反应过来,所以茫然的抬头道:“张师兄,你说什么?”
“那个,我说我听你念经可以心神宁静,气态详和,所以如果不为难你的话,我想请你再为我诵读一番经文。”白菜硬着头皮再说一遍。感情这位跑这么远是想听佛经来的?我靠!鄙视之。
“这有什么为难。”仪琳虽然心中隐隐有些失望。但转即又欢喜起来。她心想:我武功稀松平常,见闻也有限的紧,张师兄阅历丰富,武功高强。又岂会与我有什么话题?让师兄与我攀谈,师兄定然无趣得紧。但若说诵经,我却是顶顶拿手。我开心时、苦闷时、喜乐时、忧愁时,每每都是师傅诵经来抚慰我的。我自幼随师傅诵经,庵里还没有我不会诵读的经文呢。既然师兄喜欢听我诵经,我便是天天诵与他听又有什么打紧。
“不知师兄喜欢听什么经文?”仪琳自信的抬首说道:“庵里的经文我自幼背诵,连师傅都说若论诵经。师姐妹中还没人能比得过我呢。”
“无妨,只要是仪琳师妹你诵的经文,我都愿意听。”白菜微微笑道。同时心里很替仪琳有些可怜。如此花样年华的一个姑娘家,却日日关在这死气沉沉的尼庵中诵经礼佛,每日青灯木鱼的,哪儿有什么欢乐可言。
听张正帆如此说,仪琳心中更是欢喜。低垂螓首道:“既然师兄想得心神宁静,那我为师兄诵一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吧。”
说完。仪琳整理僧衣,盘膝坐于厅中,双手合十。神色自然而然的安详宁静了下来。
“般若,智慧也。波罗蜜,到彼岸也。多,定也。经,径也。言此经乃定心之径路也。此经以单法为名,实相为体,观照为宗,度苦为用,大乘为教相,此五者。经中所说之旨也。单法者,即般若波罗蜜多也。实相者,即诸法空相也。观照者,即照见五蕴皆空妄也。度苦者,即度一切业报苦厄也。大乘者,即菩萨所行甚深般若也。”随着仪琳的缓缓念诵。她的面色愈加平静安祥,声音也渐渐空灵起来。似乎整个人已经融入了佛经之中。
张正帆初时乍听,只是觉得仪琳诵经时自有一种庄严宝相。待听了两句后,心中似有所悟,随即盘膝坐于仪琳对面,闭上双目,宁心静神,听仪琳诵经。
“观自在菩萨。观自在者,观听圆明,智慧无碍。观有不住有,观空不住空,心不能动,境不能随,动随不乱其真,得大自在圆通也。菩萨,即菩提萨埵之省文,菩提曰觉。萨埵曰有情。谓能觉一切有情,自觉以觉众生也。……”
随着仪琳不断诵经,张正帆只觉句句似有所指,似有所感,似有所悟。
渐渐的,他竟然有一种飘然而起,立地成佛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如同漂浮在一片莲花海洋之中,天空有诸天神佛撒下花瓣,仪琳的诵经声如同远远天际中的暮鼓晨钟,一下一下的震撼着他的心灵,让他感动不止,泪流不止。
此时,隐藏在识海深处的神源突然狠狠一震,让张正帆猛然一惊。再抬头时,哪里还有什么诸天神佛,哪里还有什么莲花海洋,而仪琳口中一个个经文,此时竟然化作一柄柄开山巨斧,一下一下,狠狠劈砍在自己神源与神格间的屏障上。
“定!”虚空中的张正帆再次盘膝而坐,自然而然结成手印,只听张正帆舌绽春雷,口中炸响一诀。
“嗡”一声,神识与神格间的屏障一阵嗡嗡颤抖。
“心!”张正帆一手指心,一手指天,再次爆喝。
“嗡嗡嗡”,神识与神格间的屏障颤抖的更加激烈。
“觉!”张正帆双手举握成莲,手指依次如莲瓣儿般绽放。
“咔嚓”神识与神格间的屏障传来一阵破碎前的开裂之声。
“性!”张正帆一手成掌,一手握拳,重重挥拳掌中一击。
“嘣咔”一阵脆响,神识与神格间的屏障终于支撑不住,崩碎在这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
盘膝而坐的张正帆轻轻伸出手掌,两指轻轻捻起那颗之前只能看到,却碰触不到的神格。然后看着指中神格,张正帆终于微微而笑。
“原来这就是腹黑口中的屏障。”虚空中,张正帆淡淡看着已经破碎成无数光点,散落在虚空的屏障,自语道:“果然厉害。如果不是听仪琳诵经偶有所觉,恐怕我还顿悟不出这道理。原来这屏障的正体就是感情。”
仪琳所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其主旨就是教人净空五蕴,守六根、绝六尘。从而达到四大皆空,五蕴非有,常清常净,不动不摇,自无有恐怖境。无有恐怖,则障垢已尽,本性不复更迷。虚妄不复更生,远离轮转之颠倒,思惑之迷梦,客尘之妄想。真常真乐,真我真净,究竟直入不生不灭涅槃之大道也。
张正帆之前已经悟通了混沌界之根本,即循环往复,无量数世界。也悟通了要想重归神界,就得斩断混沌界控制自己的法则缠绕。他虽然心里知道这法则就是自己的记忆,但却还没有达到障垢已尽,本性不迷的境界。所以根本无法看到缠绕自己的法则是什么样子的。
之后与腹黑一番交谈。虽然没有明问,但张正帆却留意到一个词——屏障。不错,就是屏障。自己的神识无法触碰神格,也正是因为这层看不到、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屏障。
今日阴差阳错,仪琳偏偏诵了一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本来悟性就爆表的张正帆恍惚间就似触碰到了自己以前一直没有触碰到的东西。什么呢?自己的感情。人有感情是天经地义的,是与生俱来的。但也正是因为感情这个看不到、摸不着却真实存在东西,让人有了喜怒哀乐,有了怨憎爱欲,有了亲近疏远,有了类别群分。这不是层屏障又是什么?
张正帆智力本高,悟性也强,此时突然感悟,如同破一点而带全身,一举参悟破境,让自己进入了远离轮转之颠倒,思惑之迷梦,客尘之妄想。真常真乐,真我真净,不生不灭涅槃之大道。
所以才有了以‘定心绝性’四字真言破感情屏障的壮举。也才一举看清了混沌界法则缠绕的真实面目。
低头看看自己灵魂体心口上一根波动隐晦的灰色锁链,张正帆知道这就是混沌界锁住自己的法则。而构成这法则的主体就是自己的记忆:关于地球的与关于如今《笑傲江湖》世界的。
在这根锁链远处,又分出几根或粗或细的锁链隐没在那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尽管张正帆看不到那尽头,但他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这几条细小的锁链就是自己与《笑傲江湖》世界中人物纠缠凝结的新锁链。以记忆为体,以感情为链,以法则为锁,记忆越多,感情越丰富则法则锁链越粗越牢,直到你挣不脱,斩不断为止。
这还只是一个世界,若多经历几个世界之后,恐怕这锁链之粗,钩织面积之广,牵涉之众就会达到一个无法想想的地步。如同蜘蛛捕食时会用蛛丝将猎物层层包裹成茧一样。混沌界就是那只捕食的蜘蛛,而悲哀的是,被这蜘蛛当成食物的人是自己结茧困死自己的。
轻轻将手指中的神格放下,张正帆看着这片虚无,既然已经被看破,自己又怎会甘心被这一根根链子像狗一样拴着?
“你等着!”虚无中,张正帆挑衅的说道:“总有一天,看小爷我找把钥匙,破了你的法则之锁。到时候看你还得瑟什么……呼,再更一章;今儿写了一万三千多,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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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惩罚
诗曰:混沌渺渺不可欺,莫将生命做儿戏。天威岂是谁能挡,纵有bug亦难敌。
话说白菜听仪琳诵经,心有所感,一举顿悟破境,碎了情感屏障,见了法则锁链。自以为已经看破混沌界真相之后,居然得瑟的向混沌宣战,说什么总有一天,找把钥匙破了混沌界法则之锁。
结果一句话才说完,识海深处顿起波澜。只见他幽灵体心口处的灰色法则锁链顿时变成一张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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