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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总裁的秘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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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撩開她的衣摆,沿着她的腰際轻轻的摩。挲,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衬衫,露出蕾絲胸。衣,映入眼帘的白軟豐腴,眸色更加的灼熱,滾燙的像是要将她化为灰烬。

    时烟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白希的肌膚上很快染上誘人的绯红,他滚烫的呼吸和触摸,让她不禁阵阵颤抖,身体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既期待又害怕。

    他,这是要原谅自己吗?

    陆希城粗魯的扯掉她內衣,黑色薄袜在顷刻间被撕碎扔在地上,而他自己的衣服没脱完,只是解開皮帶,释放出褲襠早已模Т蟮挠参铩

    时烟迷离的眼神从他的腰下移开,心口跳的很快,不由的吞咽了下口腔里的唾。液,她虽然还未经人事,可到底年纪在这里,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体反应代表着什么。

    想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心跳的更快了!

    陆希城重新俯身親吻她,手。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吻从她的唇瓣移動到她的耳畔,手指的大胆让她羞赧不已。

    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她情不自禁的口申吟一声,落进他的耳朵里,更像是在鼓励。

    指尖感觉到奔腾的潮濕,他已经忍不住了,直接将她挂在大腿上的內褲退至膝盖,扯下自己的衣物,沾着她的潮。水厮磨。

    親吻她的唇瓣重新到她的唇瓣,一边親吻一边轻声低喃了声:“屿心……我的小心肝……”

    原本浑身燥热的时烟顿时犹如一盆冷水从头倒至,冰冷在瞬间渗进骨血中。

    她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去推他,“我不是江屿……”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沉腰挺進她的身体里,一瞬间的撕裂,痛的她叫出声。

    眼底渗出的泪珠,是生理的痛,是屈辱,或是撕心裂肺的心痛……

    他如同没有理智的野兽在她的身体里失控,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掠夺,释放自己压抑许久的慾望,做的酣畅淋漓,一遍又一遍的低喃着:“小心肝……屿心……”

    又悲伤又无奈。

    时烟死死的咬着自己已破败不堪的粉唇,满口腔的腥血味,心如刀绞,面对他的强势占据,她无力反抗。

    最羞恥的是自己的身体对他有着最真实的反应。

    一室旖旎缱绻,热度不断的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慾,还有咸涩和腥血。

    高低起伏的沉。喘,持续很久,纠缠不休。

    ……………………………………………………………………

    江进的手术很成功,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被转进了普通病房,许清已经早早到医院照顾他。

    得知他的手术已经做完,他差点又气厥过去。

    许清坐在他的病*边,沉沉的叹气,“进哥,事已至此,她想要做什麼,我們根本阻止不了。”

    江进虚弱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愠怒:“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到底是你的親生女儿,我只是你的续弦,我怎么拦得住?”许清低低的声音里有着无能为力,顿了下又红了眼眶道:“我做不到拿你的命去冒险,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

    江进闻言,沉沉的叹气,疲倦的闭上了眼眸。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她想做到的事,没人能阻拦得了,怪许清又有什么用!

    ……

    江屿心一早起来,知道江进已经醒来,和谈殊靳通电话谈完公司的事,打算去医院探望江进。

    出门前时遇递给她一个保温桶,江屿心怔住。

    “给他补补身体。”汤是他昨晚就开始熬的,半夜还起来看了几次火候。

    江屿心接过保温桶,没有说谢谢,将保温桶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伸手抱住他的腰间,埋首在他的胸膛,声音低低的,“你为什么会这么好?”

    江进那样反对他们在一起,他却不生气,还熬汤给江进补身体。

    唐时遇抱着她,嘴角晕开淡淡的笑,“他终究是时年的外公!”是你的父亲!

    江屿心知道,不仅仅是如此,更因为江进是自己的父亲,他忍让退步,其实是不想她站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个男人真的是心细如尘,让人无法不被他触动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唐时遇很体贴的送她下楼,看着她搭上车子离开这才转身进去,准备换衣服送初年去上学。

    ………………………………………………………………

    江屿心到病房的时候,江进已经醒了,许清正在喂他喝汤。

    她将保温桶放在*头,眸光着苍老憔悴的江进,声音很轻:“医生应该告诉你了,手术很成功,只要你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出院了。”

    江进看到她,一脸的怒意,因为身体还虚弱,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江屿心知道他为何而生气,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轻声道:“我知道你很生气,所以你更要养好身体,不然怎么再打我!”

    江进狠狠的瞪着她,气的额头青筋都凸起了。

    “这汤是阿遇特意为你熬的,你记得喝。”

    江进一听到唐时遇的名字,脸色更是难看,还插着针管的手拼劲自己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直接将保温桶挥到地上,“拿走,滚,我不要……”

    声音颤抖,愤怒不已。

    江屿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唐时遇的心意摔在地上,保温桶裂开,盖子松开,香浓的汤洒满地,香气顿时弥漫整个病房。

    平静的水眸静然无声的从愤怒的江进身上扫过,她蹲下身子捡起保温桶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低着头看地上洒下来的汤,眸底艰涩,声音轻若飘絮的响起:“你知不知道,为了熬汤,他几乎*都没睡好。这么糟蹋别人的好意,你良心過意得去吗?”

    江进还没有说话,她起身,眼眸黯淡的扫向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针对他?他是想成为时衍的儿子吗?是他想要让母亲和时衍出那样的丑闻吗?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是我们的错吗?”

    江进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她,错愕她竟然会知道。

    “你不相信时衍的为人,更不相信母亲的人品。说实话,在我看来,母亲当初真的选错了。”

    江屿心平静无波的声音说完,转身走出病房没有一丝的犹豫。

    江进因为她的话而情绪激动,脸色苍白无色,吓得许清连忙轻拍他的胸前,又是按急救铃,又是安慰他:“你不要激动,屿心不是故意说这话让你生气……”

    ……

    江屿心拎着裂开的保温桶坐在医院的楼下路旁的椅子上,回头望去,一路走来满地滴着汤,那是阿遇的良善和关心,就这般的被江进轻易贱踏了。

    她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失控说出那些本不该说出的话。

    江屿心背靠着椅子,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一口气,胸腔里的浑浊却没有吐出来。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天高云淡的蓝天,湛蓝的如蓝宝石,令人心旷心怡。

    可此刻江屿心真的轻松不起来,陆家的事,江氏的事,江进,许浅,所有的一切都压在她的身上,沉重的她喘不过气。

    “妈妈,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我就是不能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为什么爸爸就是不能相信你?

    她不敢问,怕在云后的母亲听到会很伤心!

    ……………………………………………………………………

    陆希城头疼欲裂的醒来,熟悉的环境,浑浊的气息,让他皱了下眉头。

    坐起来时发现异常,自己的衣服

    眼角的余光扫到蜷曲坐在*尾的时烟,长发散乱,身上穿着他的衬衫,脸色很差,眼睛好像是哭过,有明显的红肿。

    “你醒了。”时烟开口说话,声音沙哑,有着明显的疲倦。

    昨晚他疯狂的索取后,累到睡着,而她浑身酸疼无比,身上触目惊心的淤痕与吻合,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低喃的那句“屿心,我的小心肝”如同一把利刃,凌迟着她的心,痛得她彻夜难眠。

    陆希城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神色一怔,脑子里划过很多零碎的片段,虽然拼凑不完整,可满地的衣物,还有房间里没有散尽的气息都告诉了他,昨晚发生过什么。

    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

    昨晚喝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压着的女人是时烟,他以为不过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不过是最常见的419罢了。

    真该死!

    他碰了最不该碰,也最不想碰的女人。

    陆希城桃花眸再次迎上她,没有酒后乱性的慌张,也没有歉疚,无比的平静。

    掀被子下*,丝毫不介意自己一身裸露给她看,反正做都做了,也不差这几眼了。

    陆希城好意思,时烟还不好意思,下意识的眼神就避开了。

    他走到衣橱旁,拿出一套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这穿衣服的片刻间他脑子在飞快的转动,比如一会该怎么和她说,是以静制静,还是先发制人!

    待扣好皮带,他拿着外套搭在手臂上,衣冠整齐,她却还是衣衫不整。

    锐利的眼神漆黑的盯着她,率先打破平静:“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不是第一次,昨晚的事不过是一个意外,时大小姐应该不会哭着闹着要我负责吧?”

    时烟低垂的睫毛轻颤了下,缓慢的掠起看向他,神色平静:“如果我要你负责呢?”

    陆希城神色微怔,随后冷笑一声:“要是每个和我*的女人都要我负责,我现在的老婆应该比韦小宝还要多十倍。”

    时烟闻言笑了,只是这抹笑不容眸底,“开个玩笑而已!这个社会,谁还玩不起呢!”

    她的反应超乎陆希城的预料,还以为她会又走悲情路线,哭簦е胍涸稹

    不过这样也好。

    “玩得起最好。”陆希城削薄的唇瓣轻扯,“你身上的衬衫不用还了,走得时候帮我关门。”被她穿过的衬衫,他自然是不会想再穿。

    话音落地,他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呆坐在*尾的时烟听到利落的摔门声,一声声的像是砸在自己的心头,阵阵收紧的疼。

    波光瞬间惨淡,僵直的手捏住被子的一角轻轻的拉了下,白色的*单中央有着一抹点红,不大,不起眼,却是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她一直都知道这是要给他的,但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眼角流出温凉的液体,悲伤早已哑然无声。

    从浴室里端了半盆水,蹲在*边,将刺眼的一点红,慢慢的洗尽。

    有些事,他知与不知,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

    江屿心在办公室接到一通电话,很是意外,眸底流转过笑意,“我立刻过去,等我。”

    这怕是连日来她听到的,最好的消息——黎桐回来了。

    江屿心抵达公司附近的咖啡厅时,黎桐已经到了,帮她点了一杯蓝山,她刚坐下就听到黎桐的调侃声:“我说你可真行。我就是出去旅游一趟,你就和唐时遇把婚给结了,而且他竟然是时衍的儿子,隐藏的够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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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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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坟5:冷战,真相比谎话残忍

    第142章:冷战,真相比谎话残忍

    江屿心云淡风轻的将这些天里发生的事言简意赅的告诉黎桐。

    黎桐凝视她的眼神里流转心疼,叹气:“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难得出去旅游一趟。”她不想因为这些烦心的事让黎桐回来,免得叫她的散心之旅变成糟心。

    黎桐知道她是关心自己,露出温暖的笑容,低头喝着乌龙茶。

    突然一声沉哑的声音在两个人头顶响起,“黎桐!”

    声音近乎是咬牙切齿!

    黎桐和江屿心抬头皆是一怔,因为突然出现的顾长濬!

    他西装革履,可神色急匆,眼眸里掩饰不住的疲倦,凝视黎桐的眼神里爱恨交织,难以掩饰。

    江屿心皱眉,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黎桐神色淡然,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前夫,心像是被蝎子的毒尾巴蛰了下,但很快就没了痛感。

    与顾长濬相比,她因为出去旅游晒的皮肤有些黑,利落的短发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精神,红艳的唇瓣漾出一抹笑容,“前夫,好久不见。”

    一句“前夫”刺得顾长濬脸色逐渐铁青,切齿道:“她流产了。”

    江屿心掠眸,心里有些意外,但坐在她对面的黎桐却神色沉静,没有一丝的错愕,仿佛早已知道了。

    “顾长濬,你是什么意思?”江屿心清冽的开口,总觉得顾长濬是来兴师问罪的,可黎桐刚刚回来,即便那个女人流产了也不可能与黎桐有关。

    顾长濬阴沉的眼眸扫了一眼江屿心,看向黎桐,薄唇逸出冷笑,“什么意思?我也想问问你什么意思?”

    “桐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愠怒。

    黎桐与他对视的眼帘垂下,悠然自得的端起杯子想要继续喝茶。

    顾长濬长臂一伸,直接将茶杯夺过来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片瞬间飞溅,吓坏了周围的顾客和侍应。

    侍应要走近制止顾长濬时,被他一个冷眸喝退。

    “顾长濬!”江屿心见此,声音不由的冷冽起来,这是公共场合,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

    顾长濬恍若未闻,眼神死死的盯着黎桐,咬牙切齿:“为什么?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黎桐低垂的卷翘睫毛微微颤抖,几秒后掠起,眉眸清冽的迎上他,唇瓣轻扯:“告诉你什么?告诉你,因为你的京子存活率太低,我流产,39°的高温,打不到车子,只能强忍着疼痛自己开车回家,鲜血染红了整个座椅和脚垫?”

    嫁给顾长濬的这些年,不是黎桐不想要生一个他们的孩子,而是顾长濬的京子存活率太低;她去做检查怀孕时,还没有来得及喜悦,已经被医生宣判死刑,别说这个孩子留不住,就是以后他们也很难有孩子。

    她不相信,她坚持要留下孩子,结果那个孩子没多久没有了。那阵子顾长濬忙着公司的事,天南地北的做空中飞人;她独自去医院,拖着疼痛不堪的身子离开医院。

    不敢告诉父母,更不敢告诉顾长濬或是他们的家人,怕他们伤心失望。

    这么多年她默默无声的忍受着顾长濬母亲的责备,她坚持不要孩子,她不愿意告诉他是他的京子存活率太低的问题,不愿意伤他男人的自尊,结果却是自己被伤得体无完肤。

    “黎桐,你明知道……你明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们就不会离婚!”

    顾长濬最愤怒的不是她隐瞒自己京子问题的事,他愤怒的是黎桐不早点告诉自己,他根本就不爱那个女人,如果早点知道,他就不会选择离婚,不会弄到今天这步,离婚,孩子也没了的地步。

    黎桐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顾长濬,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在你心里,一个孩子比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更重要,你觉得我黎桐还会要你么?”

    她不是不知道顾长濬不爱那个女人,只是她接受不了顾长濬选择了一个孩子而放弃了他们这么多年得之不易的感情。

    在顾长濬选择孩子的那一刻,黎桐就已经放弃了他,毅然决然的就像那个夏天她很坚定的选择独自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

    顾长濬怔住了,眸光呆滞的看着黎桐,爱恨不能,哭笑不得。

    黎桐放下钱,看都没看顾长濬一眼,对江屿心说:“我们走吧。”

    ……………………………………………………………

    晚餐江屿心是在家里和初年、时遇一起用的。

    晚餐后,时遇去洗碗,初年去洗澡,江屿心在初年洗完澡后陪他一起看一会书,没多久时遇就来敲门,示意儿子到了可以自己睡觉的年纪,不要霸占他的老婆。

    初年做了一个鬼脸,心里觉得爸爸是越来越小气了。以前是巴不得自己多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多点,现在自己占用妈妈一点时间他都不高兴!

    江屿心被时遇拉回了主卧,声音清浅:“你干什么?初年还没睡觉。”

    时遇将她抵在了门上,低头亲啄了下她的唇瓣,声音喑哑:“他睡不睡觉不重要!”

    该做的事,他都得要做!

    他的大掌往她的衣服里探,江屿心阻止他,“初年在家……”

    做这种事,他不为难情吗?

    时遇嘴角泛起浓郁的笑,亲吻她的唇瓣,“照你的意思未来很多年我们都不能有性生活?你是想活活憋死我?”

    “我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呼吸教缠,气息难免沉喘。

    这两天江屿心虽然没有去医院看望江进,但每天都有两通电话是打给江进的主治医生,知道江进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加上黎桐回来,她的心情比之前轻松许多,半推半就也就被他得逞了。

    时遇每晚抱着妻子,能亲不能动是一种折磨,这下子能得逞,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江屿心的。

    从门口到*上,再从*上到浴室,再到*边,他有用不完的姿勢要她。

    江屿心被一波又一波的熱潮席卷,逐渐迷失在浪潮中,最后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许是晚上太激烈,被时遇要得太狠,半夜江屿心浑身酸疼,喉咙干疼,非常渴;想到时遇平日里工作也很忙,江屿心没有出声叫醒他,自己下*去倒水。

    双脚沾地站起来时,双腿都在打颤,可想而知他是有多凶猛的在要她。

    十月的夜有着凉意,江屿心披了件他的外套出房门,走到餐厅倒水喝,想到什么,她走到玄关处,自己的包还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拉开手提包的拉链,在包的内侧夹层里有一板药,她扣出一粒混着水吞下去了。

    打算把药放回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你在做什么?”

    来不及拉包的拉链,转身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勾到包带,整个包瞬间从鞋柜上吊下来,包里的东西也一下子都掉出来。

    手机,镜子,口红,钥匙等等……

    还有掉在时遇眼前的药。

    一时间气氛静谧如死,江屿心下意识的要想要先捡起距离他最近的药,可是时遇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捡起了地上的药,看清楚上面的字时,眸底的光渐渐阴沉,“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不是疑问,是肯定。

    难怪前面几次他明明任何措施都没有做,那次明明在她的腰下垫了枕头,可她却始终没有怀孕。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运气不好,可没想原来不是……

    证据确凿,江屿心也没打算否认,很干脆的承认了:“是。”

    她不知道自己简单的一個“是”让时遇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啪”的一下子就断了,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耐着性子问她:“为什么?”

    “之前我们没结婚,你怕怀孕吃这药,无可厚非!可现在我们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吃?”

    “我们结婚和怀孕生孩子是两码事。”即便他们现在结婚了,可江屿心从来都没想过会与他再要一个孩子,他们已经有了初年,足够了。

    “在我看来是一回事!”时遇握着药片的手不住的收紧,青筋暴跳,整个人身上阴戾气息越来越浓,铺天盖地而来;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对她发火,声音很轻,“心儿,我们结婚了,孩子的事,我不逼你,我们顺其自然,你不要再吃药,好不好?”

    “不好!”江屿心回答的毫不犹豫,眼神沉静的迎上他,很笃定的回答:“我只要初年一个就够了。”

    言下之意,此生他们只有初年一个孩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

    时遇的耐心已经被她彻底用尽了,脸色阴沉的难看,弯腰就拿起了她的包打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江屿心猜到他在做什么,可是阻止不了,眼睁睁的看他从自己的手提包夹层里又找到两种药。

    一種是长效避孕药,另外一種是事后避孕药。

    时遇的脸色可谓难看至极,眸光阴翳扫了江屿心一眼,拿着避孕药转身就往洗手间走。

    江屿心叫了他一声,他恍若未闻,她也就不叫了,跟在他的身后。

    那些避孕药像是和他有天大的仇恨,他气急败坏的避孕药一粒粒的抠出来扔进了马桶里,按下冲水键将那些药片全部冲走。

    江屿心站在洗手间门口,极其冷静的看着他这幼稚而不成熟的行为,纤细的眉头微微拧了下,倒也没多说什么。

    这样的举动,他们彼此都知道没多大的意义。

    若是他执意不避孕,她也会执意的吃下去,他不可能一天24小时每分每秒都盯着她。

    看到那些药片没了,时遇的脸色似是缓和了一下,可抬起头看向她,隐隐愠怒,“为什么不多要一个?”

    “我们有彼此,有初年,足够了。”她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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