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姝芳华:无双女帝-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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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王上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份会影响到自己。其实这点算不得什么的。说起来这王后我是不期待的。”江渺说了王后不期待。这话直接令云霄恼了。

　　　　云霄原本平静的情绪，变得可怕起来。他用手死死扣住江渺，他用眼睛盯着江渺，道：“你告诉孤，你是不想当王后，还是不想见到孤！”

　　　　江渺没想到云霄会来这么一遭，她从未想到。

　　　　“想不想见到王上于王上来说重要么？王上想要的是一个能够控制在手中的王后，而无双想要的是能够夺回自己失去的。无双和王上存在的不过是一场交易。还是说王上将这交易当真了。”江渺觉得这事情上，本就没什么稀奇的。

　　　　“你认为孤说的这些都是交易？那你当初答应孤的呢？也好，你既然当着这是交易，那么你告诉孤，你到底想什么了？告诉孤，孤可以考虑下，这交易当不当用。”云霄觉得不是交易，可是江渺觉得是交易。

　　　　因为起初云霄就说这是个交易，这才让江渺不觉得有什么。

　　　　如今云霄质问江渺，令江渺有些答不上来。这问题江渺从未想过。到底云霄有什么要和江渺说的。江渺从未想过，甚至直接从云霄耳中听到一些消息，并不会觉得奇怪。相反有些接受不了的是云霄这么认真说，到底是不是把这个看成交易了。

　　　　江渺没有说下面的话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场交易。无论怎么发生，都是不可避免的交易。

　　　　云霄见着江渺一言不发，他忽然抱住了江渺：“你答应过孤，一定会想办法进宫的。你说过会听孤的。”

　　　　江渺挣脱了云霄的束缚：“王上说的无双不敢忘记，可是现下只怕是父王也不会答应的。无双刚刚认了林将军做义父，林将军的长子是个傻子，王上应当比无双更加清楚。既然如此，林将军的第二个儿子，就很可能会被林将军带来见无双。这样下来，父王一定会商量我和义父儿子的婚事。”

　　　　“你说什么？你认了林将军做义父？那林将军你见到了，他可曾对你说过什么？”云霄听着江渺的话问道。

　　　　看着云霄这表情，明显是不放心了。

　　　　是了，这林将军权倾朝野，这王叔也是。要是这两家结了什么亲，还有什么王上的权利可言。

　　　　“干爹对我并未说过什么，只是觉得我很有缘分罢了。王上怎么会这样问。”江渺觉得奇怪，怎么云霄问的不是林将军和王府的关系，而是问林将军说了什么。

　　　　云霄送了口气，道：“不会的，林将军不说什么结亲的话，自然就不会结亲的。”

　　　　“不我觉得，林将军是中途改变了主意。之前林将军来的时候，还说要给自己的大儿子说亲，来了之后就改变了主意，想来是因为林将军觉得没有必要这么说了吧。”江渺觉得这事情云霄应该是知道，早说了比晚说好。

　　　　没想到才说了一句话，便见到云霄突然起了怒气：“你说你要嫁给林将军的那个傻儿子，也不嫁给孤？”

　　　　江渺不知云霄为何会这么说，这是这说法实在不是一个王能够说出来的。至少江渺觉得这样下来她都觉得云霄不似一个王上了。

　　　　“无双不知王上说的这是什么，无双只是按着王上的话做了便是，其余的也请王上给无双一个空间。”江渺觉得这云霄管得太多了，这些都是私下交易的东西。说多了也没什么用不是？

　　　　“不你不是按着孤的话去做的。你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孤知道，你想的东西和孤不一样。你想要的孤答应过你，一定会帮你完成。可是你说的话何时能够实现？”不是他不相信江渺，只是江渺早就不想说这些了。

　　　　江渺沉默不语，少顷才道：“是。”

　　　　这个是倒是令云霄好似等了百年之久。这种感觉格外奇怪，却是看不出来如何奇怪的。

　　　　“希望你记住今日说过的话，孤在宫内等你的消息。”云霄说完就朝着外头走去。

　　　　云霄走后，江渺首先送了口气。这云霄并不是一二好对付的人。在云霄面前，江渺根本说不什么话来，最终要的是云霄帮忙，她如今不可能对抗云霄的。

　　　　还真是云霄去了宫外没几天，就见着王叔来见他。他觉得应该是江渺行动了。

　　　　可是这次王叔来，却是为了小王爷的婚事。说了半天都是小王爷这么大了该成亲了。云霄很纳闷，这王叔为何忍着没有说江渺会怎样，要一直说小王爷呢？

　　　　“臣此次进宫来，是为了向王上求小儿的婚事的。”王叔也不拐弯抹角了。说话如此直接。

　　　　云霄坐在椅子上，听了这话，差点没摔瓶子：“是么？为了求小儿的婚事？那么王叔那无双的婚事你要如何决定呢？”

　　　　王叔没想到云霄会问的这么直接，他道：“这臣从未想过，也不知道。”

　　　　“孤让王叔去想，王叔不会忘记了吧。这么重要的事，好歹无双也是王叔的女儿啊。”好歹是王叔的女儿，你怎么能够这样呢？云霄说这话是轻松，可是王叔明显有点害怕了。

　　　　王叔不想让无双进宫，这宫里头没什么好的。

　　　　可是云霄却执意要让无双进宫。王叔想拼命也要挽回一下，可是听着无双的口气是不排斥也不喜欢，这令王叔觉得十分难办。

　　　　“王上小女的婚事是臣可以做主，只是小女才回家不久，这――”回来才没多久王上你就要去，这不太好吧。王叔一脸为难。

　　　　云霄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你要是犹豫了，王后可就是别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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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云霄以为这么说了，王叔一定会有表示的。没想到王叔不仅一点表示都没有，还道：“王上的王后自然是品貌出生都极好的，臣的女儿从小出生乡野，并不适合成为王后。”

　　　　听了这话，云霄有些气闷，这王叔左右都是在规避自己的。

　　　　“王叔你是这么想的，还是你的女儿是这么想的？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女儿。”云霄说话比平时要多了些情绪。云霄有点接受不了这改变。这情绪实在是古怪。

　　　　王叔看出了面前的人的特别，这个时候去问女儿才是杀了。这分明就是王上发怒了。王叔是个直接的人，他从来不喜欢弯弯绕绕，可是这次他却不得不弯弯绕绕了。

　　　　王上喜欢的人是不容易逃脱的。要是真的王上没有一点动心，也不会有这样的说法了。可是王叔到底是害怕了。自古以来哪个王上不是动心过的，可是最后都怎么了？最后那些女子都老死在宫廷之中。死在这高墙之中。

　　　　红墙碧瓦虽生由死的一生，好似也好不到哪里去。

　　　　“臣回去问过了，无双那里说的是，这个王宫她并不想进来。”王叔用了自己的表达方式，他说无双是不想进宫的。这事情王叔也不好说，不过在云霄听起来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云霄知道这还是王叔的托词，他道：“孤是问王叔的意思，不过看来孤问这个意思，王叔并未放在心上。”

　　　　这个态度，云霄以往从未用在过王叔身上。这话一出来，便将王叔吓了个半死。遮掩的云霄，还是云霄么？

　　　　王叔跪在地上，道：“王上这臣是考虑了的。可是王上臣特别想说，王上既然要封无双为后，那为何还要问臣呢？还是说王上有何事需要臣做？”

　　　　云霄对王叔这问题，还真是回答不上来。

　　　　“王叔这问题可真是好。你是觉得孤就应该直接下旨对么？那好孤正好要写旨意下去了，既然王叔在此，那孤便在王叔面前写了。”云霄说着就开始拿起笔写了起来。王叔没想到云霄回来这么一遭。

　　　　平日里云霄最不擅长做这样的事。可是今日却是做了这样的事，这令王叔也拿捏不准了。

　　　　王叔见到云霄如此模样，心中有些担忧起来，这样直接对抗云霄，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看云霄这表情，显然是想让王叔成全他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个表情出来。

　　　　说起来这简直就是提前预定好了的。

　　　　“王上说这句话的意思，老臣岂会不明白？这事先就已经预定好的东西自然不容易变。可是老臣的女儿，并不是王上预定的一个东西，这样王上会觉得这是好是坏呢？”王叔这绕过来绕过去，又回到了云霄身上。

　　　　云霄自然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的。因为本身他就特别不喜欢回答这些东西。如今听到说这样的话，他直接有了拒绝的意思。

　　　　“孤说的王叔不明白，那王叔说的孤也不明白了。因为从来都是王叔不知道的，孤也不会知道。”云霄说这话，明显是要撇清身上的这层关系。

　　　　王叔知道这么说下去，自己是说不过云霄的。云霄说话的时候总是比旁人多了许多底气。这是一个做王上的和旁人不同的地方。

　　　　王叔和云霄这场对话，出走的完全是王叔。王叔可是一点便宜都没占的。云霄倒是说几句话，王叔都没法反驳。这也难怪了，王叔说话的时候，云霄都会很激动。

　　　　可是王叔每次都不可以利用云霄的激动，这是王叔做不到的。

　　　　“这次父王回来，看样子，并不开心啊。”小王爷对着王叔说道。

　　　　王叔叹了口气道：“这还不是王上给我出的难题。你妹妹的事情，王上怎么会这样坚持的。我从来不知道王上会对一个人这么执着。我一直以为我这样掩盖过去就好了。没想到――”没想到王上还会继续问，问到他回答为止。

　　　　“没想到什么？父王你说王上一定要娶无双么？这到底是王上喜欢妹妹，还是王上想要利用父王，难道父王心中没有定论么？”这小王爷不相信，王上会对一个女子，这样执着。同样的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事情会发生在江渺身上。

　　　　虽然江渺长得好看，可是云霄作为齐王，从来不会将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面的，他要是真的放了，那还是奇怪了。

　　　　“我是有定论了，可惜王上没有说出来。你的妹妹也是随便嫁给谁，这样的态度，才令为父可怕。这样子下去王上一定会说是我不愿将你妹妹嫁给他的。这样会惹出不少事出来。”王叔最担心的是，江渺也喜欢云霄。

　　　　那么云霄说得话，江渺一定会听，那他为江渺想的都会化成虚无缥缈了。

　　　　“这些不是父王最担心的才是。父王不是应该担心妹妹的终生大事么？怎么会担心起这个来了？还是说王上不是父王觉得妹妹最好的归宿？”这是云霄问的一个问题，也是他一直都不大清楚的问题。这个到底是父王担心的，还是妹妹担心的。要是两人都不担心也就罢了。

　　　　要是两人都觉得这问题大了，可就麻烦了。

　　　　“其实每次都是为父觉得这王上不是指的托付终身之人，这才会如此的。可是这次王上说了一些话，让我有些犹豫了。你说你妹妹是不是真的也对王上有意思。不然怎么会在王上招见的时候，和王上一起说话。”王叔的举棋不定愈发明显了。

　　　　“王上对妹妹的心思，父王应该是看得最清楚的。这也是父王一直没有发言的主要原因吧。其实父王也觉得王上用心险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一个好好的王上，不下旨，用这样的法子让父王答应。难道不是等父王的一句话么？”小王爷不是傻子，他很清楚云霄说这话的主要缘故。

　　　　必然是有所求，才会有此想法。

　　　　“你说的正是我所担忧的，这王上用了这么一句话，说了这么久，才是我最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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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在王叔看来，这王上的用心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么样的问题都发生在身上好几遍了，为何王上还会说这样的法子。喜欢一个人一道诏书不就好了？为何要弄出这么一遭来？

　　　　“父王你担心是没错的，王上若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便是用许多种法子都可以的。可是为何要用这种和父王谈心的法子？难道是尊重父王么？可是儿臣并未看出来这是什么谈心的法子。”小王爷说的正是王叔担忧的。

　　　　若是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王上这样做出来的，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这些都不得而知了，只是王上做出来的事，从来都不是按理出牌的。

　　　　小王爷和王叔都没有什么办法。

　　　　王叔想着去见见江渺，看着她能够说什么。

　　　　见到江渺后，王叔才发觉这个问题实在是无语。

　　　　因为江渺根本心思都不在这个上面，全都在另外的地方。

　　　　“父王是说王上的事情？其实父王根本不用担心的，王上这事情就算是召见了您，也不会这么为难您的。您无论答不答应，这王上都会下旨了。父王有何必纠结坏了心情？”江渺书欧这话，好似这个事情和她自己没关系，这才会有轻松的感觉。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有很多东西都需要你自己说出来啊。父王你只要不说出来林王上尴尬的话，这话还是可以说下去的。再说了，王上的心境不会这么小吧。”江渺其实知道云霄的心性不大的。

　　　　她猜说无所谓，这云霄立马变脸了。光是看着这点，江渺就觉得云霄这个实在不是好的。

　　　　“是啊，王上的喜怒无常你是没体会过。连我站在王上面前都害怕，何况是你啊。你难道不担心么？”王叔觉得这女儿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这一点不像是从乡野出来的女子啊。

　　　　“害怕能够解决什么么？父王您觉得这害怕能够解决什么问题么？若是不能解决，那么我害怕又是为何？要那些害怕有何用？最后还不是需要和王上说话的。这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我为何要去想？”江渺说道。

　　　　王叔根本看不出这个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小王爷没来倒是一个很明智选择。

　　　　“你说的这个很对，我觉得王上就算要召见你了，也需要想想为父了。这些事情还是任由王上去折腾好了。为父也不想管了。反正你也不是很讨厌王上，这件事情就这样吧。”王叔还是没能想到云霄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他有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这王上要做什么都不重要。只要王上最后都是能够在他虐身边，安谧他的那些担忧也就没有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是的，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王叔走后云霞从里头出来了：“看来你还是记得要怎么做的。孤还是白担心了。”

　　　　江渺看着云霄冷笑道：“王上不是担心我么？我以为你是来看看我的，好说一说担心我的过程。没想到王上竟然是来看我到底有没有履行诺言。”

　　　　云霄笑道：“是啊，孤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履行诺言的，说了这么久的话，是很有可能改变的。孤的王后。”

　　　　这孤的王后一说出口，江渺斜眼看了一眼云霄：“王上这句王后未免喊得太早了。还不知道我成为王上的王后早不早呢？或许我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王上的王后。”

　　　　云霄坚定的说道：“不，这个世上只有你会成为孤的王后，其余的人没有这个资格。”

　　　　江渺心中却是一想：“这云霄平日里不知和多少人说过这话了。其实也是听多了，才会想到这样的。没法子这东西说多了，自然也就不可靠了。”

　　　　“你也这么想的？我一直以为你不会这么想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云霄听过另一个人这么说。那是一个曾经他在王宫里头听到的。一个宫女这么和她心爱之人说的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上难道不是如此想的？这话不知和多少人说过了，王上还以为我是那个不知道爱恨情仇的小姑娘？对于失去的都不知道么？这么些年，听习惯了这些话了，有些话都不想听了。”这话在珍国起码有十几个人说过。这些人都是她身边的。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在齐王的口中听到。

　　　　“孤和以前说话的人有何不同，你不是不知道吧。这些人说话都没有孤又诚意。孤会让旁人说的话都变成自己的话。你相信么？”这话才出口江渺便笑了：“是么？王上到底有什么办事这么肯定，觉得自己说话一定会被人相信？”

　　　　“不是孤担心这话被人不相信，而是你不相信也要相信。”这话倒是真的，即便是不相信，也必须选择相信了，这个世上许多东西都是如此的。即便你不想相信这些，也要相信。这是江渺最没得选择的一件事。

　　　　云霄说得话，也确实是江渺的弱点。这些弱点是不能够轻易暴露在旁人身上的，确实可以在江渺身上找到。

　　　　“王上说得一点不错，不是王上相信不相信，而是王上说得每句话，都必须被人相信。”江渺觉得这不是云霄说的问题。这个被人相信也有很多种，不一定是要真的被人相信的。可能一开始不相信的，后来又相信了。这些谁都说不清。

　　　　云霄听着江渺说的，却是没有了声音。他忽然走近了江渺，站在江渺身旁道：“你觉得不是每句话都被人相信么？这样感觉很好。”

　　　　“不，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想说，无论什么感觉，都不如自己已经想好了的好。这些是时间也没法改变的。”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也真是江渺才能敢说出来的。

　　　　自己的想法坚定了，即便是时间改变了，这些东西也不会变。没错这些东西只要是不会变，那么一切都有机会再次修改，甚至调试。在旁人没有发觉的基础上，不断变化。

　　　　“时间不会改变你想的？你是否太过天真了。”云霄死死扣住江渺的手，等着江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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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这话给江渺说，真是在合适不过了。江渺一直觉得时间是不会改变她的。可是真的是这样么？换做以前，她一定不会听云霄的话，甚至在云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江渺承诺。

　　　　可是现在江渺不得不听云霄的话，而且在很多时候要用自己以前传给你未有过的方式去对待云霄。

　　　　这回云霄来就和江渺争辩了一会儿，便有事情先走了。说起来还是因为云霄和江渺两人的想法不一样罢了。这两人其实十分担心今后的变化的，总觉得日后会有不少变化，要是没有预防好，就会有不能语气的事情发生。

　　　　江渺更是不想和云霄谈论这件事。因为整件事情上，无论如何，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头。到底是云霄想要如何，她是不清楚的，甚至可以说是无法预测。

　　　　“好了，孤不在这里和你说了，这些日子你就自己想吧。”云霄这么说着，也同时给了江渺一个肯定的说法。

　　　　这云霄走后，江渺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说实在的，江渺并不想说这么多的。起码在江渺心中和云霄多说一句话都是十分难受的。在江渺心中这些东西说下去，是不一定会好的。至少在江渺面前，这些东西都是说不清楚的。

　　　　“这些日子都是王上和为父说事情，并未对你的表现有什么看法，如今想来，你对王上的感觉如何？”王叔只能在江渺口中寻求答案。看看江渺是不是真的喜欢云霄。

　　　　云霄低着头道：“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问题的，起码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好。父王女儿认为喜欢不喜欢王上都没什么的，关键是不能令王上觉得父王看不起他。”

　　　　江渺说着已经将问题推给了王叔。王叔叹息道：“你倒是真能够将问题推出来啊。这样的问题也就你一个人能够说出来了。”

　　　　“父王这问题并不是女儿不愿意说，而是这问题实在不是好说的。无论女儿说什么出来，都不对。倒不如和父王说清楚罢了。”江渺觉得这问题说起来不是问题，可是说的时候还是要小心的。云霄的暗卫不知在哪里躲着呢，这样说起来也是为了自己好。

　　　　“怎么会说不清楚？这问题一直都很好说啊。既然王上问了，那就是还想看你的意思的。”王叔就想从江渺的口中听到不一样的回答。

　　　　江渺并不好回答王叔的问题，她道：“这个事情其实并不是有意思没意思的问题。你说的问题也不是最大的问题。父王问我的事情我都是可以说清楚的。可是这些说了也没用。想的永远都不如发生的好。”

　　　　“你是这么个想法？难道你不曾想过其他问题么？还是说你对这些问题没有太多感觉。可是父王只是这么问你了，王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父王也不知道。”王叔是实在听不懂云霄的话，才会这么说话的。

　　　　“父王你不是听不懂王上的话，您是听得太懂了，以至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听明白了。”江渺说着已经开始往后退了几步，“父王王上跟你说的话，若是您不答应，王上一定会怪您的，这样下来谁都不会得到好处。可是您不答应又会出现一些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平时不会发生的。到时候父王想要怎么办呢？”

　　　　“你也觉得王上这么说是有意思的么？虽然我对王上说出这样的胡十分费解，可是这样的话说出口，还真是不能接受。起码在王上说出来的时候，为父的第一感觉便是王上觉得你漂亮，才会让你进宫去的。”王叔觉得云霄让江渺进宫完全就是因为江渺长得好看罢了。

　　　　这点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