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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姝芳华:无双女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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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这个时候见到了正在找东西的方旋。他心中满是疑惑。这个时候方旋不是和明若去见江渺了么？
她怎会出现在这里？
带着这个好奇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发觉方旋是在找东西。只听方旋口中默念着某件物品的名字。
正巧是云霄早上找到的！
他立刻来了个主意。
这般好的机会一定要先方旋一步出现在江渺的寝宫门口！
他连走带跑到了宫殿门口。守门的宫女拦着他不让他进门。
待得他说清楚缘由之后，絮柳直接告诉了江渺。
江渺觉得挺奇怪的。怎么要给男子会跑到宫殿门口说方旋的东西落下了。
这方旋怎么会将东西落在男子待的地方。
江渺想想觉得奇怪，便应了絮柳让云霄进殿。
云霄由着一个宫女领着进入殿内。
殿内站着几排宫女。基本上每一米就有一个宫女。这即便是在齐国的王宫也没这待遇。
弯弯绕绕的几十步之后终于他从侧门进了内殿。
内殿中明若站在江渺下手，江渺背对着明若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云霄大胆地抬头偷看江渺。
这个时候有宫女在云霄身旁，大叫云霄大胆。
云霄忙着跪在地上，双手奉着那个方旋丢掉的盒子。
江渺悠悠道：“方旋怎么没来？”
明若惊奇江渺竟记得方旋的名字。可转眼一想方旋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心下便有些担忧。
云霄在下首听到江渺的声音觉得异常熟悉。可是他的辨别能力告诉他，他听到的不过是千万人群中的一种。
“小的是在宣政院听说方旋的东西丢了。这才赶过来的。”云霄不知这么说江渺会不会怀疑他。不过既然他这么来了。那么他也是打定了主意，不怕江渺说他的。
江渺转身的刹那，正是云霄大着胆子偷看她样子的时候。
那一刹那，江渺精致的五官展现在他面前。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好的女子。她由内而外散发着成熟庄重以及与众不同。
云霄从未相信女孩子竟可以这么好看。
他看得如痴如醉，险些被江渺的眼神射杀。
“陛下。”絮柳从云霄手中拿过盒子。云霄感觉到书中一空，这才回过神来。
江渺从絮柳手中接过盒子，她刚想打开，絮柳便在身旁提醒道：“陛下还是小心为妙。”
江渺原本就有些防备之心，不过见着云霄和旁人见到她无异，也就放下了额一些心。
不过这也不能够给她全部的放心。絮柳这么一提醒，她便有了考察面前的人的想法。
江渺并不知道面前之人是云霄。若是她知道绝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进来。
云霄亦不知道面前之人是无双，否则，他一定会一个人跳窗户进来。
“这盒子你打开！”江渺的命令不容置喙。云霄尚且不知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只听到江渺让他打开盒子。
他又从絮柳手中接过那盒子。
这里面难道有毒药？那道有危险？
这些不过都是他的猜测。
真正有什么，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这里头装的是什么？”柳絮不免有些好奇。
云霄接过盒子便伸手要打开。这时从殿外冲进来一个人。
那个人见到盒子飞快抢了过去。
此人正是一直在寻找丢失盒子的方旋。
方旋听人说有人带着她的盒子去了陛下寝宫。她赶忙赶了过来。
这可是她给陛下准备的礼物，谁也不能抢她的功劳。
江渺看得有些醉了，这冒出来的小姑娘，谁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小姑娘对那盒子如此激动，难不成她就是方旋？
对于一个考评过关了的姑娘，竟如此莽撞跑进宫殿之中。明若难道觉得这样的也能算是过关？那么那些没有通过的岂不是更糟糕！
明若的脸上明显青黄不接。这方旋实在太过鲁莽。连通报都直接省略便闯了进来。殿外那些宫女竟没有反应。这似乎太超乎寻常了。
诸多的疑问一出，江渺率先道：“你是方旋？”
方旋一听江渺口中问她的名字，激动之余忙道：“陛下，臣女正是方旋。”
方旋家中并无五品以上官员，这等称呼实在是太过了。
明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不过江渺并未对方旋的回答有所不满。她道：“你可知道冒然闯入朕的寝宫――是死罪！”江渺将死罪这两字咬得极重。
跪在下首的方旋不由得抬头偷看了一眼江渺。
“陛下可否听臣女一言？”方旋想既然陛下是个明君，自然也能听她说完话再处置她的。
她的想法没错，江渺从未有过，没有询问便处置之人。
方旋自然也不例外。
“你说。”絮柳知道江渺是不会说话的，便替江渺说了这两个字。
“陛下臣女是仰慕圣恩，一时忘记这才有失体统。这说起来也是臣女的不是。然而，这东西是臣女想送给陛下的。臣女不想假借他人之手，呈送给陛下。还望陛下能够宽恕臣女一二。”方旋起初挺害怕的。后来越说越溜。
江渺沉默了半晌，道：“朕一直觉得凡是能变则通，能通则达。既然方旋你能够说出这些话。那么说明你还是懂些道理的。”
她走到方旋面前，道：“给朕记住了。以后再遇到事情，即便是杀人砍头也不能慌。”
方旋听到江渺这话，知是江渺原谅了她，忙朝着江渺谢恩。
“朕也没有打算原谅你。你既然擅自闯进朕的寝宫。朕就罚你抄珍国礼仪和宫规各三百遍。”江渺笑着说道。
这令原本高高兴兴的方旋有些难过。
珍国宫规光是礼仪就有三千两百二十八条，再加上一些规矩，起码上万了。
珍国的礼仪是指除了宫规之外的礼仪。这里面又民间，官员，皇族，以及县郡之分。这比珍国的宫规更多。光是江渺知道的就有好几万条。
就连明若也有些发愣。这比打人的惩罚更重。
………………………………
第216章
方旋道：“陛下这可比打人的惩罚更重了。”
江渺本就是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姑娘。这小姑娘虽有些小聪明，但是不够沉稳。处事方面欠缺一定会成为她日后发展的障碍。
“你觉得罚的重了？”江渺问道。
方旋抬头偷看了一眼江渺，比起之前偷看到的侧面，江渺的正面更让她惊讶。
她从未想过江渺这么能干，居然长得还如此漂亮。不是说长得好看的人都没用么？从小她家里人就给她灌输，长得好看的人没用的思想。
这回她见到江渺，使劲地用手揉了揉眼睛。
没错！她见到的就是女帝。不过这和她想象中的有很大区别。
以前便听人说女帝长得好看，当时她是不信的。
如今，亲眼见着女帝。她有种被自己家人欺骗了的感觉。
“你怎么不说话，陛下问你话呢。”絮柳瞅着方旋呆愣着忙道。
方旋从絮柳的话中回过神来：“陛下臣女觉得重了。”
“很好，朕也觉得重。所以才让你不用打板子。”江渺说的云淡风轻。
方旋根本没明白江渺为何会问她重不重。她只知道回答真实的，要比学会虚伪好得多。
听她这么回答，江渺果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还说她是不用打板子的。她以为这一切便是江渺同意不再怪罪与她。
她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
接下来的话却让方旋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你还是会去抄宫规礼仪吧。可不准旁人帮忙。”江渺特地在后面加了这么句。
方旋沮丧，还是不忘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江渺。
江渺从方旋手中接过盒子。
那盒子里头是方旋为江渺准备的一把梳子。
江渺怎么都么想到方旋会送梳子给她。
“你送梳子给朕是什么意思？”江渺觉得挺稀奇的。这宫里的梳子不知有多少把。方旋还想着送梳子给她。
方旋低着头回答道：“臣女送梳子给陛下，是希望陛下能够在梳头的时候想起臣女。”
“大胆，竟然让陛下想起你！”絮柳对着方旋厉声道。
江渺挥退了絮柳，道：“方旋你真是特别。怎么知道朕收了你的梳子，便会在梳头的时候想起你？”
“无论是陛下还是珍国的百姓，不分男女皆要梳头。臣女在送这把梳子给陛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把梳子若是给陛下，必然就是让陛下记住臣女的。除非，陛下从不梳头！”方旋在说道后面的时候，语气明显激动了许多。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知道所有人要梳头。”江渺只说了这么一句。
那边方旋以为江渺这是在夸奖她，恨不得马上就回答江渺的话。
不过一瞬间，江渺就将梳子递给了方旋，道：“如果每个见朕的人，都要送个礼物。这珍国的宝物岂不都入了朕的国库。方旋你的礼物不一定要是一件物品。”
江渺说出这话，方旋不明白。她听江渺的口气好像是不打算收这个礼物了。
这礼物可是她好容易做出来的。这上面还有她自己的心血。
她并不向这个礼物这么快就被江渺退回去。
“陛下这个礼物不一样。它是我亲手做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方旋想让江渺手下她做的东西，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让江渺认可她的东西。
江渺走到方旋身旁，指着桌案上的一堆奏折：“你看看这些东西，也是朝臣们递上来的。朕收了，是因为他们必须收。”
奏折是朝臣们自己写的。不过江渺却不得不收了。
这已关系到国家政事方面。她有探子调查下面的事情。可她也不得不看这些人当面和背面的举动。
“方旋这份心朕记下了。不过你几日按在宣政院学习礼仪，就应当知道。行事不可莽撞。”江渺说这话，明显有想让方旋等人退下的意思。
方旋低头称诺。她还想和江渺多说几句话，却因着明若的缘故，硬是将她拉走了。
方旋出殿内心中甚是喜悦，虽有许多话没对江渺说，可是能得到自己仰慕之人的一番教导，也是比旁人好上许多。
明若却在这时担忧了，方才方旋的表现，不知之后陛下会如何处置她。
她道：“方旋你方才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了。”
方旋不以为意：“师傅你也说了，礼仪是做给看得懂的人看的。学生觉得陛下是懂学生的这片用心的。”
明若见自己说给方旋的，方旋好似一点也听不进去了。
这不过方擦洗见了陛下一面，她便不肯听她的话了。
明若不由得感叹方旋变化之快。
殿内的云霄被江渺叫住了。江渺中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居然知道方旋的东西，还知道方旋一定会送给她。这里面藏了些什么，只有他最清楚。看方旋的样子，好似不得而知。
江渺坐在桌案前，看着云霄道：“你怎么知道方旋的东西落了什么，还知道要送过来。”
云霄早想好了一套说辞。或许这套说辞并不见得有多好。
“陛下，东西落下了便是落下了。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小的也不过是将东西送了来。为何陛下要留下小的，而不是留下方旋？”云霄当仁不让地说道。
江渺听到云霄的声音，开始变有些不耐烦。这人说话和旁人不同。除了会撇清自己身上的关系，还会将事情推给别人。
“朕听说，在宣政院的人，许多都是新进来的。你也是新进的？”江渺低低地问道。
云霄很快应了声，同时道：“小的也是新招进来的。”
云霄以为江渺还会问些什么，或者说他大胆。
谁知江渺立刻让他退下了。
云霄出了殿内，感到奇怪，却见方旋和明若两人都在殿外站着。
他很快走朝着明若和方旋的反方向走去。
这时，明若和方旋二人围了上来。
江渺深知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说不定他就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絮柳你去查查这个人的来历。”江渺吩咐道。
絮柳应了声诺，问道：“陛下，此人的身份可疑。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
第217章
江渺冷冷地看着台下，道：“先让人看着，朕看他现下也闹不出什么事来。”
江渺寝宫外侧，方旋和明若拦住了云霄。
她们都怀疑云霄的身份。他平时都没怎么出现过。一出现就出现在陛下面前。这令方旋被罚抄了许多东西。方旋对云霄自然喜欢不起来。
“你给我站住。你怎么知道我的东西是要给陛下的。我从未对人说起过。还有你见到我的东西，为何不先还给我。要到陛下的寝宫里来。”方旋越想越来气。这本来就是她要送给陛下的。这下好了，被这个人碰了不说，这个礼物还没送出去了。
云霄做出张张惶惶的样子到：“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个人将盒子送到小的手中，小的接过盒子便拿着来了。他说，送给陛下就好。”
他不过胡乱编的一个谎话，方旋听后问道：“你可看清了那个人是谁？”
“小的没有看清楚。”云霄答道。他内心已充满了斗争，这个人还要问多久！
“送给陛下就好？这宣政院了的宫女或者内侍都没有人知道我这个盒子是送给陛下的。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方旋好一阵心烦，这个事情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就连明若也是在快要进殿之时才知晓的。
明若听到方旋这么说，更加怀疑云霄的居心。
她向这个人有问题。还是不要让他在宣政院呆着了！
“小的真的不知道。就算再怎么问，小的也还是不知道。”他只要一口咬定是旁人送来的。这件事情还不过去了？连江渺都拿他没办法不是么？
方旋想要上前动手打云霄。
明若拦住了方旋，道：“方旋你才学了礼仪。陛下寝宫之前，怎可随意动手。还是会去再说吧。”
方旋忙着打云霄，忘了之前江渺还让她好好抄写宫规了。
听明若这么一说，方旋放下了手，道：“是，师傅。”
云霄松了口气，觉得这事情就这么过了。
他没想到的是明若会和别人商量，将他王宣政院外头调。
云霄几乎是立刻被赶出宣政院的。当初领他来的那个管事都不想理会他了。几个人将他随身携带的物品从屋子里扔了出来。
明优虽被抓，明若的身份却还在那里。明若并没有从兵辖处下来，自然也就没有几个人真正敢和她对着干的。这不她才说上一句话，那些人就迫不及待将明优送走了。
方旋差点没被吓倒。这明若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传授礼仪的时候一副中规中矩的模样。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个名堂，才让她变成现下这副模样。
“你们为何赶我走！”云霄装作不知道，他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相信了。
“这里不适合你。”一个宫女说道。
另一个位置云霄的宫女说道：“宣政院是教习礼仪的地方。”你一个人跑到陛下的寝宫去了。这要是传出去了宣政院肯定要受牵连。
她们都是受了明若的指示，一定要将云霄给撵出去的。至于去哪里，这都是明若事先就安排好了的。她不过给外头杂役司的人打了声招呼。
想从宣政院里头换一个人出去，有的是人要求着进来。
明若亲眼看着云霄往外头走。方旋就站在她的身后，她不懂为何明若一定要云霄走。
“师父为何一定要那个人走。他不走不行么？”方旋问了这么个问题。她有点懂这个人有嫌疑。不过这样赶走一个人，实在是太残忍了。
“他在这里迟早还会有第二次事情出来。与其让他在这里呆着出第二次事。倒不如让他先走。”明若并不知道这个人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不过既然这个人已不安全，那么久让这个人早些远离她的视线才是。
眼前一片红霞，那是夕阳带给人的遐想。
云霄拿着一堆包袱走在宫道上。他想，这一定是他平生最丢脸的一次。
珍国的女子都不买账。或许是他当王上太久，都已忘了，没了身份许多东西都会发生改变。
夕阳像翻滚的火焰，照射在他的脸庞。宫道上忽然出现了那日的那个女官。
那个女官才从杂役司调回来。见到云霄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云霄说起了最近的遭遇，他尽量将事情偏向自己。
果然那个女官听了她的话，一阵感慨道：“珍国的宫廷就是这样的。即便是进宫再久的人，在那些外臣面前依然是要行礼的。除非你是陛下身边官拜二品的贴身掌文诏。”
云霄好奇地问道：“女官掌文诏是什么？”
“珍国女官之中，掌管陛下身侧文印的女官统称掌文诏。其中受陛下赏识，能够在朝中宫内都自由行走的叫内侍女史，官拜四品；能够收到朝臣一致称赞，并且为陛下重用的叫行文女史，官拜从三品；能够随侍陛下左右得前两位的所有特权，这叫御前女史，官拜二品。”女官很清楚的疏导。
云霄不由得问了一句：“那女官你是几品女史？”
女官道：“你觉得我像几品？”
“我觉得女官你像御前女史。”云霄奉承道。
那女官知道云霄这是讨她欢心，遂道：“你这嘴放在哪里都管用。不过我告诉你，这珍国的皇宫可不是嘴管用就好了。你还得看看那些人有什么需要。”
“我看你也是得罪了明司署才被赶出来的。我就告诉你吧，明司署最不喜欢的就是旁人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聪明。你要学会藏拙。”女官看着云霄一副茫然，“我带你去我待的地方，给你，你继续在里面做事吧。”
有了女官的带领，云霄进去的很顺利。
这回旁人见到他都给了女官留了几分面子。
这个女官管的地方，好似类似于藏书一样的。珍国皇宫这个地方叫奉贤殿。
云霄早就听说过奉贤殿。这是珍国有名的藏书宝地。
这次能让他竟奉贤殿也算是偷看一下珍国的秘密。
“这奉贤殿平日里是不能随便进入的。非有陛下亲赐下的令牌不可。你是新来的应当谨记，奉贤殿的书不能随便碰。即便是里面新收录的书也不能随便碰。”女官这话说得很严厉，那是吩咐的语气。
………………………………
第218章
云霄一出口便说他有证据。徐仓本就紧张云霄手中真有证据。这会儿听到云霄说有证据，
“你能有什么。”徐仓心中忐忑，不过却不能当着江渺的面这么说。
他当初做的，他并不想让江渺知道。
“我有什么，当然只有我知道。难道你还会知道么？哦不对，你也可以知道。因为这些东西你也做过。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曾经做过的东西。”云霄断定徐仓害怕这个。
他早在江渺之前来了这里。清楚地听到了徐仓和死了的那人的对话。
那人用东西威胁徐仓。徐仓没有办法，他甚至在眼中流露出了要杀了那人的想法。
只是那人断定徐仓不会杀他，并没有防患于未然。
那人之所以死了，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觉得他了解徐仓的性格。
徐仓的性格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的。
他就是一个危险人物，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特别的企图。
这点云霄觉得徐仓和自己很像。
“行了，朕早说过你们不要在朕面前说这些。朕并不想知道关于徐仓的那些事。更不想和一个胡乱闯入的人说话。还有你们要记住，朕并不想听徐仓以前的故事。每个人都有别人不想知道的故事。”她知道徐仓一定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才会不说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故事。无论这个故事是什么样的，她都不可能问下去。
云霄可不这么想，他向江渺一定是向知道这个事的。只是不好在徐仓面前说出来而已。
他很肯定江渺对徐仓的态度是这样，完全是因为江渺害怕徐仓。
徐仓在珍国的地位，基本上在珍国的人都知道。若非一个原湘君，他已经一家独大。
两人僵持不下，最痛苦的莫过于江渺。
江渺实在不想说过多的话，她觉得再多的话都是多余的。
这些事情，无论说多少，到最后都还是不对盘。
一个人想要说，一个人不想让人说，还有个人不想听。
这三个人的目的不一样。有两个人都是感觉自己对的，一定要她听的。
江渺有些烦躁。她想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
“那么陛下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云霄终于说出了他今日来的目的。
江渺本就感觉这个人很奇怪。说话做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特别是当他说出徐仓的秘密什么的。她就完全感到此人有些不可思议。
此人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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