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姝芳华:无双女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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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渺浑身哆嗦，这管事宫女说话还能再吓人一些么？虽说那人见着这些事会吐，她还是觉得挺正常的。只是在管事宫女看来，这就算不正常，这就是不好。

　　　　她倒是想问问这个管事宫女，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些事的。

　　　　江渺问管事宫女：“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管事宫女道：“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管事宫女当然不敢说，那人和你一样，看着就吐，之后吃不下饭饿死的。要是她这么说了，还有谁会听她的？管事宫女可是觉得江渺很有潜力的。

　　　　因着几次管事宫女都叫江渺过去见面，那些人看在眼里，都纷纷问江渺是什么原因。江渺答复了那几个人，说是管事宫女问她为何吃不下饭。

　　　　那几人听说江渺见到白日的事情，竟然吃不下饭，全都笑了。她们起初还以为江渺是食欲不振，得了什么怪病。完全没有想到江渺是因为看了那些动物才变成这样的。

　　　　其中陈勾还特地笑话了江渺几句，大体上就是江渺不适合做妃子，甚至连女子都不适合做。

　　　　江渺心想，她本来就不说做妃子的。还有什么女子，那都是齐国的一套标准，她才不想这样做下去。

　　　　自打那次之后江渺心中有了阴影。管事宫女再上课说什么，她都是用耳朵听，全都不敢看了。她害怕自己看了会吃不下饭。

　　　　管事宫女见着江渺坐在下面，这个姿势很像是在打瞌睡，她一棍子敲在江渺肩膀上。江渺悲剧地出血了。管事宫女怒气冲冲地冲着江渺道：“你到底是做做什么！这种事情怎么还这样的！这么不专心，以后侍候不好王上，可是直接会被砍头的！”

　　　　江渺心里想的是，砍头又怎样？到时候她都跑掉了。然后，回答管事宫女的却是：“管事我会改的，我一定改。”

　　　　就这样江渺强迫自己上课盯着管事宫女看。管事宫女很满意江渺的表现，还当众表扬了江渺上课认真。

　　　　陈勾和大吉都挺不服气的，怎么这个上课瞌睡的人还能得到表扬，真是枉费她们这么认真了。

　　　　上了一月有余的课，江渺一听说这日子过得会好些了，没想到宫里面迎来了抽查。考试的内容竟然是说出人身上的几个关键穴位。这样的问题真是学医的也不一定准，那管事宫女出的题目可真是难为她们这几个人了。

　　　　听说管事宫女要怎样怎样的。出的穴位图什么的，还并不是真人，江渺一干人等笑了。这样还是挺好的，只要不是对着真人，她们都还是有信心的。

　　　　面对这些事情，江渺内心完全就是一种放松的状态，她想，穴位表她在练武的时候就烂熟于心了。这点算不得什么。至于人真的穴位，她学过却很久没用过了。

　　　　那些人听说了考题，都在房内拼命的背书，企图记下各个穴位。

　　　　其实也就十几处常用，三十几处一般，还有一些不常用的都不会考。

　　　　奈何这些人见到江渺确是在睡觉。那些人都急得跟什么似的了。江渺竟一个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们是不能接受的。

　　　　陈勾几个人合伙在院子里大声读书，完全不知道江渺在屋内谁得正好。她这个功夫是练出来的。只要是地方都能睡。当初在边关打仗的时候，情况这么紧急她也能睡，还有战马嘶鸣的声音，她完全都不在乎。甚至那些人出操什么的，她都可以接受。如今，她在齐王宫偷懒，怎么了，反正她中了药。

　　　　陈勾见着江渺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理说她应该吼一句别吵什么的。只是江渺一直都没吭声。

　　　　连和江渺在一个屋子里的大吉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大吉是后来被分配和江渺住一块的。那个时候江渺还不知道大吉会和她住一起，都是后来大吉来了才知道的。大吉听到外头陈勾等人的读书声特别大，对于这么吵还没醒的江渺，她只能暗自叹了口气。

　　　　大吉想这徐兮不会是不想留在宫里，连这么基本的东西都不想记了？

　　　　她一想想也对，这徐兮从进宫以来就奇奇怪怪的。还有她在上课的时候闭着眼睛，却能回答对管事宫女的问题。可见这个人不是简单的，说不定她早就背下了这些穴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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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陈年往事10

　　　　她们约定的考试时间是在下午，这个时候管事宫女通常没了其他事情可做，便可以全都来监考了。这六个人考试，来了十二个管事宫女。那些管事宫女都是来看热闹的。说这里的宫女容易出来妃子什么的，便都吵着要来此处一看。

　　　　这不考官的人数大于了考试的人数。那些人都围上来看江渺等人，她们首先看了这几个人的举止气质。总觉得江渺是最出众的，不过有些男子才有的英气。她们问过之后，才知道江渺是阳关来的。那就对了那里是边境，女子应当比这里的女子多一分豪情。这颍都的女子，都是柔情似水的。完全不像徐兮这般。

　　　　那些人起初对徐兮的好印象，都变成了一些奇怪的感觉。她们早就听说过，徐兮是这一批宫女里面，唯一一个被王上亲自诏令进宫的。那些人哪里有这个本事，能够令王上如此？

　　　　见着徐兮的各种，她们猜测王上是否是去了边关，见到过这位徐兮了？当然她们的猜测也都作废了，若真是如此，王上一句话，她还不是立即封妃了么？

　　　　故而，想的还是不如实际的来得真切。

　　　　徐兮写出了许多穴位名称，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写出来的。当时一直和她们有接触的那个管事宫女都惊了。这个在课堂上闭着眼睛的徐兮，竟在考试的时候也闭着眼睛，当她的眼睛落在徐兮的试卷上之时，她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听到太后有喜了。

　　　　那几个懂一点的宫女，对江渺这样的行为表示很惊讶。她竟写得出来，并且一字不差。还是闭着眼睛写的。天，这女子若是放在朝堂，一定是才子一枚。不知要讨多少女子的芳心。

　　　　另一边的陈勾可就惨了，她从小对读书没什么兴趣。甚至家里人时常在耳边念叨的便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于是她从小学的字就不多，最近一段时间学习可把她累坏了。不仅是内容新，连字也是新的。她这样学着累，那边管事宫女也教得累。

　　　　这回她倒是记得了穴位在哪里，还能说出来，只是让她写，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她写的基本都是错字。

　　　　管事宫女在她旁边，眉头蹙了蹙：“你这都是什么东西？”

　　　　陈勾觉得自己的挺对的，字不都长一个样子么？她回答道：“都是答案啊。”

　　　　管事宫女不再去看她的了。大吉在家里学了些女红，还学了不少妇德之类的书。什么前朝皇后手记之类的东西。她对字还是认得不少的。不过对于妇德她一向不喜欢，这次背的穴位却正对她胃口。谁叫她从小就想当英雄呢？

　　　　这次她也将穴位准确无误地写了出来。至于那三位就有点奇怪了，当初说什么懂这样那样的，写出来的完全和陈勾一个样子，什么都不是。

　　　　也不知是否和陈勾商量好了的。

　　　　陈勾一直觉得自己不错，反正面对徐兮这样的还是不错的。没想到徐兮被十二个管事宫女齐齐夸赞，连一向不走心的大吉都被夸赞了。她们有的还夸大吉的名字十分吉利，在宫里头是个不错的。

　　　　大吉自然是高兴的，能够有个人这么说她，她是怎么都开心的，最重要的是那些人都说了一些奉承的话，说她前途不可估量。大吉很喜欢这些话，同样也发现徐兮可能不是一个很好对付的人。她竟能够在睡觉的情况下，还默写出这么多穴位来。可见徐兮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回去之后陈勾便到了大吉面前，问她怎么记得那些穴位的。这次考试现场没有阅卷，可是才六个人，管事宫女已经能够分辨的出谁的对得多，谁的对的少了。陈勾不明白，明明这个大吉在放里面的，难道她和徐兮一起背的书？

　　　　她当然不会明白，江渺是自己背过的。而大吉是对此感兴趣的。这两人都是用心背过的，而她为了不让江渺睡觉，在院子里大声读出声，心中却记不住这些。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自己傻，仅此而已。

　　　　“大吉别这样，有什么好方法告诉我。当初我家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便信了。如今什么都不会，连字也不认识几个。我想要是当初早些识字，也不会今日这么难写出那些字来。管事还问我是什么？便是因为我的字太过难看。”陈勾怪是自己的字写得太过难看，管事宫女才会说她怎么样的。

　　　　其实她不知道，她是字丑，写的字也错了，管事宫女才会说那是什么的。

　　　　听到陈勾这么说，大吉道：“并非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真没有什么法子背东西。我的记性还不如徐兮呢。”

　　　　大吉很快将江渺推了出去，她们都知道这次江渺也默写出来了考试题目。同样的她也应该有记忆方法的。否则，她不可能关在屋子里睡大觉，还能写下来这些穴位。

　　　　她们问江渺如何背下来的，江渺回答道：“什么怎么背下来的。我觉得这些东西很好背啊。”

　　　　那四个本来想问江渺做了什么小抄，或者怎么记下来的，全都没了声音。

　　　　这个徐兮竟然说这东西很好背！她们没有听错么？这个人睡觉是在背么？回答是绝对不是的。那么只是在上课之时听了一些，便能够在考试的时候写出答案的徐兮。她们都不敢想徐兮是怎样记住那些东西的了。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反正问了也是白问，陈勾索性不问这个问题了。

　　　　从那之后她们看江渺都换了一个眼光。这样的贾人家庭长大的女子，竟可以如此，她们这些官宦家庭长大的都要给比下去了。

　　　　江渺哪里晓得这陈勾是想在她身上学到点什么的，但凡是有重要的事情，她都会靠近江渺，然后在江渺身侧看看江渺是怎么做笔记的。问题来了，江渺上课从来不做笔记，甚至连一般的字都懒得写。她上课只是听着管事宫女的讲课，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出什么别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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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陈年往事11

　　　　一个月有余的日子，江渺等人终于换了一种方式，她们被管事宫女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面全都铺满了绢缎部，哪里最老的宫女来接她们。跟她们说起这个宫里的规矩。在入宫之时还没有检验过身体的人，必须接受这个检查。

　　　　这程序本该是在进宫之时做的。只是当时这个宫女出宫去了。宫里的其他人做不来这样的事。御医检查又不太方便。于是就商量好了，等她们学习完所有的课程再来。

　　　　江渺早听说过在齐国或者振国的一些习惯。对女子是相当的要求严格的。在未婚之前，对处子的检查也是异常严格。总体来说便是遵守自己的操守。她在珍国不是没有听说过。不过珍国的女子可以随意找自己心爱的男子。只要自己喜欢的就可以去追求。而在齐国这完全是被禁止的。不但如此在齐国还有些不能令人接受的事。

　　　　譬如，这种检查。

　　　　说起来这就是一个检查，可是对于江渺来说这太陌生了。

　　　　且不说是怎样的一个检查。光是这些宫女带的眼神，就挺奇怪的了。再加上这样的检查更令江渺感到不能适应。

　　　　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不能逃避，只能向前。

　　　　老宫女见到江渺首先和她说了几句话，江渺回答了她。她觉得很不错，这是检查一个人的发音。同时还有一点想检查人是否有口气。

　　　　之后老宫女让江渺做的江渺此生难忘。

　　　　江渺是忍着跑去出的。她并不想旁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距离上次被打，和之后手上已经有些日子了。她始终忘记不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有今日她竟然当着一个老宫女的面脱得一丝不挂去检查。

　　　　她是珍国的帝公主，从来没有人说要检查她的。如今在齐王宫她的身份发生了变化，她只是这齐王宫里无数个等待齐王宠幸的宫女。这个宫女还是只是其中一个。

　　　　没有人能够读懂她的心思。陈勾出来也不是太好，她被人看出来了，她的身体有些问题。

　　　　还有那几个跟在陈勾身边的有一个人，被查出了不是处子之身。

　　　　那人几乎是被拖走的，因为她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那老宫女是这样告诉陈勾的，她的条件做宫女可以，可是永远都做不了妃子。

　　　　陈勾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问老宫女，老宫女说她的体质不适合生养。这话等于给陈勾判了死刑。她要是去做妃子，一定是一个无子嗣的妃子。

　　　　十六个人最终只剩下五个人了。据说最后只能剩下两个人，这两个人才可能继续留在宫中，其余的人都没机会留在宫中。

　　　　齐王宫的选妃如此严苛，这是江渺第一次见识到的。

　　　　她不记得珍国皇宫是怎样的了，只是想起来母皇的那些男妃基本上都几个人。那些人还都是对母皇的身份倾慕的，对于母皇好似没有什么感觉。还有几个人直接对母皇表示不喜欢，被母皇放出宫去了。比起珍国皇宫你的“随意”进出，齐国王宫可谓是戒备森严。

　　　　出入皇宫里面都没有一点点轻松的，大多数的人都十分紧张。甚至只有极少一部分人能够出宫。完全不像珍国皇宫可以申请出宫。这里的宫人只有要出去办事才会被准许出宫。

　　　　大吉出来之后十分高兴，那宫女夸奖了她的仪态，还说她声音好听。大吉头一次听人说她声音好听，完全没有感觉到幸福来临。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说她声音好听的。

　　　　江渺觉得这也忒水了些。那老宫女还说她是天生的王后。真是说一个人一个乱。夸奖的话都说。不过江渺可没有这么兴奋，她在珍国那是皇帝命，在这里成了王后的命，有什么值得惊喜的。

　　　　那些人能够留下来，又听到老宫女这么说，全都十分高兴。这代表什么呢？无非就是这点小事还是可以搭上一个人的，那便是齐王云霄了。

　　　　这些小姐进宫的唯一目的，就是成为云霄的妃子。这老宫女如此说话，自然是十分讨喜。那些人便也都记下了。再说了她们都是分别不同时间进去的。自然也就听不到老宫女对每个人说的话了。老宫女知道这些人心里都会开心，却一定不敢张扬，便顺着她们的意思说话了。

　　　　结果便是老宫女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唯独那位被拖走的宫女十分难过，都经历了这么些事情了，竟还被发配到宫外去。这让她怎么见人！

　　　　说起来这老宫女却是晓得人心的可贵的。她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基础上，还不忘揣度人心。任凭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老宫女是在个自己下赌注。兴许这赌注好了，她日后的地位也会变化。

　　　　见了那位老宫女之后陈勾的心总是奇奇怪怪的。江渺并不知道，那位老宫女只对她一人说了那样的话。陈勾出门之所以笑着，是因为她没有如她前面的那个人那样。

　　　　陈勾和大吉在此碰面，陈勾已经不是当初那般模样，看起来中还觉得怪怪的。

　　　　那两人见着陈勾本来和大吉对着干的。这回却和大吉打亲情牌了。不免有些疑惑，大吉对着那两人道：“你们都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拜见未来的吉妃？”这话说得好似大吉已经被封妃了，还被封了吉妃。

　　　　大吉听得陈勾这么一说，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这话可不能乱说的。你我二人不过是宫女，连妃子的边都没挨着。”

　　　　陈勾一听大吉又提起宫女二字，想起了那老宫女说的话，顿时面露难色。

　　　　“我只是在私下和你说说，你这么说我做什么。”陈勾自然是要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的。

　　　　谁知道大吉却道：“私下也不能说，这样的话是大逆不道的。若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便是可以令王上也保不住你的。你还是小心为妙。齐国的王后不是一般人能够坐上去的！”她说得一点没错，若是不是家族在背后撑腰，想要坐上王后的位子，可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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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陈年往事12

　　　　这话打在了陈勾的心坎里。她知道自己的出生不是那种世家大族，这本就是她的一个污点。这样下来她得不到什么该有的东西。或许是一辈子都在宫女的位置上。她曾觉得自己的身份挺好的，在家里是唯一的一个女孩儿。没想到长大成人之后，她的父亲开始对她说，唯一一个女孩子是要送进宫的。

　　　　她听到父亲说宫内很好，比在外面的吃穿都好。她就这样答应了父亲进宫了。事实上宫里条件也是不错的。至少对于宫女来说，和她在家的伙食没什么两样。她不知道的是那些宫女的伙食没有她们这么好。

　　　　无论在哪里都有三六九等之分，齐王宫自然也不例外。

　　　　她还想让这里的人和她之前认识的人一样对待她。这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这里的人要不就是被卖进宫里做宫女的。要不就是全家获罪被充苦役的。要么就是征召进宫做宫女的。无论哪种都有严格的界限和区别。

　　　　此次王上的诏令全都是为了他成年之后，即将纳妃做准备。

　　　　陈勾同时在想那个老宫女的话，到底要不要信。她问了身旁那几个宫女，她们都说老宫女说她们的资质一般，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不安，到了后来这样的不安愈发严重。

　　　　“那么以后我们就不要吵架了。总归是不好的，这件事要是让王上知道也不好。”陈勾是想和大吉从修就好的。大吉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不过她总觉得是哪里出了岔子，会让这么一个高傲的人低头。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听人群中有一人吼着：“王上今日经过了广林阁，那样子真是俊俏。你说王上这么样子，怎么还要看书呢？当初我进宫之前，我表哥说喜欢我，还说什么在等几年，他一定用才华到颍都做大官。可是他连一句王上的诗词都背不下来。还说什么才华做官了。再看看王上都没怎么说，就爱拿着书看，光是这点，王上就比我表哥强了不少。”

　　　　那宫女身旁的宫女笑了：“你表哥自是不能与王上比的。王上可是齐国的美男子，这齐国的人谁不知道。再说了王上早年可是跟过齐国的学者学过诗书礼仪的。这齐国又有哪几个人，能够如此呢？你也别想了，王上是何等的身份尊贵，还是收起你那心思吧。”

　　　　此人说得一点不错，云霄的身份是尊贵的，尊贵到他生来就可以有很多东西。不过他有些东西是他自己得到的。

　　　　开头说话的那宫女听了不高兴了：“我表哥只喜欢我，可是王上不喜欢我！”

　　　　“这就对了嘛，不然怎么叫王上呢？你也说你表哥喜欢你啦。那你为何还是如此不愿嫁给他？无非就是嫌弃他没有功名在身。这没有功名在身的男子，就算再有才华也都会觉得自己没本事的。”这宫女说话还真是一针见血。弄得最初说话的那宫女都没法回答了。

　　　　陈勾忽然想起自己的弟弟好像也是这宫女说的这样。他总说自己还没学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好，旁人也不知道。只看着她弟弟整日看书，可就是看不出个名堂来。

　　　　旁边那两个和陈勾站在一起的人，问道：“那广林阁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他们都在说王上今日去了广林阁？”

　　　　陈勾陷入回忆之中，全然没有听到旁边两人的问题。

　　　　倒是在一旁看戏的大吉道：“这广林阁乃是齐国王宫里头的藏书之地。古人云‘书繁如林’这广林便是藏天下之书的意思。”

　　　　那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是否也可以去广林阁？”

　　　　陈勾听到了大吉的话‘书繁如林’她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倒是她还知道这宫里许多地方不能随便去。即便是去了也要好好藏起来。

　　　　广林阁里面连一个宫女都没有，那边管理事物的都是内侍，也就是所谓的黄门。没有条件的时候，基本上是一步不能入内。若是和那边的黄门熟悉了，倒是可以进去个一两次的。这也不是常进的。因着当今王上没有王子公主，那广林阁自然不会有除了王上之外的人进入。

　　　　听得她们提起这个地方，倒是在远处的江渺有兴趣了。她想这些日子都是学一些她不想学的东西。要是能够进入齐国的广林阁，说不定会有什么重要发现。

　　　　江渺和这两个宫女离得不远，恰好能够听到这两名宫女说的话。

　　　　这日没多久，她就计划着打听广林阁的消息了。

　　　　她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她。

　　　　江渺调查好了广林阁的具体位置，还托人去问了广林阁的地方有什么。那些人统统一个回答说具体的不大了解。不过她还是听到有人说了方位。宫里最难的就是弄地图，一般的宫人都是由懂路的宫人带着走的。这样是防止外来的人偷到地图，对王宫里的王上不利。

　　　　那几个人最近还是喜欢找江渺的麻烦，但凡江渺做事之前，她们都喜欢围上来对江渺威胁一下。江渺有时候很不能理解，这几位怎么这么有闲心在此处。